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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之重铸山河-第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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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方面大概是因为没捞到尔足够的功劳,心里不平衡,难免不服气;另一方面,军中始终是个论资排辈的地方,而徐还着实太年轻了。

    至于黄天荡之战,在很多人看来不过是取巧,得了水战之利的便宜,甚至有很大的运气成分。

    何况还有一个韩世忠在场,战事究竟是何人指挥真不好说。也许,韩世忠是故意送了驸马,送给皇家一份大功呢?

    虽说那时候长公主尚未下嫁,但婚事已经定了。这种传言流传颇广,甚至还有人脑补,韩世忠白鹭洲之败未受惩处,不罚反赏,乃是皇帝因驸马之功投桃报李。

    故而徐还在很多人心目中,仍旧只是个靠裙带关系上位的年轻人而已。

    说来也是,一群自诩在战场上浴血奋战多年,伤疤无数,自命不凡的骁将,看到一个与自己儿子年岁相仿的年轻人,怎会心服口服?

    从营帐门口走到帅案前,徐还敏锐地察觉到诸将的眼神,也大抵体察到这些将领的态度。

    轻蔑倒是不至于,但很多分明流露出疑惑,不以为然等等情绪,但唯独没有丝毫的敬畏,服气

    这可不是好现象啊!

第二七七章官居几品() 
“拜见驸马!”

    诸将欠身见礼,动作基本到位,但难免显得随意,有人甚至在打哈欠,毫无诚意可言,更谈不上心悦臣服。

    徐还目光从众人身上扫过,凝神注目,沉默不语。

    瞬间,片刻,一小会

    随着时间的推移,众将还是有些许不安,因为那一声应该响起的“免礼”始终没有出现耳边,他们也不好擅动。

    这什么意思?

    有人心中开始泛起了嘀咕,略微有些僵硬的身体,也开始有些许不自然。

    先是眼球,继而是脖子微微转动,打量帅案前的徐还,或是左顾右盼,希望从同僚那里获得一定信息。

    这个时候,徐还终于说话了。

    “诸位想必是搞错了,此间是驰援楚州的中军大帐,你们面前站的是淮南节度使,江淮宣抚使,不是驸马。”

    声音不大,但铿锵有力,听在耳中却有些冷冰冰的。

    众将心中不由一震,这说的是什么话?

    不是驸马是什么,分明就是同一个人嘛,显摆你头衔多是吗?

    不过也有机敏之人反应过来,在他们的带领之下,众将再度欠身见礼道:“末将拜见宣抚使。”

    这一次,不过两三息时间,徐还便朗道:“免礼!”

    众将松了口气,纷纷揣度着驸马此举的用意,下马威吗?只是这等方式未免有些太小儿科了吧?

    在一片质疑和不屑的情绪中,徐还敛去脸上仅有的一丝微笑,沉声道:“本宣抚受皇命而来,驰援楚州,还望诸位同心协力,共抗金贼。”

    “是一定”

    七嘴八舌,各种各样的回答,不免有些乱哄哄的,压根不像电视剧上群臣众将整齐划一喊口号。

    太不默契了,几十个人,几十条心,这可不行啊!

    徐还暗叹一声,继续道:“抗敌报国,要得不是嘴上信誓旦旦,而是实际行动据本宣抚所知,前次北援好像有人言行不一啊!”

    这

    大帐之中,众将面面相觑,心中再度泛起了嘀咕,驸马究竟是什么意思?

    难不成

    就在众人猜疑之际,只听徐还呼道:“两浙转运使李承造何在?”

    “下官在!”一个文官打扮了中年人出列听候。

    “没记错的话,你是淮南前线军需官吧?”徐还盯着面前这位在众武将中鹤立鸡群的文官,沉声问道。

    “是,下官奉朝廷之命,负责调运粮草。”

    徐还冷冷问道:“那运向楚州的三万斛粮食你送到吗?”

    “回宣抚,金贼阻挠,粮道不畅,所以”

    “无需废话,本官只问你,是或否?”徐还的声音陡然冷峻了很多。

    李承造不由一颤,低声道:“没有”

    “你自己说,按军法该当如何处置?”

    “驸马徐宣抚粮草被金贼所阻,下官也无可奈何。”李承造慌忙辩解。

    “好一个道路被阻,运不去粮食那本宣抚问你,你按时运粮了吗?”徐还冷冷道:“七日之前,你的船只才到江阴,比枢密院命令的时限整整晚了十天。”

    “这筹集军粮本就不易,还请宣抚恕罪”李承造慌忙道:“宣抚明鉴,即便下官按时到达,江北道路仍旧不通!”

    闻听此言,些许武将开始露出不满神色,这不是甩锅吗?言下之意是我们没能打通粮道喽?

