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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定风流3-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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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君珂立即问。

  “怎么可能……”柳咬咬眼神惊异,好像看见了自己绝对不会看见的人或事物,她微微出神,随即道,“……许是我看错了。”

  君珂一看她的神情,就知道她绝对不会再说一个字,就好像君珂每次问她身世时的表情一样。

  柳咬咬回头的那一霎,沈梦沉微微皱眉,随即他对着空气道:“叫你不要出来,有人似乎发现了你。”

  黑暗中一阵沉默,忽然一人幽幽道:“我不能不出来,她很像一个人,不过……”他似乎摇摇头,随即沉默。

  “她是谁?”沈梦沉一皱眉,“值得你冒险出来窥探?难道是你们东……”

  “许是我看错了,那个人应该已经死了。”那人截断沈梦沉的话。

  “你不要再在这里,可以回去了。”沈梦沉淡淡道,“我答应的事,你们大可以放心,只待那一天……”他笑笑,气韵幽谧。

  “只待那一天……”那人也幽幽地,笑了笑。

  ……

  虽然不知道这段对话,但心里有点不安的君珂,最终还是留下暗记,示意尧羽卫加强防备,才和梵因等人回到住地。

  五进的大院子,前面都很普通,第三进开始,便泼水难入,此时内堂摆开五桌,菜肴齐全,红砚满头大汗,在指挥奴隶们上菜。

  正席上已经有人,哦不有狗——幺鸡高踞上座,左爪一只鸡,右爪一只鸭,意气风发,挥斥方遒。

  两只小母狗在它身侧曲意承欢,负责帮它拆肉骨头,幺鸡同志最近十分风流,因为它发现云雷的狗品种不错,毛色都很亮,屁股也很大。

  君珂懒得理它,拉着梵因坐下,团团环顾,梵因、红砚、丑福、柳杏林柳咬咬,连司马嘉如都找了借口跟了来,满满坐了一桌子。

  君珂很满足,这是她来异世第三年的除夕,第一年她在死命练功,第二年她在行军路上,那一夜纳兰述遭受惊心黄沙城事变,而她懵然不知,第三年,好歹过了一个安定祥和,友朋多在的除夕,唯一可惜的是,纳兰依旧不在身边。

  看看两支柳,柳咬咬顾盼生辉,桃花上脸,乐滋滋找人拼酒,柳杏林满面通红,垂头不语,脖子上耳后好多桃红色的圆形痕迹……

  看看丑福和司马嘉如,丑福笔直地坐着,目不斜视,司马嘉如被红砚推到丑福身边,也满面通红,垂头不语,红砚给司马嘉如布菜,在桌子底下拼命踩丑福的脚,使眼色使得眉毛都快飞起来,丑福无奈地夹起一块菜,却动作笨拙,掉进了司马嘉如的汤碗里……

  君珂微笑,只觉得心中温暖甜美,忽又有些淡淡的怅然,随即目光一转,发现不对。

  尧羽的几位队长今晚没任务,说好要过来吃年夜饭的,人呢?

  正想起身去问问,忽然听得脚步声响,一大堆人拥了进来,当先是尧羽队长阿古的声音,满满兴奋,他并不进来,先敲了敲窗,语气古怪,像在忍着笑意。

  “主子!新年神秘礼物!”

  

第三卷第二十章 妙礼
  君珂心中一跳,一瞬间涌现出极大渴望,三步并作两步跳起,直奔到窗边。

  窗外却突然砰的一响,似乎谁的脑袋被敲了,随即有人唧唧哝哝地道,“阿古你太性急,男主子交代好要等年夜饭结束才说的,早说了,女主子就没胃口吃饭了。”

  “哦!我怎么都忘了!”阿古也在敲自己脑袋,“是我的不是,老大,礼物我们放你房里去,你先吃好喝好,别急啊。”说完也不等她回答,咋咋呼呼地便跑了。

  君珂哭笑不得地坐下来,想追过去又不好意思,脸上很有种牙痒要咬人的表情。

  坐定了很久,心似乎还在砰砰跳着,忍不住要想,是什么礼物?

