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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傲红尘-第1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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列云枫冷笑道:“那个老妖婆眼睛当然够毒,上次伤了你,这次我要她连本带利地还给我们。”

印无忧忽然道:“那个教主是邹断肠。”

邹断肠,这个人的名字列云枫和林瑜都很熟悉,因为印无忧和他们谈起过,邹断肠不是帮着印别离吗,居然摇身一变,成了魅火教的教主?

列云枫道:“邹断肠是魅火教的教主?这个身份对印别离一定是个秘密,邹断肠也不会让印别离知道,不然以印别离的性情,绝对会除之后快……”

印无忧冷冷地:“你又没见过我……没见过他,你怎么知道他什么性情?”

看了印无忧的表情,列云枫心中暗道,看你这个样子,就知道你那个爹爹是个极端自负,眼高过顶的人,你是他唯一的儿子,也是他所有希望的维系,所以他要将你培养成一个纵横天下的霸者,不许你动情,不许你有情,他逼着你变成一个心狠手辣、雄霸天下的强者,他在乎你,所以才绝对不能允许你的背叛,才对你动情有爱这件事气到癫狂。

他心中固然如此想着,不过没有说出来,反而踱过去,蹲下身子,去解白衣小童的衣裳。

贝小熙跳了起来:“列云枫,你干什么,碰那些妖怪干什么?”他说着话,免不了心有余悸,脸色还是惨白。

列云枫微笑道:“什么妖怪?是你孤陋寡闻,连哀帝断袖,灵公分桃,龙阳之癖的典故都不知道?娈童之幸,古而又之,又不是大白天活见鬼,你怕什么?”

贝小熙空是满腹的怨气,列云枫一说这样的话,他听得半懂不懂,不知道如何反驳。

微微地皱眉,列云枫的话林瑜倒是明白,哀帝断袖出自《汉书?佞幸传》,说的是董贤“为人美丽自喜”,哀帝很爱他。贤“常与上卧起”。一天昼寝,帝醒而贤未觉,“帝不欲动贤,乃断袖而起”。灵公分桃说的是卫灵公与其男宠弥子瑕的事,弥子瑕与卫灵公游于园,“食桃而甘,不尽,以其半分君。”

龙阳之癖的故事出自《战国策?魏策》,言说王极喜龙阳君的美貌柔情,同床共枕,甚为宠爱。一日,魏王与龙阳君同船钓鱼,龙阳君钓得十几条鱼,竟然涕下,魏王惊问其故,龙阳君谓,初钓得一鱼甚喜,后钓得益大,便将小鱼丢弃。由此思己,四海之内,美人颇多,恐魏王爱其他美人,必将弃己,所以涕下。魏王为绝其忧,下令举国禁论美人,违禁者满门抄斩,以表其爱龙阳君。

这些故事林瑜在书上看过,不过走马观花,当成稗官野史来看,心中无比嫌恶,从来都没有觉得会在现实中出现,方才那些美丽的蛮童娇柔作态,搔首弄姿,也看得他冷汗淋漓,心中不适,所以听列云枫一副不以为然的语气,也有些不悦:“枫儿!”

贝小熙哼了一声:“你厉害,上知天文,下知地理,那个”他踩了踩地上的莲花 “喂,诸葛亮,这个东西也有典故?”

列云枫一笑:“当然也有典故了,就是皇帝卖猪肉,妃子步金莲。”

虽然在如此危险的环境了,贝小熙还是忍不住笑起来:“皇帝卖猪肉?他又不是屠夫,你骗谁呢?”

林瑜叹口气:“皇帝卖猪肉,妃子步金莲。讲的是南朝齐皇帝萧宝卷和贵妃潘玉儿的故事,潘玉儿本是青楼女子,妖冶绝伦,体态风流,还有一双不盈一握的莲足,萧宝卷派人打制纯金莲花铺于地面,令潘妃舞行于上称之为步步生莲。”

此时列云枫检查了几个童子的身体,然后又翻看了那两个晕倒的蒙面人,自言自语:“这两个红衣人应该中了毒,他们手上有茧,皮肤粗糙,服装衣饰,都是中原武林中人。这几个童子肤若凝脂,而且他们的胸前都刺了一朵粉红色的灵花,他们穿的这件白色纱衫的质地和缝纫技巧,极像唐时宫廷流行的蝉翼纱衫……”

贝小熙悻悻地:“你到底在啰嗦什么?你的意思,这些人是唐朝的人,借尸还魂跑这里来了?”

