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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氏荣华-第1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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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是,现在除了偏安一隅的西蜀和大理外,最大的国家便是楚国与梁国,他们要起战事,天下估计都不得太平。

    “派人快马加鞭给楚国送国书,就说我大梁邀请楚太子一同前往江陵共议两国邦交,”四皇子道:“两国才和谈,此时实不宜重掀战事。”

    鲁侍郎应诺,换到自己的马车上,找了两个同僚来一起想措辞。

    而四皇子则找来心腹道:“快马往洪州去,找到严内侍,让他带着人去江陵,别从洪州进楚了。”

    心腹也不问具体是什么事,悄悄的离开了队伍,快马往洪州方向而去。

    四皇子则按着剧烈跳动的心脏暗道:这日子可真够刺激的,才停歇几日啊就闹事。

    他们本来是要从洪州进楚,毕竟那里有钟如英镇守,向来安全。

    不仅他,长公主安排的人也是往洪州而去,但现在他既然邀请楚太子去江陵了,不管他去不去,那人都要先去江陵。

    若是能在那里碰到楚太子自然更好,碰不到也不要紧,按照原计划去楚都便是。

    现在也不知道江陵如何了,赵捷打仗还不错,应该能扛住陈象吧?

    却不知现在的江陵正一片混乱,当然,是楚国那边的乱,梁国这边虽也人心惶惶,却还能稳住。

    因为楚国那边陈象正在大肆搜捕姚时及其同伙儿,虽有江陵当地士绅严加抗议,暂时没有牵连无辜的人,但陈象领的兵向来如狼似虎,哪怕没伤人性命,搜查时财物却没少拿。

    街头巷尾鸡飞狗跳,而梁国这边,赵捷向来治军严明,又有王宴打的底子在,没人敢趁势作乱。

    两国百姓的境况对比鲜明,本来他们都不是两国人,对两个国家的归属感基本没有,对比如此明显,梁国这边的江陵百姓忍不住庆幸,楚国那边则巴巴望着这边,很想过去。

    可姚时他们跑了以后陈象便单方面断绝了来往,不许楚民再出东城和北城,他们想出去也不行了。

    而梁国这边的百姓也巴巴的看着城墙,很担心里面的亲朋好友。

    大局看来似乎是赵捷占了上风,但他一点儿也不开心,甚至内心有些惶恐。

    因为他发现,他可能被王宴耍了。

    此事还要从十天前说起,王宴拎了东西来求和,不管内心如何想,赵捷都笑眯眯的收了礼物,表示会和王宴精诚团结,一起为大梁做贡献。

    然后王宴便提了营救姚时的事。

    把姚时救出来,这是赵捷一直想做却不好做的事。

    想做是因为救出姚时给他带来的政治利益不少,不好做是因为这三个月来他没少派人去与姚时接触,不过姚时都没有松口,一副他要留在那里为江陵百姓鞠躬尽瘁的模样。

    一次两次赵捷以为他是在拿乔,但都这么多次了,对方还是没松口,赵捷便以为他是真想留在楚国。

    毕竟姬元现在就在楚国。

    姚时不想离开楚国,他总不能把人绑出来吧,那就不是拉拢人才和立功,而是得罪人和找抽。

    所以赵捷死心了,却没想到王宴能说服姚时,且还跟对方联系上了。

    赵捷:……

    赵捷心里好似火烧一样,既恨且羞且恼。

    王宴若再得这个功劳,那他便是叫人去告他滥用私权,朝廷只怕也会再斟酌斟酌,到那时,他是真的没办法再跟他抢民政的权利了,难道他劳心劳力的打下江陵又要拱手让人?

    赵捷心中不服,对姚时更恨,他同样礼贤下士,态度和姿态不可谓不低,凭什么他请不动他,王宴才来多久就说服了他?

    赵捷答应了王宴双方合作,一起把姚时救出来。

第三百三十二章 营救

    王宴和赵捷商定,十五月圆之时便把姚时救出来,赵捷表示那天他会亲自领兵在北城门接应。

    沿着城墙,以江陵城为界限,东城门和北城门皆对着梁国,从城里出来到梁国的人都要经过这两个城门。

    至少赵捷和陈象都是这样认知的。

    王宴一开始也以为必须过这两个城门而出,所以担忧盯着姚时的人太多,他们走不脱。

    但姚时告诉王骥,“其实从我的住处走南城门而出,再行小道过去才是最快的。”

    现在梁国的刺史府就建在江陵城外的东南处,姚时简单的画了一条路道:“从南城门出,到此处拐道入山,里面有条小路,翻过半座山便是你们梁国的地盘,不过那里有人看守,我们需要的就是这处通行无忌。”

    王骥眼睛发亮道:“那楚国这边没有人看守吗?”

