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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李飞刀之南柯[壹]-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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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满室药香苦涩。
  因为皇宫不许臣子随便进入,李寻欢便便把南柯抱回了家里,只让人去通报了宪宗。
  经过许多大夫的救治,南柯已经停止呕血,沉沉的睡过去。
  但伊哭的出手何其毒辣,她脆弱的身体已经五脏俱伤,经脉皆损,恐怕很长时间都不能像往常一样活动自如了。
  李寻欢呆呆的坐在床前,握住南柯冰冷的手,几乎是满腹悔恨与难过。
  朱七七已经为放她独自冒险很是难过了,又怎么能怪她?
  现在无论怪谁,南柯都受了这样的重伤,所以他只能自责。
  夜不知不觉便已经深了。
  门外忽然响起了轻轻的脚步,李寻欢抬头,看到林诗音小心翼翼的迈进屋里,不禁苦笑了下:“外面很冷,你怎么不在屋里休息。”
  林诗音手里拿着托盘,上面两碗参汤还徐徐的冒着热气。
  她轻声道:“我听说阿柯出了意外,很担心,不知道她好些了没有。”
  李寻欢简单的回答:“还是要多加休息吧。”
  林诗音把汤放在桌子上,善解人意的说:“南柯都是为了想要帮助你,你不要怪他,怪只能怪恶人太残忍,所以也不要太自责。”
  李寻欢轻声道:“就算以后伊哭不来找我,我也会去找他。”
  林诗音说:“冤冤相报何时了,表哥,你结仇不是又在给南柯增添危险么。”
  李寻欢无奈的侧过脸,转而又道:“谢谢你这样大度,还会来关心我们。”
  林诗音握住手,轻声回答:“无论怎么样,我都是为了你好的。”
  她见气氛还好,便想多说些什么。
  不料外面竟忽然传来高声的通报:“皇——上——驾——到——!”
  
  




132—136章

  
  
  李寻欢和林诗音听到通报,忙并排站直了身子,打算行礼。
  谁知朱见深急匆匆的大步走进来,却首先摆手说道:“免。”
  说完便来到床边,看着面色如纸的南柯问:“她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李寻欢回答:“南柯听信了奸人闲话,想要去找他们取回金丝甲,却遭了恶人一掌,那人名叫伊哭,绰号青魔手,武功十分了得。”
  朱见深问:“人呢?”
  李寻欢说:“当时觉得救南柯要紧,便放他跑了,但想必他还会回来找臣的。”
  朱见深这日本来就十分生气,此刻更是愤怒:“朕刚认了个义妹,就让她受此劫难,说出去像什么样子,全都是饭桶!”
  李寻欢心里早已歉疚极了,他此刻只能跪下道:“皇上恕罪。”
  朱见深皱眉说:“这金丝甲虽珍贵,但也不值得人人加以惦记,搞出这么多事端,此事十分蹊跷。”
  李寻欢道:“臣一定会彻查清楚,给皇上一个交代。”
  朱见深冷哼:“你连南柯都保护不了,朕很怀疑你是不是能把事情办好,既然如此,追查金丝甲的事情还是交给胡云冀,你安心陪她吧。”
  说完就头也不回的出了门。
  林诗音一直很胆怯,此时才努力发出声音道:“表哥,皇上特意出宫来说这些话,是不是生你的气了?你现在没了立功的机会,该如何是好?”
  李寻欢起身看了她半晌,而后苦笑:“诗音,你还是没变。”
  林诗音低下头:“你嫌我庸俗也好,我是担心你。”
  李寻欢摇头:“我是说,你总是替我想的太多。”
  闻言林诗音抬起头,含情脉脉的回视他。
  但李寻欢却侧过头道:“也好,我若能多照顾南柯几天,总比其他人来做值得放心。”
  正说着,他又蓦然瞅向窗外,忽然把挂在床头的剑扔给林诗音:“看好南柯。”
  说完就大步走了出去。
  林诗音对武功绝没有他的精深,却也在此刻感觉到了环境的异样。
  似乎太静,太诡谲。
  她紧张的握住剑柄和剑把,咬住了嘴唇。
  
