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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背了五百个单词,脑袋都涨了,不休息一下没法继续学习。”曾一阳想当然的说,重生以来,以前的记忆都在,而且更让他惊奇的是,他的记忆力也好了很多,尤其是这两年,想记什么没有记不住的,学起来又快又轻松。
李大钊心里可是掀起了惊涛骇浪,这都是一家什么人啊!不行,不能再让曾一阳跟着曾让了,不然没几年就要学坏。直到李大钊出门,曾一阳都没有现和他讲话的是谁。
直接从街上找了锁匠回来,好吗?等到他回到曾让的家里,就现锁已经解开了,曾一阳又恢复一副老成模样,摇头晃脑的背着古文。
“李伯伯,你怎么到我家来了?找我父亲吗?他不在,出门了。”曾一阳惊讶看着李大钊说。他知道,父亲大概和这位姓李的伯伯在干什么,中国**的创始人之一,牛人啊!他倒是知道今后的事态展,但是他不敢说,即便他说了,也要有人信不是?
“一阳准备些换洗的衣服,住到伯伯家,你一个人在家,让人也不放心。我会和你爸爸说的,放心好了。”
“我挺好的啊!”
李大钊生气的指着地上的铁链子说:“挺好?你爸都把你当狗栓在床头了,还说挺好?再说了,你爸不在家,往往一整天都在外头跑,你吃饭怎么办,难不成都吃凉的,吃坏了身子怎么办?”
“没事,中午的时候我都是自己出去吃,现在我们家的钱都归我管。”曾一阳高兴的说道,一点都不像是说谎的样子。
曾一阳头一扬,明白是李大钊不相信自己,以为自己骗他呢?
于是解释说:“家里的钱都在床头的柜子里搁着,想花就花,我爸根本就不管,只要他晚上回家的时候和他说一声就行。”
“哎——”李大钊被曾家人彻底击溃了,捂着脑袋,头痛。
见李大钊不说话,曾一阳继续说:“其实那个铁链子不过是形式,我爸那里舍得锁我,只不过借这个物件,告诉我不要出门走太远,让他担心。那个铜锁就是我的玩具,我一直开锁玩的?钥匙也在我手里。”
曾一阳的解释,在李大钊眼里简直成了‘怪物’。都说曾家的小子聪明,一点就透,以前难得相见,即便见着也是聚会,那里会和小孩子聊天。来了兴致,就和曾一阳聊了起来。
“我听你爸说,你学语言很有心得,告诉我都学了那门外语,会讲吗?”
“法语和英语还算好了,来北京的时候就会了,还有德语也会一点。听我爸说,他有可能会去俄国,我也想去,所以现在学的是俄语,不过是刚学,挺难的,估计没半年下不来。”曾一阳本来就会英语和法语,但是德语确实是硬生生的自己一个单词一个单词开始学的,有过成功学习语言经历的他,加上孩子常的记忆力,才短短一年,就小有成就。
傻了,让一代革命家,宣传家,著名学者能傻的情况很少,不过曾一阳显然不在此列。
说起李先生也是学贯中西,但毕竟都是三十来岁的人了,哪里想得到曾一阳这样的怪胎会存世。
为了不让自己有立马回家暴打自己家孩子冲动,他决定改变话题,想起前几天曾一阳被一个德**官送回家的事情。
几天前,曾一阳在家没事,出门瞎逛,手里拽着两钱,知道小胳膊小腿的走路不方便,直接雇上了洋车。一下午的功夫,竟然跑到了前门那块,还进了石头胡同。不知道石头胡同是干什么的,但总知道八大胡同吧!这石头胡同也就是其中一条。
赶巧了,遇上一个来胡同消遣的德**官,一开口就满口洋话,老鸨们可听不懂这些话。点头哈腰的倒是会,可惜就是用不上。曾一阳现机会来了,就上前套近乎。几句话,就弄明白了洋人的目的,于是他就在半道上成了洋人的翻译。
进了家院子,也不看是什么人家,就知道这里面都是做那个营生的女子,进门不用讲规矩,带钱就行。有道是有钱的是大爷,没钱的是孙子,在风月场尤其是重要。
老鸨一看来了位洋大人,眉头顿时一皱,都知道洋人败风水,而且还臭。没有姑娘愿意服侍他们,只不过洋人横,横的没边了。大清国在洋人面前装了几十年的孙子,这种骨子里的奴性已经是根深蒂固,哪里会因为自己的喜好,而慢待了洋大人。
不过奇怪的是,这位洋大人一身军装,身边还带着一个小孩。这孩子,粉雕玉琢般的,一看就不像是一般人家的小孩,也不可能是洋人家的小厮,准一世家公子,这气度,这架势,都是要一出生就开始学,还不见得能有这种气度。
带着疑问,老鸨将二人引进了后院,将姑娘们一一叫了出来,洋大人眼前一花,下意识的退后一步。
“原来这个老外也没有经验,和哥们一样是初哥。”曾一阳心里鄙视的想到。
老鸨垮着脸,看着一大一小奇怪的组合,对方没言语她也不敢多说。加上本就怵洋人,更不敢上去打情骂俏了,一排穿的花花绿绿的姑娘也是举足无措的样子。
曾一阳心虚啊!第一次来这种地方,想到不看这些人或许就不害怕了。于是仰着头,这样子,要是下雨天,他的鼻子都能接到天上掉下的雨水了。
趾高气扬的说:“难道看我们带的钱太少,你们这里的头牌姑娘还念身份,要我们去请不成?”
