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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之重铸山河-第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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猜疑归猜疑,没有证据,甚至没有具体指向,徐还自然也就没多说。

    审讯结果,以及案情进展由康允之向赵构奏报。临安周边也都加强了防御,尽量追捕漏网之鱼。

    徐还就此回府而去,不再多问,新婚燕尔,与柔福帝姬自是如胶似漆。

    直到八月十五,参加完当日的大朝会后,徐还匆匆回府,与柔福帝姬一道再次赶往皇宫。

    婚后本就有回门之说,恰好又是中秋佳节,宫中要举行皇族家宴,福国长公主与驸马自然是要出席的。

    南宋皇宫的建筑布置基本是复制东京皇宫,故而家宴按照惯例设在升平楼,御湖旁的一处建筑。

    临湖赏月自是美不胜收,不过这只是皇帝后妃们的福利。徐还与柔福帝姬只能参加午后的宴会,赶在宫门下钥之前必须得离开。

    赶到升平楼的时候,徐还才发现今日的家宴规模有点大,准确说这个“家”字的范围比较大。

    大抵是觉得皇室凋零,气氛冷清,难有团圆之意,赵构的家宴还邀请了一些赵氏宗室。

    不要意外,靖康之变虽然赵氏皇族被一网打尽,掳去了五国城,但那主要是太宗一脉的近支皇族。

    太祖赵匡胤驾崩后,兄终弟及由太宗赵光义继位,而后传其子孙。太祖亲子赵德昭、赵德芳未能继位,且英年早逝,但都留下了子嗣。

    不过太祖一系的子孙从此远离皇位,成为“远支宗室。然也正是因此,太祖子孙因祸得福,很多人在靖康之变中得以幸免。

    有的尚且流落民间,甚至以耕种为生,生活困顿;但也有一些本就在朝中担任官职,或者有一定地位,而今全都追随圣驾来了临安。

    所谓皇室一家亲,不管赵构怎么想,做做姿态总是要的,同时也有些许政治考虑。

    承平之时,皇帝往往会防着自家亲族,唯恐出现阴谋夺位,祸起萧墙。但开国之初或是危难之时,皇族往往有拱卫社稷的作用。

    靖康之变后,皇室凋零,赵构光杆司令一个,少不得看文臣武将,贵族士大夫们的脸色,心里难免不舒服。

    故而有提拔几个皇族子弟,壮大皇室声威的想法,赵构将柔福帝姬嫁给徐还,就有类似考虑。

    而今随着诸多太祖子孙赶到临安,赵构便想趁中秋佳节,举办一场所谓的“家宴”。

    当然了,而今流落民间的太祖子孙众多,恐有千百人之多,能入宫家宴的却寥寥几人,说起来主要是三家。

    庆国公赵令譮、秉义郎赵子彦、房国公赵令稼,前两家是太祖四子赵德芳子孙,后一家则是太祖长子赵德昭一脉。

    赵令譮与赵令稼乃是太祖五世孙,与宋徽宗同辈,乃是赵构的族叔,故而抬举封了国公。当然了,只是徒有虚名的闲散爵位。

    两人都约莫四十来岁,分别带着儿孙前来。至于赵子彦只是个二十出头的年轻人,携有孕在身的夫人而来。

    当柔福帝姬与徐还到来之时,这几位纷纷上前见礼。

    虽说他们是赵姓宗室,但君臣有别,他们仍旧需要向长公主与驸马见礼。更何况他们只是闲散宗室,而徐还是手握重兵的大将军,天子宠臣,高下立判。

    “拜见长公主、驸马!”

