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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鼓歌-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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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她方才说什么自己好心让船给她们,但却中了毒蛊?

毒蛊?自己胸腹之间,那一种异样感觉,就是中了毒蛊?这是她们下的?

陆翰飞突然想起先前听到的那段对话,心里顿时有点明白,这毒蛊准是那老仆人邵公公所下,他在小玲送来的茶饭之中,暗做手脚,后来小玲告诉了她,她才趁自己熟睡之后,偷偷给自己眼下解药。

准是这样,那么她们极可能是白衣教的人!

陈翰飞悄悄坐起,刚待运气试试,陡觉腹痛如绞,大是急不容缓!

他慌忙推开舱门,急匆匆纵身上岸,在草堆中痛痛快快的大泻特泻,但觉后出来的东西,腥臭触鼻,心知这是刚才服了解药,泻出来的毒蛊。

回到舱中,试一运气,果然胸腹之间那团若隐若现的异样感觉,业已消失,这就澄心静虑,依照三十六式坐像运气口诀,做起功来。

舱门启处,金黄色晨曦,迎面射入,一个青衣使女跟着走进,放下手上端着银盆,含笑道:“陆相公早。”

她正是小玲,娇嫩的脸上,笑得有点腼腆。

陆翰飞知道她们这几个使女年幼无邪,虽然在茶饭之中,暗下毒蛊,并不是她的主意,但因昨晚被公主责骂了几句,故而瞧到自己,心中还在不好意思。当下放作不知,朝她含笑点头,随口道:“姑娘早。”

小玲连头也不敢抬,匆匆退出,接着又端来早餐。

陆翰飞略微迟疑了一下,心想她们公主昨晚送药之举,如果瞒着大家,都不知道,那么在老仆人邵公公的心目中,自己已中毒就不会再下了,心中想着,也就大胆吃喝起来。

早餐之后,小玲又替自己彻了壶茶送来。

过不一会,另一个使女又兴冲冲的走进舱来,那是小珠!

陆翰飞被她们川流不息的来去,感到不安,正想开口问话!

小珠抢先开口说道:“陆相公,走,我们小姐请你到前舱去。”

陆翰飞怔得一怔,问道:“你们小姐有什么事?”

小珠眼珠一转,抿嘴笑道:“我们小姐又打发我来请你,有什么事,我可不知道。”

陆翰飞故意迟疑一下,低低的道:“哦,在下连你家小姐贵姓都不知道,见了面,如何称呼?姑娘先替在下说一说可好?”

小珠不知陆翰飞故意套她口气,闻言果然轻声答道:“我家小姐姓白。”

陆翰飞哪肯放过机会,又道:“你们可是住在白云峡,白云峡在哪里呀?”

小珠惊奇的道:“啊!原来你已经知道了?”

陆翰飞忙道:“在下如果知道,哪会再问你”?

小珠道:“白云峡是在合黎山,离这里可远着呢!”

陆翰飞不知合黎山在什么地方,但故意点点头,又道:“你们到哪里去的?”

小珠道:“君山!”

“君山?”陆翰飞心中一震,急急问道:“你们到君山去做什么?”

小珠自知失言,忽然摇头的道:“不知道,你去问小姐咯,她等着呢,还不快走?”

说着拉了陆翰飞衣袖,往舱外就走!

陆翰飞急道:“你快放手,我去就是了。”

说着跟在她身后,走出舱门。

小珠走了两步,突然回头过来,低低的道:“你见了我家小姐,不可说我和你说的。”

陆翰飞点头道:“这个在下知道。”目光一瞥,不见老仆人影子,不由接着问道:“老管家呢?”

小珠道:“邵公公一清早就上岸去了。”

“哦!”陆翰飞日中“哦”了一声,因不便多问,是以没有开口。

两人绕过甲板,走近舱前,只见紫绫软帘,已分两边钩起。,

舱中倚窗坐着一个一身白缎绣花衣裙的少光正是使人莫测高深的神秘公主,她目光瞧着窗外,微微出神!

小珠脚步一停,在门口喊道:“小姐,陆相公来啦!”

