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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之重铸山河-第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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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己如果过分维护将领,就有结党营私,拉拢组织私兵的意味了。“兵不识将,将不识兵”乃是大宋不成文的传统,一旦所谓的“太尉兵”坐实,自己也就危险了。

    只是冷眼旁观,明明“事不关己”,但刘光世后背已经有些冒汗。

    他不动声色地旁观,等待着徐还对王德的惩处。

    惩处的力度将直接反应皇帝对自己的态度,也关乎到自己的生死荣辱。

    更有一点,在这个过程里,自己需要格外谨慎,绝不能公然反对,甚至必须支持,除非自己想举兵造反

    换句话说,即便王德恳求,也不能代为求情,只能听凭徐还处置

    结果会怎样呢?当场诛杀?徐还会这样狠辣,皇帝会这般严苛吗?刘光世不由捏了一把汗。

    徐还留意到刘光世些许微妙的变化后,沉声道;“王德,你不能整肃兵马,激励士气,甚至分不清楚敌军,如此如何为将?”

    这是什么意思?要动刀吗?

    “王德听令!”徐还朗声道:“今日起,降为校尉,为先锋营斥候。”

    “徐宣抚,末将”骤然连降多级,王德当然不乐意,也不大服气,同时求助的目光落到刘光世身上。

    “王德,当年渊圣(宋钦宗)曾赞你骁勇,千万别辜负圣誉啊!”徐还叹息一声,同样看向刘光世,轻声道:“刘太尉,你说是吗?”

    刘光世暗暗松了口气,徐还终究没有杀王德,降级不过暂时的敲打而已,如此便好!

    “没错,王德啊,莫负君恩。”刘光世道:“此番驰援,好好在徐宣抚麾下效力,将功折罪吧!”

    王德心头一震,黯然点头,身后诸将也陡然神情肃穆,态度格外恭敬。

第二八〇章来而不往非礼也() 
其实说到底,徐还杀人只为立威。

    杀李承造和郭仲威或许能够起到威慑作用,但还不够的。

    要想将江淮兵马彻底拧成一股绳,让他们乖乖听命,必须要威慑到所有人,包括刘光世。

    手握天子剑,但权限只限于三品以下生杀予夺,动不了刘光世,也不能动他。

    但狐假虎威,借惩处王德加以敲打却是可以的。

    毕竟天子剑在手,若不趁机装逼一番,着实可惜。更重要的是徐还把握到了赵构,以及刘光世的心态。

    刘光世畏敌,经常不临战场,在后方遥控,早已惹得赵构不快。但眼下局势危机,轻易动不得这些武将。

    动不得,但略微敲打却是可以的,这完全符合赵构目前的处境,以及历来帝王心思。

    赵构虽然没有明确旨意,但身为妹夫,揣度大舅哥的心思,替他出口气,想必赵构是乐见其成的。

    但在刘光世固有的权术思维里,徐还是不敢自作主张的,所以必然是皇帝授意,故而难免畏惧。

    深谙中庸为臣之道的刘光世,当然知道该怎么做,他必须要赞同对王德处置。

    毕竟只是降级而已,按照皇帝冒功,杀人灭口的罪行,仔细追究起来,斩杀都不为过,徐还等若已经卖他一个面子,岂能不领情?

    当然了,徐还自己也清楚,王德虽然罪有应得,却杀不得,也不能杀。

    毕竟只是狐假虎威,若杀了王德,那就彻底得罪了刘光世,可就玩大了。

    何况说到底王德也是一员骁将,本身立有赫赫战功不说,在原本的历史上,抗金颇有功劳,所以暂且留下他将功折罪。

    反正目的已经达到了,处置了王德这个“刺头”,刘光世也服软了。这些落在众将眼里,便是明确的信号。

    他们再也不敢小觑这位年轻的驸马,基本能做到乖乖听话,令行禁止,唯有如此,此战方能顺利进行。

    当然了,杀了一文一武两个要员,事后肯定会受到诟病。想过不了两日,垂拱殿御案之上弹劾自己的奏疏会如同雪片一般。

    这段日子以来,徐还算是明白了,大宋官员不被弹劾的概率几乎为零。

    徐还对此并不担心,毕竟自己手持天子剑,有皇帝的诏书在先,是依法行事。斩杀二人也有理有据,在法理上并无不妥。

    至于“不合规”或者不说不仁义这种话,并不打紧,反而有些好处。毕竟自己才二十出头,尚未过易冲动的年纪,偶尔干点出阁的事才合乎情理。

    朝堂之上,越是面面俱到,心思缜密之人,越容易受到皇帝的猜忌。有点冲动,有点瑕疵,皇帝应该更放心吧!