    徐还冷冷道:“这个理由很充分吗?迟了粮草之期,还想狡辩?”

    “宣抚,下官”

    “在江阴已然迟了,你却仍旧停滞不前是何缘故?道路不通?可你过江了吗?”

    徐还声音陡然高了几分,冷冷道:“若你运着粮食过了江,前军不能开路护送,不是你的错,但是你没有。

    楚州城中如今恐怕粮草断绝,军民不得不食野菜树皮为生,你良心安否?”

    “是下官之错”李承造唯唯诺诺,无论如何先摆出一个认错的态度,毕竟也确实有错在先。

    “知错就好。”徐还点点头:“那么,就军法从事吧!”

    军法从事?

    不止是李承造,帐中众人皆是心中一惊,徐还这是要杀人吗?

    “宣抚,下官”

    徐还沉声道:“拉下去,斩首示众,让三军上下都瞧瞧,若再有人误了军令之期,这就是下场。”

    声音不大,甚至有些平淡,但足够震撼。

    李承造有些呆了,完全没预料到会是这个结果,直到帐前亲兵朝自己走来时,才反应过来,大声疾呼道:“宣抚饶命”

    “军令如山,岂可儿戏?”

    见徐还面色冷峻,口气严厉,李承造终于意识到自己的处境,大声呼喊道:“不能我是文官,你不能杀我。”

    “文官就杀不得吗?”

    “我大宋自太祖朝起,便不杀士大夫,此乃成例。”李承造言之凿凿,仿佛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是吗?”徐还冷哼一声,沉声道:“你是文官,但如今在这中军大帐之中,乃是驰援楚州的军需官。既是军中,首先应该论军法吧?”

    “国法高于军法,我乃文官你你竟敢违背太祖圣训?”李承造是彻底急了,也顾不得身份差别,大声疾呼扣下一顶大帽子。

    “太祖圣训?可有太祖明令的诏书?或是史官明确记载?”徐还冷笑着反问一句。

    不杀士大夫是大宋不成文的惯例,但毕竟不成文,没有明确法律依据。

    至于所谓的太祖圣训,好像是说东京皇宫有间密室,其中有一面太祖立下的铁牌,叮嘱后世君主要善待前朝柴氏皇族,不杀士大夫。

    但这只是传言,即便是有,也没有公开过啊!而今东京沦陷,亦无法查证,凭什么说是太祖圣训呢?

    这一反问,李承造顿时哑口无言,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惯例这种事,遵守了便是惯例,不遵守就是一句空话。

    “你你”李承造惊恐之下,支支吾吾好半天,却说不出话来。

    “本宣抚怎样?”徐还反问一句,伸手举起天子剑,朗声道:“来此之前,陛下赐本宣抚天子剑,整肃军纪,率部驰援。

    陛下有圣旨,本宣抚可持天子剑便宜行事,三品之下,先斩后奏。请问李转运使,你官居几品啊?”

第二七八章杀人立威() 
李承造被斩了!

    他这个两浙路转运使,乃是从三品,半阶之差,死在了天子剑下。

    当血淋淋的人头呈上来的时候,帐中所有人都为之心惊,哪怕是久经沙场,见惯生死的武将。

    看到那颗圆滚滚的首级,尤其是李承造仍旧瞪着的眼睛,不寒而栗。

    血的教训啊!

    首先便是官阶很重要,不仅仅关乎升迁,某些时候还关乎生死。

    其次,面前这位年轻的驸马爷不是善茬,他是敢杀人的,而且已经杀了。

    天子剑确实不得了,但说到底只是一把剑,即便代表了皇帝的权威,也要看用剑之人会不会,敢不敢使。

    所谓的生杀予夺,先斩后奏,诚然是皇帝特许之权,但许多时候,不见有必要用,不见得敢用。

    拿着鸡毛当令箭能解决的事情,何必闹到流血杀人,生死不可开交呢?

    在朝廷混的都是聪明人,更知晓轻重,如果能在规则以内妥协解决,轻易是不动刀剑的,老祖宗的中庸之道大家都谙熟于心。

    而且代行皇权这种事难免有僭越之嫌,容易遭嫉恨,也容易遭猜忌。所以即便有便宜行事,但真正先斩后奏的却不多。

    但今天,徐还动了真格。

    那可是两浙路转运使,从三品的财税要员,徐还说杀就杀了,没有丝毫犹豫,甚至不顾大宋不杀文官的惯例。

    有魄力?

    这算是杀鸡儆猴?

    不过杀一个文官来警告一众武将,这未免有些看样子驸马是个欺软怕硬之人啊!

    没想到有人心中刚泛过这个念头,徐还叹道:“李承造罪有应得,不过仔细说起来也死的冤。”

    呃

    这话怎么说,人你都杀了,说人家死得冤枉,这不是自己打脸,草菅人命吗?