呼啦,一下子,满院子的姑娘跑的一个都不见,感情她们也在等这句话。
德国人并不是非要来这地方找女人,他眼里的美女永远不是东方女人,而是那种人高马大,最好是金的德国女人。他来这里不过是猎奇,有一个可以回去炫耀的话题而已。
“约瑟夫·冯·舍费尔,6军上尉,很高兴认识你,机灵的小男孩。”
“曾一阳,还有不要叫我小男孩。”
老鸨无奈只好去请这里的头牌,凤姐。不是网络达人,而是石头胡同里数得着的园子里的头牌,长相,身段都是上乘,可惜总是用手巾捂着鼻子,就像曾一阳和约瑟夫身上有多臭似的。
让两人都对这次猎奇兴趣索然,早早的散场,连钱都没给,老鸨也敢要。就这样大摇大摆的吃了一顿霸王餐,不过是在八大胡同吃的而已。
约瑟夫不久将要回国,毕竟战争结束了。国家的战败让他很难过,连皇帝陛下都流亡了,可毕竟可以回到久违的家乡,多少能让他开心一点。带着些许的惆怅,他竟然聊到了军事。
让他惊奇不已的是,曾一阳还能说上一些,虽然不全面,不过一个小孩一个6军大学出来的高材生说战阵还真是不可思议。最后,他才明白,原来曾一阳学习德语的课本,竟然是克劳塞维茨的《战争论》,也不知道是哪个倒霉的留德军官带来的。
忘年交,这样的交往很不可思议。但在学识,生活上有共同语言时,这就成了心心相惜,很快他们成了朋友。
还把曾一阳送回家,等到回家,父亲早就是急的团团转。
一问才明白,原来曾一阳走出去,认识了这个德**人。都说德国人严谨,约瑟夫为了让曾让相信,还把曾一阳带他逛八大胡同的事给抖落了出来。
等到约瑟夫笑容可掬的消失在黑色的夜幕中,曾一阳明白,他要倒霉,要倒血霉。
第一卷泣血年代第九章平等的召唤
在当时,很多进步人士,有着这样那样的称谓,宣传家、国学大师、新的先驱等等
在这之前,他们大部分都有一个职业,那就是大中学校的教师。新文化运动的兴起,也是有着进步思想的学者、教授们,对政府的失望,对民众麻木的痛惜。让他们不得不凭着满腔的热血,走出象牙塔,来到街头,用一遍遍的口号来唤起民众的觉醒。
曾让站在由几个木质箱子垒成的高台上,声嘶力竭的喊道:“同学们,同胞们,巴黎和会的失败,不是一个政府的耻辱,而是我们所有中国人的耻辱。世界上从来没有一个战胜国,胜利之后,还要被割让领土,日本人强占了山东的青岛,还霸占了胶东铁路。将我国民视为牛羊,任其屠宰,难道我们还要默默忍受亡家、亡国,彻底的成为列强的奴隶吗?”
“就在去年,我们很多青年学子,放下书本,走上大街,向政府请愿,要求拒绝列强的无理要求,坚决捍卫国家主权。难道也错了吗?但是看看,政府是怎样对待我们的,又是军棍,又是高压水龙头,还将抓捕了近七百名同学,直到现在他们有的人都还在监狱,受尽折磨,我们能眼睁睁的看着他们被反动军警迫害吗?”
