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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旅座,如果他们在道路上都挖上沟渠,然后铺上木板,等我们的人撤离,将木板撤掉,你估计能够给我们争取多少时间?”韩立仁已经无所不用其极,连这种小招数都想出来,可谓绞尽脑汁。
刘济仁狐疑的想了一会儿,这样做有用吗?随口说道:“我不见的这样办就能成事。顶多也是阻止红军几分钟罢了。”
韩立仁不过是想验证一下他的相反,而旅长和他想的差不多,也就是几分钟的样子。但是部队在撤退中,都是靠两只脚,这个几分钟绝对够了。要是再安排一个营的兵力,多配机枪,阻击红军,相信阻击红军几个小时的时间也够了。
当下,就回忆了一下他的思路,严丝合缝,没有太大的纰漏才说:“我的意思是,用尽一切办法,让红军减慢追击我们的度,在黄昏我们全旅撤离。再安排一个营的兵力阻击,相信,全旅还是能够逃出一半以上的。我就怕的是,现在还不清楚,赤匪的援军已经运动到哪里了。”
“也只好这样了,逃出一个是一个。但是在撤退前,我们必须要像模像样的攻击一次。最好还构筑一些战壕,让红军以为我们是围困他们而已。但何长官哪里……”刘济仁的补充着。
韩立仁阴险的一笑,神秘的在刘济仁耳边低语……
渐渐的刘济仁的脸也舒展开了,眉头也不那么紧锁了,还不时的奸笑几声。
……
“秦参谋,给长沙报——”
通信参谋跑步到韩立仁跟前,摊开本子,等待着韩立仁的命令。
“报何刘二位长官:我48旅用计撤离新化城,将流窜到湘西的赤匪一个团的兵力围困在新化城中。现赤匪新化已经被我旅包围,插翅难逃。但我旅缺乏攻城良器,望二位长官派遣能征惯战之精锐,增援我旅。全旅5ooo官兵誓将赤匪枭新化。—————————48旅旅长刘济仁;参谋长:韩立仁”
来的这位姓秦的参谋显然愣了愣,自己可是和旅部一同从新化逃出来的,哪里是用‘计’,这个‘计’将何来。
现部下不停使唤,韩立仁拉下脸,不悦道:“还不快去——”
不久之后,长沙西路军司令部中,何健正和刘建绪大眼瞪小眼,桌子上摆着两张电报,一张来自南京,一张就是刚刚收到湘军48旅的‘捷报’。
突然,何健猛的拍向桌子,厚实的桌面上,一盏茶刚沏好不久,还冒着热气。被何健的大力,给震翻在桌面上。滚烫的茶水,顿时倾倒在桌子上。
刘建绪见状,只好叫勤务兵,将桌子上的文件收拾好,擦干净。
清瘦的脸上,带着些许苦笑,劝解道:“健公,不要为这些小事,怒及肝脾。既然已经生了,我估计刘济仁也是无奈为之。”
何健闻之大怒,从桌子上抓起两张湿漉漉的电报,拿在手中用力的晃着。暴怒的他,带着嘶哑的嗓音吼叫着:“谎报军情,还无奈为之。恢先贤弟,不用多说,刘济仁要是逃了出来,我也要枪毙他。长能耐了,都敢骗老子……”
刘建绪无奈的听着何健唠唠叨叨了一大堆的牢骚,摇头只有苦笑的份。心中不免也骂起刘济仁,动什么心眼不好。非要谎报军情,还早不来,晚不来,偏偏在何健知道了进入湖南的红军的具体情况后,才来这份水分极大的电报,你小子不是找死吗?
奸如秦桧,都有三个好朋友,更不要说,何健在湖南经营十余年。南京方面的人脉,也是不同寻常。
陈诚为什么会下台,灰溜溜的到苏北练兵去了?
何部长为什么好好的南昌王不当,而是躲到南京装病?
