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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城一听太子殿下的语气,便知道这小子把昨日召见自己跟萧淑妃的事情,已经忘到脑后了,登时便柳眉倒竖,单手叉腰,走到李弘跟前,伸出纤纤玉指,戳着某人的脑门说道:“我们怎么来了?我们还不是昨日里被你召见来的?要不然,这堂堂的尚书省尚书令的书房,岂是我等女子能够来的地方。”
“您您……快停,别戳了,脑袋本来就很浆糊,您在戳下去,脑子里的浆糊可以倒出来直接在元日的时候,拿来贴窗花了。”李弘歪头躲避着新城公主的手指,而后随意的把书桌前的东西收拾了一番。
此举动作,看的萧淑妃是一阵撇嘴:“哟,赶紧把您的军国大事儿掩盖好,免得被我们瞧见了,泄露了您的机密,我们可是担不起这个责任的。”
“母妃您就不要跟着捣乱了……。”
“小兔崽子说谁捣乱呢?”新城不干了,刚刚放下去的手,又要戳李弘的脑袋。
“停。”李弘面对两大长辈美女的夹击,毫无还手之力,只好高举双手投降道:“真有事儿找您们,而且是好事儿,不过我得先问问您们,带够银子了吗都?”
新城撇撇嘴,看不起谁啊,我新城这些年别的没有,钱倒是有的是!
但萧淑妃却是摇了摇头,多年来吃斋念佛养成的云淡风轻般的样子,早就已经视金钱如粪土了,但架不住有人給往宅子里送钱不是?
去年李治从李弘这里敲诈了近两千万两的银子,足足有五百万两,被李治不知道该如何用度是好后,便一股脑儿的扔给了萧淑妃,所以,如今的萧淑妃在长安城,也绝对是一个富婆级别的人物。
论起富有来,不比新城、兰陵、城阳三位长安有名的富婆差多少。
“好,有钱就行。”李弘起身,侧着身子从两女的夹击之下跑了出去,而后说道:“带上您们的银子,給侄儿进宫吧,侄儿有好事儿告诉你们。”
“你又搞什么鬼?又想干什么?”新城一脸疑惑,本能的以为李弘这是又要干什么自己不方便的买卖,打算让自己给他打工了。
“嘿嘿,一会儿您们就知道了。”李弘卖了个关子,而后指使着芒种带好那一个古色古香,透露着沉香味儿的木箱,伸手虚请新城与萧淑妃,前往皇宫。
一路上,李弘自然而然的,也需要从新城这里了解,大唐府兵过冬的应用之物,是不是标准还如往年一样严格。
自从棉花被李弘小时候引进,府兵们过冬的兵服、帐篷等等,包括生活用度的一切物品,都是有兵部从新城、兰陵、城阳三位公主那里采购。
所以,再加上其他当年的买卖,三位公主如今是皇室宗亲里,最不把钱当钱的皇室宗亲了,而且还时不时的,会给李治跟武媚赞助一些。
三人缓缓行走在大明宫内,走到宣政殿时便被站在不远处的花吉給拦住了:“奴婢见过太子殿下、见过萧淑妃、见过新城公主殿下,陛下有令,无陛下的旨意不可带领太子殿下进入后宫。”
说完后,花吉脸上的表情,便因为李弘瞪的圆溜的眼珠子,而变得讨好苦笑起来。
但让花吉感到心安的是,这一次太子殿下竟然没有踹他,而是由愤怒转为冷笑后,淡淡的问道:“父皇在哪?是不是有什么人绕过朝廷,直接进宫里找父皇了?不然的话,这后宫为啥不让我进了?”
