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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接着道。
“我也不想逃避,这三天我的日子并不好过呀!我每天跟在你们的身后为的就是要确定敏敏她生活的好。”田月绮为自己辩驳。
“你根本就只爱你自己,你没发现敏敏的笑容一天比一天更少吗?看在我的心中有多心疼,但你却—点都不在乎!”
“小珑,别说了,我们的目的也就是让田小姐出面解释一下她的行为,现在田小姐的心意我们知道了,以后我们也不需要天天辛苦地在台北的各条路上追逐了。”康尧洵只能先将林珑的声音压低下来,以免她吵醒了还沉浸在睡梦中的敏敏。
田月绮没有很专心的听他们的对话,她的心正快速的转动。第一次田月绮能以全新的角度看待这件事实,麦基到底爱她有多深?是为了贪一时的欢爱顺口扯的谎,还是真心的要和她共组一个家庭?答案似乎很明显,只有她自己不愿意相信这个事实吧!最近她也曾听说麦基又回到台北,可是他没有一丝想找她们母女的焦急,依然流连在各PUB中,她真的要为这一个人坏了一生吗?
经过一瞬间的沉寂后,她缓缓的开口:“我确实因为麦基的离去而感到很乱,他一向对我那么好,又让我骤失依靠,我的心情总是比较难以平复,但我并不想当一个不负责任的母亲,我不要呵!”
田月绮再一次看着熟睡中的敏敏,那五官全是来自她的翻版,她如何能伤害一个纯真的小生命?尤其当敏敏也曾是爱的结晶,即使物质生活上会有匾乏之虞,她们的精神生活也将会比别人充实,不是吗?
“我只是很单纯的希望敏敏能过更好的生活,真的。这三天我一直都跟着她,如果你们不是好人,我早就出面了。”
“你还很年轻,田小姐,未来有一段很长的路要走,如果你想放手不管,把敏敏送到孤儿院远比把她留在你身边日后再来埋怨好得多。”康尧洵客观的说。
“不,我要把她留在我身边,我会好好的扶养她长大,我已经决定了。”田月绮对他们也对自己说,“谢谢你们点醒我,我不会再作出错误的决定,不管发生什么事,我都会勇敢的度过。”
在这一刻,田月绮已蜕变成一个坚强的女性,不再如同一株菟丝花般的柔弱无助。她的坚强让她闪耀着母亲应有的光彩,而这景象让林珑和康尧洵也不禁肃然起敬。
“妈咪,你终于回来了。”不知何时已然起身的敏敏紧紧的攀着田月绮的颈项,“我好想你喔?”泪水流满了她可爱的小脸。
“宝贝,对不起。妈咪一时胡涂没有考虑到你的心情,对不起你。”女儿的童稚言语更加深田月绮的愧疚。
“你是不是不要我了?敏敏一个人好怕好怕。”
泪水扑籁的落下,田月绮只有更用力的搂紧女儿。
“敏敏以后会乖乖的,不惹你心烦,妈咪,你不要离开我。”
“敏敏一直都是乖孩子,妈咪不会再离开你了,永远都不会。”
母女两人相见时动人的场面,让林珑的双眼也开始氤氲,康尧洵适时递上手帕,让林珑感动不已。
“借一下你的肩膀。”
康尧洵大方的说:“欢迎,我随时可以借你哭泣一番。”
他的话让林珑破涕为笑,“不管你以前或以后表现如何,这一刻在我心中,你是最好最好的人了。”
※※※※※
敏敏的事件告一段落,康尧洵破例为田月绮在公司中安派了一个职务,让她们母女两人可以安心的生活。当然,这项善举又让田月绮母女千感谢,万感谢的,连康尧洵自己都有点不好意思。
而林珑的生活也回归平淡,又开始为她的五十万元努力不懈,只是偶尔在她沉思时,脑海中偶然会浮现出康尧洵帅气的身影与充满正义的言辞,她的心中总带有一丝甜蜜。
“神经病,又在作白日梦了,他长得帅关你什么事,别忘了你的当务之急是努力准备澳门的房车赛。”林珑敲敲自己的脑袋爪,“他是你的老板,别忘了,而且你全身上下可闻不出一丝女人味,还有,他的一张嘴连好话都不会说,成天欺侮你,这种人你有什么好想的?难不成你也变成一个花痴吗?”