    何况此番算是与刘光世不算结深仇,但闹了点小别扭,武将之间不和睦,想必也是皇帝乐见其成的。

    如果有人弹劾,闹将起来,赵构再帮自己平息,也算是施恩,往后自己对皇帝自当越发“感恩图报”。

    总而言之,当前这个局势下,赵构的信任对自己至关重要。

    随着徐还在军中确立威信,驰援楚州之事自然刻不容缓,宋军当即北渡。

    密切注意宋军动向的兀术自然第一时间接到消息,嘴角浮现出一阵阵的冷笑。

    来的竟然是徐还,是徐还!

    兀术几乎银牙咬碎,但经不住格外兴奋。

    当初和挞懒定下以楚州为鱼饵,诱使宋军北上的计策,目的只在于歼敌,改变宋金之战的失力局面,找回些许颜面。

    却没想到,来的是徐还,于他而言,着实是意外之喜。

    黄天荡之战是他此生前所未有的耻辱,甚至可能会成为一生的污点,唯有在战场上击败徐还,才能洗刷。

    只是在读沙场相逢不知需要等到何时,正式因此,兀术才默许了汪伯龙采用行刺这等不光彩手段。

    可惜没杀死徐还,还凭白损失了很多精锐,闹得灰头土脸。

    但而今看来,行刺似乎并非全无效果,也许正是暗杀之举惹恼了徐还,他才北上

    汉人有句话,有因必有果,大概就是如此吧!

    不过也可能是刘光世前番战败,宋军对徐还寄予厚望,对此兀术心中连连冷笑。

    既然来了,还指望回去吗?

    想起在黄天荡那些痛苦的日子,兀术又想到了一句汉家名言:来而不往,非礼也!

    挞懒也接到了消息,他的反应却比兀术理性的多。

    老谋深算的脸上风轻云淡,仿佛一切都在预料之中。

    直至说起徐还杀人立威的情形,眼神才稍稍有变,不过那分明像是——惊喜!

    一旁的秦桧不由心中嘀咕,难不成挞懒早就料到如此局面,故而这般淡定轻松?

    转念一想,挞懒应该是成竹在胸。十几万大军在此,徐还轻率北上,失了水军之利,窝囊的宋军能是金军的对手?

    还是等着看好戏吧,秦桧是打心眼地希望挞懒能把徐还绞杀,那样

    “秦桧啊,上次与你说的事情,考虑的如何了?”完颜挞懒冷不丁问了一句。

    “都统,何事?”

    “怎地?忘了?”

    听到反问,秦桧才恍然道:“都统,臣无意南归,不过若都统坚持,臣自当遵命。”

    挞懒点点头,轻声道:“好好想想,准备准备,兴许快了。”

    “啊?”秦桧不由一惊。

    挞懒只是不置可否地淡淡一笑,良久后低声道:“本都统煞费苦心,就是为了这场好戏,你怎么也得上台兴许还能成为主角也未可知。”

    “啊?”秦桧又是一惊,完全不知这位老谋深算的统帅在谋划什么,故而低声探问道:“属下愚钝,此番战事的主角乃是都统、四太子和诸位将军,桧一介书生,何德何能?哪有资格掺和?”

    “哼哼!”挞懒笑道:“说来也怪,你们汉人中有人说什么‘百无一用是书生’,还偏生又都是书生当国,真是奇哉怪哉!”

    “呃”

    秦桧越发奇怪了,全然不明白完颜挞懒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不过他有种预感,接下来的这场战事,也许会是自己的命运转折点

第二八一章徐还呢?() 
楚州!

    金军的进攻总算是告一段落,看着鸣金收兵的金军,城头的宋军总算是松了口气。

    但权知楚州的赵立脸上却没有丝毫轻松,反而面带忧色,颇为凝重。

    副将程括见状疑惑道:“将军,金兵已经退却,末将听闻驸马的援军也已经过江,楚州之围不日可解,你为何看起来仍旧忧心忡忡?”

    “楚州之围,哪里那么容易解?”赵立轻声反问,眉头始终紧皱。

    “将军,虽说前次解救失败,但此番徐驸马亲率大军卷土重来。末将可是听闻,前不久金贼兀术曾在江南大败,便是驸马的手笔。”

    程括笑道:“徐驸马年轻有为,持天子剑率军驰援,肯定能解楚州之围的。”

    赵立很清楚,被围困时间太久,城中将领军民一直期盼着有人来救援,故而对援兵抱有很大期待。

    前次王德等人救援失败,城中一度士气低落,好在传来消息是有“战神”之称的驸马徐还再度来援,城中将士才再次鼓舞士气。

    赵立与这位驸马素未谋面,只是听说过他一些事迹,故而不敢笃定他一定能解楚州之围。甚至还有些许担心,毕竟希望越大,失望越大。

    如果这次救援失败,那么楚州军民已经岌岌可危的士气将彻底崩塌,楚州也就到了最后的时刻。

    城破人亡,这是最坏,也是最可能的结果。

    赵立是个坚韧忠义之人,对于生死他早已看淡,如果真的与城偕亡,为国捐躯,如果真的如此,他不会难过,甚至会觉得骄傲。

    但有可能会死不瞑目,因为相比于楚州,他有个更大的担心。

    赵立沉声问道:“你有没有发现,这几日金军的攻势明显弱了很多?”

