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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氏荣华-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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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今他还要变卖家产捐给国库,若朕再没有一些表示,那天下百姓的唾沫该淹死朕了。可他宁愿把家产给朕,也不愿意给林氏宗族或留给女儿,只怕是防着林氏那些旁支还有尚家呢,朕总不能领了他的情,反而施恩于他人。”

    皇后对皇帝的耿直见怪不怪,微微一笑问,“那陛下打算?”

    “朕听说林江让他妹妹嫁到谢家去了,却连夜都没过又抬了回家去,还办了归宗,以后他女儿只怕是他妹妹来养,梓童啊,不如你再收个女儿,也给元华和如英找个伴儿。听闻林江的妹妹才华横溢,你不是常怨元华如英总偏武,没有一点柔和之气吗,正好让他妹妹给两个孩子熏陶熏陶。”

    皇后闻言就瞪了他一眼,抱怨道:“元华那样还不是你纵的,明明她小时候那么乖巧,读书也好,就因为你带她去骑马射箭,这才让她越来越野……”

    “是,是,全是为夫的错,那梓童你到底应不应嘛。”

    皇帝难得撒娇一次,皇后压住唇角的笑意,颔首道:“那就应下吧。”

    皇帝就松了一口气,笑道:“到时候再给他女儿封个县主,让她们有些依仗,他也就安心了。”

    他对林氏的愧疚也可以淡些。

    皇后微微一笑,算是应下他的安排。

    这种荣誉郡主和县主也就是个封号,每年从朝中领些俸禄罢了,连封地都没有,也不可能承袭,一辈子的花费可能还比不上国公一年的收益。

    要知道作为国公,林江不仅有俸禄拿,过年过节时朝廷还要给一定份例的赏赐,还有爵田的收益也不少。

    林江死了,其他的且不说,爵田却是要收回的。

    在皇帝觉得自己总算对得起自己的良心时他收到了江南的密报。密报传递的速度很快,前天林江和林清婉在盛记酒楼里说的话被一一记录下来送到案前。

    上面还附有林清婉张贴出来要拍卖的财产清单,后面还很贴心的标注了业内人士私底下估算的价格。

    密探以最快的速度将这份密报呈送到皇帝案前,因为关系实在重大。

    那些数字都被标粗了,要不是怕太过露骨,密探都要忍不住在密报上标注:陛下,咱的国库要丰了!

    皇帝看着那些数字怔然,作为一个连办个宫宴都要瞄一眼国库的皇帝来说,他对金钱的数字不要太敏感。

    密探没算总额,但他在过了两遍数字后便心中有数了,如果林江真把这些钱都捐给国库……

    皇帝忍不住呼吸粗重了些,紧握着拳头起身转了两圈,他回过头紧紧盯着刘公公道:“老刘,你说,朕以前对林浩宇如何?”

    刘公公不知道密报上写了啥,直觉应该是好事,但若是好事皇帝这个反应也太怪了,他只能低着头斟酌道:“陛下对林大人自然是很好的,而立之年便能坐上江南道观察使的位置,便是他再有才,若不是有陛下提拔,他也很难这么年轻就坐上这个位置。”

    皇帝拳头紧了又松,双眼发亮道:“是啊,所以浩宇应该不会耍着朕玩儿是不是?”

    刘公公噎住,半响才道:“林大人端方,怎么会……会耍陛下呢?”

    皇帝两步蹦到案桌前,捧着密报巴巴的看着刘公公道:“所以他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说要把竞卖产业所得的银子都捐给国库也是真的了?”

    刘公公谨慎的道:“林大人既然如此说,应该就不会是假的。”

    “好!”皇帝忍不住拍了一下桌子,哈哈大笑道:“所以朕终于时来运转,不会再穷下去了?”

    刘公公默然。

    说起来皇帝是很惨,从他当上皇帝到现在已经四十二年了,但年年都穷,国库基本上都属于空虚状态。

    哪怕有一年装得挺满的了,那第二年也会回归空虚状态。

    不是碰上打仗,就是碰上天灾,要是有一年两者都没碰上,那六部又会蜂拥而至。

    工部会提各地的水利工程太过落后,趁着有钱,大家修一修,也让百姓再免遭干旱洪涝之苦。

    户部则是想要重勘田地,以免大户豪强偷税漏税。

    礼部表示皇帝这么多年都没好好的祭过天,现在国泰民安,我们应该国祭,也好表明我们大梁才是天命所归。

    吏部表示官员们拖欠的薪酬也该补上了,还有公务员的工资也该增加一些,不能让官员为琐事所扰,不然还怎么一心一意为君服务?

