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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氏荣华-第2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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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罢,直接将桌子也推翻了。

    杨嬷嬷吓得不轻,连忙抱住她道:“夫人,道祖在看着,您可不要胡来啊。”

    说罢连忙跪下,冲着铜像连连磕头,“还请老君赎罪,我家夫人也是忧心少奶奶,这才冲动了些。”

    杨夫人忍不住伏地痛哭,“我的孩子啊,我的孩子啊,怎么又要我白发人送黑发人?”

    她痛得捂住胸口,几乎说不出话来,只能张着嘴巴绝望的哭。

    杨嬷嬷抱住她,哭道:“夫人,您别这样,别这样,少奶奶知道了该多伤心啊。”

    “啊”杨夫人捶着胸口说不出话来,泪眼朦胧间就见一人急忙从门口进来,对方才扶住她的手,她便知道是谁了。

    这冷冰冰,几乎没有一丝温度的手还能是谁的?

    杨夫人再忍受不住,抱住她痛哭起来。

    林清婉慌忙的安慰她道:“母亲,婆婆,您别这样,我,我就是死了,也是到另一处世界去,并不是就真的死了。”

    林清婉说到这里一顿,咬了咬唇后笑道:“而且我去了就能与二郎作伴了,来世我们还与您做亲人,好不好?”

    “这世上哪有什么神鬼,我不求来世,只求今生,婉姐儿,你向来能干,一定能找大夫治好自己的,对吗?”

    林清婉落泪,抱住她,在她耳边轻轻地道:“这世上是有鬼神的,母亲,您信不信,我兄长是仙,而我是鬼。”

    杨夫人抽噎着看她,显然一时没明白。

    林清婉便握住她的手,此时屋里只有她们婆媳二人和忠心耿耿的杨嬷嬷,所以她轻轻的道:“母亲觉得这体温是活人能有的吗?”

    杨夫人心中一跳,惊愕的看着林清婉。

    林清婉就对她笑笑,“您看我的脸和九年前有什么区别?”

    杨夫人和杨嬷嬷下意识的抬头看向她的脸,并没有什么区别。

    念头一闪而过,俩人微微瞪大了眼睛,没区别才是最大的问题。

    九年前,林清婉十五岁,是个才及笄的少女,面容稚嫩,而现在她都二十四了,可这粗看,脸还是很稚嫩,除了气质更显成熟,以及穿的素色压了她的脸色,不然和九年前有何异?

第五百二十四章 劝慰

    “你!”杨夫人惊疑不定的看着她。

    “母亲忘了吗,我与二郎成亲那日曾断过气。”她不能将她是异世魂的事情说出,但杨夫人痛成这样,她又不能当做没看见。

    这九年多来,她们先从陌生到熟悉,再到互相扶持,亲如母女,杨夫人是真心把她当女儿一样看待的,而林清婉记忆中的母亲早已模糊,她也是在杨夫人身上才第一次感受到母爱。

    所以她也是爱她的。

    就是因为爱,她才更不忍她如此伤心痛苦。

    一个快要死的女儿,和一个已经死了多年却一直能“活着”的女儿,显然后者更让人欣慰些。

    见杨夫人不像先前那么痛苦了,林清婉这才浅笑道:“我本不想告诉母亲的,但我就要走了,总不好再瞒着母亲,只是玉滨她还什么都不知道,望您帮我瞒着她。”

    “你,你是为了玉滨才……”

    “也不止是为了玉滨,也为了您,”林清婉深情的看着她道:“母亲,二郎也不舍得您伤心的。”

    杨夫人这才捂住嘴巴,眼泪扑簌簌的往下落,但心头压着的重量却一下轻了,那种钝痛的感觉轻了许多。

    等哭了这一场,杨夫人感觉心头好受多了,杨嬷嬷连忙打了水来给杨夫人梳洗,一边偷偷的瞄林清婉。

    以前没发现,现在林清婉一提,她这才发现少奶奶还真的没变过,一时心中好奇不已。

    她忍了忍,还是没忍住,小声问道:“少奶奶这是死而复生?”

    林清婉想了想,点头。

    “是哪位大师如此厉害……”

    要是能死而复生,那当年二少爷……

    但杨嬷嬷又想到二少爷那血肉模糊的样子,不由眼神一黯,就算能死而复生,只怕二少爷也不行,当时他的身体已破坏成那样了。

    杨夫人也觉得林清婉是因为病逝,身体完好才能死而复生,所以她拉着林清婉的手小声问道:“可能再找到那位大师,让他再让你复活一次。”

    林清婉就不由好笑,“母亲想到哪里去了,这世上哪有什么大师,为我续命的就是兄长,他用了林氏百年的功德与地府做了交换,这才换了我能多活几年,只是我福气不够大,到底没能熬到寿终正寝。”

    杨夫人却脑补得更多了,林江当时虽一直号称身体不好,可他毕竟是男子,怎么就英年早逝了?

