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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妻:六夫临门-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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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岂有此理!”

  李翰宇只觉心中惶惶的不安,从未有过的害怕窜上胸口,蓦地转身跃进白衣人中,一剑刺向那个为首的红脸小个儿。

  【073】稍安毋躁

  李翰宇的剑还没到红脸小个儿的身前,就见那人广袖一抖,‘哗啦’自袖口甩出两条乌黑的锁链,足有一丈长,锁链抡起,直逼的他剑走偏锋,身子腾空后翻,险些没躲过而伤了臂膀。

  正是一寸长一寸强,那人的锁链用的极好,他的银剑根本没办法靠近,还要防着被锁链扫到,左躲右闪了几个回合,李翰宇突然脚踏高墙,跃上屋檐,一个凌空回转逮住了一名小喽罗,‘唰唰’手法奇快的点了小喽罗心脏周围和脖颈旁的几个穴。道,以防止他服毒。

  那红脸的小个儿根本没打算顾下属,身旁的一个白衣下属低头对他说了什么,他一挥手,十来名白魅人影随着他转瞬消失在小巷的尽头。

  与此同时时,远处传来马蹄声,李翰宇眯着眼居高俯视,但见烨弘棉骑着马携一对官兵朝自己的方向奔来,他手里提着那名小喽罗的衣领,倏身落地,几步蹿到烨弘棉马前,将人往地上一丢,立刻有官兵上来将那人捆绑起来。

  相交多年的默契,即使遇到突变也无需多言,两人只对视了一眼,便转身一同回去行馆,前脚关门,后脚李翰宇迫不及待的解开小喽罗的哑穴,目光阴寒如利器,还没开口问,那小喽罗已经吓的狠狠打了个哆嗦。

  烨弘棉知他焚心似火,拍了怕他的肩头,自己走到那白衣人身前,官威十足的斜睨着,冷沉的开口,“说,你们到底听命与谁?将林姑娘带去了哪里?有一个字说错了,漏说了,本相有办法让你后悔莫及,生不如死!”

  那小喽罗仗着胆子哼了一声,把头一梗,撇向一边。

  李翰宇怒火中烧,恨不得现在就抽出剑斩了他,抬眼看向烨弘棉,烨弘棉给了他一个少安毋躁的眼神,嘴角蓦地绽出笑容,转身坐到椅子上,跷着二郎腿,端起茶盏,慢吞吞道:“这小哥儿长的倒清秀,要是送去军营,慰劳士兵,倒也算是为我朝日国出力了!”

  那白衣人一听,眼中闪过一抹惊慌,可一想起宫规的残酷,一咬牙照旧三缄其口。

  李翰宇冷哼一声,也坐了下来,佯装漫不经心的说着,“听说骁骑营的士兵最为骁勇善战,咱们朝日国本就女子稀有,可士兵将们为了保家卫国,大多错过了嫁人的最佳年龄,连个暖床的男宠都难享有,此时看来他长的倒真挺诱人,送去骁骑营正合适!”

  烨弘棉笑着点点头,抬臂击掌,“啪啪啪”三声,门外立时有人应道:“大人,有何吩咐?”

  “今晚跟出来的兄弟可是骁骑营的?”

  门外人毫不迟疑的回答,“回大人,是骁骑营。”

  “嗯,本相若没记错,骁骑营不算将领共有士兵三百三十七人,萧影,传本相的命令,将罪犯赏给骁骑营的士兵暖床,每人一次,每次不得少于一刻钟。”

  萧影头一次得到这样的命令,稍微愣了愣,转瞬恭谨的应了声‘是’。

  接着便有官兵进来拽白衣人离去,那白衣人吓的脸都白了,却还颤着声叫嚣,“你不能这么对我,我是良民,你们凭什么这么处置我?我要告你!”

  “哦?”烨弘棉微微皱了皱眉,转头看向李翰宇,扬声问道:“他要告我?还说是良民?”

  李翰宇还给他一个纯净而美好的笑脸,缓缓道:“既然是良民,不如……赏他一瓶润滑露!”

