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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么一说,林瑜倒先笑了:“谁说我们小熙腹中空空,我看也挺聪明,枫儿的聪明是机关算计,你连他想做什么都知道,可见你比枫儿聪明多了。”
贝小熙洋洋得意:“咱们师父武功天下第一,我们几个无论混什么,总得也混个天下第一当当,不然岂不是给师父丢人?”
列云枫笑道:“我们尚需努力,你这个天下第一已经名致实归了。”
贝小熙听了更高兴,拽着列云枫问道:“我是什么第一啊?”列云枫笑而不答,贝小熙总是催着问,列云枫被他缠不过了,笑道:“现在说,多没意思,等回去我请皇上写个金子的牌匾赐给你,然后你把这个牌匾挂在玄天宗的大厅上,那多威风气派?管教整个江湖都无限景仰贝小熙。”
列云枫说得煞有介事,贝小熙听得一脸笑意,可是细细品味,好像又不像在赞扬他,多半又是列云枫在嘲弄自己,气得贝小熙飞起一脚去踢人,踢了个空。
林瑜瞪了贝小熙一眼,贝小熙哪里会怕他,列云枫又笑道:“贝师兄,别怪小弟没提醒你,上次大师兄他们跟着我去醉红楼砸场子,最后可被师父打得够惨,今天回去了恐怕也不会好到哪儿去,你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贝小熙哼了一声:“我要是怕,就不会来!”他说得好像很硬气,不过片刻又嬉皮笑脸地道“怕什么,就是要追究起来,上边有林师兄,下边有你,我是中间跟逛儿的那个,能多大的罪过?”
林瑜一笑:“这个时候,你才认我这个师兄?”
列云枫也笑道:“说你是天下第一,果然没错,哪天用你的脸皮蒙面鼓,一定声闻百里。”
想了一下,贝小熙恍然:“列云枫,你是说我的脸皮天下第一厚啊?”
列云枫笑道:“不然你还能拿出什么来称得上天下第一?”
阳光暖洋洋,英俊的少年满面笑容,引得街头上的人频频回顾。三个人在街上互相嘲弄嘻笑,转眼就到了凤凰茶楼。
凤凰茶楼所在的地段,最是繁华热闹,楼中跑堂的谁不认识小王爷,忙忙地过去施礼:“小王爷来了,来喝茶啊,快里边请。”
列云枫一边上楼一边道:“问的都是废话,不喝茶来这儿做什么?你们掌柜的呢?叫他快点滚过来见我,不然小爷一不高兴,拆了你们这个凤凰楼。”他眉尖一扬,颐指气使的形容又露了出来,伙计不敢怠慢,去请掌柜。
列云枫挑了一处靠窗的桌子,然后坐下来,楼上的食客都看着他们,什么表情都有,大多都带着鄙夷。贝小熙和林瑜坐下后,贝小熙有些不舒服,低声道:“哎,列云枫,我们这样是不是就是恶少?你那个说话能不能客气点儿?”
列云枫白了他一眼,反问道:“客气点儿怎么没茬儿找茬儿?”
一时语堵,贝小熙别扭地坐着,看着周围的人们带着不屑和轻蔑的表情,就如坐针毡一般,这时另一个伙计笑着过来:“小王爷,您先点下菜,小的吩咐后厨去做,今儿人多,别耽误了您老人家的雅兴,让他们先侍候着。”那伙计托着个盘子,里边放着水牌,牌子上边写着各色茶点和特色菜肴的名字。这凤凰茶楼主要经营的是茶点,附带几样特色的菜品,列云枫看着伙计递过来的水牌,顺手翻了玉竹沙参煲鹌鹑、桂花乌龙茶肉、蟹粉百叶包,然后又翻了一道佛跳墙,要了一坛子上好的花雕,那个伙计连连点头下去了。先前那个伙计上来,满脸陪笑地道:“小王爷,我们掌柜让小的给您告个罪,实在是昨天晚上感了风寒,现在发着汗呢,不敢来侍候小王爷。”
列云枫冷笑道:“不过是染了风寒,怎么就不能见人?是不是觉得小爷面子不够,请不动他这个掌柜?”
