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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傲红尘-第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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澹台梦笑道:“一支蜡烛还不够吗?点得再多,夜还是夜,变不成白昼。”她的笑中,有了几分埋怨,看着印无忧的眼神带着责备。

印无忧微笑:“这个屋子本来就暗,外边下着雨呢,多点几根蜡烛,可以照得亮些。”他和澹台梦说话的时候,语气总是很温轻,很奇……書∧網耐心的解释。

每每这个时候,腹中带气的雪还是有忍俊不住的感觉。

有什么事情比多话的印无忧更好笑,不知道鬼影子一般的印别离看见了,会做什么感想。

和澹台梦在一起的时候,雪总是走神,想些无关紧要的事情,想的时候,眼中微微有些笑意。

澹台梦摇头,轻轻叹息:“无忧,一盏灯光,照亮的不过是更无涯的黑暗,不掌灯的时候,也许你看不见这浓郁稠密的漆黑。”她说着话,坐在桌前。

那串明珠,放在桌上,与寒冷的剑光相映生辉。

印无忧皱眉:“哪来的?”他看着那串明珠,有些不悦,难道澹台梦也喜欢这些东西?他爹爹说过,只要是女人,永远拒绝不了胭脂水粉,珠宝首饰,就像只要是男人,永远拒绝不了高官厚禄,醇酒美人。印无忧大部分对于人世间的认知,都源自他的父亲印别离。所以,在他心中,喜欢胭脂水粉和珠宝首饰是女人致命的弱点。

澹台梦拿着明珠,反复把弄,珠圆玉润,粒粒生辉,珠子触到手指的感觉,阴柔滑腻,带着凉意。

印无忧的眉头更深:“你喜欢这个?我们谷里有很多。”

澹台梦看着他,嫣然一笑:“既然你们谷里那么多,为什么不送几件给我玩?”

印无忧瞪眼,几分诧异:“你真的喜欢这种东西?”

澹台梦淡然:“我应该喜欢什么东西?”她把那串珠子放心,然后拿了一个乳砣一只铁杵来,桌子上有一把剪刀,她轻轻地剪开了串珠的线,珠子翻出滚动的脆响,都掉进了乳砣里边。

印无忧的眼睛瞪得更大:“你做什么?这珠子是用来戴的。”

纤盈的手,冰冷的杵,捣碎了慢砣的明珠。原本粒粒的晶莹,顷刻见化为齑粉。

澹台梦的动作十分纯熟,带着笑意。

印无忧叹息,他实在不明白澹台梦心中怎么想的,这珠子捣碎了,就不值钱了。

雪也看着澹台梦在捣珠成粉,寒汐露也常常弄来珍珠,磨成粉后服用,这珍珠粉可以柔肤润颜,延迟衰老,焕发青春。可是这串明珠要是卖了,能买多少珍珠粉?澹台梦做事从来不会舍本求末,她弄这个,应该另有用处。

澹台梦掏了方手帕出来,将珍珠粉倒了上去,小心翼翼的包好,收进了怀里,然后向雪一笑:“尤儿死了。”

雪一愣,好像没听清澹台梦的话,错愕地站在那儿。

澹台梦笑道:“尤儿死了,她的尸体在靖边王府,这个是她留给你的东西。”她说着,拿出一幅织绣,绣法一般,是街市上可以随处买到的东西,一般女孩子准备嫁人时,喜欢用织绣压在包袱里,取的前程似锦的意思。

雪木然地接过来,手有些抖,他一直觉得只要寒汐露不动手,尤儿应该比较安全,所以他只有忍住不去找靖边王府的麻烦,可是现在尤儿死了,母亲余毒未解,应该不会去杀人,那么,一定是靖边王府的小王爷。他心中恨小王爷恨的牙根痒痒,如果不是母亲严命,他早去找列云枫算帐了。

雪咬着嘴唇,无语而立。

印无忧也觉愕然,尤儿死了,那尤儿的东西为什么在澹台梦这里,尤儿的遗体还在王府,那么澹台梦也去过靖边王府了?