“回殿下,陛下跟皇后在宣政殿,没在……呃……。”花吉连忙住嘴,难怪殿下没有踹他,这是让他不由自主放松了警惕,一不留神就把实话说了出去。
“好吧,我们不进后宫便是了,说说,谁在宣政殿内找父皇?”李弘揽着花吉的肩膀,花吉却是紧张的双腿发软。
不过好在,一旁看不下去堂堂的大唐太子殿下,揽着宫内太监肩膀的新城,抬起脚踹在了李弘的屁股上,这才帮花吉化解了尴尬跟紧张。
“奴婢不敢说。”花吉急忙躬身,借机躲过李弘的手臂,恭敬的说道。
李弘呵呵笑了笑,便不再理会紧张不安的花吉,继续领着新城跟萧淑妃,往宣政殿的便殿走去。
这里乃是自己今日刚刚上朝的地方,朝臣还未下朝时,就好像听说了,有些人悄悄赶到了皇宫,请求面见陛下。
不再理会花吉的阻拦,李弘大大方方的从芒种手里接过那个木箱,自己亲自提在手里,往便殿内走去。
刚一踏进门,便看见几个白发苍苍、岁数都在六十甚至七十往上的老人,正一脸忧愁的,跟父皇在述说着些什么。
“儿臣参见父皇。”李弘的声音打断了那几个老头儿的话语,惊的那些老头浑身一颤,急忙闭嘴望向李弘这里。
“庶人萧氏、妹妹新城见过陛下。”新城与萧氏,在李弘行礼后,便紧紧跟在后面行礼道。
李治与武媚望见李弘提着一个木盒走进来,眉头便不由自主的皱在了一起,待看到身后的萧淑妃跟新城,眼神中又出现了疑惑的神色,彼此互望一眼,也不知道李弘今日这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行完礼后的李弘,顺手便把木盒放在了武媚跟李治中间的桌面上,而后转过身,看着眼前的六个老头儿,发出呵呵的笑声,来回打量着他们。
“没用啊,我告诉你们,找谁都没有用,这事儿只有我说了算!不管你们提什么条件,这事儿都没有相商的余地,别再枉费心机了,都回去吧。”李弘不理会身后龙爹跟龙妈,开始变得有些抽抽的脸,直接下逐客令说道。
“殿下……臣等是为与皇室结亲而来,当年我们五姓因受祖训所困,无法与皇室结亲,但如今,经过我们相商后……。”一个老头儿颤巍巍的向李弘拱手,哆嗦着花白的胡子说道。
“没用呢,说了没有用呢,什么条件都不可能的,你们五姓七望乃是高门大姓、尊贵无比,不愿意与皇室结亲没关系,我们又不求你们,你们爱跟谁结亲就跟谁结亲去,你们不是喜欢在你们七望内部之间相互结亲吗?没关系,你们继续内部婚姻就是了,别让我们玷污了你们的尊贵啊,回去吧,别墨迹了,快走,花吉送客,以后他们再敢来,直接让金吾卫把他们打出去。”李弘不耐烦的挥挥手,轰苍蝇似的往外轰六个老头儿。
李治坐在李弘身后的椅子上,看着李弘态度坚决的往外轰五姓七望的家主,知道李弘一来,什么事儿也别想谈成了,只好面无表情的开口说道:“你们下去吧,此事儿朕需再斟酌一番而后再议。”
“这……。”六个老头儿你望我、我望你,顿时没有了主张。
看着陛下突然间态度变得模棱两可,再看看太子殿下坚决轰人的态度,也只能是先行退下,留待下次再来谋求陛下的恩赦了。
望着六个“问号”弓着背,迈着颤巍巍的步伐,不情不愿,一步一一回头的离去,李弘轻松的说道:“这家伙,竟然学会迂回战术了,我这可是在荒山野岭住了近两个月,才想出来的妙招,岂能让你们就这么轻易給破了!”
回过头的某人,看着自己的龙妈,已经打开了自己带来的木盒,正拿出一个个精致的小方块儿翻看着,嘴里还念念有词道:“一万、二万、三万、四万……这些又什么?古老的文字吗?不像啊?这是做什么用的?你拿到宫里做什么?”武媚抬起头,看着正在谄媚陛下的李弘问道。
654 麻将
麻将各有不同,甚至连数目都不太相同,李弘能够做的,便是按照当初能够记得的,做了一副一百四十四张的麻将。
东南西北、中发白、加上各一张的春夏秋冬梅兰竹菊,以及万、条、筒共计一百四十四张的麻将。
看着四人依然是茫然、不知道他要做什么的眼神,李弘只好亲力亲为,一边解说着麻将,一边命花吉与其他宫女,摆好了方桌与椅子。
按照东南西北的方位,让四人分别坐下后,便开始在一旁示意李治、武媚等人该如何打麻将。
好巧不巧,李治对面乃是新城公主,自然,武媚与萧淑妃便坐了个对家,两人这些年虽然是有所缓和,但一下子平起平坐到一张桌子前,还是头一回,气氛在一开始还是带着一丝的诡异。
无论是在旁侍奉的宫女还是太监,都是尽量的小心翼翼,希望尽量做到谨慎不出错。
但当四人在李弘的解释下,各自码好牌,打出骰子开始抓牌起,气氛则变得稍微融洽了一些了。
生硬的按照李弘所讲的碰、杠等等词汇,从一开始的轻轻吐声,慢慢的到了正常音量,而后便到了看到打出一张可以碰的好牌,则会大喊一声。
牌数经过几次的错误抓法儿,胡牌也经过几次“诈胡”后,四人已经基本上摸清楚了其中的门道,越来越发现,自己手里头不要的所谓废牌,很有可能便是能够在别人手里能够变废为宝的好牌。
所以,按照两圈下来的习惯,李治每每抓到废牌,都会摇头叹息一声,而后嘴里轻轻的念出来,到最后变成无论抓到什么牌,都是一脸的毫无表情。
从最简单的胡法儿开始学起,很快便让他们学会了如何打麻将的要领,最为重要的是,这里所做之人,每一个都是可以拿奥斯卡演技的好手。
这么多年来,在宫廷尔虞我诈的斗争中,都能够完好无损的存活下来,足已说明他们有着常人难以企及的超常心态,跟过人的胆识。
听牌这一离胡牌最为接近的步骤,从四人脸上原本一开始的兴奋,慢慢变成了平静,所以第三圈快要打完时,四人已经渐渐摸索出了一些出牌技巧,以及把察言观色这项技能继续变得更加精湛起来。
脸上的神情也从一开始不屑于李弘这所谓的麻将,变得开始慎重、紧张了起来。
但无论是哪一个人听牌,李弘如果要是不看人家的牌,从神情上,根本看不出来到底谁听牌了。
最为厉害,让李弘拍手叫绝的是,四人都听牌后,在李弘看来却像是四人都没有听牌,而四人都没有听牌的时候,龙妈却能表现的像是下一张牌就要胡的样子。
于是紧张之下,龙爹便连续三次点炮成功,只好无奈的推倒、泄气的摇手说不玩了。
李弘就像是新晋的太监一样,一直侍奉在四人身旁,看着新城公主、萧淑妃、以及龙妈斗志昂扬的样子,三道眼光统统望向自己时,某人的第一反应就是赶紧跑!
