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媚公卿(完结+番外)-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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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弘王仪的榻几,就是陈府的前面一排。因为南阳王喜欢表示亲民,那第一排的榻几,是留给他自己的。 
  王仪大大赖赖地在榻几上坐下,举起酒杯,便是一顿猛灌。 
  而这时,陈容的眼前一暗。那个白色的身影,在她的正前方坐了下来。 
  隔着屏风,陈容朝那身影悄悄地望上一眼,便又低下头来。 
  她双手相互绞动着,王弘刚才所说的话,一遍又一遍在她耳边响起。”掰得很清啊……卿卿,见到如意少郎,目光灼灼,真类贼也。莫非,你又想说情深了?可我这旧人,便就此扔下么?”“卿卿不曾努力,怎知我便不能娶?” 

  十指翻绞来翻绞去,也不知过了多久,陈容才吸了一口气,暗暗想道:阿容,你胡思乱想些什么?你可别忘记了,琅琊王七他是什么人!陈琪不是说过吗?便连王室的公主,也有两个为他犯了相思病。在没有把他的人完全弄清之前,你能陷下去吗?你输得起吗? 

  这么一番自问,陈容心神大定。只是望着近在身前的白色身影,闻着属于他的清新体息,她那颗砰砰跳动的心,终还是处于绵软混乱中。 
  这时,南阳王也坐到了主榻上。一坐到榻上,他便端起一个玉杯喝了一口酒,然后凑过嘴,从一个美人手中咬下一大块肥肉。 
  咀嚼吞咽中,南阳王挥了挥手,含糊不清地说道:“都说要贺这一场雪,要用美人的歌舞来感谢老声天。奶奶的,这一场宴,你们自顾自玩吧,要酒肉,我这里有的是,要美人,我后苑也多着。谁要看中了,自取了去,随便一间殿房,都可行欢。” 

  说到这里,他可能是觉得自己的话说得很有趣,当下咧着油光发亮的大嘴,咧着黄牙哈哈笑了起来。 
  南阳王的笑声一起,引起殿中符合而来的笑声一片。 
  就在这时,陈容听到前方的王仪,皱着眉头不耐烦地说省:“真是恶心。”王仪说到这里,转过头看向王弘,问道:“小七.南阳城实非善地,一开春,我就会离开,你也一并同行吧?” 

  王弘要走了?一直低着头的陈容,嗖地抬起头来,透着屏风,她眼睁睁地望着那人,耳朵张得大大的,连呼吸都抑住了。 
  在王仪的盯视下,王弘向后倚了倚,靠近了陈容,他双手交错于腹前,浅浅笑道:“离开南阳啊?也不是不可。”在陈容紧张得额头出汗时,他俊脸微侧,似是朝向她,也似是朝着过道,慢慢一笑,温柔无比地说道:“可有一人,我还得带着同行才是。” 

