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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双臂截住,然而双膝一软,仍是朝地上磕去。
触地之际,强而有力的臂膀拦腰将她托起,下一刹那,整个身子便靠落到一个结实的怀中,熟悉的气息和体温已然在身后。
皎儿尚未多想,便见眼前伏虎上的少年唇边沁出一丝腥红,将他苍白到几近惨白的脸色凸显地更为分明。
手臂上一刹那的温热尚未及感受便已离去,少年凤眸轻抬淡淡地看向一旁红黑交叠的身影,眸光落到女子因惊恐而泛白的清瘦娇颜上,如愿地看到失了色的粉唇无声颤动,杏眸已盈满焦虑之色。
“雪衣,雪衣——”她愈动圈在腰上的手臂愈紧,她动不了,不禁开口呼唤雪衣,他分明在,为何迟迟不现身!雪松呢,暗卫呢!
“死不了!”一声低咒打断女子充满焦虑的呼声,闻听她疾呼陌生名讳,南宫无极便知是唤那妖颜男人,满腔的怒气陡然更盛!
男人深瞳燃烧着熊熊怒火,脸色阴沉至极,已然怒不可遏,一股凛人的杀气直射少年,心中更气她竟乘自己不在跑来私会他人!
凤之淩心中不禁冷笑,此人赶到却未即时现身,欲在暗处窥探,果真是邪教做派!他若已与她彼此信任,坦诚相待,何至如此?
怒极攻心
她唤雪衣不见其人,满院暗卫不下两百,无一人现身,旁的也就罢了,雪松和他师父呢?
他们竟也对他内伤发作,熟视无睹置若罔闻,诡异,透着无限诡异,然而她无暇思考究竟为何,他唇边那一抹腥红如此触目惊心,元宵那夜的惊恐蓦然浮上了心头,眼前同是这二人,同是无极钳制着她……
“淩哥哥……无极,让我看看他。”
皎儿极力让自己的语调平缓,因她心知身后的男人已然动怒,她的焦虑愈分明,他愈不能平静,愈不会松手。
南宫无极闻言神色更冷,男人无言粗息蹙紧了眉,紧锁少年的深瞳微眯,手臂又圈紧一分,欲带她走。
皎儿只觉腰际禁锢更深,他用的力已让她有了几分吃痛,本就才好了三分的内伤,经过方才险险一跌又一时满心焦虑惊恐,身子颤麻,脸色愈加发白起来,心下不禁升起恼怒与委屈!
这天下何人能叫她被禁锢着不容她随心之际仍思及其心境如何,不起杀意,不生厌恶地极力“平心静气”与他好好说话!
可他这是将她当作甚么了?一个不能叫其信任,不该有自我自由的,水性杨花被捉奸在院的无德女子,被正主以抢回自身物品的姿态攥在手中,不容滑脱出去失了其颜面?她究竟做了甚么见不得人,叫他如此恼怒之事?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这满院的眼睛,耳朵,谁曾见了或听了她与凤之淩半点暧昧不清的举止或言辞!
“放开她——”她的异样神色使得凤眸更为凛然,已近惨白的薄唇轻颤,失声疾斥,刺目的腥红自唇畔淌下,点染了无暇白锦。
南宫无极置若罔闻,少年话音未落,他便在她耳畔冷言低声道了句“回去”便要提气纵身带她离去,一道白光刹那间疾驰而来,紧接着白光之后一道青绿紧跟而上,让紫藤绊了一绊的雪衣越过凤之淩直取黑袍身前的少女,院中立时唰唰声齐响!
