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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我请你喝茶,还要赔上一只羊。行,我今天请客,瞧见没有,院里的羊杀了,这空气中啊!都透着肉香。”忙招呼着,将刚杀的羊让警卫员郭佳仁去收拾,准备晚饭。
“老总,说说汉中的情况,那支部队留下来,我们要合计合计。汉中通着川北,地理重要,又很敏感。国民党想要占领,川军想要川人治川,现在汉中在我们手里。中央军入川没有了障碍,守卫汉中的压力很大。”**忧虑的说着,汉中不能驻大军,但防御的部队要敢打,能打。才能确保汉中不失。
朱老总笑呵呵的喝着茶,人逢喜事,精神爽。就在何应钦等人一口一个要红军退出汉中的时候,彭总在出兵一个月后,将汉中拿下来了。
他心里早就有了打算,四方面军虽然在张的控制下,对中央的命令有些打折扣。但现在好了,张走了,成了叛徒,四方面军虽然被敌人围追堵截,兵力从六万人到三万多人,但失去的都是新兵,很多都是拿着冷兵器,没有多少战斗力。
但方面军主力都在,两万多鄂豫皖苏区的老兵,都是打了好几年仗的老红军。
“你看让向前在汉中,一方面,川军在他面前吃了不少亏,有心里优势;另一方面,就蒋介石的手段,要是川军和中央军一起围剿,川军就是当炮灰,但川军本来就跟中央军有矛盾,很可能分化他们的联合。”朱老总认真的说着,心里盘算着,就川军对外一致的口径,中央军很可能在四川连三个月都呆不下去。
“杨森、刘湘、赖心辉、刘成勋、刘文辉、邓锡侯、田颂尧这些人,没一个是老实受欺负的主,蒋介石想要控制他们,不容易。”朱老总分析道:“还有四川军械都是靠着烟土换取,一旦中央军入川,必然控制四川水道,烟土贸易一断,这些人还不炸窝了。形势对我们有利,只要利用好这个时机,主动权就在我们这边。”
眼看红军就会有一个修养期,只要这几仗打好了,可以确保几年,蒋介石不敢闹事。
他也有智囊团,作为政府领袖,也不是一点能力也没有。他深知,留给国家的时间不多。所以,一而再,再而三的加大兵力,对红军围剿。
可事实上,红军在前几次围剿过后,实力不但没有减弱,反而增强了。
这让他心中,更为忌惮,很怕那天变得不可收拾。他深知,论动群众,红军的能力简直让他害怕,北伐的时候,才短短的一两年,就将农会深入到南方各省,数百万人加入农会。
一旦要让红军壮大了,十年之后,总统的位置谁座都成问题。
但日本人的步步紧逼,让他不得不接受这么一个事实,用举国之力,围剿西北红军,显然已经不现实。再说,他手上的部队也都是新组建不长的部队,战斗力有限,主要的几个精锐部队,也都有损失,无兵可派。限制红军的展,能让红军在战场上消耗更好,即便消耗不了,也不能壮大了。所以,汉中他要争,关中他也想渗透他的人。
“主席,总司令,你们都在呢?”曾一阳来的有些晚,正在他们谈的热闹的时候,正好赶到。
“老总,先吃饭,正主来了。小郭上菜……”**热情的招呼着。
曾一阳闻着空气中的羊骚气,笑着说:“今天吃羊肉?好,我去拿碗。”
“这次请你来,是国民党指定要你去南京,参加和国民政府谈判,谈判团由周副主席带队。”**解释道:“不过这个提议我们拒绝了,但是奇怪的是,何应钦竟然要求你参加去德国的军事交流团,具体做什么,我们都不知道,所以找你来谈谈你的看法。”
“去德国?”曾一阳心里有过准备,但这事由南京政府提出来,还真的有些唐突。
“我个人是想过,等过年后,准备带着一些西北大学的专家,去德国或者苏联,联系工业设备,机械机床的事情。追主要的是,招收一些人才。”曾一阳想来想,确实没想明白,蒋介石这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国民政府?我还真没想过。”