雪拿起剑,眼中的阴邪之气更盛,眉间涌出一丝红线,这时的他,邪灵附体一样,渗出千年寒水的幽冷。

剑,有了灵性,颤抖着,等待噬血的瞬间欢娱。

此时此刻,雪和剑不分彼此。

澹台梦含笑,拦住去路:“要为尤儿报仇?”

雪哑然,垂下眼光:“你放心,我不会去动他。”他口中的他,当然说的是澹台玄。澹台玄不会动手杀尤儿,杀尤儿的一定是小王爷列云枫。

澹台梦笑意浅浅:“我怎么放心?”

雪抬头,决然的道:“冤有头,债有主,谁杀了尤儿,我就杀谁。”

澹台梦笑容微冷:“尤儿是我杀的。你要报仇,何必去王府?”

雪和印无忧俱是愣住。

雪不信:“没有理由,尤儿害不到你什么,你为什么杀她?你,你”他死都不信,澹台梦没有理由杀尤儿,更没有理由替别人担着这个名儿。

澹台梦好笑地道:“杀人需要什么理由?你们杀人的时候,找够了理由没有?你们杀人是拿了人家的钱,我杀她,是奉了人家的命,大家彼此,有什么奇怪吗?”

雪的脸苍白,澹台梦应该没有骗他,虽然没有原因,他知道澹台梦做得出来。然而,这个答案和尤儿的死讯一样,让他有窒息的痛。无论如何,尤儿给了他些许温暖,让他感觉到活着还是有些意思,这个世间真正对他好的人太少,一点点的关切和温暖,对他来说都是奢求。他相信,澹台梦说得出,做得到。

雪的唇都要咬出血来,冷然道:“奉命?”他眼中带着哀伤,澹台梦刚从天下楼下来,还能是谁的命令。离开离别谷的时候,印别离交代过,没有完成任务的时候,不许和孟而修翻脸。印别离的命令,他不敢违背,雪从来不怕死,因为活着对于他来说,没有什么快乐而言,死,反而常常带着妖冶的光彩,诱惑着他。

澹台梦甜甜地笑道:“其实,尤儿活得那么辛苦,何必再苟延残喘?庄子丧妻,击盆而歌,死了,何尝不是脱离苦海?”

雪闭上眼睛,问道:“你真的杀了她?”他的剑拼命地抖,握着的拳,骨节苍白。

澹台梦笑道:“你不信,可以去王府里边看,只是你进得去,未必出得来。”她的笑容中,有了几分奚落和嘲讽。

雪睁开眼,定定地看着澹台梦,好久才道:“希望,我们,再见无期。”他说着,带着自己的剑,飞身而去。

印无忧要拦,澹台梦笑道:“让他去吧。”

印无忧疑惑地看着她:“你,真的杀了尤儿?”疑惑中,有些惶然。如果澹台梦真的杀了尤儿,那么她就惹下了离别谷这个麻烦,如果是真,印别离一定不会放过澹台梦。这个世上,只有离别谷的人能杀离别谷的人。

澹台梦笑靥浅浅:“如果是呢?”

印无忧神色肃然:“别开这种玩笑,如果……”他闭嘴,外边有人撑伞而立。

来人很恭敬地道:“郡王请云姑娘、云公子和雪公子到前厅。”

澹台梦笑道:“知道了。”

那人应声而去,印无忧皱眉,这雨夜相唤,究竟是为了何事,居然等不到明天?

澹台梦笑道:“走吧,管他是福是祸,我们总得见识见识去。”

