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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之重铸山河-第1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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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自打西夏人离开的那一刻,城池就恢复了古称——灵州。

    一个艰巨的任务摆在宋军面前,必须抓紧时间修复城池。

    好在黄河决口已经赌上,否则这一仗可就真不值当了。

    十多万大军,忙活了数日,才将城中的冰棱水渍铲除,然后开始修复,加固破损的城墙,城内房屋。

    城中百姓跟随西夏人迁走的不少,但也有不少人留下,其中以汉人为主。

    他们对党项的归属感本就有限,属于随遇而安的小老百姓,在哪里能混口饭吃便待在哪里。

    如今西夏岌岌可危,大宋显然更为强盛,更为富足,如今大军到来,驸马亲临,他们自然愿意留下来。

    徐还没有反对,虽然过去他们投身西夏,不管出于什么原因,只要现在愿意回来都是好事,既往不咎。

    毕竟都是汉人,将来迟早是要重归怀抱的,更重要的是西北收复了好几座城池,除了军队驻守外,还要有百姓屯垦。

    这些原住民本就熟悉西北自然条件,风土人情,无疑是最合适的人选,否则就需要完全从内地迁百姓前来,无论是代价和难度都不小。

    “晋卿,城池整顿好之后,你暂且驻守此间。”

    徐还拍拍吴玠的肩膀,轻声叮嘱。

    “是!”

    吴玠点头答应,但眼神中微微有些难以明说的复杂情绪。

    “不必多说,我都明白,记住,你是在为大宋镇守西垂。”

    徐还知道吴玠的顾虑,自己和赵构之间离心离德,矛盾裂痕已经难以避免,吴玠岂能不知?

    一直以宋臣自居的吴玠多少有些为难,虽然某种程度上已经归心徐还,但心中还是有些小小的纠结和顾虑。

    徐还看出来了,所以直接让他们兄弟留在灵州和韦州,驻防西垂,威慑西夏。

    如此一来,他二人只需要专心专意守边,不只是为徐还驻防,也是为大宋守卫边疆,不必掺和徐还和赵构之间的争斗。

    他们不必为难,徐还也放心。

    未来要面对的局势比较复杂,徐还必须要保证麾下人马对自己全心全意,绝对忠诚。

    如此也算是保全吴玠、吴磷兄弟,柱国之将,不必让他们折损于内斗。

    将来不管谁胜出,他们也可从容选择,不必再有顾虑。

    “晋卿,除了加固灵州,筑防线之外,还需小心河西。”

    “河西?”

    “是的,这是一份名单和联系方式,你收好。”

    徐还顺手递过去一份文稿,吴玠接过匆匆浏览,讶然道:“国公,原来你早有安排。”

    “那是自然,岂能白白放数万西贼回去?”

    “也不是白白”

    “没错!”

    徐还笑道:“便宜这东西,自然能多一点就多一点,不是吗?”

    “那是!”

    吴玠心领神会:“国公放心,末将一定会善加利用,争取早日派上用场。”

    “晋卿办事,我放心。”

    徐还笑了笑,便离开了。

    天气已经很冷,他要带着大军和妻儿返回凤翔府。

    西线战事暂时告一段落,接下来重点要面对的是河东,还有临安。

    也不知那边,如今还好吗?

    临安城里,一片肃杀。

    因为孟太后的病情,整个城池仿佛笼罩在一层愁云惨淡之中。

    灵隐寺的禅师们整日做法事祈福,江南各地的名医都被延请入宫,前去为孟太后诊治病情。

    奈何孟太后身染重疾,沉疴难起,已经渐有油尽灯枯之像,驾崩只是时间问题。

    赵构已经准许礼部、内侍省、司天监在江南踏勘风水吉地,作为太后百年之后陵寝暂居之地。

    如果将来有可能,还是要将灵柩北运永安皇陵,与哲宗合葬。

    孟太后并非亲生母亲,只是个当初素未谋面的伯母,赵构与之更多是一种利用关系。

    但正是因为孟太后当年扶持登基,以及苗刘之变中的坚定支持,赵构对孟太后也是当真感激。

    这些天也是精心照顾,尽孝床前,希望能有起色,至少能多挽留伯母一段时间。

    柔福帝姬的心情最为沉重,她比赵构更希望孟太后早日康复。

    数年下来,母女之情已经十分牢固,而且更为纯粹,比赵构那等利用和单纯的感恩更真实细腻。

    如果说私心,也不是没有。

    毕竟孟太后是自己,是整个公主府最大的靠山,一旦撒手人寰,自家的局面会很糟糕,尤其是丈夫的处境。

    可惜任由她怎样的祈求,偏生药石无效,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孟太后进入弥留之际。

    皇帝和长公主在尽孝,大臣们少不得要多料理朝政,甚至提前准备丧仪。

    秦桧作为宰相,自然首当其冲。

    他与其他人的想法完全不同,格外期盼孟太后再亡,以便能对徐还有所图谋。

    可是老太太很坚挺,御医数日前就无奈摇头,结果老太太一口气始终苦苦支撑着,就是不咽气。

    秦桧心中烦闷之时,一份军报送到了政事堂。

    本来没有当回事,但看到西军字样时,秦桧立即拿起来。

    翻开仔细一瞧,是徐还呈上的战报,奏报收复灵州之事。

    可恶!