  那白衣人眼看着两名官兵就要拉他出去,又气又羞,心里大骂两人是魔鬼,在脱出门的一刹那,终于悔悟,魔鬼是可怕的!大声嚷道:“我招,我招,我全招!”

  【074】桂花飘香

  夕兰昏昏沉沉的缓缓睁开眼睛,四下却是一片漆黑,她刚刚做了一个好美的梦,梦里自己左右开弓的吃着涮鱼丸,美味鲜滑仿佛还留在口中,现在肚子瘪瘪的,难怪自己会梦到吃东西了,张口唤小奴掌灯,‘呜呜’耶?不对,自己的嘴怎么被什么捂住了。

  她这才发觉自己四肢僵硬,应该是被绳子捆着,怎么回事?她不是坐在马车里回行馆吗?踢踏的马蹄声,咯吱的车辗声,摇篮曲般引她如梦,难道……,丫丫个呸,她最近怎么总被人下药。

  从不骂人的夕兰,在心中恶狠狠的骂了好几句,发泄够了才正视现在的问题,自己是被绑票了?还是拐卖了?她周围一星点亮都没有,看不出是黑天还是白天,而且很安静,静的可怕。

  她将腿尽量伸直,前后左右的挪动,探路,‘噗通’一声,夕兰只觉得满脑袋冒金星,骨头架子都要摔散了,真是衰到家了,好像是从高处翻了下来。

  “瞎折腾什么?再不老实,现在就把送你到大爷房里去!”

  不远处蓦然传来一句粗鲁的呵斥声,当即吓的她心脏没停跳了,原来这还有人?

  不,不是还有人,是有很多人,经过那人刚刚的一嗓子,周围一下子热闹起来,耳边响起昂扬顿挫的呜鸣声,此起彼伏,愈演愈烈,而且竟还有人撞了一下她的后背。

  “都不想活了是不是?他娘的,要炸锅啊!你俩,去!拎出来两个涮涮给二爷送去!”那个粗鲁的声音再度响起。

  “嘿嘿,怎么今天二爷也有这兴致?看来是春姨没侍候好啊!”

  “呼啦啦!”随着铁链子被打开,漆黑的房间顿时透进来一道刺目的白光,门口走进来两个身材瘦小的男人,举着火把,像看货物般四下扫着,其中一个忽然瞄上了夕兰,对身旁的同伴努了努嘴,两个人一起打量起她。

  透过炬昼的光亮,夕兰左看右看的环顾四周,哇!好壮观啊!怪不得呜鸣声那么大,原来这里真的关了好多人,据她目测,大约有百八十人,个个被黑带子掩着嘴,身上覆着绳子,和自己一样捆得跟粽子似的。

  进来的那两个人,一个走向墙角,一个走向夕兰,不容反抗,半拽半脱的将选中的两个人提了出去。

  外面是昏暗的走廊,还没等她站稳,就有人将她腿上的绳索解开,然后在眼睛上蒙了块黑布,显然是不希望她记住路径,夕兰顿时多了个心眼,走路的时候,边走边在心里哼哼歌。

  一首‘潇洒走一回’足足唱了两遍才停止了脚步,就听身边的人道:“一个送大爷房里,一个送去二爷那!那个,你们俩谁会写字?”

  夕兰的听力特别灵敏,她隐隐听到什么赌债,当即自告奋勇的直点头,表示自己会写字。

  “那好,先把这个带到朱老三那,他娘的,最近手气真臭!”

  虽然眼睛蒙着黑布,可她却十分肯定这是外面,而且是白天,还有可能身处在一片园林里,因为她闻到了清淡的桂花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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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又晚了,最近天气太热,KK就把码字的时间调到了下午,有时写着写着就写的很晚,这一更是零点发文,算24号的。