    莫非他是把自己的寿命给了婉姐儿?

    那倒是能解释得通了,为何婉姐儿好好的却突然病了,多半是林江的寿命到了,只能换给婉姐儿这么多年。

    林江&;林清婉:“……”

    一仙一人不知道杨夫人心中所想,但见她不像以前那么激动了,便微微松了一口气。

    杨嬷嬷立即将桌子搬好来,又让人送来新的供品,代杨夫人和太上老君请罪,如果林大人是仙,少奶奶是鬼,那说明这世上是有鬼神的,那他们还是敬畏一点好。

    杨夫人显然也想到了这一点,连忙燃了香和太上老君道歉。

    林清婉松了一口气,这样也好,迷道总比没有寄托,伤心死要好吧?

    杨夫人扶着林清婉的手出了小院,见地上铺了薄薄的一层雪,这才惊觉下雪了。

    才散去的忧伤又慢慢浮上心头,婉姐儿这次竟是连鬼都做不成了吗?

    以后这世上便只剩下她一人了?

    林清婉见她又要哭,连忙抱住她的胳膊道:“我还有事求母亲呢。”

    杨夫人强打起精神问,“何事?”

    林清婉边扶着她边道:“母亲也知道,我在这世上唯一忧心的就是玉滨,虽说她现在长大了,也能独当一面,但我这一去,只怕不仅尚家,林氏那边也会作妖。”

    “林氏那边还罢,五哥是族长,将来接任的是林佑,有他们二人在,其他族人便是想将我们这一支排挤出去也难,倒可以撑到康儿长大成人,可尚家这边……”林清婉叹道:“我总不会插手太多,玉滨又是做人儿媳的,身份上便受了压制,所以还请母亲多照料一二。”

    杨夫人就瞥了她一眼,这尚家上下都住在林府里,身边伺候的下人九成都是林家人,这还有何担心的?

    与其说是担心林玉滨,还不如说是担心她。

    杨夫人心内微酸,脸色肃然道:“你放心,我会照顾她的。”

    尚老夫人是不用她出手的,玉滨是她外孙女,她最多偏心尚明杰而已,但尚明杰却会偏给玉滨。

    所以她能折腾的也就尚二太太了,杨夫人心中冷笑,她正愁一肚子气没处撒呢,她要是老实还好,只要出手,她就能折腾回去。

    见她有了些精神,不再总想着她要死的事,林清婉这才松了一口气,笑盈盈的抱着她的胳膊去用晚饭。

    尚老夫人他们也正要起身去饭厅,见她们婆媳俩走来,眼睛都有些红,便知道是哭过了。

    她只做不见,和林清婉一脸忧愁的道:“林姑姑来得正好,你也帮我说说丹菊这孩子,如今有人上门来提亲,她却见也不见就回绝了,她这是真打算一辈子不嫁?”

    尚丹菊扶着她的胳膊道:“祖母说过的,只要我能养活自己就不逼我嫁人的,如今我们的女学开得好好的,我为何要去嫁人?”

    “胡闹,那时来说亲的人家不好,可现在来提亲的却是杭州的陆家,他们家可是书香门第,配我们尚家足够了。”

    放在以前,自然是差一些,可尚家现在不是败落了吗?

    此时陆家上门提亲,算是尚家高攀了,何况对方还是嫡出。

    尚丹菊却是微抬着下巴,骄傲道:“任他是皇亲国戚,我不嫁就是不嫁。”

    尚老夫人想揍人了。

    林清婉就笑眯眯的道:“老太太随她去吧,这么些年都过来了,不嫁便不嫁吧。”

    “现在她嫁人还不晚,再过去几年,只怕真的无人娶她了。”尚丹菊和林玉滨同岁,但生日要晚一些,今年已经二十一了。

    “老太太这样想自然心中不平,”林清婉道:“可换一个角度想,早在女学开起来时您就知道她这一生不嫁人了,所以她以后不嫁才是正常,嫁了却是意外之喜了。”

    话是这样说,但尚老夫人心里还是过不去,不过她本意就是插科打诨,不叫她们再悲戚,也不是非要尚丹菊此时就答应,所以笑了笑,没再纠缠此事。

    一家人移步饭厅,尚文晖长大了许多,白白胖胖的,与刚出生时大不相同。

    他没饭吃,但却好热闹,所以一定要跟着来饭厅。

    所以家里面的人吃饭时,奶娘就抱着她坐在林玉滨的身后,让他能看见他母亲。

    他们吃饭,他就在后面挥着拳头咿咿呀呀的说话。

    林文泽就时不时的转身去逗他,饭桌上的其他人也喜欢逗着他玩。

    一顿饭便在这似乎欢悦的气氛中吃饭了,不过是粉饰太平而已,心中的悲伤和忧虑也就只有夜深人静,一人独处时才会显露出来。

    比如尚老夫人,她虽一直未曾表露,但心里却是一直忧虑的。

    人非草木孰能无情,一个好好的大活人突然就要死了,谁能无感?