略有猝不及防之感,南宫无极空闲的左掌迎上如光般迎面而来的雪色,他早已心知若与此人彼此全力显然抵挡不住,电光火石之间近乎全力,然而雪衣意在“取”他身前之人,不曾想过伤其性命,见他攻来一掌便该“取”为掌,掌力恰到好处略胜南宫无极半分。
黑袍受其力足下后滑之际亦紧锢着她,未松分半!雪衣恐伤其身未出手顺势夺人。
这一切来得太过突然,待到身后南宫无极停下脚步,皎儿定睛所见,雪衣正直面他二人,他身后侧旁,凤之淩的师父正为其封穴,院中已是黑压压一片,胸腹疼痛之际不禁暗自低咒,这些人早干嘛去了!
欲开口之际,倏然胸口一股炙热,直觉脑中一阵眩晕,眼前蓦然昏暗,在隐约一声急唤中随着一阵漂浮感,已然没了意识。
她的心思
南宫无极将怀里软下身来的少女横抱起纵身而去,一袭雪衣未动,满院无人阻拦,皆恐耽误郡主回屋疗伤,怔怔看着黑袍离去,下一刹那急急转来看向廊下伏虎上的主子,墨瞳回首朝脸色惨白已然昏厥的少年望去,莫非又一遭冤孽不成!
回到她房中,南宫无极遣开众人,甚至安柯儿亦不得入内,室内悄无声息直到夜幕降临,灯烛仍未繎,屋外安柯儿急得六神无主,丫头要有甚么,她死的心都有了,她是曾开口让她去看看小王爷,可怎会闹成这样!
这一夜,幸而焦白让雪衣点了穴,因雪衣手法奇特,他人无解只得等过十二个时辰自解而未现身来闹,古峰向来冷静自持,自不会在此刻有所举动,天际渐盈的凸月将一层银纱洒下,院中一片肃静无声,众人齐等东方见白。
旭日初升,一院生机盎然,然而密室内又是怎样的状况,是生还是死。
房内,南宫无极布满血丝的深瞳紧锁着榻上沉静的女子,昨日为其疗伤两个时辰将伤势缓下,昏睡一夜有余,此刻已晨光入室,该醒了吧,为何脉象里仍无半点苏醒迹象……
为何不听他言待在房里好好躺着,他一离开便如此迫不及待去会那人,呵!南宫无极腹中自嘲,数日来与他温言软语,一副欲早日练好身子随他离开的模样,原不过是想早日养好精神伺机去会那半死不活的病秧子!
是了,当日她不顾性命也要救那人,昏迷数日半醒之际便在焦虑惊惧,她自身连死都不怕还能怕甚么,唯有那人的生死罢了,这一月里几次为了旁人与他生隙,更从未亲口说过要随他走,仅为那人半口血失了心神不顾自身内伤发作,她的心思,他早已看不分明。
命悬一线、彼此数月朝夕相对,莫非抵不过那日他二人生死相依?
怎忘了,他们尚有自开封城起同样朝夕与共的三个月光景,彼此相识更是早在他之前……
安柯儿壮着胆子去叩门,指背落下前已深呼吸不下十次,然而敲过之后却久久不闻屋内动静,这还让不让人活了,想活活憋死人呐,一跺脚一咬牙伸手招呼下云霄,示意他撬开房门,云霄迟疑了,他并非了惧怕南宫无极,生死早已看来,却是不敢冒然闯入,若是正在运功疗伤,一旦有所闪失他担待不起。
安柯儿除了问诊开方之外其余诸事全是急性子,熬了一夜哪里还等得下去,伸手示意云霄拔剑给她,云霄蹙了蹙眉,不动。