  
  
  李寻欢疾步冲到院子里,才发觉所有的家丁都已倒地不起了。
  皇上才走不久,他担心有意外,但还未来得及查看,周身忽然亮起了盈盈的火光。
  七八个身材矮小穿着童装,却面貌丑陋的男人现出型来,朝他无声的狞笑着。
  竟然是极乐峒的侏儒们又来寻仇。
  料想这些奴仆便是在不知不觉间被他们毒害的。
  李寻欢顷刻想到了自己年迈的父母,顿时二话没说便飞身上去,和这些武功诡谲的极乐峒人战在了一起。
  虽然论实力相差悬殊,但是他们人多又善于用毒,令李寻欢出手时多有顾忌。
  他重重的踢开一个持刀的侏儒,抬手吹了声哨,转眼就摸出两把飞刀。
  极乐峒人看到,顿时猛地往后退了几步,不再敢向前。
  李寻欢冷声问道:“是五毒童子派你们来的,还是汪直收买了你们?”
  为首的侏儒回答说:“关你屁事,受死吧!”
  说着便在如剑般的速度中使出犀利掌法。
  但他快,李寻欢的飞刀更快。
  侏儒还未碰得他的身体,忽然间便以一种狼狈的姿势摔了出去。
  他落地时,鲜血已经从脖颈中喷出,溅了满地。
  别人见到如此惨状,不禁都变了脸色,面面相觑之后,竟然不约而同的飞快逃窜开来。
  李寻欢不是心狠手辣之人,也无心赶尽杀绝。
  他回头往屋内瞅了瞅,还是决定先去看一下父母安危。
  其实,李尚书让他莫管江湖中事又有何不对,如今虽在朝为官,但惹下的那些小小的麻烦就已经发展到了今天的局面,若真的仗剑行侠,又会惹来多少血腥与仇恨?
  大约入江湖一日,便是入江湖一生。
  但凡开始漂泊,便再也难给谁平静的生活了。
  
  
  
