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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坐下,拉拉家常。
也许,失踪一个多月的蓝子,在桑三儿看来她的生还可能性全无,因此除了派桑六丫做桑家鱼庄的出纳,还擅自向老章头宣说让阿曾接手养殖场的出纳,九华山归途时听到此事,便让老章头不可纵容。
“六姐,咱爸对我是不是有什么看法?今**我不妨开诚布公,咱们两家就算撇开亲上加上亲不讲,你和我也是从小掐架掐大的,那时我和蓝子可是联合对付你哦。”
“那时就是心里不平衡,凭什么她得人疼,让她的花衬衣借我穿一天都闹;家里穷,姐姐们和我都得干农活,唯独她可以背起小书包去上学。所以在我们姐妹当中,木兰最幸福的,她从来没穷过,嫁给妹夫你以后,生活更美得让人妒忌。而我们六个姐妹都是让咱爸逼嫁出去,不过大家现在的生活都不错,就三姐现在处境难一些。”提起往事,桑六丫张口就来,没了刚才惴惴的神情。
“阿曾为人不错,头脑灵活,这回啊能跟着老章吃苦,真让我很意外。”丁文倒杯茶推到桑六丫面前,然后说:“不过咱不图养殖场的出纳那个位置,养殖场的钱有许多人盯着,不需去沾这个名,咱要从老章那儿学到真本事,以后你们想自己独立办场也心中有底,所以我让老章驳了咱爸面子。”
“妹夫说的是,阿曾自己也不愿,说一个大男人掌钱,以后准象十九叔那样斤斤计较。”桑六丫顿了顿直问丁文,桑木兰是不是出事?否则他绝不会躲在鱼庄的办公室里。
“不可能,在没得至证实前,我相信她仍在。”丁文虽言不由衷,但神情沉痛。其实不必过多解释鱼庄内部的事,桑六丫也知道,因楚婉玉骤然离职,丁文镇守在鱼庄让人心不乱,这也很正常。
原来桑三儿派桑六丫来多此一层心思,在桑六丫辞出办公室后,丁文仰靠在大班椅怔怔地想,前山的植树目前不是时机,以免得引起不必要曲解,即使要公布事实也得等养殖场投产收益。
一时间不觉地有点出神,仰靠椅背打起盹。
也许日有所思、夜有所梦的缘故,在桑家坞经常一合上双眼就会涌现蓝子的音容笑貌。
“蓝子蓝子不…”
短短一盹竟然入梦。梦境一片黑暗,可蓝子巧目倩兮、嫣然笑兮是那么清晰曾见,她就象一朵飘忽的云,无论如何竭力奔跑,都追赶不上她那飘飞脚步。
今日之梦实在太奇怪,蓝子说忘了她吧、去娶小玉为妻,然后哭着消失无影无踪。丁文焦急地喊着喊着惊醒,眼角还有潮湿的泪痕。
这怎么可能,蓝子一向对小玉防范心甚重,断不会如此,想必都是自己心里在作祟。
丁文不愿再呆在安静的办公室里,到了室外受阳光一照,整个人有些精神,于是去往兰琳鱼坊。
鱼坊外远远就能听见泡泡与罗父的争执声音,而鱼坊里泡泡一家三口正商量他和李若琳婚事。见到丁文来了,自然喜上眉梢,罗父连忙搬来椅子让丁文坐下,开始数落泡泡的不是,让丁文评评理。
泡泡的父母想大操大办一次,先在老家置办宴席,再到省城,最后桑家坞。可泡泡反对,因为李若琳有孕在身,经不起这样折腾,二人都想简洁一点,婚宴在省城一次性置办,今后再回老家和桑家坞补办,李若琳也是这主意。