“不——”一声大锣般的声音在人群中炸开,一时间,人群顿时有些慌乱。毕竟任谁,好好听台上的演讲者,突然在身边还埋伏着一个大嗓门,一惊一炸的,谁受得了。
“呼啦——”都说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人群从中间开了个口子,直指声音的生地。
当事者愣了一下,没想到,他不过是在人群中,也能这么容易被大家现。不过他是有备而来的,紧走两步,来到台前,手里拽着用小竹棍粘着的标语,神情激愤的高声喊道:“宁玉碎,勿瓦全;坚决抵制列强侵略,打倒日本帝国主义。”
“打倒日本帝国主义,坚决抵制日货——”
“还我青岛”
“收回山东权利”
“废除二十一条”
“抵制日货”
“宁玉碎,勿瓦全”
“外争国权,内惩国贼”
……。
带着曾一阳出门吃中饭,没想到,才年仅五岁的小孩子,都学会了宰冤大头,李大钊努力的甩了甩头,安慰着想到:“这么大点的年纪,应该不会如此势力,相比是自己多心了。可是,就两个人一顿中饭竟然吃了他四个大洋,他还没吃饱,这让他有些无语了,这孩子的嘴也太叼了吧。”
牵着曾一阳的小手,走到了会场之内,正好看到了曾让站在台上振臂高呼,神情激动,极富有感染力。
口号声,如潮水般的一浪高过一浪,两人隐隐的都退到门外。看架势,游行马上就要开始,挡在门口可不是好主意。
“唉,接下去应该是一群愤怒的人群,走到大街上,又是喊口号,又是传单,一路喊道政府门口,被军警用棍子打了一头包,带着一身的痛,回家洗洗睡。”曾一阳的话让李大钊,李大教授心里一突,难道每次不都是这样吗?
李大钊疑惑着问:“难道这样不好吗?民众还懵懵懂懂,不这样做,怎么能够唤醒他们的爱国热情、如何才能让他们投入到抗击列强的斗争中去?”
李大钊说完,自嘲的呵呵一笑,和一个才几岁的孩子,有必要谈论这么重要的事情吗?再说了,这也要曾一阳听的懂啊!
曾一阳小脸一扬,被忽视的悲哀,让他不服气的说:“我当然有更好的办法。”
“哦——”李大钊惊讶道。
“可以唱爱国歌曲,歌曲要朗朗上口,而且还能激民众的爱国热情。不但不识字的人能明白报效国家,农民也能从歌曲上获得无穷的力量,从而引导他们走上抗击列强的道路。即便没有战斗在第一线,还可以抵制列强的商品,这就是艺术的力量。”曾一阳气极。
“唱歌比口号更有威力?”李大钊思索着,想不明白所以,五四以来,追求新生活,提倡新,不但出现了很多脍炙人口的优秀小说,还有诗歌散文,不但丰富了艺术的表达形式,而且让人看起来更容易懂。
曾一阳继续说:“歌曲鼓舞人的力量在于重复,只有不断的重复才能起到积累的作用。而文字的启迪作用在于体会,可是据我了解,满大街的人中,识字的人不多。学生虽然看得懂文章,即便是用古文写的文章看起来也不费劲。白话文的小说,很好,好在能通过听,就能弄懂其中的意思,但是谁来读给不识字的人听呢?扩且我们这里是国都,不识字的人都这么多,要是在农村,识字人都可以当神人一样供起来了。但歌曲就不一样了,他是通过传唱来传播,一个人会了,可以再很短的时间内教会十个人,而十个人会了,就有一百个、一千个人会……。一好歌,可以让全国都唱遍,这就是其魅力所在。”
提出这一系列的问题,其目的就是,能快普及的才是最好的。
‘呼啦——’,礼堂的大门一下子都开了,神情激愤的人群,从门口鱼贯而出,一手用力的挥舞着手中的标语,大声的喊着口号。走在最前面的就有曾一阳的父亲,曾让,旁边是刚才在礼堂中配合他的一个青年。不过,他此刻正带着人群,走在最前列,还时不时的回头,喊上一句口号,这时人群顿时会整齐划一的跟着喊:“废除二十一条。”
李大钊赶紧拉着曾一阳退到墙根底下才停,靠着一棵大树,面向人群。表情严肃的看着青年学子们,心中激动不已:“这些都是国家的未来,他们因为国家的弱小,而丢下书本走上街头。国家的富强,将从这一刻开始。”
曾让一回头,看到了等在路边树下的李大钊和自己的儿子,转头对身边的青年说了几句,等对方点头后,就放慢了脚步,直到落在了队伍的最后,才向李大钊他们走来。
“你们怎么过来了?”曾让额头淌着汗,快步向他们走来。
顾不上体面,直接用长衫宽大的衣袖,抹了一下脸,沾了不少尘土的脸,顿时黑一片,白一片,曾让却完全不为意的对着李大钊笑笑。
李大钊从怀里摸出了自己的手绢,到底是当教授的,手绢出奇的干净,想是每天都洗。递向曾让,关心的说:“都当教授了,还不注意外表,赶紧擦擦。”
“不用了,回家洗把脸就行,到家里说话吧!”曾让拉着儿子的手,向李大钊邀请道。
他们两家人住的都不远,都住在学校的房子,就几步路的路程。路上曾让好奇的问:“先生怎么会带着一阳出来?在家等着不更好吗?这些天外面热,也不下雨,虽然风不大,但尘土却不少,一出门就沾一身泥,还是家里干净。”
“还是出来走走好,闭门造车的事,我们还做得少吗?”李大钊感叹道。
曾一阳热的直冒汗,可总觉得心里有些空荡荡的,谈话的内容太沉闷,让他们一路上都低头默默走路。
等回到家里,一推开房门,一丝阴凉从门中传出,让他们几个精神顿时一震。
茶是现成的,天太热根本就不能喝热茶,大清早凉上一大壶茶,回家的时候喝上一碗,也是一种享受。
曾让往脸上泼着凉水,弄得水花四溅,他也不顾,等到他洗完,脸盆中的水都已浑浊不堪。可见北京的尘土是多么的厉害,这还是主要城区中多泥路的原因。
换了一件家干净的衬衣,曾让神清气爽的坐到了李大钊的对面,接过一碗凉茶一口气喝干。然后对着李大钊问:“先生是有什么事情要说吧!”