白衣少女缓缓站起身子,两道清澈如水的目光,望了陆翰飞一眼,立时玉颊飞红,羞赧的道:“陆相公请坐。”

陆翰飞和她目光一对,陡觉服前一亮,他见过她两次,第一次在上船之际,匆匆一瞥,并没瞧清她面貌,第二次就是昨晚,她闪进后舱,自己侧身假寐,自然也瞧得不大清楚。

此时,窗帘高挑,晨曦斜照之下,只觉眼前这位公主竟然美得出奇!

自己见过的几位姑娘,像楚湘云兰心意质,聪颖过人。冷秋霜天真活泼,娇稚无邪。温如玉美艳之中,饶有丈夫气概。

最近遇上的姬红薇温婉之中,带些俏皮,而眼前这位“公主”,却楚楚动人,另有一种柔媚娇怯之感!

陆翰飞不敢多看,连忙拱手道:“在下蒙姑娘宠召,不知有何见教?”

小珠在旁道:“陆相公,我家小姐请你坐,你就请坐咯,我替你倒茶去。”

说着,一溜烟往中舱跑去。

白衣少女粉面微酷,柔声说道:“蒙你慨让两间船舱,我心中很是过意不去,所以特地请相公前来,面致谢忱。”

陆翰飞瞧她一派斯文,说话时不胜腼腆模样,若非昨晚目睹她的身手,真还不知道她是身怀绝技之人,一面连忙答道:“姑娘好说,在下原只一人,这算不了什么,倒是在下蒙贵府几位姑娘送茶送饭,该向姑娘致谢才对。”

白衣少女秋波一抬,浅笑道:“那更算不了什么啦!”

门帘掀处,小珠手托玉盘,端着两杯香茗,放到两人身边几上,然后朝陆翰飞神秘的笑了笑,才飘然退出。

白衣少女又道:“听说陆相公是南岳传人,江湖南北双岳,声誉极隆,我久仰陆相公大名,已非一日。”

她话声越说越低,说到最后一句,已低得只有她自己可以听到。

陆翰飞脸上不禁一热,呐呐的道:“在下只是初出江湖,姑娘夸奖,愧不敢当。”

白衣少女张着一双大眼,认真的道:“我不是当着陆相公面前故意奉承,真的听许多人说过陆相公的大名,所以我有一件事,想请教相公,不知你是否知道?”

陆翰飞微微一怔,暗想:来了,来了,你绕着弯子说话,原来果然有事,心中想着,一面说道:“姑娘有什么事,但请明说,在下知无不言。”

白衣少女道:“我想向陆相公打听一个人。”

陆翰飞道:“姑娘说的不知是谁?”

白衣少女掠掠鬓发,抬脸道:“我想陆相公一定会知道的,因为这人和相公尊师齐名,江湖上不是有‘紫云东仙,白帝西毒,中州一僧,南北双岳’这四句话吗?我要跟你打听的就是紫云仙子。”

“紫云仙子?”

陆翰飞听得一愕,这四句话中,中州一僧少林灵山大师,和自己师傅,北岳司空叔,交称莫逆,白帝西毒逢巨川,自己也曾在岳阳楼上,见过一面,承蒙地送了自己一粒“辟毒珠”。

只有“紫云东仙”,据说师傅也只见过一次面,江湖上只知道她隐居东海,究在东海什么地方可是谁也不知道了。

白衣少女忽然脸露喜悦,点点头道:“是啊!陆相公想必知道紫云仙子住在哪里?”

陆翰飞摇摇头道:“先师昔年曾见过她一面,这是许多年以前的事,这位仙子住在哪里,在下从没听人说过。”

白衣少女幽幽叹了口气,失望的道:“江湖上当真没有人知道她住的地方了?”

陆翰飞道:“姑娘要找紫云仙子,究有何事?”

白衣少女臻首微摇,幽幽说道:“没什么,我只是问问罢了。”

陆翰飞知她不愿多说,自己也不好再问,正待起身告辞,心念~转,暗想我何不试探她的口气,这就含笑道:“在下也有一事请教,不知姑娘肯不肯见告?”

