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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团长,那这几个俘虏怎么办?都还没有审,送去旅部也要有人接收啊”
谢大元愣了愣神,是想起来有回事,不过这几个俘虏也够能耐的,从城内冲出来之后,就往林子里钻。一到林子里,都一溜的撅起屁股,趴在林子边上,向四处打量。
也不往林子里瞅瞅,看是否有人。
正好,被隐蔽在树林中的战士们逮了个正着,见周围都是穿着灰布军装的战士,几个人都筛糠似的发抖。许是谢大元长得凶神恶煞的样子,吓怕了几个俘虏,都连话都说不利落了。
还没审问,都一溜的跪在了谢大元的面前,哭丧似的,喊天喊地的,像是要把他们怎么着似的。
而且,这些人说话也不老实,都说自己身世清白,就差没说自己从八辈祖宗那时算起,就贫农出生,大小就是苦孩子出生,没的吃、没的穿,好不容易活到chng人,媳f还没着落呢?又赶上战lun年代,枪炮无眼,平时老实巴交,这不都是被鬼子逼的,才在两军交战的时候,从城内逃出来。
谢大元根本就不信这些鬼话,要说都是庄家人,或者是城内打工的伙计,怎么可能食指都磨出茧子来了。
这分明是拿枪的手,只有长期拿枪,才会这样。
所以,他们的身份不难猜,要么是给关东军卖命的稽查队的便衣;要么就是伪军。
谢大元相信后者可能xng要大一些,不过他摆明了要准备吓吓这些敢在他面前企图mnghn过关的伪军。
“这几个满嘴鬼话,分明是拿枪的手,还说自己是庄家人,我看分明是那些趴在鬼子面前当狗的特务,不是稽查队就是宪兵队的伪警察,手上沾满了老百姓的鲜血,即便是战斗结束后,开公判大会,那都是要枪毙的,既然早晚要死……”
谢大元是当着伪军的面,口气中透着一股子寒意。摆明了是想有心错杀,无心放过。
生死之际,这些伪军也都不敢藏着掖着了。开始的时候,他们是怕GCD的军队,知道他们是伪军,不会放过他们,才想起了编瞎话,要是运气好,还能逃过去。
反而,谢大元却大致猜出了这几个人的身份。
伪军。
说实话,谢大元对于这些伪军,实在是无话可说,当兵本来就是卖命的活,可这些伪军也当的糊涂,也不知道国不国,家不家的,谁给军饷就给谁打仗。这都和鬼子打仗了,还以为跟当年军阀hn战的时候的光景,当官的给钱,他们卖命。
可就是这样的普通人,在面对危险的时候,也是拥有一些急智的。
这不,瞎话张嘴就来。
谢大元一口一个都是特务,话里话外就是一个意思,统统枪毙。
这当口,几个伪军也吓傻了,还没有审问,就要枪毙,这GCD的部队都这么狠?
“长官”
“我不是长官我们兴叫同志。”谢大元不咸不淡的冷声道。
“对对对……,同志,我们是一路的……”
“哈哈……”谢大元还没等打头的那个伪军说完,就气的大笑不止,这些家伙,平时作战也不是这么孬,督战队的机枪在背后一架起来,别看穿着一身黄皮,冲起来也不怕死。
任谁也不明白,这些伪军还能说出这样的话来。
“谁跟你们是一路的?”警卫员小王喝断道。
谢大元心中是真的恨,这个年代,旧军队中,当兵吃粮被当成天经地义的事。长官说打谁就大谁,这种想法在军阀部队中普遍存在,不少被抓住的伪军,甚至还感觉不到羞耻,反而很坦然说扛枪就要听长官的。
眼前的这几个,显然要机灵一些,但在谢大元的眼中更加可恨。
“长官,我们真的不是伪军以前算是,可今天……就在今天我们暴动了啊……”
说完,伪军似乎想到了什么似的,从兜里拿出一张宣传单,这是野指政治部印刷的单子,专mn针对那些伪军。
宣传单上明确写着,有待俘虏,对有心投诚的伪军和伪工作人员有待,以前犯下的罪,一笔勾销等字样。
“哼……,别拿一张破纸在我面前晃,你们几个不是说暴动吗?那就说说,怎么暴动的?”谢大元完全是一副气急败坏的样子,但心里已经认定,这些伪军正是留在庆安城内,引起动lun的主谋,要是有熟悉城内情况的人带路,拿下庆安城倒是不难。
有心用这几个人,但在用之前,谢大元还是觉得要敲打一下。
“长官,卑职皇协军……哦……不,伪军到底5军管区,步兵18旅团1团特务连连长高廉。在半个小时前,我们团长向怀章就下达了攻击日军的命令,日军在城内最重要的军需仓库已经被我军破坏,被放火后造成城内的hnlun……但是,我们团留在城内的人才小三百人,鸡战之后,不敌日军……万般无奈之下,向团长下达的撤出城内的命令……”
伪军头子高廉,三言两语的就将大致情况说清楚了。
但是,他交代的情况中已经证明,城内日军的仓库已经被点燃。那么大量日军囤积的物资也将被付之一炬。
谢大元想到这里,急切道:“城内的鬼子有多少人?”