    只听徐还道:“李承造到了江阴,即便延迟了时日,倘若粮道通畅,他及时送粮,也能将功折罪的。

    只可惜粮道不畅,即便他有心,也不得前往。而今只杀了他,似乎有些不太公平,那个没打通粮道的人似乎应该同罪啊!”

    这!

    众将心里咯噔一下,顿时明白徐还言下之意,继续下手的节奏?

    会拿谁开刀?负责粮道的是谁?

    就在众人面面相觑之际,徐还高声道:“郭仲威何在?”

    众人目光顿时齐刷刷瞧过去,在所有人的注目下,扬州防御使郭仲威出列道:“末将在!”

    “不知看着李承造死去,你可有愧疚之意?”

    “宣抚恕罪!”郭仲威似乎感受到了杀意,急忙道:“末将奉命保全粮道没错,但金军兵锋强盛,下官所部不能与之抗衡,故而”

    “不能与之抗衡?”徐还冷笑道:“你当时驻扎在天长,与金军之间隔着白马湖等三个大湖,自始至终不曾交战,凭什么断定不能与金军抗衡?”

    “徐宣抚,末将”

    “郭将军,三湖以西可有金军?”

    “没有”

    “两道是在湖东还是湖西?”

    “湖东!”郭仲威唯唯诺诺回答,脑门上还是有汗珠滚落。

    “原来如此!”徐还仿佛恍然大悟一般,旋即却冷笑道:“粮道在东,你去驻守湖西,你是干嘛了?难不成是带着将士们去看湖光水色了?

    也是,湖东距离承州、楚州前线不过咫尺之遥,多危险啦!湖西一个金兵都没有,风景秀美不说,还安全惬意。

    大战之时,郭将军还能找到这等世外桃源般的好地方,着实不简单。”

    一句句讽刺之言,郭仲威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嘴巴动了好几次,却始终说不出一句话来。

    “李承造已然罪有应得,那么你呢?郭仲威,你自己说!”徐还脸色陡然一沉,语气亦凌厉了不少。

    帐中众人顿时一惊,徐还这是要再度出手——杀武将?

    节奏已经完全出乎预料,郭仲威本人正式战战兢兢道:“宣抚使,末将末将”

    “推出去,斩!”徐还手握天子剑,再次下达将领。

    “你徐宣抚驸马末将我”死亡来的太快,郭仲威全无心理准备,以至于支支吾吾,结结巴巴。

    大抵是生出了兔死狐悲之感,有武将求情道:“徐宣抚,大敌当前,斩将不降,还请徐宣抚高抬贵手,暂且郭将军一命,让他将功折罪。”

    徐还断然拒绝道:“晚了,朝廷给过他为国尽忠的机会,可惜他们没有珍惜,反误了大局。

    给他机会,谁又去给那些在楚州苦战阵亡将士们机会?”

    又有人道:“徐宣抚,郭将军毕竟独领一军,若冒然斩杀,营中将士恐”

    “哗变是吗?难不成扬州兵马成了他郭仲威的私兵?”徐还反问一句,厉声道:“牛皋,你即可前去接管扬州军,看看他们到底是郭某人的私兵,还是朝廷的官军?若有违令者,斩!”

    “遵命!”牛皋当即领命而去,赫赫威风,盛气凌人,让人避之不及,哪敢触怒。

    众将瞧见这气势,笃定徐还是非杀郭仲威不可,求情自然也就全无意义。眼下这情形,始料未及,已经完全出乎预料。

    杀人立威!

    驸马的目的显而易见,而今看来他的目的算是基本达成了。

    众将再也不敢小觑这位年轻的统帅,无论他在战场上能耐多大,杀人的胆量倒是不小,或许不是战神,但肯定是煞神。

    是以唯恐多言惹祸上身,毕竟徐还手中有天子剑,先杀后奏,从三品的转运使都杀了,还有谁不敢动的?

    耳听郭仲威哀嚎着被推走,随后声音戛然而止,众将心中都不由一颤。

    然后心中不约而同泛起一个念头,千万不要犯事,否则若是被徐还抓住了把柄,军法从事的“厄运”也许就落到自己头上了。

    避战畏敌,迁延拖拉,这些惯用的招数,看来是不用能了。

    唉!

    对于死去的李承造和郭仲威,众人只能暗叹一声,只能说他们倒霉。刚好触霉头,又赶上驸马需要立威,自然就拿他们开刀。

    只是

    眼看着徐还站在帅案前不动声色,众将心中不免犹在嘀咕,难不成还没结束?

第二七九章狐假虎威() 
徐还最终将目光落在帐中前排,王德就站在那里。

    不是吧?

