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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次神情悲伤,继续道:“我相信你一开始就明白同时讨伐其他忍村的结果,那些国家的联合绝对是一种必然,凭你的智慧不可能想不到这一点,所谓的龟缩不过是对君麻吕他们的说辞而已,没有充足情报的他们,再加上对你的绝对信任,包括白和纲手在内,所有人都被你轻轻瞒过。八云也起到作用了吧,作为最顶端的情报人员,她手中不可能没有掌握到那些国家的动向,却配合着你说出那些国家并没有太大动作的谎言。”
香磷没有迟疑,点头道:“是的,当时八云答应了我的请求。”
宁次微笑起来,笑容中满是冰冷,开口道:“当时,八云帮助你骗过了白他们,让他们真的相信周围的小国都是庸匮之国,对我们没有威胁,从而让所有人都麻痹大意,毫不质疑地展开了对那些忍村的打击活动。正是因为这一点,我没有相信八云,而是让红莲和多由也去联系风花小雪,凭借一个国家的情报网络,还是可以得到一些消息的,根据这些信息,我推论出了那些小国目前的行动。这些情报,你一定早就知道,却没有告诉大家,也包括我。你可以解释一下吗?……为什么一手导演这样的危机,并且让所有人都以为危机并不存在?你究竟……有何居心?!”
香磷面无表情,眼神中满是苦涩,可惜宁次感觉不到,她偏过头看着窗外的天空,淡淡地道:“然后呢?你还有着怎样的猜测?”
宁次停顿片刻,而后道:“那些国家全都联合起来,虽然只是某种程度的合作,但是面对着国的力量,即使是不可一世的阴忍村,也会感到棘手,你一手推动了他们的联合,还不让村子意识到这个问题。简直就像是……想要亲手葬送村子!”
香磷撩了撩额前的长发,淡然道:“所以呢?我为什么这么做?”
宁次叹了口气,开口道:“我没有想到,这一切根本不应该发生,你是我相伴十一年的同伴,是阴忍村建立的最大功臣,如果没有你,我根本无法支撑阴忍村的创建与发展。这样的你,我实在想不到与村子为敌的理由。”
香磷笑了起来,笑声悲凉而凄怆,淡漠地道:“可你还是怀疑了我,你还是认定我站在了村子的对立面,即使无法确定我的动机,你还是毫不犹豫地判定了我的背叛。”
宁次偏过头,眼中闪过悲伤,口中却道:“我不得不怀疑你,因为你的所作所为,太奇怪也太无法解释。虽然这里面,有着我至今都无法解释的两点疑惑。”
香磷微笑着,眼中含着泪光,淡淡地道:“觉得奇怪吧,为什么我的布局如此简陋,竟然出现了明显的破绽。因为拔除周遭国家的所有忍村,这是何等的大事,只要你回到村子,就一定会听到这样的消息,根本就无法刻意隐瞒,而天资纵横的你,也一定会意识到这对村子的影响。于是问题因此产生,当初下达命令的我,怎么会想不到这样的后果。产生了这样的疑惑,你一定会开始调查。”
宁次一愣,开口道:“没错,一开始我还抱有期待,觉得你可能早有安排,那些国家的联合会被你破坏,但是事实上我错了,你不但没有摧毁他们的联合,同时还蒙骗了大家,不让他们有机会去破坏那些国家的联盟。然后我就顺理成章地推论了你的背叛,可是这才是最大的问题,这么简单就被识破的布局,怎么会是你做出的?”
香磷凑近宁次,轻声道:“所以觉得奇怪吧,至于第二个疑惑,就是江村转告给你的话,我想让你做的事情,究竟是什么呢?”
香磷说话的时候,泪珠一颗一颗向下滑落。
第十五章 情火
香磷压抑着喉头的哽咽,平静地道:“我来告诉你吧,我这一系列举动的真实目的……不要忘了,我们需要雪之国作为底牌,虽然只是实力一般的普通国家,但是有充足的人民和土地,这是完成你征服世界的梦想的最初的资本,但是,我们没有名义。虽然风花小雪和你有着特别的关系,雪之国在某种程度上就是你的,但是,至少在名义上,雪之国的人民并不承认你的领导地位,他们认可的女王是风花小雪。”
宁次神情悲伤,淡淡地道:“我知道,当初我们一起做过规划不是么?唯一可以不动干戈地过继雪之国的方法就是联姻,只要我打下一片土地建立一个王国,就可以站在和风花小雪同等的地位和她成婚,从而接手整个雪之国。”
香磷摇了摇头,淡漠地道:“这并不现实,虽然风花小雪把军队的最高领导权交给了阴忍村,但是那毕竟不属于我们,就算承认我们的领导,那些士兵的意识中,也认定了自己属于雪之国。那么,用他们打下的江山,在他人的眼中看来,应该属于阴忍村还是属于雪之国呢?”
