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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氏荣华-第1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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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挑剔的上下打量了一下他,道:“不说人品才华这些,单就长相便差了很多。二郎芝兰玉树,郑大公子虽然也长得不差,但也只是不差而已,我觉得长相在婚姻中很重要,如果丈夫的相貌不能在妻子心中留下印象,那成亲有什么意思?”

    这理由……

    郑琪是真的忍不住摸脸了,他长得有这么难看吗?

    那以前那些姑娘为什么那么疯狂的爱慕他?

    林清婉见他没什么疑问了,自以为拒绝得够狠了,这才面带笑容的走向崔节。

    “崔老爷,您怎么来了?”

    崔节虽未听到他们谈话的内容,却也隐约猜出他们有些不和睦,淡淡的看了一眼郑琪后道:“崔某是来跟郡主作别的。”

    林清婉惊诧,“您要走了?”

    崔节叹息点头。

    林清婉便道:“我们去对面的茶馆谈吧。”

    林清婉巴不得崔节赶紧走呢,脸上却带了三分关切问,“令公子的事查清楚了?”

    崔节脸色有些难看,沉默的跟着林清婉进了对面的茶馆,要了一个包间后才忍不住一锤桌子道:“未查清是谁下的手,不过我心中已有数,做不过是那几人。”

    林清婉默默地给他倒茶,等着倾听。

第三百二十章 逼迫

    可惜崔节没有在别人面前自揭伤疤的习惯,何况林清婉的嫌疑虽然小了,但依然有嫌疑。

    不过他将面子情做得很足,这次来就是感谢林清婉近日对他提供的帮助的。

    林家是苏州的地头蛇,与她搞好关系,以后再要往深处查时也好请她帮忙。

    至于她身上的嫌疑……

    想到他近日查到的事,眼中颇有些冷凝,在他现在列出来的所有嫌疑人中,林清婉的嫌疑是最小的。

    毕竟,他可以肯定当年他扫尾扫得很干净,虽然有人一直在查,但并没有查到崔家的身上来,更别说证据了。

    崔节隐约知道那人是林江,可既然当初林江没有追究下去,甚至没有告诉谢家,那就更不会告诉还年少的林清婉才是。

    毕竟只是未来的妹婿而已,实在不值一提。

    崔节以己度人,他就没把他那些妹夫姐夫放在心上过,自然不会觉得林江会为了谢逸鸣与崔家对上。

    而且他也不觉得林清婉有能力做得滴水不漏,他查了这么久,一点痕迹也无。

    所以他更怀疑家族内部和那几个跟崔氏不太对付的大家族,实在是他们出手的时机太巧了,就正好在那个适合埋伏的山坳处。

    那头鹿出现的巧,击打在马上和儿子身上的石子也恰到好处,他怀疑对方不是武林高手,便是出自军中。

    尤其是他那两个有崔正撑腰的侄子,他们这些年一直在军中经营,手中的人脉必定不少。

    因为怀疑他们,崔节对崔凌的怀疑都少了,只是乌阳的异常一直被他看在眼里。

    所以崔节怀疑乌阳就是那个里应外合,给外人提供儿子消息的人,不然对方时机怎么抓得这么准?

    崔节想跟林清婉搞好关系,以后需要她帮忙找证据时好开口,林清婉自然不会拒绝,但也无意与他太过亲近,表示了一下对他的慰问后便问起了崔正。

    她如此帮助崔节,总要给他一个理由吧,不然她这样尽心尽力也太说不过去了。

    崔节早已有猜测,崔家最有能力的便是崔正,最有权势的也是他,林清婉帮他虽说也是看在崔林两家的交情上,但更多的是为了卖崔正面子吧?

