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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两个忍者微微得意,继续结印,也没有管冲过来的水流,那种攻击对他们根本就没有丝毫威胁。
“雷遁·地走!”
一位少年低声喝道,双手按在水中。顿时,电流入水,迅速向两个忍者席卷过去。这其中的过程,几乎不需要时间。
“啊!……”
两位忍者在接触到水的一瞬间,就觉得一阵疼痛,就像是一群蚂蚁从脚底开始,瞬间咬遍了他们的全身,身体麻痹起来。
宁次微笑起来,这些少年看来还不简单嘛,拼着被火焰打中,搞出这么个战术,那两个忍者都没想到他们有这样的毅力,就吃了个轻敌的大亏。
“火遁·大火球之术!”
“水遁·水龙弹之术!”
接下来就是少年们痛打落水狗的时间了,毕竟那两个忍者的身体只是暂时麻痹,很快就会恢复行动的能力。
成批的攻击忍术免费赠送,虽然级别不高,但是蚁多咬死象。两位忍者被淹没在了大量的火光和水花中。
“白痴!居然同时用水遁和火遁!威力会大大降低的!”
宁次呵斥道,但是语气里却没有多少责怪的意思。这帮家伙这样什么都不管地乱打一气,打到查克拉耗尽才收手。经过不间断的狂轰烂炸,那两个忍者不死也是脑残。
既然确定了现在安全了,宁次便开始思考起来。这一连串的事情之间到底有什么联系?
首先是敌人入侵,想要掳走自己。
这就说明,他们对大蛇丸的事情很了解,起码到了可以知道自己的存在,而且那个第一个动手的人能够伪装成川南,就说明他们也知道川南的存在。
他们对这里太了解了,几乎到了匪夷所思的地步。唯一的解释就是,这里安插着他们的内应。
能够在大蛇丸的老窝里搞内奸,实力绝对不可小视。
再来,就是大蛇丸的离开。
这次进攻的七个人说大蛇丸中了他们的计策,将会完蛋。也就是说,他们背后隐藏的力量,是胆敢算计大蛇丸的强大势力。而且也却如他们所说,大蛇丸离开了,看来是真的上了钩。
可是,又是什么原因会促使大蛇丸开始行动呢?在此之前发生的事情也只有出现五个忍者想要绑架自己,应该就是这个原因了。
现在想想,那五个人实力也太弱了一些,到大蛇丸的老窝进行这种任务,居然只有这种实力,还愚蠢得不可救药。这绝对有问题!
然后,就是宁次在碉堡前遇到大蛇丸时发生的细节。
大蛇丸会亲自到碉堡外等着川南的汇报,以他的性格,无疑对川南将要汇报的事情非常在意。而当时川南所做的事情就是观望自己和那五个人战斗。也就是说,大蛇丸在等待的事情就是他的战斗。
即使是把他作为容器而特别在意,也应该不会到这种程度。看来大蛇丸如此重视还因为那五个人的身份。
大蛇丸说已经知道了自己将要汇报的事情,说明他已经察觉到了那五个人的存在,这或许是那五个人故意的,也可能是那背后的势力故意派出这种一定会被发现的忍者来执行任务。
能让大蛇丸如此重视,说明对方已经和他斗过了,而且实力还不简单,很可能就是和大蛇丸的势力一直僵持着的状态。不然按照大蛇丸的性格,早就去灭掉他了。
把所有的信息连贯在一起,得出的情报大致如下:有一股强大的势力一直在和大蛇丸为敌,以前呈现一种旗鼓相当的状态,现在对手忽然开始展开行动,使大蛇丸不得不出动,去消灭对手。
但是,大蛇丸的出动正是对手想要看到的。
那么,对方能够有信心制造出让大蛇丸死无葬身之地的陷阱,就说明,他们现在很可能拥有了某种可以对抗大蛇丸的方法!
