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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鼓歌-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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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到这里,忽然瞧了陆翰飞一眼,欲说又止,但好像又有些忍不住,才柔声道:“其实,我也可以说是跟你进来的,你说对不对?”

陆翰飞听得好笑,这有什么好说的?心中想着,但还是顺着她点了点头。

红衣女子脸上微微发赧,又道:“所以咯,我非告诉你不可。”

陆翰飞莫明其妙的又点点头。

红衣女子缓缓从怀中摸出一本只有手掌大小的册子,瞧着陆翰飞道:“这册‘天魔经’,是我从天仙娘子妆老里发现的,照说你也有份……”

陆翰飞从她的眼神中,可以看出她对这本小册子,十分珍视,但并不隐瞒,居然说出自己也有份的话来!不禁心头暗暗感到惭愧,因为自己得到白衣剑侣两件兵器之事,并没向她实说。

红衣女子话说到一半,忽然望着他道:“咦,你可是觉得热吗?怎会脸红了?”

陆翰飞心中一窘,不好回答。

红衣女子若有所悟的道:“是了,你一定想起天仙娘子来了,其实咱们魔教中人,赤身行法,也是极普通的事。”

陆翰飞听得一惊,原来这红衣女子,竟是魔教门下,不由咦道:“你……”

红衣女子话一出口,也忽然警觉,不待他说出,点点头道:“你感到惊奇,是吗?”

陆翰飞摇摇头道:“没有。”

红衣女子脸露喜容,幽幽说道:“这就好,有许多人听到魔教,就会笑我们是旁门左道。”

陆翰飞道:“邪正这两个字,该从人去分别,一个人行之正则正,行之邪则邪,岂可一概而论?”

红衣女子明眸陡亮,仰脸笑道:“这话我从没听人说过,你知道我听了这话,会有多高兴?

她这一仰着脸说话,吹气如兰,脂香微度,陆翰飞只觉心头微微一荡。

红衣女子又道:“你瞧,我方才的话,还没说完呢,就是关于这册‘天魔经’的事……”

陆翰飞道:“姑娘既然喜欢,就请收起来吧,何况此书是姑娘发现的,理该归姑娘一人所有。”

红衣女子扬了杨秀眉,喜道:“你真是一位君子,照说你也该有份,因为我是跟着你进来,才发现的。只是这册‘天魔经’上,记载的都是魔教不传之秘,我……我……作难也就在这里…·”

陆翰飞道:“这个在下知道,贵教武功,不准传授外人,天龙寺悬为禁例,这书既是贵教之物,姑娘更毋须客气,只管收起就是。”

红衣女子眨着眼睛,感激的道:“你真好,我不知怎样谢你才好?”

陆翰飞道:“姑娘不用说感谢的话,在下曾蒙责教一位老师傅受艺之德,未敢或忘。”

他不知道当日嘉檀尊老传他“火焰刀”乃是一石二鸟之计,是以心存感激。

红衣女子一双剪水双瞳,睁得滚圆,似乎不敢深信,但又相信他不是有假,惊疑的问道:“啊,不知传你功夫的是谁?”

陆翰飞道:“那位老师傅当日曾嘱咐在下,除了报雪师仇,就不准再用,他……他是嘉檀尊者。”

红衣女子喜逐颜开,啊道:“你说的就是我二师兄咯,原来你和二师兄早就认识了。”她举起纤手.轻轻的掠了掠鬓发,又道:“不知你师傅的大仇,报了没有?”

她说话之间,显得极是关切。

陆翰飞黯然摇了摇头,道:“那天可惜在下功力不足,未能把那恶贼一举除去……”

他一张俊脸,流露出痛苦的回忆,想了想,又道:“不过那贼子好像也伤得不轻,因为老师傅传我的‘火焰刀’,正是克制他‘透骨阴指’的功夫。”

红衣女子惊哦道:“二师兄传你的是‘火焰刀’?”

陆翰飞道:“你也会?”