    兵部一听不得了,立马跳出来表示皇帝不能忘了镇守边关的将士,将士们的军饷,抚恤费等都拖了多久了,可不能让将士们寒心。还有,军备等也该换换了。

    刑部默默地表示刑部衙门该修一修了……

    于是,那些钱粮才进国库,皇帝还没捂热呢又都散出去了。

    而皇帝的内库更是见光死,有时候好容易内库有了点钱,没过几天又给几个孩子散光了。

    有时候他要看上什么东西,不能用国库的钱,内库又没有,就只能去和皇后撒娇,让皇后给他买。

    可以说皇帝是大梁上层阶级里最穷的一个了,他没有私产啊。

    现下,看着密报上的数字,又看着林江的折子,皇帝感动得几乎热泪盈眶。

    如果这些产业真的都能卖出去,且能得到这样的价格,林江又真的捐给国库,那就意味着国库一下多了将近两年的国家收入。

    皇帝在原地转了转,平复了一下激动的心情后郑重道:“将苏州的地图拿来,朕要给清婉郡主选一块好一点的封地。”

    刘公公目瞪口呆。

第十九章 前奏

    在皇帝趴在地图上选封地时,林清婉则刚用完早饭出门往盛记酒楼去,今天就是竞卖的日子。

    “林姑姑,”尚明远快步追上林清婉,眼睛朝她身后望了望,“姑父不跟你一起走吗?”

    “他才吃过药睡下,今天我去就行。”

    尚明远瞪眼,“这么大的事只您一人去?”

    林清婉笑,“还有钟大管事他们呢。”

    可这样的大事不该得家主出面才行吗?

    林清婉知道他的怀疑,但她无意解释,她总要找个契机走到台前。

    “世侄要与我一起走吗?”

    尚明远犹豫了一下便跟上去,他这次来的时候没想过姑父会拒绝,所以根本没带钱,虽然尚家在扬州也有铺子田庄,但他能提的钱少,别说那些大田庄,就是一个铺子他都买不起。

    可他劝说过姑父,但一来姑父不为所动,二来他已经上了折子,难道姑父还能跟皇帝说他之前是在开玩笑,或是糊涂了乱写的吗?

    所以自昨晚开始他已经不努力了,只是写了信回去告诉老祖宗。

    信是快马加鞭送回去的,现在老太太应该已经收到了吧?

    尚明远一边思索一边跟着林清婉去盛记酒楼,如此大事他也不舍得错过呀。

    现在时间还早,但盛记酒楼里已经坐满了人。

    盛家的家主亲自坐镇酒楼安排,让人在一楼大堂里搭了个台子,正中间应林清婉的要求放了张矮桌,后面铺了两张坐垫。

    林清婉带着钟大管事上前,和众人打过招呼后便跪坐在正中间,钟大管事后退一步坐在她左后方。

    台子上左右两侧还铺设有好几个坐垫,那是给见证的官员和长者的位置。拍卖时由他们做监督,避免恶意竞价的情况发生。

    既监督买家,也监督卖家。

    而台子下的大堂空白位置和二楼全重新布置了一下,最大限度的容纳更多的人。

    林府的下人从马车上用托盘捧着一累累的契约进来,将契约放在林清婉身后的一排排架子上,上面标注有号数,一会儿直接按号数拍卖就行。

    为了保证拍卖的顺利进行,刺史府还派了一队官兵将盛记酒楼重重围住,隔着半条街,进来的人就得接受检查,怀着恶意的人是进不去的。

    这半条街都戒严了,这也算是林江利用特权为自己谋私了。不过除了林清婉没人觉得不对。

    而林清婉即便知道不对也不会此时提出,岗哨存在的意义就是拦住心怀恶意之人,保证竞拍的顺利进行。

    比如匆匆赶来的林氏族人,他们在离盛记酒楼两百米的地方就被拦住了,衙役们表示要过去须得拿出林家发的帖子。

    林涌跺了一下脚,转身和两个儿子道:“走,回去找六叔,我们进不去,须得拿到帖子才行。”

    “爹,等回去再来就晚了,我们可是林家人,他们凭什么不让我们进去?”林伦跃跃欲试道:“我们闯进去,谅他们也不敢做什么。”

    林代就拍了一下他脑袋道:“听爹的,巳时才开始呢,林府离这里又不远,我们先回去找六叔公。若是闯进去,我们有理也变没理了。”

    “你大哥说得对,”林涌瞪了二儿子一眼道:“你也学学,再这么莽撞,过继的事你是想也不要想了。”

    林伦只能低下头去认错。

    父子三人便又转身去林府,他们身上都有些脏,没办法,风尘仆仆的从苏州赶过来,想要干净也难。

    都怪林润,本来几位宗老都准备启程了,偏他妖言惑众让宗老们犹豫起来,一直犹豫着不动身,好容易他们说服了人上路了,又受不了赶路的苦,本来只需熬一熬就过去了,偏林润如临大敌,马车要慢以免颠簸,太阳太大了要休息,以免中暑,晚上还要睡早,免得老人们劳累过度,明明只要三天的路程硬是给他们走成了四天半。