    “各位叔伯兄弟免礼!”柔福帝姬连忙还礼,徐还则拱手还礼。

    “长公主与驸马新婚大喜,老夫再次恭贺。”赵令譮再次欠身道贺。

    “多谢公爷!”徐还道谢,低头瞧见两个虎头虎脑的孩子左顾右盼,正好奇打量自己。

    赵令譮与赵令稼当即笑道:“此为老夫的孙子,奉太后之命带入宫中请安,若是有福气,将来陪太子殿下一道读书。”

    太子读书,选宗室子弟伴读,这倒是不奇怪。

    徐还若有若思地点点头,但旋即又想到,在原本历史上太子赵旉似乎早夭了,尔后赵构无子,选太祖七世孙为养子

    那么,徐还瞧了一眼面前这两个稚龄孩童,又瞟了一眼赵子彦夫人的大肚子,不由心中一动,莫不是历史上的宋孝宗就在其中?

    瞧见徐还眼神有异,赵令譮刚张嘴想要询问什么,那厢有宦官喊道:“太后、陛下驾到!”

    升平楼前,孟太后、皇帝赵构在几个要紧的嫔妃、宫娥、内侍的簇拥走来,众人赶忙快步上前,前去迎驾。

    登楼、落座!

    赵构自然侍奉孟太后坐在主位,吴贵妃、生育太子的潘贤妃,以及张才人在座,紧接着便是徐还和柔福帝姬,另一边则是太祖一系的各位的宗室。

    孟太后笑道:“中秋佳节,难得一家子吃顿团圆饭。”

    众人齐齐点头,赵构和柔福帝姬的脸色却不免微微黯然。想当年东京皇宫家宴,几十个皇子女济济一堂,哪像如今这般寂寥

    气氛略微暗淡,还是几个孩子率先活跃起来,大抵是平时没什么玩伴,三个幼年稚子互相地打量着对方,满眼好奇。

    只是也不知是孩童认生还是什么缘故,赵旉本来迈着小脚要去找小伙伴玩,突然却怯生生地停下脚步,一头扎进了身旁的柔福帝姬怀里。

    过去的半年,柔福帝姬在宫中时常逗他玩,感情似乎不错。更为难得的是,赵旉与徐还似乎也颇为亲昵,竟然在柔福帝姬的教导下,张着小嘴乖巧地喊:“姑父!”

    本来赵旉是太子,君臣有别,但近日既是家宴,如此称呼倒也说得过去。徐还当即将赵旉抱在怀里,使出些许前世逗外甥的手段,赵旉顿时满脸笑意。

    赵构笑道:“子归啊,看来皇儿与你有缘,等他再大些,就由你来教他骑射吧!”

    “是!”

    孟太后笑道:“你和柔福也抓紧些,吾年纪大,盼望着儿孙绕膝呢!”

    “是”徐还无奈,只得讪笑着应允。

    然而一低头瞧见怀中赵旉满是笑容的小脸,心中莫名有些酸楚,这孩子会如同原本历史上那样早夭吗?

    孟太后儿孙绕膝的梦想只怕

    徐还目光扫过几个皇室孩童,心中不由泛起嘀咕:殿中童子,谁会是大宋未来的储君呢?

第二六九章荻花开处思故人() 
名为家宴,寓意团圆。

    但气氛并没有那么好,尤其是几位太祖系的宗室,到底不甚熟悉,在太后和皇帝面前难免局促。

    若不是孟太后与两位国公算是旧识,时不时闲聊几句,几个孩童渐渐熟悉,在一起相互玩耍,恐怕当真会冷场。

    整个过程,徐还多少有点心不在焉,目光大部分时候都在几个孩童身上。

    一方面是心中揣测哪个孩童可能会是未来储君,另一方面,完全是种说不上来的情绪,有些莫名

    孟太后和潘贤妃瞧在眼里,纷纷笑称徐还是喜欢孩子,催促他与柔福帝姬早些添丁。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歌舞表演也停了,眼见已经接近黄昏,宴会也便结束了。

    率先告辞的是几家远支宗室,徐还与柔福帝姬则稍作停留。

    长公主自然要与太后,以及列为妃嫔说几句体己话,并且送上孝心厚礼。徐还则是去见赵构,君臣同样有要事相商。

    赵构道:“子归,刺客的事情康允之都已经向朕奏报,眼下已经抓的七七八八,纵有一两个漏网之鱼也掀不起风浪了,你不必再担心。”

    “谢陛下!”