红衣女子摇摇头轻笑道:“我不会,我学的是‘透骨阴指’,所以,如果我和你动起手来,我准会吃亏。”

她说到这里,忽然脸上一红,仰着脸,低低的道:“你还没告诉我,你是谁呢?”

陆翰飞道:“在下陆翰飞。”

红衣女子偏头想了想,道:“陆翰飞?这名字我好像听人说过,哦,对了,这一路上,我听许多人都在说你……我叫姬红薇。”

等她说到最后一句,声音轻得只有她自己可以听到,不,陆翰飞也听到了!

但就在此时,只听一声低啸,黑猿突然从地上一跃而起。它感到无限惊奇似的,两只火眼金睛,瞧瞧姬红薇,又瞧瞧陆翰飞,毛手不住地抓着耳朵,一阵“吱”“吱”乱叫。

姬红薇觉得好玩,拍手道:“啊,猿大哥醒过来了?”

黑猿一张毛脸,兀是惊疑不定,它敢情弄不懂在这石洞之中,怎会忽然多出一个美丽的姑娘来?

陆翰飞连忙笑道:“猿大哥,这位是姬姑娘。”

黑猫似懂非懂的嘻着大嘴,只是傻笑,口中“吱”“吱”叫了两声,拔脚朝洞外跑去。

陆翰飞回头朝姬红薇道:“我们来了很久,也该出去了。”

姬红薇抬头一笑道:“对了,这里没有昼夜,真不知过了多少时间了呢,我们这就走吧!”

说着,人已翩然掠起,朝甫道奔去!

陆翰飞也不再停留,跟在她身后,匆匆走出,只见姬红薇该奔近洞口,忽然伸手朝石壁上按去!一阵“隆”“隆”大响,两扇大石门,接着徐徐开启,强烈的阳光,从洞外直射进来。

陆翰飞心头大奇,问道:“姑娘怎会知道这开启石门之法呢?”

姬红薇回头笑道:“天仙娘子在那本小册子上,就记载了石门开启之法,只可惜我没找到‘石城通宝’,下次不能再来了。”

说话之时,大家已走出石门,只听身后又是一阵隆隆大响,大石壁又已恢复了原状。

黑猿一双毛手,只是掩着耳朵,瞧得发怔。

姬红薇回头瞧着陆翰飞问道:“你是不是也要下山去?”

陆翰飞给她问得一怔,急忙点头道:“在下尚有急事,自然就要下山。”

姬红薇喜不自胜的道:“这就好,我们正好一起下去咯!”

陆翰飞没有答话,忽然走到黑猿的跟前,作了个揖,道:“猿大哥,我多蒙你山下救来,此恩此德,永远不会忘记,只是我师仇未报,还有许多事情待办,此刻,就要下山去了,以后我一定会来看你的,再见了。”

黑猿听他要走,好像大感失望,毛脸登时流露出依依不舍之色,口中急得“吱”“吱”乱叫。

姬红薇道:“猿大哥,以后我也一定会来看你的。”

黑猿抓头挖耳的只是瞧着两人,忽然它走近陆翰飞身前,口中低啸了两声,毛手连比,蹲下身去,意思仍要陆翰飞伏在它身上,背他下去。

陆翰飞心中一阵感动,连忙摇手道:“猿大哥,不用了,我自己会下去的。”

黑猿偏着头瞧瞧他,口中欢呼一声,身子跃起,毛手招了两招,就朝崖下纵落。

姬红薇笑道:“猿大哥已经下去了,我们快走吧!”说着跟踪往崖下掠去。

两人一猿,沿壁而下,不多一会,已走到山涧尽头,陆翰飞眼看黑猿只是跟在自己身后,不肯回去。

心中也油然生起别离之情,急忙回身道:“猿大哥,不要再送了,你快回去吧!”

黑猿依依不舍的点着毛头,口中低啸了两声。

姬红薇也回头道:“猿大哥,我们走了。”

她引着陆翰飞,从白雾蒙蒙的断梁上,越过山涧!

黑猿隔着山涧,还在长啸不止。

陆翰飞一时兴起,也仰天发出一声长啸!

