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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情最是多情-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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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姑娘此话何解?”江云涟命人奉上香茗一杯,又瞧了瞧倚在林森身边的王雨芝,弯眸而笑。
  “不然,你做何一直盯着我瞧,而她做何一直不敢盯着伦儿瞧?”咏宝伸手一指,正是指着状似与林森极是自来熟的王雨芝。
  江云涟暗赞一声好眼力,王雨芝她不晓,但是若要说盯着咏宝瞧,她也不过是最初那几眼,竟被她轻易的识破了。而那边厢,王雨芝则捂嘴娇笑着,头上的玉簪微晃,发出清脆好听的声音来。“咦,姑娘这话可是好笑,我哪里不敢,又哪里没瞧了。”
  “是吗,”咏宝脸上虽是笑着的,心里却腾起一股子不悦,“这一路走来,盯着木头瞧的女子是不少,但是不瞧我家伦儿,姑娘怕是第一个。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姑娘既然对木头青睐有加,为何独独对伦儿视而不见,莫非心中有鬼,故而不敢正视?”她的推测不无道理,连王伦都划过一丝不安,看来王雨芝太过刻意,反而让咏宝起了疑心。
  “这么说,姑娘这是来捉鬼的?在别人的家里,姑娘还是收敛些的好。”王雨芝不怒反笑,话中却带起了刺来。
  “本小姐把这句话还给你,在别人的家里,姑娘还是收敛些的好。”
  “呵呵,这么说,姑娘是来找小女子我的?”江云涟冰雪聪明,何尝听不出两人之间的火药味,她巧妙的将话题引到自己的身上,也顺道解了两人愈发不可收拾的争执。
  咏宝没有说话,只是睨着王雨芝。而王雨芝心里也藏着些微震惊,她与江云涟不同,虽亦惊讶为何那个人会没有预兆的出现在此地,却没有将吃惊现于脸上,甚至连正眼都不曾瞧过。不想却没有逃过咏宝的眼睛,她不得不佩服咏宝的细致入微。
  “妹妹,姐姐这也叨唠了好一会儿了,我先回章台阁。妹妹有空记得来玩,到时姐姐顶会多备些好吃的招待妹妹。”王雨芝也是心思玲珑之人,她知咏宝在暗示她的多余,便也没多加刁难她,款款的起身告了辞。临走前,她朝林森又是妩媚一笑,见这老实得犹如木头的俊美少年再次因她而羞得脸通红,顿时心情愉悦,也不再计较咏宝与她的争锋相对。末了,她都没将目光放于王伦的身上过,好似看不到他这个人一般。
  “如今王姐姐也走了,不知姑娘找我有何事?”江云涟笑睇着咏宝三人,似乎根本不担心咏宝会来找她的碴。
  只是咏宝还未开口,先前那送王雨芝出门的婢女便匆匆跑了进来,福了福身道:“小姐,公子到了。”
  “呀!”江云涟朝咏宝歉意的一笑,“姑娘,实在抱歉,云涟今晚尚有客人,若是方便,可否请姑娘明日再来造访?”其实,江云涟的本意是不想让咏宝与来人见面,只是不料,那人却不请自来,话音才落便步入了待客的客厅。
  “涟儿……咦,你有客人?”来人身未至,那朗朗若明月的声音便已传入了在场每个人的耳中。就在咏宝和林森觉着此人声音极是熟稔而回头观望时,双双发出了意想不到的惊呼声。
  “翁顺卿!”“宝儿!”
