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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情最是多情-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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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吴诗惊讶的看了看弘昱,灵动的双眼里写满了不可思议:“四阿哥难道是独自一人从京城寻到江南来的?莫不是仅凭吴诗的画像,一个城一个城寻的?”
  弘昱没有丝毫反应,只是固执的将那个不会点头的娃娃拿在手中。
  吴诗叹了口气,接过了那个娃娃,看了半天,才淡然道:“不过半年,小女子那句相会无期便已违了。四阿哥是否经常将这娃娃放在书房?那接收太阳的接口被涂上了一层墨汁,所以才不会点头的。”说着,吴诗出门打了点水,用自己的袖子一点点的将墨汁擦了去。待擦完,她便将那重新点起头来的娃娃微笑着还给了弘昱。
  弘昱慢吞吞的伸出了手,还未接过,便砰的一声栽倒在了地上。
  吴诗一声轻呼,也顾不得什么了,连忙将弘昱扶了扶,有些焦急的唤着:“四阿哥,四阿哥!”
  耳边传来弘昱均匀的鼻息声,下巴密密的青碴和疲累的脸色都在说明他这数日都没有好好休息。如今他总算是找到了吴诗,便是一桩心事了了去,睡意袭来,就这般倒在地上睡了过去。
  吴诗好笑的摇了摇头,费了好大的劲才把弘昱自地上扶到了自己的床上,又为他盖了被。心想,果然还是个孩子,想到什么便做什么,任性胡来,若是京城那些皇族之人知道了他身处远在千里之外的姑苏城,定要闹翻天了。
  看着那恬静的可爱娃娃脸,吴诗将手中的娃娃放在了可被阳光照射到的窗边,转身出了房门,片刻便端了盆温水回来。她从旅行包里拿出一条她也没舍得用的干净小毛巾,沾了水替睡梦中的弘昱擦了擦有些狼狈的脸。
  见他连行李都没拿便这般寻来了,吴诗只得感叹了下这被伺候着长大的小祖宗毫无计划的外出行为,揣了些银两,到城里找了认识的裁缝铺老板买了件干净朴素的白色长衫。
  回来时,弘昱还未醒来,吴诗便将衣服整齐的叠放在床头,拿了口罩又赶往城外照顾病人去了。
  吴诗这一忙又是忙到了月亮升起,刚哄得一个哭闹着不肯喝药的孩子喝下中药后,李大婶便又急匆匆的赶来了:“诗诗姑娘,你不是说,把你那个表弟带去教堂了吗,怎么又来了,我看这小公子娇生惯养的,来这里怕是不妥吧。”
  吴诗一听,立刻苦笑着看了看帐外的天色,对李大婶颔首道:“我表弟定是见我不在来找我的,他不能说话,所以独自一人会害怕。天色不早了,李婶,那我带他先回去了,明日再来。”
  “哎,我们呀都感激你呢,这几日你就陪着你表弟吧,他一个人怪可怜的。”李大婶不明原因,以为这两姐弟感情很好,便着想的让吴诗休息个几日。
  吴诗点了点头,出了帐。帐外,弘昱仍穿着来时那套衣服,清冷的漂亮眼眸出神的望着夜空中那一轮同样清冷的月亮,薄唇抿着。明明是十几岁的少年模样,却让吴诗觉得他带着几世的沧桑寂寞。
  远处走来了几个灾民,正对着弘昱指指点点些什么。吴诗见状,立刻一步上前,伸手拉住了弘昱指尖冰凉的右手,又飞快的嗔了他一眼,转而淡淡的说:“小弟,我们回家吧。”说完,便当着大家的面将弘昱拉走了。
  弘昱淡然的看着那紧握着自己右手的小手,带着丝丝暖意将他的冰凉一点点的去除。只是连他自己都搞不懂,融化的是手,还是心……
  回到城内,吴诗见四周无人,便头也不回的低声说:“四阿哥既然醒了,便好好在房里呆着,何苦再来这全是病人的地方,你不要命我还要命,间接谋害皇子的罪名小女子担不起。”说着,她便放开了拉着弘昱的手。
  只是,两人的手刚分开,吴诗的小手便又被一股大力反握住了。她惊讶的抬眸,如今是她被弘昱拉着了。
  弘昱默默的拉着吴诗朝教堂方向走去,两人便这般慢条斯理的走在夜晚也是很热闹的姑苏城内。
  才回到教堂,便见满脸喜色、人高马大的比利笑着迎了上来,也没有注意到弘昱的存在,一把抱住了吴诗,来了个西方式的打招呼方式,一边还用蹩脚的汉语兴高采烈的说着:“诗诗,好消息!”