她笑得很轻,印无忧的心就陡然一凉,虽然澹台梦总是笑吟吟的样子,很少叹息,不过笑和笑并不相同,这笑里边的微凉他已然感觉得到,这笑里有着彷徨和犹豫。

印无忧握着澹台梦的手,还是寒凉如水,澹台梦回眸浅笑,印无忧撑着伞,两个人在雨中,默默前行。

前厅和这里隔着不远,还未到时,暖暖的灯光,馥馥的酒香,已经飘入了雨幕。门敞开着,人影憧憧。

印无忧忽然脸色苍白,握着澹台梦的手,不知不觉地松开,伞仿佛有千金之重,慢慢偏离澹台梦的发上,细密的雨点,丝丝缕缕,落到澹台梦的身上、发上。

这世间只有一个人,能让印无忧如此害怕。

印无忧虽然不说,澹台梦已然了解,只是她感觉不到印别离的气息,一点感觉都没有,但是印无忧的样子,明明白白告诉她,印别离来了。

她刚刚离开了天下楼,她刚刚在天下楼上说,在印别离的手中杀了尤儿,她刚刚暗示自己和印别离之间有着千丝万缕的牵连。

她刚刚做了这些事,印别离就来了,这来得未免太快,未免太巧,莫非他早就来了,可是如果他早来了,印无忧应该知道。印无忧知道的事情,从来不会瞒她。

印无忧如此的害怕,印别离来者不善。

只是既然来了,回头的路,早已经断却,澹台梦没有看印无忧,也没有说话,而是轻轻盈盈地走进了前厅。

香暖,酒烈,牙板轻拍,丝弦细细,广平郡王府里,永远离不开这些陈设,奇怪孟而修居然百看不腻?

前厅里,笑语喧哗,孟而修还没有到,上首坐着一个黑衣蒙面的人,他枯坐在那里,影子一样。

澹台梦眼波一转,今天厅上的人,和那天见过的人不同,这些人虽然也在谈笑,也在拼酒,可是他们没有江湖气,他们笑着喝着,眼光却是飘忽不定,看见她进来,笑得更响,可是眼角的余光总瞟着那个枯坐的影子。

这个影子,绝对不是印别离,因为他还是比较引人注意,印别离是杀手中的杀手,最厉害的杀手就是在他杀你之时,你还不相信他是杀手。那一剑或者一刀,刺入你的身体,血腥的气味中,你依然疑惑着。

印别离是这样的杀手,那个影子弥散出来的却是阴阴的寒气,带着暴戾的寒气。

一个偌大的公堂,也许很快会变成屠场。

孟而修一定是怀疑自己,他是个谨慎之人,如果不是这份怀疑到了几乎确定的地步,他不会贸然而动。他现在没有出场,一定在什么地方看着呢,他不出来,还是因为他的确定里边还有一丝丝的疑惑。

澹台梦笑意盈盈,没有一丝惧色,有丫鬟过来,将她引到那个蒙面人的座位前,躬身道:“云姑娘,请这边坐。”

她的这个座位,离蒙面人很近,近到蒙面人一伸手,就可以扣到她的琵琶骨,澹台梦微笑,坐了下去,她坐到的姿势很优雅,这个如此危险的位置,让她一坐,立时变得尴尬。

蒙面人也感觉到了,因为他要是去抓澹台梦的话,固然抓得到,可是他的落手点却不是澹台梦的琵琶骨,而是澹台梦的胸膛。

江湖规矩,和女子动手,前胸和腰下的位置都是禁忌,如果不是下三烂的角色,多多少少都要忌讳些,如同在监狱里边,犯了花案的人都会被人瞧不起一样。

澹台梦微笑抱拳:“前辈,小女子云沧海有礼。”

蒙面人哼了一声:“你姓云?”

澹台梦笑道:“前辈怎么称呼?”

蒙面人哑着嗓子道:“邹断肠。”他说话时,看不见表情,可是语气极冷“郡王爷说,你是滇西云家的人?”

澹台梦笑道:“滇西云家在武林中是芥末之微,邹前辈没有听过也是自然。”

邹断肠,谁会叫这样的名字?这个自称邹断肠的蒙面人不过是顺口而出。

邹断肠冷然道:“可惜,我不但听过,还认识云家的人。姑娘既然是滇西云家的人,应该也会滇西云家的绝艺吧?”

澹台梦笑道:“邹前辈说的,该是滇西云家女孩子们应该会的绝艺吧?”这个邹断肠在试探她,厅上的人都在观望,笑语冷下来,这个厅寒气四伏,澹台梦不知道他究竟知道多少事情,可是不到最后,澹台梦绝对不会破釜沉舟。

一阵朗朗的笑声,孟而修在蒋犁的陪同下,走进来,所有的人都起身让座,孟而修在主位落座,笑道:“云姑娘,雨夜请你来,不要介意,因为邹兄方才看见云姑娘,觉得云姑娘像极了他的故人之女,孟某这么晚了设下酒宴,一来为邹兄洗尘,二来也为云姑娘出师而捷庆贺。云公子和雪公子怎么没来?”