  林诗音小心的听着屋外的说话和打斗声,分辨出李寻欢又占了上风,不禁缓缓地呼出口气。
  但是等待片刻,李寻欢却并没有回来。
  她答应守护南柯自然不能随便离开,只好满心担忧的握着剑继续等待。
  谁知半盏茶的功夫过后,李寻欢不见踪影,却忽然翻窗进入了个妖娆而高挑的女人。
  她五官粗犷诱人,身材曼妙,正是那日走的极为不甘心的蓝蝎子。
  林诗音是个正统的淑女,她见此人穿着暴露,在提防的同时不禁露出些鄙夷,皱眉问道:“你是谁?要做什么?”
  蓝蝎子妩媚一笑:“原来李寻欢的表妹这么漂亮,他真是福气不浅。”
  说着,便拿出了自己如蝎尾般的恐怖武器。
  林诗音手心沁汗,紧张的握住剑道:“你不要废话,这里是李园,不是让你随便出没的地方。”
  蓝蝎子丝毫不觉的害怕,反而哈哈的笑起来:“林姑娘,我可不是来找你的,你若不想死,就快滚远一点。”
  林诗音不晓得她怎么认得自己,但却努力勇敢地说:“该滚的人恐怕不是我。”
  蓝蝎子瞪眼:“你敬酒不吃,难道要找死?”
  林诗音挡住南柯,声音微微颤抖:“她已经受了这么重的伤,你还要对他做什么?”
  蓝蝎子道:“抓住这小姑娘,李寻欢才能束手就擒!”
  林诗音想起很久以前自己放弃拯救南柯的事,不觉有些愧疚,她也明白李寻欢就是从那时起改变了态度,于是心里更是酸涩。
  在这愧疚与酸涩中间,林诗音恍然生出些坚定,皱眉说:“你若想碰她,先杀了我吧。”
  蓝蝎子往前走了一步笑道:“你以为我不敢?”
  话毕便猛然挥出蝎尾,朝林诗音毫不留情的袭去!
  林诗音慌张躲避开,翻身跃上八仙桌,又用剑身挡住蝎尾的再次攻击。
  但蓝蝎子杀人无数,经验丰富,她在迅速的过招之时,瞬间便看到林诗音的破绽,忽的抬腿踢中她的膝盖,让林诗音狼狈的摔了下来,又狠狠地踩了上去,而后才哼道:“你还不滚?”
  林诗音疼的直晕,她哪里受过如此羞辱,咬牙闭目说:“你要杀便杀,哪里那么多废话?!”
  蓝蝎子得意的哈哈大笑起来。
  不料她刚笑道一般,忽然面部僵硬住,呆了半晌之后一下子便倒在地上。
  林诗音瞪大杏眸,看向已经闭目的敌人,又看了看床上半睁着眼镜不堪一击的南柯,惊得说不出话来。
  南柯垂下手,连嘴唇都没有半点颜色。
  刚才的暗器已经花掉了她所有的内力与精神。
  林诗音顾不得自己的轻伤,扑过去道:“阿柯,你坚持住,我去给你找大夫。”
  南柯气若游丝,费力的说:“小姐。。。谢谢你。。。我对不起你。”
  简简单单的几个字,便已经说出了她对林诗音的复杂情感,而后话毕,南柯又陷入了可怕的昏迷。
  林诗音难过的掉下眼泪。
  正在此时,李寻欢忽然间便出现了。
  他走进门看着昏过去的蓝蝎子,又看看林诗音,惊道:“这是怎么回事?”
  林诗音擦着眼角说:“你离开以后,这个女人忽然不知从何处闯了进来要带走南柯,我武功不及她,正要被制住时南柯竟然醒过来,用暗器击中了她,可能是用力太大,她也晕了过去。”
  李寻欢蹲下去看了看蓝蝎子,发觉她是被王怜花曾给南柯的毒针迷倒,不禁心里有些说不清的味道:这几次能够救她的,竟然都是那个人。
  但他转而便站起身来走到南柯的床边,检查了脉象而后道:“你去休息吧,顺便叫人把她关起来。”
  林诗音问:“阿柯没事吗?”
  李寻欢摇了摇头,不知真假的回答:“她太累了。”
  林诗音这才慢慢地走了出去,留下句话:“表哥,这样下去李园会越来越危险的,你要想想办法。”
  李寻欢静坐在床边,何尝没有费神。
  但江湖之人都是亡命之徒,他们可以连命都不要的来报复打击。
  能治住江湖人的,大约也只有江湖人。
  
  
  
  三日之后,比皇上的金丝甲下落更为吸引人的传闻在京城蔓延了开来:那文物双全的效力探花,竟然大开宅门,广食宾客。
  一时间不仅京城之中武艺高强的人跃跃欲试,中原各地也都兴起这个消息。
  首则李寻欢的飞刀已经是后来居上,学武者自然想要一睹风采,二来很多高手也厌倦了漂泊贫瘠的生活,渴望得到官家的赏识,所以应征者必然不少。
  但凡路过李园,便能看到它门里门外难得的热闹景象,让小李探花的名声一如战国诸位贵公子,顷刻大噪。
  