列云枫道:“这种灵花本是唐时送丧的葬花,在唐时传到了囿酋海岛,我们的文字、服侍,语言也是在那时传到了囿酋群岛,囿酋群岛的人经过改进后,才有了他们语言和文字,这个囿酋群岛自唐时成立了大倭国,后来几经政权更迭,现在成为我们的属国,我们习惯称他夜叉国,不过他们的臣服是另有企图,这些年来,他们总是趁机挑衅,这些纱衫的质地就是来自夜叉国的皇城西都,这种纱名字叫做北海雪翼,只有西都那个地方才能纺织,前两年他们进贡过一批北海雪翼。”

林瑜道:“这么说,这些小童是大倭国的人?但是魅火教中那些红衣蒙面人可能不是……”

印无忧冷冷地:“邹断肠也不是倭国的人,他说话的时候,还看着离尘的眼色,所以,他只是傀儡,只算是一条走狗。他明明认出了我,却不说破,离尘明明认出你们,也不出声,为什么?”

列云枫微笑道:“两害相较取之轻,他们假装不识破我们,一定有更重要的事情,才不想轻举妄动。”

什么更重要的事情?几个人互望了一眼,然后看向了贝小熙,最重要的事情,当然是方才邹断肠说的,贝小熙和澹台玄女儿的婚事,这个婚事究竟有什么重要,如果邹断肠只是傀儡,那么真正的教主还没有露面,这个魅火教和大倭国有着关联,那么这些行动是江湖上的恩怨还是两国间的纷争?

忽然,外边有人很恭敬地:“少主,新娘子到了,请少主去大厅上行礼拜堂!”

危厄之时又重逢

嫣红姹紫,花颜娇媚,叫不出名字的奇花异卉,都种在汉白玉的花盆里边,摆满了整个厅堂,地上铺着大红金丝缠花地毯,触目之处,红木雕花细绢糊面的宫灯,一串串悬挂于栋梁间。

每串宫灯下,都站着白衣如雪、唇红齿白的少年,他们个体均匀,体态轻盈,年纪都在十四五到十六七岁之间。粉均芙蓉面,朱点樱桃唇,低颦浅笑,一双双眉眼都溜向贝小熙那种阳光的青春的脸,那眼神中带着贪婪和阴冷,森森然,好像饿急了的野狗,看到了肥美的猎物,恨不得一口就吞了去。

邹断肠还坐在那个雕着狗头的椅子上,翘着二郎腿,头半仰着,眯着眼睛,微微的阴邪之光,从面具后边慢慢射出来。

离尘站在旁边,满面的笑意。

她看着贝小熙气势汹汹地走进来,后边跟着三个人,心中冷冷地暗笑,这些小兔崽子,在老娘面前还玩阴谋诡计?老娘我闯荡江湖的时候,你们还在你们娘肚子里边转筋呢,只要我看过一次的人,就是化成了灰,我也认得,现在老娘我不戳破你们,是为了一会儿要上演的好戏。

嘴边带着微微的冷笑,离尘拍了拍手,一时间,厅堂上莺声燕语,衣袂飘飘,那些年轻貌美的童儿都姿态优美地跪伏于地,娇滴滴地齐呼:“奴婢参见少主,恭喜少主琴瑟合鸣,鸾凤志喜。”

本来就满脸官司的贝小熙,看着这些童儿忸怩作态,听着他们的娇声嗲气,不由得血贯瞳仁,厉喝了一声:“统统给小爷闭嘴!再敢说话,把你们的舌头割下来下酒!”

那些白衣童儿立时吓得瑟瑟发抖,还真的不敢说半句,甚至跪在地上都不敢起来,他们怕的不是贝小熙,而是离尘。

离尘笑而不语,又拍了下手,有丫鬟捧着红色金边的漆盘上来,上边放着大红色的新郎吉服,离尘一扬下颚,那个丫鬟碎步过去,先躬身然后叠膝跪下:“吉时已到,请少主更衣!”