    顷刻之间,他竟然又拿下了灵州,收复了整个黄河以东,这可不得了。

    朝野这下子肯定又要一番吹嘘,又会把徐还捧上天。

    秦桧对此深恶痛绝,但转念一想,也并非全是坏事,嘴角顿时露出一抹奸笑

第五三三章悲喜两重天() 
北风终于吹到临安,一场大雪纷纷扬扬。

    整个临安顿时变成粉雕玉器,银装素裹的世界。

    西湖的雪景永远是最美的,但柔福帝姬无心欣赏,匆匆赶回秦国公府。

    孟太后的病情依旧沉重,但似乎处在一个相对稳定期,没有恶化,暂时还保持清醒与平安。

    也正是因此,在病榻前侍疾的柔福帝姬才敢离开回府。

    回家不是为了探望儿子,即便她是位慈母,宠爱儿子,但这时候都没有侍候“母亲”重要。

    之所以回府,只有一个缘故——宋五娘临盆在即。

    徐还不在家,作为当家主母,她有这个义务在场看护。

    早就准备好的稳婆已经进入产房,医者也随时待命,柔福帝姬身为女人,本来要入内陪护。

    但被裴元衍和辛夫人劝阻了,这年头产房素来被视为血光之地,还是不宜进入为妙。

    柔福帝姬只有站在门口,隔着窗户大声呼喊,安慰鼓舞宋五娘。

    一声声撕心裂肺的喊声从里面传来,生育过两次的柔福帝姬不免有些担忧,唯恐有什么不妥。

    生产对女人而言就是一道鬼门关,着实凶险。

    好在稳婆出来禀报,五夫人胎位端正,只是身体略微纤瘦,难免吃点苦头。

    医者立即开具了一些催产药物,并准备了参汤为宋五娘补气血,好让她有力气生产。

    果然,等了没多久。

    产房里传出一声婴儿啼哭之声,外面众人顿时长松一口气,眉间微有喜色。

    孩子是生了,但宋五娘呢?是否都平安?

    柔福帝姬还是略微担心,好在稳婆很快出来报讯:“回长公主,五夫人诞下一位小娘子,母女平安。”

    “太好了,赏。”

    柔福帝姬笑道:“徐郎可一直盼着女儿呢,虽说如今有了明月,再多个贴身小棉袄也是极好的。”

    辛夫人笑道:“贴身小棉袄?这说法倒是有趣。”

    “是啊,这是徐郎的说辞,说什么儿子调皮靠不住,还是女儿贴心,知冷知热,就像冬天的贴身小棉袄一般。”

    听柔福帝姬这么说,又有赏钱,本来面色低沉的稳婆才露出笑意。

    很快,产房内便收拾妥当。

    柔福帝姬立即进入探望,一进门稳婆便把襁褓包裹的孩子送上来。

    虽说刚出生的婴儿皮肤略皱,但眉眼轮廓还是能看出个大概。

    “嗯,都说女儿像爹多些,果然不错,瞧着眼睛还真是随了他爹,口唇鼻子却是像五娘多一些。”

    说话间,柔福帝姬抱着孩子来到床前。

    宋五娘有气无力地倚在床上,显然适才消耗巨大,此刻十分疲虚弱疲惫。

    柔福帝姬缓缓将孩子放在她身侧,笑道:“来,五娘,瞧瞧孩子。”

    “嗯!”

    作为母亲,最幸福的大概就是这个时刻,瞧着女儿粉嘟嘟的模样,宋五娘眼睛微微泛红,几乎喜极而泣。

    “高兴的事,这时候别落泪,伤身体。”

    柔福帝姬安慰道:“丫头是个美人坯子,可爱极了,徐郎瞧见了定然欢喜。”

    宋五娘心思单纯,对生男生女并不介意。

    “徐郎,他什么时候会看到孩子?他会回来吗?”

    “这个兴许会晚点吧,你也知道,他征战在外。”

    面对这个单纯的问题,柔福帝姬感无奈,宋五娘的心情感同身受。

    哪个女人都希望生产时丈夫陪在身边,能早早看到孩子,可家里情况特殊。想当初平安郎都快一岁,徐还才从远方回来。

    这次的情况更为严峻,恐怕

    “放心吧,徐郎惦记着你和孩子呢,过几天就会给孩子取好名字,送礼物回来的。”

    “嗯!”

