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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傲红尘-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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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见着家人把凳子、绳子和藤杖都拿了进来,列云枫手足开始发冷,这藤杖打到身上的滋味,任何一个尝过的人都会害怕。他咬着嘴唇,既然是逃不过,就不要磨磨蹭蹭,列龙川最讨厌犯了过错而不敢承担的人。

男人犯错误并不可耻,可耻的是逃避责任。头可断,血可流,脊梁不能弯,气节不能屈。

这是列龙川常常教训列云枫的话,所以平日里列云枫虽然和父亲列龙川对弈畅谈,偶尔也嘻笑撒娇,但是一旦动了家法,他除了小时候顽皮淘气,会耍赖逃跑外,到了十四五岁以后,如果觉得自己是真的有错,列云枫从来都不会狡辩反抗。

列龙川看了那藤杖一眼,微微地皱眉。

列云枫略等了等,不见父亲的命令,他站了起来,吸了一口气,就要走到条凳哪里去,等着挨打。

列龙川一挥手:“下去!”他是命令家人们,他这个命令让家人们先是愣了愣,看样子是王爷要亲自动手了,家人们互相看了看,不敢多言,都应声退了下去,条凳、藤杖什么的就留在原地。

列云枫趴到条凳上,双手紧紧扒着凳子一头,等着抽下来的藤杖,谁知道列龙川道:“你起来。”列云枫微微愣了一下,回头看了看,列龙川还是坐在哪里没有动,也没有要动手的意思。

岑依露担忧地道:“王爷,那个孟而修都把戏演到我们家门口了……”

列龙川冷笑道:“那又怎么样?喜欢演他就演,不是没有指名道姓吗?就算连枫儿的名字都叫出来有怎么样?你难道信他不信自己儿子?”

岑依露叹息,丈夫的话让她感觉有些委屈,沐紫珊道:“王爷不要欺负依依,枫儿什么样,我们都心知肚明的,他要是敢做这些欺男霸女、奸盗邪淫的事情,就算是断子绝孙,也该活活打死的。依依还不是担心孟而修那个老匹夫?”

岑依露道:“那个老匹夫满京城的演这出戏,风言风语的一定会传得很难听……”

列龙川淡然道:“依依,让他传去。他哪个人心毒慎微,只会这样旁敲侧击,他还不是想得到那个答案?”

岑依露急道:“如果他得到了他想要的答案,我们,我们岂不是被推到风尖浪谷?到时候身不由己,那……”她打了个寒战,不敢猜测预想的结果。

列龙川冷笑道:“他打得好如意算盘,他以为我们会出来澄清这件事情?以为除了他,所有的人都沉不住气嘛?大不了就让别人误会枫儿是个纨绔子弟,反正清者自清,浊者自浊,怕什么?”

岑依露依然很担心地道:“只是这件事要真的传得这么难听,总会有人要算计咱们吧?那些言官为了谏言,什么话不会出,什么事儿不会被翻出来?”她说了一半,又咽下想说的话。

沐紫珊也有些担心地道:“皇家对我们靖边王府的荣宠,已经让很多人眼红了,现在惜儿才刚刚晋为皇后,多少人都磨刀霍霍的等着机会呢,当初我就该坚持,不让惜儿入宫去。”

列龙川怜惜地望着她:“现在还说这个做什么?你也知道,让惜儿入宫是谁的主意。我们的祖训已经明明白白的写着,为天下苍生福祉,为家国江山永固,死亦无憾,何况只是别离?她是我们列家的人,心里也该明白。”他说着这些话,语气中带着淡淡的酸楚。

列云枫从条凳上起来,父母间的谈话,他有一半儿是明白的,对于列家很多事情,父母们从来不对他多说,除了从黎韵兰哪里听些颠三倒四的话,或者在秦思思生气的时候听到一鳞半爪的,他所知并不是很多。通过零零碎碎的线索,他一直也在猜测着。

列龙川忽然淡淡地笑:“怎么,聪明绝顶的列云枫也会有一头雾水的时候啊?平时你的话不是最多吗?”