李大钊笑着说:“苏俄方面已经催促我们派代表过去,我和仲甫商量后,觉得党内由你过去最合适。一方面,你已经掌握了俄语,方便你和俄方接触;另一方面,这段时间里你露面太多,军警已经注意到了你,对你的安全很不利。考虑到这些,我们一致认为你去最合适。”
曾让先是愣了愣,随即从心底泛起的喜悦出现在了脸上。他是早就知道俄方消息,不过没想过会让自己去,自己早就想去俄国看看,那里的新世界时刻吸引着他。
“但是……。”
曾让心里咯噔一下,国人说话,都是先说对方爱听的,然后出现一个‘但是’,正所谓峰回路转,一波三折的思维方式,让很多人在听到好消息的同时,又看到了坏消息。
他紧张的站了起来,神情激动的注视着对方,等待着对方的‘宣判’。
李大钊见曾让紧张的样子,连忙站起来,走到曾让的身边,按住他的肩头,安慰着说:“放心吧!计划没有变。”
曾让忐忑的坐回到椅子上,不好意思的看了看李大钊,心中暗自懊悔:“还是太年轻了,怎么就做不到荣辱不惊的地步呢?”
“要是我今天不来你家,还不知道,你儿子可不得了啊!”李大钊笑着说道,其实他严肃的时候样子很威严,加上他留着浓密的大八字胡子,看上去不像一个学者,而像是一个将军。因为,在当时,这样的胡子都是地位显赫的将军们所喜爱的,而读书人,知识分子更偏向于长髯。
说到儿子,曾让脸上露出慈爱的笑容,嘴里却说:“小孩子还不太懂事,我也没时间替他操心,让您见笑了。”
第一卷泣血年代第十章莫斯科的冬天不太冷
李大钊笑着摆手说:“你是太小看你的儿子了,他可是在刚才还给我深深的上了一课呦。”
说完,还对曾一阳眨眨眼,想是他也很喜欢曾一阳的小大人模样,就像是说着彼此的秘密。
看着喜形于色的大教授,曾一阳心中哀叹:“哎,形象都毁了。原本方正的脸型,加上浓郁的两撇大胡,带个人不怒而威的气势。现在这个样子,哪里还有威严可言。”
曾让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看着两人,看的李大钊哈哈大笑,对他解释说:“一阳告诉我一个比游行,白话小说更有用的办法,开始我是不信,但后来仔细想想还真有那么一点点道理。”
“他哪有那个本事。”曾让武断的说。
“嗯。”李大钊好笑的看着曾让,这对父子绝对是人中龙,明显他们没有现对方的与众不同。“我很好奇,就一阳的年纪来说,他不可能有开阔的眼界,但从我和他的谈话来看,我现他接触的很多东西,比你我都不少。难道你不知道他在家里,都读些什么书吗?”
曾让支着脑袋,想了想,才说:“我看的,他都看,他看的我不见得看。”因为曾一阳看不到漫画,于是迷上了这个时代的小人书,而曾让他是坚决不看这些儿童读物。
不听不知道,一听吓一跳。李大钊瞪大着眼睛,难以置信的看着曾让,想从曾让眼中看到一丝破绽,他还以为曾让和他开玩笑。他可清楚的很,曾让看的书有多杂,基本上市面上能收罗到的书,他都会看看,加上在北大图书馆挂职,馆藏的书他也会借一些带回家看。单单听曾让的解释,一阳的阅读面,绝对是教授级别的,这算什么事,难道曾家都是怪物吗?他还知道,曾让在某些方面的开放,以至于,曾一阳的母亲结婚后又进入了学校,仅仅靠两个月不到的时间,就通过了燕京的入学考试,据说成绩优秀,只要不出意外,凭借燕京的美方办学,出国留美也就是走个过场。
看见对方被自己雷到了,曾让只好解释说:“家里的书不多,很多都是语言学习的,而曾一阳现阶段大部分时间都是学习语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