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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之重铸山河-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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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确认只有两匹,两个女真士兵后,徐还稍稍放下心来,至少不是大队的盘查追捕。

    看装扮,倒像是——传令信使!

    以前在会宁府城门口做苦力,竟然见到信使出入,所以徐还认得。

    两个信使两匹马

    徐还心念电转,转身向柔儿问道:“你会骑马吗?”

    “啊”还有紧张的柔儿有些懵,不知徐还何以如此发问。

    “回答我,会还是不会?”

    “会,北上的时候学会了”

    “好,委屈你了。”

    话音未落,柔儿便发现自己脚下一绊,摔倒在路中,不过整个过程一直被徐还托着腰,并未受伤。

    柔儿满心诧异,疑惑不解,刚想要问,却发现徐还做出个噤声的手势。再一抬头,两个金国信使已经策马到了近前,被自己两人挡住了去路。

    事出突然,金国信使不得已匆匆勒马,喝骂几乎同时响起,徐还赶忙起身,俯身用女真语回答了几句。

    柔儿听不懂,但两个金国信使的神情明显缓和,摆摆手,大约是催促他们尽快让路。

    然而,就在这一瞬间,柔儿看到了让她半生难忘的一幕。

    徐还突然抓住一匹马的缰绳,飞身跃起,战马嘶鸣声响起的时候,一名骑兵已经被徐还的右脚踹下马背,跌落在地。

    一切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另一名信使还没反应过来,徐还已经坐在他身后的马背上,双手拧向他的脖子。

    颈骨折断的声音很低,信使自己听见了,满眼惊愕与茫然,眼底的一抹恐惧尚未完全扩散,已然没了气息。

    亲眼看到同伴被杀,坠落在地的骑兵眼中也闪现出些许惊愕来,仓皇之间爬起来便朝旁边的柔儿冲了过去。

    不得不说,信使的选择是对的。

    此刻徐还在马背上,居高临下,且手持利刃,他坠落马下,赤手空拳,根本不是对手。唯一的胜算,便是挟持柔儿作为人质。

    眼见金兵扑了过来,柔儿吓了一跳,惊叫着往后退。眼看着表情狰狞的金兵就要扑到眼前,她下意识闭上眼睛。

    危险并没有发生,等她再睁开眼睛的时候,女真士兵已经变成一具正在倒下的尸体,后脖颈上插着徐还顺手牵来的那把宰羊刀,鲜血喷洒一地。

    转瞬间,两个金国士兵命丧黄泉。

    柔儿的呼吸有些急促,惊魂未定,徐还便催促道:“快来帮忙!”

    “哦!”

    柔儿木讷的应了一声,上前和徐还一起将两人衣服扒了下来,直到此时她才隐约意识到徐还要做什么。

    趁着难得林间路上暂无行人,两具尸体迅速被扔进了混同江喂鱼,徐还和柔儿都换上了清理过血污的信使衣装。

    所幸其中一人身材矮小,衣服柔儿穿着倒也合身,脸上再用泥灰略微遮掩乔装,带上帽子,不仔细看不见得能看出是女子。

    徐还仔细翻查了两人衣衫和包裹,除了随身的武器、食水外,有两件东西看似颇为重要。

    其中一个是加了火漆封印的竹管,不出意外里面装有比较重要的信函,甚至是军情。但出奇的是,徐还竟然忍住了好奇心,暂时并没有拆封。

    不过,他隐约有种感觉,也许什么时候,这个竹管和里面的秘密能够派上用场,到时候再说吧!

    除此之外,包裹中还有一枚铜制的牌子,隐约像是令牌。几年前才新造的女真文字徐还并不认识,看不懂啊!

    不过既然是令牌,说不定就有用处,至少这套金国信使的装扮,就能派上大用场。

    “上马吧!”

    在徐还的帮助下,翻身上马,柔儿仍旧有一丝不确定,低声道:“我们这是?”

    “没错!”徐还点头道:“我们未必上过得了盘查,但信使可以。”

    “可是,万一被发现呢?”柔儿微微有些不放心,毕竟信使身份过于招摇。

    “这就要看演技了,尽量小心些,别漏了马脚就是了,有道是最危险的地方反而最安全。”

    徐还叮嘱一声,安慰道:“别担心,通常来说,传令信使是无人敢阻难的。纵然有人察觉,到时我们也在千百里之外了。”

    徐还暗想,在一个纷乱的夜晚,金国人可能不很在乎一个奴隶的下落,所以到现在为止,自己可能比较安全。

    金军更不知道自己和“柔儿”两人一起;现如今,更不会想到两个逃亡的通缉要犯竟然会冒充信使,从他们面前堂而皇之策马跑过。

    徐还拍了拍马背,柔儿就什么都明白了。

    此举当真可谓一个好办法,很可能从容闯过金军在各路段的盘查;座下的军马,日行百里,可比两条腿拼死拼活走得远了。

    柔儿有些庆幸,本来的路上被迫学会骑马很痛苦,如今看来倒是一件好事。

    虽然骑术不格外好,却也不是见不得人,而且她会尽一切努力,保持最佳状态。

    只要能有利于逃亡,能够回到故乡,她会尽一切努力。尤其是听徐还说,他们准备冒充前去幽州传讯的信使,尽可能多往南走。

    幽州

    再往南过了,过了白沟就是大宋旧地了,一想到那里,柔儿已然归心似箭!