列云枫有些窘:“父王和母亲们在边关为国尽责,枫儿在府里却没有恪守子道,让父母担心,实在惭愧……”

列龙川冷笑道:“谁听你这些官样文章?我问你,孟而修这个人,你打算怎么办?”

列云枫犹豫了一下,还是没有隐瞒道:“杀了他,这个人绝对不应该活在世上。”他说得很干脆,说完了偷看了一下列龙川。

列龙川又看向窗外,手指轻轻扣着桌子,淡淡地道:“是你的意思?”

列云枫想了想,还是没有敢隐瞒父亲,低低的道:“不是。”他看父亲凌厉的眼光盯着自己,又道“虽然我也讨厌这个人,可是他和我又没有什么过节,再者,什么样的私人恩怨,也不足以让我去想杀朝中的要臣。”

列龙川点头:“不错,我们列家的人不能因私废公,不能公报私仇,就算我们和孟而修有不共戴天之仇,只要他还是我们天朝的臣子,还在食君之禄,忠君之事,我们都不能用暗算、陷害那些手段。”

列云枫忽然想起来他暗算了敖古杰那件事,方才讲述的时候,他根本没敢讲这件事情,他也没有打算让澹台玄和父亲见面。列云枫掖藏了一些事情,只想这过了明天,就可以把澹台玄偷送出去,澹台玄他们住的地方离王府的后门很近,父母刚回来,明天会去宫里谢恩,皇上会宴请他们,后天京中的官员也会来府中给靖边王拜贺的,他们没有时间去远远的后园,应该不会撞见澹台玄他们的。在人来车往的忙碌中,列云枫有的是时间把澹台玄送出去,后天澹台玄应该已经痊愈了。

列龙川问道:“杀孟而修是皇上的主意?还是……”

列云枫低声道:“是皇上的主意。皇上感觉到孟而修在暗中行动,可是又找不到真实的证据,所以让枫儿故意寻上他。”

列龙川点头:“就是寻到了证据,皇上要顾忌降臣的心态,也不可能把孟而修的罪证摆到公堂上,要杀也是暗杀。可是,枫儿,你杀得了孟而修吗?他身边有很多武林高的。”

列云枫道:“他府里的那些高手都是花钱收买的,父王请想,花钱收买的高手又能是什么样的高手?孟而修买的动他们,别人也买的动他们。”

列龙川恩了一声:“看来你和皇上都筹划好了,你这样明着去寻孟而修的麻烦,暗中却安排怎么样暗杀他,真是明修栈道、暗渡陈仓的好计!”他说这句话时,带着几分的不满,儿子的聪明,从来都不放在仕途求进上边,他就是讨厌科举应试,所以圣人先贤的书,他一概不读,真是龙生龙,凤生凤,儿子更是不喜欢这些。列龙川虽然不怎么高兴,也由着列云枫去,己之不欲,勿施于人,而且不入仕途,也有不入仕途的道理。

本来沐紫珊和岑依露在一旁听父子两个谈话,岑依露看着儿子的眼神充满了疼惜和深深的责怪。沐紫珊忽然道:“皇上还是老样子,小时候就喜欢带着你胡闹……”因为列龙川的淡然,她本来悬着的心放下了,天大的事情,都有丈夫列龙川顶着,列龙川永远都是这样沉着的,想来列龙川的心里已经打定了主意的。

列龙川皱眉道:“珊珊,”他口中有些责怪的意思,沐紫珊马上意识到说走了嘴,离开住口。

列云枫低低的道:“父王连这个也瞒着我吗?那时候,皇上还是太子呢,常来我们府上玩,我虽然还小,也记得一些。”

列龙川喝道:“这些事不许说,知道吗?不然,”他望了一眼横在条凳旁的家法,列云枫马上住口不说了。列龙川又道:“那个盗珠入狱的人,也是皇上让你插手?”

