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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氏荣华-第2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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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笑道:“提亲的陈公子比贵府大小姐大两岁,长得是一表人才,是个读书人,现就在求知苑里读书,其才在文园里也是赫赫有名的,夫人一打听就知。而且家资颇丰,虽比不上钱家富贵,但也差不许多,良田百顷,贵府大小姐嫁过去,那就是享福的命啊。”

    钱夫人蹙眉,问道:“他是哪里人氏?”

    祝嫂子脸僵了一下,干笑了两声道:“他不是我梁国人,是,是闽国人。”

    钱夫人的脸就落下,起身道:“送客!”

    “哎,钱夫人您听我说,陈公子他真是诚心求娶钱大小姐的,我来时还特意给了我这个定礼,说是钱夫人只要肯把钱小姐许他,他便愿一生都对她好的。”

    钱夫人脚步微顿,但还是寒着脸道:“不过是话说得好听,嫁去闽国,我怎知我儿过得好不好?就是不好,难道我钱家还能跑到他的地盘上抢人?”

    “哎呦,夫人仔细想想,这闽国又有多远?过了温州就是了,比京城还近些,您以后要是想女儿了,去一封信,姑爷自会带大小姐回来看您。”官媒将手中的礼盒打开,转了个方向对着钱夫人,“您看这对珍珠,市面上哪儿找去?这八字还没一撇呢,陈公子就肯拿出来,可见他对大小姐的情意了。”

    钱夫人心中一跳,下意识便握紧了嬷嬷的手,嬷嬷也惊疑不定的抬头与钱夫人相识了一眼。

    钱夫人沉默了一下道:“那位陈公子叫什么?”

    官媒高兴起来,以为钱夫人是想通了,连忙笑道:“叫陈固,这是他的情况。”

    说罢将一本小册子递上去,她敢来说亲,自然是调查过的。

    闽国天高地远,她是不可能实地查探,现在查到的都是陈固来梁时登记在苏州刺史府和阅中的信息。

    很少,却都很实用。

    钱夫人翻了翻,记下后借口要与钱老爷商议,暂时送走了官媒。

    她拿了册子径直去了后院。

    钱姑娘才吃了药,正躺在床上百无聊赖的翻着手中的书。

    钱夫人顿了顿,犹豫了一下,到底没进去。

    她一直等钱老爷回来。

    钱老爷显然一点准备也没有,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问,“官媒真说了是来给鱼鱼说亲的?”

    “我亲耳听到的,那么多下人在呢,难道都听错了?”钱夫人将册子扔给他,道:“你自己看看吧,这是男方的信息。我听那官媒的意思,这陈固是见过鱼鱼的,甚至,”

    钱夫人压低了声音道:“甚至情根深种的样子。”

    钱老爷面色一变,捏着册子,面色变幻不定。

    钱夫人看了蹙眉,推了他一把道:“你这是怎么了?就算陈固见过女儿,你也不必如此着恼吧?”

    这几年大梁风气,尤其是苏州的风气越来越开放,虽还没到自由恋爱的地步,但男女说亲前都会相处一段时间,合得来父母才会出面,若合不来便当朋友一般来往。

    虽说女儿情况特殊,但就因为特殊才更应该慎重,不就是私下和陈固见过吗?

    有什么大不了的。

    钱老爷半响才艰涩的道:“前几日三叔他们才和我提过,总不能一直让鱼鱼留在道观,以后她老了怎么办?所以想上报朝廷,若能给赐个贞节牌坊就好了,以后她在家中也有依仗。”

    钱夫人一呆,反应过来后直接抓到他脸上,怒道:“这是什么狗屁依仗?难道你没儿子,没女儿了吗?他们以后敢不管他们的妹妹姐姐?怎么就没有依仗了,非得去请那个东西,你是想女儿老死在家中吗?”