……
红四十军,横空出世的曾一阳,随着南京方面对这支部队的不断重视。他们探听的资料也就越来越多。以至于,中央军校都将曾一阳几次战斗经过,编成教材,当成经典战例来讲。
一万多红军精锐,进入湖南,不攻击长沙,反而西进湘西,才让何健松了口气。这不,刘济仁明明不可能围困住红军,就他一个旅的兵力,能和曾一阳的一万多精锐相比?再说曾一阳手底下没兵的时候,都能打开化,攻鹰潭,取贵溪,刘济仁还真把自己当成战术专家了?
这不是挖好了坑,让老子跳吗?何健越想越气,挥手低喝着:“作死,命令安化守军放弃安化,退守桃江,务必确保长沙门户——益阳。”
毕竟是5ooo多的部队,训练装备都不容易,何健想了想,还是补了一句:“让刘济仁带着他的旅,向益阳一线撤退,少给我湘军丢人现眼。”
再说,刘济仁自出电报后,感觉被抽空的力量又回到了他的身体里。
忙着指挥部队挖战壕,建立阵地,一面又在他们主要逃跑的路线上挖一道数米宽,百米多长的壕沟,堵住道路。因为时间不够,壕沟不过挖了才半人多深。只好用山边的竹子和树枝,削成尖刺,插在壕沟底部,希望能顶用。
下午,四点刚过,西城的二营和三营,就迎来了湘军的一次诡异的攻城战。
离城墙3oo内,没有一个敌人,湘军呼喊着,在离开城墙一里地不到的地方,又是摇旗,又是打枪,就是不见他们冲锋。
这可难为了刘先河,他无力的看着教导团二营营长罗战,后者和刘先河一样想不透,湘军到底是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罗战几次想要张嘴,最后都没有说一句话,其实他心里也狐疑,湘军难道就是想围住他们,等待增援吗?他相信,即便湘军一个师围住教导团,教导团也有信心,突围出去,并重创敌一部分。
刘先河有心想去找曾一阳,让曾一阳决定到底如何打才好。
随即,又有些犹豫,自己学了俩个月的军事、政治,难道就一无是处?要知道,在红军大学里,他比谁都努力,玩命的学习军事。
也是湘军闹腾的实在太厉害,连刘先河这个老实人都有了脾气,胸口窝着一把火,对罗战说道:“去,让王参谋指挥炮排,对敌人战壕火炮打击,打击后,火炮延伸。然后你带着二营,向敌人纵深攻击,我在后面带领三营接应你们。”
听说一营在北城,打兔子般的,轻松消灭了敌人俩个连,早就想出县城大干一场的罗战,闻听刘先河的命令顿时大喜。
高声喊道:“是,长——”
第一卷泣血年代第九十三章谋划湘西(五)
王越早就目测好了城楼和敌人战壕之间的距离,将四门迫击炮整齐的一字排开,可坐等右等,不见军长下命令。
心痒难耐的如同热锅上的蚂蚁,围着四门迫击炮直转悠。
忽然,他看见罗战从城楼观察口,跑了过过来,着急的问:“打不打?痛快点,说个准话……”
“王参谋,刘主任让你开炮,火炮调试好了吗?等会儿,我们营担任主攻,全看你手里这几门炮的能耐了。等仗打完了,请你喝酒。”罗战咧着嘴,开心的在王越边上看着对方鼓动迫击炮。
王越一言不吭的从炮弹箱子里,拿出了一炮弹,往炮口里放了下去。
“轰——”
炮弹从炮口出膛,带着一团火光,呼啸着向敌人的阵地飞去。王越马上拿起胸前的望眼镜,查看炮弹落点……
冷不丁的被开炮声吓了一条,罗战心说,王越这小子不地道。
急忙跑到城门口,二营的部队早就集结好了,就等攻击的命令下来。三个连长还聚在一起打赌,谁抓的俘虏少就认熊。
“吵吵个啥?”罗战跑到队列的最前面,喊道。二营的几个连干部,顿时齐刷刷的盯着罗战。
“二营,全体上刺刀……”
说完,城门就开了一道小缝隙,随后黑暗的城门洞里,亮堂了很多,二营的战士呼喊着,向城外涌去。
趴在战壕里,湘军士兵王福,听见头顶有一个呼啸声,像是越来越靠近自己。好奇的抬头一看,就见一个黑点,朝自己过来,眨眼的功夫,炮弹一头扎在身边的战壕里,王福凄厉的喊叫着,飞到空中……