列云枫迟愣了一下道:“不是,林瑜盗了皇上的珠子去救一个青楼女子,皇上气都要气死了……”

列龙川忽然一把拽着列云枫的衣领:“那个盗珠子的人,叫什么?林瑜?那个林,那个瑜?”

他这么一问,沐紫珊和岑依露也紧张起来,都盯向列云枫。

列云枫猝不及防列龙川的忽然色变,忙道:“他是双木林,斜玉旁的那个瑜!”

列龙川特别的意外,喃喃地道:“世上真有这么巧的事情?那么让你去天牢救人的,是太后吧?”

列云枫点头,心中却慢慢明白了,看了当年的那些往事中,藏着的不是一个普普通通的秘密呢,父母们也一定知道前因后果,就是不想和自己说。林瑜的身世之谜,应该就在其中,不过只凭林瑜一个名字,父亲就知道是太后的意思,这里边有着玄机。

列龙川的脸色慢慢变冷,一记耳光重重地打了过去,喝道:“这样的事情你为什么都不禀告我们?明着写在信上不方便,我没有交给你密写的方法吗?”

这一掌打得太急了,啪地一声,列龙川宽大的手掌就击打在列云枫的脸上,立时五个鲜红的指印便印在了列云枫的脸上,继而变得微青,列云枫的脸庞也微肿起来。

列云枫眼中有了浅浅的湿意:“我是一时……”

列龙川喝道:“不许说谎,说为什么当时不告诉我们?”

列云枫为难得很,他当时没有禀告列龙川,就是怕父亲反对他去做,一定要想办法推脱,可是他当时也受了秦思思所托,一定要救出林瑜,不能让玄天宗搅合进去。这个理由是不能解释给列龙川听。

列龙川凛然道:“你还有什么样的事情瞒着我?”他的眼光能杀人似的,等着列云枫的回答。

外边有个家人在窗外禀道:“王爷,风大人在外边求见!”

列龙川奇道:“风大人?风正阳?”他与这个人无胜交往,他跑了做什么?列龙川点点头:“请风大人去大厅吧!”

家人在外边答应着,又道:“那位风大人还求王爷也让他拜会小王爷。”

列云枫心中这个气啊,现在已经是水深火热了,风正阳又来凑什么热闹啊,如果让父亲知道自己为了调查宝月的故事去了风府的事情,列龙川一定会更加生气了。

列龙川笑道“走吧,风大人指名要拜会你呢。”他几乎是拖着列云枫,径直往大厅而去,沐紫珊和岑依露怎能放心,也忙忙的跟了去。

 作者有话要说:我既为文生,复愿为文死。

我死文犹在,人生当如此。

 ——妖灵———看着兄弟们追文,我也急嘛,都快栓了,方才最后一段时,我眼睛闭上了,已经,思维没乱,手没停,竟然小憩了一会儿,又坐着睡着了,恐怖啊,总有一天我要坐着与世长辞的。

如果让我的文可以永远留在你们心中,(问:永远究竟有多远?答:三天两夜。),我就心满意足地笑靥花丛了。(喜欢白花的说,百合好了,香水百合好了呀。)

lilian32123,澹台玄和师妹分手是二十多年前的事情,那时谢师妹已经嫁人,还有了一个孩子,还有,谢师妹离开了列龙川不是因为列龙川休了她,列龙川不会做那样的事情,那些话都是这个脾气刚烈的谢师妹的气话,不过话出有因嘛,那些往事啊,那些情仇恩怨啊,我的老天啊,我快成了陷在蜘蛛网里的白痴了,不过兄弟们的书评和回帖我都细细看了,提醒着,鞭策着,也激励着我,我一定要写完它,尽力写好它,走完这段红尘。

lilian32123妹妹,有什么纰漏的,告诉我,写得久了,也会忘了的,别写出笑话来。

剥茧容易抽丝难

作者有话要说:终于写完这章了,让兄弟们久等是我的错,请大家喝酒吧,自酿的好酒啊。一路上,列龙川拽着列云枫,目不旁视,连呼吸中都带着于怒,列云枫此时也不敢多话,不时偷偷地用眼角的余光撇着父亲,脚步不断加快,跟着列龙川的步伐。

