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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李飞刀之南柯[壹]-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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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背靠着李寻欢,她那持续的恐惧忽然消失的无影无踪。
  长飞随风飘起,打在脸上生生的疼。
  原来这江湖的气息,竟会顷刻便冷到人的骨子里去。
  
  
  
  “探花郎,你跑的这么快做什么,难道还怕奴家杀了你么?”
  南柯在这狂奔之中仍听得头顶上面不时的传来陌生又诡异的女声,那声音忽远忽近,竟未被骏马抛下,可见来者轻功之高,实在可怕。
  她心里有些不安,回首想瞧瞧李寻欢,却猛地看到一片鬼火朝他们猛地袭来,而且发出了尖锐的鬼叫声!
  说时迟那时快,南柯未来的及喊出危险,李寻欢就像有感觉似的猛地拉着她侧身几乎偏到马侧,竟未坠落。
  那鬼火似是包裹着利器,重重地击到树上,震落了漫天黄叶。
  在黄叶纷飞的时刻,深夜之中忽然绽开了朵灿烂的金花。
  那不是花,而是一位女子美丽的衣裙。
  她翩跹的飞到他们前路,落下的身姿犹如天上的仙子。
  就连马也似乎惊呆了,慢慢的停下脚步。
  南柯微微喘息着,借月光看清了女人的脸,果然也如天上的仙女一般,美得不敢令人逼视,可那双瞳剪水,却发出了残忍冷酷的光。
  李寻欢并不惊慌,仍旧满脸平静,只是慢慢的抱紧了南柯。
  仙女微微一笑,周围立刻燃起灯火:原是一群白衣美女点着暖橘色的灯笼,将他们照亮。
  她的声音无比甜美,却并不叫人舒服:“小李探花,不要急着走嘛。”
  李寻欢轻声道:“我早知是你,想必那个镇子也是你搞的鬼。”
  仙女弯起眼眸说:“我只是不惊动旁人的抓些壮丁来为我们造新房,拿些财物来为我置新衣,怎么能说是搞鬼呢?”
  南柯听到这话便有些生气了:“什么新房,什么新衣?!你胡说什么!你到底是谁?”
  仙女抬起袖子笑了笑:“奴家名叫赵小玉,以后可就是你的嫂子了,妹妹。”
  南柯听她说话便有些不舒服,挣脱开李寻欢的手说:“就凭你吗,我早就有嫂嫂,她可比你好多了。”
  赵小玉身披金色纱衣,忽然撩开露出半抹雪肩,软软的笑道:“是吗?”
  南柯不是男子,只觉得眼前之景分外恶心,她回答道:“当然了,你比漂亮,比你知书达理,我的嫂嫂是个货真价实的淑女,不像你这么。。。哼。”
  听到这个赵小玉冷下脸来,忽然露出套着钢爪的双手:“你这个小丫头真是不会说话,且让嫂嫂来教训教训你!”
  话毕顿时飞身上来,根本不容人有半丝喘息的机会。
  此人轻功奇高,南柯哪里是她的对手,只在慌乱之间感觉被李寻欢用力一带才躲过她的毒手。
  赵小玉悠然落在树间,笑道:“探花郎,你以为带着她还能逃出我的手掌心吗?”
  李寻欢似乎看不到她那美丽的脸,也无视她纱衣下曼妙的胴体,只是冷冷的说:“我上次放了你是因为你是女人,但你若敢打她的主意,那今天你们谁也走不了。”
  赵小玉笑:“相公在这里,奴家怎么舍得走呢?”
  李寻欢刚想再说什么,却忽然感觉南柯已经软软的倒在了自己身上。
  赵小玉显得很开心:“我忘了说,刚才那灯笼里的香,可是刹那芳华。”
  听到这个,李寻欢只觉得自己的血液顷刻凝固。
  刹那芳华是专为女子所配的毒药,可以迅速的让人变得分外美丽,却会在最美丽的时刻死去。
  这本已是失传的毒药,实在不知这神秘的女人是从何处得到,简直像是天方夜谭。
  南柯头晕眼花,轻声道:“卑鄙。。。”
  
