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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殿下这是出口成诗啊,而且眨眼间连作两首佳作。
“李弘,我看你是想死!”武媚的带着怒气跟杀气的声音从旁边传来,吓得李弘差点儿从石狮子上栽下来。
“儿臣给母后请……安,您有什么话好好说,您别过来。”李弘看着那张依然年轻漂亮的脸蛋,只是神情可不是很慈爱,反而是透着一股杀气。
李弘的醉意一下子清醒了很多,看着要走过来的武媚,急忙从石狮子上蹦下来,边后退边看着武媚说道。
武媚气的头晕脑胀,脸色铁青以及满脑子黑线,看着喝酒喝的已经袒露着胸膛的李弘,恨不得立刻上前使劲的揍上一顿,才能发泄下心中的郁闷之气!
不过就在瞬间,她的眼神便定格在了李弘那袒露在外的结实胸膛上。
那一道道的狰狞丑陋的伤疤,赫然呈现在她眼前,仿佛是在向她讲述着,太子殿下这几年在金戈铁马的沙场上征战杀伐的残酷,跟荣耀背后铁与血交织的功勋!
看到李弘那胸膛上的伤疤,武媚想不心软都难,可就这样放过这个罪魁祸首,能是她武媚的性格?!
“行,我不过去。你不是在作诗吗?你再给我做一首,不能比刚才那两首差了,无论是意境跟字韵都必须让我满意,否则,你就给我等着挨揍!”武媚心中依然是怒气难平,紧咬着牙说道。
“好,此话当真?”李弘精神一震,能用一首诗逃过一劫可是再便宜不过的事情了。
李上金、李素节等人的行礼,都被正在怒气头上的武媚无视了,现在心里只有一个想法,怎么收拾这个小兔崽子!
白纯急忙跑到李弘跟前,温柔乖巧的替李弘把衣服系好,这才走到武媚跟前行礼,急忙拉着李令月的小手走到一边去。
下一刻恐怕将是太子殿下回到长安,入住东宫以后的第一次皇后、太子大对决,东宫之内一阵的鸡飞狗跳恐怕是免不了。
现在拉走李令月,免得一会儿打起来的忘我母子,伤及无辜李令月。
李弘神情一惊,夏至那个叛徒,竟然从丽正殿里拿出了一个鸡毛掸子,快速的递给了武媚。
“我现在就做,您先别动手。”李弘看着武媚作势欲往跟前来,急忙伸出两手阻拦道。
现在不如小时候,小时候还可以跑,让母后追,现在如果跑的太快,让母后追不到,那就真是翅膀硬了要飞了,会伤母后心的。
所以李弘从回长安后,在武媚的蓬莱殿第一次挨揍,他就没有选择夺门而逃,虽然以他现在矫健的身手,有的是机会!
“嗯嗯嗯嗯嗯……。”李弘一边脑子里飞快的旋转,一边警惕的看着武媚,快速的念道:“玉门山嶂几千重,山南山北总是烽。人依远戌须看火,马踏深山不见踪。?”
武媚品味了一番,看着李弘冷冷的摇头!
“大漠风尘日色昏,红旗半卷出辕门。前军夜战洮河北,已报生擒吐谷浑。?”
“好吧,我再来。青海长云暗雪山,孤城遥望玉门关,黄沙百战穿金甲,不破楼兰终不还。?”
“还不行?”李弘都快哭了,苦着一张脸看着武媚,她这是铁了心要揍自己啊,不是几首诗就能逃避过去的。
“继续。”武媚冷笑着,淡淡说道。
虽然神情平静,但内心却是波澜壮阔,这小兔崽子这几年竟然作了这么多好诗?这每一首都是足以流传千古的啊。
她自己本身就作过诗,很清楚每一首诗,如果没有贴身体会,是无法作出那种意境的。
而李弘这连着五首诗,每一首都是与他征战安西有关,每一首也都是他在安西的所见所闻!很难让人怀疑这不是他作的,而是他念的。
武媚手里的鸡毛掸子有些晃眼,李弘有些结巴,自己一时半会儿哪能响起那么多诗来?这已经是搜肠刮肚了。
“词行不行?”李弘看着武媚,开始讨好的商量着,酒意早已经飞出九天,此刻可是清醒的很!