康尧洵出现时看到的就是这一幕林珑轻声嘟味的有趣模样,看着她用力的敲打着自己的脑袋瓜,康尧洵感觉到自己的唇微微上提,这个女人真是有趣得紧,他的唇不自觉地逸出一抹温柔的微笑。
他顽皮的打开车门,故意恶声说:“大白天就作梦,当心你因为不尽责让五十万飞掉。”
林珑为这突如其来的一声吓着,反射性的脱口而出,“谁这么大胆,敢吵本姑娘想事情,还用五十万吓我,想找死……啊!康……先生,你会开完了?!怎么那么快?”
“没错,正是我打扰了你,你打算怎么‘杀死’我?”康尧洵椰榆的说。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林珑的大嗓门—下子缩小了许多。
康尧洵自顾自的走到她旁边的位于上坐下,自从敏敏的事件后,他乘车的位置自动由原先的后座移转到前座,因为——“习惯了。”他说。
作为一个司机,林珑对他坐在什么地方其实一点意见都没有,只是他坐在她身旁,似乎是将她当成朋友一般的看待,这一点倒是令林珑暗自有一股喜孜孜的感觉,被康尧洵重视的感觉真好。
“好了,快到下一个目的地,我预约了三点钟见面。”收起笑脸,他一本正经的说。然后他就专心的看着方才的会议纪录,恢复他原有的冷漠姿态。
林珑瞄了一下时间,哇靠,只剩十分钟那!这个该死的康尧洵晚了快半小时才出现。噢!他一定本来就不想付那五十万的薪水才想出这一招来整她。
“你没有办法吗?”康尧洵的声音嘲弄的在她耳边响起。
她一咬牙沉着声说:“请坐好。”
然后车子就像子弹一样,咻的穿梭在大街小巷中,只要有一丁点缝隙,林珑毫不迟疑的钻进去,然而台北就是台北,纵然在午后的两点多,车辆依然挤满了所有的车道,任凭林珑比泥鳅还要滑溜,比计程车更为剽悍,到达目的地时仍旧超过了三点。
林珑口中喘着气,心中叹着气,脑中也有一大片的生气,但仍开口说:“对不起,康先生,我没有准时抵达,都是我不好。”这—趟路可比所有的赛车都刺激惊险,但最让林珑跳脚的是她的五十万——白花花的五十万元,将因此而泡汤,因为她迟到了。
不过再怎么说都是康尧洵的错,他晚了半小时才出发,会准时到才有鬼唷!对,都是他的错。
康尧洵解开安全带,拿了必要的文件后,才慢条斯理的对林珑说:“你做得很好,我们晚半小时才出门,你只慢了十分钟,为什么要道歉?我才该感谢你如此的拼命。”
他好笑的看着还在喘气的林珑,又再添上一句话,“不过下—次不要超车超得太凶,收到罚单可要你自己付钱喔!”说完话后康尧洵迳自下车,留下林珑一个人如释重负的瘫坐在车上。
康尧洵再回到车上已经是一个半小时以后的事,林珑犹豫的不时侧过头来看他,她正踌躇着要不要开口,明明话都已经在嘴边,但是看到他的脸后,勇气又不自觉地消逝。
说?还是不说呢?她满怀心事的开着车,连坐在一旁的康尧洵都明显的感到不对劲。
“你有话要说?”
