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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氏荣华-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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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我们不过是尘土罢了。”

    林玉滨就敛起笑容,淡淡的扫了她一眼,丹竹触到她的目光,身子不由一僵。

    下一刻林玉滨就目光流转,眼中闪动着活泼问,“怎么样,我就是这样看他们的。”

    丹竹目瞪口呆,“难,难怪呢……”

    就是她都觉得心底发寒,以为自己做错了什么……

    林玉滨自得的道:“我可是对着镜子练了好久。”

    丹兰和丹菊也看到了,纷纷凑上来问情况。

    然后学堂里其他女学生也被吸引了过来,她们都知道林玉滨这几日的遭遇,对隔壁的男先生积累了很大的怨气,听说她反击回去后便忍不住赞道:“就该如此,让他们再不可一世。”

    “不就是为了几个短工,雇不到提高工钱便是,竟然还把矛盾带到学堂里来了。”

    “卢灵,你堂哥卢琢跟着周通他们折腾,你爹也不管吗?”

    卢灵哼道:“怎么管,他们又没闹出来,我爹也不好事事插手的。族里因为我娘在家学旁开女学的事闹了一通,要不是我爹说不让我娘收学生,那他也不再教书,只怕我们还凑不到一起呢。”

    “那些都是老顽固,”周书雅冷笑道:“我家里也有人反对我来读书,觉得女子抛头露面不成体统,哼,我爹娘都不在意,他们倒是挺热心的跳出来。自己读书不成,歪解了圣贤书,倒把歪理奉为至理了。还是我爹说得好,碰上这样的人就不必理他们,我们自管做自己认为对的事就行。”

    林玉滨扑哧一声笑开,忍不住道:“这样的话叫他们听见,必定又得闹一次。虽然不必理会,但也要谨言慎行,别叫他们抓住把柄才好。”

    周书雅就推了她一把道:“你就乐吧,说要谨言慎行,刚才在门口鄙视人家的又是谁?”

    孙瑶道:“我看他们未必能就此罢休,玉滨,不如和你小姑说一声,让她出面把事摆平,免得你出入也不安心。”

    “多大的事,何必惊动我小姑?”林玉滨不在意的道:“谅他们也不敢做得太过分。”

    崔荣也道:“你别怕,今儿开始我们跟着你一起出入,我看他们谁敢乱动。”

    “对,”卢思握着拳头道:“大不了跟他们打一架,难道我们还怕他们不成?”

    大家看着才十岁的卢思默然不语。

    卢思嘟嘴道:“怎么,你们看不起我,虽然我年纪最小,但力气却不小,而且我还有哥哥呢,到时候我找他帮忙。”

第七十八章 掉坑

    卢思的亲哥叫卢瑜,是苏州卢氏的嫡长孙,他当然不会去跟同窗打架,却可以替妹妹警告卢琢一下。

    为这么一点小事为难林玉滨一个小姑娘,传出去他都臊得慌,卢琢要不是姓卢,他都懒得理他。

    卢瑜的态度却能被当做是卢氏的态度,周通等人再不甘也只能偃旗息鼓,但出了学堂,到山脚下如何却是他们自己的事了。

    今日才过午时便开始下雨,直到放学时雨都不停,好在时间不晚,大家凑在一起看书说话等着雨停。

    周书雅趁机道:“我家的别院要建好了,下个月十二要搬进去,到时候大家可要来给我暖屋。”

    石筠算了算道:“正好是休沐日,你倒是选了个好日子。”

    周书雅骄傲道:“特意选的,不然你们哪有时间过去?”

    崔荣就叹气,“我家的别院才建了一半,还不知什么时候才能住进去呢。”

    “什么你家的,那是我家的。”林玉滨强调道:“我小姑还没确定要卖给你们呢。”

    卢灵就“扑哧”一声笑出来,推了她一把道:“都是自己人,有什么不能说的,都知道那个别院是给我姨母建的。”

    林玉滨抿了抿嘴不说话,小姑说过,做是一回事,但不落口舌却又是另一回事。

    崔荣见林玉滨不开心,便拉了拉卢灵,转移开话题道:“我们去暖屋,那得带什么东西去?”

    “我送你一个桌屏如何,我亲手绣的。”

    “那我送一幅画,我亲自画的……”

    林玉滨悄悄起身,拉了拉周书雅的衣袖,俩人出去说话。

    卢灵看着俩人的背影吐了吐舌头,小声问崔荣,“表妹,她是不是生我气了?”

    “别多想,她哪有那么大的气性?”

    “那她出去干嘛?”

    崔荣蹙眉想了想道:“她可能不去周家暖屋,去和书雅告罪呢。”

    “这是为什么?”

