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媚公卿(完结+番外)-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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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 

  在她的啕啕大哭中,陈家大兄的声音完全给淹埋了。他只得讷讷地闭上嘴,一脸歉意不安地望着陈容。 
  望着自家兄长消瘦疲惫的面孔,望着他那长年被欺压后的猥琐胆小模样,陈容垂眸。 
  好不容易等到陈家大嫂地哭声止息,陈容突然唤道:“平妪,拿帛卷和笔墨来。” 
  众人一怔。 
  那陈家大嫂也止住了哭声,睁大一双浑浊的黄眼看着陈容。 
  不一会,平妪拿着笔墨走了过来。 
  陈容把那帛书放在几上,挥笔写了几行字,然后她走到那陈家大嫂面前,把那帛书朝着她一扔,淡淡说道:“画押为证!” 
  陈家大嫂一呆,低头看向那帛书,慢慢念道:“今与大兄陈岂断绝兄妹关系。自此以后,富贵贫贱,两不相干,宛如路人。”下面已经签了陈容的名字。 
  这一下,所有人都呆住了。 
  他们不敢置信地望着陈容,便是那陈家大嫂,更是张大了嘴,一脸呆滞。她在市井中长大,也是见过了不少形形色色的人,可在她的记忆中,愣是没有一个有如此狠决果断,不知给自己留后路的! 

  陈家大兄脸色一青,上前一步,急急叫道:“阿容!”他气得全身发抖,“阿容,你!” 
  阿容转头看向他。 
  便这般侧对着陈家大嫂,她朝着自家兄长悄悄挤了挤眼。这个眼神十分调皮,十分精灵古怪。一时之间,陈家大兄似乎回到七八年前。那时在平城时,这个妹子在外面惹了祸,回来要自己挡着担着时,便是这样挤眉弄眼的。而他,从来没有拒绝过。 

  陈家大兄咽下了就要脱口而出的指责。就在这时,陈容背转过身,低低泣道:“父亲当年只留下那么一点家产,这一路南迁,又是遇匪又是遇胡人的,若不是王家人一直护着,我们哪里能活到现在?没有想到,好不容易找到兄长,却是不愿意收留我们。不收留便不收留罢,我就不信我们十来个有手有脚的人,在建康生活不下去。” 

  本来,陈家大嫂见到陈容这么痛快便断绝兄妹关系,心下有点狐疑,那拿着笔的手,怎么也签不下去。现在听到陈容这么一说,连忙胡乱划了几下,又把手印按上。然后急急地把那帛书朝着陈家大兄一递,叫道:“快签快签。”一边说,她一边扯着陈家大兄的拇指按了一个手印。 

  一直到那帛书被陈容收起,陈家大兄还是恍恍惚惚。 
  陈容收好帛书后,走出房门,朝着平妪尚叟唤道:“走罢。” 
  直到她上了马车,陈家大兄才惊醒过来,他急急甩开妻子,朝着陈容冲来,唤道:“阿容阿容。”声音中有着哭音,有着自我厌恶,有着无能为力。 
  在他扑上陈容的马车时,陈容掀开车帘,她凑近兄长,低低说道:“大兄,我是有安排的,你不要慌乱,以后寻到机会,我把我的想法说给你听。” 
  说完这话后,她伸袖装模作样的拭了拭泪水,哽嗯着喝道:“走。” 
  “是。” 
  马车驶动。 
  直到一行人出了大门,被这种种变故弄得昏头转向的陈家大兄还是呆若木鸡着。在他的身后,陈家大嫂突然哎声叹气起来,她眼睁睁地望着那六辆马车,喃喃说道:“车是上等好车,马也是上等好马啊,我刚才怎么就忘记这一点了?”说到这里,她猛然抬手给了自己一个巴掌! 