按照乡村的习俗,必定繁文缛节,结婚还真不是件轻松事儿,丁文自己当时也折腾够呛。
“罗叔罗婶,你们这回该听泡泡,人是最重要的,他们这么想也是为了你们未来的宝贝孙子哦。你们若想办得隆重一些,不妨在省城多布置热闹一些,至于桑家坞嘛,泡泡到时记得回来置个满月酒回请乡亲们。”
“蚊子,你不愧是我的好兄弟,这些话全说到心坎上,那咱们就这么定了。”泡泡那夸张的杀猪般嚎声,兴奋地挤眉弄眼,简直在他的父母示威。罗父好笑地粗口大骂,所有操办都由他夫妻二人负责,泡泡相当于洗净脚当新郎,有什么可累的,不过人的一生就这一回,今后别怪父母办得不周。
罗父谈到细节,什么七大姑八大姨都扯来,听得头脑发胀,丁文不想再深入参与进去,只吩咐到时有什么可帮忙的尽管开口,起身就在鱼坊里转转。
鱼坊在这一个多月里,全靠父亲一人照应。虽然父亲每隔一两天前来,但这些鱼的精神尽饱满,尤其那对红顶紫罗袍的金鱼,比上海时更精神多了。
这对金鱼与咱真有缘哩。
想起房总,从贸易公司转行到房地产,现在由于国家银根紧缩政策,估计日子也不好过吧,否则随氏前阶段还叫嚣着药厂上马,最近一切似乎都消停。从杨晓那儿传来的消息,随氏因这次台风也损失不小,何况罗氏药业一直在左右着这笔投资,他们准备另选厂址,估计还会扯一阵子。
“全搬走最好。”
瘦死的骆驼比马大,随氏集团经营了几代人,自然象老根盘根一样,绝非咱这小打小闹可比拟的。市场经济发展到如今这个程度,规模化经营成为必然趋势,早已不是**十年代那会儿,那时单凭个人的大胆便可以成就一番事业,现在各行业入门的门槛已越来越高,动辄都是大资金投资,积累的风险不是咱这养鱼的小户可望其项背。
泡泡许是不堪忍受婚事里的琐碎,跟来一起看鱼,那神情倍有自豪。这家伙暗中转卖鲟鱼苗,吹说赚了不少,可至今一个子也见到。
“蚊子,这回你来当伴郎,本来蓝子在的话,伴娘非她莫属,现在只好叫小云。”
“这…不行吧。”
有些惯例,伴郎、伴娘均系未婚男女,偏泡泡不懂行情,丁文不顾泡泡那幽怨的眼神,一口回绝。
第二百七章海鸟回归
随气候渐暖,桑家坞来了特别多海鸟。
水质的原因,这儿不仅草木成荫,草虫、田鼠也比往年多,山坳子水库四周尤甚。笔架岛上偶见蛇踪,但新村可经常看到,几天前有人在山坳子水库附近遭蛇咬了,幸亏抢救及时,捡回了一条命,因此山坳子水库的危险由此传开,乡亲们莫不禁足。
草虫的问题困扰着大舅他们,由于丁文三令五申不要使用农药,他们眼睁睁地看着那些害虫日渐肥硕、逐渐成群,怎么赶都没辄。
三舅为此破口大骂,他的瓜果林再一次遭了殃。
海鸟们的回归令他们喜出望外,霎时吵杂的鸟叫声随处可闻。屋顶、树林、草坪、滩涂,还有村道上落着许多海鸟,其中山坳子水库的水面更是成群拥簇,碧绿水面如花团锦簇,让桑家坞多了另一番生机。
吃吧吃吧,这些可恶的虫子。三舅简直要烧起高香,迎接这些海鸟。
桑家坞禁止捕杀海鸟的传统由来已久,除了当年特别淘气的丁文一伙,掏鸟窝的事没少干,但大人们把布网捕鸟说成缺德事,这在其他地方少见。
在这些海鸟群中,有些是候鸟、有些是留鸟、有些是过境鸟。原来的留鸟们在台风来临前,提前离开这个地方,这次的庞大鸟群里,不知有没“一撮白”它们?