“作来听听,本宫品评后再论。”武媚很淡然,懒懒的说道。
李贤跟李哲不知道何时出现在了武媚身后,两个人酒也醒了,如今神情跟被霜打的茄子似的,蔫的不能再蔫了,敬畏的看着武媚的背影,一动也不敢动,完全没有了刚才吃鸟屎跟拜把子的豪气干云样儿。
“醉里挑灯看剑,梦回吹角连营。八百里分麾下炙,五十弦翻塞外声。沙场秋点兵。”李弘有些想笑武媚身后的两个衣衫凌乱的倒霉蛋,但是又不敢,只好使劲的憋着,看着眼前的母后。
“完了?应该还有下阕吧?”武媚听上瘾了,甚至脑海里有了个念头,以后再去游山玩水,或者去后花园时,带着小兔崽子给自己作诗陶冶性情。
“没没没,还有还有,儿臣正在斟酌字句:‘马作的卢飞快,弓如霹雳弦惊。了却君王天下事,赢得生前身后名。可怜白发生。”
武媚额头的黑线渐渐消失,手里拿着鸡毛掸子缓缓踱步,嘴里轻轻的念叨着下阕:“可怜白发生!可怜白发生!”
“来,给母后看看你的白发在哪里呢?为了逃避责任,你还白发生!你个不省心的东西,你还有一点儿皇太子的样子吗?看看李哲跟李贤都成什么样儿了,你还给我有闲心作诗!一个搂着树干嚎,一个抱着狮子要拜把子,你这个当皇兄的骑着狮子作诗,也不管不顾他俩怎么样儿了,你还给我作诗!我让你喝酒!”武媚一边说,一边手里的鸡毛掸子虎虎生风的往李弘身上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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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0 术士
“母后,我错了……其实是他俩要喝的……。”
“禀母后,是皇兄硬逼我俩喝的。”李贤跟李哲立刻出卖长子,异口同声、一致对外,这个时候,皇太子就是用来出卖的!再深的兄弟情义都得放到一边儿去。
李弘哀求讨饶,但又不敢跑的太快,只好围着另一个石狮子转圈,但鸡毛掸子还是没少往他身上落。
“你胡说,是你俩逼着我喝的,白纯什么时候喝过酒,还不都是让你俩起哄的。”李弘边解释边躲,但无奈母后这几年,鸡毛掸子已经使得炉火纯青,丝毫不亚于他在战场上用马槊杀敌的功夫。
“他俩能逼得动你喝酒?你要是不喝,这天底下,有几个人敢让你喝?竟然还想骗本宫,还有你俩,给本宫跪着!”武媚追逐着李弘,也没放弃对另外两个倒霉蛋的惩罚。
噗通两声,李贤跟李哲很听话的,就跪在了青石路的地面上,他们可是不敢像李弘那般不听话,这也是让他们两人最为不平的,为何母后就这么宠李弘。
两个倒霉一直在外面跪着,而罪魁祸首却与武媚正在丽正殿的客厅里开始说话儿。
武媚依然是一脑门子的黑线,因为打也打完了,人家却是依然满不在乎、无所畏惧,正在自己面前阿谀奉承。
“明日不准你再饮酒!”憋了半天,武媚都不知道自己怎么会憋出这么一句话来。
“母后可是有什么事儿吩咐儿臣?”看武媚无奈又生气的样子,说道正事儿时,李弘还是正色的问道。
武媚看了他一眼,心里也宽慰了些,好歹现在说起正事儿,人家最起码态度端正。
“明日你父皇与我在宫内,宴请一些皇室宗亲,你身为太子殿下,加上刚刚西征回来,自然是需要参加的,至于外面那两个,明日起禁足在自己的府邸,没有我的命令,不得外出。”
“这感情是好事儿……哎哟。”李弘光听下半句话了,刚一赞同,就被武媚拿着鸡毛掸子又在脑门上敲了下。
“你父皇龙体欠安,这次据说,千金公主府里的家奴,找来几个术士高明者,希望能够帮你父皇诊断一下,或许可以治好你父皇的头晕目眩。”武媚叹了口气,把手里的鸡毛掸子终于放了下来。
“术士?”李弘眉头紧皱了起来,按说明崇俨、杜元纪,两个历史上跟皇家有瓜葛的大神棍,都被自己放在了玉门关身后的门源镇炼制水泥去了,这么还有跟皇家有瓜葛的术士要来鼓惑人心。
“怎么?你也有认识的术士?”武媚看着李弘皱眉,奇怪的问道。
她知道李弘向来对这些很反感,但是这次千金公主言之凿凿、信誓旦旦,说的她跟李治都不得不动心。
“我哪里有认识的术士,只是儿臣奇怪,为何不找孙神医给父皇看病,反而要找术士呢?”李弘还在思索,会是哪个历史上有名的神棍。
“孙神仙如今已是神仙中人,其仙踪哪是那么好寻觅?这都有两三年没有音讯了,自从上次辞别后。”武媚再次叹口气说道。
历史上的孙思邈也确实是如此,不过却是提前了告老还乡的时间。
李弘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千金公主可是自己一直防备的对象,这些年暗地里倒是倒腾了不少太乙城的物资,如今虽然不在自己名下,但实际控制着却是她。
想到这里,李弘不由的想起了不久后,大唐将出现的四大酷吏之一的索元礼,如今他就是千金公主府邸的家将。
而且,当年在太乙城时,还有过一面之缘,那时候白纯还与他有过正面交锋,如今这术士一事儿,会不会是他找来的?然后怂恿的千金公主?是不是希望以此来达到他步入仕途的目的?