    想到自己的怀疑,崔节毫不犹豫的替他族兄应下了这个人情,林清婉心中好笑,这也是个坑兄的。

    崔节是不得不走,崔凉的尸体不能久放,他在苏州停留的时间够长的了。

    这几天林清婉派人送到他手上的资料已将这近一月来苏州的生人囊括在内。

    他自然不可能每个人都去查,不过是根据他们的籍贯和来处进行查找,也是因此才发现这一个月来苏的人还真不少,几乎每个家族都派了人过来。

    甚至朝中大臣都暗暗派了人过来。

    他知道他们多半是为阅和这里聚集的人才而来,可谁知的害他儿子性命的人是不是就藏在其中?

    要说不怨恨林清婉是不可能的,毕竟现在苏州的混乱局面全是因阅而起的。

    要是阅,他儿子不会来这儿,其他人也不会来,那他儿子便不会在此殒命。

    可这种迁怒他不好表露出来,所以对着林清婉时他还是温和为主,两人在茶馆了吃了一顿饭,确定了一下未来的合作和友好交流后便起身离开茶楼。

    林清婉表示,“明日我去送崔老爷。”

    崔节叹息,“林郡主客气了。”却没拒绝。

    林清婉目送崔节上车离开,才要转身便看到对面怔怔看着她的郑琪。

    林清婉忍不住在心底翻了各白眼,转身上车离开。

    王骥也正躲在书架后面偷看郑琪,见林郡主绝情冷漠的转身便走,他便一边庆幸一边同情郑琪。

    他可是知道的,林郡主跟郑易的关系很好,别说林郡主本来无意,就是有意,在郑易的反对下,只怕她也不会接受郑琪。

    王骥觉得搞好兄弟关系还是很重要的,不然媳妇都有可能娶不上。

    王骥嘿嘿一笑,幸亏他已经娶媳妇了,家里兄弟破坏不了。

    才跟王骥成为朋友的何修和项敏见他捧着书一个人在那里傻乐,忍不住踮起脚尖去偷看,见他拿的是一本农书,不由默默对视一眼,这农书他们翻过,有什么好乐的?

    崔节回到别院,府中的下人已经在开始准备,把行李都搬上马车,明天一早便可启程。

    他目光在院中一扫,蹙眉问,“乌阳呢?”

    一个下人便点头道:“乌公子正在屋中睡觉呢。”

    崔节便冷笑,“他过得倒是舒服,去叫他起来,就说我有话与他说。”

    下人不敢怠慢,连忙跑去叫乌阳。

    乌阳的小厮愤愤不平,憋着怒火道:“我家公子昨夜没休息好,现才睡下,你和崔老爷说一声,就说等我家公子醒了立即去拜见。”

    下人则扬着眉毛很不屑的道:“劝你还是快些把乌公子叫起来吧,我家老爷忙得很,可没时间一直等着。”

    他低下嗓音嘀咕道:“说什么睡不好,还不是不上心?亏得少爷生前还和他那么要好呢,有好处从不忘他,他却是这么对我们公子的。”

    声音虽小,却好似故意让小厮听到一样,不大不小,刚好够他听清楚。

    小厮大怒,脸色憋得通红,但人在屋檐下,却不得不压住脾气。

    想了想,他还是进屋去叫醒乌阳。

    乌阳是真的睡眠不好,此时眼睛底下是青黑一片,整个人憔悴不已,小厮看了心疼。

    自崔节到别院后,少爷的噩梦越发严重了,到现在晚上都不敢入睡,可白天崔节又总是把人叫去翻来覆去的问一些问题,一副就是少爷害了崔少爷的模样。

    小厮一直跟随在乌阳身边,他敢确信,崔少爷的死跟少爷真的一点关系也没有。

    可这几天,少爷也不知为何,在崔老爷面前说错了好几句话,嫌疑不仅没消,反而更重了。

    也因此,整个别院上下对他们主仆二人都有一股敌意,他们的日子越发不好过了。

    他们想搬出去的,像何公子他们一样,可每次公子一提话头就被压下,他们家老爷官位多仰仗崔家帮忙,少爷根本没有底气反抗,只能忍着。

    此时,小厮也只在犹豫了一下后就推醒乌阳,憋着眼泪道:“少爷,崔老爷要见您。”

    乌阳怔怔的,一脸木然的爬起来穿衣,连头发都没梳就要往外走,还是小厮把人拉回来,束好头发才出去。

    小厮低声安慰他道:“少爷别怕,明天我们就要走了,等回到家就好了,他们总不能把您抢去崔家吧?”

