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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李飞刀之南柯[壹]-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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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寻欢没吭声。
  南柯局促的说了声谢谢,便低着头吃起来。
  因为太不自在,根本就尝不清什么味道。
  对于这善良而又遥远的一家人,她忽然间感觉自己的感激是种很空洞的东西。
  空洞的带了十足的距离。
  
  等到他们一行人从酒楼出来,天色已微微显得暗了。
  李思暮走在前面,刚要上马车的时候,忽然看到熟人,拉住弟弟便近前打招呼。
  两个女孩子无事做,只得等在一边。
  林诗音缕着被风吹起的长发,忽然轻声问道:“你叫南柯是吗?”
  南柯点点头,看向她美丽的脸。
  在寒风中林诗音的皮肤依旧光洁无瑕,神态像极了梅花,既美好,又隐隐的孤高。
  这让小小的南柯有些自惭形秽。
  林诗音看到街对面有买糖葫芦的,红色的果子裹着糖晶莹可爱,便抬起手笑说:“去买两个回来,你一个,我一个,表哥们不会吃的。”
  南柯装着蓝姐姐给的银子,点点头便跑了过去。
  不料此时原本就行人未退,竟有从北边跑来几个骑着马的黑衣锦衣卫。
  伴着大家的惊呼,南柯不留神就被撞倒,手腕生生的滑在石路上,而后便感觉腿部传来阵阵生疼。
  
  本在与人交谈的李寻欢闻声回首,无意识的皱起眉头。
  他的手同时被哥哥握住,李思暮说:“不要惹宫里的人。”
  说完就冲过去抱起疼得蜷缩在那里的南柯。
  林诗音也被这皇城中的骚乱吓坏了,跟着李寻欢满脸不安的过去道:“怎么会这样…她还好吗?”
  南柯满脸冷汗,吃力的摇了摇头。
  李思暮哄小孩似的摸了摸她的背说:“不怕,回家就去请大夫。”
  没想到李寻欢却带了丝怒气似的,忽然从他怀里抢过小姑娘,话都没说就飞快的上了车。
  
  “这是怎么搞的,哎…快泡泡凉水,然后把药敷上。”
  晚上蓝漪忙前忙后的照顾着南柯,边忍不住抱怨了几句。
  南柯疼得坐在自己的窗前,小声道:“我没看好路…”
  蓝漪没想到这个孩子有这么坚强,给她端好水,才慢慢的站起身来轻声道:“你明白这个道理就好…我们做下人的,永远不要责怪主人,想林小姐那样体谅人的,还特意给你送来药,已经很好了。”
  南柯深深的点了点头。
  正在这时,门忽然被人推开。
  李寻欢挺着背站在外面沉默了会儿,才走进来对蓝漪说:“你先出去。”
  蓝漪答应着,屋子里很快就陷入寂静。
  南柯见他脸色不佳,想了想才道:“哥哥…你不要生气,那些锦衣卫本来就是那样的,这世上的事本来就是不公平的,谁也没办法把它弄公平呀…。”
  李寻欢沉默片刻,才缓和了面色,坐到床边说:“我并无意让你来我家做下人,明天,我把你送到我一个朋友那去,他会把你当女儿一样照顾,不会再让你受这些委屈。”
  此话一出,南柯犹如受了晴天霹雳,傻呆呆的看着李寻欢。
  李寻欢艰难微笑:“今天你受了伤,让我很愧疚。”
  南柯低下头问:“哥哥,我们还是朋友吗…”
  李寻欢说:“当然。”
  南柯道:“既然这样,林小姐是你的表妹,我替她做点事有什么不可以呢…”
  李寻欢没说话。
  南柯怯怯的拉住他的衣袖:“哥哥…我不想走…”
  李寻欢有些苦闷的说:“可是我娘她…”
  南柯摇摇头,坚定地说:“能呆在朋友身边,就是很幸福的事,在这个世上,除了哥哥你,我一个朋友也没有。”
  闻言李寻欢看了看这个单薄的孩子,好半天才笑出来。
  南柯又低下头:“还有…我也愿意像蓝姐姐一样照顾你们,帮助大家做点事情,这没有什么,哥哥你不是说梅花香自苦寒来吗,那随便一些家事和苦寒还差的远呢,我也不能…什么事情都不会做吧。”
  李寻欢握住她的手道:“你这样想,那我就不担心了,但是你记住,我永远是你的朋友,永远可以帮助你。”
  南柯抬起头,浅浅的笑出来,露出小小的酒窝:“我也是。”
  他们这样,并不是江湖的两肋插刀,也不是文人的知心知意,算不上患难与共,甚至还显得有些陌生。
  但如此简单的友情,也是最纯粹的友情。
  谁能说它不是最宝贵的友情呢?
  