  马车一驶了,陈容便对尚叟说道:“先找一处酒家住下,叟,这几天你给我在这附近租一处房屋。记着,要找个安全些,又与我大兄家离得远一些的。” 
  好半晌,尚叟才应道:“是。” 
  这时刻,他与众仆一样,都被这突如其来的,莫名其妙的变化弄得晕了头。 
  当下,一行人便住进了酒家。 
  第三天,尚叟便找了一个院落,与陈容商量后,他买下了这个院落。那院落位于两处朱门大户的后面,院落很小,只有十间木屋。却因为靠着这些朱门大户,很是安全。而且院落也修得精致。 

  不管是看外观,还是走到里面,这个院落比起陈家大兄那个,还要精致高档些。 
  夜深了。 
  平妪一边跟在陈容身后,一边嘀咕道:“这么小小的院子,也太贵了吧?南阳城这样的院子,只有十分之一的价。” 
  转眼,她又恨声说道:“郎君真是的,居然找了这么一个庸俗泼妇为妻。哎,哎。”说罢,她瞟了一眼陈容,眼神中尽是控诉。 
  在她的叹息和控诉中,陈容一声不吭。 
  不一会,她的命令声传来,“把房门都关上。” 
  “是。” 
  尚叟和还在嘀咕唠叨的平妪把门窗关上后,走到陈容身前。 
  这时的陈容,静静地站在火光中,她望着尚叟,笑道:“叟,把东西弄出来吧。” 
  “是。” 
  应罢,尚叟拿着一柄斧头爬上一辆空马车。 
  旁边,平妪奇道:“把什么弄出来?” 
  她刚说到这时,马车中传来一阵闷响,“砰砰砰”几下重击后,车壁破裂的声音传来。 
  平妪连忙上前,正要询问,尚叟已掀开车帘跳了下来。 
  他抱着一个木箱子放在陈容面前,接着,又跳上了马车。 
  转眼间,一具又一具小木箱和小竹筒摆在陈容和平妪面前。 
  而尚叟,在把这个马车破开后,又走向另一个空马车。 
  二刻钟后,三辆空马车,还有陈容坐的马车,和装着陈容私人用品的马车全部被尚叟破开,七八十个小木箱被尚叟从马车中搬下,摆在了两女面前。 
  尚叟跳下马车,道:“女郎,没了。” 
  陈容点了点头。 
  这时,平妪已指着一个破开的木箱,半天合不拢嘴。那木箱中珠光闪耀,金光隐隐,里面分明装的是金玉珠宝! 
  平妪急喘了一下,抚着胸不敢置信地问道:“这些从哪里来的?” 
  尚叟呵呵一笑,道:“自然是用那三车粮换来的。”这一次回建康的,只有几个南阳王忌惮的世家大府。被迫留下的那些人,对能活命的粮食依然急需。在尚叟出手时,那粮已涨到了半升米一片金叶子,而这还是有价无市!因此,短短几个时辰,尚叟便用三车粮换了这么多的金银珠宝。 

