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鳌
一跃而下,列云枫仰头笑着:“有酒无肴也是无趣,我叫莲姐姐炒几个小菜来,花雕,好不好?”
贝小熙催促着:“什么有酒无肴,你要闹腾到什么时候,就是要坛花雕就行了啊,炒什么菜?还缺美人呢,你也有本事弄来几个?快点去吧!”
列云枫答应着,去书房拿酒,这个时候,父亲应该在内宅了,晚饭的时候,母亲也回来了,孟而修的案子一结,大家都很愉悦,列云枫听见沐紫珊吩咐厨房特意加了菜,他们夫妻三人都去了沐紫珊的屋子,饭菜也摆在那边了。只怕除了小聚,还有别的事情,慈慧皇太后要他和林瑜办什么事情,却没有只说,要列龙川告诉他,列云枫心中不限地狐疑,究竟是什么样的事情,是不能直接说出来,慈慧皇太后要背着的人是皇帝还是林瑜?
仔细思索了一下,慈慧皇太后要是想背着林瑜,只要打发了林瑜回避就行了,所以她的意思,只怕还是唯恐皇帝知道。皇帝与他们列家关系匪浅,本有着姑舅血亲,现在姐姐列云惜又是皇后,生下太子,又加上了一层姻亲,那么是什么事情仍然要顾忌到皇帝?只是要顾忌到皇帝,当面这样吩咐,皇帝难道不会疑心吗?或者慈慧皇太后要下的命令,皇帝只知道一半,还有另一半是隐讳的?
列云枫一边想,一边走,书房转眼到了,可是里边却有灯光。
父亲会在?列云枫微微错愕后,转又释然,父亲会在,因为孟而修虽然算是“死了死了,一死百了”,事情却是没有结束,还有好多事情,需要善后处理。拆孟而修的台,已经不是一半天的事情,父亲应该受了慈慧皇太后的密令,暗中进行了多年。
推开门,里边的灯光倾斜了一地,列龙川果然在,一卷书拿在手上,不过他并没有在看,而是愣愣地出神儿,列云枫顺手关了门,施礼,然后安静地站在一旁。父亲在思索事情的时候,不喜欢别人的打扰。
轻轻地叹息一声,列龙川放下书:“睡不着?心里想什么呢?”
列云枫微笑道:“枫儿在想人世无常,有太多的无可奈何左右着人的选择,孟而修这个人,本是狡猾如狐,最后依然会着了道,一棵树就是长了千年,一旦被伐倒,还是在轰然后,扑倒与地,和生长几年的树没有了区别。”
列龙川笑道:“你不用为他感慨,若说狡猾,孟而修还当得起,若说他是千年的古树,抬举了他,他是狐狸,不是虎豹,所以自保尚可,伤人,还缺伶牙利爪。他是痴人,一直做着美梦,你又不痴,何必为他叹息?”
不为孟而修叹息,该为谁叹息?
听到列龙川的话外之音,列云枫立时心思一动:“爹爹?”他想起来父亲早有了让他去玄天宗的打算,此番出行,绝对不是为了跑去哪里练武,要想学功夫,在王府里边有什么不妥?一定要去藏龙山?
列龙川点下头:“枫儿,你觉得澹台先生是什么样的人?”
忽然问起了澹台玄,列云枫想了一下,不是在想澹台玄究竟是什么样的一个人,而是想澹台玄和这些事情,会扯上什么关系?他是一个江湖人,就算是武功独步天下,也不过是个虚名,能威胁影响到朝廷的绝对不是武功,那次朝代更迭、江山易手真正和武林高手有关系?
列龙川笑道:“如果,为了江山社稷,他必须得死,你会怎么办?下手还是帮忙?”
听了这句,列云枫更加惊讶,什么事情,会严重到涉及生死?