他此时不仅武功全复,尤其练了公孙乔绘的三十六式“先天真气”,坐功图解,本来蕴积体内的蝮蛇宝血,业已全都化散,此时的功力,比之未受伤前,不知精进了若干倍!他这一声长啸,清越呼亮,直若凤鸣,只听群山响应,余音袅袅,历久不绝!

姬红薇瞧着陆翰飞惊喜的道:“原来你有这般深厚的功力,我想你武功一定很高。”

陆翰飞自己也想不到这声长啸,劲气会有如此充沛,心头也着实暗暗惊奇,难不成那三十六式行功坐像,会有这大的效果?

姬红薇看到他神色有点迷惑,也只当他还在怀念着猿大哥,她正想开口,忽然“咦”了一声,低低的道:“有人来了,我们走吧!”

陆翰飞抬头瞧去,果然正有一人,沿着山涧缓缓走来!

那人一身蓝布衫裤,像是个樵夫打扮。

姬红薇从来也没有和男人走在一起过,瞧到有人走来,只是低着头走路,不敢再和陆翰飞说话。

双方距离,渐渐走近,原来那只是个五十来岁的老头,腰背微弯,走路也显得有点吃力。但当他走近两人身前,忽然停住脚步,朝陆翰飞打量起来。

陆翰飞原先因这位老人只是普通樵夫,而且看出他不像是个会武的人,也就并不注意。

此时一见老人停住脚步,朝自己打量,心头泛疑,不由也朝老樵夫瞧去。

那老樵夫看了陆翰飞几眼,含笑问道:“这位相公,可是胜陆?”

陆翰飞听得一怔,抱拳道:“老丈如何知道在下姓陆?”

老樵夫又道:“相公尊名可是翰飞?”

陆翰飞心头大疑,皱皱眉道:“在下正是陆翰飞。”

老樵夫似乎还不大相信。追着问道:“那么相公可是从南岳来的?”

陆翰飞知道许多武林中人,为了白衣剑侣的藏宝,一路追踪,自己已经碰上过不少人,都是一般相问,心头不禁冒火,冷冷的道:“不错,在下就是南岳门下陆翰飞。”

老樵夫哈哈一笑,自言自语的笑道:“那是不会错了。”

陆翰飞不耐的道:“老女到底有什么事?”

老樵夫吁了口气,脸露喜色道:“老汉总算等到相公了。”

姬红薇站在一旁,瞧着老樵夫唠唠叼叼的说了半天,还没说出什么事来,不由插口道:“老丈,你有什么事,说出来就是,这么吞吞吐吐的干吗?”

老樵夫对姬红薇的催促,浑如未闻,依旧望着陆翰飞道:“那么相公刚才是从石城峰下来的了?”

陆翰飞不禁一怔,自己从石城峰下来,他如何会知?心中想着,还没开口!

姬红薇接口道:“我们问你的,你一句也没有回答,你倒盘问得这么详细。”

老樵夫瞪了她一眼,道:“老汉受人之托,自然就要问得详细一点。”

陆翰飞听他说出受人之托,心中更是动疑,急忙道:“老丈究系受何人之托?要找在下?”

老樵夫道:“老汉收了人家三两银两,在这里等候相公,今天已是第三天了。”

他说了半天,还是没说出头绪来。

陆翰飞索性瞧着不再作声。

果然,那老樵夫因没人答话,继续道:“老汉这三天来,一直守在这里,等候相公,因为老汉受人之托,而且那人一再叮嘱老汉,非瞧到相公这样打扮的人,非盘问得一清二楚,才可说出。”

陆翰飞听他说得郑重,敢情确有重大之事?但继而一想,自己当时身负重伤,被温如玉背着一路奔走,原是为了避开追踪之人,并无一定目标,后来被黑猿背上石城峰,也只能说是巧合,哪会有人知道?老樵夫说是受人之托,在这里等了三天,岂非怪事?

姬红薇道:“你现在都问清楚了,有话快说咯,这般吞吞吐吐的,真是急死人啦!”