一旁落下一道黑影,正是那飞虹剑古峰,宝剑一横半柄剑身出鞘,径自于安柯儿身前一尺之距横着,在安柯儿看来,古峰的速度亦是鬼神之速了,这突然现身真是吓了她一跳,更何况面前立时横了半把出鞘的宝剑,晨光下刺目异常。
古峰自身不便插手她与南宫无极之事,便充作一回小人“利用”安柯儿前往,安柯儿看了黑纱一眼,伸手去抽宝剑,剑身极滑一动便出,可怎么这么重啊,脱鞘之际,安柯儿提不住飞虹剑,剑梢坠地,发出“铮”一声响。(因安柯儿手握剑柄,古峰不便救宝剑)
错怪了她
房门“咿呀”一声忽然开启,门外的古峰与云霄皆未感觉到他靠近房门……
古峰心道,此人昨日与师叔对了一掌,又为她疗伤一夜未眠,其身法速度倒是半点未减,云霄的目光则欲越过此人,却是徒劳。
门内,一袭黑袍长身而立,深瞳冷眸将三人迅速扫过,眸光落到绿衣女子面上,他此刻已不能保证这女人再吵仍会留其三分薄面。
安柯儿怔了怔便要进屋去瞧,然而面前黑袍挡着,不禁急声道:“南宫公子,她伤势如何……眼看就要动身,怎会闹成这样……”
她只得知昨日午后皎儿随那位高人前去探望小王爷,接着便是这二人内伤齐发,南宫无极将她给抱了回来,想起此人前次将小王爷重伤,安柯儿怀疑是否两人又起了争执致使小王爷内伤发作,以致皎儿急火攻心。
安柯儿后面半句在查觉到南宫无极对她不同于往常的瞪视时敛了声,低若蚊蝇,然而四周无声,使其显得格外分明。
南宫无极一怔,深瞳之中猝然复杂难析,“眼看就要动身”,这女人何以会如此言语……是数日来她二人同屋夜话时与她说了甚么?
南宫无极欲将此话问清,但当着众人面他如何启口,侧开一步神色微敛只道:“安姑娘,请。”
显然他只请安柯儿一人进屋,房门在古峰与云霄面前合上,料他们也不会在众目睽睽下附耳盗听。
安柯儿进屋急忙上前去探脉,其神色瞬息万变,最终一声叹息收了指。
“南宫公子,怕是你们半个月内走不得了。”安柯儿回身蹙眉道。
深瞳幽幽落在她身后榻上,虽心下已起波澜,口上却仍如此幽幽道:“或许正如了她的意。”
“南宫公子,此话怎讲?她欲返江南,但有伤难回,欲随你先往无极宫养伤待伤愈再同回,落地数日,日日逞强练习欲早日伤愈归家,怎会愿自己伤势加重留在此处?”安柯儿心下愤恨,这是哪跟哪?
南宫无极怔怔说不出话来,良久才猛然听到一个声音,错怪了她。
安柯儿察觉他神色间的变化,心知这霸道的男人定然又多心了,此刻悔着呢,只是闹成这样,等皎儿醒了,该如何收场。
“南宫公子,你一宿未眠,不如先去歇歇,待她醒了再来,我在此守着。”安柯儿心道,要是皎儿睁开眼见了他,不得又被气了。
“无妨,劳安姑娘煎副汤药送来。”南宫无极岂会听不出安柯儿驱人之言,然而此时此刻他怎会离开。
安柯儿又被赶出了门,这才想起来,不对啊,怎地忘了质问他斥责他,反而客气的请他休息,输了气势落得被赶出门的下场!
淡漠疏离
安柯儿将午膳连同汤药端来,她故意的没给这人送早膳,比牛马还壮实,一两顿不吃饿不死他。
午时三刻,皎儿醒了,似乎是个很不吉利的时辰,莫名其妙地总是听到午膳二字起了反应,兴许是前世乞了那么些年的饭?