列龙川站了起来,在书房中踱步:“枫儿,你这个孩子最大的毛病就是太感情用事了。其实你的答案,为父已然知道了,如果澹台先生有了危险,你一定会去救他,可惜,有些时候,你救了人,人家未必领情,何况有时候,救人只能做不能说,只怕人家连知道都不会知道。”
父亲一直在打哑谜,列云枫有些急了:“爹爹,师父怎么会被牵涉?他那个武功天下第一,不过是江湖人互相捧场,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他未必就是真的天下无敌。”
列龙川摇头:“他武功就是天下第一,也不算什么必露的锋芒,会引得朝廷注意。匹夫无罪,怀璧其罪,有些事,从来就没有道理。”
列云枫皱眉:“难道他收养了林瑜就是罪过了吗?太后不能认林瑜,可是林瑜总是太后娘娘的亲生儿子,皇帝就是心中有些不悦,但是皇上天性孝顺,不会拂了太后的意,应该不会有动林瑜的念头。”
列龙川叹了口气:“天下虽然是皇上的,可就是九五之尊,也未必事事由己。你不是也怕林瑜被下毒赐死,跑去思思那里吗?孟而修为什么设计陷害林瑜下狱?因为他想逼着太后娘娘现身,他一直怀疑当年的寿容公主未死。其实前朝宫眷,纳入本朝后宫,也不算是惊世骇俗的事情,只是太后当年迫而再嫁,才是真正不敢让人知晓的内情。现在孟而修已经不能威胁到谁,可是知道这件事情的人还有几个。”
人无远虑,必有近忧。处于庙堂之高,如不是事事看得长远,怎么立于不败之地?列云枫忽然触动了心思:“爹爹,让姐姐入宫,是太后娘娘的意思?”自己这个姑姑,身为前朝公主,还曾是他人之妇,能在皇宫里边立足,岂能简单。姐姐列云惜入宫,不是为了荣华富贵,可是为了多系一条牵制皇帝的线,他们列家与皇帝关系复杂,有着亲缘,可是这样的关系一不小心,也会变成危险的负担。有时候,裙带姻亲的关系,往往会比血缘更牢靠些。
提起列云惜,列龙川眼睛有些湿意:“你姐姐入宫,不但但是为了列家的荣辱,她的牺牲,也算值得。枫儿,如果牺牲一个人,可以换取天下太平,那么就算这个人是你至亲之人,你也要下得了手。”
列云枫摇头:“爹爹,恕枫儿不肖,有些事情,枫儿做不到。”他有些伤感地抬头,难道父亲有了除去澹台玄的打算“爹爹?”
列龙川拍拍他的肩头,笑道:“我也知道你做不到。杀一个人容易,保全一个人却太难了。要杀他,就不会放虎归山,明白了嘛?”
列云枫还是有些糊涂,不过父亲让他去藏龙山的意思,是为了保全澹台玄,他信父亲不会骗他,只是就算澹台玄收养了林瑜,也罪不致死。要灭口,也只能杀了林瑜,澹台玄根本不知道这些事情。父亲从来不是妄加判断,一定是有什么让澹台玄牵涉其中,而且将来会因此而遭祸。父亲让他去藏龙山,自然和这件事情有关系。只是看眼下的情形,父亲暂时不会说,这样别有用心地去藏龙山,反而让列云枫感觉有些愧然。
看着儿子神色的变化,列龙川眉头舒展,满眼笑容:“枫儿,和你说这些,是要你事事小心,无论如何,他是你姑姑牵挂着的人,所以为父一定不会让他出事。”
列龙川的话,从来都是承诺,一诺千金,列云枫喜出望外,有了父亲的承诺,列云枫方才的担忧立时消散,拉着列龙川的胳膊:“枫儿就知道爹爹是天下最了不起的英雄,爹爹常常教导枫儿,大丈夫要襟怀磊落,慷慨助人,”他笑嘻嘻地又道“爹爹是不是也和枫儿一样,希望天下有情人终成眷属?”他言下之意,是在问列龙川是不是也赞成秦思思和澹台玄旧梦重温,经管秦思思早已经离开了列家,秦思思终究是列龙川娶进门的人,秦思思在无奈何庐里住了这么多年,列龙川也没有去看过一次,可是没有休书,秦思思还是列家的女人。
列龙川轻斥:“枫儿,你什么时候能考虑周详,不这样毛躁?你对思思有着孺慕之思,希望她能称心如意,你就没想过,澹台先生还有个妻子,澹台姐妹还有个母亲?”
