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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震站起身来,不等黑夜将她同化,仿佛即将失去她一般紧迈几步,紧紧地将她抱在怀中,发间的幽香,柔软的身体,让他犹如在梦境中一般……
“你在反省吗?”唐影一手搂住他的腰,一手穿过他的黑发,他的发质有些硬,也疏于打理,难免有一些粗糙,她的手顺发而下,抚摸到他的线条粗犷的脸颊……
“丫头……我,我错了……”一肚子道歉的话,在看到这张魂牵梦萦的容颜时浓缩成了三个字,他以为她暂时不会原谅他,他以为她真的喜欢那个桑格,结果,在这深沉的夜她还是出现在了他的身边,那么的温柔与可人。
唐影看着眉头紧锁,一脸懊悔的雷震不禁莞尔一笑,不用太多的言语,是否诚恳,看表情就可知晓,她踮起脚尖,在雷震唇下落下一吻,这是她接受道歉的表示。
“丫头,你不再生气了?”雷震欣喜的看着眼前绝美的容颜。
唐影摇摇头,伸手指点着雷震结实的胸口,“你们男人最在意什么呢?”
“诶……”雷震不妨她如此一问,一时不知怎样回答,他在乎什么呢,在乎是否能报得了仇,在乎丫头是否在意他?
“你们最在乎女人的贞洁,对吗?”唐影抬起螓首,揶揄的眼神看着雷震的脸,“因为在乎,所以丧失理智。”
“小丫头,你又怎知道什么是贞洁?”雷震一愣,随即轻笑一声,用手指点点唐影的鼻尖,他在乎吗?在他生命中似乎还没有出现这个课题,今日的失控完全是像有人染指了最珍爱的宝物所散发出的愤怒。
“当然知道,是男人占有女人的第一次。”唐影嬉笑说来,脸不红耳不热,没有一丝娇羞,想来,从她记事没多久就失去了母亲的呵护,母亲这个角色在她记忆中只扮演了洗衣做饭的角色,却从未对她讲过女儿家应注意之事。
“哦,是谁告诉你的?”雷震怜爱的捏捏她的小鼻子。
“带我去换衣服的老嬷嬷啊,我一路怎么也想不通你的举动,一路上都在掉眼泪,给我换衣服的老嬷嬷就告诉我,男人啊,最在意一个女人的贞操,如女人将贞操给了其他男人,这个男人就会感到无比屈辱……”
“好了。”雷震轻点她的小嘴,阻住她的喋喋不休,不管是谁解了她心上的那个结,现在她又重新回到他的怀抱了,这样就好。
第十一章 潜龙勿用(6)
“雷震,你想要吗?”唐影双手放在他的两颊,不断摩挲,朦胧的星眸中有几分期待与害怕,“告诉我,你想要吗?我愿意……”
雷震看着她,有几分困惑,他想要的时候她抵死不从,现在却又主动上门魅惑他,怪不得人常说“女人心海底针”,想要了解女人的思维方式确实是太难了,雷震苦笑了一下,不知道他现在是答“要”还是“不要”的好。
唐影见雷震不答,轻轻推开他的虎躯,不等雷震有所动作的时候,她缓缓解开自己的衣裳,在他讶然的神情中褪下了衣物,一袭红色的丝衣下竟然未着寸缕……
“雷震,你来抱我……我很冷。”唐影的声调带着几分慵懒与缱绻,她朱唇微启,吐气如兰,双臂环抱于胸前,将那片美好的春光隐隐遮挡,让近在咫尺的雷震心神恍惚,平日里单纯像白纸一样的女人,此刻却像被女妖附了身,她的一举一动都充满了无限的魅惑。
雷震的身体立即有了反应,像被女妖诱惑的欲望男子般靠近她的身体,抚弄她与夜一样漆黑的头发,吻上她的额、她小巧的鼻头,滑向她红润的唇,用舌尖轻启她的贝齿与她的丁香小舌纠缠不休,听得她的娇吟,他的舌尖离开被他滋润得娇艳欲滴的唇,辗转来到圆润的耳垂,轻噬的酥麻与他粗重的鼻息让唐影不禁一阵颤栗,“别……”
