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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道磨拳擦掌的,脸上一片狠相。真让人怀易上天爱开人玩笑的程度,这家伙居然是女尼。
“我怎看妳都应该是和尚来的。”
癸对入道的兴趣是零,不过她的战斗力可是很值得依赖。
“妳们两个一点都不怕的吗﹖”
一向比幸惠还冷的甚助卫门,现在居然眉间带着惧色。
癸道:“怕会有用吗﹖”
入道道:“打是死,不打也是死。那,怕是死,不怕也是死。不怕的话至少看来帅起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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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停下来﹗我一个人先去。等对方乱成一片时妳们才再出手。”
“唔﹗”
两人点头答应癸,后方跟着五十名部下。
癸最后一眼扫过那些未能一亲香泽的女忍者们。今天她们很多人将会在这里丢掉宝贵的生命,而癸的一举一动就影响着有多少人能不用走入鬼门关之中。
作为男人,现在的他是不能逃避这个责任的。
“火仓,今天一个不好彩,妳就得换主人了﹗”
握在手上的魔刀挣出癸的手中,化成|人形。
“主人忘了在华香大人坟前立的誓言吗﹖”
“没错。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我这大祸害说不定能活上过万岁呢﹗我不在就没人替她扫墓了。”
“今天我还准备饱餐人血呢﹗主人请你不要让我失望。”
“好﹗遇神杀神,遇佛杀佛。”
“就是要这股气势。”
火仓跃进癸手中,再化为刀形。握着手中这柄生死与共的魔刀,虽然明知不可能,癸仍决心以零伤亡为目标去作战到底。
隐伏在林中的忍者们,先是看到一个红点,接着迅速化为一条巨大的火龙。腾挪不绝的火龙在舞动了一段时间之后,已把他们吓至目定口呆。
癸朝着林中讶异的叫声突进,满是烈炎的火仓一闪,就有一个人体变成碎开的焦炭。在连串惨叫声之中,忍者们乱成了一片,而且火龙过处形成林中满是火炎。
“哗呀﹗”
狂猛的火龙离剑而去,将目标的忍者群连同树木包进烈炎之中。
看着在地上扭曲痛苦挣扎的火人,持刀放在肩上狰狞笑着的恶魔。受不了的忍者纷纷从林中奔逃出来。
而看准时机的甚助卫门和入道则乘机打落水狗,以少数追杀着对方多数,从后方杀至。
“把衣服脱了,我要完整的,不然我就砍掉你的手脚,让你变成一条人虫。”
像魔神一样的癸,持刀迫着一个吓得走不动的忍者。
“脱……我脱……”
很快对方除了兜裆布就什么都没有了。
“我这个人很守信用的,不过我也不是愚笨的侠士。”
“呀﹗”
癸狂吼一声,一拳打到对方飞起。最少断掉四、五条肋骨,这样子不要说战斗,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混帐﹗他们在干什么。”
在后方指挥着的茧,看着不断连滚带爬从林中逃出来的忍者。
“开枪杀了他们,没用的东西﹗”
“喂﹗茧,请妳别太乱来好吗﹖怎说也是妳的部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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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随在茧身旁的柳生十兵卫劝阻她。
“废物的最好去处不就是地狱吗﹖何况是向外藩借来的兵马。还有十兵卫为何找不到沙也加的,她没事吧﹗”
“呀﹗这个,昨天喝多了酒。一醉醒来之后就是第二天了。”
“妳﹗妳这也算是天下第一高手吗﹖”
看着气得额现青筋的茧,十兵卫真是万分为难。沙也加这家伙,真是害人不浅。
“这是别人乱说的。我是天下第一酒豪,天下第一女浪客,天下第一的床上伴侣。偏偏就不是天下第一高手。”
“妳就只会没正经的,快给我去把沙也加找出来。”
“是﹗是﹗”
昨晚已给了沙也加警告,加上那枚家纹十字镖,应该没事的。不过她柳生十兵卫又不好向茧解释,只好先溜了。
“唉﹗问世间情是何物。情又不能当饭吃,还是酒最好。”
拿起随身酒瓶,十兵卫边喝边走。
而在林中,入道打扁了最后一个敌人的胸口。前进到窥视着前方整齐队伍的所在。
“要正面冲出去,一定会由三洞尼姑变成数十洞尼姑。”
甚助卫门道:“什么三洞尼姑。”
“口的洞、屁股的洞、Zuo爱的洞。”
“妳就不能正经一点的吗﹖现在生死关头呀﹗”
平素冷淡的甚助卫门,现在拘紧又害怕。后方的部下们更满是惧色和冷汗。
“现在只等癸有所行动了。”
换上敌方忍者服的癸,跟着溃败的忍者们一起逃了出来,混进了敌人当中。
第三十七节
钻进敌方兵队的背后,癸深吸一口气,镇定心神。眼神遥望着林中道路的薰一伙与藏进林中的入道和甚助卫门。
一千名的火枪兵和弓箭手,若是给他们发挥所有的火力的话,那二百多人的丰臣阵营,能够生还杀至近身的人,怕连一半也没有吧!
