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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之重铸山河-第1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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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相公说的一点不错,看来此人确实居心叵测。

    一瞬间的心思变化,庆国公脸上表情不变,笑呵呵道:“子归客气了,也就今天能这般称呼你了,往后”

    “看您说的,朝堂之外叙家礼,您是长辈,怎么称呼都行。”

    徐还说的是客气,庆国公可不敢当真。

    说起来他辈分是高,但帝王之家,先君臣后长幼是不成文的规矩,岂敢轻易逾矩?

    只要随身的圣旨一打开,徐还就是大宋唯一的王爷,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身份地位再不同于以往。

    怀中略微复杂的心情,庆国公跟着徐还一起进了凤翔府,州府之内,香案礼仪早已摆好,只等宣旨。

    在这件事上,徐还没打算拖泥带水,也是为避免夜长梦多,再生什么幺蛾子。

    庆国公本想着略微拖延,但如今这架势,压根拖延不得,只好勉为其难,当众宣旨。

    前面是冗长的客套话,以及徐还的功劳记述,也不知是何人主笔,骈体文倒是十分华丽。但这些都不重要,大家关心的只有最后一句——册为高阳郡王,赐金印宝册,世袭罔替,与国同休。

    世袭的郡王!

    这一点,多少有些出乎意料,赵构出手还真是大方。是看在柔福帝姬的面子上?还是为了显示他这个皇帝厚待功臣?或者是为了安抚徐还,有所图谋?

    赵构的心态暂时不得而知,但如此一来,徐还便成继后周恭帝柴宗训之后,大宋屈指可数在世的郡王。

    当年的郑王柴宗训是逊位的皇帝,毫无实权,甚至一生遭到监视与控制;徐还虽只是郡王,但兵权在握,这个王实至名归。

    徐还没有丝毫做作,本来就是自己应得的,也没什么好推辞,更担心稍微谦辞一下,赵构顺势答应,那就麻烦了,故而欣然应允。

    不经意间,徐还也开启了一个全新风气。从此之后,大宋官员得到提拔之后上奏疏札子再三谦辞不受的虚礼由此打住。

    成了郡王,自然而然要开府建牙,临安西湖畔的国公府在扩建,已经挂上了王府的匾额。不过徐还常驻的西北,势必要有一所临时王府,地点选在了长安。

    徐还祭出回长安守孝的说辞之后,赵构便为徐家压根不存在的先祖一通追封。徐还的老爹也被追封为郡王,以亲王之礼改葬。当然了,只是衣冠冢而已,并修建祠堂,四时供奉。

    徐还本人则要迁居京兆府(长安),曲江池畔的王府已经开始修建。王府属官也随之开始设立,司马靖理所当然地成为王府长史。

    牛皋、杨再兴、虞子期、吴阶吴磷兄弟也成为王府学士、参军,职位看似不高,但都牢牢打上了高阳王府的标签,算是正经的元从之臣。

    这些事完全是徐还自己决定的,当然了,在程序和形式上需要朝廷首肯。奏疏已经交由庆国公转达。王爵都给了,赵构不至于在这种小事上阻挠,只得听之任之。

    当天晚上,凤翔东湖别苑大开宴席,恭贺徐还封王。

    王的盛宴,庆国公作为贵宾也是座上客,心情不免略微沉重。

    来凤翔府不过一天时间,他已经清晰感受到,此间军民对徐还的尊崇,当真是只知有高阳王,不知有皇帝。

    西军都是久经战阵的精锐,庆国公看的真切,临安禁军与之相比完全不在一个档次。大宋上下,大概唯有来时经过襄汉看到的岳家军能相提并论。

    可怕啊!

    庆国公现在终于明白,临走之时官家赵构担忧的眼神,以及秦桧那番语重心长的叮嘱。幸好徐还不姓赵,否则他完全有能力颠覆临安,取而代之。饶是如此,仍旧是莫大的威胁。

    徐还不除,赵构的地位便始终受到威胁,保不准会有变天的可能,那么孙子的未来

    也许赵构能暂时维持这样的局面,但将来呢?

    庆国公做了最坏的打算,万一赵构英年早逝,自家孙子幼年继位,哪里能镇得住徐还这样的超然存在?

    他可不希望自家孙子成为历史上那些亡国小皇帝,且不说皇位,更有性命之忧,毕竟不是谁都有柴宗训那等好运气。

    必须做点什么,想起秦桧的叮嘱,庆国公不禁有所意动。

    可是,此间都是徐还的人,每个将领见到自己都会含笑点头,甚至客套招呼一声,但随即便没了下文。

    在这样的情势下,自己压根做不了什么?他算是看出来了,凤翔府就是一块铁桶,外人想要进来有所图谋,太难!