南宫无极如往日般先起身去取药先喂她服下,回身便见她已醒来,跨步上前,四目相对,杏眸如水般静谧,心下不禁慌了神。
安柯儿上前给皎儿探了探脉,似乎醒来见了南宫无极丝毫没有因情绪波动造成气血翻涌,有些不可思议。
“皎儿。”见他二人只相视无言,安柯儿开口打破沉默。
“柯姐姐……我饿了……”眸光转向一旁,嗓音细弱而淡然,带着三分干哑。
其实她更觉口渴,因运功疗伤,体内水分流失较多,但心知不能急于饮水。
安柯儿赶忙应了声,道了一句稍待片刻匆忙出了房。
南宫无极宁可她赌气装未醒不看自己,或者开口说不想见他赶他走,好过这一份视而不见。
“丫头,先服了药。”他此刻心有千言万语,却不知如何开口,试探性的用手中的药挑头。
“好。”迎上带着三分血丝的深瞳,略作停顿,轻声应道。
南宫无极动了动唇,想说甚么却终究没有再说。
安柯儿回来时,皎儿已用过药,把个人凉在一边独自闭目养神。
南宫无极唤她用了小碗米粥,随即一句“想独自静一静”欲将房内人清场。
安柯儿看了看二人,识趣地先出去了,剩下置若罔闻不肯动弹的男人。
“为甚么不听我话好好歇着?”分明下了决心要诚心道歉,不知为何,一张口,却是责备。
皎儿神色微变,呆呆地望着床帐顶缓缓低语道:“嗯……不该去的。”
该死的,为甚么不反驳!
南宫无极正要再说,却听她轻言道:“无极,我累了。”
闭目良久,才听到房门开合的声音,杏眸缓缓睁开,淡淡的忧伤慢慢流动,她不该去的,又伤了那个少年,也伤了自己。
眼前渐渐朦胧,温热滑过耳鬓,此刻她只想回到江南,无论是花家、镇南王府还是赤灵山,为何所有的亲人都在远方。
再次醒来时天已黑了,屋内点了微弱的灯火,一如无极在时的模样,但他并不在,身边只有安柯儿撑着脑袋瞌睡。
想喝水,却不想唤醒她,自身四肢能有所动弹,却下不得床榻,只得轻叹一声,房门忽然被轻轻推开。
南宫无极来到榻旁,见她醒着并不吃惊,转身去倒了半杯茶来。
皎儿抿了一口茶,轻声道:“多谢。”
极轻的两个字,她并不想吵醒一旁安柯儿,然而习武之人的耳力本就超乎常人,南宫无极又是这样一位武学奇才,此刻更是夜深人静时,这两个字在他听起来如此清晰响亮,她与他客气,透着浓浓的淡漠与疏离,胜过利刃的客气刺痛了心。
妖娆桃红
清晨,门外传来闷闷的打斗声,正值安柯儿揉了揉眼自然醒,看见一旁如石雕般的南宫无极不禁蹙眉,人吓人吓死人呐,躺着的那位又是一副睡颜,撇了撇嘴起身去瞧屋外。
院中,焦白又同无恒徒手打起来了,前日雪衣封了他的穴,昨日午后方满了时辰解了穴跑来,自然而然对发生的事全然无知,他径直奔了来要进房看她,却见南宫无极正出来,这人一动不动堵在了门口,古峰现身把他给拽走了,他憋到今日清晨再也憋不住了。
安柯儿正要呵斥,却见又一道黑影现身,一时间焦白一人面对俩人,心里暗骂黑蝙蝠袖手旁观,刚骂完就见熟悉的身影落下来,心道果然不骂不行。
但古峰现身不是为了帮他打,而是拽他离开,暗道,这人真是片刻也不安生,他不过去解个手而已。
院里恢复了宁静,安柯儿吩咐了一声便回房唤“醒”了皎儿,将石雕似的人强请了出去,不多时洗漱用的清水便送了来……送了早膳照例被赶出去煎药,午时,将午膳和汤药一搁,不用南宫无极赶她自己走了,她得去探探小王爷如何,虽说前一日午后没探着。
用过汤药及半碗米粥,皎儿依然客气而疏离地开口清场,不同于昨日,南宫无极并未依言出门,他静静地凝视榻上闭目养神的女子,不同于前次与他赌气时的模样,她的淡漠让他感到恐慌,他已经十余年不曾有过的恐慌。
“丫头——”南宫无极倏然蹙眉噤声,腹中低咒,该死的!