  原来这半年来,吴诗一直充当着比利的汉语老师,终于功夫不负有心人,比利很快便学会了大部分的日常对话,除了发音和正常的外国人一样带着好笑的语调外。
  吴诗对比利的拥抱很是习以为常,却还是拒绝了他碰脸的招呼方式,心想毕竟是在清朝,这般做了,不惹非议才怪。而经过这半年的接触,她发现其实比利是个非常幽默的典型绅士,便也渐渐与他熟络起来。虽然比利仍时常抱怨说:“嘿,诗诗,女士要常笑,这样才迷人。”但在一旁微笑的吴诗却想,比起在他人面前,她已是热情很多了。
  而弘昱不喜出门,更不会接触到洋人。所以,当比利刚刚将吴诗抱了个满怀,他便左手抓住比利的衣领,将比他还高的比利一把甩了出去,力气之大令人乍舌。
  吴诗有些失色的挣脱了弘昱的手,将摔得呲牙咧嘴的比利从地上扶了起来,边问道:“比利,你没事吧。”
  比利朝吴诗比了一个大拇指赞扬的手势,大笑道:“没事,我这还是第一次见识中国的功夫,果然名不虚传。”说着,他看向没有反应的弘昱,继续道,“嘿,小朋友,以后我用我们大英帝国的搏击术和你的中国功夫切磋切磋,你可要手下留情啊。”
  弘昱面无表情的看着不远处那两人,孤傲的一转身,自顾自的朝教堂里走去。
  “酷!”比利哈哈一笑,从地上爬了起来,又拍了拍身上的尘土,转而向吴诗问道:“诗诗,这小朋友是谁?很酷很有趣!”
  吴诗哭笑不得看着一脸兴奋的比利,不得已对比利也瞒起了弘昱的身份:“他是我的表弟,从京城大老远的跑来看我,这几天能不能再空个房间给他住,他过一阵子就回去了。”
  “没问题!诗诗,对了,我还没将好消息告诉你呢!”
  “呵呵,比利,我和表弟都还没吃饭呢,等晚些时候,你再来找我吧。”吴诗歉意的笑了笑,先比利一步追着弘昱朝教堂内跑去了。

  两次争执

  先拜托了在教堂里打杂的下人替她烧一桶洗澡水,又去厨房热了热烧饭师傅替她留着的饭菜。做完这一切,吴诗这才提着食盒回了自己房里,果然见弘昱站在窗前,凝视着那晚上不会点头的娃娃,看不出喜怒哀乐的娃娃脸,在漆黑的夜里也精致空灵得如同出尘的仙人一般。
  吴诗轻轻燃起了蜡烛,照亮了小小的房间。她有些拘束的站于弘昱身后,轻声道:“比利是从西方来的传教士,互相拥抱不过是他们那里表示友好的一种方式,他一时改不过来,四阿哥别怪他。”吴诗不知道为什么她要对弘昱解释这些,明明还只是个孩子。为什么,她会对这个不会说话的皇家小孩毫无办法,即使知道他的真实身份,仍是忍不住不去理他。
  弘昱像雕塑一样的站在窗边,仿佛没有听到吴诗的解释,只是静静的看着那个陪伴了他半年的小娃娃。