位处德川方面的右翼,癸持刀在手,提聚真气。目标对准前方黑压压的一片头盔。
“杀!”
癸发出震耳欲聋的虎吼。一时附近的士兵都双耳生痛,心神大乱。
如海啸一样的强烈真空刀气从火仓上面发出。所过之处犹如冲毁林木的山崩一样,一连串戴着头盔的头颅飞上了半空。半瞬之后,连串血柱像喷泉一样冲天而至。
“哗呀!啊……啊……”
突然的巨响,从天空掉下来的人头,漫天而下的血雨。原本军容整齐的队伍,完全大乱起来。
癸不接着攻击,利用敌人陷于混乱之中的时机,倏的隐身不见。潜回后方的长枪兵之中。准备再次发动攻击。
“姐妹们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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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林中,入道咆哮一声,带头冲过来。身后跟着甚助卫门和五十名部下,刚才深为紧张的她们,一旦临战即恢复成忍者该有的冷酷和镇静。
五十人既像幽灵又像蛇一样前进着。每人前后相隔,时左时右、时慢时快。
无论是步枪排射和弓箭齐射,都是没有什么准头的,要产生威力就要依赖密集度。因此与其用密集队形前进,还不如像现在弓着身子,弯着腰蛇行来得好。
“成美,去控制着右翼。”
“是!”
菊之忍军三人组之一,雪柳成美。当日与沙也加共同出击的人,虽然是像梨花一样的幼女,但那种冷冰冰石头一样的样子。让人感到她才真真正正是个杀人如割草的忍者。
几个起落,成美落到右翼的一片混乱人群之中。
她的表情像死水一样毫无变化,但下手之毒辣,足以让人为她所受的冷酷训练而震惊。
右手握着的四枚十字镖同时射出,四个整在叫喧着的士兵,双腿之间的男根同时被割断掉。
四声凄厉的惨叫,吓得所有人都停止下来。
“整队、列阵!否则,阉!”
不是很大,但冰酷无情的声音,将混乱的情势立时控制着了。
不管同伴撕心裂肺的呻吟,士兵们再次摆好阵势。枪口和箭头,指向带队杀至的入道她们身上。
“大块头这时可不利呀!”
自嘲着的入道猛吞了一口口水。这时在敌阵的最后排,火光闪动。
悄然退到敌阵最后的癸,舞动着手中刀。卷起一条火炎之龙。
察觉身后热气与火光的成美,旋身看过来。眼前的火龙叫她也大为讶异,但是手上的本能反应却一点也不慢。十数枚十字镖从手中激射而出,分走直线曲线从四方八面夹攻癸。
但是火龙的热气流却保护着癸,正面的十字镖差不多全落空了。
只是从背后攻来的却不受影响,癸虽闪避,但专注于舞动火龙的他,身形一慢,还是让一枚十字镖插了在背上。
“真比女人们用指甲抓在背上还痛!”
忍者痛苦笑的癸,发出刀上的狂猛火龙。
红光过处,由于肩碰肩密集在一起,有近过百人被瞬时卷进了去。在烈炎熊熊之中,是让人每晚午夜梦回都难以忘记的惨叫。身上着火的人刹时四处乱冲,把整个右翼都弄得乱成一片。
“杀!一个不留。”
若是弱小的动物,面对强敌。一旦无路可逃,拚命反击反而是唯一打开生路的方法。
入道一拳击碎了一个火枪兵的胸口。乱插入心肺的碎裂肋骨,已即时致敌方于死地。之后她快猛的一手将尸体高举过顶,一阵腥风血雨,她就在敌人之前把对方的同伴撕开。
洒在光头上的血雨,使身形巨大的入道看起来如一头地狱凶兽。甚助卫门则十字镖连发,专选对手的咽喉下手。一镖一个,致命且快速。其他忍者也纷纷抢先射出飞镖,再拔刀杀进。近百之敌一时相继死亡。
右翼虽然乱成一片,可是中央和左翼还是分毫不动,但是士兵的心神已经大为动摇了。
“左翼保持现状!中央右转。”
茧一声令下,中央的五百名士兵就开始向右旋。
现在林中的薰也窥准时机,率幸惠与觅十兵卫等百多人冲杀过来。
“点燃火绳!放箭。”
冷血的茧,以中央的兵力对与敌人混集在一起的右翼,来个无差别攻击。过百枝箭矢飞射过去。一时惨叫连天的声音变得更大更响!