这样一来,所有的一切都说得通了。大蛇丸之所以敢草率地出动,就是觉得对手没有能力奈何得了他。但是他却不知道,对手正掌握了某种可以杀死他的能力!
正是因为有绝对的信心可以杀掉大蛇丸,对方才敢大张旗鼓地到大蛇丸的据点来抄家。
宁次想到这里,已经觉得背后冷汗直冒。
杀死大蛇丸也是他的目的,但是现在他是依靠着大蛇丸生存的。一旦大蛇丸倒下了,敌人对这些大蛇丸的旧部绝对不会手下留情,他一定会被牵连进去!
逃跑吗?
行不通。那些少年都是大蛇丸的坚实追随者,让他们因为自己毫无证据的怀疑就离开大蛇丸吩咐他们要守护的据点是不可能的。而自己拉着白单独逃跑的话,会更危险,因为敌人既然安插有内奸,而且曾经准确地对他实行了抓捕,就说明他们认得自己!
这样的情况下,脱离集体的力量,将会更危险!
第十七章 一男和二女
夜色变得更浓了,黑暗笼罩了天地。
大厅已经被破坏得一塌糊涂,也没有人管,任由那些尸体躺在那里。
经过一天的休息,少年们的体力差不多都恢复了,早晨查克拉透支得厉害,所有人都觉得有些轻飘飘的,感觉在云层上行走,脚不着地。
只有宁次和别的人不同,直到现在还在床上躺着,整天哼哼叽叽。
白始终守在宁次的身边,寸步不离。
白早晨的时候因为大蛇丸离开暂时结束了修行,为了挽救以前缺失的睡眠,这几天都在赖床。据点的隔音措施也非常好,所以白坦然地在宁次他们玩命的时候睡得很是香甜。
白一整天都担忧地看着宁次。看得宁次都不好意思继续躺下去,想要爬起来,身体却软绵绵的没有一点力气。
仓铃那丫头倒是对宁次的病情毫不关心,整天嘻嘻哈哈的,在宁次床边拼命地捉弄他。可怜宁次现在没有丝毫的反抗的力量,只能任她ling辱。
宁次偏着头,看着墙壁,思绪如烛光般飘忽不定。经过一整天的思索,宁次已经知道了自己身体出了什么问题了。
负荷太大。
这三个月来,宁次几乎把所有的时间用来修行,为了快速提升力量,所作的锻炼都是非常艰苦的地狱式修炼。而且为了增加血继的熟练度,修炼的时候一直打开着,不停地运转。练习结手印的训练的次数更是频繁,手指不停地做着烦琐的动作,有时候练到手腕以上的部位都失去知觉了。
处在这样的高强度的艰苦修行,宁次的身体不停地受到创伤,一直积累着,沉淀在体内,终于在今天以查克拉的过度使用为诱因,一下子爆发了。
最严重的倒不是身体上的疲软,宁次体内的经脉所受到的伤害更加巨大。整整三个月来,查克拉不断地在经脉里运行,并且今天还承载了这么大量的查克拉,差点没有崩溃。
毕竟无论宁次多么天才,现在也只有五岁,经脉还没有完全稳固,柔韧性什么的都很欠缺。
总之,这次是倒了大霉了。光是身体上的伤就需要休养很久了,至于忍术,恐怕两三个月内是无法使用的,要是强制使用的话,以后恐怕会成为废人。
“宁次,我削了个苹果,来,吃吧。”
耳边传来白温柔的声音,宁次转过头去,看见白端了个盘子,苹果都削成了月牙形的小片。宁次张开口,白熟练地夹起一块,喂到了宁次嘴里。就这样不断地,张口,喂苹果,两人配合得很默契。
宁次感受着地主阶级的腐败生活,看着白在烛光中微微笑着的脸颊,不由得想到,这么小就这么会伺候人,长大了那还了得。宁次心中意淫,沉浸在美好的幻想中。
浓重的夜色被烛光穿透,燃烧殆尽。整个房间被一种温暖的光照亮,白恬淡的神色在烛光映照下愈发显得神圣,时间仿佛都凝结在这种美好的宁静中。
和谐的温柔和享受温柔,馨香的气息弥漫开来,柔软的情愫一点点地晕染到灵魂。
砰!