李弘相信轮回,也相信历史轨迹,在他的影响下,一些历史的轨迹发生了转变,但还有一些人物或事件,却是无法组织的,只是被提前或者推迟了。
这是他偶尔寻思时,才发现的现象,就像现在,明崇俨跟杜元纪没能以术士的身份出现在皇宫,与皇宫产生瓜葛,并以此开始步入仕途。
但这不是又出现了其他的术士来填补历史上的空白?
“想什么呢,想的那么入神?”武媚拿起桌上的鸡毛掸子捅了捅李弘,这回来没几天,跟老僧入定似的功夫倒是见长了。
“哦,没什么,儿臣在思索或许父皇不需要什么术士帮他看病,只要您少让他吃点好的,让他多吃素多运动,情况或许就会好转些。”李弘没头没脑的说道。
武媚凤目无语的白了他一眼,说道:“你父皇什么性子你不清楚,这在吃食上可什么时候委屈过自己?想让他吃素?这大明宫设置的明堂,他到现在一年都去不了一次,吃素就更不用想了。”
明堂乃是武媚为六祖慧能的木棉袈裟,以及一些佛家重宝所建,而她自己也会偶尔去那里静心礼佛。
李弘点了点头,父皇的病在上一世就是眩晕症,类似于美尼尔氏综合症,其临床表现就是反复发作的旋转性眩晕、听力下降、耳鸣和耳闷胀感。
而且还是多发生于三十岁到五十岁,这也是为何李治在步入三十岁后,就开始一直伴随着这样的病症,最终在五十四岁而病逝。
但此病并不是不可以治疗,虽然以现在的条件恐怕难以满足,但是减轻痛苦跟负担还是没有任何问题的。
聊完了明日李弘要进宫的事宜后,武媚便开始询问这几年在安西的事情,然后母子两聊着聊着,武媚就开始说到了他的婚事上。
对于此事,李弘知道自己没有发言权,他要是敢跟武媚说婚姻要自由,我要自己找个太子妃,恐怕桌子上的鸡毛掸子又要漫天飞了。
李弘也识趣,痛快的便交给了家长来做主,只是隐晦的提着自己的要求,必须知书达理、书香门第跟……最起码也要长得有母后的一半漂亮才行。
武媚连拿白眼翻他,这整个皇宫包括东宫,姿色上乘的宫女,他这东宫可是最不缺少的。
尤其是身边的这几个,看看那白纯、夏至、小雪,还有自己当年为自己精挑细选的半梅、寻兰,最后都是便宜了这个小兔崽子。
武媚看着李弘殷切的目光,大有他这辈子的幸福就在她手里的意思,烦躁的挥了挥手,便起身要回宫了。
李令月本来还想待在东宫,但是很怕酒精味儿,最后还是不情不愿的跟着武媚往大明宫行去。
至于门口还在跪着的两个倒霉蛋,李贤跟李哲,武媚走过身旁时冷冷的说道:“跪到日落时分,然后便给本宫回去反省,没有本宫的命令,不得踏出府邸一步。”
此刻一点儿酒意都没有了的李贤跟李哲,听到武媚冷冷的话语,立刻是点头如捣蒜,嘴里一个劲儿的向武媚请罪。
悠闲的午后陪着李上金跟李素节两人,茶室里喝茶、聊天,总之三人把这几年的繁琐事情都聊了一遍。
而关于老大的事情,李上金跟李素节对望了一眼后,还是没憋住,最后还是忍不住的提了出来。
毕竟皇家素来以无情无义著称,虽然李弘这朵奇葩的降临,改变了很多皇家的冰冷无情,让整个皇宫变得仿佛有了一些人情味儿。
但如果在皇家的原则上玩儿阴谋诡计,此下场到底如何,两兄弟心里就没有底了。
两人都不是被李治所器重的皇子,更是不可能被当今皇后器重。如今加上李弘这个东宫太子稳如泰山,皇后再次更迭是没有可能性了。
所以,两人的询问,也像是在给未来的自己前途变数,做一个最坏的了解跟打算。就像是人在前途未卜、茫然四顾时,会找道士摸骨算命一样,希望通过此件事情,看到自己的未来一般。
李弘自然是知道两人的心思,也没有丝毫的隐瞒,把回来这一路上的事情毫不掩饰的全盘托出。
至于李忠跟贺兰敏月的以后,李弘还是想着让其顺其自然,特别是贺兰敏月,在母后留下武承嗣跟武三思后,就让贺兰敏月的命运变得又多了一些变数。
李忠恐怕已经没有人会重视他的存在了,囚禁白苏尼至当年石刻壁画的地方,他可是去过的,千里无人烟有些夸大,但最起码方圆百里,看不到人迹倒是真的。