受到突袭的弓箭手和火枪兵虽然连忙拔刀对抗,可是效果不大。但是位于阵后的长枪兵的加入,却是相当麻烦。不过在癸、入道和甚助卫门这三个杀人王的联手之下,解决对方也只是间时问题。
更麻烦的是成美。深受主人教诲的她,冷酷一如茧。她不和癸他们硬碰,却利用士兵们,从人群之中用十字镖准确攻击癸。
对癸来说目标是自己的话,就幸运的保护了入道、甚助卫门和其他人。不幸的是,成美的心真像蛇一样毒。
继背上之后,癸的前胸又再中了一镖。那是当癸把一个德川兵从上到下砍成二半时,从正中间穿过被劈开的人体射过来的。这些士兵的性命,对成美来说全都无足轻重,只是可尽量加以利用的对像。好几次她都是全力一击,发出凌厉的一镖,先穿过士兵的身体,再射到癸身上。
“入道!数十下之后所有人一起冲进去。”
癸对手上忙着把人变成肉酱的入道大喊着。顺便也给了其他人暗号。因为薰她们已快到了,可是左翼的敌人还是严正的在准备刀枪齐射。
“砰砰!”
继箭矢之后过百挺的火枪向着混战中的人齐射。虽然癸等五十多人已尽量利用敌人来掩护,可是还是有好几名女忍者惨死在枪下。
“一!”
“二!”
“三!”
入道震天撼地的大喊一声,把两具血肉摸糊的人体,掷向了中间的敌阵。而癸则一跃而起,从后跟进。
面对敌人,他们自然不会说数十声就真的数十声,才数了三声他们就发动突袭。而癸作为先锋,丢下不足百名的残敌杀进中央。
成美看准癸在半空的时机,射出了十多枚十字镖。
“叮当!叮当!”
甚助卫门也接连放出十字镖掩护,把成美的镖全都挡下来。正想追击成美的甚助卫门,却发现她已悄然高速退走。为此只好作摆,改跟在癸之后杀进去。
利用入道扔的尸体掩护,在一阵飞扬而起的肉碎与血液之中,癸这杀神破开火枪兵和弓箭手组成的人墙。
“喝!”
位于后排的长枪兵,举着十数根长枪攻至。
在地上一点之后,癸手中寒光一闪。在一堆被削飞的枪尖之中,降落到一直完整的德川军左翼之中,开始另一次的杀戮风暴。
茧一直冷眼的注视着癸这红色恐怖。他所过之处,都是鲜血、肉块与烈炎。本来可以突袭癸的茧,却毫无所动的袖手旁观,好像不在乎不断死在癸手下的部下数目。
而减员至四十人的入道分队,则硬向四百人以上的敌军挑战。薰的手下们奋勇的作战着,割掉男人们的首级,用十字镖刺穿他们的咽喉,一刀又一刀的激战着。同时杀戮也不是单方面的,这些几乎都没接触过男人的少女,身体被长枪刺穿、被邪马台刀砍杀。加入到地上死者的行列之中。
看准癸杀进敌左翼之中,薰与幸惠把惠时机将速度提升至极限。倏的摆脱了部下们,杀进敌方前面。利用火枪火绳点燃所花的时间抢先攻击!
“飕!”
近百枝箭射向了薰与幸惠的所在,但她们反而更快的往前进,把多数的箭都摆脱在身后。而幸惠则拚尽全力,把少数余下的箭全都挡下来。
薰手中刀全力一击,发出一股直穿而至的刀气。与癸新月形的不同,薰的是毕直的。刀气过穿不止洞开了火枪兵与弓箭手,连后方的长枪兵也倒下了不少。
薰与幸惠互相打了一个眼色,从缺口之中突进,分向左右杀开去。尽量阻止对方射击。
在一阵大幅稀疏了的箭矢和铁弹之下,多名少女惨叫过后从此倒地不起。但是更多的少女则射出了十字镖作反击,然后拔刀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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减少至二百人以下的丰臣女忍者和女兵队与仍近千人的德川士兵激战着。
茧心中一阵激动,看着敌阵之中那和自己八分相像的同母异父姐姐,那秀美的面庞和自己一样都像极了母亲。手下刀光过处必有人倒下,虽在腥风血雨之中前进着,却无损她的美丽。那是在人间地狱之中的母亲朝思梦想的对象,虽然茧内心憎恨着这分簿了自己母爱,和比自己幸福得多的姐姐。但是……只要念及母亲,虽然茧自认铁石心肠,但还是不知如何下手好。
“茧大人!”
脱离了战斗的成美,回到了茧身旁。
“十兵卫她还没回来呀!”
茧想着若有她在此,说不定能无伤的情形擒下姐姐。但是或许这就是命运作弄吧!
“出动!”