“现在苏联的情况很复杂,一方面,希望能够和南京政府恢复外交;而另一方面,鼓动我们去内战,占领全国。武器弹药方面,也只停留在口头上。军工厂必须要建,而且要趁着这段时期,尽量办的大一点。”主席说到苏联的态度,就是暗自生气,共产国际的手很长,什么地方都想伸,可偏偏又吝啬的很。
“主席,总司令。我是准备将一部分三方面军在华北收缴的投敌分子的家财,然后去德国采购一些设备。因为和克虏伯公司有一些联系,能够有些军工图纸能够买到,尤其是生产弹药的设备,这都是刻不容缓的。”曾一阳顿了顿,接着说道:“西北有一些铁矿,已经被专家证实,煤更是不缺。建立煤炭钢铁工业的时机也成熟,一旦这些都建立起来,红军的武器弹药就能够自产自足。”
“哦,这些消息可靠吗?”总司令顿时眼前一亮,掌握了军工,就再也不担心苏联的推脱,和蒋介石的封锁了。
“铁矿石储量虽然很大,但是专家证实,只有几处有开采价值。一年产一两万吨的钢铁应该没有问题。只要了有了这些原料,建造一个兵工厂的钢铁就有了。只是设备国内没有,只能去国外采购。德国由于战后,国力消耗过大,又被英法限制,所以他们的报价一般都是最低的。”曾一阳如实讲自己心中的想法说了出来。
“红军只能走独立自主的道路,才能够展壮大。”曾一阳想了想,才说出了他心中最想说的。
共产国际,就送了几个军事顾问,就以为是支援,要听他们的,哪里有这么好的事情。
说什么培养干部,这更不是没谱的事。红军中,农民当将军的大有人在,陈光确实读书不多,但是他就是从农会会员,到红军将领一路走来,没有上过一天的正规军事院校,照样打胜仗。
“有把握吗?”**沉着的问道。
“有。”曾一阳想都没想,就回答。他也没必要将自己在德国的经历都隐瞒下来。
于是,将如何在宴会上认识了希特勒,如何给他支招,让希特勒在短时间内就获得了上千万的政治献金。(虽然这些人本就准备给希特勒送钱,曾一阳的建议,不过是让希特勒早一年半载拿到了他应该得到的东西。)
就在最近的大选中,希特勒获得了总统的提名,虽然并没有最后当选,但是国会总理的职务还是落到了他的口袋中。实际上,总统兴登堡年纪太大,已经无法理政,政府的事也就希特勒一个人说了算。
而克虏伯的继承人,小阿尔弗雷德?克虏伯,是希特勒的死忠。早在几年前,就追随希特勒。曾一阳又是他的朋友,所以,红军只要有钱,就能买到需要的设备。这个包票,曾一阳还是敢拍着胸脯保证的。
**和朱老总互相看了看,没想到,曾一阳还有这层关系。联想到,红四十军一进入陕西,就获得了一批德制的军需,足足一个军的装备,说送来就送来了,结合到实际情况,他们也相信曾一阳说的是真的。虽然价格不便宜,但比国民政府的采购价要便宜很多。
“中央还有一批黄金,你走的时候也带上。”主席考虑了一下,将中央好不容易攒下的这批黄金,准备交给曾一阳。
“这如何使得,主席,您放心,我有办法。钱的事,我想办法,一定要把兵工厂建立起来。虽然比不上太原兵工厂,但也不能落下太多。”曾一阳连忙推辞,知道中央根本就没钱,这些黄金还是贺老总从甘肃送来的,准备行纸币的储备金。
现主席和总司令都一副不相信的样子,曾一阳只好豁出去了,将老底抖出来。
“主席,我犯错误了。”
“什么?”主席顿时吓了一跳,难道曾一阳让兵去抢钱了?
“红军在华北和日军作战的时候,我们让手下的一个连,化妆去了天津,将汤玉麟家给抄家了,还有其他的缴获,总共有二百来万美元……”曾一阳心说,我这错误也不算大,顶多是一个知情不报的过错。
“老总啊!我这肚子很久没适应油水了,看来得活动活动,出去走走……”主席提议道。曾一阳和克虏伯洋行的关系很不错,这些他们都知道,曾经送过苏区一批药品和枪械,就是克虏伯洋行的货物。但是他们怎么也没有想到,曾一阳和克虏伯洋行关系好,是走的上层关系。可他们也没想到,曾一阳的胆子也够大,连汤玉麟的家财他也敢惦记上,虽然汤玉麟是国家罪人,但这事可大可小,不好办。
“好,出去走走。”
留下了曾一阳,有些傻眼的看着两人结伴走了出去。
曾一阳纳闷的张了几次嘴巴,都没说出话来,就是要处分,也给个痛快话啊!
可一转眼,他又想到,不会是他们装作没听到,让他瞒着众人吧!