如果李忠还能够在那里折腾出浪花来,李弘觉得就算是以后死在李忠手上都没话说了。
更何况,对于李忠如何处置,也还不是自己能够做主的事情,暂时就只能是顺其自然,或者看父皇的心情了。
两人若有所思的点点头,以茶代酒跟李弘喝了一杯,便准备起身离去。
至于他们晚上住宿的地方,在进入长安后,早就已经有宫里的太监,在长安城为他们安置好了,倒是不用李弘去操心。
而且李弘想要强留两人住在东宫,可就是难为李上金跟李素节了,这是没事儿找事儿,让父皇知道了,他李弘肯定是相安无事,那两人就不知道能不能完好无损的回到封地了。
271 批判
第二日一早,李弘就早早的赶到了皇宫内,母后昨日特意跑过来嘱咐的事情,可不敢怠慢了。
虽然说母后昨日过来,肯定是有人告状自己兄弟几人喝酒一事儿,所以才引得母后过来的。
至于告诉自己赶往皇宫,恐怕也是因为看到自己的手臂,被鸡毛掸子打出了一道血印子,然后心软了,才亲自跟自己说的吧。
李令月是看见李弘最为高兴的,而李治也赫然在蓬莱殿内,手里正拿着李令月吃剩下的半拉面包,在那左右观看。
“儿臣见过父皇。”李弘嘴上行礼,行动上却没有丝毫的皇家礼仪。
所以李治连抬头看他一眼的兴趣都没有,一只手随意的指了指下首的椅子,示意他坐下说话。
“这可是你制的?”李治还是没看他,只是淡淡的问道。
“是,是儿臣所制,边军连年征战,无法吃上热饭食,特别是安西那寒冷的冬天,胡饼都冻的跟石头似的,而这种蓬松的面包,就要好下咽一些了,甚至就着热开水,就能吃饱,所以很受将士们欢迎。”李弘把李令月放在两脚上,然后像是跷跷板般,开始往上颠着李令月。
“不错,真是不错,如此一来,也算是一件大功劳,须赏。”李治放下面包,这才看着李弘说道。
“父皇,您说打赏儿臣,儿臣这回来好几天了,没看见您有什么动作啊?天天儿臣就差蹲在东宫门口,等着扬武的身形了,那可真是盼星星盼月亮。每次见您,您都要赏儿臣,但您到底什么时候赏儿臣?”李弘看着一脸轻松笑意的李治,大倒苦水。
“呵呵,封赏你就是你发明的口头嘉奖就足够了,这不是你常在军中所用的伎俩?”李治难得能够占的上风,心情大好的说道。
“得,那我也就不指望您封赏儿臣了。母后呢?”最后的问话,李弘却是对坐在他脚上一上一下的李令月说的。
“母后不知道,好像有事儿吧,我也不清楚。”李令月就会坐在脚上傻笑,如果后世的过山车能够造出来,李弘绝对给她造一个,小家伙肯定会喜欢。
李治看样子也是刚来这里,宫女也是刚刚把热茶给他放到了手边,连同李弘的,都放在了桌上。
李弘看着拿上来的茶点心,好奇的起身走到跟前,随意的拿起一块儿尝了尝,咸的让他吐舌头。
扭头看了一眼李治,只见正吃的津津有味儿,然后也拿了一块同样的,咬了一口尝了尝,这块却是很甜,甜的以为掉蜂蜜罐里了。
“这这这不行,以后尽量吃些清淡点儿的,不能再如此味重了。”李弘看着旁边的扬武说道。
扬武看李弘望着他,知道太子爷是在跟自己说话,但没有陛下的命令,他也不敢随意更改陛下的口味儿。
几年没见,一直还那副老样子的扬武,于是只好看着李弘露出为难无奈的干笑,表示这事儿自己做不了主。
“怎么?在安西都护府当大都护当的,竟然连朕吃什么都管了啊?威风的紧嘛。”李治不以为然,继续大口的吃着,就是吃给你小兔崽子看。
“少少少吃点儿这些,多吃些清淡点儿,这样对您的身体不好。”李弘能怎么着,才发现有人已经会用话噎人了。
“你还说过过量饮酒不好呢,你倒是跟朕说说,昨日你那东宫里怎么回事儿?李贤跟李哲谁要跟石狮子拜把子?谁吃鸟屎了?还有,你这只给你母后作诗,还没有见你当我面作诗呢,怎么样儿?现在给父皇来一首如何?”李治喝了口浓茶,心满意足的接过宫女递来湿巾,擦了擦手后,好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