    驸马要动王德?手下统领了不少兵马,立下过赫赫战功不说,最要紧乃是刘光世麾下第一部将。

    有句话说得好,不看僧面看佛面,难道徐还连刘太尉的面子也不给?

    在众人震惊与疑惑的目光中,徐还沉声道:“王德将军,你有什么可说的吗?”

    “徐宣抚要末将说什么?”王德的态度虽算不上倨傲,却也算不上客气。

    哪怕徐还已经杀了李承造和郭仲威,他也并不担心,毕竟自己身份地位不同。

    “你给枢密院的呈报,曾在天长遭遇金兵,杀敌数百,可是刚才郭仲威说,三湖以西没有金兵。”

    “徐宣抚”

    王德刚要开口否认,徐还抢先道:“岳飞、折彦质、李彦先也给出了相同的说法,你对此作何解释?”

    郭仲威一个人的话或许不可信,而且如今是死无对证,但多位将领都是这个反馈,那就确信无疑,容不得抵赖。

    王德顿时有些语塞,神情也有些许复杂。

    徐还续道:“还有,既然没有金兵,王阿喜与刘镇畏敌之说有作何解释?”

    “呃这个”王德仓皇道:“末将当时欲率部过白马湖的,王阿喜于刘镇等人畏缩不前,以至于士气涣散,所以不得不斩杀他们。”

    “哦,原来如此。”徐还作恍然状,思量道:“你既斩杀二人,可见进军之心甚是坚定,却为何退回江南?”

    王德道:“这末将本欲斩杀二人,本欲严肃军纪,鼓舞士气,奈何当时军心已经涣散,不宜不宜出兵。”

    “是吗?”徐还淡淡道:“军纪士气关键在你这个主将身上,军心涣散,部署畏战,你责任不小啊!”

    “是末将知罪。”王德不敢狡辩,毕竟这个责任比事实轻多了。

    徐还续道:“即便是麾下将士军心涣散,你身为主将,也该筹谋激励鼓舞才是,怎地遇到困难就败退呢?”

    “末将能耐不足,末将失职!”

    “哦,那所谓战敌之功呢?”

    王德解释道:“末将所部确有斩敌不过可能是搞错了,应该都是江北的盗匪流寇先前末将误以为是金军中的‘签军’。”

    随着金国的扩张,金军的构成越来越复杂,除了女真本族军,还有大量的契丹、奚族、渤海人,此番南下伐宋,为了增加兵力,还在北地征发了汉人,称之为“签军”。

    故而王德所谓误认之说虽说牵强,却也说得过去。

    不过关键还是徐还采信与否的问题,听闻王阿喜的儿子去枢密院告状的,这小子当时就跟随其父在军中,可谓亲眼目睹。

    众人看在眼里,不由暗自摇头,这王德也真是,既然动手,怎不斩草除根,死无对证?

    如果徐还真要较真,手握天子剑,也是可以将其斩杀的。不过王德不同于郭仲威,最重要的还是刘光世的态度。

    从进入中军大帐,徐还开始杀人开始,刘光世始终冷观旁观,半句话都不曾说。

    驸马要杀人立威,他自然心知肚明。

    前次北伐他本身也有过错,难免理亏,而且李承造和郭仲威与他并无太大关联,何必插手,惹得驸马不快呢?

    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嘛,反正自始至终,刘光世都不认为的徐还敢对自己怎样。

    直到徐还提到了王德,他的神色才开始逐渐凝重。

    无论王德有没有过错,都是自己的人,对其惩治就等于是针对他刘光世。

    几个问题,王德的解释越发蹩脚,徐还显然是有备而来,如果真要追查到底,肯定有办法否定。

    徐还会吗?

    刘光世现在最关心的是这个问题,这位年轻驸马爷真的要对自己翻脸?是他本人狐假虎威,还是皇帝借他敲山震虎?

    显然,身居高位的刘光世想得更远,他并不认为手持天子剑的徐还敢于如此“胆大妄为”,这般“莽撞”。

    刘光世不由在想,徐还超乎寻常的杀鸡儆猴,也许不简单是他自己立威,或许更是专门做给自己看的。

    那么多半是皇帝敲山震虎,而非徐还狐假虎威。

    想到这里,刘光世心里开始有些惴惴不安,也正是因此,他继续冷眼旁观,摆出一副铁面无私,决不维护下属的态度。

    这是做给徐还,也是作为临安的皇帝赵构看的,毕竟在名义上所有的兵马归属于朝廷,属于皇帝。

    自己如果过分维护将领,就有结党营私,拉拢组织私兵的意味了。“兵不识将,将不识兵”乃是大宋不成文的传统,一旦所谓的“太尉兵”坐实,自己也就危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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