    “谢朕做什么?事是你自己办的,朕不过替你做主罢了。”赵构笑道:“对了,朕已经申饬刘光世和张俊,命他们加强防守,勿使刺客细作再次潜入。”

    呃

    徐还顿觉意外,申饬似乎有点小题大做了,数百里江防,弄个小舢板趁夜偷偷过江,根本就防不胜防,也不能全怪刘光世和张俊。

    皇帝这一申饬,二位肯定心里委屈,记恨皇帝他们肯定不敢,所以这个“仇”会转嫁到自己身上来?

    一想到被两位大将“记恨”,徐还不由倍感压力,皇帝大舅哥做事真是无奈啊!

    赵构续道:“康允之上疏问及那些刺客的处置,朕欲全部斩首,把首级送与兀术,你意如何?”

    “如此甚好,好叫兀术知道,小觑我大宋的后果。”

    赵构笑着点点头,意味深长。

    随后又聊了几句,见天色已经不早,徐还告退离去,接了柔福帝姬一道出宫。

    看长公主“落荒而逃”的模样,也不知是被问起了私密问题,还是又被催促着早生贵子了?

    夫妻携手出宫,马车上柔福帝姬道:“徐郎,今晚我们去西湖住吧!”

    “甚好,中秋佳节,平湖秋月,甚美!”

    徐还点点头,在窗口吩咐一声,侍卫们立即护送马车出清波门往西湖而去。傅选则先一步安排人前去打点,确保公主与驸马的安全。

    出城不久,夕阳的余晖渐渐隐去,夜幕开始降临。不过恰好天气晴朗,明月皎皎。

    及至西湖畔,但见湖面平静如镜,秋月当空,月光与湖水交相辉映。有道是“一色湖光万顷秋”,平湖秋月之景果然不负盛名。

    月光下,夫妻携手循堤,赏湖光潋滟,月满平湖,乃惬意美事。

    侍卫们则远远散开,确保周围不会有危险,不会打扰到长公主和驸马。

    “在宫里被问什么了?你那般难为情。”

    柔福帝姬低声道:“其实也没什么左右不过你疼不疼我,待我好不好之类的”

    “看来宫里的诸位娘娘很关心我们的床帏之事嘛!”徐还干笑一句,有些尴尬。

    “说来也怪”

    “怎么了?”

    柔福帝姬沉吟道:“调笑之间,好似觉得她们看我的眼神颇为羡慕”

    “那是自然,我对你是专房之宠,后庭嫔妃却只有陛下一人,雨露未必均沾”

    “可吴贵妃和张才人素日最为得宠,她们该不至于但张才人当时的眼神里,隐有幽怨”

    徐还心里顿时一动,让一个宠妃幽怨,羡慕新婚燕尔的女子,只能是——被冷落。

    可看今日情形,张才人分明得宠,那么除非是赵构真的如同原本历史上那般,不行了?

    徐还暗自摇头,继续往前走去,不想一抬头瞧见湖边一丛秋荻随风摇曳,月光下荻花开得正好。

    徐还胸口好似突然被打了一拳,蓦然怔住了!

    “徐郎,你怎么了?”

    “没事”徐还回神,轻轻摇头。

    柔福帝姬顺着目光看过去,瞧见荻花摇曳之时,轻声道:“可是想秋荻夫人了?”

    呃

    听到这个熟悉的名字,徐还蓦然有些慌乱,支支吾吾道:“啊不是是”

    “你呀”柔福帝姬没好气地白了徐还一眼。

    徐还不由暗叹,自己也忒不淡定了,本来触景生情想起故人也是寻常事,哪怕是个女子也不打紧。

    奈何自己“做贼心虚”,下意识有些紧张,这下倒好,这不是不打自招吗?

