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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日军崇尚的武士道精神来说,面对实力上差不多的对手,应该是奋力向前冲才对,为什么就要忽然转一个一百八十度的弯,用五百多鬼子拖住5旅的一个团的兵力,然后带着两千多鬼子撤离战场。
刘振亚清楚,他手上唯一能够拿得出的机动部队就是最先出现在战场的骑兵部队,但骑兵夜晚追敌将会很吃亏。
到处都是一望无际的平原,鬼子可以选择无数条撤退道路,反正没有十倍的兵力,根本就无法困住围攻滕县的鬼子。
但如果是陷阱?
刘振亚不敢想,如果骑兵部队忽然掉入日军事先准备好的火力,那么将会成建制的被日军歼灭。
骑兵的优势在于奔袭,但只要几挺重机枪构建的火力,就能够让骑兵损失惨重。刘振亚看了一眼身边的信号兵:“蓝色信号弹”
备有三种信号弹的信号兵稍微一愣神的功夫,就将蓝色信号弹放入信号枪,然后一颗如同水星般耀眼的烟花,带着划破空气的凄厉声,飞到了数百米的高空之。
一般情况下,红色信号弹是为了总攻用的;橙色反而不多用,蓝色更是少用。不过曾一阳认为信号弹也是一种可以欺骗敌军的工具。所以,在4o军指挥部机关,一般都配有多种信号弹,然后在战前,按照指挥官的喜好,来选择信号弹的含义。
选择的余地很大。
蓝色信号弹是表示前方道路已经疏通,正在或已经肃清残敌的信号。
刘振亚知道,参谋长身边只有一个军警卫团,兵力不过一千多,还缺编了一个营。而且携带大量辎重的谢维俊,自然没有和日军在滕县打的你死我活的打算。
二十多里外的谢维俊看着远处天空划破的哪道幽蓝,渐渐的露出了笑容。
“通知部队,跑步前进,两个小时,必须要赶到北沙河铁路桥——”
谢维俊一动的手臂,对着如同洪流般前行的队伍:“快,同志们加把劲……”
“长,号急电。”谢维俊从接到电的那一刻起,就着微弱的手电筒,看清了曾一阳在北沙河给第二梯队的电。
“务必在天亮之前跳过滕县,进入北沙河以北。”
这是一场赶时间的战斗,战场已经从争夺城池,和消灭对手,变成了争夺时间上来了。
曾一阳在傍晚意外的接到了一则消息,三天前巨野、郓城两县被攻克,第三集团军溃退至曹县一带。
曾一阳并不知道日军第o师团在泗水河流域,和运河重镇济宁之间的兵力部署。只知道,日军第o师团一份为二,火力几乎可以媲美日军常设师团的濑谷支队已经南下。
留在济宁的就是应该是第第8旅团,一下子分兵突进,进攻两个县城,即便这两个县城的国守军并不多,但是第三集团军还在这一区域,日军进攻必然不会太顺利。
曾一阳脑子里闪过一道光芒,济宁空虚。
而且滕县日军进攻失利之后,被突然出现的4o军击败后,日军在鲁西的作战就变得极其危险,后防线随时都能被4o军切断,而且连几年都会受到威胁。日军的第o师团一定不会再有冒险的进攻,反而,收缩兵力防御已经占领的济宁、邹县、兖州。
只要三天左右,济宁、邹县又会成为一块难啃的骨头。
但是只要两天之内,拿下邹县,濑谷支队的囤积在邹县的大量军需,就能全部被缴获。
相信,即便濑谷启不想和孙连仲死磕,也没有选择的余地。濑谷支队越过台儿庄,濑谷启就是日军的英雄,但只要退后一步,他就是日本的罪人。
因为,回头再快,也赶不上曾一阳的度。
只要一天,5旅主力,就能够在明天下午之前,赶到邹县城下,而被日军视为大后方的邹县,会有多少日军守军?