可惜,他的叫声已经不重要,随着后面三炮弹,准确落到湘军的阵地上,安静的湘军阵地,顿时乱了起来。
刘先河也不管4oo多米的距离,重机枪能否还能保证准头,让城头上六挺重机枪,一起向敌人开火。
黄澄澄的帆布链弹,跳动着,化成一条愤怒的火舌,向湘军吞噬着,压的湘军都缩到了战壕里。
罗战眼睛盯着敌人阵地,招手叫来了一连长,指着离敌人阵地2oo米处的一个小土坡大声喊道:“一连,准备一个突击排,你亲自带队,拿下左前方土坡,构筑机枪阵地,把湘军给我都赶出来。”他在城墙上就观察好了地形,这个才十来米的土坡,是整个战场最高的地方,拿下那个土坡,架上机枪,射程之内,全都是湘军的工事。
“保证完成任务。”一连长坚定着说到。对着身后点了几个机枪手,说:“你你,还有你,带着你们的副机枪手,三排跟我冲。”
留守在湘军阵地的一团长,被炮弹的爆炸声惊动,急忙从指挥所里赶了出来,就看见,前沿阵地上的湘军都乱成了一团,已经开始有些溃退的迹象。有几个老兵油子,正打量着四周,缓缓的往不远处的树林移动。
拔出腰间的左轮手枪,气急败坏的吼叫道:“督战队,跟我冲。”
一个排的督战队,都是快枪,还有两挺重机枪,架起对着后背朝着他们的自己人。在第一个逃兵被击毙后,湘军终于知道,退就是死,不退说不定还能活……
嚎叫着,重新跳进了战壕,拿起枪,和红军对射起来。
罗战懊恼的一拳打在身前的泥地上,盯着向高地矮腰急跑的一个排的战士。就等一连长在高地上构筑起机枪阵地,压制住敌人,全营就动总攻。
眼看一连长带着突击队,就要赶到高地,突然,土坡上出现了两挺机枪,原来湘军早就在土坡上挖好了阵地,就是怕红军起疑,才没有让这个火力点开火。
才探起来半个身子,准备一口气冲到坡顶的一连长,在刹那间,胸口就喷射出朵朵血花,时间在这一刻像是停止了,他留恋的回望着身后的战友,全然感知不到声音的嘈杂,缓缓的倒地……
“一连长。”罗战被警卫员死死的按住,不甘心的大喊着……
就在湘军在高地上隐蔽的火力点出现,湘军一团长顾维先不动声色的眼神中流露出了一阵希望。没错,红军是缴获了他们的迫击炮,但是这个阵地可是偷偷摸摸的一个连在土坡背后挖了半天,还加固了横木,即便红军用迫击炮,也不见得能摧毁这个他们苦心经营的这个火力点。
刘先河就在湘军的机枪刚架起,就急忙叫来了正在指挥开炮的王越,指着战场上的土坡,着急的说:“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一定要在二营冲锋之前,把这个钉子打掉。”
“是——”
第一炮弹在土坡前爆炸,湘军的机枪顿时哑掉了,但一转眼的功夫,敌人又架起机枪对着红军开火,担任突击任务的三十多个战士中,已经有十来个战士倒在了血泊中,生死未卜。
好在第二炮弹,让湘军的一挺机枪彻底报废,高地上就剩一挺机枪还在射击。
汉阳兵工厂生产的迫击炮,精度其实很差,所以基本上不用配炮镜,只要有个大概的方向攻击。有火炮的功能就行了,完全不是作为步兵精确打击敌人重武器的设想而造的,即便有这个想法,也造不出来。不但没有设备,即便是作为原材料的无缝钢管也不行。是当时国内无法造山炮,而出现的一种替代品。
也许是太紧张了,看到战友不断地中枪,王越也有些急躁起来,不但炮弹的落点差了很多,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王越头上的汗,雨水般的掉了下来,但越来越烫的迫击炮,准心是越来越差。
“王越,不要紧张……”刘先河围着王越,不断的安慰的,其实他的声音都有些抖了,死的都是朝夕相处的战友,能不让他心痛吗?