    “你怎么忘了,她还在孝期呢。”崔荣低声道:“虽说读书无碍,但总不好饮宴,我们去暖屋,总要行乐喝酒的。”

    屋外,林玉滨正和周书雅道歉,表示暖屋时她不能亲至,还请见谅。

    周书雅知道她身上有孝,自然不会介意,拉着她的手宽慰了一两句,扭头看了一眼屋内,她忍不住低声劝道:“玉滨,卢灵并没有其他的意思,不过是心急口快一些,且我们的同窗都是信得过的。”

    林玉滨笑着点头,“我当然知道,我也并没有生气,只是那别院现在的确是记在我小姑名下。”

    周书雅笑笑,指着渐渐放光的天空道:“看,雨停了。”

    “那我们快回家吧。”

    周书雅“扑哧”一声笑出,“明明你家最近,却还最急着走,你先走吧,我和她们再玩一会儿。”

    林玉滨也不强求,进去收拾东西,“雨停了,你们可要走?”

    尚丹兰立即起身道:“我们家远,也要走了。”

    丹竹和丹菊连忙起身,和同窗们一一告别,表姐妹四个一起往外走。

    等出了教室老远,丹兰才道:“表妹,周家暖屋你送什么东西?”

    “书雅爱兰草,我养的几盆都不错,我打算挑一盆送给她。”

    尚丹兰微微颔首,问两个妹妹,“你们呢?”

    “二姐先选吧。”丹竹不在意的道。

    “还是四妹先吧。”丹兰看向丹菊。

    丹菊抿了抿嘴道:“我收集有一匣子的奇石,我打算挑出十块来送她。”

    丹竹咋舌,“你还真舍得,你那匣子石头平时我要摸一摸都不肯。”

    丹菊忧心,“只是不知她喜不喜欢。”

    林玉滨就笑道:“她是个雅人,你那些石头我看了都喜欢,更何况她?”

    丹菊这才放心了些,看向丹兰。

    丹兰就道:“那我送她一套棋盘好了,前年大哥买给我的那套,棋子我磨了好久,如今滑润得很,正好用。”

    “那我便送她一套湖笔。”丹竹拍着掌笑道:“加上她们送的,我看书雅不仅屋里的装饰够了,文房四宝也齐乎了。”

    到了外面,两家的车夫早套好了车等她们,丹竹就拉了林玉滨道:“你先跟我们坐,我还有话跟你说呢。”

    林玉滨便上了尚家的马车。

    “表妹,八月初七是祖母的寿辰,你来不来?”

    林玉滨一愣,想了想后摇头,“我身上戴孝,本就不能饮宴,何况那还是外祖母的寿辰,到时候我会把礼物放在林家的礼物中一块儿送过去的。”

    丹竹就叹气,“那你下次休沐可得去看看祖母,她可想你了,这几天一直念叨着,说你总也不来家里,明明都在苏州,见个面却还那么难。”

    林玉滨脸一红,羞愧的低下头,她每日上学下学,休沐后也有许多的事做,所以这段时间还真没想过外祖母。

    好像自端午前那次见面外她就没去拜见过白祖母了,这实在是不孝。

    正想着,突然马车“砰”的一声,林玉滨习惯性的向前栽去,坐在她身旁的丹兰也往前摔,却还是稳住了身体,见林玉滨栽倒,便下意识的伸手拽了她一把……

    林玉滨被这样一阻,撞下去的力度减弱,但还是“砰”的一声磕在了额头上,尚家三姐妹稳住身形后吓了一跳,连忙扶住她问,“林表妹(表姐),你怎么样了?”

    林玉滨捂着额头,表情有些茫然。

    后面跟着的林家马车停下,映雁从里面跳出来飞奔过来,焦急的问,“大小姐怎么了?”

    车夫看着轮子下的坑,脸色难看道:“这是有人特意挖的,还在上面铺了干草,我们每日都从这里过,从未看见过这样的坑。”

    林家的车夫也赶了过来,脸色铁青的围着车子转了两圈,然后便盯着东侧的那处灌木丛不动了。

    映雁已经把林玉滨扶出来,见他不动,就斥了他一声,“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快把马车赶过来,大小姐要回去看大夫。”

    尚家三姐妹多少也磕到了一些,但没有林玉滨严重,纷纷跳下来围着她。

    林家的车夫却转身捡了块石头,在手心里掂了掂道:“小的看这坑有点像是野兽踩出来的,所以怕那禽兽还在这里,所以查看一番。”

    说罢扬手就将手中的石块狠狠地掷向灌木丛,发狠道:“奴才看看那些禽兽是不是还在这里,最好把他们赶走,不然后头的人还得遭殃。”

    石头砸入灌木丛,发出“嘭”的一声,同时还有一声“惨叫”,映雁一呆,气红了眼,将林玉滨推给丹兰三姐妹,蹦起来就捡起地上的石头往里砸,恶狠狠的道:“可不是,我都听到野兽的叫声了,真是人善被欺,什么畜生都敢跑出来欺负人了。”

    灌木丛里发出“嗷嗷”的惨叫声,一阵乱晃后跳出几个人来,直接掩面就往里逃。

    大家虽没看到他们的脸,却认出了他们身上的衣服,尚丹竹指着其中一人道:“我认得他,今早周通就是穿的那身衣服。”

    几个人已经嗷嗷叫着狂奔下山,因为跑得太急,还摔了好几下,林玉滨忍不住笑出声来,“活该!”