    柔福帝姬一番安慰,又有女儿出生之喜,宋五娘这才心情好转。

    不多一会,徐承嗣闻讯而来。

    听闻多了个妹妹,小家伙欣喜若狂,趴在床边瞧了好一阵,直到乳娘喂奶时才依依不舍离开。

    柔福帝姬叮嘱仆妇侍女好生照顾宋五娘,这才带着儿子离开。

    不想刚走出院子,裴元衍便皱着眉头迎了上来:“殿下,怕是不好了。”

    “发生何事?”

    裴元衍低声道:“宫里传讯,太后病势恶化,让您速速进宫适才怕吓到五夫人和小娘子,臣没敢立即说。”

    听到这番话,柔福帝姬脸色顿时一变:“备车,我们进宫。”

    “是!”

    柔福帝姬带着徐承嗣一起入宫,兴许弥留之际,孟太后会想见见外孙,毕竟这是最后一面。

    坐在马车里,柔福帝姬眼眶便不由自主地红了,然后泪珠滚落,最害怕的事情终究还是发生了。

    慈母般的老人,终于还是没能抵御病魔,将撒手人寰。

    徐承嗣很乖巧,他似乎理解母亲的心情,还伸出小手为母亲擦拭泪水,以作安慰。

    “娘亲,别哭了,待会大娘娘看到了也会伤心的。”

    “嗯!”皇宫门口,柔福帝姬擦干泪珠,快步进入慈宁殿。

    殿中一片愁云,吴皇后率领一众嫔妃在殿外肃穆而立,见柔福帝姬进来,连忙迎上去。

    “嬛嬛,你可来了,太后怕是不好了,一直念叨着你呢,快进去吧!”

    “嗯!”

    “皇妹不必多礼,快过来。”

    一进内殿,面带悲戚之色的赵构便摆摆手,直接将柔福帝姬呼到病榻之前。

    “娘娘,我来了。”

    “来了就好。”

    孟太后很欣慰能在临终前见到侄子和“女儿”,余光扫到徐承嗣,更是欣喜。

    “平安郎也来啊!”

    “大娘娘!”

    徐承嗣乖巧地走到病榻前,拉住孟太后的手,只是一声呼唤,什么也没说,却是此时无声胜有声。

    “好孩子,往后听你娘的话,好好的,知道吗?”

    “嗯,承嗣谨记大娘娘教诲。”

    “平安郎长大了,越发懂事了,我也就放心了。”

    孟太后微微颔首,转而看着柔福帝姬:“适才,该交代的我都和九郎说过了,现下最放心不下的就是你。”

    “大娘娘放心,我会照顾好自己和孩子们,何况还有皇兄关照。”

    “九郎自会善待于你,可子归不在不过他是为国征战,听说又打了胜仗,好样的。”

    孟太后轻声道:“我想告诉你和九郎,子归在外征战是要紧事,倘若我去了,就别他回来,战事为重。”

第五三四章太后崩() 
孟太后驾崩了。

    拉着赵构和柔福帝姬的手闭上了眼睛,溘然长逝。

    顷刻之间,慈宁殿内外众人纷纷跪倒,一片哀痛之声,隐约之间还能听到吴皇后呼来喝去的声音。

    礼部和内侍监早已做了相应准备,从此刻要立即开始搭建灵堂,准备丧礼各项事宜。

    赵构也已经起身,前去更换孝服,准备开始祭奠守孝。

    柔福帝姬则兀自坐在病榻之前,握着孟太后逐渐冰冷的手,沉默不语,泪珠不断从眼眶里滚落。

    最爱她的老人去了,即便在临终之际也不忘给自己谋福祉。

    尤其是那句临终遗言。

    平日里不问朝政的孟太后其实心如明镜,思绪比谁都清楚。

    当初拒绝张邦昌,扶持赵构登基。

    以及苗刘之变中临危不乱,稳定大局的做派都是最好的明证。

    她有见地,也有能力,只是深明大义,不愿意插手干政罢了!

    也许是早年跟随高太后养成的习惯,练就的洞察与能耐,但是她对权力没有欲望,并不打算成为另一个高太后。

    久居深宫,但孟太后对前朝之事甚是熟悉,她知道徐还如今的身份和处境,甚至知道他和赵构之间貌合神离的裂痕。

    在此之前她不说什么,是因为自己还在,可以庇护公主府,赵构也不敢做什么。

    但是今天之后,可能一切就变了。

    孟太后很清楚自己死后可能发生什么,所以防患于未然,用一句临终遗言,为女儿女婿作最后的庇护。

    徐还不用回来奔丧。

    这句话意义重若千钧,价值更是不可估量。

    此后徐还即便不回来奔丧,便可以说是遵从孟太后临终遗言,国事为重。

    便不会背负不孝之名,不至于在道义上遭到太多指责。

    徐还回来与否的区别在哪,孟太后肯定也很清楚,除了保全徐还和柔福帝姬的家庭幸福外。

    某种程度上,算不算在大宋的未来上,在徐还和赵构之间,选择了前者?