“这样就想停吗?”雷震在她耳边戏谑的轻笑,舌尖舔上她的耳廓,让她轻呼出声,他的动作却未因此而停止,他的舌尖与嘴唇覆盖了那一个个青紫的印记,在颈项那处红痕处辗转反侧,直到将它完全覆盖才一路而下来到被遮挡的春光面前,“让我看你……”话语间拉开她有些僵硬的双手,一对饱满挺立的双峰随着急剧的呼吸微微起伏着,两颗花蕾在冷风中绽放,唐影感觉到胸前的寒风,更感觉他粗重的喘息,紧张得不由自主的想合拢双臂,不等她动作,一阵酥麻的触感从花蕾延展全身,雷震的舌尖挑动着她欲望的神经,一手轻触一边的花蕾,她的身体深处蔓延出一股焦热的火焰,情不自禁的将双手插入他的发间,娇吟不止……
唐影的娇吟仿佛是对他的邀请,他解开披风铺在地上,将赤裸着身体的她放于其上,嘴唇沿着平坦的小腹来到那处幽密。
“不……”唐影低吟,想闭拢双腿,掩盖那份羞涩,雷震托起那圆润的翘臀,顺势抬高那双修长的腿,让那幽密处彻底的暴露在他眼前,不等唐影反抗,他的舌尖早已分开花瓣触到滚烫的心蕊,她感觉全身已发红烫,不知名的欲望在身体中冲撞着,等待释放……
雷震听着她一声声娇喘,在这冷得刺骨的黑夜中,头上竟然出现细密的汗珠,他压抑着自己最深切的欲望,停下动作,脱掉身上多余的衣物,将这滑腻的身子拥入怀中,却发现这美妙的身体和他一般的炙热,肌肤热烈的摩擦着,像要在这黑夜里发出细密的火花。
“砰…啪!”一束烟火从下方直冲向天际,在墨黑中绽放出一朵艳丽的花,也照亮了在露台上缠绵不休的二人。
“雷震,那是什么?”仰面朝天的唐影惊艳于那抹色彩,沉沦中找回一丝清醒。
“烟花。”雷震喘着粗气,头也不抬,指尖分开花瓣……
“原来它叫烟花啊,在唐府的时候我就看见过,就是不知道那是什么。”唐影的话让又一次让雷震停止了动作,想到那十二年间,他的丫头被豢养在那几乎与世隔绝的地方,心中的怜惜如满山过海般涌来,将欲望冲得散淡,苦笑一下,翻身与唐影并排躺在一处,“还会有更多……”
像是响应他的话般,周围的声音越来越多,也越来越大,无数烟花在天际绽开,将黑暗照得闪亮。
“为什么会有这么多?”唐影几乎痴迷的望着天空。
“为了明天的出征。”雷震侧过身子,勾起她面颊上的一束黑发,放在手中把玩。
“明天?”唐影侧过脸疑惑地看着他。
“明天我要出发前往四方镇,多则数月,少则一月必回。”雷震的手滑过她光洁如天鹅般的修长颈子,在焰火的闪烁下,她娇柔的身躯美得让人恍惚。
“我也要同往。”唐影抓住他顽皮的大手。
“不行,你要留在这里,我有更重要的事情交给你做。”雷震抬起她抓住的手放到唇边,顺势在她的柔荑上印下一吻。
唐影饶有兴致的挑高眉,看着忽暗忽明中那双星子般的双眸,期待着他的回答。
“我走的时日里,我要你选好婚礼的服装,布置好我们的新房,等我回来的那一天我们就成亲。”
“成亲?!”唐影的心中为之一颤,像平静的湖面落下一颗水珠,激起层层涟漪,一圈圈无限扩大……他终究是在乎她的,在乎她的人在乎她的心,不像小四哥说的那样那么让人难以猜测与琢磨,不管他曾经对自己隐瞒了什么,也不论他是正是邪,是否在利用自己,只他这一句话便抵得上自己以命相许了……
“我要你成为我名副其实的妻子。”雷震勾起她的下巴,看着那张轻蹙眉头的娇颜,“怎么了,你不愿意吗?”