  第九十九章 有情无情王七郎(二) 
  王弘的声音很温柔很温柔,很清浅很清浅,王仪只听了个大约,他点了点头,道:你愿意离开就行 
  而把话听得一清二楚的陈容,小心脏已怦怦地跳得厉害,她不由自主地想道:他说的那一个人,会是我吗?看他的表情,像是在说我,可不对,他是看着过道说的…… 
  难道,他是真心想带我离开? 
  饶是陈容两世为人,饶是她一直警惕着,小心着,这时刻,也是芳心惴惴。神思混乱不能自已。 
  这时刻,坐在榻上的南阳王,那张嘴吞下一个美人递上来的糕点后,目光朝陈容的方向转来。 
  那目光刚刚转来,那许姓幕僚便凑近来,盯着陈容和王弘,低低说了一句什么。 
  南阳王轻轻颔首,目光依然锁在陈容身上,不过现在的陈容,被屏风挡住了面容,他看不亲切。 
  看不亲切,南阳王便收回了目光 
  就在这时,坐在前方的王仪,突然对着陈公攘说道“听说你们陈氏有个阿容的,于七郎共过生死,她可来了?” 
  陈公攘呵呵一笑,扶向长须,朝陈容望来。道“这位小姑便是” 
  王仪眉头一挑,顺着他的目光看向陈容 
  望着屏风后的她,王仪瞟了一眼,便不再留意,他继续望向陈公攘,十分随意地说道“这个小姑可许配了人?” 
  这话一出,陈容一凛,她嗖地抬头,看向了王仪 
  陈公攘皱起了眉头,他徐徐说道“许人倒是没有” 
  不等他说完,王仪便径直说道“既然没有许人,便给我加七郎吧,抬她做个贵妾什么的也行” 
  语气中,极为轻慢 
  陈容万万没有想到,他会在这个时候突然提起这件事,她心神一凛,情不自禁地低呼出声 
  听着她的呼声,王仪眉头微皱,他再次瞟了陈容一眼,向沉吟的陈公攘问道“如何?” 
  一旁的陈元,这时脸上又是懊恼又是失落的 
  安静中,迟疑中,屏风后的陈容,轻软坚定的声音传来“王公见谅,阿容虽然身卑,却发过誓,此生绝不做妾” 
  她这话一出,嗖嗖嗖,所以的目光都转了过来 
  王弘也装过头来看向她 
  透过屏风,陈容无法看清王弘脸上的表情,她只是盯着他隐约的面容,徐徐的,轻缓地说道“生死与共,只为恩义,本与私情无关,王公不必在意” 
  她这话,比起刚才那一句,又多了几分坚定果敢! 
  几乎是她的声音一落地,王弘便抬起头来,目光直直的,直直的盯着她 
  陈容也盯着他 
  可惜,她与他之间,隔着屏风,谁也看不清谁的表情…… 
  不等陈公攘叱喝,王仪漫不在意地点了点头,道“既然你不愿意,那就算了罢,这样吧,我给你十车财帛,如果你愿意回到建康我可以做主给你嫁一户好人家” 
  他这是回报了 
  这样的回报,对于王氏这样的家族而言,实在是一件太简单的事,就在一侧的陈元有点不满时,陈容惊喜的声音传来“陈容多谢” 
  她刚刚说到这里,王弘那清涧的,悠然的声音传来“叔,这个小姑子的事,不需要你插手” 
  语气随意而不客气 
  王仪怔了怔,他转头看向王弘,朝着王弘认真地盯了一眼,点点头,道“随你吧”说罢,他转过头去,不再看向陈容。 
  可怜的陈容,这时还张着嘴,一句话还刚刚吐到一半……好半响,她才合上小嘴,苦着一张脸瞪向王弘 
  透过屏风,王弘的表情模糊中含笑,陈容望了她一眼,便低下头来,她不知道,就在她低头后,王弘转过头来,静静地盯了她一眼,如果他没有看错,刚才他在说出要带她离开南阳里,她明显动心了,动情了…… 
真难以想象,一个年纪轻轻的女郎,转眼间便可把那躁动的心按捺下,转眼又可回到无情时! 
  刚才陈容擅自插嘴,明显已引起陈府众人的不快,一个仆人走到她身前,面无表情地说道“女郎,请回角落。” 
  这时陈公攘式的贬抑了。 
  陈容低低的应了一声,站了起来。 
  几个婢女走了过来,她们把拦着陈容的屏风移开。 
  屏风刚拿走,嗖嗖嗖,王氏众人,都回头向她打量而来,这一打量,那些上了年纪的顿时双眼放光,书生气重地文士,则是眉头暗皱。 
  被旁边的仆人说了一声后,王仪也回头看向陈容。 
  对上她,他明显怔了怔,朝着陈容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遍,王仪奇道“眉梢带春,骨肉风骚,便是眼神中,也只有煞气和媚态,不见慷慨高洁,这样一个骚媚入骨的女郎,会为了恩义前赴莫阳城送死?奇了怪了,奇了怪了!” 