  
  
  无论什么样的男人都有自己害怕的东西,而有的女人,就很善于抓住他们的弱点。
  赵小玉从树上轻轻的下来,站在马旁笑道:“探花郎,不如随奴家回去休息一晚吧。”
  李寻欢生怕南柯有什么闪失,只看着她说:“解药。”
  赵小玉弯着嘴角:“到了我那里,解药自然会给她的,她是你妹子,也是我妹子,我怎么会害她呢?若不是你铁石心肠,奴家也不会出此下策。”
  如此恶毒的人却把话说得冠冕堂皇,实在令人愤慨,但南柯全身没有半丝力气,哪还能与她做那口舌之争?
  李寻欢眼神锐利的打量了赵小玉片刻,并不相信她说的话。
  赵小玉笑了笑:“解药奴家可没带在身上,不如相公您来亲自搜一搜。”
  说完她就大方的打开了手臂。
  李寻欢沉默片刻,皱眉道:“好,我跟你走。”
  
  漆黑幽深的洞穴似乎没有尽头的向前延伸。
  李寻欢跟在赵小玉身后,看着怀里面色绯红不省人事的南柯;一言不发,只能听到回荡四周的脚步声。
  这女人来路不明,却总是对他不知廉耻的骚扰,看她的行事和武功都像极了当年的幽灵宫,可白飞飞早已不知何去,绝不可能有这般传人。
  又往前行了一阵,前方的路渐渐开阔,也有了柔和的灯光。
  李寻欢停下脚步道:“你去取药,我在这里等你。”
  赵小玉回首笑得妖媚:“小李探花也是上道之人,为何说出这种话来,你真当我是叫你来取药的吗?”
  李寻欢皱眉:“你一路苦苦相逼,到底所为何事?”
  赵小玉伸手摸向他的脸:“好个美男子,讲话却如此无情,奴家。。。”
  她见李寻欢永远淡然的脸竟然像结冰似的寒冷,终于挺直了背淡淡的说:“看来你真的很担心这小丫头。。。其实我叫你来,是因为你师傅沈浪。”
  李寻欢对她直视不语。
  赵小玉一扫那□般的风情,又轻声道:“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
  李寻欢想到南柯,又想到沈浪,由于之后终于又迈开步子向前走去。
  