门被一脚踢开,宁次用脚丫子思考也知道是谁来了。苦大仇深地扭过头去,看着闯进来破坏和谐气氛的仓铃,恨得牙痒痒的,没好气地道:“你来干什么?!”
仓铃笑得很放荡,随口道:“我怕黑,所以过来了。和你这个变态呆在一起就不怕了。”
宁次不屑地撇撇嘴,拆穿仓铃的心思,道:“骗谁啊!你真以为我傻啊?你肯定是白天折磨我还没有尽兴,现在想要再接再厉了!”
仓铃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满不在乎地道:“怎么了?你的身体那么强悍,谁知道你会不会明天早上就痊愈了?!我要是现在不把握时机,以后可就没有这么好的机会了!”
仓铃刚刚说完,看见白手中的盘子,兴奋地跑了过来,一把抢过白手里的盘子,嘴里尖叫道:“是苹果哎!我好喜欢吃的!死宁次,看在苹果的分上先放过你了,等到吃完苹果再来教训你!”
宁次眼睛一亮,连忙转头对白道:“白,快多削几个苹果,留着给仓铃吃,起码把今天晚上熬过去再说!”
白忍俊不禁,笑了起来,点点头道:“好的。不过仓铃吃得没那么快,我先削一个给你吃吧。”
宁次恩了一声,转头看着坐在床边狼吞虎咽的仓铃,没好气地道:“慢点!小心噎死!”
仓铃动作顿了一下,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又马上恢复了常态,想要回骂,又吃得太快,差点真的咽死,缓了口气,回敬道:“你死之前我绝对不会死!”
宁次正要回骂,仓铃忽然冷不伶仃地道:“不过你白天的时候倒真的是很会收买人心啊,现在那十七个笨蛋真把你当大哥了!”
宁次冷哼一声,道:“什么收买人心?那是男儿义气!”
仓铃扭过头,腮帮子还因为吃着苹果而鼓鼓的,不屑地道:“猪才信你!”
宁次露出奸计得逞的笑容,转头看着白,拍了拍她的肩膀,开口道:“白,你相不相信我?”
白正在全心全意地削着苹果,没有注意宁次两人的对话,现在听见宁次突然问她,本能地道:“相信!”
宁次立刻装出一副义愤填膺的样子,指着仓铃,控诉道:“可是这个死丫头居然说只有猪才相信我!”
仓铃现在才明白中了宁次的奸计,正要申诉,就看见白的身影扑了过来,嘴里还叫着:“好啊,连我也连累进去了。看我挠死你!”
两个女孩子顿时闹成了一团,白把仓铃扑倒,立刻下了毒手,挠得仓铃笑得几乎喘不过气,嘴里不住地讨饶。
过了好半天白才饶了仓铃,恢复了恬静的模样,继续去削苹果。
狼狈的仓铃看见宁次笑得那么畅快,忍不住一阵火大,一脚踹了过去,嘴里还骂道:“去死!”
宁次没有留神,再加上身体虚弱,被一脚踢到了床下面,疼得直咬牙。
第十八章 在夜里
夜色深沉,黑暗笼罩了这个地下据点。
仓铃早就被轰了出去,夜半的宁静包容了整个房间。
白睡得正沉的时候,忽然感到一直口渴,就爬了起来,想倒杯水喝,睁开惺忪的睡眼,却看见宁次背靠墙壁,坐在床上。
宁次脸上没有表情,仰着头,看着对面的墙壁,目光闪烁不定,不知在想着什么。
白把被子撩开,坐了起来,柔声问道:“宁次,怎么了?”
