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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次神情淡然,平静地道:“我知道你很为难,从今往后,我就是月影,而你是雪之国的女王,我们是为利益而合作的同伴,除了这个还存在的别的感情的话,是会有很多麻烦的。”
宁次还记得山崎的质问,像这样的怀疑以后会更加蔓延,他已经努力着以公正的立场和雪之国进行谈判,但是风言风语却依旧袭来。
宁次沉默了一下,而后开口道:“小雪,我想问你,你当初跟随我的决定是因为喜欢我日向宁次还是……喜欢上在那个你绝望无助的时候给你带来希望的英雄?”
风花小雪的身体猛地一震,摇摇欲坠一般勉强站着,幽幽地看向宁次,淡淡地道:“无论当初的动机如何,我也不明白我喜欢的是单纯的你还是特定条件下的所谓希望,但是我知道确确实实地下了跟随你的决心。”
宁次微笑起来,淡淡地道:“那你说,我当初是否喜欢你?”
风花小雪叹了口气,平静地道:“你没有,我感觉到了,你需要的只是我的身份能够为你带来的利益,我知道你有着无限的野心,以后的雪之国一定会被你吞噬的。”
宁次面无表情,淡淡地道:“你确实很聪明,曾经的我只是把你当成一颗可以利用的棋子,但是……”
宁次注视着风花小雪,继续道:“我一直认定你爱上的只是在那样的特定条件产生的英雄,当我意识你发现我的动机的时候,我没有料到你居然没有激烈的反应,那个时候我就知道我犯了错。”
宁次微笑起来,而后道:“我终于明白,感情并不是可以随意操纵的棋子,我对所谓的爱一直很迷茫很疑惑,我不了解为什么你们会喜欢我,我也不知道在我的心里涌动着什么样的感情……我不能确定我是否真的喜欢你们。”
宁次满是自责,继续说道:“从我五岁开始,我就在不断地谋划,我把未来编写成了剧本,我整天忙着勾心斗角,我把生命规整成了棋盘,这样的我,逐渐就变质成了只有理性的人偶,于是我终于开始疑惑,我的存在有什么意义。”
宁次紧皱的眉头舒展开来,淡淡地道:“我于是想要探寻我的内心,而后和天天的一次散步,我意识到了你们的美好,我想要摆脱纲手的时候,香磷也让我明白了什么事责任。于是我不再疑惑……”
宁次看着风花小雪,坚定地道:“我终于意识到,其实人生不仅仅是和命运的抗争,不仅仅是为了胜利而谋划利益,在冰冷的格调里面,其实还有很多可以放纵的鲜艳色彩,我不必追寻它能带来什么,我只需要知道它意味着什么就可以。”
宁次踏前一步,展臂将风花小雪抱入怀中,淡淡地道:“所以啊,无论一开始的目的是什么,但是最终的我也总算了解到,你对我的意义。我不能失去你,所以我一定会把你留在我身边,我会给你幸福。”
风花小雪感动地点了点头,两行泪水夺眶而出。
宁次嗅着风花小雪的体香,保证道:“我不会再玩弄感情了,我不会再利用喜欢我的女孩子,因为你们太纯真太美好,我想我不会堕落成恶魔,所以我会闯出一片天下,我会成为一个王,站在和你一样的地位,然后名正言顺地得到你!”
风花小雪愣了愣,疑问道:“……你要建立国家?”