老樵夫道:“那人有一件书信,要老汉亲手交给相公。”

“书信?陆翰飞越听越奇,那人怎会知道自己从石城峰下来?却巴巴地叫人等在这里,留下书信?

“老汉受人之托,难道还会骗你?”

老樵夫颤巍巍的探手入怀,摸出一封信柬,递到陆翰飞手中,道:“那人再三叮嘱,要老汉亲手交给相公,相公允瞧瞧信封,可曾错了?”

陆翰飞接过信柬,低头一看,只见信封上写着:

面交

陆翰飞相公亲拆

内详

陆翰飞看得大奇,这封信果然是给自己的,不知留信的人又是何人?

姬红薇好奇的道:“这信是给你的?”

陆翰飞点点头,正待拆开信封。

老樵夫忽然伸手一栏,道:“相公且慢。”

陆翰飞抬头道:“什么事?”

老樵夫道:“那人关照老汉,要老汉转告相公,这封信,要离开这里,才能拆看。”

姬红薇道:“奇怪,拆信也有什么地方能拆?什么地方不能拆的?”

陆翰飞道:“那是为了什么?”

老樵夫耸耸肩道:“这个老汉就不知道了,老汉只是照他的话,转告相公罢了。”

话一说完。就转身走去。

陆翰飞手上拿着信柬,一时当真不知是拆好?还是不拆好?一面连忙叫道:“老丈请留步。”

老樵夫转头道:“老汉已经把要说的话,都告诉相公了。”

陆翰飞道:“这信不知是什么人交给老丈的?”

老樵夫大笑道:“当然是你相公的朋友。”

陆翰飞道:“在下是问老丈,这人是个什么样的人?”

老樵夫不耐的道:“现在是你盘问我了?人总是人的样子,难道还会是鬼?待会,你看过信,不就明白了?老汉可没时间和你多扯。”

他边说边走,渐渐去远。

姬红薇等老樵夫走远,偏着头道:“他走开了,现在你可以拆开来瞧啦!”

陆翰飞为了持重,摇摇头道:“这人既然叫我离开这里再拆,也许另有缘故,我们就离开这里再拆吧。”

姬红薇嗤的笑道:“你这人真是老实,他要你过了十年再拆,你也等上十年?”

陆翰飞等道:“所谓离开这里,只要再走远些,也就是了。”

姬红薇道:“我想,这写信的人,一定知道你的脾气,要是换了我,早就拆开来瞧了。”

两人边说边走,脚下加快,一阵工夫,已盘出山脚。

姬红薇忍不住道:“喂,你现在可以拆了。”

陆翰飞心想:你倒比我还急!

当下依言拆开信封,抽出信笺,只见上面写着:

“石城之行,弥足欣慰,见字希速去君山,附柬一纸,抵君山后开拆。

除信笺之外,果然附着一个密封!

陆翰飞瞧得心头猛跳,这一行苍劲行书,自己最熟悉也没有了,这是赛孙膑令狐老前辈的笔迹!和石鼓山前,由船老大交给自己的那封信,笔迹完全一样,甚至连信上口气,也完全相同!

令狐老前辈,乃是自己亲眼目睹丧在他师兄夏侯律的“透骨阴指”之下,而且是自己亲手替他埋葬的。

这真是怪事,但这封信,却明明是令狐老前辈写的,决不会错!

姬红薇瞧他看完书信,脸色大变,只是拿着信笺发呆,不禁奇道:“喂,你怎么了?这封信是不是你朋友写的?”

陈翰飞并没回答,忽然想起当日看完赛孙膑的信,曾匆匆收入怀中,不知是否还在?他来不及回答姬红薇的话,迅速伸手入怀,一阵掏摸,差幸并没失落,急忙取了出来,但因方才从石城峰下来,飞越山涧断梁之时,衣服全被飞瀑溅湿,这封信业已被水浸湿,小心翼翼的把信笺取出,缓缓揭开。

这一揭开信笺,顿时把陆翰飞看得目瞪口呆!