贝小熙长出了口气,终于见到个正常的人,这个丫鬟还好是个女子。

离尘笑道:“少主,更衣吧!我们哪位少夫人也在梳洗打扮呢,马上就来了!”

冷笑一声,贝小熙没好气地哼了一声:“老妖婆,我为什么听你的?”

邹断肠摇头叹息:“因为你没有选择,谁让你是我的儿子,君要臣死,臣不死是为不忠,父要子亡,子不亡是为不孝,想来那个伪君子澹台玄也教过你礼义廉耻、忠孝纲常吧?”

贝小熙瞪着他,哼了一声:“我没问你,你乱叫什么?谁和你有关系?”

啪!邹断肠忍不住拍了下椅子的扶手:“贝小熙,你在说什么?你要搞清楚,你现在和什么人说话!”

贝小熙气得要疯,可是一时间却不知道怎么回答,说句实在的话,开始的时候听邹断肠和离尘如此说,他断然不信,气结欲狂。可是要说心中一点儿也不去寻想,怎么可能,如果要逼他就范,不是有很多办法,用得着编这个荒谬的谎言吗?他心中充满了狐疑,本来想要列云枫给他分析一下此中缘故,谁知道才谈了几句话,又被叫了来。

离尘眼光一转,装作很奇怪地问:“方才不是有很多人服侍少主吗,怎么只剩下三个了,其他的人呢?”

贝小熙瞪了她一眼:“死了。”

死了?离尘阴阴一笑:“死了?少主不是名门正派的子弟吗?怎么也嗜杀成性?这手段,更像是离别谷的手段哦。”她说到离别谷的时候,眼光有意无意地瞥了印无忧一眼。

邹断肠冷笑道:“离别谷的人,虽然够狠,不过也是有勇无谋,统统是他娘的笨蛋,尤其那个印别离,十几年啊,辛辛苦苦养了个儿子,到头来这个儿子却连他这个老子都不认了,他管得了谷中的杀手,却对付不了自己的儿子,沦落成这个样子,死了算了。”

离尘笑道:“印别离还不是一般的愚蠢,他还以为教主是个落拓的江湖人,要依靠他们离别谷的势力来报仇呢,他要是知道您是魅火教的教主,不知道会有什么样吃瘪的表情。”她笑嘻嘻地,带着轻蔑和奚落。

印无忧无语,蒙着红巾的脸,看不见他的落寞,如果是以前,有人如此奚落离别谷,如此奚落印别离,他会不顾一切地去拼命,可是现在,听到印别离三个字,印无忧就觉得头脑一片空白,糨糊似的,充满了无力感,连思考的力气都没有了。

印别离。

印无忧微微垂着头,逃避着离尘无意瞥来的眼光。

离尘有意无意地叹了口气:“哎,教主英明,那个印别离还不是让教主糊弄得七荤八素,去找天魔龙耶了嘛?不知道他们两个见了面,会发生什么事情啊?”

邹断肠大笑而来:“狗咬狗,一嘴毛,我告诉他,澹台家的那个祸水在天魔龙耶哪儿,印别离还有心去想别的事情吗?他现在一门心思要毁了澹台梦,可怜啊,可惜啊,他却不知道,天魔龙耶早和我们有了联系,那个澹台家的小美人,马上就要成为我邹断肠的儿媳妇了。”

离尘点头:“到了哪里见不到澹台梦,印别离一定会和天魔龙耶打起来,只是不知道,他们两个,谁赢谁输?”