宁次点点头,肯定地道:“现在我只是建立忍村,等到发展得足够强大的时候,我就会建立国家,然后以王的身份得到你,这样的话就不会有人敢说闲话。”
风花小雪眼眶里的泪水源源不断,哽咽道:“可是创立一个国家的话……会很艰难很辛苦。”
宁次温柔地擦去风花小雪的眼泪,微笑道:“这算什么,我相信这世上没有我做不到的事情。”
风花小雪点了点头,淡淡地道:“嗯,我会等你。”
宁次松开风花小雪,坏笑道:“虽然现在因为刚刚创立忍村,很有很多琐事,但是我会经常来看你,依靠我的恶魔之翼,三天两头夜访女王寝室应该没什么问题。”
风花小雪眼波流转,羞红着脸道:“不正经,我先和你签订条约,你把你那个阴忍村的事情解决好再说吧。”
宁次点了点头,而后终于得到了风花小雪的协议书,和她温存了一会儿,离开了大殿,风花小雪看着他的背影,眼泪噙着泪水,而露出了幸福的微笑。
协议书上注明了忍村的所在,宁次展开恶魔之翼,很快就到达了自己的忍村所在。
阴忍村所占的面积非常巨大,单论地皮就足足有木叶村的两倍有余,而且地势也很不错,一片平坦,村后被高大的雪山环绕着,村口则是广袤的雪林,村子建在这样的地方,确实非常便利。
香磷已经在去和雪之国谈判的时候就让那些部下赶来这里,在中忍考试派来雪之国的忍者也到了这里,香磷将他们和以前那些其他的从大蛇丸据点带出来的忍者重新编在一起,在那片雪林里开创出一条宽大的道路。
日向一族的人手和那些逃犯组织起来,雇佣了一些雪之国的工匠,开始建设村子的设施,按照香磷的图谱,将会把学校医院等等重要的基础设施安排在最里层,环绕着月影办公室,住宅区集中在中间,最外层则是防御工事。
宁次看过规划,也点过头,香磷这样的分布,虽说因为住宅区和学校等设施分隔起来而造成居民的些许不便,但是在遇到敌人入侵的时候,因为村子的建设层次分明,可以最有效地组织防守安排,从而减少重要设施的损失。
香磷安排着重要设施的建设,忙的脚不沾地,因为白和君麻吕等人都被宁次安排去做任务,宁次集团的中坚力量一下子抽空,只剩下香磷一人,也难为她撑的下来。至于中间地带的住宅区建设,香磷没有去管,因为那是宁次的任务。
宁次掌握了木遁,想要建设房屋时轻而易举的事情,只要查克拉没有枯竭,他就可以源源不断地建造房屋,而且木遁的坚韧还是很可靠的,所以被用来建设住宅区,至于那些重要设施,工程非常庞大而繁琐,仅凭忍术是早不出来的。
第四章 篝火晚会
夜幕降临,阴忍村的工程暂时停了下来,白天忙了一天的大家都没有休息,为了庆祝忍村建立而举办了篝火晚会,欢聚在未完工的工地上,点燃了熊熊的篝火。
天天站在篝火旁边,脸庞被篝火照耀得通红,有些羞涩地祝辞道:“今天是我们阴忍村建立的大好日子,这是值得纪念的历史时刻,让我们尽情狂欢,享受这美妙的时刻把!”