那伙计还是满脸地笑意:“小王爷别生气,小王爷这话可折杀我们掌柜的 了,我们掌柜的动是能动,只是那风寒会传染,所以才不敢来侍候。”
列云枫呵呵地笑道:“这六月的天儿,别人热得穿着单衣,你们掌柜的却在哪儿染风寒,到底是他颠三倒四地在胡说八道,还是信口雌黄地当我们是傻瓜?”
伙计一时答不上来,满脸的窘相,列云枫冷笑道:“以前我怎么没看过你,看你这份瞪眼说瞎话的机灵劲儿,做个伙计好像是大材小用了,不如小爷保荐你去宫里做个公公,也好英雄有用武之地。”
他说得和真的一样,那个伙计有些气愤,眼睛翻了翻,最后咽了这口气,青灰着脸道:“官家不踩病人,我们掌柜的就是病了,小王爷是权势可炙,可也管不了人家生病吧?”他说着这话,脸上就带着愤愤不平的神态来。
列云枫笑眯眯地看着这个伙计,忽然飞起一脚踹过去,那个伙计不假思索地一闪身,因为是毫无征兆地踢出这一脚,只要是会武功的人,都是自然而然地闪开,这是一种本能,闪过之后,那伙计有些发愣了,列云枫笑着又一脚踢了过去,那个伙计明显是打了个迟愣,可能在想着是不是要躲。
砰地一声,那个伙计痛叫了一声,被列云枫踢了出去,滚得好远,伏在地上,连连哀嚎,居然爬不起来了。
这下子楼上的人都把目光投了过来,有几个愤愤不平地就要站起来理论,还是被人强自按了下去。
那个伙计心中恨极,却依旧装腔作势爬着不起来,方才那下虽然痛的很,不过对于他来说,根本不算什么。
这时楼下慢吞吞地上来一个人,他慢条斯理地道:“听说小王爷要找我,我就是病死了也得来啊。我们这种平民百姓,能见到小王爷,也是荣幸之至。”这个人长得平平,一部美髯倒是很显眼。
被踢趴下的伙计站了起来:“掌柜的,小的和小王爷解释了,可是……”他见这个掌柜的上来,也有些意外,心中不由得骂得要来你早来,害得老子白白挨了一脚,他也不敢确定这个掌柜的究竟要做什么打算,嘴上还得继续装着腔势。
那个掌柜的挥挥手,列云枫打量他一下:“阁下是……”他不认识这个人,可是听他的话茬儿,他是这里的掌柜,那么原来那个掌柜呢?
掌柜的笑道:“小王爷不是要见我嘛?”
从那个掌柜的一上来,贝小熙盯着掌柜的看,越看越眼熟,忽然大叫:“糟了,我们上当了,这个是那个人,面摊上的那个人!”
掌柜的呵呵大笑:“不错嘛,小兔崽子,老子不过粘了一把胡子,你居然还认得我?”他笑得跟个狐狸似的,十分得意。“列云枫,狗急了跳墙,兔子急了登鹰,你觉得天子脚下,我们绝对不可能冒这个风险?错了,错了,我们可等你好几天了,你怎么才来啊?”他说着一拍手,楼上的食客立时从桌子下边各拿兵刃,堵住窗口和楼梯口。
贝小熙气呼呼地道:“好啊,有帐一起算,你那个婆娘呢,也招呼吧!小爷今天一定把你们两个都剁成肉酱!”
掌柜的眼神中闪过一丝阴郁:“你们要是聪明的话,最好束手就擒,不然……”他说着眼角跳了一下,面目开始狰狞。
贝小熙按着剑柄就要出手,列云枫笑着拦住他:“贝师兄忙什么,看戏看压轴,主角还没出场呢。”
掌柜的阴笑道:“列云枫,你别自抬身价了,我们王爷怎么可能出面来收拾你?”
列云枫大笑:“王爷?别告诉我,你们是广平郡王孟而修的人!”