宁次一愣,这个问题他确实没有想到。
香磷咬着下唇,继续道:“在忍村和国家的一贯关系中,人们早已有了这样一种认知,忍村附庸于国家,这样一来,他们更容易倾向于我们打下的土地属于雪之国,我们只不过是胜利的功臣,是不能自立称王的。这样,就失了义。”
宁次没有说话,无形中,他和香磷的对答就转换了立场,一开始是他咄咄逼人,如今换成了香磷的娓娓道来。
香磷的声音无限渺远,陈述道:“所以,我想了另外一个办法,如果雪之国遇到了死境的话,拯救他们的阴忍村就会提升到一个崭新的高度,对雪之国而言,身为阴忍村首领的你,日向宁次,就是可以比拟女王的至高存在。然后,和风花小雪联姻,顺便接手雪之国就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宁次一愣,立刻想通了什么,连忙道:“莫非你现在就在制造死境,让那些小国联合起来对付雪之国……可惜这样还是有个漏洞,虽然因为村子和雪之国是攻防一线,那些国家想对付村子就必须穿过雪之国的阻碍,但是挑起战争的毕竟是阴忍村,那些国家发动战争也一定是以此为理由。那么,对于雪之国的人民来说,我们就是导致战争的罪魁祸首,就算我们击退了多国联军,他们也不会把我们当成救世主。”
香磷笑了起来,悲伤中闪过对自己策略的自豪,开口道:“如果说,挑起战争的不是阴忍村,而是雪之国呢?”
宁次一愣,下意识地道:“这不可能,出手扫清那些忍村的是我们,这种一目了然的事情无法推到雪之国的头上,除非……”
宁次说到一半,忽然想通了香磷的布局,惊讶得说不话来。
香磷面无表情,吐字清晰地道:“……除非我们的行动完全是雪之国的命令,是么?……我已经派人联系风花小雪,让她公开承认我们展开的一系列讨伐行为都是雪之国的指示。忍村附庸于国家,这样的认知是我们某种意义上的劣势,也是某种程度的优势,关键在于怎么运用。只要风花小雪宣布了这样的事情,人们一定会很容易相信我们挑起战争其实也是因为雪之国的原因,我们是利剑,而雪之国是握剑的人。”
宁次沉默了片刻,伤感地道:“你很聪明,我根本没看到这一步。就算后来意识到,也还是比不上布下这个局的你啊,接下来的一切都顺理成章了,因为并非自愿,阴忍村将会从挑起战争的罪名中洗清出来,而自取其祸的雪之国,也更容易接受我们。但是这样,风花小雪的名誉就会受到一定程度的牺牲……”
香磷笑了起来,悲伤而凄凉的笑,冷冷地道:“现在你明白了我要你做的事了吧,你那第二个疑惑可以释疑了呢。”
宁次低头不语,良久之后,才叹息着道:“……对不起。”
香磷的眼眶溢满了泪水,泪珠滚落下来,滴溅到地板上,她悲凉地道:“现在才终于明白该说对不起了么?你终究还是没有……真正地相信我。”
宁次低垂着头,没有说话。
香磷抹着泪水,苦笑着道:“我之所以没有讲出我的布局,还让八云帮助我瞒过村子里的大家,就是想看看你是否真的愿意相信我。从表面上看来,我所做的如此可疑。我赌的就是你会无条件地信任我,因为如你所说,我们是十一年并肩走过的同伴,那漫长时光中孕育出的相互了解和认可,究竟有着什么样的重量呢?在疑惑面前,你真的可以发自心底地相信我吗?……我就是想确认这一点,但是让我感到失算的是,你这么快就和我摊牌,我本来想过的最坏情况是你会隐隐地对我有所试探,呵呵,我失策了呢。”
宁次伸出右手,想要拂去香磷的泪水,却被她一把打开。
香磷毫不停顿,继续说道:“你知道为什么我想栽培八云吗?因为我想退出现在的身份,我不想永远做你的助手,我不想站在你的身边,我想站在你的背后啊。所谓的月影助理不是我想要的,我希望的是做一个普普通通的女孩子,不想整体出谋划策,我想让八云代替我的位置,让我可以解脱出来当一个平常的女孩子,我有很多想做的事情啊。我想学会做菜,我想学会煮茶,我想要学会做一个白姐姐一样让你在意的人啊!”