    “是吗?”

    程括略微思量,点头道;“好像是的,金军围城日久,连日进攻,想必也疲乏了。”

    赵立摇头道:“疲乏?但前几天他们的攻势却很凶猛”

    “将军是说”程括沉吟许久道;“将军是说,岳飞将军救援失败,撤退的那段时间?”

    “没错!”

    程括道:“想必那时候,金军是想要趁机拿下楚州,但将军指挥有方,将士们拼死固守,金军未能得逞”

    “那时候我们孤立无援,金贼着急,意图一鼓作气拿下楚州,乃情理之中。”

    赵立道:“可是如今,援兵即将到来,按理说金贼应该更着急,可是他们的攻势却比前几日更弱了”

    “好像确实!”程括后知后觉道:“这几日金贼始终只是一波进攻,若无进展便退却,而且攻城的招数也明显老套,不像前段时间更近各种办法

    将军,会不会是金军的招数被我们一一破解,城防又严密,如今他们没有别的办法,所以”

    “你以为我们的城防很牢固吗?”

    赵立摇头苦笑道:“先前只是挞懒,我们维持的已经十分艰难,兀术到来之后,两军夹击,破城并非难事。

    但没有我们一直撑到了今日,这让人有些担心啊,我总觉得金贼也许是”

    “也许是什么?”

    “也许他们并不真想攻下楚州。”赵立沉声道出了自己心中的担忧。

    “怎么会?”程括大为惊讶,不解道:“金贼围困楚州数月,损伤无数,意在破城,眼看着如今我们已经快要支撑不住,怎会放弃?”

    “是啊,兀术在城南方向,切断了我们的粮道,城中粮草所剩无几,金军是知道的。”

    赵立道:“这正应该是他们加紧进攻,破城的大好时机,可是他们偏偏放松了,说明什么?”

    “难道他们真不想攻下楚州?”程括至今仍旧有些难以相信。

    赵立道:“也许是的,一个楚州而已,而今整个境况,兀术败走江南,楚州已经没什么意义。对金贼而言,楚州就像是一块鸡肋,食之无味,弃之可惜。”

    “那”

    “醉翁之意不在酒也许金贼是等着我们向朝廷求救,如此”赵立沉吟道:“也许兀术北上之后,金贼的目标就变了,不是楚州,而是援军!”

    “这”

    “这样的例子不在少数啊,而今楚州就像是一块鱼饵所以我真的担心。”赵立看着城外茫茫原野,以及远处的淮水,忧心忡忡。

    程括担心道:“将军,那我们该怎么办?要不要设法通知徐驸马?”

    “来不及了,而今楚州四面水泄不通,金贼是绝不容许我们送出消息的。”赵立悠悠叹道:“我们尽好本分,守好楚州城便是。”

    “也是。”程括低声道:“听闻徐驸马用兵如神,相信他能看出来楚州的危险,自己会小心的”

    “但愿吧!”

    “可是”程括突然担心道:“驸马要是看出来,就此撤退,那我们楚州岂不是”

    程括没有说下去,但意思已经十分明确,他突然明白,也许这才是真正让赵立担忧的事情。

    “别多想,你不是也说了嘛,驸马用兵如神,也许他会有两全其美的办法。”

    赵立沉吟道:“其实楚州早就该陷落了,多撑一天便多一分希望,还是那句话,我们要坚持到最后时刻。

    但凡有希望,绝对不能放弃,即便即便是你我是大宋臣子,为国捐躯,以报国恩乃是本分。”

    “是”程括点点头,牙关轻微有些打颤。

    “这番话不能对外讲,不可乱了军心。”

    “遵命!”

    赵立点点头,目光再次落向城外,夕阳已经落山,夜幕已然降临,他不由在思索:徐还在哪呢?

    当此之时,兀术也在思考相同的问题。

    斥候来报,宋军已经大规模渡江。李彦先所部掠过扬州,在水军战船的配合下,沿着运河北上。

    郦琼到了江阴,正准备北上;岳飞渡江,进驻泰州,正在朝天长而来;折彦质所部也从当涂东进。

    宋军可谓是多路并进,来势汹汹。

    但兀术并不放在眼里,他奇怪,也颇为担心的是——徐还去哪了?