天天说的话没有什么新意,很普通很一般,但是没有影响到大家欢快的心情,所有的人都卸下了白天的疲惫,尽情地狂欢起来,呼喊声歌唱声响成了一片,有的在篝火前奔跑着舞蹈着,也有的在喝酒吃肉打屁聊天,愉悦的情绪融合在一起。
宁次静静地坐在一旁,看着欢庆的人们,他比较喜欢安静,所以没有参加大家的活动,手里端着暖和的茶杯,微笑着看着大家的狂欢。
天天在上船的时候还因为宁次强迫她叛离木叶而生气,现在却闹得比谁都欢,和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风花小雪打成了一片,为了庆祝忍村建立,宁次特地施展恶魔之翼将风花小雪偷偷带到了阴忍村。
幽鬼丸和日向一族的少年们欢闹着,彻底融入了这个群体,他的母亲在一旁静静地看着,嘴角含笑。
日向日足端坐一旁,神情严肃,日向族人都知道这个族长思想保守,所以也没有谁敢去招惹,自顾自地狂欢着,日向日足看着他们的笑脸,紧绷的神情也微微变得柔和起来。
日向花火坐着父亲身旁,目不转睛地看着狂欢的人群,显然也想参加,可是她一向遵从父亲的命令,日向日足没有开口,她也绝对不会动一个手指头。
日向日足自然知道花火的心思,却没有说话,过了一会儿,日足忽然开口道:“花火,你也去玩吧,好好放松一下,还有……把雏田也叫上吧。”
花火恭敬地点了点头,而后站起身来,看向身后,雏田躲在建筑物的阴暗里,一脸羞怯地看着欢庆的人们,却由于自卑而没有勇气和大家一起玩闹,花火皱了皱眉,对这个姐姐有些失望,却还是遵从父亲的命令走了过去。
同样的血液,然而她们有着不同的性格。
香磷找了个舒适地角落,席地而坐,脑海里盘算着阴忍村的建设,住宅区因为宁次整整一天的努力,已经完成了很多,至少今天在场的人都可以分配到一间房屋,但是其他方面的建设就相对的慢了很多,毕竟是靠实打实的建设,而不是用忍术作弊。
按照现在这样的进度,想要完成整个忍村的创建,消耗的时间恐怕要将近一个月,虽然有忍者帮忙加快进度,但是需要支付给那些工匠的酬劳也将是一笔不小的开支,现在村子没有盈利,单靠日向家族以前积累的钱财不是好办法。
香磷叹了口气,暗道只能用比较特别的办法了,到时候派比较优秀的忍者去到周围国家劫富济村,争取把建设的花销抵消掉,日向族的钱财能不动就不动,留着做后备基金。
但是,一个忍村真正意义上的诞生,还要很多的东西,比如说村子的精神,村子的象征,还有各方面的体制,等等等等。
阴忍村缺少的东西太多了,如果忍者学校真的开学的话,甚至连教材都没有一本,什么忍术资料和卷轴什么的,一无所有,同样的,医疗设备什么的也都没有,物资极度奇缺。
香磷苦恼地挠了挠头,真不知道当初宇智波一族和千手一族是怎么联合起来成功建立木叶的,连经验也不知道该如何吸取。
香磷忽然灵光一闪,想到了雪忍村,他们已经是个成功的忍村,虽然水准不高规模也小,但是麻雀虽小却五脏俱全,大不了等到阴忍村建立好后把雪忍村洗劫了,然后利用他们的物资进行模仿创造。
香磷为自己的主意得意地笑了起来,思路豁然开阔,医疗方面的事情到时候摆脱纲手就可以,凭着她的本事,再加上从雪忍村抢来的设备,应该可以将阴忍村的医疗事业蓬勃发展的,至于教育方面,虽然雪忍村的教材肯定是因为记载的忍术过于局限而用不上了,但是……
香磷还没有想到办法。
纲手站在人群的外围,一脸冷漠地看着欢笑着的人们,她的心已经冻结成一片寒冰,未来对她来说如此黑暗而迷茫。静音站在纲手身旁,看着玩闹的大家,不由得显出跃跃欲试的神色,思绪早就跑到了篝火那边去了。
纲手看出静音的想法,勉强挤出一丝微笑,平和地道:“你要想去就去吧。”
静音欣喜地看向纲手,勉强压抑着心里的雀跃,恭敬地敬了个礼,立马欢快地加入了欢闹的人群中。
宁次静静地坐着,仰望着遥远的夜空,忽然想起了手鞠,她现在过得如何呢?上次香磷提到过她已经成了风影,头顶着莫大压力,现在……想来还在忙碌吧……
砂忍村中的风影办公室,依旧灯火通明。
手鞠站在窗边,看着窗外的夜景,面无表情,背影看来却无比落寞,勘九郎轻轻地推开门,手里捧着一杯热茶,看见手鞠的身影,叹了口气,开口道:“手鞠,你还在想那个小子吗?”