  【075】为了凑数

  夕兰被带进房间,鼻端弥漫着浓浓的汤药味,感觉置身于药铺,她眼睛上的黑带子终于被拿开了,骤然的明亮刺的眼睛酸疼,微眯着眼睛,一点点适应着。

  “这个……?”她身旁的不远处突然有人拉长了音调说话,声音沙哑,好像嗓子被什么东西划破了。

  她倏然转身,一整墙的药柜子前站着一个青衫老头,八字眉,黄豆眼,山羊胡,说话的时候嘴一歪,外表虽然滑稽,眼神却精亮精亮的,看人时仿佛能把人看穿。

  夕兰被他盯的浑身不自在,转头把目光挪向屋子的摆设,除了壮观的药柜子,屋子里还有铜捣钵、竹编药筛、蹍船、铡刀、秤,这些制药的工具叫上名的,叫不上名的,整整齐齐摆放着,难道这是药铺的后间?

  “他娘的,冤有头债有主,老子不找个写字的,你耍滑赖钱我不亏大了!”

  身后门帘被人挑开,从来外面走进来一个粗敦的小个男人,黝黑的圆脸,杂乱的眉毛,一张嘴,满口黄牙,夕兰咕噜咽了口唾液,妈呀,前两天还觉得朝日国男子品种优良,今天见的这两位可真是极品中的极品啊。

  小老头嘿嘿一笑,歪着嘴道:“这个也是这批货里的?”

  “啊,咋啦,三哥可从不打听这些,怎么……对这小哥儿有意思?”黄牙男一脸龌龊的摸着下巴,走到近前压低嗓子道:“要是看上了,我作主给你了,咱们的帐就算了!”

  “你还没向大爷报数?”被称三哥老的小老头变了变眼色。

  “呵呵……”黄牙男干笑两声,左右看了看,道:“昨个儿在道上捡的,说来也是个老子运气好,林子里两大高手过招,我顺手牵了回来!”

  “哦?高手过招?什么样的高手?”三哥来了兴致,两人干脆坐到窗子下喝茶。

  黄牙男也不隐瞒,只是说话时的声音压的很低,“一个白衣小个儿戴红脸面具,手里轮的黑链子,一个身披红衣斗篷,看身形是个女的,手里使的鞭子,两人较上劲了,鞭子和链子缠在了一起,出手倒是都挺快,相互点了穴道,动弹不得,嘿嘿!老子昨个差个数,正好补上!”

  那三哥听完眨巴眨巴眼睛,嘴角啜起一抹冷笑,端着茶盏抿了一小口,卖关子道:“老四,你可知你遇到的是谁?”

  “咋?踩到尾巴了?”黄牙男倒不惊慌,面上只是显出好奇。

  “哼哼,如果老夫没猜错,那白衣人应该是绰云宫的少主晏阳天,手里使的是乌金链,那红衣女子可是一头白发?若是白发,八成就是白业谷狂帝的么徒,岳灵儿。”

  小老头话音一落,黄牙男一口茶水没咽好,呛得满脸通红,眼底的惊恐表露无遗,霍地转头,朝一直状似卖单的夕兰吼道:“他娘的,你这杂碎到底得罪了谁?”

  夕兰刚瞄到药柜上标有大黄的那小格,旁边是红花,一路看下来,发现这小老头的药都是具有毒性的,身旁二人说的话虽然声音轻,可还是一字不漏的进了她的耳朵,此时,一脸无辜的转过脸,掖着嗓子回道:“小的也不认识,可能也是领小的去凑数的!”

  【076】讨换大黄

  ‘噗嗤’小老头一口茶全喷到黄牙男脸上了,笑的东倒西歪,毫无形象可言。

  黄牙男抹了把脸,气的两眼冒火星,真不知道捡了个什么回来,难道是傻的不成?

  “装傻充愣,老子可是鼻祖,说不明白送你进清风楼!”

