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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说这么办?”
“我派去南京汪公那里的人已经和戴笠的手下接上了头,西南那位对兄弟们是非常有心的。”
“有心?有心会让少帅当一个空头司令,在重庆养老?”
“诸位,诸位,话不能这么说。我们来是因为西南派了一支观摩团到满洲,至于西南的用意,我们不去猜测。关键是北满眼看就要被曾一阳给占了,关东军兵力有限,又被南线的游击战给拖住了手脚,这才给了我们机会。曾一阳需要我们,给他带来全线进攻的实力;西南政府是国之正统,蒋公需要一个合理的理由给国民信心;而关东军却发现我们成了他们前面的绊脚石。所以,良禽折木而栖……”
“谢公不要拽文了,你说说,我们该怎么办?”
“我们需要一个能够将大家聚集起来的人,但又不能拥有实力,在大义上却也能说得过去。一来可以洗刷我们身上的……啊哈……。”谢安公看了周围一眼,给了周围一个你们都懂的眼神。之后接着说:“二来,一旦事泄露,也不用但心马上会聚集到我们身上,给大家一个准备的时间。”
“你是说皇上!”
谢安公微微点头,捻着他那稀稀拉拉的一缕山羊胡。
张景惠在门前停留了一会儿,听了个大概,这才一推门,进到了屋内。躬身对大家行礼抱歉道:“诸位,怠慢了诸位……”
“张公不用客气,我等都是性命之交。”
“客气了!”
突然,张景惠看了一眼坐在边上的邢世廉总长,关于明天军政部上交皇帝的行文等酒席之后我们再斟酌一番。
邢世廉诧异的发现,几乎是一刹那,周围的眼神都齐刷刷的盯着他,还有人带着是笑非笑的表情,心中不由大骂张景惠无耻:“尼玛,又是我!”
“有劳邢总长了!”谢安公站起来,对邢世廉拱手道。
第一卷泣血年代第四三七章掘墓人
第四三七章掘墓人
“皇上,邢大人来了。”
在溥仪身边,很多东西都保留了原来清廷的一些遗留,比方说太监的服饰,还真的像那么回事。反正,在用钱上关东军并没有将溥仪看死,反而基本上都是满足溥仪的要求。
除了那个皇宫,和紫禁城没法比。
当然溥仪有时候也回想起,他在紫禁城长大,承载的记忆哪里是那么容易被抹去的。虽然年幼的溥仪在紫禁城的很多记忆都是痛苦的,恐惧的,当他渐渐能够对事物有所判断的时候,却发现他已经不是皇帝了。
以前感觉恐惧的地方,在年纪渐长之后,却有些怀念,想起这些,溥仪从窗前的摇椅上站起来,走到了宽大的落地窗前,俯视院子,看到一早就等在院子中和担任岗哨的日军交涉的邢世廉的秘书,还有那辆黑色道奇小轿车。
终于,邢世廉从汽车上走了下来,拿起头顶的黑色礼帽,交给了随从,孤身一人走入溥仪会客的小楼。
随着脚步在回廊上传来的空洞的回声,溥仪站了起来,略显恭敬的走到门口。
“皇上,邢某可不敢当啊!”
“邢大人劳苦功高,自然当得。尤其是在这危难之际,国事堪危,朕心中焦虑却所处无门。”自从曾一阳抵达东北,并飞快的在三江建立抗日根据地之后,梅津美治郎对调教溥仪的兴趣已经所剩无几。
所以,对溥仪来说,他心中对曾一阳是又爱又怕。
喜欢曾一阳,当然是因为溥仪在东北的日子也过的不舒心,给他添堵的就是关东军的那些日本人,让日本人不高兴,也就是等于让他高兴了;但是溥仪心中又怕,曾一阳要是把关东军的打败了,他多半会被关东军送到日本,那日子想想就渗得慌。
但是留在东北,很可能成为曾一阳的俘虏,比去日本更不堪。
听闻北满曾一阳和关东军决战,溥仪的消息来源虽说晚了近小半个月,但给他的带来的震撼将更大。因为,曾一阳和陈光兵团顺利会师,两军已经打通了嫩江两岸的联系,陈光的主力顺利渡江,战役的胜负连关东军高层也不敢轻易评论。
将邢世廉让进了花园中,两人都是一副赏花谈风月的样子。
可此时已近深秋,在东北,能够种在露天的花卉已经所剩无几,连几盆不太名贵的菊花,也出现了残败的样子,耷拉着无精打采。
“邢大人,关东军是否在前线大败!”
溥仪是个明白人,他知道对于满洲来说,未来的前景非常难说。很多政府要员都再想着退路,却有种上天无路入地无门的窘迫。
投靠**,不嫌命长的话,大可试试!