手鞠转过身来,满脸的疲惫,淡然地道:“怎么会,我和他已经没有瓜葛。”
勘九郎看着劳累的手鞠,又看看桌子堆叠如山的文件,恨恨地道:“如果不是那个小子,我们村子也不会经受这么大的损失,你也就不用背负这么沉重的负担,真是太可恶了!”
手鞠接过勘九郎递过来的热茶,喝了一口,平静地道:“他站在木叶的立场,当然要为木叶谋划,我站在砂忍村的立场,也要为村子的利益而努力,说到底,我们只是隶属于不同立场的敌人而已,没有什么好怨恨的。”
勘九郎看了看手鞠的脸色,犹犹豫豫地道:“手鞠,其实你不用说谎了,我知道你还喜欢那个小子,当初我看他就不顺眼,但是我改变不了你对他的好感……”
手鞠微微皱眉,漠然地道:“那又如何,无论我对他抱有怎样的感情,我们都是不能在一起的,他是砂忍村的威胁,假如有朝一日我和他再次相遇,我一定会杀掉他来解除威胁的,毕竟我们是要为各自的忍村而奋斗。”
勘九郎有些诧异地道:“可是前些时候不是收到消息,那小子已经叛逃了木叶吗?”
手鞠脸上流露出怪异的笑意,平和地道:“他可不是个安分的人,即使没有了木叶这个束缚,他一定也会有个新的忍村站在他的背后,我和他的立场终究不会改变。”
勘九郎叹了口气,悲哀地道:“……是么,这小子……不知道我爱罗跟着他会怎么样了,他……过得还好么……”
第五章 你们必须做忍者
中午,温暖的阳光照耀着阴忍村,人们终于从睡梦中醒来,开始了新的一天,昨晚的狂欢闹得太晚,今天的工作本来想取消的,但是香磷比较压迫,强制所有人继续开始工作,不然扣除工资。
零星的劳作声渐渐响起,阴忍村慢慢变得热闹起来,最里层的重要建设听从了宁次的建议,开始集中力量建设学校,争取一天之内就将整个学校建设完毕,那些被中忍考试时派来的忍者招揽来的孤儿则被安排着端茶送水。
因为香磷对孤儿的要求比较严格,所以那些忍者招揽的也不多,只有几十个,品质和天分都是一流,他们欢快地忙碌着,时而仰着头,用满足地目光看着这个正在建设中的新家。
阴忍村,在场的忍者们的归宿。
宁次是所有人中起得最早的,早晨的时候就开始劳作,利用木遁的忍术,大量的住宅成片的树立起来,忙到中午,宁次也有些累了,在天天的陪伴下开始休息,看着那些劳动着下属,不由得微笑起来。
宁次休息了一下,看着天天,温柔地开口道:“天天,你帮我把那些新加入阴忍村的孤儿召集起来,我要给他们上第一堂课。”
天天有些惊讶,疑惑地道:“宁次,你确定你知道该怎么教学?”
宁次微笑起来,淡然道:“那是自然,你也知道的,我向来不做没把握的事情。”
天天想了想,点了点头,开始去召集那些孤儿,宁次正要伸个懒腰,背后突然窜出一个人影,一脸得意的笑容,正是仓铃。
仓铃双手背在后面,笑眯眯地道:“宁次,你猜我的手里有什么?”
宁次看着仓铃,微微皱眉,担忧地道:“昨天晚上你跑到哪里去了?我怎么没有在晚会上看见你?”
仓铃笑嘻嘻地道:“如果可以说的话,我早就告诉你了,我这不是要你猜吗?只要你猜出我手里的是什么东西,我就告诉你我昨晚干什么去了!”
宁次一脸严肃地看着仓铃,忽然笑了起来,眼瞳瞬间变了颜色,瞳术的力量解放开来,透视眼一扫,得意地道:“不就是装着一群萤火虫的袋子嘛,有什么了不起……等等,你昨晚跑去抓萤火虫了?!”