掌柜的还未说话,人群里边有人怒道:“费什么话,动手吧!”他一招呼,所有楼上的人一拥而上。
楼里,寒光四起。
作者有话要说:写了很久,发现我是够笨的一个人,也不意外啊,反正听到的脑筋急转弯题,我是永远答不出来的那个。不为什么,因为脑筋不会转弯,一直是从南通到北,从西通到东。我的映象是片断的,蒙太奇一样,一片后仍是一片,好像连续,也好像无关,你喜欢怎么想都可以。
读书,音乐,写字,呆掉。
人人皆有八字,我的八字就是这八个字,所以我的命也不用算了。
惊涛暗涌拍岸来
刀剑光影纵横,杀气腾腾,楼上的人毫不留情,出手皆是决绝。
林瑜和列云枫都没有携带兵刃,和这些人打起来,未免有些吃亏,只是贝小熙仗着一把剑,横冲直撞,毫无章法地和他们拼命。林瑜的武功比他们两个好得多,既然对方拼了命,他也毫不客气,掌风过去,中着扑地呻吟。列云枫的武功虽然不是上乘,轻功却是不错,他打不倒别人,别人也打不到他,现比之下,还是贝小熙有些吃紧,别看他手中拿着长剑,反而成了累赘,碍着自己的手脚,气得贝小熙不时大叫。
掌柜的显然很是生气,这些人不听他的命令,他铁青着脸:“你们,你们”
先前说话的人翻了下怪眼:“赵老七,你磨蹭什么?主子可交待了,这里是京城,要速战速决!兄弟们,抓住那个那剑的小子,其他的两个,杀无赦。”
看来这个人的身份地位,应该比这个掌柜的赵老七要高一些,那些人看看赵老七,还是跟着这个说话的人继续拼命。
贝小熙气道肚皮要炸了,上次在面摊上,这个赵老七和他的老婆就要捉他,在天合客栈,他们伙同那个蒙面人抓他,自己怎么得罪了这些人,明明都没有见过面,为什么要抓自己?他的功夫差了些,打得难免有些吃力,好在那些人显然要活捉他,所以对他手下留着情面。饶是这样,贝小熙还是岌岌可危。贝小熙又是气又是急,大叫着:“林瑜,你再不快过来,我要完蛋了。”
听他叫着,林瑜也着急,奈何有十来个人死缠着他,把他跟贝小熙隔得好远,他想过去,一时半刻还摆不脱那些人,心中一急,下了杀手,砰的一声,一掌打在一个人的心口,那人惨叫一声,飞出撞到墙上,然后摔倒在地,四肢抽搐,口中喷出一口血来,双眼翻了翻,就没了动静,也不知道是死了还是晕了。那些进攻的人倒是没有什么反应,林瑜反而一阵恶心,自从他跟着澹台玄习武后,和别人打斗都是有限,除了去白云观送个信儿,基本上都是呆在藏龙山,平时只有和师父、师兄过过招,从来没有跑到江湖中和人打斗,所以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武功到底如何,和人斗时,自己先有些怯意,现下一掌打得那人倒地不动,看情形好似死了一样,他自己脸色有些苍白,感觉到阵阵的恶心。
列云枫在一旁看到了贝小熙的困境,心中骂他够笨,这些人,分明是冲着贝小熙来的,动手之际,留足了情面,贝小熙还碍手碍脚地打不开,真是气死他了,现在居然向林瑜求救,岂不是分了林瑜的神?因此一边打一边笑:“贝小熙,他们是受人指示的一群狗,让咬谁就咬谁,你和他们留什么情?要是被这些狗捉了去,你可是生不如死,说不定,近朱者赤,近狗者吠,小心你自己也会成狗,回来咬我们。”