“一个日军加强大队,小二百人,多了一个60迫击炮班,一个重机枪小队,东城的城mn在我军出城后,用炸yo炸坏,一时半伙,鬼子无法在东城mn组织有效防御……”
高廉有真有假的说道,真的是鬼子在城内确实人不多。
当然,伪军也不可能是为了大义跟鬼子决裂,更不可能像高廉说的那样,胆敢跟兵力差不多的鬼子交战。
打庆安这是无法避免的事实,谢大元想拿下首功,必然需要一个熟悉城内防御的人带路,这会功夫,他看中了眼前的这个高廉。
“你的部下呢?”
高廉还以为对方不信他的话,急切辩解:“都在这里,长官可以随便问。”
在军中,特务连的作用类似于曾一阳军中的侦察连的作用,都是作为专业兵种组建的。但是一个连就六七个人,谢大元还有些不敢相信:“你一个连,难道就只有这么几个人?”
闻者无心,听者有意,高廉顿时叫起苦来:“37年,我们旅支援绥远作战的驻mng兵团,遭受重创,后来回来休整鬼子不同意我们整编补充人员和武器,所以,就剩下了这几个人。”
“这就是帮着侵略者的下场,你要清醒的认识以往对人民犯下的罪恶,找机会立功赎罪。”
这些冠冕堂皇的话,自然唬不住人,但高廉的xng命在谢大元手中捏着,自然是改变不了的事实。这一通话,也就是谢大元给高廉最后的机会:“我给你一个将功赎罪的机会……”
“长官请说,高某一定尽全力。”
反正鬼子也杀过了,回头是回不回去了,将来是否能投入抗日部队,估计也没戏。
不过得到有待的机会还是有的,只要他能够把握机会,帮助谢大元的警卫2团拿下庆安,为后续部队扫清进攻绥化的阻碍。
此时,谢大元手中的兵力就一个营,人数上比鬼子稍微多一些,但是鬼子占着地利之便。打这种仗,谢大元还是有些能耐的,他知道部队一定要快,在鬼子没有反应过来之前,就冲到鬼子面前,手起刀落,才能有机会。
不然等鬼子回过劲来,组织起来防御工事,再想攻城就不好使了。
谢大元想到这里,骑在马上,后背ǐng的笔直,朗声道:“同志们,前面就是庆安城,打呼兰河轮不上我们2团,我们就去解放庆安城”
“解放庆安城”
……
一个营的部队,呼啦从林子里蹦出来,脚底生风似的冲向庆安城。
正躲一处洼地内的皇协军18旅团1团的300来号人,都聚集在一起,周围派出了两个警卫,正大量着周围的情况。
一个班的先头侦察部队,悄无声息的消失了。
向怀章不认为在这关键时刻,这六七个人会背着他跑了。伪军虽然是抢了鬼子在庆安城的家当,可财没分,那几个弟兄可不会就这么着,放着一大笔横财,是人都想着来分一杯羹,这么可能不告而别。
逃命要紧是不假,可是这是在战场上,周围的路口都被堵住了,想要逃走,还是得跟着大部队走。
所以,向怀章断定这几个人,是被人截住了。
他最担心的还是那几个伪军会不会扛不住,出卖他,一旦如此,向怀章和余下的这300来人就危险了。指不定那处GCD的部队,正张着大网等着他们呢?
从军十几年,那些兵法计谋还是心中有些的,思来想去,向怀章还是决定找一处洼地,草茂盛一些的地方,先埋伏下来,注视一下战场的情况,再做打算。周围再派上几个人,密切注视情况,一旦发现军队,就回来报告。
向怀章也是歪打正着,用行军的法子来指挥这次对他来说,关乎着xng命的逃跑。
林子绝对不能钻,小一点的树林子,也能很轻易的隐蔽一支小部队,大一点的林子,更不用说了。
突然,向怀章听到这一天来,有一个坏消息。
“团长不好了,我们东北放出现大量敌军……”
第三一五章飞夺庆城(上)
第三卷铁流1937'第三一五章飞夺庆城(上)
第三一五章飞夺庆城(上)
“不好了大哥,我们被发现了”
“啥?被发现了?一连马上组织防线,抢夺左边高地,准备阻击……”
季老六倒是个打仗的材料,想都没想就忍不住要接收指挥,跟警卫旅交手,还猛等他说完,头上就挨了向怀章一巴掌:“喊什么喊,你不怕把人招来,就我们手里的几杆子破枪拿什么和人比?”