    钱老爷脸上被抓了一把,连忙挡住道:“这如何能怪我,我早说要给她找个人家,是她不愿嫁的,我想她既不愿嫁,家里也不会勉强她,那若能请个贞节牌坊回来,也算是为族里立功了,以后族里养着她也是应当应分……”

    “我不要族里养,”钱夫人怒道:“我的女儿有兄弟姐妹,难道他们养不得?再不济她自己也有一份产业,用得着族里操什么心?你趁早让三叔他们断了那个心思,这牌坊谁爱要谁要去。”

    钱老爷就顿足道:“可那文书族里昨日就交上去了,就是想着孙大人在苏州,由江南主官上报,成功性更大一些……”

    所以,他们前脚才给女儿报贞节牌坊,后脚就给女儿说亲,这不是玩衙门吗?

    “你……”钱夫人捂着胸口坐倒在榻上,脸色巨变道:“你怎么这么糊涂,就算女儿终身不嫁,你也不能给她弄这个东西回来啊,那牌坊说好听点是嘉奖,其实就是块墓碑,生生的压在活人背上的,你这是要逼死女儿啊!”

    钱老爷铁青着脸没说话。

    他自是疼女儿的,他之所以答应弄这个,不还是因为女儿向来坚决的表示不嫁人吗?

    所以……

    钱老爷也懊悔起来,原地转了两圈,最后咬牙道:“我去查查那陈固,你也去问问鱼鱼,她,她要是真想嫁,我舍了这身皮不要,再去求孙大人容情就是。”

    “可,可那陈固是闽国人,难道你还真把女儿嫁去闽国不成?”钱夫人不舍道:“那多远啊,以后想见一面都难。”

    钱老爷急得团团转,“你问我,我去问谁?她心里怎么想的你只能去问她。”

    钱老爷脸色泛青的道:“但你要知道,若贞节牌坊一下来,除非死,不然鱼鱼是不可能再嫁人了;可要是去和孙大人求情拿回东西,就要立即给鱼鱼定亲,不然孙大人只会以为是我们摇摆不定,拿他作耍,这个后果谁都承担不起。所以不是陈固,也是其他人!”

    钱夫人一愣,完全没想到事情是怎么走到这一步的,然后便更恨钱老爷,直接在他脸上又抓了几道,这才稍稍解气,“要是陈固不好,女儿又不愿嫁别人,我就只跟你算账!”

    钱老爷苦笑不已。

    钱夫人红着眼眶去找女儿。

    钱姑娘已经睡下了,见母亲满眼通红的过来,便惊了一下,连忙问道:“母亲这是怎么了?”

    钱夫人抹了抹泪,握紧了她的手问,“鱼鱼,你告诉娘,你认不认得陈固?”

    钱姑娘面色一变,攥紧了被子不语。

    钱夫人一看便明白了,叹气道:“今天有官媒上门来,就是那陈固请来说亲的,说的就是你!”

第五百零七章 深情

    钱姑娘一时说不出话来,面上复杂不已。

    钱夫人哪里还不明白,就握紧了她的手问,“你对这位陈公子可了解?他年纪这么大了,可成过亲,家中父母如何,有几个兄弟姐妹?”

    “母亲问这些做什么,我又不能嫁他。”钱姑娘恹恹的翻了一个身,道:“他是闽国人,你们舍得我嫁出去吗?”

    她一直不肯答应陈固,这就是一个主要原因,她舍不得父母家人。

    钱夫人就落泪,抱住她道:“若他真心好,也是诚心待你,便是远嫁,母亲也认了。”

    钱夫人哭道:“你不知道你爹那个该死的,竟然答应嫡支那边给你请贞节牌坊,我只怕这东西一请回来,你这一生都离不了道观佛院,哪里还得自由?”

    钱姑娘吓了一跳,从床上坐起来,焦急问,“父亲怎么会想到给我请这个?”