  翁顺卿挑眉笑了起来,再观她身边的林森和陌生男子,又联想起永宣飞鸽传书的内容,没想到这回又让永宣给猜赢了。他如今一身玄色锦衣,金丝镶边,星眸中不乏精明,虽尚不能与王伦相提并论,却已然不俗。
  咏宝也没想到会意外的见到翁顺卿,也就是如今漕帮三帮主之一的翁子舒长子。翁子舒与吴诗交情不浅,也时常带着自己的长子翁顺卿前来京城探望,是以,咏宝与他们也是相当熟识。翁子舒除了长子外,尚有一女,极是宠爱,只可惜自小体弱从未跟着他北上京城,所以就连咏宝也未见过此女。
  而江云涟则微微皱起了秀眉,熟人碰面,不见得是件好事。更何况,咏宝身边一脸童稚的男子也面熟得很,怕是与王雨芝脱不了什么干系。
  “涟儿,我正巧借了艘花船,我们几人上了花船再聊吧。”翁顺卿知晓,出门在外定要顾忌,便擅做主张的将在场的几人全拉上了停泊在秦淮河岸的花船上,既是掩人耳目,亦是方便行事。
  咏宝也点头表示赞同,此次她私自离家,自己的身份还是愈少人知道愈好。
  船上彩灯悬挂,河水潺潺流淌,只可惜,这一船的人竟无人有那游秦淮赏夜景的心思。
  翁顺卿将咏宝三人留在了船内,却独自一人拉着江云涟站于船头,夜风习习中,人影月影微浮、水声琴声遥遥。
  “涟儿,爹下了最后期限,若是一个月后你还固执己见,怕他不会再容你乱来了。”翁顺卿忧心忡忡的看着化名为江云涟的亲妹妹翁云涟,他为这事不断奔波于南京、扬州和京城三地,早已是一个头两个大。漕帮的消息一向了得,就算他将此事瞒了他爹,也终是被知晓了。
  “这话,你还是对他说比较好。”翁云涟望着泛起圈圈涟漪的河面,那张秀丽的小脸此刻却是平静异常。
  “涟儿你……他们那一家子哪个不是打架能手,若是大哥能打赢他,早将他硬绑来了,何苦这般为难自己。”
  “与我无关。还是说说宝格格的事吧,你知她为何而来?”翁云涟不着痕迹的将话题转开,不欲再与翁顺卿讨论那件让她心烦的事。
  “世子与我提过,所以这回又是他赢了。”
  “所以?”
  “所以,她是冲你来的。”翁顺卿苦笑着摇了摇头,还真是剪不断理还乱,这头已经够他折腾了,岂料又来个不能得罪的姑奶奶。
  “冲我而来?”
  “世子说此事怕是与他本人有关,不过按宝格格的性子,定是觉着好玩才来看你的,不会闹过了。”
  “如此,那涟儿便有个请求,还请暂时不要对她说出我的身份。”翁云涟的杏眸中划过一丝狡黠,整个人犹如夜空中的璀璨之星般散发着别样的熠熠光彩。
  “若是你拿如今这俏皮模样对着他,他何苦会冷落你至斯。”翁顺卿又是摇了摇头,不过他亦有事瞒着自己妹妹,那个人就快来了,只是不知,待两人见面后,结果究竟会是惊喜还是遗憾。

  第六章 冰释

  待站于船头的两兄妹回到舱内后,看到的却是这样一副诡异的景象。
  “伦儿乖,告诉宝儿,你认不认识先前那个穿红衣服的漂亮姐姐?”咏宝以绝对霸道的姿势将王伦逼入了船内的死角,虽是扬着笑容,语气中却隐含严厉。
  而一旁,林森却见怪不怪的无视了这两人的行径,兀自端起船家事先替他们准备好的香茶,才喝了一口便忆起了先前王雨芝靠在他身上那股隐隐的幽香,让他禁不住的红了脸,却又忍不住的想起。
  “宝儿……”王伦的桃花眼眸蓦地浮起了比南方的梅雨还频繁的水雾,性感的薄唇轻嘟着,明明是张风流倜傥的俊俏脸蛋,却有着极不协调的撒娇表情,虽如此,亦不讨厌。