    不过似乎并非全无办法,当任得敬站含笑站在自己面前的时候,庆国公心里一动。也许这就是官家和秦相公让自己来西北的原因吧!

    整个临安朝廷,排除徐还的人,能与西军有关系,搭上线的只有庆国公府。得益于徐还当年穿针引线做月老,任得敬本来要嫁去西夏做王妃的女儿,许配给了庆国公的长孙,养在宫中皇子赵伯琮的哥哥。

    从这个角度而言,任得敬和庆国公府算是一家人,至少有相同的利益。那么,也许能够有的谈。

    “国公!”

    庆国公第一时间拦住了行礼的任得敬,笑道:“任将军不必多礼,老夫此来,还有一件要紧事,就是拜望将军,见见令爱,老夫的好孙媳。”

第五五六章投名状r苦肉计?() 
王的盛宴!

    东湖别苑热闹非凡,直到很晚之后才结束。

    徐还作为新晋炙手可热的王爷,自然是众人竞相敬酒恭维的对象,难免醉醺醺。

    一番觥筹交错之后,徐还终于倒在酒桌上,被侍卫搀扶着回到后宅休息,立即有侍女送来了热水毛巾和醒酒茶。

    待扈从和侍女离开之后,原本醉酒不省人事的徐还立即坐了起来,眼睛和脖颈略微有些发红,但整个人仍旧清醒。

    用热水洗了把脸,端起茶盏这才问道:“如何?”

    虞子期垂首站在一旁:“回王爷,庆国公去了任府。”

    “是吗?看样子庆国公是迫不及待想要见见自己的孙媳妇啊!”徐还笑了笑,喝了口醒酒茶,轻轻揉了揉太阳穴。

    “王爷放心,已经盯着任府上下,西安州那边也有人注意。”

    “嗯!”

    徐还点点头:“你办事,我放心。”

    “谢王爷信任。”

    徐还拍拍虞子期的肩膀,准备前去沐浴休息,册封典礼和宴会繁文缛节太多,还别说当真颇为劳累。

    却不想,不等徐还离开,属下人来报:“王爷,任得敬求见。”

    徐还微微错愕,抬头发现虞子期同样一脸惊讶,刚刚说起任得敬,转眼间他竟然登门了,实在有些出乎意料。

    “让他进来。”

    徐还重新落座,挥手让虞子期从侧门出去请司马靖。

    不过片刻,任得敬便匆匆而来,进门看了一眼闭幕揉的徐还,恭敬见礼道:“末将拜见王爷。”

    “任将军啊,不必多礼。”

    徐还睁开惺忪的眼睛,低声问道:“任将军夤夜到访,不知所为何事?”

    任得敬略微吞吞吐吐道:“打扰王爷休息,是末将的罪过,但兹事体大,不得不及时求见,还望王爷恕罪。”

    “哦?”徐还饶有兴致,笑道:“何事?”

    “王爷恕罪。”

    任得敬扑通一下跪倒在地,声泪俱下:“请王爷诛杀庆国公,并罢免末将。”

    “这是何意?”

    徐还眼睛一瞪,神色凝重了许多,但始终是一副处变不惊的态度。

    任得敬低声道:“适才宴罢,庆国公提出到我府稍坐,王爷也知道,末将与庆国公府乃是姻亲,所以”

    “嗯,令媛许配给庆国公府长孙,乃是本王与长公主做媒。你们乃是姻亲,来往乃寻常事,何须紧张?”

    “若只是寻常来往便也罢了,但庆国公却语出对王爷不敬之言,还试图拉拢末将,欲行对王爷不利之事。”

    听到任得敬这般说,徐还的脸色越发凝重。

    “哦?”

    一声淡淡的反问,却透露出格外的威严,让人不寒而栗。

    任得敬诚惶诚恐道:“末将深得王爷厚恩,岂敢有二心,哪里敢受奸人唆使谋害王爷。末将想着兹事体大,须得立即奏报王爷知晓。”

    “庆国公欲对本王不利?”

    “回王爷,千真万确。”任得敬表情笃定,直言指认。

    “任将军,想必你误会了,肯定是庆国公酒后说醉话,不清不楚,你听岔了。”

    徐还面色凝重道:“庆国公乃是皇室宗亲,是长公主和本王的长辈,也是官家派来的使者,怎么可能对本王不利呢?”

    “王爷,末将当真”

    任得敬还要说什么,但看到徐还一双寒光闪烁的眼睛,顿时闭口不敢多言。

    “你肯定听错了,不清不楚的醉话怎能当真?”

    徐还摆手道:“不过任将军心系本王安危,如此忠诚,本王甚为感动,往后定不会亏待将军。

    至于涉及庆国公之事休得再胡言乱语,你回去好好带你的兵。”

    “啊是!”