    “还不是嫡支撺掇的,”钱夫人恨恨地道:“你兄弟几个都是无能的,至今考不中,族中产业越发兴盛,也没个依靠,但凡能跟朝廷搭上边的,他们无不钻营。你爹也被蒙了眼,自从郡主那里得了一张路引,越发自傲,便问也不问我一声就定下这样的大事来,我要是知道,如何会答应?”

    钱姑娘面色惨白,她不愿意嫁是一回事,被逼得不能嫁却又是另一回事,自从那件事后,她尤恨这种不能自主的事。

    她咬着牙问,“可请表已上,我便是愿意嫁,难道就能出嫁吗?”

    钱夫人精神一震,连忙道:“你放心,请表只交给了孙大人,还未往礼部报,让你爹去求孙大人,总能求来,大不了豁出这份身家去。”

    钱姑娘咬着嘴唇没说话。

    钱夫人看了焦急,却不得不压低了声音轻轻问道:“鱼鱼,你告诉母亲,你可愿意嫁给他吗?”

    钱姑娘微微颔首。

    钱夫人眼中就溢了泪,再问道:“那你可了解他,了解他的家庭?”

    钱姑娘抬头看了她一眼,轻声道:“我与陈公子认识已有三年了。”

    钱夫人张大了嘴巴,瞪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女儿,这么久了,她怎么一点儿也不知道?

    钱姑娘就道:“他是奉师命来看阅的,因他信道,所以闲时便会去附近道观里求阅经文,那时女儿在观中修道,负责的便是书阁事宜,故见过几次面。”

    “后来他常来,女儿便与他熟识了,倒也说得上些话,他知道我不是女冠,只是女居士,便暗示过想要与我结亲,”钱姑娘说到这里脸色微红,但她不是扭捏之人,既然决定坦白,自然不会再隐瞒,于是道:“我便告诉了他当年之事。”

    钱夫人吓了一跳,抓紧了她的手道:“你怎么这么糊涂?他是闽国人,你不说……”

    “我不说,他也总能打听到的,”钱姑娘截断母亲的话,道:“当时我对他无意,目的便是让他绝了那份心思,所以并无顾忌。”

    “何况,我那事满城皆知,大家当面不议论,私下却说什么的都有,难道他还打听不到?”

    当年那事闹得太大了。

    那两个流民被处死,苏州更是为此驱逐了不少流民,后来才有了流民围攻林氏别院的事。

    哪怕她后来已远离世俗,避居在道观中,也总能听故旧人家悄悄的说起当年的事。

    钱夫人一颗心缩紧,问道:“那,那他怎么说?”

    钱姑娘垂着眼眸道:“他有两月未来道观,后来再来便与我说,他还是想和我在一起,那件事伤害最深的是我,他只会更惜我爱我。”

    钱姑娘掀起眼皮看着母亲道:“父亲或许不记得了,但他消失的那两月,其实是回了一趟陈家,又请了人来与父亲提亲,只是当时父亲以为对方说的是小妹,于是回绝了。”

    钱夫人张大了嘴巴。

    她记得此事,当时有个人上门来提亲,正巧小女儿正在说亲,她和丈夫都以为对方提的是小女儿,所以都不等对方把话说完就把人赶走了。

    实在是他们夫妻都以为那人是来捣乱的,他们像是会把爱女嫁到外国去的人吗?

    那段时间来苏的书生很多,很多人都在当地买妾或娶妻,好依仗岳家。

    夫妻俩很看不惯这种人,所以才把人赶走的,事后还气恼了好一阵。实在是他们没想到会有人与大女儿提亲。

    钱姑娘道:“那时起我便知道他是真心,可我还是不能答应他。”

    钱姑娘苦笑,“我舍不得爹娘,也舍不得苏州……”

    所以她一直避着他,只愿以友待之,陈固便也不再提,一直在苏州读书,只有过年时才会回闽国。

    但他年纪大了,家里一直催着他成亲,如今已是不能再拖延,所以他才来问她,可否给彼此一个机会。

    三年的相处,要说她不心动是不可能的。

    所以她犹豫彷徨,陈固或许也看出了,这才激动之下抱住了她,可就是这么巧,那一幕就让人给瞧见了。

    钱姑娘并未将事情说得这么细,但意思也表达出来了,钱夫人听说他们还处于朦胧阶段,对陈固的印象更好了。

    连忙问道:“他比你还大两岁,就没成亲?”