唐影使劲的摇了摇头,双手环住雷震的颈项,给了他一个大大的拥抱,他怎会知晓她现在的心思呢,桑格的话宛如一道魔咒,一直在她的心里驻扎,每当去碰触之时都会被伤害,而此刻,只他一句话便将那道魔咒消弭殆尽,她百感交集,看来是小四哥多虑了……
“到那时,我会让你真正的属于我,怎样也不会让你再逃了。”雷震拥住她娇柔的身躯,柔情万千的在她耳旁低语。
“我等你回来。”唐影殷红的唇贴上他的额头。
天空上的焰火如日中天,闪亮的烟花在两人周围投下绚妮的光影,一束束荧光夹杂着星火般的信子在四周绚烂的绽放,那五颜六色的烟花仿佛雷震的承诺般,在天际越开越艳丽……这是唐影一生中见过的最美的焰火,经历过的最美好的时刻,她满怀着热切的愿望与雷震坦诚相对,退却了欲望的炙热身躯紧紧依偎,蕴育着绵绵情意与柔情……
第十二章 放飞的海东青(1)
第二日刚破晓,雷震在众人的送别下,领两千骑兵与四名天众部,带上空空为他准备的一切前往四方镇,空空作为天部众特殊的一员坐镇布酷城,继续调兵遣将,响应或支援各地义军的壮举,这一日——十月十三日!
十月二十一日,大军行进沙堡城,隔日雷震留下两千骑兵暂驻,带领一百士兵五十匹骆驼边城美女二十人,作商贾打扮,向四方镇进发,二十三日下令沙堡城的两千骑兵向四方镇潜行,第二十八日雷震一众到达四方镇。
庞大的边城商旅进城引起了不小的轰动,精美的银器,耀眼的宝石,结实的皮革和华丽的皮草,丰姿绰约的异域美女载歌载舞,顿时让四方镇沸腾起来,更是惊动了边关的驻将,他们将这只商旅带入了四方镇的中枢,他们的官邸,叫出了所有的官员举办了大型的宴会,来挑选这价格极低的商品,一边欣赏边城女子性感的歌舞,一边品尝着免费的塞外美酒。
二十九日夜,雷震得报,两千骑兵已到镇外三十里处,遂将在场醉生梦死的一干官员控制起来,可怜他们手无缚鸡之力,即使是空手的一百名杀手也足以让他们闻风丧胆,片刻之间,在无数珠宝的诱惑下,生与死的抉择来得尤为快,四方镇驻守将领与文官全部愿意投降。
三十日,全城布告,痛诉唐毐种种罪行,拥护翸刖王子回京继位云云,那一百“追魂”的部众,又化妆成平民煽动民心。
三十一日,驻扎城外的两千骑兵打着翸刖王子的旗号入城,与民秋毫无犯,成功夺取四方镇,遂将京城所派官员守将一干不愿投靠人等遣返回京,收编驻守士兵骑兵两千,步兵三千。
这座边城重镇,在三日内像只温顺的猫咪般对“追魂”俯首称臣,未动一兵一卒,无一人伤亡,真正的兵不血刃!
王子殿下占领四方镇的消息如长翅膀的飞鸟,不到三日已传遍全国,举国沸腾,对于义军来说是个振奋人心的好消息,对于不断对外剿灭叛军的朝廷来说,不异于雪上加霜!