  刚才那一瞬间,听见阿古神秘兴奋的声音,她恍惚似有错觉,纳兰述来了!他一定把自己给打包送来了!

  然而转瞬头脑一醒,便觉得不可能。

  现在正是非常时期,大庆和大燕陈兵边界,周边诸国之间情势紧张,和两国距离都很近的尧国不可无主,并且尧国对南部司马家和末帝的讨伐也已经开始,年节期间还有一系列庆典,元年首庆,皇帝必须要露面。

  尧国掣肘多,规矩大,各方势力复杂,君珂之前就给张半半去信,要求他一定要阻止任何纳兰述的冲动,否则一不小心,难免前功尽弃。

  这么一想,有淡淡失望,却更多的是安心,她想念他,却绝不愿因为自己的离开,而给他带来危险的变数。

  只是,会是什么礼物呢?

  君珂的神情里,浓浓期待满满雀跃,两颊渐渐起了薄薄红晕。

  一直默然看她的梵因,忽然静静低下头去。

  其余人饶有兴致地托腮看着——君珂坐在那里,神色变幻,沉吟思考,筷子上一只雪花蟹斗,蟹斗里面的雪花蛋白一滴滴地落在桌上……

  “咳咳。”

  咳嗽声惊醒君珂,她头一抬,才看见一桌子的人都似笑非笑盯着她,顿时脸上一红。

  失态,严重的失态!

  君珂咳嗽,拼命调整好表情,挥舞着筷子,道:“开吃开吃,新年快乐!”

  众人不语,眼光暧昧,开吃是开吃了,但除了梵因柳杏林外,个个动作迟缓,细嚼慢咽,存心要看某人急不可耐偏偏又拼命要按捺住的德行。

  君珂急吼吼地敬酒,他们必然要慢吞吞翻白眼想祝酒词;君珂殷勤地劝菜,他们必然要假惺惺地再三推辞。

  君珂很快就醉了——喝酒喝得太快,别人杯子还在唇边,她已经一仰脖咕嘟一声咽完。

  她难得这么爽快,别人也罢了,尧羽卫那群人怎么肯放过,欢呼雀跃轮番敬酒,地面上酒坛子迅速堆了一堆。

  喝醉了的君珂抱着每个人的袖子开始胡言乱语,“红砚……祝你又老了一岁……丑福,祝你新年泡妞进步……两支柳,快点种出小柳枝……大师……”

  她忽然顿了顿。

  身前的衣袖散发淡淡檀香气味,她抬起眼,迎上一双澄净宁定眼眸。

  君珂拼命捂住嘴,忍下涌到咽喉一声酒嗝,慢慢松开了手中的衣袖。

  看见这样的眼睛,再迷糊的神智也会一瞬间宁静清醒。

  “我没参加过新年夜宴。这是第一次,想必也是最后一次,所以,也送上祝愿给你。”华美的嗓音在她耳边轻轻道,“君珂,愿你安渡一切人间劫数,愿你之后每一世,都不必再将我遇见。”

  语气很淡很飘渺,就像他这个人,行走红尘,不避荤酒,然而无论怎么身处其中,都依旧遥远不染。

  君珂的心微微颤了颤,为那语气里的意味深长。

  随即她身子一软,“砰”地栽到地上。

  ==

  喝醉了的君珂,如愿以偿早早退席,由丑福背到了自己的院子门口。

  “老大,这礼物光滑柔软,触之销魂。”阿古一本正经地跟在她身后,唠叨嘱咐,“请您一定要温柔珍惜,人家很娇嫩……”

  君珂迷迷糊糊,只听见“温柔”两个字,打了个呃,大声道:“人家一直很温柔……呃,在哪呢……”