一语提醒梦中人,列云枫一心一意想要撮合着澹台玄和秦思思,根本没有把澹台玄的妻子云真真算进去。他和秦思思感情深厚,自然是希望秦思思和澹台玄冰释前嫌,能够终成眷属,易地而处,澹台梦姐妹又何尝不希望父母破镜重圆?他这边煞费苦心地努力,想来机灵古怪的澹台梦也不可能坐视不理。
列龙川道:“枫儿,世上的事儿,不如意者常有八九,有些事,无法强求,且去随缘吧。等你过了生日,就和澹台先生去藏龙山,江湖有江湖的规矩,你要万事小心。该要你做什么时,我会传信给你。”
列云枫此时的心情特别复杂,又是高兴又是惶然,他长到这么大,还没有离开过京城,现在要去藏龙山,看情形还不是个把月的时间,以前是父母征战在外,现在换成了自己远游,在无可奈何的离别里,他讨厌离别,却总是经历离别。想到离别,列云枫又情不自禁地眼光湿润,泪,在眼中转来转去。
微微轻叹,列龙川道:“枫儿,你快十八岁了,为父军中有多少十八岁的男儿浴血沙场、建功立业?男子汉,大丈夫,动不动流什么眼泪?你再哭,小心家法伺候。”
列云枫眼中的泪转了转,终于忍了回去,一笑:“爹爹,等我从藏龙山回来,也要跟着爹爹去边关,爹爹训练出来的那些侍卫大哥们,都是临危不惧的铁血汉子,他们更有爹爹的风范,所以枫儿也要跟着爹爹去边关。”
列龙川微笑道:“军中无父子,军法不容情,你真的要去,可别挨了军棍时就后悔了。到时候,我宁可打死你,也不会让你当逃兵,怎么样,还敢去嘛?”
列云枫笑道:“枫儿就当爹爹答应了,爹爹放心,枫儿绝对不会罔顾军纪,让爹爹为难。”
满眼笑意地看着列云枫,列龙川吩咐了几句,然后让列云枫去休息,列云枫转身走了几步,想起来还在房顶上等着的林瑜和贝小熙,他略站了站,眼光撇了一眼博古架上边的酒,这里的酒都是藏了多年的好酒,他本来想弄一坛,现在父亲在这儿,他不好意思公然去拿,只好去厨房里边搬一坛去了。厨房里边的酒和这里的酒相比,实在差得太远了。
列龙川坐在椅子上,拿起那本书,信手翻着:“想喝酒就自己去拿,只是你们要敢喝醉了胡闹,明天我一个也不放过。”
列云枫笑道:“爹爹真是比诸葛亮还神机妙算,枫儿想什么爹爹都知道。”他说着从把博古架上取下一坛花雕,然后告辞出了书房。
看着儿子出去的背影,列龙川眼中的笑意慢慢散去,轻轻叹息:“人生不如意者十之八九。”他叹息着,又轻轻摇头。
笑傲红尘的番外
红尘缘起
天知道,这个文,本来开始于一个偶然,一个打发寂寞的无聊方式,本来是在追一个文,是彩霓姐姐的文《兄弟的故事》,彩霓姐姐身体欠佳,更新的时间满些,等到实在急了,顺手写来,写的时候,本没有想过会一路写下来,没有想到会是如此美丽的一个机缘,没有想到会认识如此多的兄弟。
文,并不好,因为才思有限,胸中就那么几滴墨水,想文采风流,想潇洒不羁,心有余而力不足。我也想字字珠玑,也想文采斐然,奈何腹中没有沟壑,笔下如何生花?