  “伦儿,没用的,你就说实话了吧,你以为我真会听信那两个龟奴的话以为他们说的是木头吗!王公子是吧,这里的常客是吧,你若是再这般,我就将你这位风流的王公子扔在南京城,随你往后是死是活,与我无关。”她知道王雨芝定然认识王伦,却不知眼前的王伦究竟是真傻还是装傻。若是装傻,她又该如何,是从此陌路,还是……
  “宝儿!”王伦见咏宝的眼神愈加凝重,心知不妙,立刻张开双手扑到咏宝的身上,哇的一声大哭了起来。那豆大的眼泪更是说掉就掉,让原本还很严肃的咏宝顿时泄了气,手忙脚乱的安慰他都来不及,那还顾得上逼问一事。
  站在船舱门口的翁家两兄妹呆呆的看着眼前之景,都不知该说些什么好了。
  好不容易,王伦止住了眼泪,却死赖在咏宝的身上怎么也不肯离开。咏宝无奈,转头却见翁顺卿和翁云涟就站在不远处,也不知看了多久。她没逼问出王伦的事正是憋闷得不行,立刻就将矛头对准了翁顺卿:“翁顺卿,大哥与你交好,没想到你们连兴趣也这般相同,这两男争一女的戏码可真真是好玩。”
  “宝姑娘误会了,我与翁公子只是旧识,并未像宝姑娘想的这般。”翁云涟款款走至咏宝面前,嫣然一笑,随即又步至船内一侧的琴几旁,拨弄琴弦,曲声飘荡。
  听着琴曲,咏宝撇了撇嘴,却也不再作声,只是安静的拉着王伦围桌而坐,静静的听着,先前那不知名的烦躁也终是在悠扬琴声中悄然而去。虽不及她阿玛的笛声好听,也别有一番滋味。
  一曲毕,翁顺卿见咏宝的情绪已然平复,这才微笑着解释道:“宝儿你误会了,确如江姑娘所言,我与她不过旧识,恰巧路过南京,才想着来瞧瞧她的。”
  “漕帮的事?”
  “八九不离十吧。对了,宝儿,你若是还未找到客栈,不如就暂时住在我漕帮的南京分堂吧。你若是有个三长两短,你大哥肯定不会放过我的。”翁顺卿知道永宣折磨人的手段有多高明,若他没能把永宣最宝贝的妹妹给照顾好,永宣定会好好招呼他的。一思及此,身上便情不自禁的起了鸡皮疙瘩。
  “大哥?翁顺卿,我这次是偷跑出家门的,若是你和我大哥告密,我就把你来秦淮的事告诉翁伯伯!”咏宝其他倒是不担心,就怕她大哥亲自来找她,把她带回家。这家中她最怕的除了从来不笑的阿玛外,就是她大哥永宣了。
  “宝儿,就你大哥那德行,就算来秦淮也是找女人来的,怎么可能会来找你。”翁顺卿笑得一脸真诚,只是心里头却默默祈祷,千万别让永宣知道自己在背后这般说他。虽然永宣不是为咏宝而来,但是只要能将她留到永宣来为止,想必也能让他欠自己一个人情吧。一想到能让永宣欠自己的人情,翁顺卿的心情顿时愉悦不已。
  “说的也是……”
  “那就这般说定了,等下了船,你们三个就跟我回分堂去。这南京城好玩的东西多得很,反正我也要留好些时日,你们大可放心的去玩,也可以让涟儿陪着,她对这儿比较熟。”
  “也好。对了,江姑娘,你我以前可曾见过?”咏宝允了翁顺卿的邀约,却在他刚刚放下心来之时,又漫不经心的问了问题,让他的心瞬间又提了起来。
  “不曾。小女子先前多看了宝姑娘两眼,也是好奇姑娘一女子怎会来秦淮这种地方,并无他意。”翁云涟优雅的坐于琴几后,不慌不忙的微笑轻答,轻松的将事实隐瞒了过去。
  “江姑娘好奇也是自然,怕是带着两个大男人来逛秦淮的女子除了我再找不到第二人了。”咏宝呵呵一笑,她想到了她额娘的理论,虽是惊世骇俗,却也让她惦念至今,“自古女子三从四德,未嫁从父,既嫁从夫,夫死从子,德、容、言、工皆要牢守。只是你我这般怕是已违了四德大道了罢。”咏宝眸中闪烁着的是对那传统的三从四德的不屑,却转瞬间俏皮一笑,似想到了极有趣的事,笑着继续道,“不过我娘却是这大清王朝最好的娘亲,她也与我说过所谓的三从四德,不知江姑娘有兴趣聆听一二吗?”