向怀章之所以敢对鬼子背后捅刀子,那是因为鬼子自己都焦头烂额的,庆安城这座堡垒,只有在内部才最容易攻克。
事实说明,向怀章这一手日本人确实没有防备。
关键是,庆安危在旦夕,城内的日本人忙着建立防御工事。就一个中队,即便庆安不是个县城,而是一个村子,这点人也不够在城外建立第一道防御工事,只能退守城墙,这一来,日军是出于绝对被动的局面。
城头多一个麻袋,仅有的4ǐng重机枪的安全就多了一份保证。
城中心的位置,自然被日军忽略了。没想到,原本最安全的地方,却成了最先对日军下手的隐蔽处。
要不是向怀章一心想着,临走在鬼子身上发一笔横财,绝迹不会放着大好的军面,跟鬼子在城内僵持起来。等待攻城的警卫旅打上来,内应外乎,一下子将鬼子都干掉。
向怀章是有些后悔了,他当时也是忙中出错,一心想着逃出这鬼地方。
要是半个小时之前,向怀章摆开架势跟城内的鬼子干一架,他手下的300人,守住东mn,然后依托城mn口的几座院子固守,伤亡肯定会有,但鬼子要是没有援军的情况下,一时半会儿也那他没办法。
向怀章是悔青了肠子,可后悔yo没地去买,也只能得过且过,先度过这个难关,能不和GCD的部队作战,最好别打,不是说向怀章心里害怕,而是此时的实力就是保命的本钱,能省一分就是一分。
再说,鬼子虽然对物资货栈看的比平时轻松了一些,但对军火库看的可紧了。
想必是安倍这个老鬼子走之前跟城内的小林中尉说好了,别的地方能放松,可军火库的看守绝对不能松懈了,甚至要比平时更加严密。
向怀章一时陷入了为难,打是绝对不能打,今后自己还说不定要和GCD的部队合作呢?
这一打,以后攀附交情都没有机会了,他不为自己想,也该为自己的手下几百弟兄多想想。
“投降吧”
想了一阵,向怀章才从嘴中蹦出了这么一句不受待见的话来。季老六一惊一乍的,顿时急了,扑到了向怀章的面前,苦着脸说:“大哥,这……我们从鬼子那里抢来的东西该这么办?总不能送人吧?这……都白忙活了吗?”
“不然你说这么办?周围都是GCD的部队,就我们这300人,你难道不知道,只要枪声一响,我们这些人都活不了。”向怀章瞪眼虎视周围,一个个刚才还寻情鸡昂的伪军们,这下子都低下了头,没了气焰。
咚咚咚……
在一阵雨点打鼓般的急促声中,大地的回声不断的叩击着人的心弦。
“骑兵,是骑兵……”
不知道伪军中谁突然喊了一句,骑兵的出现,让这些伪军彻底失去了逃亡的希望,除非分散……
向怀章的部下们一个个都惊慌失措的样子,刚才和鬼子拼命的勇气也被突然出现的这支部队冲的不见了踪影。
胆气这个东西,很玄妙。
当初谁能想打,一向欺软怕硬的孙殿英会应为一次弹yo补充的机会,豁出命去,差点在长城边上,将日军第6师团的老窝给端掉?
坂本这个老鬼子,堂堂日军中将也差点被孙殿英的警卫连逼的自杀了事,要不是孙殿英运气不济,早在33年,他就成了抗日名将了。也不用老被别人戳着脊梁骨,骂他是流氓军阀。
有些人一辈子都想着做坏事,可临了只做了一件好事,就名扬天下。
胆气其实也差不多是这么回事,明知实力不足,还要一较高下,背后插鬼子一刀。是反复小人也好,民族大义也罢,这些都和向怀章没多大关系。他明白在庆安城外,危险要比城内多的多。
指不定那里就冒出了一支部队,将他们这一个加强连的人马包围了缴械。
人无远虑,必有近忧。
向怀章想的不简单,他看的比较远,不是因为他未仆先知,而是一个人在四个月前的一次‘意外’让他惊醒了,才明白再跟着鬼子干,死后说不定连尸骨都无存。
朱榕出生于军人家庭,父亲朱庆澜是辛亥元老,朱榕年少时就进入东北讲武堂,后来累积晋身成为上校团长,在九一八后,滞留东北,一度犹豫是否支持抗联。
也正是因为当时的忧郁,朱榕和家人尤其是父亲朱庆澜形如陌路,并脱离父子关系。这一家人,才真的分崩离析,儿子在满洲成了一方大员,而年近古稀的朱庆澜却在关内为抗日奔走。
而朱榕虽然有名声,官声也不错,但是实际上他能控制的军队并不多。
权力都被攥在日本人的手中,诺mn坎之后,关东军为了给日本国内造成一种满洲团结的假象,组织满洲所有的高级官员,渡洋抵日,接受觐见昭和。当然这么丢人的事情,大部分满洲的高级官员都很反感,朱榕就是其中之一。