  这时人看人,喜欢看人的容止,也就是容貌举止,同时,也喜欢通过气质,凤仪,骨骼,眉眼来评价一个人,那些阅人无数的长者,通常一眼便可以看穿一个人的本质,因此,识人之术,评人之言,在这个时代,是极流行的。 

  此时,王仪对陈容,也是用来这种识人之术,可他看来看去,评来评去,却只得了一个“奇了怪了”的评价。 
  在王仪盯着陈容打量时,四周都安静下来,几十双目光,都锁到了陈容身上,几十副耳朵,都在倾听王仪的评价。 
  因此,他的声音一落,嗡嗡声四起,与王仪一样众人也都好奇起来。 
  这些目光,看得陈容很是难耐,她低着头,朝着陈公攘,王仪匆匆一福,转身便想离开。 
  刚刚走出两步,她听到身后传来王仪的声音“怪不得七郎对这个阿容感兴趣,便是我,也好奇了,行行行,这样的趣事让你遇上了想玩就玩吧。” 
  陈容只是怔了怔,便猛然提步,挪动着僵硬的躯体,来到了角落处。 
  她刚坐下,几个婢女便走上来,把屏风重新围上。 
  屏风一放,陈容便慢慢坐在榻上,缩成一团。 
  很久很久以前,她便知道,自己没什么风骨,更没什么凤仪,自己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俗物,庸人,是个市侩的人,是个市井俚妇一样的小人。 
  重生后,她一直刻意地武装着自己,一直想像个名士一样,做个风流的,高洁的人。 
  看来,真正的眼力的人,还是一眼就看穿了自己。 
  可那又怎样?陈容暗中冷笑一声。 
  冷笑中,广袖底,她的双手却绞成了一团。 
  恍惚中,时间奇慢无比。 
  也不知过了多久,殿中越来越热闹了,灯火通明中,歌舞一片,笑闹喧天。 
  陈容见到陈公攘,王弘和王仪等人,都聚在大殿当中喝酒谈笑。 
  没有人注意她这个小小的角落,便悄悄的移开屏风。 
  她退到黑暗中,对着商人出身,不想出去受人白眼的陈术盈盈一福,低声说道“叔叔,阿容先退了。” 
  陈术回过头来。 
  他望着陈容,慢慢放下酒杯,点了点头,了然地说道:“这一次宴会没有什么女郎参加,阿容觉得无聊,那也是正常的事,你要走就走吧,哎,可惜我还得熬着。” 
  在陈术的牢骚声中,陈容再次福了福,顺着角落向外走去。 
  不一会,她便走出了大殿。 
  一出门,满目清光伴着雪光同时映入眼帘,陈容仰头望着天空中朗朗的明月,忖道:明天又是一个大晴天了。 
  发了一会呆后,她不知想到了什么,慢慢转过头了,看向殿中。 
  殿中歌舞升平,热闹一片,纵使隔着重重身影,陈容也知道,那个人数最多的角落,必是王弘的所在。 
  她望着望着,嗤地一笑,转身大步走开。 
  陈容径直向着广场走去。 
  她来到了马车旁,掀开车帘,陈容纵身入内,刚要命令尚叟驱车驶离,一个人大步向她走来。 
  那人远远看到她,便放声叫道“陈氏阿容?” 
  陈容一怔,定神看去,这一看,她马上认出了,这人正是王弘身边的那个中年文士,在莫阳城中共过患难的。 
  陈容见是他,连忙福了福,恭敬地说道“阿容在此,君子有何吩咐?” 
  那文士大步走到马车旁,就这月光,他用一种奇异的眼神,洗洗地盯了阿容一眼。 
  然后,他把一样东西送到了陈容面前,道:“送给你。” 
  “给我的?”陈容奇了,她伸手接过,却发现这是一个用最精贵的宫绸做成的香囊,香囊温软软的,显然刚从身上取下来。 
  那文士呵呵一笑,道:“错了,这个我家七郎给你的。” 
  砰砰砰,陈容的心,跳得又快了。 
  她咬着唇,怔怔地望向那灯火通明处,那一颗刚刚冻冷的心,迅速地回暖,慢慢的,她垂下双眸,轻轻问道“他为何要给我这个?” 
  “这个我不知”那中年文士扶须笑道,“我问七郎时,七郎回到说,女郎心中洞明。” 
  他呵呵乐着,细细地瞅着陈容的眉眼,摇头晃脑说道“想我走南闯北,也见识过不少事,可给小女儿传体己之物,却还是第一次,哈哈,倒也有趣,倒也有趣。” 
  第100章 起也他,救也他 
  中年文士一边吟诵,一边呵呵乐着。 
  陈容手棒着香囊,一颗心乱成了一团。这可是私相授受啊,以前她还可以说,与王七郎亲近,她是为了保全自己,可上次接了他玉佩,这次又接下他香囊,那岂不是说,自己已认定了他那个郎君? 