邹断肠得意地笑道:“他们是鹬蚌相争,我们正好坐收渔利,只是,他那个忤逆不孝的儿子,要是知道澹台梦马上就成了我儿子的媳妇,心里会怎么想啊?”他说着话,狂笑起来。

印无忧此时强自忍着不发作,可是他知道控制不了多久,如果这个邹断肠和离尘再一唱一和地说出些什么乱七八糟的话,他一定会拼命。

胳膊上忽然一痛,印无忧感觉被针刺到了,不用看就是列云枫,一定是列云枫怕他按耐不住性情,此时还没见到澹台梦,要是妄动,好像时机不宜。当着魅火教的人众,两个人无法交谈,但是列云枫这一针也刺得太恨了,整枚针都刺入了肉里,感觉都触碰到骨头了。

然后看见贝小熙也皱了下眉头,咧咧嘴,应该也被列云枫刺到,印无忧觉得这个贝小熙实在够笨,如果是换了列云枫,一定会把邹断肠和离尘气到一佛出世,二佛升天。

贝小熙也意识到现在不能有任何的举动,一定要等看到了澹台梦再说,他们说澹台梦就是新娘子,澹台梦怎会答应这场婚事,自然也是落到人家的手里,澹台梦是聪明之极的人,如此被动看来也受了不少折磨,不知道现在会是什么样子。

有人缓步进来,先跪下朗声称颂:“犬养神子,魅火圣徒,佑大倭国,一统江湖。”然后才拜见邹断肠:“启禀教主,三位大师送了新娘子来了,就在门外。”

邹断肠立时眉飞色舞:“好,请他们进来,哈哈哈哈。”他显然是太得意了,笑得特别张扬。

那个人忙跪着往后爬了几步,然后才起身,弓着腰,直退到了门口,不一会儿,无贪、无嗔、无痴三个和尚带着澹台梦进来。

澹台梦的身上没有看到伤痕,也没有被绑着锁着。

她是清醒的,苍白如雪的脸,没有一丝血色,眼睛依旧翦翦如水,眼圈微青,淡淡的笑意,湾在她泛着淡紫的唇边。

印无忧的手握成了拳头,才几日不见啊,澹台梦如此苍白憔损,好像大病了一场,她究竟遭遇了什么,天魔龙耶究竟对她做了什么?他现在恨不得离开就带着澹台梦逃出这个鬼地方,可是,他看到澹台梦的眼光瞥了他一下,带着暖暖的笑意,一瞬间,印无忧满腔的怒和恨,就如冰雪消融,变成一种缠绵与轻柔。

看见她真好,她还活着。

邹断肠大笑:“死丫头,我们又见面了!你不是喜欢弹着琵琶跳舞吗?今天就唱个老子听,跳个老子看,今天老子会让你尽兴!”

澹台梦苍白的脸上,笑意渐浓:“如果邹前辈敢听敢看的话,沧海定会让前辈如愿。”

邹断肠冷笑道:“好啊,到了这个时候,你还嘴硬?老子就不信你的嘴能硬过天魔龙耶的碧血搜魂针!”

碧血搜魂针?

是什么东西?印无忧立时感到了丝丝凉意,一定是这个东西困住了澹台梦,也在折磨着澹台梦,尽管澹台梦的外表看不出什么伤痕,可是印无忧能感觉到她连呼吸都带着痛楚。

冷汗,从手心里边冒出来。

邹断肠说完话,就要拍手招呼人来拿琵琶,上次在广平郡王府,澹台梦出乎意料地弹了一段琵琶,唱了两段歌,让邹断肠猝不及防,一时触动了旧痛,那般失态,仓皇逃走,实在是一大耻辱。

离尘微笑道:“教主是人逢喜事精神爽,都乐糊涂了,澹台姑娘是新娘子,哪里有新娘子跳舞的,她又不是青楼妓女,就是要跳舞唱歌,也只能跳给少主看。”她说着邪邪一笑“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吉时到了,还耽搁什么?”

离尘的适时阻拦,让邹断肠的眼中掠过一丝不快,但还是压了下来。

离尘说着拍了拍手,又有丫鬟捧来了新娘子的凤冠霞帔,离尘冷笑着:“新娘子,换上吉服吧?”

澹台梦没有血色的脸上,掠过了丝丝的笑意:“挟天子可令诸侯,诱人以财,屈人以势,我们无求与你,为什么要听命与你?”