    “没有,这山脚下有个小村庄,村子的人常在官道旁摆茶摊,来来往往的人多,加上有山作为天然屏障,陈象并不知道这里能过去。”姚时道:“至于你们梁国会在那里设驿口,则是因为再往南去一些就是楚境,所以不得不防。”

    “姚先生放心,我这就回去与小叔商议,不日便能给您答复。”

    王宴派人去查过那驿口的兵丁,只有十一个小兵而已,他便让人去找了林清婉给他介绍的那两个总旗,让他们想办法掌握那个驿口,得了肯定答复后便让王骥传话给姚时,“十四那日午时后开始动身,最晚不能超过酉时,我派了人在驿口处和南城门那儿接应。”

    王骥不知道他小叔跟赵捷说的是十五,以为接应的人是赵捷派的,乐颠颠的去了。

    王宴等他的傻侄子一走便开始写信,连同林清婉曾给他的一封信一并交给一个心腹,叮嘱道:“从今日始,你在刺史府外找个地方住下,不要让人发现你。我若是出事,不论生死,立即将这两封信送回太原。”

    又招来其他心腹道:“这十日内,我若是出事,死了或昏迷不醒,你们就都丢下我,拼尽全力护二公子离开。”

    “大人!”

    王宴抬手压下他们的话,冷笑道:“放心,这是最坏的情况,我惜命得很,不会轻易让人得逞的。”

    何况这只是以防万一,万一赵捷人品还没差到那个地步,所谓的通敌卖国只是林清婉猜错了呢?

    想是这样想,王宴下手却一点都不留情面,这边说着和赵捷合作,那边就步步紧逼,先是把他安插在刺史府后院的钉子拔了,然后开始在刺史府里搅风搅雨,让官吏们必须明确站队,跟着他的生,跟着赵捷的不死也要冷落。

    赵捷气得七窍生烟,双眼通红的喝问,“他这是合作?这显然是在给我下马威呢。”

    他的副将蹙眉道:“可是奇怪,他既要将军帮忙,为何选在此时动手?就不怕将军反悔吗?”

    “我看他是想趁机逼得将军让步,”另一人道:“将军反悔,还能怎么反悔?救出姚时可是一大功劳,且于梁国大有好处,难道将军还能为这些个人私怨不做?我看他就是看准了这一点,才敢如此肆无忌惮的。”

    赵捷眼中闪过狠色,握着拳头道:“好,好,好啊,原来是在这里等着我呢。”

    他冷笑一声道:“既如此,那我就让你又如何?”

    “将军!”副将不甘愿道:“江陵这块地盘可是我们打下来的,凭什么他一来就要掌权?”

    赵捷则道:“不急,来日方长。”

    他本来就没想过跟王宴共享这份功劳,本还有些犹豫,现在却是他逼他的。

    赵捷不出手,做足了让步的姿态,王宴攻城略地更加顺利,很快便收服了刺史府里的人,至少表面上来看是这样的。

    缺席的刺史府官吏和各县县令总算是回归正位,政令更加通达,不像先前那样,要宣布一件事,他还得派人去把里正们都叫来刺史府才行。

    赵捷难得这样大方,王宴却一点儿也不开心,反而提着心,越发谨慎起来。

    从仅有的来往来看,赵捷可不是心胸宽大,肯让步的人。此时让步必定是因为有更强大的利益。

    他不觉得营救姚时的半个功劳便足够他做出这样的让步。

    在王骥再去楚国时,王宴叮嘱了再叮嘱,“记住,出了城门后便立即回梁,但不要回刺史府,顺势便往东而去,是回京城也好,回苏州也罢,总之不要在江陵多加停留。”

    王骥连连点头,“小叔放心吧,我记得牢牢地,何况你信不过我,还信不过姚先生吗?”

    王宴就叹气,拍着他的肩膀道:“我们叔侄二人从小一起长大,我看着你爬过书,翻过墙,掏过鸟窝……”

    王骥黑着脸道:“小叔,这些事明明都是你做,然后我背锅的!”

    王宴自顾自的继续道:“我俩一直合作默契,这次也一定要心有灵犀,知道吗?”

    王骥怀疑的看向他,“小叔,这事很危险吗?”

    “不对啊,就算是危险,那也是我危险吧,”王骥跳脚,“你坐镇刺史府,我才是深入敌国的人啊!”

    王宴扯了袖子按了按眼角道:“我这不是怕你一去不回,心里伤心吗?”

    王骥转身就走。

    王宴便站在二门处和他挥手,看他拐了弯不见了身影才幽幽一叹,回了后院。

    他倒是想送到大门口,但这不是怕露了行迹吗?