  
  
  去年今日此门中,人面桃花相映红。 人面只今何处去,桃花依旧笑春风。
  时光是最容易失去的东西,短短的四年,不经意间便已置身后。
  眼前,依然是美丽的李园,依然是冷香小筑,依然是冷香小筑下迎风而立的寒梅。
  而人也依旧是那些人。
  所以改变的,究竟是什么呢?
  
  除夕刚过,正是京城中走亲访友的日子。
  李尚书为朝中重臣,他的家自然少不了熙熙攘攘的客人。
  但越过那热闹的前院和大厅,再往后走,却也有着意外的静谧。
  将将落下的薄雪在石路上,踩着会发出松软的响声。
  李思暮去年刚刚回京为官,陪着父母和长辈在前屋聊了一下午,等来到后院时,阳光已然稀薄了许多。
  他的身体依旧文弱,甚至因为疲惫而更加消瘦。
  走在风中,看起来是那样单薄。
  因为会试的临近,李寻欢被父亲关在房里念书,已经有好几天没露面了。
  身为哥哥,自然有些担心。
  李思暮走至楼下,还未叫门,却看到一抹淡绿的影子,露在屋外的廊阁旁。
  近处一看,竟是抱着诗经沉睡的南柯。
  
  这个孩子总像是不怕冷似的,即便在如此深冬,也能在雪地中等待整天。
  就连这独自看书打发时间,也会在冰雪里静坐。
  其实叫她孩子已经不那么合适了。
  正值豆蔻年华,她原来那娃娃般的脸已经出现了尖俏的轮廓,南方人特有的细致肌肤仿佛雪花的纯白,散落的黑发却犹如墨玉,漆黑光亮。
  只是文静的眉眼之于女孩子来说,却显得太冷淡太素净,就连薄唇也没什么颜色。
  就这样在冰天雪地中靠着柱子浅睡,也几乎像是要融入冰雪了似的。
  李思暮拿下自己的披风,想给她带来些温暖,却不料惊醒了敏感的南柯。
  她慢慢睁开已有显深邃的眼眸,而后面上又略过丝不安,起身道:“大少爷好。”
  李思暮收回了拿着披风的手,微笑:“寻欢呢?”
  南柯立刻说:“他…他正在睡觉。”
  李思暮点头,便要往里走:“我去看看。”
  南柯眨了眨眼睛,又拦住他说:“大少爷,这书我有些看不明白,什么叫做‘心之忧矣,於我归处’?”
  说完便露出不好意思的浅笑。
  李思暮已不知是第几次被这个小丫头缠住,当然知道是怎么回事,却也耐心的拿过书道:“意思是我的内心忧伤,哪里才是我的归宿,此文把人生比做浮游,要追溯到…”
  正说着,紧闭的门忽然被推开,一身白衣的李寻欢站在那若无其事的问:“哥,你来了?”
  他的容颜已经褪去了最后一丝少年的可爱,星眸剑眉,甚至比哥哥还要英气几分,也多了几分隐约的不羁和洒脱。
  南柯朝着他窃笑,而后抢过书说:“我去看看晚餐好了没?”
  说完就顺着小路朝厨房轻快的走去。
  李思暮抬头轻咳了几声,边往屋内进边说:“会考临近,你不要整天出去闲逛,教着南柯骗人。”
  李寻欢没回答,只是笑着上了楼。
  