“不是的,我……”唉,如果是在以前,她早就把话说出,但现在他是老板耶,一个愿意付她五十万的大老板,她的心中多少有些顾忌存在。
“你还是直说吧,吞吐吐不是你男人婆应有的表现。”他很直接的把话说出来。
“真是一点面子都不给我,”林珑在心中啐道,但他的话同时也给了她开口的勇气。
“我是说刚才如果你早一点告诉我可以‘稍稍’晚一点到的话,我就不用紧张的半死,连冷汗都冒出来。”
“什么事?”康尧洵如置身一团迷雾中。
“就是三点钟到的那件事。”林珑没好气的说。
“喔,那件事,我自己都迟到了,怎么会对别人做过分的要求。”康尧洵理所当然的说。
“可是……你没有说我也可以迟到。”林珑控诉。
“我没教你吃饭,你吃不吃?傻瓜,台北市的交通永远令人不敢恭维,稍稍有些延误是可以原谅的,我又不是不讲理的人,这个道理我懂。”康尧洵很慈祥的说,反倒像是林珑喜欢钻牛角尖一般。
你本来就是不讲理的人,林珑一脸被打败的神色。
“原来你就是为了这件事紧张的半死呀?”
“废话,否则我车开的那么快找死吗?”林珑觉得自己有点像白痴,“我只有一条命,还想留着到澳门比赛。”
“有时候我觉得你们这些人很奇怪。”康尧洵突然将脸凑近她,那深送的五官一时之间教林珑的心漏跳了一拍。
“为……为什么?”
“如果你有疑惑不明白,有问题想沟通,你可以大方的提出来和我讨论,而不是勉强自己迎合我,所以,这件事你一点埋怨的余地都没有。”康尧洵气定神闲的说。
“你说我自讨苦吃?”林珑的惊瞌感在听到他的话后立刻消失殆尽,取而代之的是一股怒焰。
天啊,没见过这么不讲理的人,他有“明示”问题可以沟通吗?NO,NO,他连一点暗示都没有,他唯一做过的是“命令”——“我约了三点钟见面。”“你没有办法吗?”
现在经过他的舌粲莲花之后,反倒是她的不对了,天可怜见,她林珑活了二十三年来,第一次被人当猴子戏耍。
康尧洵看着她的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的,心中也明白是自己没有将话说清楚,但他没有强迫别人要完成所谓的“MissiomImpossi—ble”。所以现在他可是心中一片坦荡荡。
不过,看着林珑俏脸合怒的表情倒真是人间一大享受,哈!哈!莫非自己有虐待狂的倾向?
“我是希望你尽力而为,可不希望你‘鞠躬尽瘁’,毕竟阿丁还在休养中,而一个好司机又不好找啊!你虽然脾气不好,技术却是相当一流的,万一有个三长两短,我可舍不得。”
可是我已经快“死而后矣”了,林珑努努嘴,克制自己不要开口,以免五十万真的飞了。
“再说,人总是有些惰性,有时候你不盯得紧一点,就会有人借机偷懒,所以我做事通常不愿太松懈,你们家小小车行中难道每个人都很勤劳吗?也不全是嘛,你应该可以体谅我的苦心。”
“算了,出钱的是大爷,大人怎么说,小的我就怎么做吧!”林珑故意装成卑微的模样,其实心中还有下文,反正等我拿到五十万,大家就桥归桥、路归路,老死不相往来。
“不过你确实提醒了我一件事,我承认我没有先把话说清楚是我的不对,也许在公司中我也是这样,所以有很多人不敢向我说明真相,你可真帮我上了一课,谢啦!”康尧洵像是语不惊人誓不休的说出“人话”,又在林珑的心海中掀起巨浪。
唉!他也不全是一个混蛋嘛!