  平妪听了解释后,双眼笑得眯成了一线,她朝着东方跪下,喃喃的感谢了一番鬼神后,站起来向陈容乐呵呵地说道:“这么多珠宝,够我们买上三十辆粮的了。” 
  尚叟在一侧笑道:“不,三十车粮那是南阳以前的价,老奴问了,这建康物产丰富着,粮价十分低贱。老奴估莫着,这些钱便是换三百车粮也已足够。” 
  转眼,他不满地嘀咕道:“也只有粮价便宜,在南阳城里这么小的院子,用十分之一的钱就可以买到。” 
  他的旁边,平妪已是惊叹连连,“三百车粮?天噫,女郎,这三百车粮我们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都吃不完了。” 
  陈容笑了笑,低声说道:“不是的,这里的衣饰花销,都远贵于南阳城。这些珠宝,也就是够我们这辈子用。” 
  平妪连忙接口,“那也够了。” 
  陈容嘴角一扬,道:“夜深了,平妪,尚叟,你们抓紧一些,记着只留下十箱,五箱留着家用,五箱藏起来,剩下的都要埋好埋深。” 
  “是。” 
  陈容从怀中拿出那断绝关系的帛书,把它递给平妪,说道:“把这个也藏好。” 
  “是。” 
  平妪收起,突然低叹道:“女郎这样做,也太无情,太匆促了。” 
  匆促?她与那个大嫂已相识了两辈子了,怎么会匆促?至于无情?陈容慢慢一笑,低声说道:“我拥有的已经不多了,妪,到了这地步了,我不会容许任何人来破坏的!” 
  平妪没有听懂,尚叟也没有听懂。 
  这陈容也不想向他们解释,她转过身,静静地朝着自己的房间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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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伙快助我一臂啊。 
  ……最后半天,粉红票留着也会浪费,大伙快快清清底。 
  媚公卿 第133章找上门来 
  一夜无事。 
  陈容是被金色的阳光照醒的。她侧过头,望着外面那一片明灿,听着此起彼伏的鸟叫声,人语声,还有隐隐传来的欢叫声,慢慢一笑,想道:我来到建康了。 
  建康,那是一个多么美丽又遥远的名词啊,那里金钱如粪土,酒肉多得可以喂猪喂狗,那里,欢声笑语从来不断,粮食怎么也吃不完。 
  建康,在她两世为人的记忆中,都是神仙一般的所在。它远离烽火,没有纷争,它拥有的,只是无穷无尽的奢华,富贵,还有太平。 
  陈容慢慢拥被坐起,便这般含着笑,走到铜镜前坐下。现在,她已有了充足的,足够在建康城过上好日子的金银……她需要的,只是不再成为任何男人能够送来送去,玩来玩去的妾室和玩物,也不再与任何女人争来斗去,费尽心机。所以,她现在要尽最大的努力见到陛下,得到他的允许;终身不嫁 

  想到这里,陈容哼起歌来。 
  平妪早就侯在门外,她听到陈容的歌声,不由笑了起来,“女郎起来了?今天怎么这么高兴?” 
  说罢,她舀着洗漱之物推门而入。 
  陈容笑道:“不是今天,是我从此后都会开开心心的过。”望着铜镜中长发被打散,青春可人的自己的脸,陈容调皮地眨了眨眼。 
  平妪呵呵一笑,一边给她梳理着长发,一边说道:“那女郎是不是得在建康置一些田产?” 
  “田产自是要置的,不过这建康贵人太多,我要置,也得等见了陛下再置。”只有这样,她才能保住那些田产。要知道,整个建康城周边的田产,都为各大世家所有。便是现在不是,以后也会被他们强取豪夺去。 

  倒是店面可以考虑一下。 
  陈容站起来,展开双臂,套上一袭鸀色外裳,又哼起歌来。 
  陈容走到院落里。 
  她这个小院落,后面邻着一条小街,那小街是庶民们交易日常所用的地方,极是热闹。 
  陈容令仆人搬来了一个塌几,她懒懒地睡在塌几上,一边晒着日头,一边倾听着外面的人声喧嚣。 
  过了一会,闭着双眼的陈容开口说道;“叟,准备一份请贴,你舀着它前去建康陈府呈见。” 
  尚叟应了一声,走了出去。 
  不一会,陈容又命令道;“妪,你叫两个人去暗地里查一查我大兄的事,记着,是他所有的事,我都要知道。” 
  “是。” 
  又过了一会,陈容睁开眼,对着剩下的一个婢女唤道:“舀铜镜来。” 
  “是。” 
  不一会,一面铜镜出现在她的眼前。 
  陈容伸手接过,她歪着头,注视着镜中白嫩丰润,媚态天生的脸,她伸出左手,那小指上长长的指甲在自己颊侧一划,然后,她突然问道:“你说,我若这里划上一刀,会如何?” 