一个大队?还是一个队?
这都是一个谜,但对于4o军5旅来说,这些都不重要,即便是一个大队的日军,曾一阳也坚信,在两天之内攻克邹县的大门,让济宁直接暴露在4o军的攻击锋芒之下。
战机稍纵即逝,曾一阳怎么能够不着急,设立在一片树林的4o军前敌指挥部,曾一阳围着一张摊在地上的地图,走了一圈又一圈。
曾一阳在考虑战事,熟知曾一阳性格的部下,自然不敢去打扰曾一阳,不过从滕县急忙赶来的王铭章却被眼前的那个身影被吓了一跳。
王铭章惊叹道:“曾将军?”
曾一阳抬头看了一眼不远处,愣在路边的王铭章,露出了一丝久违的笑容,就像是见到老朋友一样,热情的迎了上去:“王将军,辛苦了。你为国家所做的一切,国家不会忘记的,人民不会忘记的。”
吴高群一阵眩晕,什么时候军长也满口政治,把大道理挂在了嘴边。
可没想到,王铭章就是吃这一套,眼眶有些湿润,感叹道:“王某本以为徐州战事会被王某耽误,早就想一死以谢天下。没想到……真没想到曾将军亲自带兵进入险地,徐州有救,华有救”
“王将军言重了?”曾一阳嘴角微微翘起,连连说着些没营养的客气话。
王铭章用手抹了一把眼角,感情这位汉子也有激动的落泪的时刻,曾一阳随意的走了一步,挡住了众人的视线,也算是为王铭章掩饰一下。
王铭章那里想得到,4o军奔袭部队,担任指挥的竟然是曾一阳,要是早知道曾一阳要川军的指挥权,他王铭章那里还会犹豫?
第二卷保卫长城第八十二章一张宣传单引起的恐慌
第八十二章一张宣传单引起的恐慌
月的齐鲁大地上,夜晚狂风扫地,一队三四十人的鬼子骑兵,正在背着狂风,抖抖索索的骑在马上,眼神充满了不甘。
眼看着滕县摇摇欲坠的城墙,就要被攻克,狂欢的庆祝已经在开始筹备。
先是炮兵阵地被**队突袭,导致6联队失去了攻城的重炮;接着,战场上出现了**队的一个团,两军交战,竟然是6联队完败;虽然伤亡不过三四百人,对于一支近4ooo人的部队来说,并算不了什么。
可就在第三大队攻入滕县,却遇到了意外。县城内出现了一支身份不明的**队,竟然在兵力悬殊的情况下,将进入滕县的六七百第三大队的士兵,打的毫无还手之力,伤亡过半后,仓皇逃出滕县的竟然是第三大队的溃兵。
这让整个参与滕县作战的日军,都笼罩在一片愁云。
日军士兵的构成基本上都是农民,容易激动,也容易颓丧。
忽然寒风,一张在空张牙舞爪的传单,直接奔着,骑兵小队长高河存一后脑勺冲去。
啪嗒——
一声脆响,就像是一只瓦罐在空的破裂声……
“八嘎——”高河存一恼怒的一把将脑后的传单抓到了手心,如同恶狼般的眼神,狠狠的盯着黑暗,那无边无际的田野。
手的纸张不大,比学生用的本子都小上很多。但正是这种小纸片,让高河回想起了当初随着联队部抵达济南的那一刻。
骑兵大队,近5oo骑士,挎着马刀,背着骑枪,浩浩荡荡的从北门缓缓而行,但是在人群,一团飞扬在空的纸片,顿时让占领者宣扬的武力的入城仪式,变成了一场闹剧。
骑兵,变成了宪兵,大队骑兵在街头抓捕反抗帝国统治的青年学生,还有那些暗藏在深处的策划者。
反抗从来就没有停息过,这也是高河骑在马上愣神的原因。
用武力来战胜一个国家,和用武力来统治一个国家,在以前,高河总固执的以为,这两者是没有区别。
但自从济南街头的反日宣传之后,高河的内心产生了一种疑问。帝国如此强大的武力,难道还不够国人屈服吗?