  眼前的房间虽奢华漂亮,却掩不住种仓促之感。
  仓促,是因为许多物件都像被匆匆的随意摆上,并且再无人使用。
  柔软的纱帐与那丝绸铺就的软床,也散发着冰冷而寂寞的光。
  这一切当然并未逃过李寻欢的眼睛,他站在离门口稍近的位置道:“现在你可以说了。”
  赵小玉悠然落座床边,笑道:“探花郎真是铁石心肠,何不与奴家共饮几杯?”
  李寻欢说:“与无趣的女人喝酒,简直痛苦至极。”
  赵小玉举手投足说不出的魅惑,她端着酒杯轻抿,眼睛却像是在剥他的衣服:“奴家有趣没趣,公子过来不就知道了吗?”
  李寻欢此时对她已是厌烦至极,侧头便道:“你这个年纪,还是稳重些好。”
  气的赵小玉当场变了脸色,可她转瞬又笑:“公子说的不错,我的确已经不小了,但你可知我是什么人么?”
  李寻欢道:“看来路,你像是幽灵宫的人。”
  赵小玉抿起嘴角:“不愧是沈浪之徒,不出门就可知天下,没错,我就是当年幽灵宫主的贴身丫鬟。”
  李寻欢淡淡地说:“那看来,你也是为白飞飞而来了?”
  赵小玉很慵懒的靠在床边,撩起长长的纱衣道:“沈浪。。。毁了幽灵宫,也毁了宫主,却能高枕无忧的过好日子。。。当真可恶!”
  话毕,她竟猛然出手,用真气带起长袖直朝李寻欢袭来!
  这厚积薄发的动作,着实令人难以招架。
  但飞刀,飞刀已势如破竹的出手,硬生生地划开长袖,重重插入了赵小玉的喉管,在空中留下道尖锐的撕裂之声!
  李寻欢片刻都未得放松,却只听身后沙沙响动:竟有扇石门即将落下!——出就失去解药,不出两人都要困入这密室,简直太过狠毒!
  迷迷糊糊的南柯不知道任何事情,便只觉得自己被大力扔了出手,落地的生疼让她醒了几分,眼前的光明却猛地被厚重的石头阻住!
  南柯拼命回忆着刚才所发生的一切,颤抖的往门口爬,气若游丝的叫:“哥哥。。。哥哥。。。”
  却根本无人应答,就连那些美丽的白衣姑娘也不知所踪。
  这女人分明就是寻死,她一步一步把李寻欢害到如此境地,就是要李寻欢命而让沈浪痛苦,女人的仇恨,当真比什么都可怕。
  南柯把虚弱的手搭在石头上,天旋地转。
  正在此时,她头顶忽然响起声亲切的问候:“小姑娘,你这是怎么了?”
  南柯茫然抬首,朦胧的看到张俊美的脸,还未来得及出声,便又晕了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我又仔细思量了一下,其实花花到现在是三十岁呢,他还如此年轻—o—
因为武林外史最后白飞飞在沙漠放了沈浪时已经怀了阿飞,而李寻欢从关外回来时,阿飞才十七八岁,也就是说现在文章正好是白飞飞死掉,阿飞七岁时。
武林外史中最后王怜花是二十二,二十三的样子,过了七年,现在是不到三十岁呀。
而且七年之后李寻欢遇上龙啸云,正好是王怜花和沈浪去寻仙岛离开的日子,与楚留香传奇里说的三十几岁归隐正合。
—o—我真是柯南。(—o—不是南柯)
不过古龙在年龄方面真的是很模糊,我也是一家之言,你们觉得呢。。。




88—90章

  
  
  一种刺骨的疼痛猛地窜进身体的最深处,南柯惊醒,呆呆的睁开眼睛吃力喘息。
  耳旁传来轻笑,朝她说道:“你可醒了,多亏我这金针。”
  目光渐渐聚焦,南柯才发觉自己正躺在柔软的床上,旁边的人,竟是几日不见的花蜂!
  花蜂贱笑着把手中的针重新放回盒子里,抚摸着南柯桃花色的小脸说:“不过你身中奇毒,恐怕也活不了多久了,何不趁这最后的时间狂欢一下?”
  南柯听得他话中有话,紧张得想要逃开那毒蛇似的手,可四肢都软绵绵的没有半丝力气,那滋味着实难受,她愤怒的说道:“你。。。你认得那女人。。。”
  花蜂笑:“赵小玉想要李寻欢的命,而我只是想要他的名,你懂吗?”
  这时南柯才发现他身上雪白的绸衣,和那精致古朴的配饰,都几乎和李寻欢一模一样。
  花蜂又道:“你说我这样打扮,好不好看,像不像小李探花?”
  南柯气的手脚发颤,又非常担心被关在石室中的李寻欢,颤抖着已经泛出殷红的薄唇道:“呸。。。你比野狗。。。还难看。。。连哥哥的一根头发。。。都比不上。。。东施效。。。”
  话还未说完,花蜂竟忽的恼羞成怒,粗暴的扯开南柯裙衣的磐扣道:“不要嘴硬,一会儿我让你走,你都会离不开我!”
  说着就把手伸向了她的里衣!
  南柯只觉得自己眼前一片花白,被羞辱的怒火简直要让她呕出血来。
  这样冰清玉洁的少女,那从未示人的地方忽然被人胡乱的抚摸糟蹋,恐怕任谁都难以承担!
  南柯几乎拼尽了自己所有的力量狠狠地踢向花蜂,却如同隔靴搔痒,反而被他捏住纤细的小腿,淫 笑着慢慢脱下她的衣物,轻声道:“看你年纪不大,身子却生的这样美,难怪那李寻欢片刻不离的守着你。”
  南柯的眼睛似是要因为羞愤而流出血,但眼角一湿,掉下的却是眼泪。
  原本黑亮的明眸此时已被泪水弄得雾气蒙蒙,她长发散落,雪肤因为药性透出了美丽的粉红,让那瘦小的身体更值得人去怜惜。
  花蜂忍不住吻上了她的胸部,只觉得舌齿间幼滑,让一股□直冲小腹,此时此刻他那故作出来的风流已经消失殆尽,眼睛里仅剩下淫邪的光芒,手已忙不迭的拉扯着自己的裤带。
  南柯强压着强烈的恶心,把颤抖的手伸向床头的木盒。
  可她此刻已身在刀板,哪里还能反抗,竟然猛地被花蜂拉扯住双手,就连身上最后遮掩的衣物也被扔到了一旁!
  花蜂也是衣冠不整,淫 笑道:“小南柯,你是逃不掉了,那李寻欢必然被困死在石室里,还有谁会来救你?”
  说着就脱下了自己的裤子。
  南柯不想看到他丑陋的身体,留着泪闭上眼睛。
  她知道自己就要死了,她不怕死,可死前遇到这种事情,却连死都不如!
  原本已想咬住舌头结束生命,可忽然有几点液体溅到她胸前,花蜂原本强有力的手猛地就松开了!
  南柯听到重物倒落的声音,才慌张的睁眸看去:那恶人转瞬竟已死在床前。
  他的脖子上插了把小小的飞刀。
  在那个刹那间被推开的窗户间,轻轻地落进了一个人。
  他白洁的衣服依然无尘,他深邃的眼睛还似碧如海水。
  南柯已不在乎李寻欢是怎么逃出来的,也不在乎他是怎么找到这里的,同样不在乎他是如何在推窗的同时就杀死花蜂的。
  她只知道自己又见到他了。
  慌恐之后的眼泪,再次不受控制的滴落眼角。
  