  而南柯再次醒来,已是三日之后。
  她其间服下好些调理气血的汤药,感觉已经稳定了许多,但是由于内伤过重,恐怕还要休息许多时候。
  因为身体依旧虚弱的关系,南柯并没有出门去,可仍能感觉到李园似乎变得热闹了许多,就连极关心她的李寻欢,也会时不时的离开。
  正巧这天林诗音又来探望,南柯躺在那儿终于忍不住问道:“小姐,到底怎么了,哥哥在做什么。”
  林诗音给她刚煮出来的参汤,回答道:“表哥传出消息要广交天下豪杰,有很多高手前来拜访,自然要好好款待。”
  南柯感觉奇怪:“为什么?”
  林诗音道:“表哥从前就与人结仇,现在更是遭人记恨,这李园若无人看守,迟早会有灭顶之灾。”
  南柯想了想,淡淡的说:“他自己愿意就好吧。”
  林诗音给南柯舀了勺汤递到嘴边:“表哥本来就喜欢交朋友的。”
  这举动吓的南柯立即挣扎着起身:“小姐,我自己来。”
  说着就抢过碗去。
  林诗音苦笑:“现在你不该叫我姐姐了。”
  南柯摇头,却没有吭声。
  林诗音又说:“前天沈大侠和朱姑娘离开京城了。”
  南柯问:“去了哪里?”
  林诗音摇头:“我不知道,他们这样的神仙眷侣,必然是四海为家的。”
  南柯沉默了会儿又问:“王怜花呢?”
  林诗音回答:“我也不知道。”
  南柯低头喝了几口汤,感觉倦了,又放下碗呆呆的靠在床边,像是在积蓄勇气,过了好半天才抬头说:“小姐,你若生我的气就说出来好了,我知道我对不起你,抢走了你的幸福。。。”
  说道这个林诗音有些动容,轻轻的回答:“我不恨你,这是我和表哥的事情。”
  南柯咬住了苍白的嘴唇。
  林诗音又露出了微微的期待:“你会和他成亲么?”
  南柯迷茫的愣了愣,答不出来。
  林诗音如同看到了渺茫的希望,忽然睁大双眼,转而又生出些坚定的决心。
  一个决定等待的女人,往往会有着常人难以想象的毅力。
  然而南柯没有看到。
  或者说她看到了又能怎样呢?
  
  
  
  比起李寻欢的风光,进来胡云冀的日子却不太好过,自皇上转而把追查黄金甲的任务交给他后,可谓是毫无进展,而眼看期限已到,恐怕好端端的立功机会就会变成引发皇上震怒的灾难,所以这位刑部新秀自是愁眉不展。
  谁知正已失去斗志之时,他的府邸却来了个意外的客人——自称李园家奴的男子。
  胡云冀大感惊奇,走到客厅一看,果然是穿着干净低眉顺眼的模样,不禁奇怪的问道:“你说要有消息告诉我,是什么?”
  那男人朝四周看了看,挤眉弄眼。
  胡云冀顿时会意,挥挥手道:“你们都下去吧。”
  随着那些仆人离去,男人在悄声说:“小得叫逢顺,在李园做工五年了,今日来叨扰大人,实在是有不能不说的大事啊。”
  胡云冀皱眉:“难道李兄有什么麻烦?”
  逢顺面露鄙夷道:“他能有什么麻烦,他现在乐得很呢,大人您有所不知,那宫里丢失的金丝甲藏在李园东厢,正是李寻欢自盗出去的。”
  胡云冀根本不信他说的话:“那宝物是李兄献给皇上的,又怎么可能偷走。”
  逢顺道:“李寻欢表面上安心做官,其实私底下和江湖匪类勾结不清,他好武已不是什么秘密了,金丝甲刀枪不入,李寻欢岂能不起贪心,他这么做就是知道不会有人怀疑他,就想靠这宝物称霸武林呢,最近李寻欢猖狂极了,竟然锣鼓喧天的欢迎起那些流盗来,大人您还不明白么?”
  胡云冀听的将信将疑:“你有什么证据?”
  逢顺狡黠的笑道:“小人敢来高密,就敢陪您去搜,只是搜到了金丝甲,您可别亏待了小的,若是从李园逃出时露了马脚,小人早就横尸街头了。”
  胡云冀本来已经不抱有希望了,但是现在心里却又悄悄一动:李寻欢与武林人士的闹剧的确不寻常,而且他自小就杀人夺命,可不是文弱书生那么简单,这个逢顺都敢出门作证搜查,还能有假?大不了搜不到时再把责任退回去便是,也好过灰溜溜的进宫挨骂。
  琢磨完,胡云冀笑道:“好,你随我去!”
  