澹台梦笑道:“他们有些事情,一会儿就到了。哦?不知道邹前辈这个故人是谁啊?”

邹断肠冷然道:“澹台玄。”

澹台梦轻笑起来:“都说澹台玄是天下第一高手,不知道是不是实至名归,沧海武功不济,不敢与澹台先生切磋比试,可惜这么多年来,才俊辈出,侠客纵横,却没有一个去挑战他。”

她说话的时候,自自然然,娓娓道来,好像真的和澹台玄素不相识,还带着小女孩涉世未深的那种傲慢。

邹断肠冷哼了一声:“你是澹台梦,澹台玄的大女儿澹台梦。”他说着眼光如电,仿佛要刺穿澹台梦,他的手已然微动,等着澹台梦的反映,准备随时出击。

澹台梦嫣然而笑:“匡人见了孔子,只当是阳货,只怕那老夫子会战战兢兢、如履薄冰,邹前辈居然看沧海是澹台梦,只怕沧海也会百口莫辩,无所适从了。”

阳货是鲁国季氏的家臣,季氏压制鲁国国君,掌握权柄,阳货将季氏囚禁,大权独揽,阳货与孔子面容相似,阳货曾送乳猪给孔子,孔子往之拜谢,受任出仕。这阳货性情暴戾,动辄杀人,孔子最后弃仕而去。

澹台梦的话在说给孟而修听,孟而修笑道:“呵呵,世间相似之人也是有的,邹兄可别认错了人,如果云姑娘是澹台梦,那位澹台先生也放心她乱跑吗?”

邹断肠大笑:“澹台家的人,就算是挫骨扬灰,我也认得,澹台梦,不要在装腔作势了!”他长身而起,就要动手。

澹台梦坐在那儿,纹丝不动,反而笑道:“我自问和邹前辈素不相识,前辈怎么就认定我是澹台梦?”

邹断肠冷笑道:“好,那你就证明你不是澹台梦!”

澹台梦好笑地道:“我本来就不是澹台梦,用什么证明?那邹前辈怎么证明自己就是邹断肠?”

邹断肠喋喋怪笑:“死丫头,你倒是嘴硬的很,不过,你再花言巧语也不能扭转乾坤,你们玄天宗的事情,我没有一样不知晓,你们澹台家的人,我没有一个不认识,想在我邹断肠的眼前装神弄鬼,下辈子吧!”

他说着身形一起,单掌劈出,因为顾忌江湖规矩,无法直接击打,所以这一掌打得有些偏,澹台梦身形也一滑,连人带椅子移出数尺。

孟而修道:“邹兄!”

邹断肠道:“王爷放心,邹某不会看错,这个丫头就是澹台玄的女儿澹台梦,如果杀错,邹断肠愿意自杀谢罪。”

孟而修一听,笑容变得冷酷:“澹台梦?呵呵,你的胆子倒是不小,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闯进来,是你自寻死路,别怪孟某心黑手辣!”他见邹断肠如此说,心中已然相信了,邹断肠只对玄天宗的人感兴趣,方才澹台梦下楼后,邹断肠就闪进来,告诉他,云沧海就是澹台梦,孟而修半信半疑,才邀她前来,现在邹断肠如此确定,孟而修宁可错杀,决不放过。

孟而修的话就是号令,厅上所有的人都肃然而起,各持刀剑,严阵以待,冷厉的杀气渐渐围拢。

澹台梦还是坐在哪里,笑道:“郡王爷果然有枭雄之气魄,宁可错杀,决不放过。云沧海就是佩服郡王爷的胆识气度,才投奔而来,如果郡王爷觉得沧海真的是那个澹台梦,手下不必留情,算沧海运舛命乖,自寻死路。”她说着话,笑得清傲,仍旧是不以为然。

孟而修又有些犹豫,如果她真的是澹台梦,到了这个时候,说谎还有什么意义?是邹断肠看错了?孟而修在心中,已经有个计划隐隐形成,这个云沧海是枚很好的棋子,如果她是澹台梦就太可惜了。

邹断肠怪笑道:“死到临头,你还如此强辩,可惜你是澹台玄的女儿,不然老子真的不舍得杀你。”他说着又要动手。

厅外,忽然飞进一条人影,随着身影,声音也冷厉地传来:“你敢动她试试!”