因为这是非常时期,政治需要一些叛徒受到惩罚来鼓舞国人的人心,杀叛徒的效果好,影响大,而且没有副作用,是最理想的对象。伪满的伪职人员可就耐不住了,找护身符,找个可以依靠的势力迫在眉睫,邢世廉也不例外,不过他非常诧异溥仪的语气,心说:“这位可和其他投靠日本人的不同,完全是跟着关东军一荣俱荣,怎么见关东军大败这么高兴。”
邢世廉哪里知道溥仪可不是高兴,而是担心。
“皇上,北满的战局对关东军似乎不利。我和皇协军第10混成旅团的关系,您是知道的,昨天我的部下给我送来消息,第10混成旅团要去北满。”邢世廉神神叨叨的又是打眼色,脸上更是露出一副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表情。
可溥仪却傻傻的盯着邢世廉看,心说:“我要是懂军事,早几年也不会被冯玉祥一棍子从紫禁城打了出来。”
“关东军不妙了!”邢世廉无奈,只好进一步揭谜底。
“新京会不会受到影响?”
“短时间内还不至于,不过最近我听说西南那边会派人来,政府内很多人都希望站过去,不过有些麻烦。”
“西南?”溥仪随后就想明白了,应该是蒋介石的国民政府会在满洲设立机构。
跟**打对台吗?
溥仪倒是从来没有看好过蒋介石的国民政府,当然这和关东军,甚至整个日军的对情报的传递有关。在日本国内也好,侵略的殖民地也罢,日本人一向之说好消息的传统,从来没有改变过。
长期受到日军好消息熏陶的溥仪,自然将一直被日本人贬低的**不抱有任何希望。况且,蒋介石也不见得会善待于他,反正当年溥仪在天津租界,蒋介石就从来没有给过他一分钱。
而溥仪想明白了,原来邢世廉并不是真心把他当皇帝,而是满洲的那些头头脑脑们需要一个站在台上给他们当旗帜的人,而这个人不能剥夺他们的任何利益,于是溥仪又一次成为了这些汉奸们的最合适人选。
想明白这些,溥仪顿时兴趣却然,提不起一丝的劲头,两人之间的谈话也宣告结束。
新京关东军司令部和溥仪的皇宫遥遥相望。
两座新京城内最庄严,最肃穆的建筑群中,关东军司令部一如既往的带着它那种死气沉沉一般的样子,让国人连走过那片院子都忍不住腿肚子胆颤。
而溥仪的皇宫,说白了就是他最后皇帝梦的囚笼。
整个皇宫周围驻扎着一个大队的日军士兵,这仅仅是防备他出逃的兵力,还有周围的暗探,稽查队的人员,将整个皇宫内都隔绝在战争的阴云之外,但溥仪并不是被孤立的,还有那些幻想着复辟满清的军政要员们,希望他们拥有一个真正意义上的旗帜,被囚禁的溥仪就成了他们建立满洲国最好的一个借口。
这一天,溥仪的皇宫来了一位重量级人物。
当然这个人不是日本人,而是投靠日本人的奉军元老,邢世廉。刚刚走上伪满州国中央集权中心的邢世廉,焕发出当初担任东北军军团司令时的意气风发。
在张学良时期,已经靠边战的邢世廉更是被冠上了无比风光的委员头衔,一个接着一个。
众所周知,在辛亥革命之后,委员和商会会长没多大区别,都是不管事,却遭人盘剥的角色,和商人相比,政府委员还有甚至还略显不如,没钱。
请客送礼要钱吧!
往来结交要钱吧!
连上司姨太太过生日都要随一份子,在民国,委员的日子也不好过。但是他们却不乏捞钱的途径,透露个政府的政策来个官商勾结,管理政府拨下的款项,都是他们有机会从中牟利的地方。
当然,一旦走了这些路子,那么名望这东西就是一坨狗屎。
当上了政府委员的邢世廉一段时间也非常沉闷,悲观的认为自己的政治生涯已经提前结束了。可是自己才四十出头啊!