不过他还真的想不出,主席他们担心的不过是,曾一阳是蒋介石心中最恨的几个人之一。恨不得派人暗杀了他,要是去了国外,给蒋介石的国民政府以堵,回不来了,那损失可就大了。
党派到苏联的代表团,早就出了一个多月,已经到了莫斯科,但对于提出的支援西北苏区建立兵工厂的援助,共产国际一直没有答应。
两天后,曾一阳终于接到了命令,跟随周副主席去南京,和南京政府谈判关于红军整编部队的事。而曾一阳将参加国民政府的德**事考察团,将在十一月份,从上海出,去德国。V
第二卷保卫长城第八十八章金陵之行
四川军阀这些天都闹翻了天,怨南京**。
一年前,红军还都在南方呆着,和四川八竿子打不着。
围剿?说的是好听,可围来围去,剿来剿去,红军一转眼都到了四川。鄂豫皖的红军到四川,还可以理解。毕竟湖北和四川也就是隔了那么几座山,要想翻过去,也容易。
可江西和四川,别说中间隔了长江、金沙江,还有南京控制的好几个省。
这都能安然无恙的一路跋涉上万里,转到四川,就跟路过似的,不能不让他们心中产生那么一点狐疑。这南京到底是怎么想的,一股脑的都赶着红军往四川这里走。
所幸,中央苏区的红军只是路过,这也罢了。
各路军阀想着,只要把红四方面军赶出四川,他们也可以睡个安稳觉了。千算万算,薛岳的十万大军,就是在四川扎根,不走了。红军都不在四川了,中央军还在四川赖着,这才是最大的隐患。
刚消停了几天,胡宗南在汉中招惹红军,把两个方面军的红军,十万大军都布防在川陕,川甘边境,说不定那天就进入四川了。
而胡宗南灰溜溜的带着一万多残兵,逃到了广元,不但在当地招兵买马,还开始征税,往人家的地里,种他家的粮食。这下乱子可就捅大了。
二十万川军,围剿才两万多一点的红四方面军,都被对方打的找不到北,还让红军在短时间内展到了六万多人。要是来十万人,四川还是川人的四川吗?总之,川军怂了,没底气了,知道红军不是川军能够招惹的,当然这口气只能撒到薛岳和胡宗南的头上,断他的供给,控制中央军的行动,成了最好的说明。
刘湘派遣唐式遵带队,去南京,给蒋介石诉苦,头一件事就是控诉薛岳霸占四川水路,让川军无法正常收税,阻碍川军的正常军事行动;而刘文辉也不甘落后,派上弟弟刘文彩,带着两百担烟土,去南京走门路。
谈判代表团的人不能不急,尤其是团长何应钦,都快告爷爷,求奶奶了,连飞机都安排好了,可临走,曾一阳却是说什么也不做飞机,就要坐火车。
周副主席问了好久,曾一阳左一句,安全第一;右一个当心南京政府的阴谋。
其实,说白了,曾一阳是怕那木头架子做的飞机,上去了,就不好着下来,要说飞机也不是没有见过。前世,他出国,坐的波音737的大飞机,走道上有空姐走着,按个铃就来了,那身段,扭得,能把眼珠子都瞪出来。但这年头,飞机都是木头架子的,很少有包着金属外皮的飞机,飞到高空,能把人冻成冰疙瘩,加上动机轰隆隆的在耳边一叫就是好几个小时,跟受罪一个样。
要是再有人,在飞机上动了手脚,飞到半道上,就能散着下来,先是落下个动机,再是落下个其他部件什么的……
就这样,军事谈判团,在保定换上了张学良给准备的专列,南下和南京政府谈判。
张学良虽然破落了,穷了,但饿死的骆驼比马大,这句话用他在身上一点也不为过。专列上铁甲车开道,威风不说,安全是可定有保障。后面的车厢里,有卧室,客厅,书房,还有专门的卫生间浴室,这才是大手笔。
从书架上,随手拿下的一本书,曾一阳昏昏欲睡的看着。都在火车上两天了,还没有到南京,曾一阳真的是无语了,这还算得上是特快专列吗?
“我们的抗日英雄也怕高?”周副主席笑着对曾一阳说道。
“哪能呢?”曾一阳嘴硬道:“我这是怕特务心怀不轨,您老是我们党的重要领导人,我不能眼看着您以身犯险不是?”
“别拿我说事,飞机我又不是没有坐过,我觉得安全上没有问题。路上是受点罪,但胜在度快,就几个小时……”周副主席不相信曾一阳说的是真心话,不过,他确实更倾向于坐飞机。
红军不能再这么无休止的打下去了,再这么下去,说不定,不等日本人侵略,国内的内战,就能将一个国家精气神全都消耗完了。
早一天,敲定红军整编的事情,也就早一天能将内战的战火给扑灭。
周副主席突然想到曾一阳将他手下的爱将一个个都配去开荒,开矿,要不就是去放牧,这些红军主力部队,都成了屯垦的军户,还以为曾一阳为了避嫌,以为一方面军跟着中央到了西北,曾一阳要故意压制自己部队的展。
“一阳,听说你把你手下的一个主力团,都配去开矿了?”