第七章同室而浴() 
归心似箭,快马加鞭。

    跑出二十里地后,他们遇到了第一次盘查。

    徐还略微有些担心,叮嘱柔儿尽量放松,不要讲话,一切由自己应付。

    心中甚至盘算好一套说辞,结果压根没用上,远远瞧见信使策马而来,盘查的金兵立即让开一条通道。

    策马跑过去的时候,徐还和柔儿相视对望,都颇为惊喜,看来这身装扮很有效嘛!

    等一路奔出六十里之外,彻底离开会宁府周边的时候,两人心中轻松了不少,按照这个势头下去,南归指日可待。

    眼见天色渐晚,徐还略微打听,直接往策马往驿站而去。

    柔儿低声道:“去那?不会被人怀疑?”

    “传令信使不住驿站反而惹人怀疑,小心些就是了。”

    金国的驿站系统自然是和宋朝学的,自打南征开始之后,从会宁府到南方的道路上便建立了不少驿站。确保军情传递,同时也接送南来北往的官将信使。

    当徐还和柔儿策马进入驿站的时候,驿卒立即上前,笑吟吟地接过马缰,招呼两人入内。

    进门之后,驿丞也热情上前招呼道:“两位稍坐,饭食稍微就到。”

    “有劳!”徐还用女真语回应一句,便不说话。

    驿丞笑道:“不知两位如何称呼?劳烦出示一下文书凭证,本驿需得做个登记。”

    这个

    徐还不禁头大,名字是随便能编两个,但是否还需要登记其他身份信息,比如所属军旅,受何人所派等?

    信息越多,越是容易出纰漏。

    略微的犹豫,驿丞眼中便多了几分狐疑,沉声道:“没有凭证,请恕本驿无法接待。”

    这可不是好事!

    徐还略微沉吟,装作漫不经心的样子,从怀中掏出了那枚不认识的令牌。

    瞧见令牌的那一刻,驿丞的脸色顿时变了,身体微微一颤,连忙陪着笑脸道:“原来二位是元帅府信使,失敬失敬二位稍事休息,好酒好肉立即奉上。”

    驿丞转身去准备饭食,徐还和柔儿对望一眼,目光最终都落到那块令牌上。

    元帅府的令牌,不简单啊!

    元帅者,完颜宗翰是也!

    虽然也是宗字辈,却不是完颜阿骨打的子嗣,而且国相完颜撒改的长子,勇猛有谋,也是最早拥立完颜阿骨打称帝的从龙之臣。

    征辽伐宋的战争中备受重用,担任元帅,统御了金国大部分南征大军。早前完颜宗望在世时,还能够分庭抗礼,相互制衡。

    但如今,金国诸将除了正在江淮攻宋的四太子完颜宗弼,也就是鼎鼎有名的“金兀术”之外,其他人根本不能与之相提并论。

    尤其伐宋俘虏二帝归来之后,功劳卓著,金国皇帝完颜吴乞买赐其铁劵,除了谋反之外,免除一切罪过。

    其元帅府驻扎幽州,并且有自行任免地方官将的权力,在那一方,宛如皇帝;在整个金国也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甚至可以说

    总而言之,元帅府在金国就是个超然存在。

    驿丞见到徐还手中拿着元帅的令牌,自然唯唯诺诺,不敢怠慢不说,甚至可以说讨好。

    一桌丰盛的饭食立即摆上桌,肉食很丰富,蔬菜虽然烹制粗糙,但已经算不错了,甚至还有一壶酒。

    酒自然不能喝,好饭好菜自然不能客气,两人自是大快朵颐。

    放下碗筷,驿丞便快步上前,陪笑道;“房舍已经备好,二位是要一间,还是两间?”

    徐还和柔儿下意识对望一眼,转身道:“一间吧,我们兄弟一起住。”

    虽说男女有别,但为了不引怀疑,更为了安全稳妥,还是住在一起好一些。柔儿也未反对,在陌生环境里,倘若真的和徐还分开,她反而觉得不安。至于男女之别,暂不在考虑范畴以内。

    “好嘞!”驿丞头前带路,将二人引到一处房舍门前,笑道:“此处乃本驿最好的房舍,平素都是过路的官将居住,今日二位便在此歇息吧!”