    孟太后已经驾崩,这些话已经无法确认,但其中隐约流露出来的意味着实让人不得不想入非非。

    赵构是黑着脸出去的,柔福帝姬心中越发感慨,越发感激这位“母亲。”

    即便到了临终之际,仍旧费尽心思为自己谋划,哪怕不惜得罪皇帝侄子。

    这份感情,这份恩德,再也没机会报答了

    拉着孟太后的手哭了许久,直到徐承嗣拉动的她的衣襟,呼喊道:“娘亲。”

    柔福帝姬回过头来,瞧见诸多老宫女站在身后,低声道:“长公主殿下,奴婢等要为太后梳洗更衣,准备入殓之仪,还请长公主节哀,暂且移步。”

    “好。”

    柔福帝姬这才依依不舍地起身,拉着儿子向孟太后的遗体,最后一拜。

    宫女们立即前去为孟太后整理仪容,更换寿衣,慈宁殿中,灵堂也已经搭建好,祭奠之礼已经开始。

    “承嗣,你随娘一起去,替你爹为大娘娘守孝,能做到吗?”

    “能!”

    徐承嗣欣然答应,小脸上表情格外坚定。

    这个年代,老人去世,子女是要在灵堂守孝,向前来吊唁的客人还礼。

    不过皇家略微特殊些,赵构作为皇帝,除了每日守孝祭灵之外,还要处理政务。

    故而灵堂里,更多时候时吴皇后在打理。

    然而宗亲、勋贵和大臣们前来吊唁时,不约而同都注意到一件事。

    眼睛红肿的福国长公主默默跪在灵前祭奠,身边还有个年幼的孩童,也有模有样地祭奠守孝。

    三四岁的孩子,正是好动的时候,能够乖乖跪在那里已经难能可贵,更别说现在这般有模有样,乖巧知礼。

    相比之下,养在宫中的皇子赵伯琮左顾右盼,时常哭闹,相去甚远。

    故而任谁见了都会赞誉一句,福国长公主孝心可嘉,教子有方,还夸赞秦国公长子仁孝有礼,将来定是个有出息的孩子。

    秦桧在灵堂看到这一幕时,心情有些复杂。

    这叫什么事?

    以前还真是小瞧了柔福帝姬,竟想到了如此办法的,在勋贵朝臣们面前又刷了一回存在感,赢得如此多的好评与赞誉。

    但仅仅是这样可不行,孟太后好不容易去了,等待许久的机会,岂能放过?

    灵堂之上,赵构在,许多勋贵大臣也在,秦桧计上心来。

    “官家,司天监奏报,择吉日举行大殓之礼,不知徐驸马何时归来,避免驸马错过太后丧仪。”

    柔福帝姬听到这句话,嘴角闪过一丝冷笑,果不其然是这幅德行,这个结果。

    孟太后刚刚撒手人寰,他们便迫不及待地开始对付丈夫,借机发难。

    不过

    柔福帝姬下意识看向赵构,说到底还是要看这位皇兄的态度,如今这个地步,已经是貌合神离,内心之中恐怕早有置丈夫于死地的想法。

    至于兄妹之情,恐怕早已荡然无存,或者压根就不曾存在过。

    “子归他”

    赵构努了努嘴,欲言又止。

    一旁的大臣是秦桧的党羽,立即接茬道:“虽说徐驸马领兵在外,但作为皇家懿亲,女婿晚辈,理应回来祭奠守孝。”

    “没错,孝道乃国之大事,人伦大礼,不可废,驸马理应归来。”

    “也许驸马已经在回来奔丧的路上。”

    秦桧不阴不阳一句话,大有立即将徐还架在火上烤的意思。

    “是否在路上不好说,但报丧的使者肯定已经到了凤翔府。”张俊也毫不客气补充一句,试图再道义上逼迫徐还。

    “子归他”

    赵构再度张口,依旧欲言又止。

    反倒是一旁年龄幼小的徐承嗣奶声奶气道:“大娘娘说了,战事为重,不让我爹爹回来奔丧。”

    童言无忌,有时候却也最为真实。

    秦桧没料到会有这个情况,抬头见到赵构为难神色,便知所言不虚。

    再听到身旁有人赞誉孟太后深明大义,大局为重,顿时有些着急。

    “太后体恤驸马,驸马更应该守孝才是,听闻西北战事告一段落,驸马似乎完全有空归来奔丧。

    除非驸马全无为太后奔丧尽孝之心?”

    在秦桧的暗示下,一名大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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