原来那张信笺上,除了原有的两行行书,写着:

“身后无所谓,古钱两枚,佩之大吉。”

今晚二更,可去痤骨之处,潜伏暗吸,慎匆出手。

知名具”

另外,经浸湿之后,赫然多出八个朱红小字,那是:

“九嶷石城惟宝可通”

陆翰飞差点惊叫出声,令狐老前辈他真有未卜先知之能?好像什么事都会在他预料之中,就以这封信来说,当时也没有发觉中间还另有秘密,要不是经水浸湿,始终不会发现。

再看两张信笺,笔迹丝毫不差,果真出于一人之手!陆翰飞不由恍然大悟,方才那个老樵夫,分明就是他老人家。

难怪他走路之时,显然有点不同!

难怪他要自己离开那里,才能拆信!

那么石鼓山那一幕,只是假戏真做而已,他老人家根本就没有死!

江湖上人叫他灵狐仙,他当真亦狐亦仙!

哦,他要自己速去君山,难道君山有什么紧要之事?另外附着的这封密柬,要到了君山,才能拆看,不知又是何事?

心念电转,急急收起信笺,塞入怀中,一面朝姬红薇拱拱手道:“在下另有急事必须立即启程,姬姑娘请恕在下要先走一步了。”

话声一落,正待跨步走去!

姬红薇只觉心头一急,叫道:“喂,你等一等!”

他目光和姬红薇一接,只见她一双秋波,含情脉脉,只是怔怔的瞧着自己,状若不胜幽怨!

半晌,没有说话!

陆翰飞心中也有点恍惚,这是一种无可言宣的感觉!

她没有作声,但她脸上的表情,已经说出来了。

心头多少难言事,尽在秋波一转中。

他同样感到惆怅,会短离长,人非草木,孰能无情?

临歧相对同惆怅,只为萧郎是路人。

姬红薇缓缓举起纤手,轻轻摇动了一下,道:“没有什么,你去吧!”

陆翰飞一抱双拳,说道:“姑娘珍重。”

转身迈开大步,朝山下奔去。

山风吹拂着地飘逸的蓝衫,有如一朵出岫轻云,冉冉地在山壑之间浮动,渐渐去远,渐渐消失!

姬红薇如像失去了什么?空虚、寂寞,同时袭上心头,这是十八年来,从未尝到过的滋味!

相思味有甜中苦,尝着苦偏不肯抛!

她怔怔的立在山前,不知是追上去好,还是……

一声轻微的冷笑,起自身后。

姬红薇有如刚自梦中醒来,慕地回过头去。

只见右侧林中,缓缓走出一个身穿月白儒衫,面目姣好,但散披着一头红发的怪人。

姬红蔽差点惊叫出声,因为这人来得怪异!

不,该说生得怪异,打扮更是古怪!

说他是男的?他面貌姣美,柳眉凤眼,瑶鼻樱唇,和一张桃花似的玉脸,该是女的,说是女的?她身穿月白儒衫,足登薄底快靴,又是男人打扮。

说她美?一头红发,被散两肩,说她丑?又娇媚如花!

姬红薇虽然出身魔教,她几曾见过这般非男非女,又美又丑的怪人?她惊怯却步,两只眼睛瞪着徐徐逼近的红发怪人,颤声问道:“你是什么人?”

红发怪人两只眼睛同样瞧着姬红薇,口中同样问道:“你是什么人?”

姬红薇心中害怕,不自禁的又后退了一步。

红发怪人冷漠的道:“我问你是什么人,你听到了没有?”

姬红薇听他说话的声音,冷漠之中,甚是娇脆,分明是个女子,心头怯意稍减,抬头道:“我叫姬红薇,你呢?”

红发怪人在她身后站定,依然冷冷的道:“赤发仙子。”

“赤发仙子?”姬红薇瞧瞧她一头赤发,凝眸道:“你是男的?还是女的?”

赤发仙于格格一笑,道:“仙子是男的?还是女的?”

姬红薇胆子一壮,笑道:“原来你也是女的?”

赤发仙子并没作答,冷峻的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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