但不等他迈步,龙妈的声音就兴致高昂的响了起来:“你父皇身体有恙,不如你替你父皇,陪我们玩几把。”
“这个……不太合适吧?一来没有赌注,二来,这是我发明的,赢了你们也不觉光彩,不如今天就到此为止……。”
“别废话,快点儿坐你父皇那里!让我们带了这么多银子,你不就是想赢我们钱吗!现在说的好像很单纯似的。”新城已经跟着武媚以及萧淑妃在洗牌,嘴里催促道。
李弘看了看净手洗面后,稍微歇息了一下,便再搬了了一把椅子,在母后旁边坐下,准备看戏的龙爹,于是只好走到了面南背北的天子之位坐下来。
武媚双眼望向了新城跟萧淑妃,两人便把李弘昨日请她们今日入宫的事情说了一遍,待听到这麻将的趣事儿,还能加入赌注后,双眼更是发亮,像两只灯笼一样。
“既然如此,那本宫就也不客气了,就笑纳了你们的银子了。”武媚挺着修长白皙的脖颈,霸气十足的说道。
“不一定吧,刚才没有赌注,没人往心上去,现在开始,可是有赌注了,皇后您还是备点儿银子最好不过了。”新城对自己的技术也是相当的有信心。
萧淑妃虽然不说话,但其神情也一定表明了态度,带钱过来,不一定就是为了送钱的,说不准还可以带更多钱的回去呢。
看着三大美女各不相让、互相叫阵的高昂战意,某人却是怎么也高兴不起来,自己身上虽然是带了些银子了,但自己刚才通过仔细观察后,得出了一个惊人的结论,那就是,她们比自己的技术要好很多。
虽然说这是自己发明的,但无论是那一世,自己对于赌博向来是兴趣缺缺,很少参与到麻将等等的赌博上面来。
而且,三大美女加上自己一个晚辈,这让他不由的想起了,后世在这片土地上,衍生出来的一出名戏:三娘教子。
所以,当李弘打出骰子后,便注定了他这半日来悲惨的命运,从他的龙妈武媚开始,李弘便开始了挨个送温暖的举动,挨个給点炮。
甚至到了最后,武媚旁边的夫君,手里捏着大把大把的银票,正在那里激动、兴奋的数来数去,抬头看到李弘点炮、武媚要胡时,却被武媚霸气的回绝了。
“自摸才能显示出我过人的技术来。”武媚一览众山小般,看着两人紧皱眉头,一人哭丧着脸的牌友说道。
“小子,你要是再连累我输钱给你母后……。”新城看着李弘举棋不定的样子,咬牙切齿道。
“您赢了不少了……。”
“什么赢了不少了,五百万两剩下不到二百万两了,这叫赢了!”新城鼻头都渗出细汗了,瞪着李弘警告道。
三百多万两白花花的银子,不到半日的时间,就被皇后全赢去了。
而萧淑妃从开始云淡风轻的样子也消失不见了,两手不时整理着自己的牌,算计着如何能够在最快的时间先听牌,原本的五百万两银子,还好只输了几十万两而已,但也足够让她心疼了。
毕竟,这些年对于钱没有概念,也不花度,如今好不容易用度上钱了,一下子就少了几十万两近百万两,这让她如何还能够平静下来。
“弘儿,看好了再打牌,看看这里面都打了些什么,不要抽冷张才对。”萧淑妃低头整理着牌,也不忘叮嘱着李弘。
某人哭丧着脸,左也不是右也不是的为难道:“上一局您们就是这样叮嘱我的,不还是被我母后赢了吗?”