离尘冷笑:“因为你们无权选择,澹台梦,你们几个人的性命都在我们的手上,杀死你们,易如反掌。”

澹台梦笑道:“哎,这个世界上就是有太多的糊涂鬼,可怜,可怜,死到临头,还无知无觉。”

她轻轻动了下手臂,细细的冷汗渗出了额头。可是她依然在笑,笑得甜美。

邹断肠喝道:“死丫头,你少废话,现在还由得你愿不愿意?你不在乎自己的命,也不在乎同门师兄弟的命?”他说着用目光环视了一下贝小熙和列云枫他们,忽然大笑起来:“离尘,今天我们这里应该叫瓮中捉鳖还是叫关门打狗呢?”

他如此说,如此笑,自然是戳破了列云枫他们的身份,印无忧立时就要冲上去拼命,列云枫手疾眼快,拉住了他,轻笑道:“应该叫引狼入室,自取灭亡。”

邹断肠大笑:“狼?就你们这几个小兔崽子,还敢称得上是狼?”

列云枫摇头:“邹断肠,你别狗眼看人低,我们再不济,也不会沦落成带毛儿的畜生。”他笑呵呵地看向三个和尚“你们是天魔龙耶的人,为什么前来送死?难道你们做了什么对不起天魔龙耶的事情?天魔要借刀杀人?”

无痴瞪着他,心中莫名其妙,他不认识列云枫,本来看着他穿着魅火教的衣裳,还以为他是魅火教的人,方才听他和邹断肠的对话,却又是邹断肠的对头,他们三个人是奉了天魔龙耶之命,明着是将澹台梦送来与贝小熙成亲,实际上另有企图。

现在列云枫问了他们莫名其妙地几句话,无痴一时难解,三个和尚对望了一下。

离尘喝道:“不想死的话,就少废话!”她心中有些惊诧,不知道列云枫要做什么,反正那弦外之音任谁都听得出来。

秋波慢转,澹台梦的眼睛看着玉盆里边的美丽花朵:“原来你也认识午夜魔兰。”她的眼睛始终没离开那些花,可是话是冲着列云枫说的。

列云枫笑道:“我不认识午夜魔兰,只是看见有些花开得太过艳丽,而且盆中居然寸草不生,这样的花,一定有毒。这里要准备新婚,却摆满了有毒的鲜花,我们几个是芥末之微,人家杀我们是易如反掌,自然不必如此兴师动众,所以这些东西是招呼这几位大和尚的。”

三个和尚一听午夜魔兰四个字,立时打了个寒战,他们跟着天魔龙耶,焉能不知道午夜魔兰的厉害?

 作者有话要说:冬去春来,星移斗转,看看我自己的文章,在被v后,依然敲字不辍,一则以叹,一则自嘲。终暗然缄口,自省自觉。

不肯舍弃,因之它终会全部解开,若半途而废,不如泯灭于无形,每一篇文章,只要认真地写了,无论文笔如何,都是作者苦心孕育的孩子,精之所托,心血凝注。弃之何忍?

所以,请无法看v文的朋友,不要讨厌vip,请讨厌我,vip不过是商业社会的功利路径而已,而妖灵是个愚顽堪笑之人。无论当初个中曲直究竟如何,事已如此,真话假话,何从分辨,解释过,多则无益,好似文过饰非。

我虽驽钝无德,尚有自知。甚了自己文不惊人,才不出众,碌碌无为,庸庸在世,不过沧海浮尘而已,信笔写来的东西,一为自娱,寂寞无聊时,翻来看看,自审自笑,愚则愚哉,乐复乐矣。复可供红尘过客,网上文友,百无聊赖之时,沏茶把酒,一笑观之。喜则来,恶则去,鲜花砖头,兴致来时,尽随诸意。潜水霸王,皆由君心。

不过浮生若梦而已,匆匆几十年,白云苍狗,沧海桑田,有何荣辱不能忘却,有何悲喜不能淡然?红尘尽处,还有碧落黄泉,亦非绝地,何必唏嘘?

我幼戳学业,读书不多,所谓无知者无谓,心血来潮,挥笔而书,几十余万字,貌似洋洋,细而观之,不足茶余饭后笑谈之资。曾有人诘之,尔长篇大论,冗长繁琐,所言之事,可简而概之哉?所写之人,可流光溢彩否?思之再三,唯摇头暗叹而已。

红尘扰扰,尘世嚣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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