  她的两只手,都在颤抖,一只手要她把香囊收入怀中,他可是琅琊王七啊,便是当他的妾,这一生荣华富贵都跑不掉了。另一只手,却在推拒着。琅琊王氏又怎么样?她配得上么?配不上,徒惹相思,那后果,她前世不是尝受过吗? 

  一想到前世,那种种绮丽的梦境,种种酥入心田的渴望,便在一瞬间消失殆尽。 
  见到那中年文士转身离去,陈容腾地一声跳下马车,向他冲去。她冲到他身后,把那香囊送入他手中,匆匆福了福,颤声说道:“陈氏阿容,卑微之人也,怎配消受七郎体己之物?君还是拿回吧。”说到这里,她头也不抬,转身便向马车冲回,明明是拒绝了人家,她却像是在落荒而逃。 

  中年文士挑着眉,诧异地望着她的背影,半晌低头看向香囊,呵呵一笑,低低说道:“这世上,竟有对七郎的示好无动于衷的女郎?倒也有趣。”他又说了‘有趣’两字,转身哼着歌,向殿中返回。 

  马车驶动了。 
  车外,一直呆在外面,并不知道王仪曾向陈公攘提过亲的尚叟嘟囔起来,“这琅琊王七也不知在想些什么,既不愿意纳我家女郎,又送什么香囊,难不成,便是想这样胡乱玩一玩?” 

  他的嘟囔声,并没有传入陈容的耳中。此时的陈容,呆呆地倚在榻上,双手绞成一团,清艳的小脸上,一时明亮异常,一时又露出沮丧之色,分明是被搅碎了一池春水…… 
  马车向外面驶去。 
  格支格支,车轮在积雪上滚动的声音转来,银白的雪光,映照着天上的明月,透过车帘缝,照在陈容的脸上、身上。 
  也不知过了多久,她哗地一声把车帘拉开,让那刻骨的冷风,吹去那乱如丝麻的心,吹去脸上的红晕。渐渐的,她的双眼恢复了平静。 
  马车驶向了侧门。 
  望着那大门的拱门,阿容突然说道:“叟,走前门吧。” 
  “是。”尚叟应了一声,驱着马车绕了一个弯,改向正门而去。 
  他一边驱着车,一边好奇地回头望向陈容方向。见到月光下,雪光中,她那美丽的小脸上,嘴唇抿成一线,显得格外倔强,便按下心底的好奇,没有开口询问。 
  从侧门驶向正门,可足足用了半个时辰。 
  这半个时辰一过,陈容的脸上,羞喜之色尽去,眼神中清明一片。 
  马车靠近正门处时,陈容伸出脑袋,朝着那门房所在的方向瞅了又瞅。不一会,她便从几个高壮的护卫旁,看到了一袭青衫,端正温和的张项。 
  马车慢慢地驶近了。 
  众人听到马车滚动声,同时回头看来。见到是陈容,有几人,眼都亮了。 
  这几人中,包括张项,他正目不转晴地看着陈容,嘴角含笑,眼神中带着赞赏。 
  陈容也回望着他。 
  就在张项有点诧异地看向她的眼睛时,陈容慢慢地,朝他嫣然一笑。这一笑,甚是妩媚和明艳。 
  前世时,陈容对着铜镜练过无数次,一心只想凭着这笑容,改变冉闵对她的恶感。这是女人诱惑男人的笑容。 
  张项明显一呆,他定定地看向陈容。就在陈容的马车靠他越来越近,越来越近时,他突然低下头来,向后退出半步。只是半步,他便躲在了一个高大的护卫身后,隔绝了陈容看向他的视线。 