    “他定过亲,只是那姑娘在他们快要成亲时病逝了,所以他不好马上再说亲,这才奉师命来苏州读书。”

    结果就遇见了她。

    钱夫人也不由得感叹他们的缘分,一时也犹豫起来。

    钱姑娘犹豫了一下还是道:“母亲,昨日他去观里找我,正好让林郡主碰见了。”

    钱夫人吓了一跳,忙问道:“可有出格之举?”

    钱姑娘沉默。

    钱夫人便明白是有了,她总算明白为何女儿突然派人回来传话,让她去接她回来,原来是做错事被人给撞见了。

    更明白了陈固为何那么急的派官媒上门说亲,她一时也不知是该气,还是该欣慰,半响说不出话来。

    钱姑娘道:“当时郡主并未看见我的脸,很快就避了出去,他后来说,那位夫人很有君子之风。我听着有些不对,仔细的问了问,才知道那是林郡主。”

    “我只想回家避一段时间,却没想到他会让官媒上门来说亲。”更没想到她爹会给她请贞节牌坊。

    这东西在梁国并不流行,不说唐,女子改嫁实属平常,就是和离也是有的,这时候谁弄贞节牌坊啊。

    而梁一直处于战乱之中,最缺的就是人,所以一直鼓励寡妇改嫁,这东西三年都未必发一张,哪怕地方上有申请,礼部也不喜欢批。

    就是批,也多是批给豪富之家,这种人家不缺吃,不缺穿,少一个女儿不嫁也没啥。

    而不巧,钱家就在这种行列,基本上只要报上去就有八分准了。

    所以钱老爷才那么慌,因为整个苏州只有他家申请了,他打听过,今年整个江南道请贞节牌坊的也只两家而已,包括他们家三家。

    而他们家的条件是最好的。

    孙槐也的确是想报的钱家,因为钱姑娘很冤枉,其他两家的妇人还有儿有女,为夫守节说得过去。

    可钱姑娘却是受了无妄之灾,当年南汉的流民涌入,钱家作为乡绅也捐了不少钱粮,还派人在家门口煮米粥赈济灾民。

    结果那些流民贪心不足,趁夜闯入钱家,而那晚钱姑娘因为看书晚了,便带着随身的丫头婆子宿在了小书房里。

    让两个流民闯入坏了名誉,在孙槐看来,钱姑娘比那两个妇人更需要这块牌子。

    何况,钱家豪富,一直没为钱姑娘说亲,将来多半也不会嫁人了,既如此,不如就给了她,让她将来在族内也有些面子。

    所以孙槐还未回到扬州,却已经定下要报上钱姑娘了。

    结果他才做下决定钱老爷就上门索回请表,请罪说有人来家中提亲,他们怜惜女儿,想要嫁女了。

    孙槐:……这是把他当猴儿耍呢,以为这东西是你想申请就能申请,想撤回就能撤回的吗?

    孙槐喝了一杯茶,直接撂下茶杯离开了。

    钱老爷只能跪在外面请罪,跪了半个晚上才被孙槐派人送回钱家,一句话都没给。

    钱老爷只觉得心都凉了,正想明天带了重礼上门去求,就听妻子转述了女儿的话,他眼睛微亮道:“这事郡主知道了?”