白衣少女瞪着一双清澈的大眼睛,含情脉脉的注视着陆翰飞道:“相公只管请说。”

陆翰飞道:“在下瞧姑娘不是在江湖上走动的人,但姑娘一身武功,却造诣极深,不知姑娘的尊师是谁?”

白衣少女目露惊奇,低笑道:“你怎会知道我武功造诣很深呢?”但她终于羞涩的道:“我……从小就跟先父学的,先父是个失去武功的人……”

她似乎言有未尽,但却倏然住口。

陆翰飞脸上流露出敬仰之色,故意失惊道:“姑娘令尊,想必定是武林中前辈高人,不知名讳如何称呼?”

白衣少女脸有难色,徐徐的道:“陆相公请原谅,你以后也许会知道的。”

陆翰飞起身道:“那么在下告辞了。”

白衣少女欲言又止,瞧着陆翰飞,缓缓起身相送。

陆翰飞走了两步,回身作揖道:“在下还多谢姑娘赐药之德。”

白衣少女站起相送的身子,登时惊怯却步,一时羞息交迸,放低低的道:“原来……昨晚……你……你……”接着略微镇定了一下,含羞低声说道:“你既然知道也好,我只是……嗯,那粒‘消蛊丹’是我娘练制的,我一共只有十粒,专解各种蛊毒,只要服上一粒,百日之内,百蛊不侵,你行走江湖,以后多多保重吧!”

第十七章 晚防宵小

一连三天,陆翰飞没有再和那位白衣公主见面。

一日三餐,都是由小玲送到后舱,他只是在舱中练习三十六式坐像,和十九式“日轮斧法”。

虽然舱中地方不大,不便取出日轮金斧,依照图式练习,但他以手代劳,关起舱门,缓缓比划,倒也领悟了不少要决,三天下来,十九式斧法,大致上已全数学会。

第四天中午,船抵岳阳泊岸,陆翰飞跨出船舱,只见小珠已在舱外等候,迎着笑道:“陆相公,我家小姐说,不便相送,多谢相公了。”

陆翰飞连忙拱手道:“姑娘替在下覆上小姐,这几天多蒙款待,在下感激之至。”

说着正待朝跳板上走去。

小珠急跨上一步,低声道:“我家小姐说,要相公多保重!”

陆翰飞听得一怔,抬头望去,正好小珠眨着一双清澈眼睛,神秘一笑,放低了声音,说道:“我家小姐,从没这般关心过人。”接着又损了扬手,道:“陆相公慢走,小婢不送了。”

陆翰飞当然听得出她话中之意,一时不便作答,只点点头道:“姑娘再见。”

大踏步走上跳板,登岸之后,转头瞧去,只见中舱窗帘低垂,隐隐可见一个人影,倚窗支颐,望着窗外。

陆翰飞心头不期怦然一震,很快别过头去。

春梦了无痕!

这四日来,他好像经历了一场梦境;这位神秘的“二公主”,有如雾中之花,身世如谜,使人不可捉摸。

她娇柔的情影,不停的在脑际浮出;她娇婉的声音,也历历在耳!

他心中感到异样的困扰,因为她一再要自己多多保重,这句话是多么语重心长!

“陆少侠……”突然有人奔近前来,叫了一声。

陆翰飞赶紧依声瞧去,只见身前路旁,垂手站着一个对襟密扣的劲装大汉,态度非常恭敬。

那大汉没等陆翰飞开口,忙躬身笑道:“小的是巡江堂主李奎,负责这里码头上的船只,十天以前,见过陆少侠,所以一看就认得,陆少侠可要过江?”

陆翰飞点点头说道:“我正要渡江。”

那李奎连声应是,说道:“陆少侠请稍等。”

话声一落,从怀中取出一面三角旗,轻轻一挥,立时从船丛划出一艘快艇,驶近埠头。

李奎恭送陆翰飞下船,一面躬身道:“陆少侠恕小的不送。”

陆翰飞拱手称谢,小艇已离开船头,直朝君山驶去,何消片刻,快艇已在君山靠岸。

舍舟登陆,刚一上岸,瞥见远处有两条人北,飞也似朝自己奔来!