宁次这才惊觉白已经醒来,转头看着白,发现她把被子撩开了,略微责备地道:“快躺下,盖着被子,小心着凉。”
白柔柔地一笑,不甘示弱地道:“你还不是一样。”
宁次指指自己的鼻子,夸张地道:“我和你又不一样,我的身体可强壮多了。”
白依旧温和地笑着,淡淡地道:“是么?”
宁次忽然不知道该如何接话,这熟悉的对白莫名地哽在喉中,说不出来。
白看着宁次,眼中掠过担忧的神色,关心地道:“宁次,怎么了?”
宁次挠了挠头,无奈地道:“我也不知道,或许是对未来感到恐惧了吧。”
“恐惧?”
宁次点点头,躺了下来,顺手帮白拉起了被子。
白也顺势躺了下来,侧身对着宁次,目光看着他的眼睛,道:“说吧。我和你一起分担。”
白和宁次靠得非常近,说话的时候宁次清晰地感觉到了她嘴里吐出的湿润的气息,还有一股香味。
宁次看着白清纯的脸庞,目光逐渐变得柔软,停顿了一会儿,莫名其妙地道:“不知道大蛇丸怎么样了。”
白惊奇地道:“你在担心他?可是他对我们不是很大的威胁吗,如果出事的话,或许我们还应该高兴呢。”
宁次缓缓摇头,反驳道:“不是的。大蛇丸确实是我们必须要除掉的障碍,但是至少到目前为止,他还是我们安全的保障。如果他出了事,我们就可能会陷入一种非常危险的境地。”
“为什么?”
“大蛇丸是有着很多敌人的,当初我们进入据点的时候,身上就被打上了大蛇丸的标记。一旦某一天大蛇丸倒下了,他的敌人就会肆无忌惮地扫除他残余的势力,而我们也很不幸地,属于这残余势力的一部分。”
白已经明白了宁次想要说的话,接着道:“也就是说,没有了大蛇丸的保护,我们以后可能将会遇到强敌并且难以战胜他们。”
“是的。”
白忽然笑了,像是湿润的墨水图,又像是散落到酒盅上的印花,柔和而又艳丽,隐隐地散发出明媚的光晕,轻声道:“原来你所谓对未来的恐惧就是这个。”
“很好笑么?”
白摇了摇头,柔声道:“当然不是。我只是觉得,为了以后的事情而浪费现在的时间,有些不划算。”
宁次微笑了,调笑道:“想不到我的白这么会精打细算,以后可以当我的管家婆了啊!”
白脸上掠过红晕,在宁次胸口捶了一下,恼怒地道:“我才不当你的管家婆呢!我是好心好意地开导你,谁知道你这么不领情!”
白说完立刻背过身去,一副我很生气我死也不要理你的样子。
宁次憋住笑,伸手在白的肩膀上摇了一下,开口道:“喂?生气了吗?”
“生气了!”
宁次装出委屈的语气,悲伤地道:“果然啊,我是个讨人厌的人。”
白终于忍不住,转过身来,无奈地道:“好了,我没有生气!”
宁次正色道:“我也很认真地和你说。以后我们的路将会很艰险。无论这次大蛇丸是死是活。我们以后都会面临重重危险。一个不好,就可能命丧黄泉。所以……”
白的脸色也徒然变得严肃,打断宁次的话:“你是不是想说,如果遇到了无法扭转的困局,就让我先逃跑,你掩护?”
宁次含糊地道:“白,你真的越来越聪明了啊。再过几年就可以具备我三年前的风范了!”
白脸色凝重地呵斥道:“不要跟我打太极!你应该说过同伴的标准不仅仅是战斗的能力而已吧。作为同伴,就应该有共同面对危险的决心!不然的话,那算哪门子同伴!”