    更何况还是林清婉这样的重要人物。

    尚家今日还能屹立于苏州,一大半倒要靠林清婉,她心里再清楚不过,林清婉一死,这整个家都要压在尚明杰身上了。

    他立起来还好,尚家的日子不过比以前差些,可要是立不起来,外面多的是豺狼虎豹要吞了他们。

    尚老夫人叹息,谁能想到她会病得这么严重,竟连御医都没了法子。

    她要是能活到康儿长大成人就好了,那时康儿就能直接从她手上接过权柄。

    毕竟,比起尚明杰,康儿继承她手上的东西更名正言顺。

    尚老夫人的这些忧虑自然无人所知,林玉滨还在想法设法的为她姑姑寻找良医呢。

    没过多久,便通过钟如英那里找到了两个苗医。

    林清婉:“……”

    她无奈的再次坐到前厅看苗医,接手新的一种治疗。

    治疗还没什么实质性的进展,除夕便快到了。

    林清婉赶着小夫妻俩去准备祭祖之事,这一次,他们要先回尚氏去祭祀,然后再跟她回林氏去。

    不仅要带上林文泽,也带上尚文晖。

    林润带了族人在村口迎接,气氛有些沉闷,林清婉从车上下来时微微一笑,她化了妆,还点了胭脂,但脸色看着还是有些不好,却威势不减,她笑道:“过年是喜庆之事,你们怎么都一副伤心的模样?过年时高高兴兴地,新的一年才会过得开心,笑起来吧。”

    排在前面的都扯了扯嘴角,年轻一些的更是红了眼圈。

    林清婉眼睛也有些湿润,转身将林文泽从车上抱下来,领着他去拜见族中长辈。

    她以前不喜欢林氏族人,可现在要离开了,竟发现他们间竟有了感情,真是奇妙。

    林润看了眼林文泽,又去看林玉滨怀里的尚文晖,笑道:“他们兄弟倒是相像,不过还是老二更像你兄长。”

    林清婉也觉得尚文晖像林江,而林文泽显然更像尚明杰,所以笑了笑道:“毕竟是我林氏的血脉,自然会像林家人。”

第五百二十五章

    林润伸手去牵了林文泽的另一只手,和林清婉一起带着他往老宅去。

    后面跟着林玉滨夫妻和他们的幼子,再后面才是族人,他们缓缓的从村口走到老宅,走在最前面的三人便定在了许多人的脑海中,很多年以后这个印象也未曾消散,也是因此,林文泽在林氏族内有不一样的地位。

    而第二天,林清婉还将林文泽带到了祠堂内,历代除夕祭祀,在祠堂内念祭文的只能是族长。

    但这一次念祭文的却是林清婉。

    林润和林文泽一左一右的站在她身边,而林玉滨和尚明杰与其他族人一起跪在了祠堂外。

    这是林清婉第一次主持族中祭祀,也将是最后一次。

    她的目光一一扫过外面的族人,握着祭文的手微微用力。

    多么神奇啊,当年回族,她只是奉兄长的牌位入祠,都有人以她是女子之身为由阻拦,可现在,她名不正的站在祠堂内主持祭祀,却无一人觉得不妥。

    所以声望真是一个奇妙的东西,只希望玉滨能领悟到这一点。

    她展开祭文,循着礼制念了一遍,然后带着族人行祭礼。

    待一切完成,林文泽的小脸上都是汗,摇摇欲坠,差点站立不稳。

    林清婉狠心的不去看他,站在阶上看着底下跪着的族人,收起祭文道:“我想你们都已经知道了,我就要死了。”

    此话一出,底下的人群中便开始有人抹眼泪,有的甚至哭出了声,林清婉好似没看见一样的轻笑一声,微微高声道:“如今林氏不比以前,看着繁花似锦,其实却根基不稳。但这一次,是整个氏族的发展,不再局限于某一支某一房,所以外人想要打倒我林氏却也不容易。”

    “从外攻入不难,但从内里杀起却容易得很,”林清婉盯着他们道:“所以我希望你们记住,要同心协力,若起了内斗,不用外人动手,我们就先自己亡了。”

    族人们眼眶红红的低头应下。

    “其他的,我便不多说了,祖训中皆有,今后不论为官或是从商,哪怕是穷得只能上街乞讨了,也该记得我林氏祖训,做人该正直诚信,莫要欺行霸市。”