  吴诗轻叹着把手中的食盒放在了桌上,端出几盘在这非常时期已是精致的家常小菜。她对着弘昱清冷的背影唤道:“四阿哥,一路而来,你定是没有好好吃好好睡,先来吃饭吧,若是小女子有什么做的不对,也请填饱了肚子再来指责我的不是吧。”说完,吴诗又端出了两碗白米饭,将筷子摆上,静静的坐在桌前,等着弘昱。
  弘昱又是静站了片刻,这才慢吞吞的走至桌前,朝椅上一坐,又慢吞吞的拿起了筷子。却在看到桌上最最普通的菜色后微微顿了顿,继而慢吞吞的伸手夹起一筷子青菜放入嘴中。至始至终,他的动作都优雅无比,连吃饭都有着皇家才有的尊贵气质。
  吴诗见他连这么粗鄙的菜肴都面不改色的吃着,便微微一笑,将唯一一只鸡腿夹进了他的碗里。“四阿哥不挑食就好,小女子还担心四阿哥吃不惯这些东西呢。可惜城外的灾民怕是连吃完白饭能难。”说着,吴诗对这个时代和自己的无力自嘲的一笑,低头专心的吃起饭来。
  蓦地,碗中多了一只鸡腿,吴诗睁大着双眼瞪向弘昱,见他极自然的一口青菜一口白饭,好似刚才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吴诗哑然,转而重新把那鸡腿夹到了弘昱碗中,笑着说:“四阿哥年纪尚小,一定要多吃些。”
  弘昱慢吞吞的将手中的筷子放下了,随后站起了身,走出了房门。
  吴诗对着那还剩下一半的饭和鸡腿愣了半天,终于有了反应。她放下自己的碗筷,在院子里找到了继续对月亮沉思的弘昱,有些气恼:“百姓尚且不能温饱,你这又是做什么。我喜欢吃素菜还不行吗。”
  沉默……
  “小祖宗,算我怕了你了成不成,一人一半,你要再这样我就陪你一起饿肚子,看你这大鱼大肉伺候惯了的阿哥能忍,还是我这平民老百姓能忍。”
  还是沉默,不过弘昱却在沉默中慢条斯理的走回了房间,将鸡腿扔回了菜盘子上,重新端起了饭碗。
  吴诗无奈的笑了笑,也跟着回了房,从食盒里拿出了第三碗饭放到了弘昱的面前。“不可以浪费粮食,这碗也要吃得干干净净才行。”语气十足像个教育孩子的母亲。说完,她便用筷子将鸡腿上大部分肉都撕了下来,一块块夹进弘昱的碗里,随后自己留下了剩余不多的鸡腿骨头啃得欢快。
  弘昱抬头看了看吃得很香的吴诗,脸色平静的端起了第二碗饭。
  而吴诗自己也没有察觉,她对着弘昱时,已经不知不觉的将对自己的称呼改成了我。
  饭后不久,吴诗让人准备的浴桶便被端来了,她提起桌上收拾妥当的食盒,回头对弘昱说道:“四阿哥,这里不比京城,好好洗个澡,我买了套换洗的干净衣服,若是不介意,洗完便换上吧。”说着,她便出了门。比利说有好消息要与她说,那正好趁这段空闲时间去找他。
  弘昱在房内看着吴诗替他准备的浴桶,换洗衣服,默默的开始解扣子。
  另一厢,吴诗来到了比利的房前,轻轻的敲了敲门:“比利,在吗?”