    丹菊欣赏的看着映雁道:“林表姐,你有个好丫头啊。”

    映雁一听立即丢下手中的石头,拍了拍手,低头乖巧的站在林玉滨身后。

    林玉滨扫了她一眼笑道:“表妹身边的丰秋也不错呀。”

    映雁小步上前扶住林玉滨,小声温柔的道:“大小姐,您额头肿起来了,还是快回去让徐大夫看看吧。”

    “表妹快回去吧,看大夫要紧。”尚丹兰让车夫将尚家的马车让到一旁,让林家的马车先行。

    林玉滨便行礼告别,临走前扫了一眼那坑洞道:“叫人把它填上吧,免得后面的人不小心也栽进去。”

    “表妹放心。”

    那坑并不大,只有一个大碗般大小,但是它深啊,这条道路本来是平整的,突然“砰”的一下一边车轮陷进去,那冲击力不是一般的大。

    幸亏今天车夫因为下雨的原因把车速降得很慢,不然更惨。

    林玉滨伤得并不重,但额头也青了一块,还肿了一个包,林清婉看着很心疼,让人用棉布浸泡了井水给她冷敷,然后才去找车夫过问此事。

    安排给林玉滨的车夫蒋南是从林家护卫队里面选出来的,他不仅是驾车而已,也担任着林玉滨的安全责任。

    此时他正跪在正院门口请罪。

    林清婉并没有将人叫起来,“可知动手的是谁?他们是针对别人,玉滨只是池鱼,还是她就是目标?”

    蒋南羞愧的低头。

    “也就是说你都不知道?”

    “应该是卢氏家学里的周通等人,”蒋南低头道:“他们跟大小姐有些矛盾。”

    “应该?”

    蒋南低头,作为护卫,“应该,可能”这样的词语是不应该出现的。

    林清婉冷着脸道:“知道我为何特意将你拨到大小姐身边当车夫吗?”

    “知道,为了保护大小姐的安全。”

    “为什么要保护她的安全?”林清婉轻声问,“她不过是个小女孩,她能有什么危险?”

    蒋南小声道:“因为她是老爷唯一的血脉。”

    林清婉便嗤笑一声,“你就只能想到这点吗?”

第七十九章 自作自受

    蒋南羞愧的低下头。

    “林家的仇人并不少,远的不说,你猜辽人若是有机会,会不会把我和玉滨都杀了报仇?”

    蒋南脸色大变,咬着牙道:“属下该死,姑奶奶放心,以后属下必定万分小心,再不敢让大小姐涉险。”

    “除了辽人,在我大梁,林家的仇人也有不少,我把你放在她身边,便是因为你本领高强,且又细心,可如果你连几个孩子的恶作剧都发现不了,那些更高明的对手出手时又会如何?”

    蒋南低头,拳头微微握紧,他的确是松懈了,自被调到大小姐身边后,每日就是送她去上学,在外面等着她放学,然后再接回来。

    学堂里虽也有争斗,但都是一群年轻人,心思还浅,落在他的眼中就是孩子间的小打小闹。

    姑奶奶说过,除了大小姐的安全,其余他一并不用管的。

    所以他也未曾出手管过,谁知道本来还只是你瞪我一眼,我悄悄说你坏话的争斗突然升级到了挖坑害人?

    蒋南都后悔死了,早知道他就该多留意一些周围,年轻人做事肯定不周,他要是经心肯定会发现的。

    也亏得这次只是几个小孩的恶作剧,若真碰上辽人在路上布置些机关,这样猝不及防只怕他真的保护不了大小姐。

    林清婉没有换掉他的打算,论起能力,蒋南是护卫队里最强的,且他又吃了教训,今后肯定比别人更细心些,所以教训过后便让他退下了。

    “那恶作剧的那些人怎么办?”