  “砰。”她一头撞开了自己的房门,声音太大,把阿古那句“在床上”的回答给淹没……

  “礼物……在哪呢……”君珂醉醺醺地跌进门,正要摸索着点灯,忽然撞上一个柔软又有弹性的物体,脸正埋在那物体上。

  柔软、光滑、细腻、丝绸般的触感……

  哦,确实是丝绸。

  君珂敏感的脸部肌肤,立即辨认出脸下是丝绸,还是尧国出产的春水绸,特别光滑,不适合刺绣,适合素色,光华内敛而精致,服孝中的纳兰述,常穿的就是这种布料。

  而丝绸之下,那似软似硬的奇怪的触感,也让她浑身一颤。

  她忽然抽身,睁大眼一看,浑身一僵。

  床上,斜身坐着素白的人影,手肘斜撑床栏,姿态随意,眼如春水,唇角含笑……

  “纳兰……”君珂眼中爆出惊喜的光,一声低叫,合身扑上。

  素白的人影一倒,两人无声无息栽倒在床上,锦被丝褥一阵纠缠,君珂抱着,先滚了三圈,又蹭了蹭,脸贴着那触感近乎真实的胸膛,静默半晌,忽然低低扑哧一笑。

  “这促狭鬼……亏他想得出来,还真像……”

  手伸上去,捏着脸,狠狠一拧,忍不住又惊喜地低叫,“连这手感都差不多!”

  她满足了,往上游了游,脸贴在脸上,细细嗅熟悉的属于纳兰的清郁气息,心中乐开了花。

  半晌忽然又咕哝道:“太像了……刚才差点吓到我,不行,要揍你一顿。”

  挥出拳头,敲在胸膛上,拳下触感有异,她一怔,手指伸入衣服内,摸出两张纸。

  看见第一张,她“嗯?”了一声,柳眉倒竖。

  “别乱摸!”

  “呸!”君珂笑骂,翻开第二张,“别揍,坏了就不好玩了。”

  “真是的,什么都给你猜着。”君珂咕哝一声,将纸条收起,盘膝坐起,细细端详面前的“纳兰述。”

  真人大布娃娃也。

  一般高矮,一般大小,连脸都做得几近一样,头发眉毛精致如真,穿着纳兰述常穿的春水绸,在刚才朦胧的光线里,她差点惊到心脏停跳,以为纳兰真的来了。

  现代的大布娃娃玩偶,她曾和纳兰述提过,当时语气若有遗憾,她是研究所长大的小白鼠,从来没有享受过童年,自然也没有玩具布娃娃时代,但她不过随口一提,也早认为自己过了玩布娃娃的年纪,不想纳兰述居然记得,不想他居然真的搞出了这么大个的布娃娃版纳兰述。

  难怪阿古笑得那么古怪。

  君珂不禁惊叹古怪巧匠手艺之巧,这样几可乱真的人偶,便是现代也做不出来,不过尧羽能手甚多,倒也不奇怪。

  布偶左手里一张纸条,上面写“我是来陪你双修的。”

  君珂哧地一笑,脸红了红,喃喃道:“双修你妹啊。”

  她将左手纸条一抽,忽然那布偶的手竟然动了。

  君珂惊得身子向后一退,一个翻滚半跪而起,姿势戒备。

  那布偶的手慢慢抬起,伸到半空,随即手缓缓招了招。

  君珂头发都竖起来了。

  太诡异了!

  这布偶原本就极其逼真,如今居然会自己做动作,她给惊得浑身汗毛倒竖,要不是这礼物是尧羽卫送来,她就得怀疑,是不是神巫小说里的妖魔故事重演,纳兰述中了术给做成了布偶。

  那手缓缓一招,随即一停,手指向下,微微屈起,君珂隐约听见一声好像是机簧推动的声音,随即那布偶手指一弹,闪电般击出一道流光。

  “啪。”正击在她胸前檀中穴。

  檀中穴是死穴,武人最要紧的要害之一,君珂却没有躲,她已经发现那一指力道并不足以对她造成伤害。

  一股微热的气流,从她被击中的穴位钻入,迅速顺四肢经脉流入丹田,浑身立即一暖。

  君珂眉毛慢慢挑起,满脸的不可置信。

  虽然手法不同,但真的是属于纳兰述的烈阳功力,和她双修互补的内功!