  “哦!诗诗,你来的正好,我刚想去找你。”比利将门打开,见吴诗身后没再跟着弘昱,便放心的热情拥抱了一下吴诗。
  “比利,关于我那个表弟……”吴诗是现代人,比利是英国人,所以他们对古人所谓的“孤男寡女独处一室”并不太在意,更何况两人还是纯洁的合作和友谊关系。是以,吴诗便在比利房里与他相对而坐,商量起了正事来。
  “嘿,诗诗,我正要说呢。我刚去问过神父了,神父说已经没有空的房间了。反正你们是姐弟,要不就让你表弟和你挤一挤吧。”
  吴诗为难的神色一闪而过,便也只得答应了下来。别看弘昱一声不吭,其实也是有脾气的,若是不对他胃口,他别扭的谁也劝不动,这一点吴诗深有体会。
  “对了,比利,你的好消息是什么,说来我听听。”吴诗暂时不想考虑弘昱的事,便调整了情绪换了个话题。
  “哈哈,我联系上在京城的朋友了,他让我去京城传教,听说这里的皇帝对传教士相当的好,过一段日子,我朋友就来接我们了。”比利自顾自说得神采飞扬,却没有注意到吴诗愈加黯然的表情。她没有忍心打断高兴的比利,等他说完了才淡淡开口道:“比利,我的家在南方,所以不能和你一起去京城了。”
  “什么!你不去?”比利先是吃惊的瞪大了双眼,转而难过的看着吴诗,“上帝保佑,诗诗,你是比利在这里认识的第一个朋友,如果你不去,我会很伤心的。”
  “比利,I’m sorry!但是我真的不想去京城,我会留在这里帮神父的,你以后若是有空,就回来看我吧。”
  比利想了很久,终于重展笑容:“好吧,诗诗,我记得你们这里有句话叫‘落叶归根’,我终有一天也会重新回到我们伟大的大英帝国的。比利不强迫你了,诗诗,要是有人欺负你了,一定要告诉神父。”
  吴诗虽然对比利滥用成语的行为哭笑不得,却也因为要马上便和这个半年以来朝夕相处的好朋友分别了,而渐渐起了伤感之情。
  “嘿!诗诗,作为一个标准的绅士,绝对不允许让女士哭泣,要是你哭了,我就不是合格的绅士啦!”比利也看出了吴诗的情绪不佳,立刻用他特有的幽默语气将吴诗重新逗笑。
  就在此时,房门被用力的推开,表情冷漠的弘昱出现在了两人面前。
  换上了吴诗给他买的新衣,又洗完澡将自己打理得干干净净,却仍不见吴诗回来的弘昱便出去寻找,最后找到了这里。
  吴诗刚站起身,弘昱便慢条斯理的走至她的面前,对着她身边的比利就是一拳,随即拉着吴诗旋身出了门。
  吴诗没有料到弘昱会突然出手,还未反应过来便被他硬拉着走了,回头见从地上爬起的比利对她做了一个“ok”的手势,这才放下心来。
  见弘昱两次都争对着自己的朋友比利,便气不打一处来:“四阿哥,打人是不对的,你应该和比利道歉。”她一说完,弘昱便猛地停下了脚步,她一时没注意,生生撞在弘昱泛着皂角香的身上。
  吴诗捂着被撞疼的鼻子,却见弘昱转过身冷冷的睇了她一会儿,又是一声不吭的拉着她向前走去。她这才想起,弘昱是不能说话,如何道歉。思及此,她便觉得自己将话说得太重了,对方只不过是个十几岁的孩子,还是从小含着金汤匙长大的金枝玉叶。“对不起,四阿哥,我不该说这么重的话。”
  弘昱在前面慢条斯理的走着,就好象没有听到吴诗的主动道歉一样慢条斯理的走着。
  吴诗想想,觉得不该和个孩子这般计较,便释了怀,转而扯了扯被弘昱拉着的手,轻声道:“四阿哥,教堂没有多余的房间了,今晚你就睡我的房间吧,我去城外和李婶挤一挤。”
  弘昱仍是不理睬,他将吴诗带回了房间后,两人便大眼瞪小眼的,也不说话。若是吴诗想走,他便慢吞吞的走至门口拦着,几次下来,吴诗也只能无奈的妥协道:“好吧,我不走便是,你睡床我睡椅子。”岂料话音刚落,弘昱便又慢吞吞的往椅子上一坐,将目光转至被月光照着的车载娃娃沉思了起来。
  吴诗实在不知如何和一个面无表情又不能说话的人交流,只得从房内找来了纸和毛笔,放在了桌上。“四阿哥,时间尚早,我们聊聊天吧,你不能说话,就把想说的写纸上。好不好?”
  弘昱一动不动的看着娃娃,那眼眸深沉的看不见丝丝波澜。
  吴诗无法,只得再次开口道:“我一直忘记告诉四阿哥了,我叫吴诗,口天吴,诗词歌赋的诗。可否也请四阿哥告诉吴诗你的名字呢?”