也正是出于这种原因,高河没有在第一时间将手的纸片撕碎,反而让身后的军曹将手电筒打开,他从潜意识,觉得手的纸片隐藏着巨大的秘密。
灰色的字体,和暗黄色的纸张,捏在手显得有些粗糙。
高河就着手电筒黄的灯光,低头看见纸片醒目的地方,赫然印着两个大字:‘必胜——’
高河不懂,但日语书写,很多字体都是以为范本的。‘必胜’两字,也是日军军界使用最多,用来鼓舞士气最好的宣传语。高河自动忽略了‘抗战’二字,因为这两个字还是新名词,在国出现的时间也不会过一年,更不用说是日本了。
高河不会说,但要看懂一些浅显的语句也不难,宣传单上全都是说日军残暴,和民族自强的语句,让高河怒火烧。
看到‘……猪狗不如……’几个字的时候,高河的浓密的卧蚕眉,不争气的跳了几跳。
通篇只有最后一句话,才让他感到事情的严重。
‘4o军宣传部宣’
华北日军,在河北、山西两地损失了三个师团的兵力,日军高层自然不会让地下的士兵知晓。方面军司令部早就对各部队下达了封口令,对低级军官,和士兵,都采取蒙骗的办法,将所有的消息控制在可控的范围内。
“听我口令,部队马上急行军,向联队部靠拢。”高河从地图上辨认了一下方向,然后离开靠近运河部分搜索的任务,反而将手的宣传单工整的叠好,放在了口袋。
高河并不知道o8、o9、o师团是否已经被歼灭,但他从4o军的宣传单上,却现了**队大肆宣扬的大捷和大胜,或许是一种战术上的欺骗。但已经有人站出来说话,事情就必须获得求证,这也够高河小队长担心的,万一这样的宣传单还有不少,被其他士兵拿到了,必然会引起部队的恐慌。
和**队不同,日军采取的是愚民政策,他们的宣传部只布胜利的消息,而对失败闭口不谈。
这在**队是不可想象的,一旦有那支部队打残了,打败了。就会在很短的时间内,就在整个军界传布,导致有时候小部队的失利,引起大部队的恐慌,从而出现溃败的迹象。
当然,在**高层,也想将很多战事失利的消息掩盖起来,但往往弄巧成拙。这还是当时军界,派系众多,一方失利,另一方看戏的成分比较多,导致战局向越来越坏的方面展。
抗战初期,几万**,被几千日军撵着跑,都是在小道消息泛滥的结果下,军心未战就散掉了。
所幸的是,抗战八个月,日军也知道他们面对的**队都不是军部大佬们以为的羊,**队更不是羊群。
羊群也有老虎,比方说4o军,孙连仲的一军团,都被日军认为是罪凶恶的老虎。尤其是4o军,更是在日军大本营,被视为是最大的敌人。
和日军不同的是,在国,经历的八个月的抗战洗礼,**队的信心也在慢慢的恢复。鬼子也不再是所有国人眼的狼,顶多是披着狼皮的狗,俗称狼狗。
眼瞅着功劳变成罪责,福荣真平大佐怎么也不会甘心,但在实力不足的情况下,他也只能暗叹命运不济了。
等到接到手下小队长报告,福荣真平大佐才明白了和6联队,在滕县外围交战的是4o军的时候,他的不甘就变成了侥幸。如果当时他固执一点,就会强行命令部队,进攻滕县,不计伤亡的占领滕县之后,和**队决死一战。
但藤县内至少已经不止了五六百4o军的士兵,要想在地形复杂的街道内,将4o军的一个独立营的部队在半个小时内全歼,这个任务及时对于掌握着一个联队生死大权的福荣真平大佐,也觉得是一个很难做到的挑战。