※※※※※
林珑有些无精打彩的回到家中,她闷闷不乐的模样落在林瑷的眼中,引起她的高度关切。
“怎么了?——脸死样子。”
“瑷儿,你不能说我是‘一脸愁容’吗?莫非狗嘴里真吐不出象牙来。”林珑没好气的回她一句。
“你说我是‘狗’,别忘了你是我姊姊,那你也是一只——狗罗!”林瑷说起笑话来还是面不改色。
这厢林珑可是笑翻天,“哈!哈!瑷儿,我真是太佩服你了,你说话的功夫比康尧洵那个大变态要高明十……不,一百倍。”
“你今天心情不好跟他有关?”
“不要提到那个变态,我一听到他就有气。”林珑果然马上脸色就不佳,“我跟你说……”
林瑷虽然不只一次静静的听着林珑的叙述,然而这次却明显的在林珑眼中看到一股异样的光彩,啊,她那不开窍的姊姊该不是“煞,’到鼎鼎大名的航毅集团董事长康尧洵了”
当然现在是不能问这种问题。林珑对感情迟钝的有如三岁小孩一样,如果现在拆穿了,她一定死不承认外加鸵鸟心态的逃避,看来自己可要好好的想一想了。可是,康尧洵会喜欢林珑吗?如果一切只是林珑一相情愿,又该怎么办才好?林瑷皱起眉头。
“喂,林瑷,你很不尊重我喔!我跟你诉苦,你却一个人梦游太虚,好过分喔!”林珑如雷的声音在林瑷的耳际响起。
“歹势,我突然想到妈妈的生日快到了,所以一时之间分了心,你大人有大量就原谅我吧!”林瑷忙想出一个理由掩饰自己的失态,也借机让林珑分心。
“天亡我也。”林珑只能对天长啸,“为什么所有的事情都挤在一起,我快疯了。你说,妈妈她会不会忘了今年还要逼我们做那件奇怪的事?”
“反正兵来将挡、水来上掩。”林瑷好像不在乎的说。
“你可以躲在家里,当然无所谓,那我怎么办?我还要去面对那个大变态,哇,我的世界是黑白的。”
“别一副世界末日的样子,其实你的样子也不算太难看。”林瑷终于忍不住笑出来了。
第六章
又是一个晴空万里的好日子,只有毒辣辣的太刚拼命对地散发它的热情,一点都不留遗力的将光和热送到人间,表现它“大公无私”的精神,怕人们忽略它的存在。夏季的台湾,永远都是炽热的令人浮躁。
林珑打扮得一身俏丽的出现在康家大宅中,今天是一个特别的日子,所以她必须有特别的装扮——特别的让她频频叹息,唉!谁想得到平常像个小男生的自己,今天居然穿着一件粉红色的小洋装。
无袖的上衣露出她纤细的臂膀,长及大腿一半的裙子展现她均匀结实的美腿,而原本随意扎着马尾的长发,此刻被整齐的梳成公主头,披泄在她身后,健康的古铜色肌肤,衬托出一股属于夏天的性感与感性。
可当事人却不自觉于她浑然天成的魅力,此刻她一脸的别扭,双手常在无意间拉扯着裙摆,“这么短的裙子,穿起来真令人担心。”林珑嘟起嘴自语,“可恶的妈妈,每年都要来这一套,如果今天一整天可以窝在家就算了,偏偏现在还要为五十万元努力,想跑都跑不掉。”
奈何裙子怎么拉都不会变长,它还是忠实的将林珑的一双美腿秀出来,让平日躲在长裤下的腿儿有机会可以呼吸新鲜的空气,也让过往的行人饱览它们的美丽,毕竟一年只有这一回。
“喔,我这身鬼样子如果教他看见了,一定又会笑上半天,“你这个男人婆,今天穿得男不男,女不女的,真是丑死了。”他一定会这样说,啊,好讨厌喔!”
就这样,她今天没有一点接近那些名车的愉快心情,只想找个洞让自己躲起来,不要见人,“老天保佑他今天没有应酬,愿意早早回家休息,那我就‘顺便’回家窝在床上,避免大家的眼睛受到荼毒。”林珑觉得自己真是好心到了极点,没有几个人像她这么仁慈,不喜欢将“不好的东西”拿出来残害大众的视觉。
“老天,我这么为别人设想,应该得到好一点的待遇吧!”