曾一阳不用想也知道,周副主席是怪他小题大做,将好好的一个主力团,就送到山里去挖煤,这不是埋汰人吗?
“我您说的是王立呀!这人是一员猛将,打仗有点办法,总会冒出一点让人惊鸿一瞥的意外。在华北,日军松田旅团没少在他手下吃亏。”曾一阳想着王立的立下的战功,作为他从军后,第一批跟随他的部下,他还是很看重王立这些人的。
就为了一点小错,曾一阳就将王立配了,周副主席不明白,甚至连主席都不明白。
“培养一个军事干部不容易,王立的那个团我知道,是你四十军的主力团。三千多人,要是在一方面军,一个师说不定都没有这么多人,武器也好,战斗力强,你就舍得。”
周副主席质疑道,他还以为因为中央来了,从三方面军的钱、粮食、枪、士兵要的太狠了,曾一阳个人有情绪,才这么办的。
“周叔,你还真不知道我手下的那些兵,对上日军同等兵力,也敢拉开架势面对面的打阵地战。但这样一来,即便是胜利了,部队的伤亡也不会小,损失将更大……,我是准备给他们办一个***,让他们去红军大学好好学习游击战的打法,这不四方面军的徐总指挥也来了陕西,正好找他,给上上课,让他们知道知道,打的赢的仗要打,打不赢的仗要跑的道理……”
曾一阳哪里不知道几位党的领导人的担忧,但是他也没办法,手下的团级指挥官,军事上没得说,战略战术上都学了,平心而论,学的还不错。但打胜仗多了,脑袋热也是常有的事情,他就是要让他们冷静冷静。
其实不但王立,他早就和陈光,黄苏等人商量好了,今后几个主力团长都要下放一段时间。
为的就是能屈能伸,磨砺他们的性格。
红四十军说好了,战无不胜,攻无不克,可也是面对能够战胜的敌人而言。
就现在的情况,王立这些人,胆子大到,一个团说不定就能敢和日军一个旅团对上。部队展到现在,打的赢的仗要打漂亮,这是没得说的,但要是打不赢的仗,也要上,这就有点楞了。
周副主席毕竟不是军事专家,对曾一阳的想法有些不太明白。
曾一阳解释道:“比方说,我们和敌人都是有着各自的兵源和补给渠道,但是我们每天只能训练五十个合格的兵源,但敌人是两百个。如果一场大战之后,我们伤亡一万人,而敌人伤亡两万人。显然我们是亏了……”
秦邦宪、董必武、林伯渠也在车厢里,听着曾一阳的算术题,怎么听,都不像是在打仗,更像是做生意?
“可要是我军避其锋芒,用小股军队袭扰敌人,一天消灭敌人二百人,然后拿回五十条枪。”曾一阳笑了笑,接着说道:“当然了,我军也不可能没有伤亡,但是只有十个人的伤亡。这样一来,只要一年,敌人展不了,而我军却每天扩大四十人,一年就多了一万四千精兵,十年就是十几万的大军……”
所有人都听懂了,这是用小胜积累大胜的办法。
“可是现在我们有二十多万的部队,并在西北三省建立了苏区,已经有能力和蒋介石代表的中央军抗衡了。”苏长青不服气道。
他在宁夏呆的好好的,硬是被曾一阳拉上了去南京,说不定还要跟着去德国,他一句洋话都不会说,到了国外,一眼摸黑,心里多少有些不愿意。
曾一阳一看,跳出来第一个反对的是自己的副参谋长,心里别提多别扭了。拉下脸说道:“我说你什么好,打仗是把好手,可一个参谋长,不给我参谋参谋战役战术也就罢了,可老想着打仗冲第一个,闹得现在王立这些人,也冲锋冲出瘾来了。再不给你找个好军校,让人教教,我怕整编的时候,你也就只能带一个团。”
苏长青当然不服气,张口就要反驳,可曾一阳不会给他机会,立刻制止他。
接着说:“老苏,我是为你考虑,万一你真要下部队了,心里落差太大,要是一时想不开,你让嫂子怎么活啊!”
“谁想不开!谁想不开了?我……”苏长青气糊涂了,说话也有些磕巴。
众人一看他两拌嘴,苏长青哄着脸,额头上的青筋暴起,可嘴里就是没词的难受劲,都笑了。
苏长青要想下部队,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他这个参谋长当的也窝囊,打仗没他份,作战计划都是曾一阳、陈光等人在执笔,没他多大的事情。渐渐的,变成了一个跑腿的,当然这是他心里的想法。其实在心里,他也感激曾一阳,王立他们都是他的老部下,如果真让他去带兵当团长,脸上也不好看。可这个参谋长的活,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