  那婢女吓了一跳,惊叫道:“女郎,万万不可,万万不可” 
  陈容瞟了她一眼,嗔道:“怕什么?我只是说说。” 
  她还在望着镜中的自己,小指上的指甲,还有脸上游移。过了一会,她把铜镜一压,喃喃说道:“还是不敢也不愿啊。” 
  说罢,她再次向后一仰,闭上双眼。 
  那婢女这时已经惊出了一声冷汗,见她闭上了眼,连忙上前一步把铜镜收起。 
  也不知过了多久,平妪的低语声传来,“女郎,郎君在四处找你。” 
  陈容‘恩’了一声,说道:“你去带他来。” 
  “是。” 
  又过了一会,陈容喃喃说道:“老这般卧着有点无趣,得让尚叟在后墙上挖一个小洞,让我好瞅瞅外面。” 
  她的声音一落,一个笑声传来,“阿容何至如此?” 
  这个声音一落,陈容一跳而起,她腾地转过身来,瞪着那人喝道:“你,你怎么来了?” 
  在她的瞪视中,那病弱少年在婢女地扶持下,慢悠悠走到她对面,他一站定,两婢女便自发自动地进了屋,舀出一副塌几出来给他摆好。 
  然后,少年坐下。 
  少年一坐下,两婢开始焚香,煮酒,还在他的面前摆上一碟碟的糕点肉食。 
  少年吃了一口婢女递到嘴边的精致点心,瞟了陈容一眼,道:“做什么这么吃惊?难不成你还以为,你陈氏阿容是个神龙见首不见尾的隐士,只要你不出去,就没有人知道你的住处?”声音尖利嘲讽,正是桓九郎。 

  陈容慢慢坐下,她望着这个苍白的少年,好半晌,才低低说道:“君子前来,可有见教?” 
  “见教?没有。” 
  桓九郎拍了拍手,慢慢站起,然后,转身便走。 
  他一动身,刚刚把一切布好摆好的婢女们,马上把东西重新收起,又把塌几放回原处,把院落里恢复成他们从没来过的模样后,一行人施施然地上了马车。 
  桓九郎的马车刚刚驶出院落门,平妪领着陈家大郎走了过来。陈家大郎只是一瞟,便瞪着那马车上的标志,还有车帘后露出了面孔的瘦弱白净的少年发起呆来。 
  直到他们走远,平妪再三催促,陈家大郎才惊叫道:“那,那是桓府嫡子?” 
  平妪应道:“是。” 
  “当真,当真……”陈家大郎‘当真’了好几下,也没有说出下文来。 
  他走到陈容附近时,听到一个婢女正在问陈容,“女郎,这可真是怪了,这桓氏九郎怎地刚刚来了就走?他这是什么意思?” 
  陈容垂下双眼,慢慢一笑,轻声说道:“什么意思?他这是告诉我,他们对我的行踪了如指掌,有些没有意义的事,就不必做了。” 
  以后口风可得紧一些,自己想向陛下请旨终身不嫁的事,不可再跟任何人说了。 
  就在这时,她听到身后传来大兄欢喜地叫声,“阿容阿容” 
  陈容连忙回过头,迎上了陈家大郎。 
  兄妹再次见面,又是眼眶一红,那婢女赶紧准备一副塌几让郎君坐下。 
  陈家大郎一坐好,便关切地望着陈容,双手握着她的手,急急问道:“阿容,你昨天说过有安排的,是什么安排?” 
  陈容望着他,嘴角一声,调皮一笑,摇头道:“现在还不能说呢。” 
  陈家大郎见到她这模样,不由呵呵一笑,转眼他又苦起脸来,喃喃说道:“好不容易见到我的阿容啊,好不容易见到啊。怎么能断绝兄妹之缘呢?” 
  说到这里,他伸手在自己的额头上重重一拍,哑声道:“都是大兄无能,让阿容受那恶妇的委屈。” 
  陈容连忙摇头,她温柔地握紧大兄的手,哄道:“别急别急,大兄不知,阿容现在可厉害着呢,你那恶妇还欺负不了阿容。” 
  她这话令陈家大兄下意识地反驳起来,“你一个十几岁的小姑子,能厉害到哪里去?”刚说到这里,他盯向陈容,讷讷地问道:“刚才那个桓府嫡子,怎地从阿容你这里出去了?这?” 