本来就是手忙脚乱的贝小熙,看着林瑜一时脱不开手,自己很是着急,列云枫却在那边笑话自己,更是气极败坏:“列云枫,你不帮我还骂我,我要是变成了狗,一定咬死你。”他心中有气,剑法更乱,简直就是乱砍一气,惹得身边围攻他的人无所适从。
列云枫又是气又是笑,这个贝小熙,笨的时候还真笨,自己在明明提醒他,既然那些人是投鼠忌器,为什么不用上玄天玉碎的招式,反正有所顾忌的是对方,一旦拉起两败俱伤的架势,谁有顾忌谁就会输,他不明着说,就是怕对方有了防备就不容易得手了,谁知道贝小熙听不明白。
听的没明白,旁听的明白了,林瑜在那边招呼贝小熙:“师父交你的武功,你都还给师父了嘛?你天天都在练什么呢?这些不入流的家伙你都打不过,还敢向我们求救,小心回去师父揍你。”
听林瑜这么一说,贝小熙恍然大悟,想起了澹台玄前些天传授的玄天玉碎来,这套本是两败俱伤的内功心法,可以随心所欲地用于拳脚兵刃,其实不过也是个拼命的打法要诀,算是死里逃生的一种手段,人人皆是惜命者,一旦拼上了,可以活下来的那个,就是最敢拼的那个人。贝小熙虽然喜欢打架,可是不喜欢两败俱伤的打法,他活得好好的,为什么要用自己的命和别人去拼?他贝小熙的命可是千金不换,只是眼前形势所迫,贝小熙苦笑:“你们这帮疯狗,干嘛非要逼我?”他说着,暗中运气于剑,招式一换,门户大开,只攻不守,端的要玉石俱焚一样。贝小熙这套玄天玉碎的功夫学的功夫不长,可是一用上后,果然形势立变,主动全然在贝小熙的手上,那些人本来就是有着顾忌,不敢伤他,现在贝小熙状若疯狂拼命,手中之剑大开大阖,势不可挡。贝小熙见这个奏效,喜上眉梢,得意洋洋,那剑扫出去,刺过来,俱是凌厉非常。居然有两三个人,被贝小熙的长剑扫到,血流不止。
赵老七心中大急,他们的计划是速战速决,后边的院子里边,上等的好马都准备好了,只等办完了事儿,骑马就跑。本来他们是奉了上边的命令,在这里潜伏了好几天,就等着抓走列云枫,谁知道列云枫带了贝小熙来,同来的卓自澜却临时变了注意,要抓了贝小熙去,这些人本是他手下的人,可是卓自澜的身份地位比他高,所以他们不敢不听卓自澜的吩咐。
最可恨的是,卓自澜居然下令对林瑜和列云枫杀无赦,这个混帐东西,一点也不知道轻重,主子虽然在找贝小熙,可是列云枫不是比贝小熙更有用嘛?幸好他的手下们虽然不敢违抗卓自澜的命令,还是表面应承了,私下看赵老七的眼色形势。
赵老七一直在一旁观战,心中暗恨卓自澜扰乱了他的计划,这里是天子脚下,不能久做逗留,一会儿巡城的兵卒也该到了,他们不能再做停留,只怕这次打草惊蛇,下次再想找这么个机会,也是晚了。如果方才依着他的计划,现在早得手了,偏偏卓自澜多事,看看现下的情势,好像要功亏一篑,听外边已经有人马动静,赵老七大喝一声:“住手!”
他的喝声放了,听得噔噔的声音,很多衙役带着兵刃铁链,已然上了凤凰茶楼,为首的一个捕头打扮,是齐明德的手下,他认得列云枫,列云枫也认得他,这个捕头过来吆喝:“住手,统统给我住手,真是大胆包天的一伙儿刁民,居然在大庭广众之下持械殴斗,还敢围攻小王爷,你们眼里还有没有王法了?”他一边说着,一边给列云枫施礼:“你们这些刁民听着,下边已经有人马包围了这里,你们今天是插翅难飞,乖乖地束手就擒,免得受皮肉之苦!”