  她因为离开纳兰,这门功法进度缓慢几近停滞,如今纳兰述送来的这个娃娃版纳兰述,居然会这门内功?

  这个礼物实在太出君珂意料之外,她傻了半天,忽然听见啪地一声,布偶右手又掉下一张纸条。

  “我真的是来陪你双修的。”

  君珂:“……”

  好半晌她才小心翼翼挪过去,布偶的眼睛不知是用什么宝石做的,流光溢彩,随时都仿佛将人脉脉注视,她竟然有种当面做贼的感觉。

  将布偶浑身都摸了一遍,她确定这是一个古代版机器人,内部应该是弹性韧性极好的木材,不怕费事地用特殊材料制作了所有关节,关节所在就是机簧所在,所以不仅有真人般的触感,还能有一些同样拟真的动作,在布偶的手指内,另有推动的机关,里面储藏了可以取代烈阳功力的药物,射入她体内,便有双修的效果。

  多么巧妙的心思……

  她一靠近,布偶就抬起手,摸了摸她的脸,姿态温柔。

  领口处也夹着张纸条,“陪睡陪玩陪练功,供暖供揉供出气。”

  君珂嘿嘿一笑,拉开被子,抱住布偶睡下,忽然脸红了红。

  这布偶太逼真了,还有这触感也太逼真了,抱在怀里,肌肤质感恍惚便是他的感觉,连香气都一模一样,这实在要命。

  她还没适应完,布偶忽然身子一翻,压在了她身上,领子里又掉出一张纸条。

  “男人都该在上面。”

  君珂:“……”

  推开布偶,她发现这布偶内部可能有平衡装置,会左右晃动,尤其是当睡倒姿势时。

  多么龌龊的心思……

  君珂突然瞪大眼睛——纳兰述这个礼物的用意,到底是供孩子玩的布偶,还是供成年人玩的充气娃娃?

  貌似她也曾经开玩笑地和尧羽光棍们侃过充气娃娃的……

  一瞬间心中掠过一个更龌龊的心思——这布偶如果不穿衣服,是不是和那啥……也一样?

  到底是仿真版还是布偶版,脱了就知道了。

  君珂决定永远不脱。

  酒意上涌,她抱过布偶的胳膊,准备美美睡一觉,现代那一世都没体验过的抱布娃娃安眠的感觉,不想竟然在古代异世,十九岁这年,竟然夙愿得偿。

  胳膊一拉,袖管里又掉出张纸条,君珂失笑,咕哝道:“有完没完啊你。”

  爬起来一看,君珂脸色顿时一白。

  “听说你给我织了件毛茸茸的衣服,正好可以在他身上试穿一下。最近下雪很冷,急需御寒衣物。”

  哦毛衣,毛衣……君珂欲哭无泪。

  她织的毛衣已经快要完工,但是……是个人都不好意思拿出手……

  幺鸡有次无意中看见,狂笑不止,并准备拖了去垫窝。

  “混账阿古!”君珂一掌拍开窗,拍到了听墙根的阿古脑袋上,“叫你泄露消息!”

  一声尖叫,世界安静。

  窗户静静地开着。

  桌上还有个小号的“纳兰述”,也是一模一样,只有巴掌大,可以带在身上的那种。

  淡淡的雪光反射进来,屋子里半明半暗,隐约照见床上的“纳兰述”,温柔地揽着君珂的肩。

  窗户被风又慢慢吹起,咔嗒一声关上。

  远处屋檐上,有人慢慢站起,青黑色苍穹之下,脸部线条精致鲜明,浓黑长眉,沉敛地压在幽深的眸子上。

  “纳兰述出现在云雷城,速速通知国内。”

  “是。”

  更远一点,有人从屋脊上飞速掠过,手里抓了个西洋才有的瞭望角,红色的披风一闪,奔向城西的一座大宅。

  “纳兰述来了?怎么可能?你确定?”大宅内,宽衣大袖的男子,沉在暗影里的眉,诧异地一扬。

  “属下亲眼看见。”

  “加派人手监视,不可轻举妄动。”沈梦沉淡淡道,“看来我的计划,要变一变了……”

  ……

  而在更远的尧国,皇宫御书房长窗之内,传来纳兰述悠然的低笑。

  “老朋友,偷窥狂,天天偷看不腻?这回,请你们慢慢琢磨吧!”