  陈容一怔,慢慢垂眸,收回了头。 
  马车驶出了正门。 
  走出大门十几步远后,陈容回头望去,她看到的,依然是一群高大的护卫,和属于张项的一片衣角。望着那衣角,陈容苦笑起来,无力地想道:我丵操之过急了。只怕我那一笑,不但没有让他心生绮思,反而还会对我这个人,存了几分疑惑和不屑。想着想着,陈容长叹一声,突然意兴索然。 

  尚叟听到她在叹息,不由侧过头,问道:“女郎,可有不适?” 
  陈容也不管他看不看得到,摇了摇头。 
  马车格支格支的滚动声,在暗夜中,唱出寂寞的乐音。 
  这时,尚叟低声说道:“女郎,既然七郎有意,你还是嫁他吧,相信他会护着你,不会让他以后的妻子欺负你的。”说是这样说,尚叟的声音中,却有着他自己也不相信的茫然。 

  本来,他以为陈容不会回答的,不料过了一会,陈容低哑的声音传来,“做他的妾,不如嫁冉将军为妻。” 
  尚叟马上应道:“女郎三思啊,冉将军是家族给阿微准备的,你抢了来,会激怒家族,以后有个什么事,便没有了庇护。” 
  再一次,他以为陈容不会回答时,陈容沙哑的声音传来,“我不会,叟,我不会的。”声音沙哑中有苦涩。 
  马车回到了陈府。 
  第二天果然是一个大晴天。天空中那轮白日,照得积雪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融化。按下来的四五天,一直是大晴天。 
  这几天,陈容一直呆在自己的院落里,寸步不出的。 
  这一天,一个婢女跑了过来,对陈容行了一礼,笑道:“女郎,外面有人送来请帖呢。” 
  请帖?陈容天天都接到请帖,她伸手拿过,随意一瞟。这一瞟,她给怔住了。 
  上面有一行极俊逸的行书,“午未之交,阳水之滨,湖山之侧,与卿曾约,盼卿再至!” 
  是王七郎!一定是王七郎!陈容并没有见过王七郎的笔迹,不过与她曾经相约过阳水之滨的,只有他一人。 
  陈容的心,又不受控制地跳动起来。 
  这几天,她虽然闭门不出,可一静下来,便会想到那张俊美高远的脸,那双浅浅而笑的双眸。 
  陈容压下心底涌出的轻快,那自拒绝了他的香囊,以为再也不会相见的惆怅更是一扫而空。 
  她腾地站起来,小脸晕红的大声叫到:“叟,备车!” 
  她刚刚叫出,平妪便伸头过来,问道:“女郎要出门了?” 
  陈容犹豫了一下,她垂眸看向塌上的请贴,伸出小手,把那一行字抚了又抚,抚了又抚,这时的她,脸色时白时红,显然挣扎得厉害。 
  好半响,她慢慢抬头,应道:“是,我要出门。”说出这句话,她便用手按在胸口,喃喃说道:“老是思前顾后的,活着也没有什么趣味啊。” 
  平妪诧异地望着自宽自解的陈容,好奇起来,她朝着塌上的帖子一瞟。虽是奴仆,平妪因是专门伺候陈容的,这种贴身之仆,也是贵族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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