接过4o军的那张宣传单,福荣真平大佐的瞳孔紧缩,在华北日军,三个师团覆灭一直是闭口不谈的问题,但少佐以上的军官大部分都这个消息。o8、o9师团姑且就不说了,但o师团可是常设师团,组建之初,也是以在朝鲜的本土老兵为主,另外在本土也留了一个旅团的部队,也就是在山西被4o军全歼的不过是o师团的一个旅团,和一个师团部,总兵力一万左右。
即便是少了一半多的兵力,但o师团的战斗力并没有减少,反而对于一个一万人的旅团来说,加上师团配置的重武器,其战斗力已经强过了一半的野战旅团。
但4o军在七里河的一仗,顿时让所有日军常设师团都有种猛虎下山的危机感。
“很好。高河少尉,你是一个真正的军人。记住你今天晚上看到的,都是机密,不能在外透露一个字。另外,骑兵二队,队长桥本君为天皇战死,我暂时任命你为第二队队长。”福荣真平大佐凝重的神情,顿时让高河心一突,他还以为宣传单上说的都是假的,从联队长如此郑重的表情来看,原来都是真的。
晋升为队长的喜悦,冲淡了失败的颓丧感。但高河少尉还是很好奇,到底是国的那些部队,将这三个师团歼灭的呢?
三个师团啊
虽然所有的战功都不是4o军所立下的,但至少o师团的覆灭,4o军脱离不了干系。
6联队才多少人,能和o师团比吗?
看见部下失神的离开,福荣真平大佐嘴角微微翘起,轻轻的摇着头道:“年轻人啊”
经历过生生死死太多的老军人,是不会觉得,失败是可耻的。就像日俄战争,攻击旅顺的山上炮台,阵亡日军的死尸完全足够从山顶铺到山脚,但是笑到最后的不是俄国人,这就足够了。
紧接着,一份6联队的电传到了濑谷支队的指挥部,另外传到了济南,第二军的指挥部。
濑谷支队本来在枣庄等着第5师团的旅团能够顺利的攻占临沂,那么两支部队将从两面威胁徐州门户——台儿庄。两军齐头并进,攻占徐州的任务也将变得轻松很多。
福荣真平大佐来的电报,告诉濑谷启少将,他们的背后已经备有退路了,因为不比任何一支日军差的4o军,出现了他们身后。
退路,后勤补给,都将失去,这样一来,完全机械化的濑谷支队,将面临着坦克没有油料,火炮没有炮弹的危机之。
4o军出现在了兵力空虚的矶谷师团的腹地,当晚连在北平看着艺ji表演,喝着清酒的寺内寿一也得到了消息。
惊慌之,寺内寿一连握在手的酒杯,都在惊慌失措,掉在了榻上,迟疑之后,立刻就疯的向他的指挥部跑去。别人不知道,曾一阳的厉害,寺内寿一却是十分了解。
战略上,高人一等,在日抗战之初,能够指挥一战区几十万部队,大部分都是连二流部队都称不上的杂牌军,却能将香月清司将指挥的十万日军,打的毫无还手之力。
要不是本土的大量部队补充,和从关东军方面抽调了两个师团的兵力,在华北战场,日军仅仅在9月份,就可能将整个华北都让出来,连好不容易占领的北平都要还给国人,大军只能龟缩在天津,凭借航空和海军的优势,才能抵挡**队的攻势。
“曾一阳?”寺内寿一脸色狰狞的盯着地图,如果画圈圈诅咒有效果的话,寺内寿一会毫不犹豫的伸出他黑瘦如鸡爪的手,在地上一遍遍的画着一个个不规则的圆圈。
第二军只有两个师团的兵力,第5师团从山西撤离后,在天津休整了一个多月,但兵力也只有一个旅团,加上寺内寿一和松井石根不队伍,加上松井的继任者畑俊六也看寺内不对眼,所以有意扣着国崎支队不放,导致板垣征四郎只能指挥一个旅团作战。
此时的第5师团,早就不是当年打下大半个山西的第第o师团,连重炮都被方面军抽调,重新归方面军指挥。