  漕帮向来男子多于女子,在这种环境下长大的翁云涟自然也不比一般的大家闺秀,她虽被冠以才女之名,骨子里却叛逆得很。她常常想,既然唐朝出了个武则天,为何女子就不可以强过男人。是以,与其说她在十里秦淮堕落风尘,不如说只为看尽这天底下所有的男子,只是有一个人,她看不透也放不下,那个从不将任何女子放在眼里的温柔男子。
  此刻,翁云涟也渐渐知晓了咏宝的性子,惊讶之余发现竟与自己有着些微的相似,不服礼教,不愿屈从。这般想着,心里便兀自与咏宝亲近了些,脸上亦浮起了感兴趣的表情。“宝姑娘请说。”
  咏宝见翁云涟兴致渐浓,也跟着愉悦起来,但见她轻咳了两声,表情愈发俏皮的开口道:“江姑娘可听好了,千万别被吓着了。三从即跟从、服从、盲从,四德即记得、懂得、舍得、忍得。简单来说,娘子若出门相公要跟从,娘子的命令相公要服从,娘子若做错相公要盲从。娘子的生辰须记得,娘子的心思须懂得,娘子花银子须舍得,娘子发脾气须忍得。”话音刚落,船内三个男子同时呆愣住了,半响都没了反应。
  而与此同时,翁云涟却眸光大闪,禁不住的笑着拍起手来。随即起身走到咏宝面前,颇有些羡慕的说:“如此说来,宝姑娘的爹定然是对你娘极好的。”
  咏宝重重的点了下头,在她家中确实如此,她阿玛把她额娘口中的三从四德贯彻到了极致,让许多熟识的人都叹为观止。
  “宝姑娘这番言论真是让云涟刮目相看了,云涟今日能认识姑娘,是云涟的福气。我猜姑娘当是比我年少几岁,不知能否叫姑娘一声‘宝儿妹妹’以示亲密?”
  咏宝微怔,随即笑着点了点头,看来她之前对眼前的女子还是有些误会的。“自然可以,云涟姐姐。”
  “咳,宝儿,时辰不早了,要不我们回吧。”翁顺卿尴尬的咳了咳,他知晓自己妹妹的心思,知道她定已视咏宝为知己了,本来这世上有一个这般特立独行的女子已是可怖,若再多一个那便是天下无敌了,他这做哥哥的怎么吃得消。
  “宝儿妹妹,翁公子说的对,若是不嫌弃,你大可来媚香楼找我,我定会一尽地主之谊,带你们到南京城所有好玩的地方去瞧瞧。”翁云涟何其聪明,怎会听不出翁顺卿话中之意,便顺着他的意思帮着劝了。
  “伦儿困了吗?”咏宝瞧瞧了窗外逐渐稀疏的船影,体贴的摸了摸王伦的头,柔声问道,心想着自己终究是舍不得他的。
  王伦打了个哈欠,已然是困得不行,却仍是强撑着赖在咏宝身边。他听得咏宝这般一问,立刻点头如捣蒜。
  船靠岸后,咏宝便立刻拉着王伦,又拽起一直在神游的林森,跟在翁顺卿身后下了船,临走前也没忘了与翁云涟告别。
  回到翁顺卿提供给他们三人的厢房别院,王伦显然是困极,摸索进咏宝的房,直接往大床上一躺,便呼呼大睡起来。这一个月以来,他是无时无刻都黏在咏宝的身边,就连就寝时分也必须有咏宝在旁才能安心入睡。所幸咏宝亦不是寻常女子,对这些礼数不甚在意,更何况她一直拿王伦当孩子看,便随着他去了。
  只是,夜半,原本睡得极沉的王伦却蓦地睁开了双眼,而自己的身边,咏宝却已呼吸平稳的睡着了。他凝视着咏宝恬静的睡颜,回想起船上她那些惊世骇俗的言论,禁不住的嘴角挂笑,又欺近了在她细嫩泛着甜香的脸颊轻轻印上一吻,这才轻叹着点了她的睡穴。
  保证咏宝能不被打扰的一觉睡到大天亮后,王伦悄悄的披衣起了身,点漆的桃花眸中精光一闪而逝,不过眨眼间,他便身形一闪,轻巧的跃窗而出,如鬼魅般隐入黑暗的夜色中,悄然不见了踪影。

  第七章 偶遇