    他们比尚明远还早出发,路上却眼巴巴的看着他超过他们跑到了前面。

    但他们又不能丢下几位宗老,要是宗老们不来,他们只怕连林江的面都见不到。他们不能怪宗老,只能恨挡在宗老们面前总给他们找麻烦的林润了。

    林清婉正在和钟大管事商议着拍卖的事宜,刺史府的何录事便快步进来,凑到她耳边低声道:“大小姐,刚才有苏州林氏的人过来,已被属下等打发离开了。

    林清婉微微颔首,“有劳诸位了,等此间事了,我和家兄一定厚谢诸位。”

    何录事低首道:“能为大人效力是我等的福分,大小姐莫要客气,有使唤我们的地方尽管提。”

    林清婉谢过,抬头便见刘沛和孙槐与谢周赵三家的代表进来,尚明远不知什么时候飘到了林清婉身边,低低的道:“林姑姑,这刘沛和孙槐何时跟他们的交情这么好了?姑父可还在呢。”

    林清婉就瞟了他一眼,抬手就给了他脑袋一下,“下去找自己的位置坐着,没事不要往我跟前凑。”

    尚明远摸着脑袋惊呆的看着林清婉。

    林清婉就瞪他道:“还不快下去!”

    尚明远就觉得眼前的林清婉变成了姑父的模样,他打了一个寒颤,缩了缩脖子乖乖的下台去了。

    钟大管事在一旁看得咋舌,忍不住低声道:“大小姐,尚府现是表公子理家,您不该对他这么凶的。”

    “他要真能做尚家的主儿再说吧,”林清婉放下手中的册子,几不可闻的道:“尚家要真是他当家,我们需花费的心思反倒少了。”

    钟大管事沉默不语,心中却不由想起昨晚林管家找他说的话,这次尚家派表公子过来也是为了林氏的财产,为此还打算给大姐儿和二表公子定亲。

    若是没有老爷和大小姐这一连番的动作,他们倒觉得这个安排最好。大姐儿跟二表公子青梅竹马,尚家又是大姐儿的外家,若说谁跟大姐儿最亲,那除了老爷和大小姐可不就只有她舅家了吗?

    可因为老爷和大小姐这番动作,什么牛鬼蛇神都跑出来了,他们也不由多思虑一些,尚家以前都没提亲,为什么在老爷说要卖掉产业时提到了亲事?

    “林大小姐,”周柏等人纷纷上前和林清婉打招呼,钟大管事立即将思绪都丢在一旁,起身跟在林清婉身后与这些客人打招呼。

    “周家主今日心情不错,老远就能听到您的笑声了。”林清婉先恭敬的向谢延行礼,这才笑着和周柏打招呼。

    周柏仔细打量林清婉的神色,见她眼中带着点点笑意,竟是一点儿不心疼不伤心,他便放了心笑道:“那是因为今早我起床时院子里的喜鹊一直在叫。”

    赵胜在一旁笑道:“那看来周兄今天收获会颇丰了,在下先在这里恭贺周兄添家置业了。”

    周柏心中不悦,心怀顾虑的看向林清婉。

    林清婉却看向赵胜笑问,“怎么赵二爷没找到心仪的产业吗?我还以为你们赵家多少也会趁机置办些产业的。”

    赵胜忍不住轻咳一声,躲过林清婉的视线含糊的道:“也有些特别喜欢的产业。”

    “那就好,”林清婉一副放心了般笑眯眯的模样,“我还以为林家要错失一大顾客呢,我也预祝赵二爷添家置业,买到心仪的产业。”

    赵胜扯了扯嘴角,回了一笑。

    尚明远在一旁听得心都痛了,他捂着胸口问赵管事,“别人家是置业,她是出卖产业,难道她的心都不会痛吗?”

    赵管事:“……大爷,您要不要去和舅老爷打声招呼?”

    尚明远坐在位置上没动,翻了个白眼道:“不去,那是二弟的舅舅,又不是我舅舅,我舅舅姓卢,不对,我没舅舅。”

    他娘是独女。

    赵管事就抽了抽嘴角,起身道:“那小的去给舅老爷请个安。”

    尚明远默默地看着他不语,赵管事只能又坐下道,“小的还是在这里陪您吧。”

    尚明远满意了。

    他就不喜欢赵胜,又不是他亲舅舅,二婶的娘家凭什么管到他头上来?

    管得也忒宽了。

    而且都是亲戚,赵胜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给林清婉难堪,他再去给赵胜请安,那不是打姑父的脸吗?