    乌阳精神微振,脸上浮起一抹潮红,他带了丝笑意道:“你说得对,回去以后就好了。”

    和以往一样,崔节找乌阳是逼问崔凉死亡的细节的,乌阳不得不再一次去回忆那恐怖血腥的一幕,同时,五年前谢逸鸣坠马的情景也在他脑海中上演。

    崔节盯着他的眼睛,和以往一样逼问道:“是不是你把消息卖给了别人,他们才知道你们当天晚上要在山坳里落脚?”

    “那鹿出现后是不是你鼓动他们去猎杀,还让他们打赌,才激得凉儿上马去追的?”

    乌阳精神有些恍惚,摇头,崔节就大怒道:“可上次我问你,你明明说就是你提议的,怎么,现在又反口了?”

    乌阳此时脑子里就跟浆糊一样,他已经完全不记得当日具体的情况了,他怔怔的道:“是我提议的?”

    “不错,就是你提议的,”崔节指着他的鼻子怒道:“欧公子他们说了,当时第一个提议的就是你,说,是谁指使你这么做的?”

    乌阳一呆,“谢逸鸣?”

    崔节就鼓动了脸颊,对他怒目而视,沉声道:“你把我当啥子耍?谢逸鸣早死了。”

    “是啊,谢逸鸣早死了,是坠马死的,是他来报仇的,一定是的,一定是的……”想到这几天做的噩梦,乌阳蹲在了地上,抱着头哭道:“可我不是有心的,我真的不是有心的,当时我并不知道崔凉给我的药效果那么大,竟然能让马那么疯癫,且你的骑术那么好,就算不慎落马也应该保住性命才是,怎么会就一下摔到了石头上?”

    “闭嘴!”崔节气得一拍桌子,打断他的话后凉凉的看着他,眼中闪过杀意。

    乌阳就蹲在地上呜呜的哭着,很是伤心。

    端着茶水路过门外的一个下人听到这哭声脚步微顿,然后便低眉顺眼的将茶交给崔节的贴身下人,轻声道:“这是老爷要的茶,才卖山泉水的问小的,明天我们还要水吗?”

    “要,”崔节的长随接过茶,小声道:“我们要带些山泉水路上烹茶用,你去说一声,明日让他们早些送来,灌了水我们就走。”

    下人高兴的应了一声,转身要走,长随却拦住他道:“青叔,老爷说你这茶烹得好,问你愿不愿意跟我们回崔家。”

    叫青叔的下人就犹豫了一下道:“能跟老爷回去自然好,只是我手粗,到了那边自有年轻漂亮的丫鬟给老爷烹茶,哪里还用得上我?”

第三百二十一章 钉子

    长随就低笑一声,压低了声音道:“青叔,说你老实,你怎么还蠢上了,跟着老爷回去,哪怕不能烹茶,只是守个门也比在这空别院里守着强啊。”

    青叔纠结了一下,点头道:“我婆娘还在这儿呢,我能把她带上吗?”