他所言非虚,外边已经里三层外三层地围了很多兵丁。
列云枫搓了搓手:“柳捕头,这些人不是刁民,他们自称是广平郡王孟大人的手下。”
柳捕头连连点头:“是,他们居然冒名顶替,诬陷孟大人,卑职一定把他们全都拿下。”
冷笑一下,列云枫道:“是冒名顶替,还是另有隐情,都得审讯完了才能判断吧?柳捕头是公门里边的老差官了,也如此刚愎武断?”他说着,冷厉的眼神盯着柳捕头,柳捕头的额头渗出汗来,羞愧万分,连连请罪。
列云枫不再理他,而是斜睨着赵老七:“兄台是束手就擒,还是做困兽犹斗?”
赵老七哼了一声,冷笑道:“列云枫,你不用得意,老子既然敢来,就不可能不留退路,老子今天还带了个人来,来人啊,把她带上来!”
随着他的命令,人群中有人过来,把楼上一角放着的一只竹箱子打开了,这只竹箱子很是普通,所以上楼的人根本没人留意它,就是看见了,只等是那位食客挑着的行李箱笼之类,或者店家放的箱子。
箱子一开,那人从里边连拉带拽地扯出一个女子,这个女子被反缚着双手,嘴上也勒着布条,头发蓬乱,被拉扯到赵老七身边,赵老七冷笑着:“列云枫,看看这个人是谁?”
那女子听到列云枫三个字,也转过脸,当她看见了列云枫时,又惊又喜,不停挣扎,列云枫一见是她,也有些意外。
赵老七冷笑:“怎么样?很意外是吧?这叫智者千虑,必有一失。列云枫,不要说这个女人你不认识!”
那个女子眼泪汪汪,眼睛紧紧盯着列云枫,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看上去又害怕又着急。
见到她的第一眼,列云枫就认了出来。这个女子姓秦,是翰林庶吉士秦冬的女儿秦碧瑶。秦冬官职不高,又在清水衙门,只靠着薪俸过日子,家境清寒。秦冬的夫人常年卧病,有次秦夫人听人举荐,秦夫人在儿子秦冠玉的陪同下,去了无奈何庐,正巧列云枫也在,当日秦思思心情大好,才打破了不轻易给官宦内眷治病的习例,妙手施针,又抓了几副药。几日后,秦夫人多年的旧疾居然有了起色。
等这个秦夫人,又吃了一个月的药,病根虽然未除,精神却越来越好了,病况也渐渐减轻,秦冬自然是大喜过望,亲自带着全家人过了拜谢,连女儿秦碧瑶也带了来。
秦思思见碧瑶和女儿云怜年龄相仿,一样的乖巧温柔,想想女儿云怜如果活着,也是这般大了,心中又伤感又喜欢,那个秦碧瑶虽然不是深宅大户的千金小姐,平日也是深居简出,读书抚琴,做些针黹女红打分时光,哪里见过想秦思思这样的女子,一见之下,惊为天人。每次秦冠玉来无奈何庐抓药,秦碧瑶都磨着前来,秦冠玉耐不了妹妹的纠缠,有时候也带她过去。
列云枫就是在秦思思那里认识的秦碧瑶,只是赵老七居然将她捉了来要挟自己,不知道秦碧瑶怎么会落入他们手中。
赵老七见列云枫无语,又拽了一把秦碧瑶的头发,恶狠狠地:“怎么?小王爷见到了心上人,连话都不会说了吗?”
列云枫也笑:“兄台为人做事,果然高人一等,竟然弄来个莫明其妙的姑娘,”他十分好笑地看着赵老七:“兄台的意思,不会是用这个姑娘来要挟我吧?”
寒光一闪,赵老七听了,脸上的肌肉蹦了蹦,然后解下自己的一对精钢判官笔,一支对准了秦碧瑶的咽喉:“少废话,这小妞儿三天两头派人去你们府上,你不认识?老子亲眼看见过你和这个小妞儿并肩骑马,眉来眼去……”
听着赵老七越说越要出格,列云枫忙打断他:“说到底,兄台不就是想讨条活路吗?也用不到信口雌黄,诋毁这位姑娘的清誉。我认不认识她都无关紧要,任何一个平民百姓的命,都比你们这些人值钱,”他说到这儿,眼波一转,又笑了“只是,一命换一命,我只能放你们当中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