    傻侄子,这次他们说不定真是最后一次见面了。

    王宴将身边的心腹派出去大半,然后自己翻出一身甲胄穿上,因为怕死,他还让铁匠加班给他打了两个又圆又大的护心镜,直接塞到左右胸前,这才笨拙的套上外衣,静坐在府里等消息。

    留下的心腹默默地看着他们老爷折腾,为了让他舒服点,派人给他送了不少好吃的。

    王宴就白了他的心腹们一眼,道:“明知道我穿得多不好更衣,你们故意馋我是不是?”

    心腹们眼中闪过笑意,安慰他道:“大人就吃吧,说不定是最后一顿了呢。”

    王宴撇了撇嘴,但还是拿起筷子吃了,却不太敢喝水。

    刺史府后院安静了半天,眼看着天色渐暗,王宴总算是有些急切,双目紧紧地盯着门口不动。

    其余人也有些紧张,终于,夜幕降临,一个护卫从外飞奔而回,叫道:“大人,江陵城中乱起来了,不知出了何事,楚军封锁了北城门和西城门,进出的人都要搜查。”

    他话音才落,一个刺史府的官员也飞奔进来禀报,“大人出事了,陈象陈兵边界,要跟我们打起来了!”

    王宴高兴的一拍桌子,呼出一口气道:“走,我们去看看!”

    穿着几十斤的甲胄,王宴整个人大了一大圈,可走路依然虎虎生风。

    王宴跑到西城门时,赵捷早已在那里,一张脸铁青铁青的,王宴大惊的打马过去,叫道:“赵将军,这是怎么了?”

    赵捷双眼泛着寒光的看向王宴,冷声道,“姚时不见了,王大人好手笔啊。”

    王宴惊叫,“什么,姚时不见了?”

    赵捷眯着双眼看他,“怎么,王大人不知?”

    “哎呀,”王宴忍不住跺脚,“我怎么会知道,不是说好了十五才动手的吗?他怎么就不见了?”

    赵捷冷笑道:“这就该问您的好侄儿了,这段时间他不是天天进江陵城吗?”

    王宴微微瞪眼,一把抓住他的袖子,大惊失色道:“对,对啊,还有骥儿,骥儿还在里面呢,得把他救出来。”

    他竖起两根手指道:“赵将军,我发誓,我跟姚先生的确说的十五那天走啊,他此时为何不见我是真的不知道,你不信?那我要是说谎,那就叫我断子绝孙!”

    王宴说得斩钉截铁,却这个誓言也太毒了,赵捷心中怀疑,难道真不是他?

    王宴脸上一片焦急,“赵将军,此时不是说这些的时候,我侄儿还在里面呢,我大堂哥可只有两个嫡子,平时最爱的就是他了,他若是在此出事,那我怎么跟家里交代啊?”

    赵捷低头想了想,打马上前一步,和对面怒发冲冠的陈象叫道:“陈将军,梁楚两国友好邦交,先前刚订立和约,我想你也不愿违抗两位陛下的意思掀起两国战事吧?”

    陈象就怒吼道:“那你们先把姚时给我交出来,奶奶的,你们抢人抢到老子地盘上来了?”

    “陈将军或许误会了,姚先生并不在我梁国,或许他是想念恩师,去楚都了也不一定,何以见得他就是来了我梁国?”赵捷冷淡的道:“更何况,姚先生乃自由身,又是学子身份,他去哪儿自有他自己决定。”

    陈象就叫道:“他是我楚国的重犯,出入就得我楚国管着,你们梁国近来动作不断,肯定是你们把他偷走了,把人给我交出来。”

    “我还想问陈将军要人呢,”赵捷指了王宴道:“我们王大人的侄子进城游玩,却到现在还未出,陈将军封锁城门是意在姚先生,还是他人可不一定!”

第三百三十三章 装

    王宴目光一变,若有所思的盯着赵捷,而就在赵捷话落,陈象才看向王宴之时,黑暗中,一支箭迎面射来,王宴脸色一变,身子下意识的一歪,那箭便射进了他的胳膊,他才要下马躲避攻击,另一支箭紧随其后,直接射入他的左胸,力道之大,直接让他从马上摔下来。

    赵捷大惊,直接指着对面怒吼,“好你个陈象,你敢杀我大梁重臣!”

    “大人!”

    被隔开的王家心腹再顾不得,直接推开挡路的人,一把冲上前去保护王宴。

    王宴眼前发黑,却还有意识,一把握住他们的手,低声道:“走,回刺史府!”

    他听得对面的陈象怒吼,“放屁,你们敢诬陷老子!”

    王宴心中便知道,这箭果然是自己人射的,赵捷,未必真的通敌卖国,却能为了自己的利益置国家利益于不顾!

    此人不足为伍!