    长随这才蹙眉,挥了挥手道:“也是,差点忘了你还拖家带口呢,要不这样,我去问问老爷。”

    青叔就点头哈腰的笑道:“多谢孙管事,小的感激不尽。”

    他想了想后凑上前低声道:“您妹妹不是在吗,其实我这烹茶是有技巧的,您要是不嫌弃,不如我教教您妹妹。”

    长随眼睛一亮,矜持的点头道:“那就劳烦青叔了。”

    “不劳烦,不劳烦,都是为老爷做事嘛。”

    长随满意,别看青叔叫他孙管事,其实他并不是管事,只不过是借着他妹妹在老爷身边伺候茶水笔墨,这才混到长随的位置的。

    青叔的手艺的确不错,本来只是这个别院守门的,却因为一手茶艺被老爷看中。

    他一个粗苯男子尚且如此,若是他娇娇俏俏的妹妹学会了那手茶艺……

    青叔谦逊的退下,回查房收拾了一下便去账房那里支了两串钱。

    角门那里,挑了山泉水来卖的兄弟俩还蹲在门口,青叔跟守门的门房说了一会话,低声道:“明天就要走了,厨房在准备干粮,刚才我看见老爷身边的孙管事去厨房里拿了好几个鸡蛋,你姥姥不是在厨房帮工?此时去了或许还能得些。”

    门房咽了咽口水,犹豫的看了眼门口。

    青叔就满脸褶皱的笑道:“放心去吧,我帮你看一会儿,正好,我跟我这兄弟也有话说。”

    门房知道送水的人跟青叔一个村的,虽然青叔早卖身为奴了,却跟村里联系不少,这些日子,别院里吃的蔬菜,禽肉和水等都是他给掌采买的崔管事推荐的。

    他嘿嘿一笑,扫了一眼青叔身上,见他干净利落,除了手上的两串钱,不像是私藏了东西的,便点头道:“那劳烦青叔了,您放心,一会儿我从厨房多拿些,分你一点儿。”

    青叔就高兴的点头,还咽了咽口水道:“那就多谢你了,我也两天没吃上荤腥了。”

    门房高兴的跑了。

    青叔这才推开角门出去,将手上的钱给对方,笑眯眯的道:“我们老爷说了,明天还要水,你们记得早点送来。”

    乔三高兴的接了,拆了一串钱,捡了五个铜板塞青叔手里,乐呵呵的道:“青叔,你们老爷走后我们就断了一家的生意了,你在城里熟,以后有了新门路可要记得介绍给侄儿啊。”

    青叔偏头往院里看了一眼,收了钱后道:“只怕不行了,老爷喜欢我的茶艺,说要带我走呢。”

    乔三一愣,问道:“那我婶子咋办,她还在村里等着你呢。”

    青叔垂下眼眸道:“我是奴才,自然要听主子的话,就不知道老爷愿不愿意我把你婶子带上了。”

    乔三将钱塞怀里,挑起木桶笑道:“大户人家的老爷都慈悲,多半是愿意的。青叔,侄儿刚才想了想,这水得到山上去挑,然后才能送城里。我看着这天气不太好,晚上只怕要下雨,所以我还是今晚就给你们送水来吧,免得明天赶不及,耽误了老爷们的事。”

    青叔颔首,“那去吧,我会和管事们说一声的,一会儿就把盛水的器皿准备好。”

    青叔目送乔三离开,这才回身将角门关上,就坐在那里等门房回来。

    看守角门的门房才十四五岁,正是嘴馋的时候,他一溜烟窜进厨房,他姥姥看见他,立即给他使了个眼色,让他不要进厨房,到外面等着。

    这才擦擦手,从蒸笼上拿了几个白面馒头,又拿了三个水煮蛋,再悄咪咪的从熏干的牛肉上拽下一块来……

    姥姥将东西一把塞进外孙的手里,小声道:“怎么这时候跑来了,这些你先拿着吃,稍晚些来姥姥的房间,姥姥给你准备些东西带上。”

    见外孙的脸有些蜡黄,她就摸着他的脸叹气道:“真是可怜的,当时夫人要选人过来伺候老爷,我就想求了不让你来,偏你爹那个黑心烂肝的,生怕功劳被人抢去。”