  
 
作者有话要说:被HX的事弄得头大,忙着改文去了,更新较少,见谅。




137—140章

  
  
  正值晌午,李园又在庭院前大摆筵席,这来的都是江湖豪客,自然不怕冬寒,一个个举杯畅饮,把平日风雅至极的梅林染上了江湖的豪气与喧嚣。
  李寻欢自是有心收门客,一边礼貌敬酒,一边细细打量仔细品评,正在此时,忽然又两队锦衣卫粗鲁蛮横的闯了进来,把阻止的仆人狠狠推倒在地。
  从大哥死后,李寻欢收敛了许多,平时与他们井水不犯河水,但此刻见状也不近怒火中烧,大步上前皱眉道:“你们干什么?!”
  一声朗笑从队伍后面传出,而后打扮讲究的胡云冀走上来道:“李兄,打扰了。”
  李寻欢与他交情浅淡,虽从前共商过弹劾汪直的奏折,但不久失败,感觉此人不足以共事,便也没再继续来往,他此时愣了愣,而后淡淡的问:“胡大人有何指教。”
  胡云冀大方的与满园的刀客剑士举手招呼:“各位,实在抱歉了,在下接到线报说李寻欢盗取了皇家宝物金丝甲,特来此搜查,打扰了各位雅兴!”
  “你胡说什么,那金丝甲明明是小李探花献给皇上的!”一个壮汉起身气道,他虬髯满面,江湖人称铁传甲。
  胡云冀笑笑说:“在下也不相信李兄是这种人,但因事关重大,不能不查呀。”
  李寻欢冷静的问道:“是谁告诉你的?”
  胡云冀问:“你有没有个家奴叫逢顺?”
  李寻欢点头:“有,但他为人老实,不会信口雌黄。”
  不料畏畏缩缩的逢顺却忽然从高大的锦衣卫后冒出头来,结巴的说:“你,你作恶多端,我实在是忍无可忍了。”
  李寻欢对此感觉十分诧异,他看着自己熟悉的仆人,一时间有些回不过神。
  胡云冀道:“所以我也很难判断,李兄若身正不怕影子斜,不如叫在下搜查一番,也好有个交代。”
  李寻欢根本没见那金丝甲,顿时说:“好,但如果搜不出来呢?”
  胡云冀弯腰:“在下愿回来赔礼道歉。”
  李寻欢挥手道:“你搜吧,但不要惊扰了我娘。”
  胡云冀笑:“是。”
  说着就与锦衣卫打了个手势,带入朝内院走去了。
  
  这本是毫无理由的冤枉,结果一柱香的时间之后,那胡云冀又满脸得意的带着逢顺回来,一手拿着金丝甲,一手拿着些信件,走到他面前说:“李兄,这如何解释?”
  李寻欢早已做好这种打算,只是轻声道:“拙劣的陷害。”
  可是胡云冀却把那些信举在他面前问:“那这也是陷害?你父亲我们的李尚书,与多位官员通信抱怨皇上和汪公公,还密谋刺杀他,也是陷害?这些与金丝甲待在一起,可是没有错吧!”
  李寻欢从不知道这些事,他看着一堆信封上各个朝廷要员的名字,神情僵愕。
  胡云冀把证据往怀里一抱:“对不起了,我必须把这些东西呈给皇上。”
  说完,就率队大摇大摆的走了出去。
  刚才就血气方刚的铁传甲立即冲了出来,挡住他道:“你这个小人,分明就上来找麻烦的,称兄道弟却根本不懂义气!”
  胡云冀身为官员,皱眉鄙夷的看着这个穿着粗布衣的男人问:“你想干什么,想坐牢吗?”
  此时李寻欢才开口道:“铁兄,让他走。”
  铁传甲虽不情愿,却也让开了路,瞪着铜铃大眼像是随时要扑上去似的。
  真是一波未平一波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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