这条身影,挟裹着凄凄冷风,鬼魅一般掠到澹台梦的身旁。

多情总被无情恼

路,走到一半儿,林瑜就想回去了,脚步逐渐放慢,列云枫在掠过门房的时候,顺手抄了两把伞,林瑜也撑开了那伞,只是这夜雨绵绵,打着伞在别人屋檐上穿行,感觉实在特别奇怪。好像这斜斜的屋脊,是可以散步的街市一样。

列云枫此时看林瑜有些不愿意去,笑中带着微微的嘲讽:“要是水清灵在哪儿,林师兄早跑到了吧?”

林瑜心中固然不悦,只是哼了一声,他就是不愿意听到水清灵这三个字。

列云枫还是笑:“你烦了是不是,就是要你烦,烦到你最后毫无反映了,才彻彻底底忘了那个人。你不忘,就永远都在往事里边打转,永远走不出去。林师兄,你这辈子可不能毁在水清灵的手里。”

林瑜恩了一声,却说:“出来这么远了,还是回去吧,万一师父不喝酒就回来,怎么办?”

列云枫笑道:“怕什么?他现在温顺得跟猫似的,还能再变成老虎?只要他不咬人,让他骂两句有什么了不起?”

林瑜有些无奈:“那是,哎,那是师父现在懒得和你计较,他什么时候也不会像那个……猫的。”他说着微微笑了一下,笑得很勉强。

列云枫好奇地道:“师父以前到底什么样子?”

林瑜不答,脚步更慢了:“真不不去了,到底去见谁?你去就好了,又拉着我来?是不是和我有关系?”

列云枫不满地道:“那我的事情,你就不管了?我们算不算兄弟啊?”

林瑜忙道:“我不是那个意思,你别误会。师父现在好像很烦,我不想惹他生气。”

列云枫道:“如果师父现在真的很心烦,你更应该去惹他,这才是真正孝顺的好徒弟。”

林瑜微微地气道:“你这是什么道理?师父已经在烦了,我还去气他?”

列云枫笑道:“他烦了,又懒得和我们说,自己憋在肚子里边,还不是闷上加闷?郁则伤肝,肝损则神伤,不如你惹惹他,让他发泄出来,郁气散了,就没事儿了。”

林瑜本是很悒郁的,听列云枫说的话,还是忍不住笑道:“我还没听过这样的道理,不过听着好像有些道理似的。我没那个经验,还是你去惹他吧。”

列云枫笑道:“我们现在是一条绳子上的蚂蚱,我跑不了,你跑得了?”

林瑜看列云枫笑的得意,神采飞扬,心中有些感慨,自己自经了这场事情以后,时时刻刻也想和从前一般,可是被骗之辱,天牢之灾,还是被责之痛,都让他悒郁难解,无法真正释怀。其实列云枫不也经过那么多事儿,他伪造圣旨,下毒骗人,也无辜受过好多责笞,只是现在水过无痕似的,竟然依旧如此自在张扬,林瑜既是羡慕,又是感叹。

列云枫忽然停住脚步,做了个嘘的手势。

林瑜也站住,低声道:“怎么了?”

列云枫的声音更低:“到了。”他左顾右看,好像有所顾忌。

林瑜看去,前边是个独门独户的庭院,檐下有匾,字是模糊可见的,无奈何庐,好奇怪的名字。为什么不是无可奈何庐?反正无奈何已经够涩僻了,多个可字,不是顺口得多,强过现在如此拗口。他看列云枫寻望的眼神更是奇怪,问道:“既然来了,为什么不进去。”

列云枫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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