宁次心中一颤,情不自禁地伸出双手,紧紧地搂住香磷,将她拉入自己的怀中。
香磷拼命地想要挣脱宁次怀抱,却发现无计可施,于是一口咬在了宁次的胸口,毫不留情,鲜血从她的齿间慢慢溢出,散发出一种淡淡的悲哀的味道。宁次没有皱眉,他感觉不到痛苦,心里只有深深的自责和难过。
先前,一刻钟以前,甚至连一刻钟也不到,自己还在和紫菀温存,听她述说着过去的孤独和悲伤,对她说出了满口的漂亮话,而自己做到了么?自己用自己做作的温暖感染了想要得到的女孩子们,却没有给他们幸福。自己口口声声地许诺,结果却是如此!
不信任!
明明有着同伴却选择了心底的孤独,明明说着光明却沉沦入黑暗,明明许诺着幸福却没有守约。自己的话语如此廉价,给她们勾勒出美好的蓝图却未能实现,自己满口的大话却没有看清自我的虚伪。
自己自以为真实,结果却是如此。连香磷都可怀疑,还有谁会让自己真正交出后背?三年前,自己在村子的后山腰向香磷许诺过真实,如今山上的白雪还未消逝,自己的承诺竟然已经破裂!
哈哈,真实啊,信任啊,自己还有资格谈论这两个词语吗?
宁次疯狂地大笑起来,任由香磷撕咬着自己的胸口,那更让他有种疼痛的快感,他放声大笑,泪水却不由得滚落下来。
香磷却微微一愣,不由得轻轻松了口,多少年的相处,她什么时候看见过宁次的泪?男人的泪如此骄傲而宝贵,生性淡漠的宁次,从未流泪,那高傲的泪水啊,那悔恨的泪水,那悲哀到麻木的自责。
宁次忽地俯下身,还未等香磷做出反应,就已经吻上了她的樱唇,粗暴的灵魂和yu望汹涌而出,拼命吮吸着香磷的呼吸,直到口角流血。香磷微微挣扎,却感受到了宁次的追悔和痛苦,有些慌乱也有些高兴,宁次的灵魂确实受到了触动,三年前的承诺他让她失了望,这一次的宁次,会改变的。
香磷能够感受的到,此刻的宁次的灵魂。这是第一次,距离他的灵魂如此之近,没有任何的矫饰和隐瞒,他的情感都展露得淋漓尽致,她可以触摸得到,他的爱,他的疼,他的追悔和悲哀。
宁次撕裂了香磷的衣物,将身体重重地压迫上去,沙发呻吟起来。男女的融合,落红的滴落。时光啊,疼痛啊,消逝在无边无尽的碰撞中。
一生的痛,只为你读懂。
第十六章 少年们
宁次默默地站着窗边,阳光照射着他的脸庞,香磷披衣而起,静静地站在了宁次的身旁,没有说话,感受着宁次身上沉淀下来的成熟。
宁次转过身,温和地看着香磷,开口道:“怎么样?还痛么?”
香磷脸红扑扑的,娇嗔道:“你这个家伙,一脸怜惜都没有。”
宁次轻轻搂过香磷,轻抚着她的秀发,淡淡地道:“我不知道现在的承诺是否值得让你相信,但是我不会再犯错了,我会改正的。”
香磷将头埋入了宁次的胸口,慵懒地道:“我会再相信你一次,虽然确实很失望,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居然还是愿意相信你呢。”
宁次叹了口气,脸上闪过坚定的神情,低头看着香磷的脸庞,淡然道:“这次我一定会守住自己的承诺。”
黑夜在阳光背后离开,光明照亮了世界。
纲手懒懒地半靠在床垫上,静静地看着窗外的街道,桌上摆着两只酒杯,却始终没有动过。她沉默良久,而后起身穿衣,打开了房门,静音已经守候在门外,看见纲手出现,微笑着道:“早上好,纲手大人,今天还是一如既往地去医院吧?”
纲手没有说话,面无表情地点了点头,沿着走廊向前走去。
静音愣了一下,今天的纲手,心情似乎不怎么好,她的目光扫了一下纲手的房间,看见了桌上的酒杯,心中略略有所恍悟。
经历了三年的相处,终于还是在意了那个少年么?