  李寻欢的脸色颇为复杂,又愤怒,又心疼,就连罪魁祸首已经命丧黄泉,也难以消除他强烈的情绪。
  听到床前的哽咽之声,他终于大步走到床前给她披上衣服,紧紧地抱住了这个可怜的女孩。
  南柯炽热而又冰冷的皮肤感受到了熟悉的温暖,她颤抖不停,终于忍不住地哭了起来。
  这与生死不同,没有哪个女人能无所谓的面对这种劫难。
  李寻欢抚摸着她的秀发和脊背,手收得更紧,轻声道:“对不起,我来晚了。”
  南柯哭着摇摇头,呜咽着说:“都是我没用。。。自作主张的来。。。没有我。。。你不会受制于他们。。。我再也不。。。不缠着你了。。。”
  “我连你都没办法保护,岂不是更没用。”李寻欢闻着南柯身上淡淡的香气,终于平复下自己的紧张,忽然拉开她从身上拿出个药丸说:“快服下,这是解药。”
  南柯吃力的咽下,也努力忍住眼泪。
  在柔和的灯光中,她在长发间尖尖的小脸显得格外脆弱,纤长的睫毛上还沾着细小的泪珠,看起来就像是被人欺负了的小狗。
  李寻欢像是忽然明白自己六年前为何会不假思索的救她,因为他看不得她受苦。
  李寻欢也是男人,而且是个血气方刚的年轻男人。
  美丽又可爱的南柯这样衣衫半裸,流着眼泪满心依赖的坐在他身旁,给他所带来的感受也不是怜悯那么简单。
  脑海间所有的顾忌和思量在此刻都淡漠了,李寻欢忽然抚起她的下巴,吻了一下南柯的额头,又吻了一下她的鼻尖,最后用深深的缠绵的吻堵住了她微弱的呼吸。
  南柯晕了,顷刻就晕了。
  她呆呆的睁大眼睛,脑海间完全空白,只有心跳发出巨响。
  这样最不可能的事情毫无预兆的发生,谁又能平静以对。
  直到漫长的时间过去,李寻欢轻轻地放开她,那还未从身体中褪去的恐惧才重新夺回了南柯的神志,她在手足无措的时刻忽然想起林诗音的脸,林诗音那总是带着忧愁的眼神,竟然鲁莽的伸手给了李寻欢一个耳光。
  李寻欢捂住脸,好半天才又侧头看向已经彻底慌乱的南柯,嘴角居然泛出了暧昧的浅笑。
  