仓铃看见宁次的眼睛就知道大事不妙,鼓着腮帮子,气冲冲地道:“不算!你居然作弊!我绝不会告诉你昨晚去干什么的!”
宁次翻了个白眼,无奈地道:“拜托,你不说我也知道你去抓萤火虫了,还用你来告诉我?我说你啊,好好的晚会不参加,你抓什么萤火虫啊!”
仓铃头一甩,气鼓鼓地道:“我喜欢,你能怎么样?!”
宁次微笑起来,哄道:“我不是担心你一个人容易出事嘛,不过,你怎么这么喜欢萤火虫呢?”
仓铃的怒气消散得奔尘绝逸,笑眯眯地道:“我就是喜欢萤火虫,在寒冷的黑暗里面照耀出微光,给人希望,带来前方的路途,可以不再迷茫地继续走下去。”
宁次的神情变得暗淡,他隐隐察觉到了什么,仓铃的话无疑表明了一些内涵,她是在暗示自己,她想告诉自己一些她不敢说出口的事情,她矛盾而彷徨,所以她故意说这些话来试探自己。
宁次有了这样的想法,不由得更深地思索起来,在八年前,自己就见过她足以粉碎君麻吕的骨头的力量,但是相处至今,仓铃却始终不愿意参加任何战斗,这说明她非常厌恶自我的力量。
宁次的脸色愈发阴沉,他可以猜到大蛇丸肯定对仓铃做了什么罪恶的事情,当年的疑点清晰地重现在宁次的脑海,推证了他的判断,看现在的样子,仓铃似乎是想揭露她隐藏多年的秘密,但是……
她在惶恐,她在犹豫,她在顾忌着什么。
宁次站起身来,郑重地道:“仓铃,其实黑暗只是来自心灵的茫然,如果你知道了正确的方向,那么,光芒会自然而然地点燃一切沉重,就可以触摸美好……但是无论是黑暗还是其他的什么,我们都会站在你的身边。”
宁次的话说的很隐晦,但是他知道仓铃明白自己的意思。
仓铃点了点头,眼中绽放出欣悦的神采,她犹疑了片刻,正要开口,天天的声音却响了起来,“宁次,你要我做的事情已经做好了,你可以开始上课啦!”
仓铃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气立刻消失,连忙像受惊的兔子一样跑开了,宁次微微地摇了摇头,转身看向集合在面前的孤儿们,天天站在他的身边,一副得力助手的摸样。
宁次站起身来,看着面前的少年们,平静地道:“你们需要明白,从今往后阴忍村就是你们的家,就是你们永远的归宿,我可以代表村子告诉你们,在我们力所能及的情况下,我们会保护你们。但是,有一件需要注意的事情……”
宁次的神情严肃了下来,冷漠地道:“你们有三年的时间,这三年我会尽力满足你们的需求,无论是教材还是老师,你们需要付出的就是无条件的修炼,你们当中的所有人都要成为忍者!”
宁次看着孤儿们有些迷茫的神色,继续道:“我不想强迫你们,但是这是你们必须背负的宿命,生在这样的时代,你们将会和我们一样,成为名为忍者的工具,因为三年后的忍界,将迎来前所未有的战争,如果我们阴忍村不能立足乱世的话……这个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家园,就会一朝崩毁!”
那些孤儿虽然年少,但是也经过了多年的流浪的生活,思维和一般的同龄人相比更加成熟,宁次虽然强迫了他们未来的命运,但是他们也明白这是应该付出的代价,经过了多少年无家可归的日子,如今终于有了可以依托的家园,他们确实需要得到可以守护这份归宿的力量。
宁次看着他们的神情,知道自己的说教很成功,正想来点总结,忽然听到最里层的忍者们发出了惊讶的叫喊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