对于一个政客来说,七十、八十不算老,五十、六十正当年,而他才不惑之年,正是年富力强的时候,却被张学良一脚踢走,当上了养老部门的政府委员。
整天也没事干,围着一干同样无聊,却不甘寂寞的同僚侃大山。
当然,政府公共大楼里面可不敢这样,万一被周围的人听到之后肯定不好,那么下馆子,一边喝酒,一边将胸口的烦闷都吐露出来,每每能够说到兴奋之初,总能让这些政治孤儿们找到其中的慰藉。
一通牢骚发过之后,这些人对张家父子的恨意更是加重了几分。
而当时东北刚刚易帜,张学良在东北的统治力还不够,至少无法和其父张作霖相提并论,东北的政局暗潮涌动,加上杨宇霆被张学良无故暗杀,更是加剧了这种矛盾的积累。
中原大战,蒋介石需要一个强大的外援,而东北军无疑是蒋介石最重要的盟友。
为此,蒋介石不惜将数千万元的军费赠送,并允诺北方的地盘。
相比阎锡山的狡诈,冯玉祥的强硬,加上桂系李宗仁、白崇禧的智谋,蒋介石在中原大战之初,几乎是毫无胜算。这就不得不让东北军增加出关的兵力,来牵制北方两大军阀集团,西北军和晋绥军。
这也给日本人乘虚而入创造了条件,九一八之后,邢世廉很快就投靠了日本人,这一年,他刚刚45岁。
作为一个汉奸,当然很多时候无法抬头做人,被人唾骂,死后更是遗臭万年。但是溥仪的出现给他带来的一种转机,事实上,溥仪的出现是所有在关外投靠日军的汉奸的福音。正是溥仪,这个中国历史上最后一个皇帝的出现,让他们的身份忽然一下子转变了。
从被人唾骂的汉奸,再到有复辟前朝功勋的元老,这对爱惜民生的政客来说,无疑是天上掉下来的曙光。
刚刚抵达东北的溥仪,最害怕的就是成为日本人的傀儡,所以对这些跟他一样,投靠日本人,却对权力**非常热切的汉奸们,溥仪显示出非常的礼遇,希望来拉拢这些拥有一定实力的伪满军政要员。但是关东军却很少给他这种拉拢的机会,但是奇怪的是这些天关东军对溥仪的看管似乎并不那么严密了起来。
对溥仪频繁接见伪满的军政要员,基本上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这让溥仪意外关东军蛮横态度的转变的同时,对外界的局势更加的担忧。
在关东军的庇护下,溥仪至少还能穿着龙袍,幻想着那一天坐北朝南,接受天下的朝拜。
但要是曾一阳?
会让溥仪活着吗?
**杀汉奸绝对是不遗余的,对于任何投靠日本人的汉奸,抓住之后杀他不比杀只鸡还容易?
第一卷泣血年代第四三八章消失的指挥部
第四三八章消失的指挥部
(又是九。一八,尘封的历史或许不会说话,但是历史却记录下了侵略者所有的罪行。或许我们不能做一些出格的事情,来让我们的尊严得到洗刷,却可以选择不购买日本生产的所有商品。坚决抵制日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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伪满官员们为后路担心的时候,绥化的战斗已经持续了一天一夜。
作为主攻的1师3个团,也承受住了莫大的考验,坚持了下来。
日军最后的主阵地已经和前线部队交上了火,不仅如此,在哈东地区的10纵也承受着莫大的考验。但这一切,随着27旅团指挥部和作战部队之间的联系被切断之后,都变得没有意义起来。
失去了全局指挥的日军,在阵地上虽然表现的还算顽强,试图用顽抗来获取最后的一线生机。
“不行,绝对不行,你们团的任务是搜索27旅团协同作战的炮兵部队,将这些大炮缴获过来。要在日军提前炸炮之前,从鬼子手中将大炮夺过来。”肖龙断然拒绝了古敬生的要求,还是按照预先的计划,往西北一带搜索日军的炮兵。
放下电话,肖龙也有些奇怪,战场上的日军已经完全练不成片,部队之间的协同无法完成,高品彪是怎么将一个炮兵联队的部队给隐蔽起来的?
“首长,您看是否高品彪因为炮兵的炮弹打光了,然后将炮兵联队撤离了战场?”肖龙怀疑的想曾一阳寻求答案,对此他心中也没底。
27旅团已是焖在锅里的一块肉,已经是下嘴的时候了,用筷子一扒拉,发现最肥的一块肉不见了。
这种情况,曾一阳从军以来还没有碰到过,但他坚信大炮不是飞机,插上翅旁就能飞的,这东西笨重,虽然日军一再将其野战大炮的重量减轻,但没有汽车拉,依靠马匹的话,行军速度受到很大的限制。
但公路已经被部队封锁,东西往来的道路都有部队行动。
没有理由近两千日军会突然从战场上蒸发,这不符合常理。
到底在那里?
曾一阳心中暗自思索,缓缓的摇头道:“不可能,不用情报显示,就战场上日军前3天的进攻炮火上就能计算出,27旅团带来的不是一个炮兵大队,而是一个炮兵联队,三十多门野炮,怎么可能说不见就不见?”