    “你放心,郡主她没看见鱼鱼的脸。”

    “哎呀,怎么就没看见呢?”钱老爷急得团团转,最后一咬牙,附耳在妻子耳边道:“你明日带女儿去拜访林郡主……”

    钱夫人面露犹豫,“这样好吗,林郡主为夫守节,只怕看不惯鱼鱼这样,到时若怪罪下来……”

    “林郡主不是那样的人,”钱老爷自信的道:“她要真看不惯,当时就拿鱼鱼问罪了,何必还与陈固说那样的话?”

    “那孙大人那里就这么算了?”钱夫人纠结道:“请郡主出面,不是更得罪了孙大人?县官不如现管,孙大人可是江南观察使,钱家世代都要在他手底下讨生活的。”

    “你放心,我必定不让孙大人丢脸,明日我再上门去求,这事是我钱家处置不妥,对着郡主我也这样说,这样做。”

    钱夫人犹豫着点头,“那明日我带鱼鱼去试试。”

第五百零八章 求情

    林清婉带林文泽去酒楼用午饭,因为出来得早,到酒楼时正是用上午茶的时候。

    林文泽都不用人扶,自己便蹬蹬的在前面走,结果才上楼便碰见了前日见过的阿姨,他好奇的瞪大眼睛看她。

    钱姑娘对她微微一笑,跟着母亲上前与林清婉行礼。

    林清婉就笑,“没想到会在这里遇见钱夫人和钱小姐,两位也是来用午饭的?”

    “是,”钱夫人笑道:“鱼鱼在道观多食素,一品楼的鱼做得好,她爱吃,所以今日带她来尝尝。”

    林清婉颔首,见钱夫人似乎有话说,便牵了林文泽的手道:“巧得很,我们今日想吃的也是鱼,既如此,不如两家一起?”

    钱夫人当然愿意,她本已叫人去林府递帖子,但下人回来说林郡主一早就带着小公子出门用早饭,只怕连午饭都要在外面用。

    而孙大人明天就要离开苏州,钱家根本等不起,迫不得已,钱夫人只能广撒网,让人满城找人。

    这才知道林清婉一早带林文泽出来用了早饭后就领着他去了阅,等他们快赶到阅时,又听说人往一品楼来了。

    他们便临时转到了一品楼,但也只比他们早一步进楼而已。

    为了这场“偶遇”,钱夫人可谓煞费苦心。

    但也并没有瞒过林家人的眼。

    林清婉看了易寒一眼,让他稍稍退下,跟着钱夫人母女进了一间包厢。

    近来林清婉和林文泽是一品楼的熟客,因此伙计很快端了些林文泽爱吃的点心上来,又给上了茶,这才躬身退下。

    钱夫人看了眼女儿,虽有些难开口,但还是厚着脸皮提起道观的那件事,红着脸道:“两个孩子不懂事,倒叫郡主看了笑话。”

    林清婉心中惊诧,扭头看向钱姑娘。

    钱姑娘红着脸,但态度还算大方,并未扭捏否认。

    这就有点意思了,杨夫人前儿还说钱家无意钱姑娘出嫁,怎么这时候与她提起此事,且听钱夫人的口吻,竟是同意他们在一起似的。

    她点了点杯壁,笑道:“男欢女爱,只要是自愿,又不害人,便是他们的自由,何错之有?”

    钱夫人不安,挪了一下身子道:“话是这样说,那毕竟是道观,两个孩子也太不知避讳了,且……”

    钱夫人咬咬牙,最后还是将钱家要给女儿请表贞节牌坊的事说了,她一脸羞愧的道:“此事若成,鱼鱼前日作为岂不是成了钱家欺君,实在是大错。”

    林清婉脸一冷,垂下眼眸抿茶不语。

    钱夫人见她这样的反应,心中惴惴不安,不由扭头看了女儿一眼。

    鱼鱼咬了咬嘴唇,最后跪在林清婉面前道:“郡主容禀,此事我父母家人并不知,皆是我私下所为,所以才有此误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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