  一缕清茶静静注入杯中,在陶瓷的衬托下清澈透亮。
  李寻欢坐在哥哥旁边说道:“不用这么担心我,你还是先把自己的身体养好要紧。”
  “你若能高中状元,我的病自然就好了。”李思暮轻皱眉头:“咱们家六位进士,最高只中过探花,你也知道,这是爹和我的遗憾,这以后的希望,全在你的身上。”
  自小类似的话李寻欢已经听了是无数次了,他甚至已经懒得争辩,只淡淡道:“我尽力。”
  李思暮诚恳的看着他:“寻欢,你天资过人,如果能够收起孩子心性,前途无量,可如若不加节制,这不仅是你的灾难,也是我们李家的灾难,你明白吗?”
  李寻欢抬眸问道:“我有做出任何出格的事吗?”
  李思暮无奈的笑说:“你所做的,在你看来都是理所当然的。”
  李寻欢问:“那你觉得我有什么不对?”
  李思暮的面上有些忧郁:“我始终不赞成你习武,难道你不觉得这些年它给你给爹都带来许多麻烦吗,我说了无数次,你不是江湖匪类,你是我们李家的少爷,以后也要是朝廷大臣,怎么能够随随便便目无法纪,更何况这是京城,一举一动都逃不过人家的眼睛…还有你总是任性妄为,从不礼待长辈也就罢了,再说你与诗音的事,又让娘怎么办,她是你表妹,于礼本不该…”
  说着,他又剧烈的咳了起来。
  原本李寻欢听到这些话有些不悦,但见兄长如此,又转而无奈道:“我知道了,我会改的。”
  李思暮摆摆手说:“其实你与诗音倒也合适,反过来讲也算亲上加亲,只要你能科考顺利,我想爹不见得会反对。”
  李寻欢笑:“为何你想的比我还多,我又没说要怎么样。”
  李思暮也笑:“我若不知道你在想什么,怎么能算你哥哥?不过还有一事,是今天娘让我来和你说。”
  李寻欢疑惑。
  李思暮道:“南柯长大了,她住在你这里,难免会有人将闲话,哪天就让她搬到蓝漪哪里去吧。”
  没想到李寻欢却立刻说:“不行,她就要住在我这里,就当是贴身丫鬟好了。”
  李思暮反问:“你也知道别人家的贴身丫鬟是做什么的,你这样,让她以后怎么嫁人?”
  李寻欢不语。
  正在这时书房门忽然被敲响,令他们停止了谈话。
  转而南柯就进来说:“晚餐备好了,还特别拿来了大少爷爱吃的熏香素鸡。”
  她见两位少爷都盯着自己看,奇怪道:“怎么了?”
  李寻欢摇摇头,转身就下了楼去。
  
  




14—17章

  
  
  夜晚的冷香小筑格外宁静,静到可以听到窗外雪落的声音。
  南柯披着衣服坐在床边,慢慢的擦拭着一样小东西。
  她做事时总是非常的认真,仿佛周身那些事物,都变了不存在了似的。
  淡金的灯光洒在眼睫上,令人心生美好。
  
  李寻欢悄无声息的站在窗边看了而会儿,才走到门边发出声响。
  南柯一惊,把手中的东西藏到身后问:“谁?”
  李寻欢答应了句,推门走进屋里,微笑问道:“你藏什么呢?”
  南柯赶快摇头:“没什么。”
  李寻欢坐到床边逗她:“你不给我看,我就抢。”
  南柯把手握的更紧:“真的没什…”
  话还没说完,李寻欢便抬腕轻扶她的胳膊,还未让人看清动作,南柯的手便空了。
  那竟是一把小小的飞刀,还挂着红色流苏,做工虽平常,却显得很漂亮。
  见状南柯叹了口气,从枕边拿出个小小的盒子递到他手边:“本来想等你过生日再送给你的…我帮蓝姐姐绣了几个手帕,她便给了我几两银子做答谢…”
  李寻欢微笑,打开盒子把那把飞刀归位,而后看向南柯的脸。
  很平静,很友好,甚至带着成人不会有的坦荡。
  