京城?隆庆宫
这里曾经是翸刖王的寝宫,现在已经易主,成为天启王的所有物,根据风水之说,这里的面积只有九点九九个平方,寓意“久久”,看来失道寡助,就算是神仙庇佑也难长久,翸刖王死得丢人现眼,唐毐嫌这里晦气,改成了议事房。
房间的布置极其简单,一个鸡翅木材质的卧榻,下方两个春凳,乍一看过去,就像是在一般的大户人家,没有丝毫颓靡之风,跟以往的布置相差何止千里。
卧榻的茶几上,一套紫檀的功夫茶具薄雾氤氲,袅袅白烟带着茶香萦绕斗室,淡绿的茶水宛若山间清泉从紫砂壶里缓缓注入两个白瓷的茶杯,纯净的茶汤在白瓷中激荡,茶香四溢……
一双骨节粗大的手端起白瓷的茶杯放到鼻底闻了闻,白烟如游蛇般被吸入,化为舒畅的因子蔓延于四肢百骸,轻抿一口,更如美酒般醇香醉人,喉间不自觉的轻咽一下,味蕾再也忍受不了少量的拥有,贪婪的将杯中的茶汤一饮而尽,赞叹一声。
“这茶真不错。”唐毐用拇指摩挲一下白瓷,喝茶还是用瓷器才能尝到它的原味,用手指指茶盘上剩下的一杯,“你也来尝尝。”
“谢王上!”易一泓伸手端过茶杯,小心的将茶饮尽,只尝到了满嘴的苦涩,一蹙眉,不知这茶究竟好在哪里?
“可惜啊!”唐毐看着易一泓蹙眉,不觉可惜这极品铁观音,竟被易一泓如牛嚼牡丹般喝了个无滋无味。
“是啊,是很可惜,四方镇竟然就这么轻而易举的丢……”易一泓不知唐毐所指,以为他在感概四方镇的失守,随声应和,话还没有说完便想到这话说得,戳到了唐毐的痛处,赶紧将最后一字咽进了肚子里,偷瞄了一下正在倒茶的唐毐,却看不出他脸上有如何的变化。
“我早就料到四方镇的失守了,只是没想到竟然会这么快。”唐毐示意易一泓将手中的白瓷杯放入茶盘,用夹子夹住杯沿放到了茶洗中,放下夹子,揭开紫砂壶盖,将铜壶里烧开的山泉水注入,滚烫的泉水浸到紫砂和茶盘上,腾起缕缕白烟。
“民心不稳呐!”唐毐感概一声,不尽快将民心稳住,恐怕会成为白蚁溃堤,一泻千里,而这一切的罪魁祸首一个是当年自己嘲笑的黄口小儿,另一个则是从自己手中死里逃生的乡下放牛娃,多么奇妙的组合,唐毐简直都要放声大笑了,犹如蝼蚁,视如砧板上鱼肉的两人,现在竟然成了他的心腹大患,真是世事难料啊!
“王上,您打算夺回四方镇吗?”易一泓看见唐毐古怪的笑容,一股寒气从背脊窜向头皮,有些手足无措。
“我叫你画的地图带来了吗?”唐毐收敛嘴角的抽搐,没有理会易一泓的疑问,自他投靠自己的那天起,他就吩咐他画好“追魂”总部在大漠所在的位置和地理环境。原想等大局稳定后再彻底铲除他们,没想到却被他们占了先机!
“带来了。”易一泓从怀中掏出一块折叠好的羊皮,双手将它奉上。这幅地图是他在“追魂”待了二十三年的成果,上面详尽的书画着布酷城所处的位置,周边的部落和地理环境。现在唐毐问他要这副地图,看来是打算对“追魂”动手了,难道他想直接攻打“追魂”的总部吗?
唐毐展开羊皮地图放于茶几上,地图不大,四尺见方,但他却看得很仔细,很专注,大约一盏茶的功夫,才伸出手在地图上指着一处问道:“这是哪里?”
易一泓连忙上前,定睛往唐毐所指地方一看,忙道:“这是‘一线天’,两旁都是峡谷,只有一条小道可以过人,下面有条暗河将道路都浸透了,太阳一出来,照在路上银光粼粼,所以当地人称此处为‘银河’!”
第十二章 放飞的海东青(2)
“银河?!”唐毐又指了指地图上的布酷城,问道:“此处离城有多少路程,从中原进入大漠到达此处需要多少时日?”
“此地离布酷城大约有一日的行程……”易一泓顿了顿,无不担忧道:“王上,您想派大军绕开四方镇进入?那不行啊,此处是其他部落的领地,而且道路凶险……”
“我用得着你来教吗?”唐毐皱眉,头也不抬的打断易一泓的话,指着那处继续道:“这个部落产什么,缺什么,平日是否跟‘追魂’有交易?”