“陆大哥!”

“陆大哥,你真的回来了!”

两个充满着喜悦的少女声音,远远传来,那正是楚湘云和冷秋霜两人。

陆翰飞暗暗赞叹龙门帮果然消息灵通,自己才一上船,总舵已经接到报告了,心中想着,也立即迎了上去。

跑在最前面的是冷秋霜,她一脸喜容,一眼瞧到陆翰飞,就连蹦带跳,小鸟般飞了过来,纤纤玉手,一把拉着他右腕,高兴的道:“啊,陆大哥,你伤已经好了?你从哪里来的?你到底在什么地方?”

她话声像炒豆般的,咭咭格格说个不停。

楚湘云随着掠近,接口道:“陆大哥,你总算来了,真把人都急死了呢!”

陆翰飞目光一抬,和楚湘云的目光对个正着,只见她眼眶湿润,长长的睫毛中隐含泪珠,似是喜极而泣,站在边上,一付脉脉含情惊喜交集的模样。

冷秋霜心洁如玉,天真未凿,睁着两只大大的眼睛,一脸都是笑容,纤手还是拉着自己不放。

陆翰飞瞧着两应姑娘,心中一阵感动,连忙含笑道:“两位妹子都好,别后情形,说来话长,我们到里面再说吧!”

说话之际,又有两条人影,如飞而来!

老远就听到杜志远的声音,笑道:“哈哈,陆兄弟,吉人天相,你果然脱险回来了。”

陆翰飞只叫了声:“杜兄……”

两条人影,瞬息已到眼前,那是杜志远和黑娘子倪采珍。

陆翰飞着两人情形,似乎大有进展,心中也暗自高兴,一面慌忙抱拳道:“倪堂主好。”

黑娘子悄眼珠一转,笑道:“陆少侠要是再不回来,这两位妹子整天愁眉不展,急得连饭都吃不下去呢,现在可好了,别再愁急了吧?”

冷秋霜道:“是啊,陆大哥失踪之后,其实也只有十来天,好像出一年时光还长呢!”

黑娘子听得报着樱唇,笑出声来。

陆翰飞只觉脸上一热,连忙朝杜志远问道:“杜兄,程老前辈、史前辈两位可好?”

杜志远道:“陆兄弟来得正好,程帮主十天之前,误中白衣教蛊毒,这几天……”

陆翰飞猛地一震,急急问道:“什么?程老前辈其中了白衣教主的蛊毒?现在怎么了?”

杜志远道:“程老前辈十日之前,误中蛊毒,这几天正在逐渐发作,终日神志昏倦,只是沉沉熟睡。”

陆翰飞愤然道:“早知这样,我那天就不该轻易放过了她!”

杜志远道:“几位老前辈此刻都在书房,我们快走吧!”

大家一阵急奔,越过广场,朝书院走去,五间敞轩,湘帘低垂,门口垂手站着一名使女,瞧到四人,立即掀起帘子。

这间宽敞的客室中间,坐着千手儒侠史南溪。阴风煞柯灵、和白面判官姜南豹三人。他们好像在计议着什么,每人脸上,都流露出凝重神色,一见杜志远、陆翰飞相继走入。

千手儒侠清瘦脸上,微绽笑意,起身道:“陆老弟果然脱险回来,老夫总算放了一桩心事。”

陆翰飞连忙走上几步,向在座三人见过了礼,一面抬头问道:“史老前辈,晚辈方才听杜兄说起,程老前辈中了白衣教的蛊毒,不知如何了?”

千手儒侠修眉紧蹙,微微摇头道:“据说白衣教下的蛊毒,十日必发,帮主目下只是沉沉昏睡,不宜惊动,老夫已前往苗疆,聘请专治蛊毒的郎中,也许一二日内,就可赶到。”

陆翰飞道:“晚辈听说白衣教所下毒蛊名为‘终身蛊’,除了每隔三月,服用他们的特制药丸一粒,可保无虑之外,天下无药可解。”

千手儒侠史南溪双目里然一睁,问道:“陆老弟这话从何处听来的?”