  他一脸欲言又止,咬了咬牙,他盯着陈容,认真地说道:“阿容,做贵人的外室虽好,可是你不知道,这建康城的女郎们,个个性情骄纵,便是当年的宰辅王公王导,他的妻子也是不容许他纳妾的。你这样,若遇到一个不好的主母,可怎么办?” 

  他竟有以为,陈容是桓九郎秘密养在外面的外室。 
  也是,陈容昨晚才找到居处,今天桓九郎便过来了。最重要的是,陈容现在是小姑独处,他一个男人这般自由来去,不管是谁也会这般联想。 
  就在陈容苦笑时,平妪在后面不满地叫道:“郎君慎言桓九郎与女郎只是素识,这是朋友之谊。” 
  “朋友之谊?” 
  陈家大郎马上就相信了,他哈哈一笑,瘦长的脸上忧郁一扫而空,“是是,这建康城的名士啊,一个一个都是这样,不拘小节,不受规矩所制,便是妇人,他们也是想交往就交往。这样就好,这样就好。” 

  他这么快就相信了,到是出乎陈容的意料之外。盯着自家大兄打量的陈容哪里知道,建康城的名士,可是浪荡得紧。有一个名士还跑到人家家里,睡在人家老婆旁边好几次,可不管是那妇人的丈夫,还是建康城的百姓,都见怪不怪,都不觉得这两人会有奸情……这些名士便是这样,他们说没有,天下人便都相信他们没有。 

  这时,陈家大郎还在哈哈大笑,他实在太开心了,竟离开塌几,在原地转起圈起来。一边搓着双手,他一边盯着狐疑地瞪着自己的陈容呵呵笑道:“阿容没有在建康呆过,这里啊,与南阳,与平城都不同。这里的人啊,在有些方面可松泛着呢……哎哎,这个说也说不清,阿容呆久了就知道了。” 

  他一脸骄傲,负着双手在院落里转了一圈,一边看一边点头,一边说道:“我的阿容当真了不得,一个小姑子只身南下,不但没有遇险,还交识了桓九郎那样的名士,还能买下这样的院落。好,好,好”刚才平妪告诉他这是陈容买下的时,他还以为是虚词以饰,以为这是桓九郎弄来给妹子的。现在知道不是,便大声赞叹起来。 

  连赞了三声好后,陈家大兄转向陈容,长叹一声,“阿容,你可比为兄长多了。” 
  这时,陈容挥了挥手。随着她这个动作做出,众婢退下。 
  院落里一清,陈容便歪着头,她笑嘻嘻地望着自家兄长,以一种玩笑的,不经意地口吻说道:“嫂嫂这么不好,大兄为何不休了她?” 
  ## 
  今天俺节日,所以更新晚了。 
  媚公卿 第134章 贵人贵人 
  陈家大兄一惊,他愕然抬头,皱眉轻喝,“阿容,长嫂为母,你怎么能说出这种话?” 
  说到这里,他见陈容眉目低敛,心中一软,连忙温柔地说道:“你一个小姑子,说出这样的话,若是外人听了,岂不是说你不知尊卑轻重?阿容啊,圣人说过,长嫂如母啊,你这样会让世人唾骂不孝不义的。不过阿容你也别难过,这里只有大兄,大兄绝不会把这话说出去。” 

  陈容听到这里,低声说道:“是,阿容不敢了。”她一直知道,自家这个大兄有点酸腐,因此,她说这话时都把众人使出去了。 
  陈家大兄见陈容似是还有点低落,长叹一声,喃喃说道:“阿容,你那大嫂虽然庸俗泼辣,可她毕竟为大兄涎下了一个儿子。再说了,这些年她一力撑着,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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