    自从渡江之后,徐还的主力便销声匿迹,不见踪影

第二八二章狼烟冲天起() 
徐还在哪?

    兀术不知道,挞懒同样也在惊疑。

    宋军各路将领的动向都有迹可循,唯独徐还的主力踪影全无。

    难不成徐还也如同刘光世那般,坐镇后方运筹帷幄?

    可是根据前线传回来的消息,徐还确确实实在牛皋的护卫下渡江,至少在瓜州渡口,有人曾看到过他的身影。

    可如今去哪呢?

    虽说金军是卯足了劲想要报仇雪恨,但无论是兀术还是挞懒,谁都不敢的轻视徐还,毕竟他们都曾在徐还手下吃亏。

    故布疑阵?奇兵突袭?

    完全是有可能的,可通常来说都是主帅坐镇,任用将领搞突然袭击,很少有主帅自己做奇兵的。

    徐还的行迹着实诡异的厉害!

    兀术和挞懒免不了有些担心,尤其是兀术,当初在江南就是这么吃亏的,临安空城计的教训历历在目。

    所以不搞清楚徐还的下落,着实难以安心。

    除了撒出去大量的斥候探查外,兀术与挞懒也达成了一个共识。

    猛攻楚州!

    不管怎么说,徐还率部前来是为了救援楚州,楚州情势危急,宋军便不敢怠慢,尤其是徐还这个主帅,不露面恐怕不行。

    楚州城头,金军再次发起了猛攻。

    东城之上,云梯已经架起,收到消息的赵立匆匆带着些许亲兵冲了过去。

    对付云梯最有效的方式便是火攻,城中仅有的桐油倒在竹木制作的云梯之上,顿时火苗冲天。

    奈何风向有些不随人愿,原本指望着风助火势,连带着一排云梯全部烧毁,却不想风向恰恰相反。

    只见滚滚浓烟,不见烧毁云梯,赵立大为焦急,连忙带着冲过去,命士兵举起石块往下砸。

    滚木礌石乃是城防寻常手段,却也是重要军事物资,楚州城防日久,储备的滚木礌石早已用完。

    如今不得不拆民房,从中搬运石块这些来城头,如今城防附近的房舍已经拆的七七八八,已经开始有百姓无家可归。

    好不容易打退一波进攻,赵立赶忙命人在城头架起大锅,添上柴火熬金汁,说白也就是屎尿粪水。

    这玩意虽然奇臭无比,相当恶心,却是攻城离去。尤其是大火煮过之后,从城头浇下去,攻城敌军首先会被烫伤,继而伤口会被秽物感染,在没有抗生素的年代,重伤死亡几乎是必然。

    毫无疑问,“金汁”相当于是这年头的生化武器。

    鉴于气味不少,赵立暂时站在远处,亲兵正在为他裹伤口,适才激战之中,他的胳膊被箭镞所伤,流血不止。

    副将程括快步赶来,喘息道:“将军,金军今日的进攻相当猛烈,兄弟们快撑不住了”

    “告诉大家,再坚持一下援兵快来了。”

    程括道:“将军,大伙都盼望着援军呢我们举烽火求援吧!”

    “不,不能举火!”赵立断然拒绝。

    程括不解道:“将军,这是为何?我们已经快坚持不住了”

    “金军刚刚停歇了今日,如今突然发起猛攻,是何缘故?你想过没有?”赵立沉声道:“我总觉着,金军的目的不是为了攻城,是为了让援军快些仓促驰援”

    “将军所虑不无道理,可是我们”

    赵立摆手道:“别说了,此时举烽火狼烟,正中金军下怀。我等身为大宋臣子,需以大局为重,断不可为。”

    “那”

    程括还想说什么,城下的金军再次击鼓发动进攻,赵立二话不说便带着亲兵冲上前去。

    眼看着金军的云梯再次搭起,一锅锅金汁便从城头浇下,城墙上下顿时臭气熏天,金军的哀嚎也在城下此起彼伏地响起。

    与此同时,宋军再扔下砖石,射出羽箭,再次击退了金军的又一波进攻,但也付出了不小的伤亡。

    程括清点伤亡之后,忧心忡忡道:“将军,按照这个情形下去,要不了多久我们就坚持不下去了。”

    看着残破的城墙,已经无数受伤的兵将,赵立同样忧心忡忡,沉吟道:“尽量坚持如果城墙守不住,也需与金贼巷战,总而言之,绝不轻言放弃,更不能投降。”

    “是!”程括点点头,旋即低声叹道:“但愿援兵早点到来”

    赵立当然知道他想表达什么,但始终不置可否,然而程括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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