因为什么呢。
是执着吧。对着梦想的执着,无论是成为火影还是征服世界,向着梦想不断奋斗的少年啊,他们真的很像呢,绳树和断,还有这个宁次,都是向着自己的目标而前行的人啊。无论有什么样的阻碍,都毫不回头地向前走。
阴忍村,封印班。
卯月夕颜穿着暗部的装束,柔顺的长发贴在身后,她看着面前的文件,陷入了深深的思索,终于抬起头来,疑惑地道:“虽然我不是专精封印术的忍者,但是也清楚这个要求都很难办到,虽然这三年按照要求进行过类似的研究,但是要立刻拿出成品……”
八云耸耸肩,无奈地道:“香磷说无论如何,一定要在三个月内完成这个术式,虽然要求很不合理,但我们还是要努力呢。没关系的吧,你也应该相信你的部下啊,他们当初可是
奇迹般地短时间内完成了警报传达系统的术式呢。”
卯月夕颜点了点头,思索着道:“我会尽力的,如果不能成功的话,我也没办法。不过,至少在结果完全明朗前,我是绝对不会放弃的。”
八云笑了起来,点头道:“这样就好了,我相信你一定可以完成的。那我先走了,情报部还有一堆的事情要处理呢。等你完成这次的任务,应该就可以提起转换部门吧,毕竟封印术不是你的专长,香磷应该会同意的。”
卯月夕颜抿着嘴唇,微笑道:“那就算了,我在封印班的这段时间,已经习惯了这里的工作,和同伴们一起共事一起奋斗的感觉太过美好,让我有些不舍呢。”
月影办公室,香磷坐在办公桌前,飞快地批改着手中的文件,她的两个助手在旁边也有着办公桌,正在筛选着文件,其中一个偶然抬头,有些惊讶地道:“奇怪,我记得我前面原来摆放着一张沙发来着,怎么一天过去就没影了?”
香磷抬起头来,看了一眼助手所说的地方,脸募地红了起来,咳嗽道:“那张沙发我觉得不好,所以已经请人搬走了。”
那张沙发早已灰飞烟灭,香磷可不会让别人看见它,毕竟还残留着许多不雅的痕迹。
木叶训练场,一片繁忙。
现在还是清晨,如果是其他的忍村的话,此刻应该还是一片寂静,上忍们都在保证良好的睡眠,以此调整自己的状态迎接一天的任务,下忍们却没有这样的负担,而且尚且年幼的他们并不是很了解修行的重要性。
人都是要失去了某些珍贵的东西后,才会渴望得到守护它们的力量。
阴忍村的训练场很热闹,几乎堪比下午晚饭前的集市,所有的忍者都在热火朝天地锻炼着自己的身体。这一切,基本上都得归功于香磷的辛劳。宁次的意志,几乎都是由她来贯彻实施的。
为了一手推导人们的思潮,香磷不知用了多少手段。
轰!
一个人偶木桩爆碎开来,碎裂成了一地的木屑,一个少年保持着踢腿的姿势,缓缓收回了右腿,有些不满地道:“还是不行啊,这样的威力根本就不够,只要对手掌握了身体硬化术一类的招数,根本就没机会啊。”
那个少年的身边站着一个女孩子,嘟着嘴,不满地道:“你就知足吧,凭你的速度,对手未必有施术的时间,而且如果掺入了查克拉的话,你的踢技就会威力倍增,碰上身体硬化术应该也可以粉碎吧。”
那个少年摇摇头,神情凝重地道:“哪有你说的那么简单,这个世上强悍的忍者太多了,像我这样的普通人,就算拼命断裂也和他们有所差距,就算可以对付普通忍者,但是如果碰上究武神他们的话,我能不能撑过三招都是问题。”
那个女孩子旁边站着一位白发少年,听见他的话,不由得冷笑起来,轻蔑地道:“究武神他们可是村子的最高战力,你只不过是个普通忍者,难道还真的想和他们相提并论?”
那个少年苦笑一下,开口道:“或许是吧,不过我真的很想挑战你呢,就算不能达到武神那样的高度,至少也要和你比肩,二十公斤的负重没用,我就加大负荷,总有一天,我会快到你没有机会使出火遁。”
白发少年耸耸肩,满不在乎地道:“我可不会等着你追上来,我的目标是宁次大人,只有他才配享有我的尊敬,总有一天,我会凭借自己的力量保护村子,如果你不能迅速变强的话,我可不会关注你这样的废物。”
那个少年也不气馁,知道这个家伙是典型口硬心软,虽然嘴里说得毫不留情,心底还是在乎这个团队的友情和羁绊的。
训练场里到处都是这样的团队,无数的少男少女在这里不断变强,向着自己的梦想坚定地前行。广场上不断出现塌陷的坑洞以及剧烈的爆炸,无数的人影对站着在广场横冲直撞,四周的栏杆已经碎裂不堪。
几乎每天休馆的时候,训练场都跟废墟一样,每晚都是一场工程浩大的重建,村子里的木匠差点没有流眼泪。
天空飞过一道身影,从训练场的树林里倒飞而出,几支苦无从树林里激射而出,追向了那个身影,只听一阵叮当乱响,那些苦无已经被弹飞,那个身影也稳稳地落在了地上,是个日向一族的少女,漆黑的长发,额角青筋暴起。
这样的对战演练天天上演,忍者们早已习惯,但是此刻看着这个日向一族的少女,还是一阵惊讶,随后一个名字像波浪一般扩散开来。
日向花火,日向宁次三弟子之一。
她们可是从来不会到训练场来修行的,她们的家族就能提供足够宽阔的场地以供修炼,为什么今天她们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