  “清风楼是啥地方?”夕兰忽闪着清澈的大眼睛,卷翘的睫毛在眼窝洒下斑驳的暗影。

  这回可不是装的,她直觉清风楼不是啥好地方,可确实不清楚到底是干啥的。

  清风楼是芙蓉府生意最红火的茶楼,里面却不是单纯喝茶的地方,暗地做着男宠的生意,只因夕兰不是芙蓉府的人,并不知道这些,现在反而显得她表情纯真,完全不像伪装。

  黄牙男盯了半天,发现她真不懂,又看她虽身着素色长袍,料子做工却是上乘的,可能真是大户人家的公子哥被人劫了,再说这江湖中的事说起来有的千头万绪,也有的根本就没理由,也许就是看你不顺眼,便赏一刀,这样的事并不稀奇,这样想着,反倒没地儿发火了。

  “三爷,四爷,二爷的小奴问,人怎么还没送去!”等在门外的小奴试探的问着。

  黄牙男鼻孔朝天的冷哼一声,“他娘的,不得涮干净吗?”

  “三爷,二爷的小奴说不用洗了,二爷想要共浴!”那小奴战战兢兢的又说了一句。

  “他娘的,二爷、二爷,你小子没主子吗?再二,老子阉了你!”狠狠呸了一声,转头对小老头道:“快写吧,老二要么不要,要了比谁都猴急!”

  转头召唤夕兰过来磨墨写字,说来也怪,那小老头本是郎中,却不肯自己动笔,现成的笔墨,她字体纤瘦娟秀,是工整的楷书,没办法前世练习毛笔字也是为了官家记账,和挥毫泼墨的气势没法比。

  小老头见了面无表情,那黄牙男却啧啧的夸了句,“老子就不会这些秀气活,也难怪写的好,瞅瞅这手,嫩的跟娘们似的。”

  夕兰闻言,连忙不动声色的将手往袖子里缩了缩,这要是让他们看出自己是女人,不定怎么着呢,但结局肯定很悲壮。

  写完了欠账的字据,黄牙男便要领她去见他们口中的二爷,夕兰心里着急,转头忽然见那小老头眼底闪过一抹精光,感觉很怪,她也没时间多想,鼓起勇气,道:“三爷,能不能赏给小的点大黄,小的最近出恭不顺。”

  小老头捋了捋山羊胡,看着她发绾上插着的绿离啼没应声。

  夕兰是商人,这还能看不明白,当下拔下银簪子交到小老头手里,低眉顺眼的哀求着要大黄。

  小老头拿到近处瞄了眼绿离啼,歪嘴点了点头,从药柜子里取出约0。2钱的大黄,用黄草纸包好,递到她手里,暗意不明道:“这簪子送出去了,想拿回去可不是一点大黄就能换回去的!”

  十五两银子对她是微不足道的小事,那簪子不要也罢,可怎么说也算是李翰宇拐弯送的,经这老头一说,心里倒有点不是滋味起来,呸,现在都什么时候了,还有功夫瞎合计!

  黄牙男也凑了过来瞄了瞄那银簪子,以他的眼力只看到几两银子的小钱,一想老三本就是怪人一个,指不定用这簪子做啥呢,心里也就平衡了,这自己带来的人,油水反被别人捞了岂不呕血!

  怀里揣好大黄,她万万没想到精于药理的小老头真的会把大黄给她,这大黄可是极好的泻药,说给就给了,就不怕对那个二爷不利?难道他也认为自己是傻的?

  【077】玩新鲜的

  一出门就有人把黑布带子给她围上了,两眼一摸黑的任人领着往那个二爷的院子走。

  “咯吱”门一打开,夕兰便被解下了黑布条,后面的人一把将她推了进去,屋里的格局规整,摆设秀雅,驼绒的地毯,纯白的长几,案角摆放着铜色香炉,幽幽的白烟弥漫在空气里,满是浓浓的脂粉香,桌案后有屏风,上面绘有粉红的桃花,怎么感觉这里像是女儿家的闺房呢?