易一泓恨不得将自己的舌头嚼碎吞下去,看了看眼前这个年逾古稀,已可以当自己父亲的男人,不怒而威的神情让他深具压迫感,此刻见他一皱眉,哪里还有半句废话,如竹筒倒豆子般将他所知之事一一说明,“这里的部落叫吉吉,地处峡谷与大漠之间,是个蛮荒之族,什么都缺,就不缺铁矿,‘追魂’与他们交易的物品都很廉价,从中换取优质铁矿铸造兵器,但是想要绕过四方镇和布酷城到达这个部落,只有一条路可行——水路!”
“水路?!沙漠中也有河?”唐毐奇道。
“是‘银河’的发源地——枝江!”易一泓用手一指地图的右上方。“从京城出发,到达边城百里,从枝江到吉吉所住的峡谷再步行半天就可以达到刚才所说的‘银河’!”
唐毐的眉头比刚才还要蹙得紧,铁青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思索了良久,久得紫砂壶中的铁观音已失去了应有的温度,铜壶中煮得沸腾的水呼呼的冒着热气……
“我们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唐毐终于开口说话,他指了指地图上的边城百里,“你带你的旧部二百人从这里出发达到吉吉,以商人的名义先与他们交易,随后制造双方的矛盾引起吉吉的骚动,制造出被他们追杀的假象,与此同时向雷震求救!”
“向他求救?”易一泓疑惑。
“你的海东青正好派上用场了!”唐毐将壶中的冷茶倒掉,将铜壶中滚烫的泉水沿紫砂壶壁倒下,蒸腾的白烟合着茶香重新盈满斗室。
“王上,恕臣愚钝。”
“先放飞你们修罗部众的海东青,告之雷震,部分修罗部众对朝廷不满,当初是因你而投靠朝廷,现下反出朝廷重回‘追魂’,因你在前往四方镇的路上设立关卡,严查此股叛军,所以只得走水路从‘银河’到达布酷城。但是行踪被官军发现,官军煽动吉吉共同追捕他们,因此要求雷震派兵到‘银河’营救!”
“雷震会来?”易一泓皱眉,是他就不会去,说是重新投靠,怎知就不是陷阱,就算他前来不会多派人手前来相助吗?
“哼!”唐毐冷笑一声,轻蔑的看了易一泓一眼,“所以你当不成首领,在这非常时期,旧部投靠,他若不亲自营救,势必丧失人心,无法统领义军,为了顾全大局,做出义薄云天的好戏给大家看,他一定会到‘银河’营救旧部!”
“那如果他带的人多,那我们怎么下手?”易一泓说出心中疑惑。
“他带的人不会多,此处离他的老巢甚近,想要调兵非常容易,他只会带少量骑兵接应你们,顺带以观虚实,就算他有疑虑,但怕部众耻笑他营救二百人还要动用大量兵马,不易服众,所以他所带之人绝不会超过二百!”唐毐冷笑一声,铁青的脸上带着莫大的自信。
“那我们如何下手,难道与他们火拼?”易一泓暗自思量,二百修罗部众对二百骑兵,胜算也不是没有,但,如果雷震再带上天部众成员,简直就没有胜算了!
“雷震前来营救,你们乖乖投靠就是!”
“什么?”易一泓越听越奇。
“你们的‘归顺’会让雷震疑心顿减,并将你们视作自己人看待,从‘银河’到布酷城不是还有一日的行程吗?你们必会夜宿!”唐毐端起茶杯,喝上一口铁观音,狡黠的笑道:“夜宿的话你们动起手来不就方便多了吗?”
“这个……”易一泓苦笑一下,看来唐毐是当大将军当得太久了,夜袭对于实力相当的军队来说是个好的计划,但对方是暗杀集团,最擅长在黑暗中杀人,所以即便是夜宿,他们的防范措施也是万无一失的。看来唐毐叫他带旧部去火拼雷震,是想把他当弃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