    “嬛嬛,我”

    柔福帝姬悠悠道:“睹物思人,触景生情,再寻常不过何况一日夫妻百日恩,你与她好歹有过”

    呃

    徐还顿时脸色大变,自己和秋荻夫人那一夕情缘只有二人自己知道,怎么

    “嬛嬛,你你是如何得知?”徐还声音低沉,吞吞吐吐,难免有些不好意思。

    “还说呢,那日你爬上悬崖潜入寺中救了她,回去我给你包扎,脖子上的伤口古怪,那时我不懂”

    柔福帝姬声音渐渐弱了,似乎有些难为情,低声道:“如今我懂了,那是那是留下的!”

    徐还拉下衣领,瞧见上面新鲜的齿痕,瞬间恍然大悟。致命的细节啊,床榻上的女人最细心,这话说的果然一点不错!

    “原来如此,嬛嬛,那你”

    “放心,我不会多心的。”柔福帝姬悠悠道:“秋荻夫人帮我们良多,是个难得的好女子,你与她也曾共患难,难免互生情愫

    可惜你们有缘无分,不过一夕情缘,如今天各一方何况那时我们尚未,我怎会介意若有朝一日,你们能再续前缘,你把她娶回来也不是不可以”

    “嬛嬛”

    “我说的是真话!”柔福帝姬抢道:“你这般优秀的男子,倾慕者良多是自然的?男子三妻四妾亦寻常,纵是驸马,也可以的”

    呃

    柔福帝姬伏在徐还胸前,低声道:“不过你不能喜新厌旧,不能亏待我,和我在一起的时候不许想别的女子。

    好吧,今天是例外,我准许你再想片刻其实,我也蛮想她的。”

第二七〇章明月皎皎() 
阴山巍巍,草原茫茫。

    今年的天气和雨水不错,中秋时节阴山南麓的草原上,仍可见青草萋萋。

    成群的肥硕的牛羊在草原上低头啃草,牧人们正忙碌着搭建帐篷、羊圈,储备草料,为随时可能到来的冬天做准备。

    马蹄声从远处而来,一队骑兵在成群的牛羊和帐篷前停下,马背上的人面带喜色。

    从发型和服饰上看得出来,他们是契丹人,从大同府西迁至此的辽国遗民。为首二人腰悬宝刀弓箭,赫然正是昔日大同府的武将萧高六与萧战。

    “高六兄,你瞧大半年时间,族人都已安营扎寨,牛羊也已上膘,这个冬天能熬过去了。”

    “阴山河套,确实是块好地方,难得今年雨水又好我们契丹人,总算是缓过来了。”

    “是啊,多亏了徐公子,为我们指点了这样一个休养生息的宝地。”

    “没错,若非徐公子,我契丹而今恐怕已经复杂存在了。”

    “回去吧,别误了小公子的满月宴。也把情况告知大将军,让他安心。”

    年初之时,契丹人火烧大同府,迁徙于此。

    在阴山脚下,黄河岸边扎营,与黄河南岸的府州折家互为犄角,共同抵御金军。

    也得益于金军大举南侵,并顾忌附近的西夏,暂时顾不上西边,契丹人才得以有喘息之机。

    萧高六等悍将率部清剿了此间本有的部落,将整片草原彻底纳入契丹人的掌控之下,算是站稳了脚跟。

    他们的运气不错,今年草原气候雨水甚好,加之府州折家的支持协助,无论是放牧牛羊,还是耕种粮食都收获颇丰,可以顺利过冬。

    只要熬过了这个冬天,契丹人便可逐渐恢复,重新开始壮大,至少能够看到希望。

    耶律余睹的伤病渐渐恢复,虽然身体大不如前,但能勉强支撑。有道是虎老雄风在,只要他在,便能稳定大局。

    且辽国公主耶律余里衍在此,很多契丹人闻讯后赶来归附,人口和军事力量在不断壮大。何况有萧高六、萧特谋等诸多悍将辅佐。

    七月间耶律余睹的夫人卢氏产下一子,上下都十分高兴,于八月十五满月之日设宴云内州,共同庆贺。

    萧高六结束巡查匆匆赶回云内州,恰好赶上夜宴。府州折彦野也带着厚礼从南边赶来,正与众人畅饮畅聊。

    耶律余睹与公主余里衍亦在场,原因是折彦质带来了南方的消息,徐还的消息。但场中唯独少了秋荻夫人,盖因她从四月里便身体不适,一直闭门安养,鲜少露面。

    折彦野笑道:“家兄彦质从临安传来书信,徐公子几经周折已经平安回到江南。”