    林清婉轻笑,“孩子们的事自然由孩子们去解决。”

    即使她心里很恼火,但也不可能杀到他们家里去,不然小事也会变大事,不过玉滨的课程或许应该增加一些,比如练个箭之类的,到时候被人欺负了也能反击。

    于是林玉滨第二天就被塞了一把弹弓,身边还进了一个叫“大妞”的黑黑小丫头。

    她是真的黑啊,脸黑,手黑,连脖子都是黑的,裂开嘴笑时只有一嘴牙是白的。

    大妞似模似样的给林玉滨行礼,跪下磕头道:“奴婢拜见大小姐。”

    林玉滨回过神来,不解的看向小姑,“小姑,我身边没缺了。”

    “这是额外给你增加的,”林清婉道:“大妞是方大同的闺女,弹弓打得很好,有时候鸟飞过她都能打下来,以后她就教你打弹弓。”

    映雁和碧容瞪大了眼睛,打,打弹弓?

    俩人木木的看着自家的大小姐,脑海中瞬间浮现出气质柔和的大小姐拿着把弹弓射鸟的画面,俩人打了一个寒颤,立即将画面丢出脑海。

    俩人紧紧地盯着大小姐,希望她能够拒绝。

    林玉滨却在一愣后兴奋起来,意动的问,“我也能学打弹弓吗?”

    “当然,我不是都给你找了个小先生吗?以后再有人欺负你,你就离远一些,只管拿弹弓去打,等你再大一些,把力气练出来了,我让人给你量身打造一把弓。”

    林玉滨越加高兴,对大妞道:“那你从今日开始跟在我身边吧,你要换个名字吗?”

    大妞立即跪下,“请大小姐赐名。”

    林玉滨沉吟了一下道:“从碧容往下排,就叫碧海吧。”

    “谢大小姐!”大妞咧开嘴笑,为自己有一个好听的名字而高兴。

    但其他人却不一样,碧容现在是大小姐屋里除了映雁外最大的丫鬟,一等的名额满了,二等却还有空缺,碧海跟碧容排字,这便意味着她一上来就是二等丫头了。

    大家羡慕的看着她。

    碧海才九岁,本就是个孩子,加之在庄子里长大,心思单纯得很,并不知道这些弯弯绕绕,磕过头后就高兴的回家去找她爹,她今天就得搬进别院,还能领两套新衣裳呢。

    林玉滨到了学堂才知道昨天的事还是闹了不小的动静,因为周通几个伤得有点重。

    蒋南心中恼恨,出手时虽留了力,却也挺狠,直接把周通的脑袋砸了一个窟窿,跟着周通的几个也被蒋南和映雁砸得不轻。

    加之当时他们往下跑时摔的那几下,回去后不仅血流满面,手脚也摔伤了,有一个直接倒霉的摔进了沟里,当时不觉如何,回去后觉得疼痛难耐,请了大夫来看才知道骨折了。

    家长们心疼得不得了,纷纷质问原因,少年们当然不敢说,不然身上还得脱一层皮。

    他们虽然恶作剧,但却明白是非,知道这事说出去,甭管他们现在多惨,那都是他们的错。

    毕竟林家的车夫和丫头指桑骂槐,又未看清他们的模样,大可以说在打畜生,家里根本不能为他们讨公道,反而还会因为他们挖坑的事落于下风。

    所以三少年打死不说,跟着他们的小厮更不敢说了,只能顺着他们的话说是少爷们顽皮,下学后跑山里要逮兔子,结果摔了。

    其他两家还罢,勉强信了,周通的爹周刺史却是不信的,好歹当了这么多年的地方官,他儿子头上的伤是撞的,还是砸的他还是能看出来的。

    那么大一个口子啊,流了这么多血,可心疼死他了,他又只有这么一个独子,疼到心坎里去了,自然是一再逼问。

    但他儿子此时伤重,打打不得,骂也心疼,所以只能把跟着他的小厮关起来逼问。

    似乎目前还没有结果,所以周刺史便派了人来学堂打听,可是卢氏家学里有人欺负他儿子。

    于是原因没打听出来,倒是让学堂里的人知道了三人出事。

    尚家三姐妹已经猜出原委,对三人一点儿也不同情,暗暗“呸”了一声道:“活该,看他们还敢不敢害人了。”

    “林表姐,这事会不会查出来?”爽快过后丹竹也不由忧心,“听闻周刺史很是疼爱周通呢。”

    林玉滨冷笑道:“我还巴不得他知道呢,难道周家还敢不问青红皂白的打上门来不成?”

    “林周两家从未有矛盾,但那周通处处针对于我,还真当我父亲逝后我林家便无人了吗?”林玉滨早跟周通积了一肚子的怨气了,巴不得大人知道了修理他一顿呢。

    周刺史的确知道了,通过他的不懈努力,小厮终于忍受不住拷打招供了。

    于是周刺史就知道了他儿子在学堂里的“光辉事迹”,周刺史气得差点仰倒。

    他伏低做小,费尽心机的跟林清婉搞好了关系,把去年接丧的事轻轻揭过了,谁知他儿子竟在后面给他拖后腿,这是把林家又惹了?

    周刺史看着脸色苍白躺床上的儿子,恨铁不成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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