    她咬牙道:“这功劳是那么好得的,不说老爷因为少爷的死心情不好,动辄打骂,就说这爬山涉水的,万一你要有个水土不服……”

    门房往嘴里塞了个馒头,见他姥姥哭了,立即从那牛肉上撕出一条来塞她嘴里,乐道:“姥姥就放心吧,我身体强壮着呢,没事。”

    姥姥就抹了一把眼泪道:“又是你青叔给你看的门吧,快去,记得给他个馒头和鸡蛋,我听着上头的意思,他也要跟我们走的,他喜欢你,你们路上互相也有个照应。”

    门房挠着脑袋问,“他不是苏州人吗,怎么要跟我们走?”

    姥姥就叹气道:“都卖身为奴了,哪里还分哪里人?主子让往哪里去,自然就要往哪里去的。他也是个可怜人,这一背井离乡的,以后未必还能回来。”

    此时,乔三正带着他弟弟飞奔一般的跑出城,径直回村,才到村口,正碰见老忠伯被人簇拥着出来。

    他们村长拍着胸脯保证,“您放心,这地我们一定好好种,绝不敢辜负姑奶奶的信任。”

    老忠伯笑着点头,抬头见乔三兄弟挑着水桶飞起,他便笑眯眯的招手笑道:“这不是乔家的两个小子吗,怎么,水卖光了?”

    乔三和乔四闻了闻心神,气喘吁吁的跑过来道:“老忠伯,我们还要再挑一次山泉水进城呢。”

    老忠伯便乐,“生意这么好啊,都快下午了还有人要水?”

    乔三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喘气道:“也就今天,青叔给我们找的那位崔家老爷明天要走,所以要带些山泉水路上泡茶喝,约了明天要用,可我们怕明天送不及时,所以想晚上送过去。”

    村民们皆听得稀奇,“这富贵人家就是不同,泡个茶还非得是山泉水,要我看这河水也不差啥呀。”

    老忠伯看着俩人脸上隐隐的急切,便笑问,“你们青叔还好吧?这门生意多亏了你们青叔帮忙,以后你们可要好好孝敬你们青叔。”

    乔三精神一振,立即道:“正是说呢,可青叔说崔家老爷喜欢他泡茶的手艺,要把他带走呢。”

    “呀,青叔走了,那婶子咋办啊?”村民们骚动起来,青叔虽然卖身为奴了,可他妻子却没有,如今还在村里住着呢。

    老忠伯这才明白两人为何这么着急,他想了想道:“不着急,我听说崔老爷出身大家,肯定体恤下人,青叔要不愿意走,他应该也不会勉强的。”

    但其实老忠伯知道,青叔只怕没有说“不”的权利,崔节会带走青叔,这是他们谁都没想到的。

    毕竟,青叔是那别院原本的下人,一般来说,主人家很少会将外头买的下人带走的,何况青叔还是上一家留下的下人。

    老忠伯笑着对乔三道:“你们先去挑水吧,别耽误了时间。”

    又转头对送他的村长笑道:“我先去别院拜见姑奶奶,就不跟你们说话了。”

    村长连忙躬身送走他们。

    去年他们村在外做官的余地主家的儿子在外闯了大祸,急需用钱周转,所以要贱卖一大片地。

    城里好些人都往死了压价,最好余地主没办法,求到了林家别院前,没想到林姑奶奶竟然出钱买下了他的地,价格公道。

    村里的村民大多是佃的余地主的地,本来还怕地被别人买去他们佃不了,没想到却是林姑奶奶买了。

    如今他们全是林家的佃农了,而老忠伯则是管着这一片的人,因为早些年,老忠伯的娘便是他们乔家村的人。

    大家或多或少都跟老忠伯联上亲。

    老忠伯爬上了驴车,对车夫沉声道:“去别院,快些。”

    青叔到底去不去崔家,不去要如何运作,去了又要怎样应对,这些都不是老忠伯能一人决定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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