茧高声命令之后,从后方的平地上,涌出二百多名忍者。那是茧事先命令他们掘地藏在那里的。也是她今天准备的最后预备队,而在武田乱那边除了步骑一千五百名之外,也同样有配备二百名忍者。只要等乱解决掉御影藩的人赶到,那一切就结束了。
让茧意外的,反而是姐姐能和部下们奋战至这种程度。
“我想和姐姐独自谈谈。成美,你带队给我安排好。”
“是。”
“挡路者,不分敌我,格杀勿论!”
纵然前方杀声震天,但成美依然像石头一样冰冷。
“杀!”
在成美带队之下,二百人的忍者群,如一股黑色的急流涌进战场之中。凡是不及时退开的,不分敌我,就只有死。
青雾则和觅十兵卫的火枪队在一起。利用射距外的优势,加上灵巧敏锐纤手的超高填装速度在攻击。一阵又一阵的枪声,每次均有成片的敌人倒闭在铁弹之下。火枪射出的圆圆铁弹,无疑是最有效率的夺命死神。
“十兵卫大姐,小心那股人流!”
青雾虽看到成美的那一队人,可是觅十兵卫手下的人还不足二十人,加上人群阻挡。连射了二次,也不足以阻挡敌人突进。
在薰和幸惠的四周,很快的形成了一股黑色的人墙,把她们二人与混战着的其他人隔了开来。
“别动!”
成美持镖在手恐吓道。忍者们的过百枚十字镖同时瞄准着她们二人。
“幸惠!怎样呀!”
“幸惠……”
“啊!”
“这可困不着我们的,可是要杀出去也。”对于幸惠今天的心神仿佛,薰一直没有时间处理。总之,一切都得先把敌人打倒了再说。
“薰姐姐,初次见面呢!”
排开人群而出,像一朵颜色鲜艳的有毒之花,来人正是德川茧。
“你……”
薰看着那和自己八分相像的面庞,虽未谋面,但是透过潜伏在德川家的细作们,薰早已知道她的存在。
魔君德川家康最小的女儿,同时也是自己同母异父的妹妹。看着茧,薰心中一阵激动。
对一直孤独的她来说,唯一的血肉之亲,就是这个人还有……。可是……
“母亲大人好想念姐姐呢!十五年来时刻不忘。”
幽怨的声音,反映茧心中的阵阵凄苦。即使是丰臣之后,家康那贱人顾虑到母亲的想法,也不会杀她吧!虽然痛恨薰夺走自己的母爱,可是为了母亲。
“放下刀跟我走吧!我保证不伤害你。母亲她已等了你很久……很久了呀!”
“那贱人与我毫无相干的。”
薰将吉光指着茧,一脸英气的她,全身散发着斗气。自从大阪城陷落之后,丰臣的余党们就一直责怪嫁入丰臣家的的德川千姬,虽然这不是事实。可是受到连追捕和迫害的他们,渐渐的就把气生在无罪的千姬身上。谣言和中伤取代了事实,多年来薰所听到的是千姬是个淫乱魔女,在家康的命令之下暗中破坏丰臣家,使他们在大阪夏之阵和冬之阵败北。
害死父亲的就是魔女千姬,而且她还淫乱的和爷爷乱仑。这么人尽可夫的女人是自己母亲,真叫薰深以为耻。
“你……你说谁是贱人!谁是贱人呀!”
对任何人都可以冷漠无情,但是母亲是茧的至爱呀!为了她,就连自为以是冷血的茧也激动莫名。
“德-川-千-姬!”
薰一字一字的含恨说着。她也像旁人一样想要母爱呀!可是十多年来身边都是一班要她不惜一切重夺政权和复仇的大人。而自己母亲却是这样的人,孤独和寂寞的反作用,就使渴望母爱的她反而憎恨起母亲来。
第三十八节
“不准你侮辱母亲大人!”
茧扬手发镖射向薰,含怒出击的她,手上用足十成力量。而且连续出击,一口气发出了三十枚十字镖。
薰也毫不含糊的以直刺型的真空刀气相迎,摧毁掉走直线用最凶猛霸道的方式急袭而来十字镖。之后她使出飘渺的身法,如幽灵一样轻巧难办,加上手上吉光的乱舞。挡下了茧的全力一击。
两姐妹互相以仇恨的视线盯着对方。
而幸惠一直站在一旁毫无动作,她的内心也在犹豫和混乱之中。
“母亲她……母亲她……”
茧回忆起脑中最早最原始的记忆,那是在一个黑暗且漂着异味的地方。抱着她的是一个香滑温暖的身体,雪白的白色身体上却有着红痕。悲伤的语气之中一直重复不断诉说着薰和茧两个字。
好几次在残暴的魔君家康折磨之下,母亲的肛门裂伤、身体骨折、白嫩的肌肤被虐至满是紫青,疲惫且痛苦的母亲在自己的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