  章台阁,虽是夜幕笼罩,却依旧琉璃灯高挂。一红衣女子身姿卓越的躺于院中美人榻上,似在等人,又似在欣赏今晚的明月如钩。
  树影婆娑,微风轻拂,明明与先前景致无二,女子却妩媚一笑,半阖的凤目蓦地睁开道:“呵呵呵呵,师兄,你我有多久未见了?”王雨芝明知王伦不会回答她的,却仍是明知故问。
  黑影一晃而至,正是面容俊俏,眸中却只余犀利的王伦。他睥睨着慵懒的躺在榻上的王雨芝,心中却对她先前那不甚聪明的举动些微不满。
  “呀,让我算算。”王雨芝丝毫不畏惧王伦施加与她的那种迫人气势,她玉手轻抬,一指指的数了起来。“我来这秦淮怕也有两年了,与师兄最后一次见面正是在半年前的腊月。师兄,你可真是薄情,也不知来看看芝儿。”只是,王雨芝话音刚落,王伦那漂亮勾魂的桃花眼眸中却蓦地闪过丝不耐,竟二话不说,掉头便走。
  “哎!师兄,芝儿错了。我叫你来可是有正事要说的。”王雨芝知道王伦的耐心已经耗完了,这才咯咯轻笑着将他挽留。“年前,我教起事已然惊动了乾隆,师父三日前传书与我,说是趁乾隆将所有的精力放在山东那里,带着南方这边的隐势力闹上一闹。这事儿才刚说个头,正巧师兄你就来了。芝儿一向不善谋略计划,所以想请师兄帮忙出个主意。”
  王伦沉默了许久,终是慢慢转身正视着王雨芝,缓缓的摇了摇头。
  王雨芝亦早知王伦会拒绝了,她与他从小一起长大,少说也有七八年。虽然王伦确是长得很是俊美,但是那别扭的性格却与这张脸蛋如何也不相称。她笑着起了身,凤目弯弯的靠近王伦,吐气如兰道:“师兄,芝儿打小与你在一起,对你倾心的女子无数,但从未见你对哪个女子上过心。芝儿这两年自信已看透了这世间的情情爱爱,今日一见,便知那紫衣女子在你心里是什么地位。只是,你忘了师父的关照了吗,若是芝儿请师父过来,不知他老人家会如何做呢,呵呵……”王雨芝愉悦的笑了起来,只是那原本动听的妩媚笑声却徒然变调,旋即嘎然而止。
  月色下,王伦脸色平静如水,而王雨芝那张娇媚的小脸却渐渐涨得通红。此刻,王伦修长的手指正掐在王雨芝的脖间,看似没有用力,却让她的心头划过一丝惶恐。
  王雨芝怕极反笑,这变调的笑声在夜中尤显的可怖异常,她勾唇,看着王伦哑声道:“你……从来没有杀过人……所以……咳咳咳咳……”果然如王雨芝所料,王伦眼眸微移,放松了手中的力道。
  “哈哈哈哈,师兄啊师兄,芝儿知你绝非心善,却不知你为何从不动手杀人。所幸这秘密就芝儿和师父两人知道,若非如此,被人抓了把柄,师兄你定会栽于他人之手。”王雨芝脱力倒至榻上,只是那盈盈凤目睇着王伦时却不见怒意。
  王伦抿了抿唇,随即身形一闪,眨眼间便不见了人影。
  王伦走后,王雨芝又在美人榻上躺了许久,这才起身,嘴边挂着绝美的笑容,眸中闪着不明的光芒。她缓步走至书房,提笔在纸上写下了几个字,随即唤来了送信用的鸽子。
  看着那只消失在夜色中的白鸽,王雨芝笑意更浓:“师兄,莫要怪芝儿,芝儿也是为了你好。”她正欲关窗,脑中却蓦地闪过一个身影,那个蓝眸的木讷男子恁地是好玩,改日再去逗他玩吧。
  而王雨芝那只信鸽在快速向北飞去的同时,南京漕帮分堂的上空亦有一只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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