    “合适吗?”徐还用女真语反问。

    驿丞笑道:“二位手持右监军令牌,乃元帅府贵使,自然合适。”

    徐还微微错愕,但立即从驿丞的言辞中把握到一个信息,这个令牌不仅出自元帅府,而是属于右监军。

    没记错的话,右监军应该是——完颜希尹!

    在会宁府的时候,徐还对其有所耳闻,此人乃是完颜宗翰的左膀右臂,熟悉汉学,素有才华,女真文字正是此人几年前所造。

    完颜希尹如今除了是元帅府的右监军,还是金国丞相,身份非同小可,他的令牌自然非比寻常了。

    有这两重身份在,难怪驿丞如此客气巴结。

    徐还暗自一笑,也不客气,说道:“一路奔波,有些劳累,可否准备些热水,让我等泡个澡。”

    “有的有的!”驿丞虽然心中泛起一丝古怪,驿站不是没有泡澡沐浴之人,但通常都是官将妻妾。

    如今,两个大男人竟然要泡澡?

    不过转念一想,谁让人家是元帅府的人,能持令牌想必是右监军的亲信,自然不敢怠慢。

    关上门之后,柔儿才诧异地看着徐还,低声道:“如此张扬是否妥当,有吃有住就不错了,洗澡你还是改天吧!”

    “别不领情,这洗澡水可是给你要的。”

    “我?”柔儿微微错愕,女子爱洁乃是天性,自她记事起,每隔一两日就要沐浴。但是这一年多,沐浴是那么奢侈。

    北上之时没机会,在会宁府的那晚,则是被粗壮的女人妇人按在浴桶里洗刷,逃亡那日则是浸泡在冰冷的河水里。

    此刻骤然听闻可以沐浴,她当真有些向往,只是

    可是浴桶抬进来的时候,柔儿的脸色顿时有些泛红,羞答答别提多尴尬了。

    盖因驿卒抬进来两个浴桶,显然是要二人皆能沐浴。

    没办法,驿丞担心啦!

    两个人,一桶水显然不合适,自然不能因为这种小事开罪了元帅府的信使,右监军的亲信。

    不止是两桶水,驿丞甚至还找来两个女子服侍,虽算不上美貌,但在穷山恶水已经算难能可贵了。

    徐还自然是拒绝的,一句携带机密,外人不可入室,便将所有人拒之门外。

    门关上了,两桶热水散发着蒸汽,但徐还和柔儿谁也没有动,没有说话,气氛有些尴尬。

    柔儿的脸已经红成了苹果,共居一室是权宜之计;但当着一个男人的面沐浴,那是万万不能的。

    “办法还是有的。”徐还上前将墙边的屏风放在两个浴桶中间,片刻之后只听水花轻响,显然已经进了浴桶。

    “谁也瞧不见水,洗不洗自便啊!”说完之后,徐还便闭上眼睛,靠在浴桶边闭目养神。

    柔儿瞧见如此情景,略微迟疑片刻,最终还是走向屏风后面,不多时便响起了哗哗的水声

第八章常在河边走() 
夜已经深了,柔儿躺在榻上却不曾入眠。

    她的脸一片通红,两颊和耳根更是滚烫,心里更像是有一头小鹿在乱撞。

    原因是睡在不远处的那个男人——徐还!

    虽说在森林里躲藏的那几个夜晚,两人也是单独相处的,但旷野和室内终究不同。

    野外是开放的,室内却是私密的,尤其是孤男寡女共处一室的情况下,难免有些古怪。

    有情势所迫的原因也就罢了,偏生还同室而浴

    虽说屏风挡住了视线,但毕竟只有咫尺之遥,相对而浴,水声可闻。

    直到此时,柔儿都有些疑惑,自己当时自己哪来的勇气宽衣入浴的?

    整个洗澡的过程,她尴尬极了!

    如果他站起身来,如果他探身过来,或者

    她想匆匆洗完,生怕多耽搁一秒就有被窥视的风险。但又怕发出太大的声响,反而更为尴尬。

    她设想了很多种可能,如果他真的越过屏风,自己该怎么办?

    所幸,担心是多余的,所有的假设都不曾出现。

    他始终没有丝毫越矩,入水后便闭目养神,等到自己洗完,换好衣服躺在榻上,才听到他搓澡的水声。

    那时候,水大概已经凉了吧!

    她躺在榻上一动不动,生怕一回头万一看到他的不雅之举,怕和他对视会尴尬。

    更糟糕的房间只有一处床榻,他会睡在哪里呢?听到徐还走出浴桶的那一刻,柔儿心中莫名有些紧张。

    结果呢?