凭借一个旅团的兵力,要想从胶东半岛一路打到徐州,其难度可想而知。
但板垣征四郎还是按照寺内寿一的命令,在步步的往徐州靠近,虽然推进的度慢了一些。但凭借着一万多兵力,也将庞炳勋的67军打的节节败退。
对于第o师团分兵,一路顺着铁路南下的濑谷支队,还有一路就是长濑旅团,从济宁北渡运河,沿着绵延上百里的湖泊,配合濑谷支队从山东南下,威胁沛县,兵锋直指徐州的西大门砀山。
三路兵团齐头并进,被寺内夸张的称为徐州会战的三架马车。
三匹骏马,齐头并进,见**队几十万人,团团围困在苏北大地。
由华方面军配合的两个师团部队北上,将这些**队全部消灭。计划指定的时候,寺内寿一自信满满,比将整个华北都捏在了手,更为得意。
曾一阳带着部队突然出现到了滕县附近,不用想,曾一阳一定会在当天晚上就读过北沙河,并将北沙河上的铁路桥炸毁。然后,曾一阳就成了钻到铁扇公子肚子里的孙大圣一样,想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
三个补给线拉的过长的攻击箭头,心位置自然兵力空虚,济宁、泰安、济南,一下子都暴露在了曾一阳的眼前。
济宁的守备日军不到一千人,邹县更是只有两个队的日军,泗水需要防御来自于蒙山和尼山的**溃退部队,有两个大队的日军。兖州几乎不设防,泰安的日军兵力也不足一个大队,济南只有一个第二军的直属宪兵部队,一千多人。
寺内寿一怎么能不着急?
冈部直三郎微微对寺内寿一欠了欠身,就一声不想的坐在了沙上,这种会面是尴尬的,两个战役的制订人,居然让人钻了天大的空子。
和寺内寿一一样,冈部直三郎根本就不相信,第五战区的部队,会从沛县横渡邵阳湖,直接出现在了滕县附近,而且担任攻击的部队,是他们印象最强大的劲敌——曾一阳。
“冈部君,事到如今,我们也没有退路了。只能放弃对山西八路军的围剿,抽调部队,接替4师团的防御,让4师团直接担负济南、泰安和莱芜的防御,如果济南丢失,你我都无法推卸责任。另外长濑旅团退守济宁,协防兖州。”寺内寿一非常难得说了一句推心置腹的话,当然这也要看人。
冈部直三郎在军界也是声名显赫的人物,不然也不会受到寺内寿一的礼遇。在华北日军高级军官,都知道寺内是个高傲的家伙,家世显赫,又是被天皇倚重的大将,自然见人眼高三分。
“您想的很周到,司令官阁下。我建议司令官阁下可以向松本大将交涉,让隶属于华北方面军的4师团,6师团尽快从上海上船,部署到山东战场。”冈部直三郎从心底里不愿意将围剿太行山的日军撤离,也许从这一点上,他和寺内寿一的观点有些不同。
冈部直三郎固执的认为,在华北,只要有大规模的抵抗军队,根本就不算占领华北。
山西十几万八路军,更是让他心焦急。
冈部将甚至认为,这十几万的八路军部队,将是整个北方抗日武装的火种。
“畑俊六那个混蛋?”寺内寿一大怒,随即抱歉的对冈部直三郎笑了笑,算是赔罪。
“畑俊六阁下想要将两个师团的兵力抓在手,为他准备的武汉会战增加兵力,显然从战略上,他的计划也不是没有道理。但是他这种不顾大局的做法,却是缺乏军人的果敢。”冈部直三郎反正跟跟寺内寿一在一条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