黑袍正欲起身去截下来人,不料榻上紧闭的杏眸蓦然睁开,淡淡道:“我累了。”
闪神之际,房门发出“咿呀”一声,南宫无极猛然回神起身跨步,待到皎儿侧目望去,正见一道粉色撞入黑袍怀中。
“哎呦——”一道夹杂着喜悦的清脆娇莺响起,没有丝毫埋怨的味道。
曾言过女子逾越的男人并没有猛然推开她,皎儿看到南宫无极只是如常般得轻推来人的身子让其立正,下一瞬间她看清了来人。
她侧身探头去瞧被身前之人遮挡的“景物”,一袭妖娆的桃红衣裙,莹白的肤色,约莫双十年华,容貌清丽而明艳,颊上一双浅浅的梨涡,正笑得娇俏又狡黠,含笑美目在定睛之际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敌意,她是谁……
被撞开的房门外,数道身影陆续跨步而来。
“请宫主责罚!”
“妹妹——”
无心无恒齐齐跪地告罪,身后四道身影之中一袭白衣欲绕过门口地上的二人直奔屋内床榻,他越过南宫无极,竟没有被其拦下。
焦白的白袍遮挡了视线,看不见便不看了罢,只希望他们早些离开她的卧房,温言叙旧、接风洗尘还是责罚总不该在她房中吧!
焦白关切之语泛起,杏眸迎上一双满是焦虑的桃花眼,为何当初与他约定做兄妹,使他如此辛苦的扮演兄长的角色,毫无血缘的男女间岂会有单纯的兄妹之情,凤之清如此,焦白亦如此……还有那个少年,竟会荒唐的以为仅是几分兄妹情分,使得他出府来寻。
挑衅毒女
南宫无极唇角一勾,邪邪一笑,深瞳冷视面前跪在地上的左右护法,齐心造反?
粉衣女子回首看了一眼,转回身嫣然一笑,一双玉手攀上南宫无极左臂,娇声道:“哥,是我硬闯进来的,与他们无关。”
南宫无极故作无意地动了动胳膊将手臂抽出,反手轻拍了拍女子的头,神色不愠不火道:“冰儿——你先下去。”
“哥,你凶我——”慕容冰熟知他的神情举止,他从来都是宠溺着自己的,他铁石心肠却又是世间最完美的兄长,莫说大声斥责,连此刻板着脸不轻不重的话都不曾有过,委屈的晶莹立即盈满了美目,语调亦瞬息带了三分哽咽。
面对焦白正当感慨思绪纷飞的皎儿竟是让这女子一声哽咽之音引得蓦然回神轻声一笑,仅是原始的赞叹,这女子演绎天赋极高。
她的笑仅此一瞬,有气无力,几不可闻,却让屋内立时窒然,南宫无极神色一变正要呵斥任性的女子,却听身后传来渺渺之音。
“诸位,可否另觅他处叙旧,此间乃我寝室,多有不便……”
南宫无极闻言心下不禁一凉,脸色倏然一沉,深瞳扫视左右护法冷声道:“退下!”
这令虽看似对无心无恒道,实际亦是对慕容冰所言,然而南宫无极一变再变的神色以及榻上清瘦苍白却不掩绝色容颜女子的讥笑已使无极宫娇蛮公主恼羞成怒,抑或者妒火炎炎……无心无恒起身退出之际,粉衣女子不为所动。
门外古峰、云霄及烨然三人侧身让出二人,自身却并不隐去,但见被叫做“冰儿”的粉衣女子娇笑一声,绕过黑袍朝内走去,这可真是“变脸”比翻书还快,果然是为兄妹。
“这位是花妹妹吧,妹妹这话可就显见外了,听闻妹妹已重伤月余,前日里无极哥哥道妹妹再过两日便可动身,今日却迟迟不见无极哥哥带妹妹出城来,不想竟是妹妹内伤发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