大舅妈最关心“一撮白”它们,毕竟亲手驯养它们那么久,有了些情感。
自瓜果林经冬常开不败、清明节海豚来访,桑家坞这回又上报端和电视台镜面,接受采访的是陈建。琼琼特意带人从省城回来采风,把海岛纷飞如蝶的壮观情景上传至网站,又引来网友一片热议。
“蓝子你都看到了吧,咱们的桑家坞如今多美,以后还会更美。”丁文站于狮子岩高处默默地瞭望,轻轻自语,些许淡愁。
从远处看桑家坞,绿色走廊初具雏形,待得红树林长成群落和前山绿化后,新村将绿荫环抱。其实由分学院带来的商机,许多商人已嗅到。对村委正在兴建的市场综合楼,农行和信用社预先订租,还有一家连锁超市也将进驻。因此姚官和大舅乐呵成一团,说丁文带了个好头,村委将更重视村容村貌治理。
随伴而行的邱碧琼妙目生波,不观眼前美好景色,眼里却只有身边的男子,仿佛丁文就是一道赏不尽的风景。当年平凡无奇的男同学,洗去蒙尘,在桑家坞绽放出金子般的光芒,给桑家坞带来兴旺和发达。
鱼人部落属于桑家坞的内部网站,许多内部资料都有权查阅,邱碧琼切身体会养殖业的巨大发展潜力,仅去年一年的收入已超过2亿元,是个名符其实的亿元村。
“琼琼,你还在养金鱼么?要不把鱼坊里的那对红顶紫罗袍送你。”
“我不要金鱼,我要那双养鱼的能手,相信蓝子会赞同。”
赞同?天知道。
离狮子岩百米开外,传来一阵笑闹,是孵化基地的研究员们抽空出来,他们望见了丁文二人,十多人便拥过来。
“老板,叶老、汝教授带来客人,正四处找你。”
“老天啊,啥时候也赐个美眉和我一起共赏这美景。”
“去你的阿P,你有空的时候不是往鱼庄里钻么?怎么到现在还没出成果?”
这些研究员多是年轻的在读研究生,有时书生意气、极尽疏狂,以往拼酒常被丁文摞倒,与丁文早已打成一片,彼此间爱开玩笑是常有的事。在这晴天碧海之中,个个心情皆爽快。
琼琼掩口浅笑,落落大方说,近期准备组织鱼人部落的网友们前来桑家坞,大家可要好好把握这个机会哦。这番话引起十几人一阵狼嚎。
也难怪,桑家坞业余文化娱乐目前一片空白,平常空闲的时候不是打扑克就是喝酒。想起小时候,偶尔电影队进岛,那比什么都高兴,如今下乡电影几乎绝迹,只有唱大戏。
唱大戏适合于中老年人,年轻人自然不喜欢这种拖长调的咿咿呀呀,喜欢那种重金属的摇滚。唔,偌大的文化活动中心该好好地利用起来。
“你们谁认识什么歌舞剧团,让他们来热闹一下,钱由我掏。”
“老板你问错人了,这事找鱼庄那班丫头最合适。”
“算了,你们就知道鱼苗是怎么来的。”丁文说毕,喊上邱碧琼就走。
“老板你错了,我们还知道婴儿是怎么来的。”“阿P”的话让十几人大声哄笑和嚎叫。邱碧琼也“卟哧”一声笑出,丁文干脆甩给他们一个白眼。
无可救药
丁文的手机忘在办公室,一看有三个未接电话,两个是叶振捷打来的,一个是楚婉玉的。
小玉报来一个好消息,由于嗓音条件好,受某位女歌唱家青睐,这段时间将专心学习,争取成为她的门生。丁文很为她高兴,小玉的歌喉如山里的百灵,着实美妙,若得名师指导,她实现自己的梦想指日可待,除了道贺之外,让她一人出门在外自我珍重。