不过到了大厅的时候,列龙川的手松开,面色渐渐如常,眉宇间只有余威,没有了半丝的怒气。列龙川转身都跟来的妻子们道:“珊珊,这个风正阳又不是我们的故友,你们还是回避吧。我们明天要去宫里谢恩呢,赶了好多天的路,你们也该歇歇,还有我们明天进宫,还要给太后、皇上、娘娘和太子准备贺礼,你们去准备准备。”

岑依露黛眉微颦:“王爷,平白无故的,这个风大人来做什么?”因为担忧,她眉尖若蹙,有些微微的淡愁,宛如一弯戚戚的残月,轻易就勾起离人的别愁。

列龙川微笑道:“你们去吧,就是天塌下来,也有我呢,这个风大人,可没有咱们枫儿的本事,不过是书生意气,执拗固执罢了。”这样的时候,也许只有列龙川还能笑得出来,笑容中带着微微的暖意,还有相濡以沫的那种怜惜,淡定的从容的,这样的笑容,让她们无法拒绝,也给了她们坚定的信心。她们只望了他们父子一眼,边转身去了。在列龙川和沐紫珊、岑依露之间,永远有这种默契的。

列云枫心中猜想,风正阳这个老头一定是过府拜谢的,这件事情他也没有跟父亲说起,父亲一定会追问自己为什么去风家,若是说为了去寻宝月这两个字的来历,事情必得又牵扯到了林瑜。列云枫本来的主意是趁着父母还未注意的时候,将澹台玄他们送出去,等送他们出去了,就算列龙川知道这些人曾经住在府上,那时节人去楼空,列龙川就是再气,依他的脾气,也不可能再去找寻澹台玄他们了。只要不去寻找澹台玄他们,列云枫一心想要掩瞒的事情才能不被发现。

现在他一心想溜出去,好给萧玉轩通个风儿,让他们不要乱走。不过这件事情虽急,好在澹台玄尚在昏睡,萧玉轩和林瑜他们应该伏侍在澹台玄身边,就算澹台盈那个小师妹是闲不住的,喜欢乱走乱逛,澹台玄病在哪儿,料她也没有了这份闲心了。况且那边衣食之事都有人照应,不过要做事就是要万无一失,不然万一出来纰漏,又是一场麻烦。这么提心吊胆的掩藏遮挡总不是万全之策,只是父母忽然提前回来,扰乱了列云枫的计划,方才又听得一些若隐若现的端倪,一颗心都不知道分成几处了,担忧、好奇、还有惶然。

列龙川低声道:“想什么呢?眼睛转得和琉璃球一样?他要见的是你,你给我小心些。”

列云枫唯唯诺诺的应着,心里头老大的不情愿。

到了大厅上,风正阳正襟危坐,神情肃然,见到他们父子进来,起身施礼,这个礼施得讲究,真真是揖深圆,拜恭敬了,口中尚道:“下官见过王爷、小王爷。”

列龙川抱拳还礼:“风大人客气了,请坐。”

他们入座后,有家人奉茶,列云枫侍立在旁,看那风正阳头发一丝不乱,身上的长衫考究端庄,是特意下了一番功夫的,自然是因为风正阳很在意这次拜访,列云枫心中更是生气,自己的事情已经很麻烦了,偏偏又来了个风正阳来纠缠,自己帮了他不过是一件小事儿,要他谢什么?这个时候撞来,哪里是来拜谢的,分明是来催命的。父亲是不会轻易发脾气的,不过要是父亲真的被惹怒了,就是天王老子来了也救不了自己的。

列云枫正在心中埋怨,果然那风正阳道:“王爷,下官今日冒昧前来拜望,就是要当面谢过小王爷的施以援手之恩,仗义相救之情。”