    任得敬似乎明白了什么,连忙点头称是,然后告辞离去。

    从徐还的房间出来,任得敬长松了一口气,腰杆略微挺拔了些许,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狡黠。

    而房间里,徐还的目光却越发凝重起来。

    房间里的气氛有些冷,甚至还多了些许肃杀之气,直到司马靖和虞子期前来。

    徐还大概将事情道来,虞子期顿时吓了一跳,表示要立即加强凤翔府的防御,以及情报搜集。

    司马靖则淡定的多:“看来所料不错,庆国公此来当真没打算闲着,派他来的人也真是煞费苦心。”

    “任得敬没想到当初为了拉拢他介绍了这桩亲事,如今竟成了隐患。”

    徐还摇摇头,心情略微有些复杂,一时间不知该说什么好。

    “还好任得敬还算明是非,对王爷忠诚,及时和盘托出”

    虞子期也吓了一跳,任得敬虽不是绝对核心将领,但在秦陇这一亩三分地上,还是有些实力的。

    若有个什么闪失,当真变故会是不小的麻烦。

    “和盘托出就当真平安无事了吗?”

    司马靖低声道:“换作我是任得敬,不管怎么打算,都会立即来向王爷告密。”

    “为何?”虞子期心头一震,有些不解。

    “庆国公在凤翔府的一举一动都会有人盯着,任得敬明白这个道理,哪怕庆国公今日只是寻常走亲戚,什么也不说,他也会受到怀疑。”

    司马靖道:“偏偏庆国公不愿意闲着,那么任得敬的嫌疑就更大了,肯定会被提防,与其如此,不如告密以求自保。”

    “这不是忠诚的体现吗?”

    “未必,忠诚不能只看表面,取得信任的奸人往往是最可怕的。或者任得敬并未决定好,而是想要见机行事。”

    “这”

    虞子期仔细想了想,还真有这个可能。

    “他建议杀了庆国公,能吗?”

    徐还冷笑道:“无论庆国公私下里说过什么,本王都无从证据,能怎么样?他是皇帝的使者,来给本王行册封礼的,要是杀了本王说得清吗?天下人会怎么看?”

    “所以这是一桩无风险,百利而无一害的告密,是投名状还是苦肉计很难说。”

    司马靖淡淡道:“所以,该留意的还是要留意。”

    “是,属下明白了。”虞子期欣然点头,不敢等闲视之。

    “庆国公老了老了闲不住,这人啊!”

    徐还感慨一声,旋即问道:“对了,他来的时候走的哪里,还去过何处?见过什么人?”

    “京西路,颍昌府,那么应该见过岳家军。”

第五五七章岳家军的尴尬处境() 
庆国公入秦的道路有很多,鉴于他年纪比较大,乘船溯江而上在襄阳登岸,然后乘车入关中。如此,减少车马奔波,最为轻松。

    可他没有,偏偏选择经过淮南、淮西,颍昌府,从武关方向进入关中。

    如此路线,名义是代皇帝顺路慰问岳家军,但实际上恐怕别有用心,今晚鼓动任得敬使坏就是很好的明证。

    虽说任得敬已经撂了,但鉴于庆国公的敏感身份,以及特殊时期,徐还不能有任何动作。

    甚至不妨更为恶毒猜想,庆国公兴许等着自己派人前去,摆明了是要为了他孙子的储君之位,杀身成仁。

    赵构和秦桧选择他来凤翔府,还真是煞费苦心,这是想要借庆国公给自己下套,强行给自己安上一个罪名吗?

    徐还冷笑一声:“继续盯着庆国公,除了任得敬,恐怕他们还有旁的人选,之后礼送他离开,免得落下怠慢宗亲长辈,天子使臣的罪名。”

    “是!”虞子期领命,离开前去安排。

    司马靖沉声道:“王爷,西北这边暂且还算严密,临安想要插一脚进来不容易,反倒是颍昌府”

    “是啊,和谈,封王,这都是大事,鹏举兄那边是何态度至关要紧,也不知”

    徐还的眼神不由自主飘去了远方的中原大地,目光中尽是担忧神色。

    最近一段时间,大宋的天变得有些快,有些突然,出人意料。

    得益于早早铺设庞大快速的消息传递网络,徐还总是能够第一时间获取消息,甚至比之临安更快,更全面。

    但中原的岳飞却一门心思只有作战,压根没有在这方面用心,以至于消息出现严重滞后。

    当金国使者已经到临安时,他们才知道朝廷竟然要和谈。

    和谈!

    这两个字像是重重的拳头,猛然击打在岳飞,以及大部分岳家军将士的胸口,让他们一时间之间喘不过气来。

    战局形势一片大好,眼看着就要收复二京,一鼓作气北伐,直捣黄龙了,这时候竟然闹着和谈?