久久不见湘军行动的李德,带着骑兵营在城外隐蔽着,不断打听着战事的状况,让他担忧的是,西城的教导团主力,起进攻后,攻击不力。可他带着的是骑兵,在敌人还保留大部分的重机枪,冒然攻击,会让骑兵部队出现重大伤亡。而是默默的在不远处的山岗上,从望眼镜中,紧张的观察着战场的动向。
刘珏,参加红军才几个月,能选拔进教导团,都是因为他上过中学,有一定的文化基础,在后来艰苦的训练中,他不但咬牙坚持了下来。这让曾一阳很吃惊,对于一个有着极强耐力,又是学习能力比较强的战士,往往是军队重点提拔的对象。
早就准备让他下连队,先带一个排。这次能选上突击队,他心里早就暗暗下决心,一定要战场立功。
但是,悬在他们头顶的那挺湘军的机枪,就像是一把利剑,不断的砍杀着自己的战友,连一直被他当成兄长的连长都倒在了不远处,生还无望。
刘珏愤恨的暗骂自己没用,没有办法把敌人消灭掉……
忽然,他的大腿上好像碰到了一个打捆的东西,回头一看,原来是一个炸药包。
小心的用脚把炸药包够到身边,默默的盯着离开自己才七十多米的敌人火力点。不知不觉的,他感觉整个战场好像安静了下来,只有眼睛能看到战场的硝烟,低沉的飘荡着。
“我们的迫击炮是三十秒射一炮弹……”
“敌人的机枪会停止15秒左右的时间,如果分成两次,我就能接近敌人,将炸药送到敌人的阵地上去……”
王越的这炮弹落点很准,就在敌人土坡火力点前几米处爆炸。
突然,刘珏就像是被压紧后,突然释放的弹簧一样,窜了出去。俯身快跑几步后,趴到地上匍匐前进了一段距离。
一排长刘清,现有人从身边飞快的跑过,看背影,不用猜,就是排里最小的战士——刘珏。平时文静的像个女孩子,训练的时候却特别狠。
后来才知道,原来自己的父母得罪了乡里的乡绅,被陷害毒打至死,他为了报仇,流落他乡,找寻红军就是想为了报仇。
才17岁的他,根本就没长好身体,繁重的训练,连身强力壮的大汉都觉得吃力,但他从来就不吭声。
刘清急忙喊道:“刘珏,回来。”
见刘珏不回头,忙命令到:“机枪手,准备给我把土坡上的火力压制住……”
就在炮弹间隙的时候,敌人的机枪手又一出现在了机枪后面,敌人机枪手有些诧异的看着不远处,正在左右躲闪的刘珏,顿时将枪口对准了刘珏,好在战友的机枪先响起来,由于是仰攻,子弹落点只不过是在敌人阵地前,扫起一片黄土。不过正是由于战友的掩护,让刘珏才有时间跳到一个弹坑中,掩住了半边身体,没有受伤。
此时,他早就没有私心杂念,一心想着要干掉敌人的火力点,为连长报仇。
默默数到又一个3o的时候,他又一次冲了上去,就像是说好了似的,炮弹也从县城的城搂边上,呼啸而起。
但这次,不同的是,刘珏点燃了导火索,他已经没有退路了。
虽然,战场上双方的指挥官都看到了刘珏这个人,但他们只能互相让自己的轻重火力,互相压制,看着刘珏慢慢的靠上土坡。
拉出他身上携带的三个手榴弹,放在身边,却毫不在意的一口气,全甩了出去。当最后一颗手榴弹在离开他手心的一刹那,他又抱起了炸药包,往土坡上做最后的冲刺……
他的算术特别好,脑子也快,已经计算好所有的时间,所以在他冲到坡顶的时候,他身边抱着的炸药包的导火索已经快要燃烧殆尽,来不及多想,就将炸药包仍进了敌人的工事中。