  ==

  以假乱真的“纳兰述”,不出所料地引起云雷城潜伏势力的警惕和应变,一些计划被暂时搁浅,另一些计划却争取了时间来执行,暗中潜流,缓缓逼近了云雷城。

  离最后一场大比还有十天,这段间歇,君珂做了很多事,她和柳杏林合作,给赶来的钟情做了心脏搭桥手术,钟情是在大年初一赶到的,他来了以后君珂才知道,仿真版纳兰述果然是他和纳兰述的合作,因为礼物想要在除夕之夜送上,所以尧羽卫提前把礼物先运了过来,钟情身体不行,休息了一夜才到云雷城。

  手术很顺利,一年多的休养,病歪歪的小子健康不少,手术后没几天,他已经可以对着北方流口水,憧憬着身子好了要去找“波波”了。

  九转玲珑塔沈梦沉提前给了君珂,君珂交给柳杏林,再三检查后确定没有问题,才由柳杏林安排,给丑福恢复容貌。

  九转玲珑塔的好处,是能将里面浸泡的药物,驱除火气提炼精华,起到拔除火毒滋养新肌的效果,但丑福容貌伤损已久,皮肤已经长死,需要将死皮全部削去再施治,脸部位置敏感,柳杏林不能确定麻药用量,不敢使用大量麻药,但不用麻药生生削皮何等痛苦?柳杏林为此十分犹豫。

  丑福知道了,无所谓地一笑,“来吧。”

  话说得简单,却斩钉截铁,当时在一旁的司马嘉如,惊异地盯着这汉子。不明白是什么样的勇气和原因,支撑他做出这样的决定。

  削皮手术终究在丑福坚持下进行,君珂破例让司马嘉如打下手,司马嘉如亲眼看见明光铮亮的手术刀,在人的脸皮之上血淋淋地剖下死皮,那些暴露的血肉,扭曲的青色经脉,淡白的筋膜……视觉的可怕冲击,超出想象的残忍手术,险些让娇生惯养的大家小姐晕过去,但出乎君珂意料的是,司马嘉如脸色惨白,摇摇欲坠,却始终没有真的晕去,反而越站越近。

  她紧紧盯着丑福,按照君珂的关照,注意他的身体状态,甚至隔着手套把住了他的腕脉,探查他体内状况。

  整个削去死皮的过程,丑福一声不吭,几乎一动不动,但只有司马嘉如知道,他的手指因为剧痛而不断微微痉挛,司马嘉如注视着丑福生满老茧的手指,犹豫半晌,终于悄悄将自己的手塞进了他手中。

  宽厚的手掌里满是汗水,她心中微微一恸,再也不顾羞涩,主动握住了他的手指。

  柳杏林的眼色却越发严肃,初期的削皮其实是可以忍受的,但削皮之后将九转玲珑塔内的药物使用在剥开的脸上,引起的剧痛才是惨绝人寰。

  几乎在乳白的药汁敷在丑福脸上的一瞬间,丑福浑身一抽,身子一挺,刹时如被甩上岸边的鱼,全身的筋脉都似抽在了一起!

  手掌在剧痛中猛收,顿时攥死了司马嘉如的手,丑福手上何等力气,剧痛失控之下,司马嘉如的手骨隐隐发出一声裂响。

  司马嘉如脸色煞白,一声痛呼已经到了嘴边,忽然狠狠一咬下唇,硬生生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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