当时在哈尔滨,担任第4军管区司令的朱榕一直以防御重而推脱。
让日本人很反感,最后日本人无奈用家人威逼,朱榕只好上了去日本的船。
也正是4月间,回大地,朱榕这一去,却送回来了一条新闻。已经是中将的朱榕在海上由于晕船,一不小心掉进了海里,没有能够救援成功,最后将军葬身鱼腹。
朱榕的死,确实是一个谜。
担任满洲治安大臣的于琛澂就非常气愤,但碍于日本人的强势,这口气是忍了下来。朱榕是于琛澂的心腹爱将,都这么不明不白的死了,要是换成向怀章,这个连进于家mn都不知道大mn往哪儿开的小人物,就更不值得一提了。
向怀章倒不是听道了老长官的不幸,而心中不仅仅是愤慨,而是怕了。
他怕再跟日本人干事,最后总是一个身首异处的下场,死后还要被人谩骂,而且他在日本人身上也没得到多少好处,一来二去的,出了反叛之心也是正常。
自从决心投降之后,向怀章不断的从心里说服自己,只要GCD的军队一包围他们,就立刻投降,不带反抗,无条件的投降。
并自我安慰着,要说蒋介石杀GCD厉害不?
这国共合作也不是合作了三四年了吗?
向怀章心知肚明,和GCD合作,至少在信用上还是可靠的。自从曾一阳抵达满洲之后,先是北满的局势急剧紧张起来,在一些大城市,各种宣传抗日的传单也随处可见。
既往不咎?
“希望这句话不是糊nng人的……”向怀章内心紧张的暗叹着,闭着眼睛,想要努力恢复内心的不平静。
要是此时他瞪大眼睛的话,就会发现一个奇怪的场景,原本以为是被GCD埋伏在城外的部队发现了,不得不接受人为刀俎我为鱼ru的事实。可没想到,斜里冲出来的骑兵,竟然根本就没往向怀章隐蔽的地方赶去,反而直奔庆安城,好不容易内心斗争了一番的向怀章,可真的傻眼了。
还以为自己多少是个人物,可事实上,连颗葱都不是。
“大哥,我看我们等到天黑再走,幸好**的部队没有发现我们”
季老六语气中带着劫后余生的轻松,紧绷的肌ru松弛了下来之后,口气也变得松松垮垮的,没有以前的那种爆裂脾气。
“不,马上准备离开。”
“什么?被发现了怎么办?”
“GCD现在是没有顾得上我们,一旦等北面的老鬼子安倍的部队被消灭之后,而城内的鬼子根本就守不住,到时候,周围几十里都是GCD的大后方,将是粮道和弹yo的毕竟之路。你说说看他们会不会派出收缩部队,将这一代彻底排查?”
“可是现在周围的情况我们也不清楚,玩意碰上……”季老六的担心看似很有道理,但早就被自己吓了个半死的向怀章,再也不想在这个鬼地方呆着了。
再说,GCD正想着攻城,多下庆安,在这之前,最重要的也是安倍指挥的日军部队,伪军最多排在第三位。
是个机会也说不准。
“兄弟们,隐蔽行踪慢慢的往东走,到了海泡子,我们就暂时安全了。”季老六是一个张罗主事的命。
向怀章估计的倒是不错,此时,距离庆安最近的一支部队就是谢大元的2团一部,一个营的兵力。从吓破胆的伪军口中,他知道了一个惊人的消息,城内的鬼子只有一个中队。而且东城们已经被突然逃离县城的伪军给破坏。
“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啊骑兵连,向东城mn进攻。”
发布了骑兵的作战命令,谢大元立刻就带着步兵跟在骑兵身后,往东城mn赶去,距离并不是太远,战士们也没有将装备全带在身上,反而只带武器和弹yo,轻装上阵。
打下了县城,还怕担心找不到那一条薄薄的被褥?
第三一六章飞夺庆城(下)
第三卷铁流1937'第三一六章飞夺庆城(下)
第三一六章飞夺庆城(下)
城内的小林中队,分出一个小队的步兵救火。兵力上就更单薄了,留给东城的守备部队就只有两个班。
30多个鬼子防守二里多宽的城墙,中间还有一个城mn,人就不够用,虽然整了一面膏yo旗在城头上,明显是要虚张声势。
可谢大元不知道啊
见到鬼子都占据了城头,还以为鬼子在城头已经布置了一定的兵力。在亲爱俘虏高廉的解释下,才明白,即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