  ‘哗啦’屏风后竟然有水声。

  夕兰踮起脚尖偷偷向里看着,哇!美男出水图,国色生香啊,只见那人一头璀璨的墨发自桶沿垂在外面,发梢淋漓着晶莹的水珠,白皙的臂膀慵懒的拄在桶沿上,正对着她半侧着身子,线条柔美的轮廓仿佛一件精美的艺术品,散发着迷人的光泽。

  “看够了吗?看够了就进来!”他的声音低哑而绵长,似刚入口的烈酒,辛辣,细细品尝又回味无穷。

  夕兰惊的下巴没卡在屏风上,手忙脚乱的绕到屏风后面,看看,这男人的皮肤好的像羊脂膏,这么近连毛孔都看不见,水痕滑落,比汉白玉还要清透。

  “愣着干什么,给我搓背!”男人的侧脸很美,像风靡一时的男星,叫什么来的?她对这些总是很白痴,记不起来了,反正是非常像。

  拿起桶沿上的湿透的棉布,脸红心跳的给美男搓背,太滑了,搓背指肚顺道摸了摸,咳咳……,她只是好奇为什么这么滑,难道是女性分泌的雌激素在他身体里发扬光大了?

  突然,她的手被他一把握住了,另一只手还对她毛手毛脚的,男子眉头皱了皱,缓缓转过身子看向她,只一刹那,林夕兰呼啦想起他长的像谁了,谢霆锋,不过人家可比小谢白的多,嫩的多,年纪看起来也不大,十六七岁的样子。

  笑起来不像小谢坏坏的样子,他笑起来很柔美,呃……,他在对她笑?

  “你的手很软,很滑,很美,我很……不喜欢!”夕兰只觉得手都要被他攥折了,欣赏美男的心情顿时飘到九霄云外,红着眼睛,强忍住掉眼泪,心道,人家小谢笑的坏,却无公害性,这小朋友笑的一脸和谐,却是个小变态。

  他的手指特别纤细,轻柔的滑去她眼窝下的泪痕,摇着头啧啧道:“还真是梨花带雨美人娇啊!这双眼睛要是给我多好!不如送我吧!”

  夕兰从前世到地府,再到重生,从来没有如这一刻惊悚过,吓得连眼睛都不敢眨了,因为她忽然很确定,这小变态不是说笑的。

  “你害怕了?别害怕,美人儿,你选一样,咱们玩点什么?”顺着他的目光,夕兰的眼睛瞪的比铜铃都大,在耳房靠墙的地方,有一张桌子,上面摆满了各种虐具,蜡台、鞭子、马蹬,那个是……,茄子?靠之,唯变态和小攻难养也!

  夕兰看了看自己通红的手,深吸一口气,似乎下了很大决心,定了定神,道:“二爷,不如我们来玩个新鲜的吧!”

  【078】虚与委蛇

  夕兰很不明白为什么这个少年会是二爷,而那干巴老头和粗壮的黄牙男是三爷和四爷,这顺序排的乱七八糟,不过现在她可没时间想这事,还有更艰巨的任务等着她来完成呢。

  “二爷,疼吗?”她边将腰带绑住少年的手脚,边轻声细语的问。

  “你叫什么名字?”少年偏着头,似有若无的瞟着她微微颤抖的手指。

  “奴唤琳儿。”夕兰看着床栏上漂亮的蝴蝶结,使劲咽了口吐沫,她应该绑个更结实的结才对,想着在蝴蝶结上又结了一扣。

  少年只当没看到,柔柔一笑,“我是官青,我允许你叫我青儿。”

  “呃……”

  不知怎么忽然想起一首‘诗’,呕吐呕吐,惊起鸳鸯无数!强忍着上翻的胃液,含糊的应了声,“嗯。”

  “你似乎不愿意这么叫我?”少年的笑容丝柔的像一朵云,就在她眼前飘来荡去。

  夕兰微垂着头,没接话,冰凉的指肚隔着他腰间裹着的丝棉,打着圈圈,灵巧的丁香小舌,轻吻住他的肚脐,湿润的唇瓣酥麻的如小兽的宠溺,小舌如燎原之火一路蜿蜒,引的男子一阵轻酥,呼吸骤然变的急促起来,手和脚却又被绑住了,只见他脸色潮红,身体隐隐沁出汗珠。

  深吸一口气,强忍住身体的异样,夕兰冰凉的小手将欲望之源盈盈一握,男子‘嗯哼’的一声,给了她无限的信心,男人嘛!性的宠物,爱他,他的反应绝对是立竿见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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