陆翰飞正待回答,恰好使女替他端上茶来,瞥见中间一张雕花圆桌上,放着一颗蜡九,口中不由“咦”了一声,急急说道:“史老前辈,这颗蜡丸,正是白衣教特制,可以抑制毒蛊,延缓发作的药丸,可是白衣教派人送来的?”

干手德侠道:“这颗蜡丸,是今晨由岳阳高升客店派人送来的,说是昨晚有一位白衣书生,和一位红衣姑娘,在他们店中投宿。临行之前,嘱咐客店掌柜,派人专程送呈帮主,老夫因对方敌友未明,不敢乱投药物,方才就是和木老嫂、姜堂主讨论此事。”

说着从几上取过一封信柬,随手递来,接着又适:“这信柬上说的,和陆老弟所说,大致相同,你拿去瞧瞧!”

陆翰飞听说这颗蜡丸,是一个白衣书生和一个红衣少女叫客店中人送来,不禁心头一动,暗想:那不是自称赤发仙子的温如玉和姬红薇还有谁来?

当下立即抽出信笺,只见上面写着:“敬奉药丸,阴阳水调服,重症三月内可不复发,晚防宵小。”

纸上聊聊数语,但字迹娟秀,分明出之女子之手!

陆翰飞看过之后,立即抬头道:“果然是她们!史老前辈,这药丸不假,不妨让程前辈服下,暂时先解了蛊毒再说。”

白面判官姜南豹道:“陆少侠知道这送药丸的人是谁?”

陆翰飞点了点头,道:“这两人,白衣书生是五毒教主温如玉,穿红衣的是魔教长老嘉檀尊者的师妹姬红薇,她们前几天,曾从一位假扮白衣教主的人的手上,要去两颗药丸,晚辈亲眼目睹,不会有假。”

白面判官道:“陆少侠可知五毒教的独眼乞婆区姥姥和毒砂掌洪长胜等人,全都投入白衣教了吗?”

冷秋霜插嘴道:“陆大哥,那魔教的老和尚坏死了,你差点就被他害了。”

阴风煞道:“秋儿,别插嘴,让你陆大哥说下去!”

千手儒侠也点头道:“不错,陈老弟把别后情形,说出来听听,大家再商量不迟。”

陆翰飞想了一想,就把当日醒来,感觉武功全失,躺在一间地下密室之中,幸得温如玉相救……

冷秋霜不待他说完,叫道:“陆大哥,这一段,我们早已听温如玉说过了,她说,她背着你跑到九嶷山一处山脚下,她只去打了几只野兔山鸡的工夫,回去就找不到你了,后来呢?你就从这里讲起好啦!”

陆输飞听她说出温如玉背着自己走,不由脸上一红,就把自己如何被黑猿抱上石城峰,如何无意之间,被黑猿取去赛孙膑送给自己的两枚古钱把玩,开启了“石城洞府”石壁……

说到这里,千手儒侠蓦的一拍茶几,睁目道:“令狐宣遗留的两枚古钱,果然是开启石门的钥匙,老夫当日确曾怀疑他何以要把两枚古钱,遗留给陆老弟?只是一时猜不透他的用意何在?此人神机莫测,可惜死在他师兄手下!”

陆翰飞笑道:“当时大家都被他瞒过了,其实令狐老前辈并没有死。”

他此话一出,大家全都一愕!

杜志远道:“陆兄弟你快说下去。”

陆翰飞撩起长袍,取出日轮金斧,又从怀中掏出一叠白玉连环,一起放到桌上,然后把自己入洞经过,如何取到金玉双奇遗留的兵器,和在洞中遇上姬红薇之事,详细说了一遍。

只是把“公孙氏笔录”,略而不提,那是因为公孙乔在笔录上的特别注明,日轮金斧和白玉连环乃是他们夫妻的随身兵器,取宝之人,必须夫妻合参,尚未成婚的,也必须把白玉连环传给将来的配偶。

但自己心中,认为司空师叔和师傅同死在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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