  
  
  南柯哑着声音问:“你。。。你怎么能做这样的事情,你就没有想过林小姐的感受吗?”
  李寻欢的笑缓缓地淡去,他说:“我早已告知她,我是不会与她成亲的。”
  闻言南柯的眼神闪过丝震惊,却也没来得及回答,就被开门声吸引去了注意力。
  一抹绯红立于门边,戏谑的调侃:“我虽喜欢女人,却不喜欢等着别人抱女人。”
  南柯见是王怜花,想刚才那一切都被他听去,而此刻又是衣衫不整,便立即抱住胸前羞红了脸。
  而李寻欢只是平静下表情,拉开床帘把她挡住,起身走向王怜花道:“还未谢你出手相救之恩。”
  王怜花轻哼:“想你终究也能逃出来,但恐怕那时这姑娘却早已遭了花蜂毒手,我只得多管闲事。”
  李寻欢附手而笑,没有与他斗嘴。
  王怜花又说道:“而且这幽灵宫余孽,本也不关你的事情。”
  李寻欢回答:“她们多半只是群无家可归的女子罢了。”
  王怜花迈过地上的尸首,弯起眼眸:“你眼睛都不眨的杀了赵小玉,又杀了妙郎君,转而又似悲天悯人的菩萨,真是沈浪的好徒弟。”
  李寻欢说:“我只杀该杀的人。”
  王怜花笑的很美,也很意味深长:“我看你杀的都是惹了这姑娘的人。”
  李寻欢微笑,没有应声。
  王怜花问:“她是你什么人?”
  此时南柯早已手忙脚乱的穿好衣服,正在整理自己散乱的长发,听到这句话,却僵住了手脚。
  她隔着帘子只听李寻欢清晰的答道:“是在下心仪之人。”
  南柯的脸顿时又红了起来,她心跳的厉害,已完全不敢撩开那帘子若无其事的走出去。
  谁知王怜花却忽然拉下纱帐,一双桃花眼直直的看向南柯:“那李寻欢也是你心仪之人吗?”
  这间华美的客栈房间,顿时变得更外静谧。
  李寻欢没有阻止他,而是同样看着南柯,等待着她的回答。
  南柯粉红色的小脸,又渐渐变得惨白,她轻声道:“不。。。不是。。。”
  话音落下,李寻欢便再也笑不出来。
  南柯的心又紧张又尴尬,她慌张的光着脚落地喊道:“我不懂你们在说什么。”
  而后就跌跌撞撞的跑了出去。
  王怜花那一向聪慧的眼睛又闪起灵动的光,笑着拍了拍李寻欢的肩:“这样也好,正巧这姑娘也是我的心仪之人。”
  李寻欢看着他,像一只冷漠的野兽看着另外一只冷漠的野兽:“王公子,你最好不要打这样损人不利己的主意,我是不会和南柯争的,而她,也不会和我争的。”
  王怜花慵懒的笑笑:“我也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而后就悠然走了出去。
  此刻李寻欢英俊而年轻的脸上才流露出了丝被拒绝的痛苦,似乎也只有这份他独自享用的痛苦,才能告诉别人,就算是他的自尊,也会显得脆弱。
  
  
  
  温暖的马车中流淌着股不一样的静谧。
  李寻欢始终默不作声,南柯也是呆呆的瞅着空气,只有王怜花公子甚为悠闲,靠着软垫慢悠悠的给自己剥起葡萄来吃。
  他们连夜从黑水镇再次逃出,行至现在,天已经蒙蒙的亮了。
  王怜花忽然故作疲倦的叹口气:“可怜我一把年纪的人,还要陪你们颠簸,一会儿找到客栈可得好好的休息。”
  李寻欢看了他一眼,淡淡地说:“王公子正是龙虎之年,不要过分谦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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