    林氏子弟识字便是从祖训开始,并不像外头是用的《千字文》启蒙,所以每一个人,哪怕是不识字的小孩,也会跟着大孩子背几句祖训。

    并不用林清婉再去赘述,只是能不能记在心里则是看各人的品性了。

    祭祀结束,族人散去,林润陪着林清婉去老宅,到了门口正要告辞,林清婉便笑道:“五哥既来了,不如进去坐一坐,我也有些事要叮嘱于你。”

    林润便跟着她进去了。

    “我想将我名下的产业分一分,”林清婉道:“五哥也知道,我名下的产业最要紧的便是朝廷封赐的爵田和纸坊。”

    “这两样我都要留给玉滨,尚家没有多少产业,我总不好让孩子们受委屈。”

    林润连忙道:“这是九妹的产业,自然是九妹说了算。”

    林清婉便笑着点头,“既如此,明日就把六哥他们一块叫来,趁着我还明白,将这些事情安排好。”

    林润脸上有些悲伤,叹道:“何至于此?”

    但他还是照着做了。

    嫡支情况特殊,的确将一切明确下来更好。

    当初林玉滨出嫁时,便带走了自己的爵田,林清婉还将翰墨斋和一个茶园给了她。

    而文园只是写进了嫁妆单子里,谁也不知道林玉滨最后能不能继承。

    而先帝走时留下话,林清婉的爵田可自行处理,朝廷不再收回。那文园的继承便不是问题。

    而除了文园,林清婉还有大片的爵田。

    如果是以前,族中或许还有人妄想着分一杯羹。

    毕竟林清婉没有亲生的儿子,而林玉滨是个女孩。

    可现在谁敢动这个念头?

    加上总是冲在前头挑事的八叔公已经不在了,所以这次分厂进行的很顺利,基本上是林清婉说怎样,林润同意了,他们便都没意见了。

    而林清婉的遗产并不只是给林玉滨而已,老宅是直接记在林文泽的名下。

    后面的温泉农庄则是记在玉滨名下,除了他们母子,林信和林佑也都分得了一部分。

    给他们的田地是林清婉后来买的,就在林氏别院不远处,更近西城门。

    也不多,没人二百亩而已。

    而除了田地,还有她名下的商队,给了林信和林佑各两成,林玉滨还占六成。

    族人面面相觑,不解林清婉为何对林信和林佑如此优待。

    就算他们现在很有出息,也不必如此吧?

    “信哥儿和佑哥儿在外为族争光,我们理应照抚他们家人。”林清婉见他们疑惑,便解释道。

    林信且不说,林佑的家底也没多少。

    作为将军,本来打仗可快速积累财富,但林信那小子太方正,战中所得留下的不多,几乎都分给了手底下的将士。

    虽然这几年林信家里日子也好过了不少,依靠林信从边关寄回来的银子置办了不少的田地,但与族中其他房比起来,还是差一些。

    林清婉给的田地不多,但恰离林氏别院不远,那一片现都是青叔管着的。

    将来若真有人从田庄上找林玉滨的麻烦,那一定瞒不过他们去。

    而真正给他们带来益处的反而是林清婉名下的那个商队。

    那个商队现在是林安管着,涉及范围之广,利益之大,连林清婉看了账目都觉心惊。

    现在没人留意到它,是因为林安将商队打散,几条线间互不关联,所以除了他,和看总账的林清婉外,没人知道。

    但时日一久,肯定会有人发现,到时这一块肥肉不知道多少人会惦记着。

    她在,还有人忌惮,她不在,却不知林玉滨的能力能不能守住。

    就如当年她们不能守住林家的产业,所以林江才会将它舍了。

    林清婉不想再走林江那条路,所以她找了林佑和林信。

    这俩人一文一武,在它被发现前应该可以替林玉滨守住了。

    当然,玉滨若能自己守住自然更好。

    族人或许不知,林润却猜到这是为林玉滨找靠山呢。

    只有一旁立着的林玉滨和尚明杰知道她这番布置的缘由,因为前不久他们刚拿到那些账册,这才知道林清婉给他们留下了多少财富。

    也因此,此时正心疼于她的周全,眼眶不由湿润,硬憋着没让眼泪落下。

    所有的产业都一一做了安排,当然,今天只是和族里知会一声,林清婉立遗嘱并不需要这么多人做见证,只是为免以后有纠纷,这才将各房找来。

    说到底林清婉还是信不过宗族,务必要给林玉滨留下足够多的有利于她的条件。

    所以她还当着各房主的面将林玉滨和尚明杰叫到跟前叮嘱,“作父母的,难免有所偏向,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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