这么久长的一个故事,看的人果然很累,牵涉了很多人的精力,浪费了很多人的时间,真的很抱歉。
原谅我是个认真的人,一旦决定了要写下去,哪怕最后剩我一个人看,我也要写完它。有始有终,是原则,要坚守,写完,是对自己的话兑现。
一灯如豆,夜深茶冷,雪青色的光,在寂寞微凉的屋子里,慢慢流淌,手指,滴滴答答地敲着键盘,心中,是一个牵动着我悲喜哀乐的故事。
我的房间,没有镜子,这样我永远看不见自己是不是面色青淤,特别憔悴。白天,我要为了一家几口,为了口中食身上衣,疲于奔命,带着面具的人生认真但不快乐。
夜色阑珊时,坐在电脑前,好像忽然就进入了另一个世界,我不是我,也不是人,是飘浮着的尘土,是自由的精灵,让指尖跳跃,让思绪流淌。
熬夜,熬的不是心血,可是那种淡淡的暖意,这个世间,财富,权势,地位,美色,都可以不怎么在意,只有朋友,可遇不可求。
人生苦短,匆匆几十年而已,若无知己,生而何趣?
始终,是寂寞的写字,我的生命里边,本来就没有太多的东西,没有太多的积厚,都是熙攘往来的浮躁与喧嚣,写字,本来只是写给我自己看,哭或者笑,都在灵魂深处,鼓励着自己,坚强,嘲笑着自己,愚顽。这样,秋来冬去,星移斗转,半辈子,就如此过去了。
世事如白云苍狗,能走进去的春花秋月,能看见的云飞雪落,还能有多久?
写文的人,本是寂寞,要耐得寂寞,要把生命和灵魂都熔铸进去,文也是有生命的,是写者生命的延续,想想当年,看红楼梦看到痴迷,心中想着,如果能看到曹雪芹的原稿,就是看了便死,也是无撼,用一生来换读到结局的机会,我心甘情愿。奈何这样的愿望是如此无稽,曹雪芹已经逝去,永远不可能把红楼续完了,这个世间没有永远,永远只是延长的短暂。他写红楼写了十年,字字看来皆是血,十年辛苦不寻常。十年,就埋葬了他的一生。不知道多少看了红楼的人,愿意用自己的生命来温暖曹公当日的孤寒,举家食粥常赊,因为无钱,眼睁睁看着儿子病死,落魄,贫寒,疾病,丧子,当生命无法承担命运之重时,曹公黯然离世,死的凄冷。
细细想来,哪个将生命都托付给文章的人,不是活得寂寞,死的凄冷?
古来圣贤皆寂寞,何况我辈孤且直?
偏偏就是有那么多执着的人,飞蛾扑火一样,宁愿毁灭,也要一霎间的激情。文人有文人的气节,文人的概念不是说写得几个字,就是文人了,那是亵渎。文人的文,可以不万古流芳,但是文人的气节,要铁骨铮铮,大丈夫富贵不能淫,威武不能屈,贫贱不能移,可以落魄,可以潦倒,可以贫病,就是不能媚俗。
屈原以身殉美政,文公慷慨照汗青。
在宁可玉碎,不求瓦全的文人气节前,我惶然自愧,钦慕不已。我不过一个凡夫俗子,境界无法如此高尚,文采无法如此风流,无法像张若虚那样,千年流传花月夜,孤篇亦可照唐诗。我能监守的,只有我的原则,只有我不能逾越的底限。这样的我,是冥顽不灵的,可是也是心甘情愿。岁月如洪流,淘尽的就是我这样的人,而我是沙砾,是卵石,任它冲刷任它击打,我依旧坚持我自己的东西。
这一生最大的幸福,是有着天涯若比邻的知己,就算是阴阳相隔,她们也会让思念如青草,年年碧绿,岁岁返青。
这一生最大的快乐,是因为写这个文认识了好多兄弟。在这里,在群里,可以海阔天空地闲扯,可以释放心中的阴郁,来过的,留下的,轻蔑的,互赏的,都同样感激上苍的恩赐,因为有这么多人在看,有好多的兄弟会真心真意地留下评语,写文的寂寞里,有了不忍释手的暖,我在意这些,因为暖可以驱散寂寞,可以感觉到这个世界的美丽与精彩。