    虽说都是亲戚,但于他来说,林家自然比赵家要亲得多。姑父家和二婶的娘家,用脚趾头想都知道站哪边,关键是他很不喜欢赵胜。

    尚明远很任性的坐在位置上没动弹,林清婉自然不会拎他来见赵胜,乐得装糊涂。

    周柏等人见林清婉笑眯眯的把赵胜怼回去,心里都受用得很。别的不说,只这份气度就少有人能及,换做他们,要是卖掉自家这么多产业,别说笑,能不哭就算不错的了。

    周柏就很羡慕的对谢延道:“谢兄真是慧眼识珠啊,能有这样的儿媳。”

    谢延笑着颔首,心里的苦却只有自己知道。

    这两次林清婉在人前都做足了礼节,却一点儿亲近都没有。他昨日派人给林府递帖子,却很快被回绝,说是家中忙乱,不能招待上门的客人。

    很显然,他这个公公的身份在林清婉这里什么都不是,双方不过维持着面上的和气罢了。

    偏他在林清婉面前总有些心虚,毕竟二郎的事他没有给对方一个交代。

    林清婉笑眯眯的和钟大管事将楼上楼下各家的代表都见了一遍,打过招呼后才坐回自己的位置上,盛家主对她微微颔首示意,起身敲了一下挂在楼梯上的钟,朗声道:“巳时已到,竞卖开始,诸位请就坐吧。”

第二十章 拍卖

    林清婉抽出一号卷轴交给钟大管事,这是扬州城的一个绸缎庄,在众多产业中,它的资产排名最后,因为里面的管事伙计都要跟着林清婉走,附带的价值低。

    钟大管事念道:“扬州东大街林氏绸缎庄一间,含前后院两处,前院有二楼,后院有房五间,员工无,布料绫罗绸缎若干,”钟大管事抬头道:“绸缎庄中的货物全部照成本价转卖,若买家不受则不接受竞买,货物的具体价值可在交易后再清点结算。”

    也就是说买了绸缎庄就要以成本价买下铺子里的布料。

    底下的人也只犹豫了一下,毕竟连着货物一起买占用的资金肯定不少,但开绸缎庄这些东西也都会用到。

    他们买了铺面,只要再把人安排进去就能开张,都不用再调货。

    所以在钟大管事报了底价后便陆续有人举牌拍卖。

    衙门里的人和林家的下人都紧盯着,谁出了什么价都心中有数,在价格落锤后便在准备好的合约上填上数字和名字,上前找对方签字,等竞卖结束找人拿钱就行。

    “第二件拍品,扬州东大街林氏银楼,前后两院,共两层楼,银匠三人,管事一人,伙计二人,铺中饰品若干,底价为……”

    ……

    “杭州西郊茶园一座,计一百六十八亩,茶工六户,底价为……”

    “杭州南郊茶园一座,计三百五十六亩,”钟大管事念到这里一顿,抬头道:“其中有五十亩上等的龙井茶树……”

    盛家主也坐不住了,微微挺直了脊背。

    他是知道这座茶园,那本来就是皇庄,那里面种的龙井茶树也是专供皇室的。

    不过当年辽人南下,背后的殷国和闽国也不安分,陈兵边界,还鼓动得江南的流民造反,所以皇庄里的庄户老早就逃得干净。

    因为当时大梁眼见着要灭国,也没人想着去占这处茶园,林家人爱茶,先帝投其所好,在划分产业给林家时顺便把这处也给划进去了。

    林智接手后将这处茶园经营得特别好,而且他不待见皇室,别说上贡,就是皇帝当着他面跟他提想喝龙井茶,他都能装听不见。收获的茶叶要么留着送人,要么留着自己喝,剩下的才拿出来卖。

    盛家的好茶叶都是从这处茶园里出的,而且还会时不时的往京城送一些,讨好讨好皇帝。

    所以盛家对这座茶园是势在必得,别的不说,得到了这个茶园,以后可以借着那好茶搭上多少关系啊。

    显然和盛家打一样主意的不少,前面一系列的拍卖都从容有度的人纷纷紧张起来,目光炯炯的盯着钟大管事。

    钟大管事给出的价格也很“喜人”,“底价八千两,每次递增不得低于五十两。”

    三百五十六亩的茶园就敢定底价八千两,这可比上等良田贵了将近三倍。

    不过没人敢喊贵,就凭里面那些珍贵的茶树。

    盛家主率先喊价:“九千两!”

    众人默了默,纷纷用眼刀射向盛家主,人家一次才让加五十两,你一下加一千两,这是想被群殴对吧?

    盛家主面不改色,就是让你们知难而退!

    然而这是不可能的,当下便有茶商举起牌子跟着叫价,“九千五百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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