    王宴立即被人抬回刺史府,赵捷倒是想验一验他死了没有,可他身边心腹环绕,最要紧的是对面的陈象恼羞成怒,开始指令士兵进攻,虽然拿的是木块石头,却也让这边一片混乱。

    梁军这边的士兵同样回击,因为上面没有明确下令要打仗,所以都不敢动刀动枪,只互相推搡,你飞我一脚,我便给你一拳。

    机灵的捡了石头就往人身上砸。

    而王家的下人已经飞快的把王宴抬回了刺史府,立即叫了大夫来,小心翼翼的把箭折断,再把衣服剪了,这才发现手臂上的那箭射得实实的,但左胸上的那支箭,呃,就擦破了点皮。

    是真的只擦破了点皮,箭头只破了一层皮,留了一丢丢的血而已。

    但给王宴带来的痛楚却不小,那箭直接射穿甲胄,又穿过他放在里面的那块新打出来的护心镜破了皮肤。

    力道之大,让他的心脏直到此刻都一抽一抽的疼。

    大夫不敢怠慢,顾不得处理他手臂上的伤便让他躺平,让他注意呼吸,立即开了药方。

    “这箭虽未射进,可力道太大,对心脉影响甚大,大人还是得好好的休息。”

    等灌了药,等他脸上的青色稍去一些,大夫才敢给他拔手臂上的箭头。

    王宴已经缓过劲儿来,吩咐道:“把守刺史府,任何人不得随意进出,把别驾和长司叫来,我有事吩咐。”

    又道:“向外传话,就说我重伤,任何人来了,除非得我允许,不然一概不见。”

    “那要是赵将军来呢?”

    王宴冷笑,“不见!”

    这两箭就是他射的,难不成还要他进来验尸不成?

    等别驾和长司来了,王宴立即道:“我伤了心脉,府中的事便交给你们了,要安抚好百姓,盯紧春耕。”

    别驾和长司见他脸色发白,丢在一旁的衣服尽是红色的血迹,眼中便不由带了些担忧,“大人安心养伤,我等必不敢怠慢,安抚好百姓。”

    王宴微微颔首,又道:“即刻派人回京报信,”

    他顿了顿道:“八百里加急,就说楚军陈兵边界,要兴战事,求陛下支援。”

    别驾和长司对视一眼,犹豫道:“大人,这军报不应该由赵将军来发吗?”

    “赵将军要发,我们也要发,”王宴抬眼盯着他们,一字一顿的道:“用刺史府的人去,不要让军队知道。”

    别驾和长司吓了一跳,犹豫着不肯答应,王宴就一把抓住别驾的手,盯着他的眼睛问,“你们是想做梁民,还是做楚民?”

    别驾一愣。

    “我上任以来的作为你们也看在了眼里,楚国那边如何也不难知道,一墙之隔,两个世界,”王宴道:“你们要想做梁民,那就照我吩咐的去做,若想做楚民,倒简单得很,等着就行。”

    这话的暗喻让两人心惊,这是赵捷会背叛大梁,投靠楚国的意思?

    可,可赵捷不是大梁的将军吗?

    王宴倒在床上道:“所有后果由本官一力承当!”

    别驾和长司对视一眼,最后咬了咬牙躬身行礼道:“下官遵命。”

    他们二人是刺史府中除了王宴外官最大的,而且他们还是本地人!

    王宴想八百里加急瞒过他们不可能,但他们想要八百里加急瞒过赵捷却不难。

    因此,在赵捷的军报还没发出去前,刺史府的八百里加急已经飞奔向京城。

    这也是梁帝让四皇子过来的原因之一。

    他先收到的竟然不是军报,而是刺史府的八百里急件,这说明什么?

    说明王宴和刺史府的人不相信赵捷。

    而一个领兵的将领,最大的死穴就是他的忠诚不被人信任。

    梁帝再大的心此时也不可能放心赵捷,所以他一边让四皇子改道江陵,一边则给钟如英和卢真去信,让他们快速的派出一队人马来前去江陵稳定局势。

    梁帝此时不敢下旨召回赵捷,生怕适得其反,只能等,等卢真和钟如英派去的人到,待他们掌握了江陵的军队后才能把人召回来。

    就在四皇子紧急往江陵赶去之时,赵捷已经慢慢有所察觉,一种惶惑开始在心间蔓延。

    他需要知道王宴到底是不是重伤,尤其是姚时究竟是不是他救走的,若不是很好,若是……

    赵捷紧握成拳,若是,他为何要提前一天行动?

    答案几乎从他的舌尖蹦出,但赵捷硬生生的拦住了,他起身大踏步往外走。

    他的亲兵立刻将马拉上来,赵捷沉声道:“带上一队人马,我们去刺史府。”

    赵捷的人马一进入刺史府的街道便被候在刺史府阁楼上的人看到了,他立刻探头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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