    “就说嘛,以徐公子的能耐,女真狗贼拦不住他。”萧特谋笑道:“想必南归途中,徐公子又让金贼吃亏不少吧?”

    “诚如将军所料,徐公子在太行山将完颜挞懒绕的七荤八素,还带着太行义军烧了他在黄河边的粮草。”

    折彦野笑道:“上元节的时候,徐公子还走了一遭东京,装神弄鬼,一夜杀死数十金将与其家眷,搞得女真人风声鹤唳,惶惶不安。”

    “果然了得。”萧战笑道:“只是如此一来,女真人恐怕恨死徐公子吧?”

    “那是肯定,据说挞懒为此请了兀术帮忙,结果兀术的部将,也就是那个耶律马五”折彦野略微停顿,低声道:“在汝水边被徐公子伏击,死伤数千,耶律马五身受重伤,狼狈逃生。

    兀术闻讯,暴跳如雷,亲率十万大军直扑江南,要一举灭宋,一雪前耻。”

    闻听此言,众人皆是心头一紧,兀术的威名他们都听说过,十万兵力更不可小觑。而宋军给人的印象一贯羸弱,是以不免为宋国,为徐还捏把汗。

    折彦野轻笑道:“诸位不必担心,兀术虽然来势汹汹,但宋国也应对有方,几路大将联合出动,设下计谋。

    三月间临安曾有内乱,徐公子护驾有功,得宋帝信任,委以重任,担任其中一路主将。”

    萧高六小声问道:“徐公子把兀术打败了?”

    见众人期待不已,折彦野笑道:“徐公子先诱敌深入,歼灭兀术的两路先锋八千人,然后以让出临安为饵,诱兀术主力南下,然后断其后路。

    待其北归之时,率水军激战长江,家兄是在徐公子麾下效力,亲眼目睹惨烈战况。

    当时徐公子身先士卒,柔福帝姬击鼓助威,三军用命,将兀术围困在一处名为黄天荡的断港之中四十四日之久。”

    “真是了得,了得啊!”

    连耶律余睹都忍不住称赞,作为昔日金国将领,他对这位四太子自然多有了解,知其能耐,故而也最为惊叹。

    “兀术死了吗?”

    “可惜宋国出了叛徒,兀术得其指点挖渠而遁,不过被徐将军穷追猛打,金贼狼狈逃窜。”

    折彦质道:“兀术虽然侥幸逃生,但其麾下大将拔离速被斩,其女婿突合速等数十将被俘,损兵折将数万人。”

    众人闻讯一时间都惊叹不已,金国自阿骨打起兵以来,少有败绩。辽国铁骑也不是其对手,而今却被宋军大败,他们难免震撼。

    “此战之后,徐公子威望大涨,宋皇下旨将柔福帝姬下嫁,于八月十二成亲,徐公子而今已是大宋驸马。”

    啊

    闻听此言,一直沉默不语的耶律余里衍心头猛然一颤,意料之中的事情,并不外,但仍不免神情黯然。

    众人继续追问宋金之战细节,折彦野仍在侃侃而谈,她却已然毫无兴趣,悄然离去。

    不知不觉,余里衍信步走到一处院落,正是秋荻夫人休养的居所。平日里除了她、耶律余睹和卢夫人等寥寥数人,外人甚少踏足。

    想起秋荻夫人的情况,余里衍不由轻叹一声,然后信步往里走去,有徐还的消息,姨母应该想知道

    然而余里衍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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