  南柯轻皱起眉头:“哥哥,你怎么了…这么晚来有什么事吗?”
  话至嘴边,李寻欢又改口道:“没什么,明日我出去散心,你要去吗?”
  南柯顿时开心的笑:“好啊…呃,还是算了,让诗音姐姐陪你去吧,我的书还没读完呢。”
  “她不喜欢到外面去,书什么时候看都一样。”李寻欢劝道。
  南柯这才点点头:“好。”
  李寻欢又微笑,轻抚了下她的头,拿着木盒款款走出房去。
  南柯坐在原处抱着膝盖,轻叹了口气。
  其实白日里大少爷的话她不是没听见,但…
  人总有不舍得东西。
  南柯不明白李寻欢为何没有提。
  好在,她也并不急于明白。
  
  
  
  每次走在热闹的街道上,南柯都有种异样的感觉。
  她知道,那是过往的回忆烙印在她骨骼上的疼痛。
  这疼痛既不会因为温饱而缓解,也不会随着时光而流逝。
  相反,南柯总是会忍不住想,如果自己没有遇见李寻欢,如果自己未住在李园,她此时此刻将身在何处。
  想过后,便会越发感觉出自己的弱小与幸运。
  
  李寻欢已不是当日的少年了,无论是他高挑的个子,还是棱角分明的脸庞,都开始足以吸引大家的目光。
  身着华服路过人群,便成最耀眼的风光。
  而这样的璀璨,似乎也只有林诗音的美丽和温柔才配得上。
  至少这是南柯的念头。
  
  “哟,李公子,您想吃点什么?”
  殷勤的店小二见熟客登门,立刻把他们领至雅座,笑脸迎人的问道。
  李寻欢看向南柯。
  南柯想了想,笑着说:“吃笋…”
  李寻欢道:“那就来一盘彩丝金柳,还有桃仁笋丝,笋叶鸭片。”
  小二边给他们倒茶边说:“好嘞,您稍等。”
  南柯急了:“我开玩笑的,我吃什么都行…”
  李园里谁都知道这少爷半口笋都不吃,挑食的厉害。
  李寻欢摆摆手支走店小二道:“我不饿,给你吃的。”
  南柯看了他片刻问:“怎么突然这么好,你是想说让我搬出去的事吧,你们说话我都听见了,所以和蓝姐姐讲好,晚上回去我就收拾东西。”
  李寻欢笑:“和那没关系,你不用搬,如果科试完我要去外地上任,你就和我走吧,也没几个月的事儿了。”
  南柯平日里注意听考试的事,因此也明白一些,她知道除了状元别人恐怕都不能留在京城,不由道:“呸呸呸,为什么要去外地,别说不吉利的话。”
  李寻欢弯起嘴角,没再回答。
  南柯呆了一会儿,认真地问:“哥哥,你真的觉得你考不上么?”
  李寻欢说的很模糊:“我…就是满肚子的不合时宜。”
  南柯道:“可我觉得你考得上,你是我见过的最聪明的人。”
  正巧这时小儿端了盘热气腾腾的菜过来,饿了一天肚子的小姑娘立刻低头吃了起来,她毕竟还年少,不能完全体会别人的苦衷,更谈不上分忧。
  李寻欢眼神复杂的看着她,看着她举手投足那股孩子气。
  很纯洁,很美好。
  但一想到这样的单纯会随着时间的流逝而改变,就会使人心里生出些说不清的味道。
  
  
  