  等了半天,就在吴诗准备放弃的时候,弘昱慢慢的起身来到桌前,看着那准备齐全的文房四宝,慢吞吞的拿起一支毛笔,慢吞吞的沾墨,又慢吞吞的提笔在纸下写下了“弘昱”两个字,他习得一手漂亮的行书,如行云流水般,行笔而不停,著纸而不刻,轻转而重按。

  身份大白

  “弘昱!”这是吴诗所没有想到的,她一直以为弘昱是永字辈的四阿哥,没有想到竟是弘字辈的,如此说来他应与乾隆帝属一个辈份的。
  当初她听五什图只是叫他四阿哥,便那是至今还没有封爵位。弘字辈尚未封爵位的,不是雍正的儿子吗?那是雍正兄弟的儿子?吴诗眉头紧蹙,她若记得没错,雍正的二十几个兄弟在乾隆年间都死的差不多了,那弘昱究竟是谁的儿子?
  “你……四阿哥,时辰不早了,还请歇下,我还有事须找神父商量下。”吴诗此刻心乱如麻,她先前的猜测如今全被推翻了,有些后悔自己为何以为不接触皇室之人便不过问他们的事了,如今知道了名字却不知道身份,让她从何将这叫弘昱的孩子送回去,送哪去?
  吴诗正要出门,不料弘昱慢慢放下毛笔,又慢条斯理的挡在了门前。
  “四阿哥,我答应你,等下一定回来。若是食言,你便治我的罪。”吴诗觉得有时候她真拿弘昱的小孩子脾气没办法,非得好说歹说的哄着应着,才能让他不那么自我。
  睁大着眼睛望着弘昱,以示她的诚意,吴诗慢慢的将门打开,走了出去。没想到,弘昱也跟着一同出来了。
  吴诗哭笑不得的摇了摇头,反正她也不离开教堂,便随着他了。
  来到教堂内,神父仍在祷告,他是个地地道道的意大利人,来清王朝却已有十年之久了,不仅汉语流利,对清朝的了解比吴诗更是清楚了许多。
  吴诗见弘昱只是站在门口对着月亮沉思,也不进来,便放心的走进了教堂,放低了声音唤道:“神父,吴诗打扰了。”
  “孩子,你是来祷告的吗?”神父已有七十多岁了,是个慈眉善目的老人,在这次的灾荒中也整日为那些疾苦的灾民奔波。
  “不,神父,我是来问你点事的。”
  “孩子,说吧,我尽力而为。”
  “谢谢神父,你可知爱新觉罗?弘昱是谁吗?”
  神父微笑着看着吴诗,轻声道:“他虽然不甚有名,可是他的父亲却是大清朝鼎鼎有名的庄亲王,当今圣上的十六皇叔,爱新觉罗?允禄。”
  吴诗心下顿时清明了起来,原来弘昱是庄亲王府的四阿哥,如今,她便知道该怎么做了。
  “神父,谢谢你。”
  “孩子,”吴诗刚想转身离开,神父却突然叫住了她,“听闻这位弘昱先生与他的父亲庄亲王最为相似,冷酷无情却长着一张不辨年龄的娃娃脸。我早先就有所耳闻,如今他该也有二十二岁了。”
  什么!吴诗瞬间瞪大了双眼,她一直以为弘昱只是个孩子,没想到那张脸的主人竟然和她同岁,二十二岁的人长着一张十二岁的脸,她还一直叫人家堂堂四阿哥小弟弟,占尽便宜了。
  吴诗的心更乱了,她如今想得不是澄清这个误会,而是怎么把这个找上门来的麻烦送回京城,随后自己再躲得远远的,她这辈子都不要再接触爱新觉罗家的人了。
  “神父,感谢你的如实相告,我知道该怎么做了。”吴诗点了点头,轻轻走了出去。
  神父的声音缓缓的回荡在身后:“孩子,不管你做了什么决定,主都会以一颗仁慈之人宽恕我们的罪行,愿主保佑你。”
  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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