康尧洵准时出现在车库中,当他看到林珑的背影时,并没有认出是她,虽然疑惑于家中何时出现一位美女,但他仍一派镇定的朝她走去。康尧洵的心跳随着自己的走近逐渐加剧,他有一股想尽快见到佳人的冲动。
这股心悸的感觉让他有短暂的怯步,在他三十年的生涯中,即使在晦暗青涩的少年时代,也未曾有过如此强烈的感觉。这个女人是谁?为何仅仅一个背影就足以牵引他的心?在短暂一瞬的停歇后,他又举步前进,不管她是谁,他都—定要看清楚。
林珑听到康尧洵的脚步声由远而近却迟迟不敢回头,她赶紧在心中为自己打气,“你可以不用理会他的冷言冷语,反正他的话一定没有好话,他说的话对你一点意义都没有,不要紧张。”
但是她真的在乎他的话,尤其当他批评她不像个女孩子之后,她就很在意他对自己的批评,她的下意识中,甚至希望得到他的赞美,虽然明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事。
深呼吸一会儿,林珑觉得再当鸵鸟也是没有用的,于是决定面对现实,反正在康尧洵眼中自己本来就没有什么形象可言。林珑缓缓如慢动作般的回过头,同时唇边还带着羞怯的微笑说:“康先生,早安。”
康尧洵因她的笑而心脏漏跳一拍,有一瞬间他以为自己在作梦,梦中出现一个巧笑倩兮的绝色女子,而那女子居然有一张酷似林珑的脸!天,她真的是林珑吗?更令他震惊的是自己的反应——他居然有怦然心动的感觉,然后他突然有股想撞墙的冲动,她真的就是林珑,如假包换。
康尧洵怔怔的望着她好一会儿,没有说话,没有批评,但也只有那么一会儿,柔情闪过他的眼底。沉默迅速在两人间蔓延,气氛诡异而尴尬,没有人开口打破僵局。
林珑干笑两声打破沉寂,“怎么?我太美了以至于你认不出我吗?”
“你今天……太令我……惊奇了。”
他咳了一下收回自己迷失的心智,又恢复他一百零一号的表情——没有表情的脸,看不清喜怒哀乐的反应。林珑忙跑过来准备帮他开车门,却被他阻止了。
“呃……今天你不需要帮我开车门,穿得这么……淑女不太适合这个工作。”康尧洵的本意是想赞美林珑,奈何话一说出口总不太对劲,要想解释说明,似乎也不太合宜,他干脆闭口不说,以免又说错话。事实上他也不得不承认,经过打扮后的林珑确实是一位闪闪动人的女子。
“我可以解释的——”林珑急急的想解释什么,却被康尧洵打断了。
“快走吧!我不想迟到。”
“是的,康先生。”林珑气馁的垂下头,好像自己犯了错一样。事实上,她对康尧洵的冷淡确实耿耿于怀,她以为他会稍稍注意她,而不是像现在这般视她于无物。
该死,她一点都不喜欢他的无情。
这一天到公司的路途变得很漫长,沉窒的低气压阻滞在两人中间,没有人开口说话,也不复往日斗嘴的轻松。康尧洵将自己埋首于工商时报中,他专注得像是霸菱银行倒闭的事件重演,对金融界发生莫大影响一般,可是一双眼却时常偷跑到林珑那只操控换档的手与那踩着油门的脚,报纸上到底说了些什么,他一点也“莫宰羊”。
而林珑全神贯注在道路上,好像她正在帮李总统登辉先生开车一般的严谨,她的眼睛须臾不离前方,却又无力阻止眼角的余光落在身旁那个西装笔挺的康尧洵身上。
三十分钟的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