他这一说,列龙川果然微谔,道:“风大人,小儿顽劣,当不起风大人如此谬赞。列某常年征战在外,对小儿疏于管教,如有冒犯怠慢之处,望风大人海涵。”他说得特别客气,因为不知道风正阳的真正来意,所以列龙川寒暄客气,等着风正阳进入正题。

风正阳不悦道:“王爷,我风正阳虽然也是个读书人,却是直性儿,最讨厌绕着弯子说话,也最讨厌有些读书人迂腐顽固,其实那是他们误解了圣人的教诲,读了一肚子牛心左性儿,把真正的儒生气节反当成糟粕放弃了。可是王爷你是驰骋沙场的铁血男儿,怎么也如此客套虚伪?说些不着边际的场面官腔?我风正阳口出我心,拜谢就是拜谢,即非别有用心,也非虚与委蛇!王爷要是不信风某,风某告辞!”他是越说越激动,情不自禁地站了起来,满面涨红,胡须飞乍,双眼瞪圆。

列云枫见他这副样子,虽然是满心的官司,还是不禁失笑,这个老头还说什么有些读书人牛心左性儿,他也实在是右不到哪里去的。口中却道:“风大人言重了,家父平生最敬佩的就是大人这样直言磊落,耿介刚直的人,家父曾说,交友须诤,察人以德,学富五车未必知耻,才高八斗未必有节。大人满腹经纶不是奇处,只难得嫉恶如仇,耿直不谄。家父的客气源于内心,是对风大人的敬重。”

俗话说,千穿万穿,马屁不穿。这话虽然粗鄙,还是极有道理的。风正阳本来是须发皆乍、面红耳赤的,听列云枫说了这些话以后,气也消了,火也降了,也感觉自己太过失态,脸上不由得带出愧然来。

列龙川一直安然而坐,现在眼中浅浅地流露出几分笑意来。虽然巧言令色不是君子之德,只是列龙川从来都不喜以君子自居的,横平竖直的君子,他也肯定做不了。列龙川不喜欢读圣贤之书,也从不严厉苛责儿子列云枫去熟读四书五经考个什么状元榜眼的,只要做人俯仰无愧于天地,穷达任便,荣辱不惊,非要做出个非礼勿视,非礼勿听的样子给谁看呢?现在听儿子夸赞着风正阳,那风正阳还是很受用的样子,列龙川没有生气,反而有些得意。对于儿子列云枫的玲珑心性和应变能力,列龙川嘴上虽然有时会训斥,在心底却是引以为傲的。

见风正阳面有愧色,列龙川朗声笑道:“风兄所言甚是,龙川受教了。其实龙川久敬风兄为人,可惜风兄一直对龙川颇有微辞,龙川怎好去打扰风兄呢?”不过一盏茶的时间,列龙川已经了解这个风正阳的性情了,以前两个人匆匆见过,彼此从未深谈过,看风正阳的性情,喜欢直来直往的,越是直言,他方才喜欢,不然就觉得是看他不起的。

果然风正阳大笑道:“不错,不错,我以前就是看不惯王爷受皇上的隆宠,更看不惯小王爷的放肆逍遥,觉得你列龙川就是靠着儿子的命,靠着女儿的姿色才得到这泼天的荣耀和富贵的,就算你靖边王再征战沙场,出生入死的自然有手下的将士,军功是别人的血和命换来的,我们这些舞文弄墨的人本来就看不起武将的,没想到今天一场事故,我才知道这些年我居然是个混蛋,看错了你列龙川,真是愧死人也。”

列龙川听风正阳说到他是靠着儿子的命,靠着女儿的姿色才得到这泼天的荣耀和富贵的时候,眉尖不经意的跳了一下后,还是不动神色地听着,微笑道:“龙川一介武夫,只知道为国尽忠,捍卫家国,尽我一个臣民军人的责任而已,风兄说的也没错,龙川征战经年,侥幸不死,反而卫土有功,都是仰仗着天朝威望,得力于将士们誓死效命,我们这些粗人都是直性儿热血的,讲不出什么大道理来。”

风正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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