    他拿了一张狼皮褥子,便睡在了门口的地上,压根没有接近过床榻,更没有丝毫骚扰之举。

    很快,徐还便发出轻微的鼾声,似乎是陷入熟睡之中。

    他真的睡着了吗?他会不会

    应该不会,刚才沐浴的时候都没有,现在应该更不会

    柔儿心里这样自问自答,心中有些彷徨,但她又不敢辗转反侧,生怕惊动了酣睡的徐还

    直到半夜,疲倦极了,才渐渐入梦。

    梦里,仿佛回到了那年春天的东京,她和姐妹们一道在金明池的凤舟上,岸边是无数踏春游玩的汴梁百姓。

    大宋皇家素来与民同乐,每年四月,皇家园林金明池对百姓开放,盛会相当热闹。

    禁军将士龙舟夺标,才俊士子吟诗作赋,挥毫泼墨;她们姐妹则远远看着,品头论足,相互玩笑哪个可以选为夫婿。

    岸上的东京世家子弟,太学青年才俊很多,可是他们的脸都模模糊糊。尽管她踮起了脚尖,睁大了眼睛,仍旧一个也看不清楚。

    直到一条小河边,一个男子转过身来,一张熟悉的面孔出现在面前。

    俊朗,坚毅,微微黝黑的面孔,很熟悉,好像是

    柔儿猛然惊醒,从榻上坐起,将胸前的衣襟紧紧捂住。

    衣服好好裹在身上,没有任何异常,什么也没有发生;尤其是一转身,看到仍旧躺着,一动不动的徐还后,表情微微错愕。

    刚刚,他明明就在眼前的,还以为可为什么突然间消失了?

    难道是在梦里?刚刚梦里那个男子是他?

    蓦然间,柔儿的脸又滚烫起来,泛起娇艳的红润。

    “天快亮了,既然醒了,就早点起身赶路吧!”

    熹微的晨光中,柔儿转过身去,发现徐还正在伸懒腰。两只眼睛明明闭着,但似乎对自己的一举一动了如指掌。

    难道他偷看了?

    一瞬间,柔儿的脸又烫了。

    好在出于伪装需要,要在脸上涂上泥尘等物遮掩,否则一张脸真不知道如何见人了。

    见此情况,徐还轻轻摇摇头。

    这一晚上,尴尬的可不只是柔儿一个人,还有一个在禽兽和禽兽不如之间尴尬的柳下惠。

    尽管天还未亮,但等徐还和柔儿出门的时候,驿丞已经笑脸相候,并且准备好丰盛的早食。

    这待遇,完全是官将们才应该有的。徐还掂了掂怀中的令牌,心中暗笑,元帅府右监军的面子不是一般的大啊!

    恰当的时候,得好好谢谢完颜希尹才是!

    既然装起了大爷,徐还倒也不客气,一边吃饭,一边颐气指使,让驿丞准备了食物、水囊和马匹。

    然后在在驿丞的笑脸目送下,两匹马迎着晨光绝尘而去。跑出两里地之后,马背上的二人相视而望,哈哈大笑起来。

    两个逃亡的“奴隶”,在金国人的搜捕之下,却堂而皇之地住着金国的驿站,拿着金人准备的食水,骑着他们备好的良马,大摇大摆地奔走在金国的官道上。

    想想就觉得精彩,解气!

    就这样,两人一路坑蒙拐骗,一路南下。

    大多数时候都住在驿站之中,好吃好喝,每日换乘马匹,一路行进很快。

    每到晚上,两人仍旧是同室而居,同室而浴的情况也时有出现。

    毕竟每日骑马奔跑,浑身颠的难受,腿股之处更是磨损难受,沐浴休息十分必要。

    但两人之间仍旧什么也不曾发生,那种尴尬的氛围似乎也渐渐消失了。

    柔儿似乎已经习惯了,一路车马劳顿,入夜之后早早便睡着。她并注意到半夜偶尔辗转反侧的徐还,更没有看到他那理智深沉,深邃悠远的眼神。

    就这样,两人一路到了辽阳府附近。

    此处地处辽河畔,乃是契丹人的起源之处,曾是辽国五京之一的东京,乃是辽东繁华大城。

    仔细算起来,甚至比会宁府都要热闹繁华几分。

    金国建立,开始南征之后,此处作为会宁府南下燕京的要冲城池,自然成为重点驻守,经营的要地,这些对于徐还和柔儿而言不重要。

    在他们眼中,重要的是此处已经远离会宁府,彻底脱离了危情险地,而且距离幽州已经越来越近。

    到了幽州,过了白沟,就是大宋旧地。

    南归之路,已经走了三分之一了。

    没办法,谁tm让女真人把都城建在那么偏北的地方,跑了大半个月,还没能出东北。

    不过,已经不错了,毕竟已经快了。

    至于眼前这座辽阳府,徐还是不打算进去,没有这个必要,毕竟赶路逃亡才是当前第一要务。

    逃亡到了这个地步不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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