  饭还未进半,酒楼愉快的气氛忽然被声巨响弄得死静。
  南柯还拿着筷子,诧异的转过头去。
  竟是一位颧骨高耸,满面威严的中年大汉踢翻了对青年男女的桌子。
  他面带杀气,举着刀大吼:“花蜂,你强抢民女,实在是胆大包天。”
  周围的客人都被吓得不敢吭声,只有南柯好奇的小声问:“他们是谁啊,是江湖中人吗?”
  李寻欢虽然并不涉足其事,但因为沈浪的关系,他还是知道许多武林消息,又加上无所惧怕的个性,竟然大大方方的回答:“这位大叔名为赵正义,算是所谓的名流侠士,据说为人公正正直,而花蜂便是无恶不作的‘七妙人’中的妙郎君,最喜欢勾搭一些女人风花雪月。”
  话音未落,便把所有人的目光吸引了过来。
  这是年轻人的冲动和热血。
  若再过个一二十年,李寻欢绝对不会做这样的事情。
  因为那时的他,即便不去找麻烦,麻烦也会主动来找上自己。
  
  南柯依旧专心致至的吃了口菜,才看向被赵正义痛骂的花蜂。
  此男年轻俊朗,玉树临风,即便在这种情况下也搂着一位少女露出魅力十足的笑,难怪会被人叫做“妙郎君。”
  花蜂未说话,赵正义却变得更加怒气冲冲,瞪着李寻欢说:“你这个小子什么意思?!”
  李寻欢悠然仰头喝了杯酒,而后微笑:“我的意思是,人家你情我愿,你这样是不是太做作,管得太多了些?”
  闻言赵正义抱拳道:“我是受藏剑山庄老庄主所托,特来捉拿花蜂这个淫伲唤銎吡巳思业难诀撸咕碜吡俗锏牟莆铮隳昙颓崆岵槐缡欠牵垢宜滴叶喙芟惺拢 �
  花蜂怀里的少女听到此话有些不悦,扶着剑挣脱起身道:“我逃走是我自己的事,你凭什么说我偷了东西!”
  眼看这群人就要吵起来,李寻欢皱眉说:“一丘之貉。”
  说完就把注意力全都放在酒壶上,好像身后的杯盘狼藉都不存在似的。
  花蜂摇着扇子起身笑道:“这位兄台很是有趣,我敬你一杯。”
  说着便端起酒杯向他走来。
  李寻欢的语气还是不温不火:“我既不想交他那样的朋友,也不想交你这样的朋友。”
  花蜂再次打开折扇笑:“我若是偏要敬你呢?”
  他面上和善,动作却微妙的很,那扇锋顷刻已经蓄势待发,充满杀机!
  李寻欢象是没听见,却给吓傻的南柯夹了些菜道:“多吃一些。”
  再没有比目中无人更能惹怒男人的了,花蜂顿时冷下脸,持着扇子向他袭来!
  围观的客人们还未来得及惊呼,李寻欢竟已仰身避过,同时抬腕紧扣住他手上脉门,轻而易举夺下花蜂的武器,硬生生地在他的脖间划下了道血痕。
  这一系列动作其快无比,花蜂惊愕的捂住脖子,他既不是没想出对策,也不是武功相差太远,而是根本就没看清怎么回事,无法做出反应。
  赵正义已是老江湖了,随着沈浪王怜花一辈的隐去,他绝对无法相信竟很快又出现了位如此年轻又如此可怕的后辈。
  科考在即,南柯生怕李寻欢再惹下事端,紧张的起身拉住他的胳膊说:“哥哥,我吃饱了,我们走吧。”
  这一拉,就无知的限制住了李寻欢的动作,赵正义竟趁机抬刀偷袭,来势凶猛!
  南柯惊恐的睁大眼睛,却在刹那间不知如何的便被李寻欢反手搂住,很晕眩的翻过桌子,而后稳稳的落在地面上。
  她当然看不清过程,可就连围观者也没有看清。
  只是当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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