    朝廷是疯了还是犯贱?

    将士们不解,岳飞也不解,心中充满了苦闷。

    先前因为徐还的弹劾,朝廷已经借口调查延缓了进军速度,一定程度上贻误战机。

    最终也没查出什么大问题,些许小事只是不痛不痒的申饬而已,岳家军上下终于松了口气,准备出兵追击兀术。

    却不想,临安传来和谈的消息。

    朝廷的说法是连年征战,钱粮军饷耗费巨大,国库空虚,已经无法在支撑继续作战。士兵们的也颇为疲惫,趁着局面不错,尽早和谈是个不错的选择。

    看到这样的说辞,岳飞一度彷徨,当真不知该说什么。

    国库空虚或许不假,但毕竟江南富庶,勒紧了裤腰带支撑一两年,只要过去了毕竟收复失地,中兴大宋之事更为重要。

    奈何朝廷再三严令,庆国公还专门路过颍昌府,好一番劝说,让自己冷静,体谅朝廷的难处。

    还说什么西北方面,徐驸马的态度和朝廷是一致的,都有意停战和谈,当以大局为重云云。

    庆国公告诫两句,便匆匆忙忙往凤翔府去册封王爵了,留下颍昌府上下一群人为之郁闷。

    岳飞还好,说到底他是个忠臣,听从朝廷诏令行事,即便心中有再多怨言和不满,都压在心底里,不言不语。

    但下面的将领可就没那么客气了,不解朝廷策略,心生怨怼,甚至连徐还这个附和者也一起嘲讽记恨。

    当然了,这其中免不了有嫉妒成分。

    在岳家军的些许将领看来,徐还和岳飞是平起平坐的存在,自打洞庭湖平叛开始,便不分伯仲,这些年各自领军征战一方。

    战绩和战功也都有目共睹,徐还“开疆拓土”,卓有成绩。岳飞则似乎只是收复了少量土地,但所处位置不同,不能简单比较。

    反正在岳家军将士心目中,中原战局更为复杂,更为重要,岳飞和徐还一样伟大,身份待遇自然也应该相同。

    当然了,徐还的驸马身份除外。

    之前徐还是秦国公,岳飞是鄂国公,其他职爵也都差不多。但这一遭,徐还封王,情况一下子完全不同了。

    王爵身份尊贵,非同寻常,竟直高出一大截,以至于许多岳家军将士心生“嫉妒”。

    “朝廷不能偏心,秦国公晋王爵,那我们鄂国公”

    “是啊,同样的身份和功劳,不能厚此薄彼。”

    “话是这么说,但到底不同,秦国公是驸马,有长公主这层关系”

    “我看不只是裙带,还有曲意逢迎,徐驸马竟然答应了和谈,真是”

    一时间,岳家军中对徐还的吐糟层出不穷。

    对此岳飞本人并未十分在意,徐还封王不足为奇,可谓是情理之中。这些年,徐还为大宋立下的功劳,做出的贡献很多很大,论功行赏理当如此。

    自己比之徐还的功劳还是相差很远,至于与之相关的爵位封赏,自然也就不可同日而语。徐还封王,他敬重,或许可能有羡慕,但绝无嫉妒。

    岳飞心中只有如何打好仗,如何效忠朝廷,也并不在乎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他在意的是徐还在和谈问题上的态度。

    西军刚刚攻取河东,眼看着就要春暖花开,正是进军趁胜追击的好时候,为何徐还选择停战和谈呢?

    到底是所谓的利益交换?还是另有谋划?

    岳飞认为是后者,但岳翻等人却认为是前者。

    徐还多半和朝廷达成了某种协议,以王爵换取默许,或者说支持和谈。

    他这样做的目的是什么呢?联想到他之前弹劾岳飞之事,以及某些风言风语,岳翻等人不免有所猜疑。

    尤其是庆国公有意无意间透露些许“机密”,岳翻不免有种错觉,徐还也许和临安达成了不可告人的协议,也许有打压他们岳家军的意图。

    无论怎样,一旦和谈达成,岳飞前程尽毁,岳家军的处境将会非常糟糕。奈何无论如何劝说,兄长始终不为所动。

    岳翻不免有些着急了,难道真要坐以待毙吗?也许应该做点什么才行。

第五五八章一反常态() 
虽说是一奶同胞的亲兄弟,但岳翻和兄长岳飞的性格完全不同。他不够沉稳,没有近乎迂腐的忠诚,却偏偏有些不切实际的野心。

    和谈,以及岳飞遭受的“不公平”待遇,都让岳翻为之不忿。

    即便是和谈,也不是现在,更不能轻易撤军,否则从此以后再无前程可言。

    朝廷隐约已经有让他们撤军的意思,若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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