宁次眼中的神色暗淡下来,轻声道:“我不需要你和我生死与共,只要你能够好好地活下去,就足够了。”
白眼中隐隐闪动泪光,语气却依旧严厉,道:“你是想让我一个人背负着痛苦,遗憾地活下去吗?你说过忍者是以承受负罪感为代价才换来守护重要的东西的力量,如果我的力量守护不了我想要守护的东西,我的存在,还有什么意义?!”
宁次叹了口气,无奈地道:“好吧,我输了。以后真的有什么万一,我们就一起坚守到最后时刻吧。”
白声音放软了下来,柔声道:“说这么伤感的话题干什么,说点其他的吧。”
宁次语调忽地变得悲凉,道:“还能有什么可说的呢?这短短的几个月,我们经历了多少的战斗,杀了多少的人?为了变得更强而废寝忘食,为了提防大蛇丸而整天宛如惊弓之鸟。我们活得太累了。如果说世界上有什么最强大的话,那就是命运。它给予了我们的我们必须接受,没有选择的权利。仅仅是为了活着这个单纯的目的,我们所经历的磨难就会无以计数。”
“可是,无论如何,我们都要活着。因为我们有太多的羁绊啊,我们割舍不下这些羁绊,也就不舍得轻易死去。”
宁次愣了一下,沉默了一会儿,目光忽然变得坚定,掷地有声地道:“白,谢谢你了。我确实不舍得轻易地死去,我还有太多想要做的事,还有太多想要改变的事情,我怎么可以简单地死掉呢。如果命运真的和我为敌,我就扼住它的咽喉,活活掐死它!”
宁次的希望猛地燃烧起来,炙热得像是火焰。对于未来,尽管它如此未知,但是可以凭借着不断的努力,换来强大的力量,把未来玩弄于掌中!
第十九章 仓铃的秘密
宁次和白都睡去了,安详而又沉稳。
两个人谁都没有看见,天花板上那个奇异的图案。那个用纯粹的黑色条纹勾勒出的眼睛,就像是真实存在的瞳孔般栩栩如生,注视着两人。目光中,闪动着悲伤的情感。
过了许久,那个诡异的图案才终于消失了。
仓铃的房间。屋里非常整洁,整洁得可以用简陋来形容。
仓铃瑟缩在床角,就像是一只受了惊吓的小猫,肩膀不断地耸动着。被子掉到了床下面,静静地躺着。
仓铃身下的床单已经湿透,被她的泪水所浸染,化开雨一般的气息。无声的泪水。
“究竟……怎么样……才可以得到……”
仓铃把头埋在臂弯里,哭个不停。好半天,她才缓缓止住了哭泣,抬起头来,失神地看着空洞的天花板。
仓铃右脸颊上此时有着许多怪异的花纹,和宁次房间的天花板上出现的那个图案一模一样,构成了一只眼睛。只不过,仓铃脸上的条纹所勾勒出的眼睛,正好就是仓铃的右眼。
此刻,那些花纹正在缓缓消退,一点点地消失了。很久之后,仓铃的脸庞才恢复正常,变回了那如玉的脸庞。
仓铃呆呆地看着空洞的天花板,愈发感到那天花板就像是一只苍白的,张着血盆大口的恶兽,贪婪地注视着自己。
可是,仓铃没有丝毫的害怕。习惯了。很多可怕的事,习惯之后也就觉得没什么可以触动人心的了。
或者,如果要以一种更简洁的表述来说明的话。可以这么说,如果一个人确定自己就是一个怪物的话,那他就不会再害怕怪物。
仓铃现在就是这样的感觉。她可以想像出有凶兽的喘息,可以听到到阴森的对白,可以触摸到黏糊糊的液体。
过去的记忆以嚣张的姿态,挣脱了光阴的束缚,将过去恢复在仓铃的四周。
那是一个和现在一样深沉的黑夜,就像是人心底的扭曲的yu望,更像是她当时的悲哀心情。
醒来的时候,感到身体周围全是黏糊糊的感觉,伸出手,手上扎着几根细小的塑料管子,这些管子不断地鼓胀着,向手里输送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