叹息,那些諟正挑错的朋友,很多鸿过留痕后,就杳然无信,纵然他们看不到我写的这话,只是,我若不写,心中总是惶然。自己的文,自己的病,心中有数,如果没有人旁观者清的话,如果旁观者不批评指正,自己总是跳不出自己的窠臼,破不了自己的藩篱。信言不美,可是信言真,只要情真,说什么都是勉励。
写文者,固然是兴趣使然,可是能够写下去的动力,也是读者有关,写与读之间,交流到心,不是因为一篇文,而是情真义重,是因缘际会。因文而识,识而相知,朋友,兄弟,于凡尘俗世,多了一份牵挂和思念。
从小喜欢文字,认识了好多写字的朋友,然星移斗转后,在码字的路上,只剩下我形影相吊,他们各自奔着各自的前程,写文,已经恍如隔世。我是愚者,痴迷难改,也许写到了死,有幸成了鬼,也是个捧卷夜读的愚鬼。
偶然,写了这文,一路写来,结识好多的兄弟,他们在文中留评,赞的贬的,我都在意,文是熬心血的,评就是最好的滋补,因为评了就是看了,只要不是那种敷衍的,就是在贬,也是文不入心的指责而已,如果不是认真看过,欲贬也是无的放矢。
人皆喜赞,也是常情,可是仔细思之,好文章从来都不是赞出来的。有些时候,连自己都看出来的毛病,若还是一片赞声,怕不是文的病,而是人的病,连指正都不愿了,还有何趣?一路飘扬的文,经不得时间的打磨。
初香的评,丽莲的问,荷子的鼓励,西西的支持,流星为我建的群,还有堡堡每次要扁人一样的催文,小吴每次猜的那么准,黑山老妖能耐着性子看,归兴浓如酒的关注,竹外桃花在文下绽开的绚丽、当归在偷懒,dor和dora 是不是一个人,w总是很认真地评、暖暖会沏一杯咖啡、缘缘的校对,小眉准备要砸来的砖,妖言惑众在Q里给与的开心,手指画的责备和关心,青瞳劝慰,浮云留痕,王雪菲从我的游戏直看到我的认真、yy的赞美、 liuyu的疑问、最后的疼愛是否会疼爱到最后、苯笨de狐狸浮上水面,泠儿添香,小漓煮酒,007是那么熟悉,、宁在半路结缘,米粒在群里那样安静,应该是如水的一个女子,bingcheluochen、 Annn、 fairy、 alex、 june、hh,好多我不认识的名字,如果是中文,我记得会更快些,抱歉我没有一一答谢,你们在我心中已然很熟悉,华发如新,顷盖如旧,熟悉的和陌生的评语,看着,唏嘘而触动,我无以为报,唯有日日更文而已。
很多兄弟的名字,我已经了然在胸,如果一天看不到,心中就有些记挂,我不知道大家是如何到这里来,总是冥冥之中的那份缘,让我们相知相识,让我们携手走着漫漫红尘路。
作者有话要说:信手写来,情真意切,只是凌乱些,不过都是妖灵的肺腑之言。
彼岸花开
一、
风很冷;比妖灵的眼神还冷;妖灵呆呆地站着;仿佛让冷风冻僵了.
妖灵冷冷地望着天;难道天上开出朵花儿来?
不如他为什么看着那么聚精会神?
虞美人想破了脑袋;也想不明白.
喝酒。虞美人倒了杯酒.
以何下酒?妖灵望着天;不接酒杯.
酒。虞美人又倒了一杯酒.
以酒下酒;醉得岂不太快?妖灵叹息;依旧望天.
喝酒为何?虞美人问。
醉。
既然为醉,早些醉,岂不省事?
妖灵叹,好,兄弟一言,如醍醐灌顶。
转身,走。
虞美人拦住,夜冷风寒,去哪里?
去死。
年纪轻轻,为何要死?
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