“你能不能快点儿打牌!”李治不乐意了,数钱数到手快抽筋了,却没钱让他数了。
李弘横下心,手里的四万左看右看,最后闭着眼睛扔了出去,却依然是没有听到母后喊胡的声音。
于是心中顿时一松,却不想接下来经过一碰一杠,却給母后逮住机会捞到了再次摸牌的机会,而后……李弘的龙妈竟然自摸胡了!
新城与萧淑妃两双眼睛顿时如刀子一般,像李弘瞪了过来:“你要是不碰那一下,还会有这样的机会吗!”
“你为什么非要杠?就不能不杠?”萧淑妃心疼啊,这一把按照开始定好的赌注,一把就需要付给皇后近七十万两银子!
武媚则是怜爱的拍了拍李弘的肩膀,连赞李弘碰的真是及时,一旁的李治急忙起身收银票,还连连点点头道:“手气好手气好,这一把就近三百万进账了,唉,你的呢?”
无辜的李弘面对输钱快要输急了的新城跟萧淑妃,两手一摊,而后拿起一张张欠条:“儿臣早没钱了,要不我再给您打个欠条?”
李治不干了,瞪着眼睛把手里的银票往桌上一放,急声道:“你现在欠了多少了?怎么还好意思欠?派人回东宫,让白纯给你送钱来。”
武媚往椅背上轻轻一靠,轻松加得意看着自己的手指,淡淡的说道:“也没多少,加上这一次,怕是有五百多万了吧?”
“加上这次差不多。”李弘再次向新城公主跟萧淑妃耸了耸肩膀,无奈的说道:“算了,今日就到此吧。”
“那不行,我得把我的钱捞回来才行,这也太快了啊,三百多万两银子就这么没了,比割肉还疼啊。”新城不愿意就此散场,看着同样意犹未尽的武媚说道。
“这样吧,不如明天您们继续,把兰陵姑姑跟城阳姑姑找过来,她们有的是钱,明天您赢她们的钱怎么样儿?”李弘給新城公主出主意道。
李治跟武媚,包括萧淑妃与新城,都是眼前一亮,这个阴损的法子好啊。
明显皇后的麻将技术技高一筹,想要扳回来今日看来是比较难了,但今日回去好好琢磨一番,明日赢点儿兰陵跟城阳的,也确实不失为一个好办法啊。
几人对着李弘夸赞的竖了个大拇指,然后便示意花吉等人,把麻将等收了起来,至于麻将是不是还有,有没有更好的,这便是李弘这个孝子的活了。
武媚拿过李治数好的银票,清点了一番后,便全部揣进了自己的袖袋之内,至于刚才旁边那位,帮他忙乎收钱半天的陛下,一个铜板也没有捞到。
“行吧,我与你父皇也相商了下,元日前,你便把那几人带来看看,至于选谁做太子妃,到时候我们考校一番后再说。”武媚拦住李治要从自己袖袋里掏银票的手,对李弘说道。
“好嘛!我说你小兔崽子今日怎么招我们进宫,而且还准备这个害我输钱的麻将,原来是为了讨好你母后给你娶太子妃,拿我们的钱讨你母后欢心?”新城看了看武媚,再看看乖宝宝一样的李弘,顿时明白了,今日自己是被李弘給坑了。
655 求订阅
而一旁的萧淑妃,听到元日前要为李弘选太子妃,顿时夸赞的对李弘点点头,这小子越来越懂事了,越来越懂得用什么方式方法来讨皇后开心了。
李治没抢到钱,闷闷不乐的坐在一边,接过茶水索然无味的喝了一口后,说道:“记得……杨思俭既然被你赦免,那么他的女儿,当初你母后给你选的太子妃,也是可以再次考校一番的。到时候一块儿带过来。”
“是,父皇。”李弘起身,面南背北的位子坐着有些不舒服了,好几双眼睛都有意无意的在他身上扫来扫去,但没有一个人有异议,甚至是没人感觉到突兀。
李治再次把李弘按坐在椅子上,叹口气说道:“皇家是需要一个圆满的喜事儿,来给朝廷給天下人一个交代啊,你也老大不小了,元日后,如果一切顺利,父皇与你母后,便帮你完婚,也为我大唐添一件普天同庆的喜事儿。”
李弘无声的点点头,在李贤大婚之时,皇家闹出这么一出争权夺利、兄弟相残的丑事儿后,是该来一场真正的喜事儿,让天下人庆贺,給大明宫增加祥和的气氛了。
所以,自然而然的,在李哲还没有对女人,不,在李哲还没有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