“骑兵营也在战场外围所搜,也没有发现日军的炮兵。而日军炮兵阵地已经发现,就在您指定的那片坡地边上。鬼子是隔着一片树林,对绥化发动炮击的。”肖龙点头附和道。
此时,1师的指挥部已经和前指挥合并在一起,方便曾一阳的指挥行动。
杨靖宇等人也感觉不可思议,当然摆在眼前更重要的是,天色马上就要黑下来了。
一旦进入夜间,残余的日军很可能选择突围。总不能到手的鸭子最后也飞了,部队虽说连续作战一天一夜,但杨靖宇发现战士的士气并没有受到影响。一来是顺风仗,各参战部队士气高涨;还有一个就是通过22团的艰苦抵挡,让各个部队之间产生了一种微妙的变化,这种变化直接体现在各团在接命令的时候,都希望接最艰苦的命令。
3纵的主力团,给其他部队做了一个好榜样。
在原先,1师多半是由各地的抗联小部队,游击队,还有各地的武装力量组建而成,战斗力也是各支主力部队中最弱的。不像2师,原先就是1纵队的王牌旅,部队扩建数量有限,战斗力不用训练就能够体现出来。
杨靖宇在刚抵达绥化的时候,还有些担心1师成为各支作战部队中最差的一支部队。
空有编制却无法凝聚战斗力。
好在,这种担心已经在他心中消除了,对此他也已经非常满足了。
“老杨,2师有一支山地骑兵营,能否将总部的骑兵部队调回来。”曾一阳抬头看向了杨靖宇,这个请求合情合理,山地骑兵也是一种好的说法。其实就是东北当地像霍伦春马这样的矮脚林地马,适合在山地树林中行走,仅仅比驴子稍微大一些。
耐力虽好,但作为战场扫荡的追击骑兵,因为战马的速度原因,无法体现出应有的战斗力。
“好,我马上去安排。”
杨靖宇也没多想,总部的骑兵都是草原马,在林地中搜索范围很受地形和植被的限制。
“还有命令个团要加紧歼灭残余的日军,避免夜间日军突围。绥化将来是要开辟成游击战区,半根据地半游击区,这里的人口数量本来就少,日军溃兵失去了军纪的束缚可能造成的危害会比想象的要更加严重。”
曾一阳停顿了一下,接着说道:“战士们都很累,我理解。但是为了能够给东北的老百姓一片安静的天空,我们有吃点苦,这不算什么!要从思想工作上给战士们说清楚,避免消极情绪在部队中蔓延。”
肖龙点头道:“政治部的工作队已经都下到了部队中,各个团都有。就像主席说的那样,我们的军队不仅仅是一支革命军队,是老百姓的军队。而且还是一支宣传队,一颗火种。”
“这些你去和各师旅之间协调。”曾一阳闭着眼睛养了一回神,自从抵达绥化之后,他就一直没合眼过,不是下部队巡视战场,就是在指挥部批复往来电文,研究部队作战。
感觉疲倦的时候,他最多眯一会儿,也就几分钟的样子。
不过这次他很快就醒过来了,心里惦记着事,很难睡着:“高品彪的指挥部还没有找到吗?”
“2师发现日军的每个大队部比原来配置的电台多了一部,为此郑师长还以为这是日军为了呼叫空中的飞机而增加的,不过……”肖龙没有见过空军和地面协同是如何联系的,但他不认为因为需要增加电报的收发量,有必要给大队一级的部队配备专业的电报机器,这不符合日军的作战规律。
“你怎么看的?”
“我觉得是高品彪将旅团的电台送到大队一级的指挥机构是迷惑我们的一个招数,应该是他准备要逃了。”肖龙威严端坐道,语气颇为坚定。
“金蚕脱壳?”曾一阳顺着肖龙的设想,接着说:“日军还让一个步兵营就能够联系空军协同作战,日军的装备和战术还没有达到这个高度。”
曾一阳当然不会相信,鬼子的军备已经发达到了这等地步。
美军要不是在欧洲战场被德国人磨练了出来,也无法达到地空协同,这么高难度的战术。而且,这种战术最有利的兵种可不是步兵,而是机械化步兵,两者虽然差了两个字,但战斗力、机动能力完全不在一个层次之上。
“高品彪到底会躲在那里呢?”肖龙还在纠结一个日军少将的得失,其实对于北满的战局,俘虏或者击毙一个日军少将没有实际的意义。
关键还是后续作战中对鬼子主力的围歼,能否在战役的最后,将关东军在东北的精锐再要下一口,这才是曾一阳最想做的事。
不过,这不妨碍曾一阳用一个自己的方式来猜想一下对手的想法:“我敢断定,高品彪一定还在战场之上,不过身上已经伪装成普通士兵的摸样。夜晚才是他选择突围的最好时机,但是他逃跑的方向却很成问题。”
“后路已经被堵了,而且从绥化逃到齐齐哈尔,路线超过两百公里,溃兵而逃,给养又跟不上,高品彪应该不会选择这条路线。”肖龙开了一个头,自然有人接上来,杨靖宇对日军依赖公路的情况非常熟悉,南满的铁路网,北满的公路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