轰——
高高飞起的土堆,带着敌人的身体,一起被抛到了空中。由于离的太近,爆炸产生的冲击波也波及了刘珏,被冲起来后,一路从土坡上滚落了下来。
在湘军最后一个可以给红军造成重大伤亡的火力点消失后,他们已经无法面对红军如火的战意,在湘军督战的团长,由他的护卫保护着撤离战场后,他们的败局已定。
远处传来隆隆的响声,越来越近,原来李德也将骑兵运动到了湘军背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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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泣血年代第九十四章跳出湖南
站在曾一阳面前,刘济仁感觉是否自己眼花了,对方看上去不过是一个新兵,更不要说是军长了。
余得水像个保镖一样,站在曾一阳旁边,完全抢走了曾一阳警卫员周炎的活计。见刘济仁有轻视曾一阳的眼色,推了刘济仁一把,警告道:“放老实点。”
踉跄着退了几步,刘济仁才明白自己是一个俘虏,一个没有任何特权的俘虏。相比之下,他有些羡慕那些战死的部下,可以不必面对接下俩的耻辱。带着一丝不甘和悔恨,丧气的低下了头。
“这位是刘将军吧!我是曾一阳。不得不说,我们在一个不恰当的时间,一个不恰当的场合见面,这让彼此多少有些尴尬。”曾一阳友善的伸手,好像是完全忘了,刚才他们两个人还是一对不死不休的死敌。
刘济仁呆滞着看着伸在半空,那只略显得瘦弱的手,手掌偏瘦,手指细长,只有在军人特有的一些特征外,比方手手上老茧的分布。
他想不明白,一个看着像学生,即便带着军人坚毅的眼神,也最多是一个军校学生罢了。但为什么自己会败在这样一个年轻的对手手中。脑中的一阵迷茫,让他顿时灰心不已,想着,如果能过活着回去,这辈子他将不再从军,回家安度余生或许是一个不错的选择。打了半辈子仗,现在连军校学生都能把他随意搓*揉了。
终于,刘济仁迟疑着,握住了曾一阳的手,对此,曾一阳不过是笑笑,反而对刘济仁来说,他永远也不会忘记这一刻,这辈子都不会。
刘济仁唯有苦笑道:“曾军长,此战过后,必然一战成名,名动华夏也不为过。”就他的认识,一个团的兵力,全歼一个旅,一个连的编制都没有逃出去,这样的案例几乎是天方夜谭。
余得水呲之以鼻道:“真不明白,你到底是不是湘军的将军。难道窝在山里,真成了消息闭塞的土匪了?红四十军的大名,难道你从来没有听说过?”
就见刘济仁努力的回忆了一会儿,全无印象的摇了摇头,余得水顿时气极。心说,怪不得蒋介石不把湘军当回事,连被红四十军消灭两个师的大事都没有透露出来。
他哪里知道,在中央军中,江西的重大失利,都是忌讳。现在蒋介石一想到曾一阳就气的牙疼,哪里有人敢提起曾一阳这三个字,老爷子就会窜起一股无名的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