蓝子的事,小玉和琼琼都知根知底,丁文无法接受二人的情意,虽非迂腐之辈,但过不了自己这一关。
叶老所带来的客人并仅仅一个,一行有七八人,个个年纪大得都做丁文的祖父,他们专为新物种而来的。不过今日海鸟群突然光临桑家坞,一行人兴致勃勃在山坳子水库四周闲逛,远远便可听及他们的谈笑风声。
“老叶啊,你可找到休生养性和工作两不误的地方。你们看,还是鸟儿们最有动物灵性,这种情形在我国尚属少见,而且小莫在这里把红树林培植成功,这地方好啊。”
“老程,你眼红啦,要不你们都来,那个小丁都给你们个个留栋别墅。我在这里住得可舒坦,没想到陈年旧疾再没发作,我的这病可比鸟儿们灵,一出状况我就知道。”
“你们身体康健、老当益壮才是我们之福。”丁文远远答话。叶老这一代的老科技工作者,不象某些声名鹊起的专家、教授们,他们默默无闻,专心致志于各自领域研究和引导,所出的成果无不是全社会的效益。
“你们瞧,小皮猴来了。”叶振捷揶揄地说,把丁文引荐给这些人。
丁文向一行人介绍了桑家坞的现状,最后指向笔架岛,把自己潜入大巷搜寻桑木兰,说成被海水卷入大巷,由于海豚相救才捡回一条命,而笔架岛底下的孔洞引起在场所有人的兴趣。邱碧琼跟在最后,却听得惊心动魄。
这些新物种就藏在眼皮底下,叶振捷、汝南、莫有栋等人皆诧异,听到孔洞成为天然的孵化基地,叶振捷、汝南更喜不自禁,恨不得立刻亲身潜入大巷看个空间。
“老程,这次科考由你主持,是否向科工委联名报告?”
老程叫程烁金,是我国生物领域研究的带头人之一,说话份量之重可想而知。但他虽老并糊涂,问丁文几个疑问后,指着丁文哈哈大笑说,老叶的徒孙在糊弄人,明明自己仗着海豚帮助,把底下都探得差不多。
呃……
丁文只好改口说怕家人和叶老担心,其实底下象个大迷宫,非常危险,根本谈不上探得差不多,毕竟自己人单力薄,买不起许多高科技设备,更何况又怕泄露出去。
“那好,咱们把这次科考等同于探索三江源,但绝不对外宣布成果。”程烁今一锤定音,为探索笔架岛下孔洞的科考定性,可定性为如此高度的科考,让在场诸人都感意外。
丁文之所以把新生物带回,是想借助众力把笔架岛下的孔洞全探个明白,他对桑木兰的存亡仍抱一丝幻想。为了寻找桑木兰连自己生死不顾,何在乎一些秘密的暴露?
一行人回到孵化基地,关进1号楼的会议室内开起讨论会,邱碧琼临时充当招待员角色。九个新物种,经幻灯片播映,各有新的命名,丁文指着新物种回忆在哪儿取得,细致解说。在场人都听得十分专注,叶振捷和程烁金时不时低声交流,对这样的新发现极为振奋。
当丁文说笔架岛下的孔洞不仅是天然鱼库,还可能是海洋生物的宝库,里面有罕见的藻类微生物,由于上回不便携带,而且海豚已经回归大海,只好作罢。叶振捷直接问什么形态,丁文只好重新描述一番,顿时会议室里陷入一片短暂寂静,接着叶振捷与程烁金同时高声大笑。
这时,鱼人部落前来采风的摄影师向邱碧琼打来电话,说在滩涂拍到黑脸琵鹭和黑嘴鸥,还在山坳子水库抓拍到一对鸳鸯鸟,并发来彩信为证。邱碧琼把彩信给丁文看了,那神情比发现什么新物种还兴奋。
“小文,有什么喜事?”
“一些鸟类的图片。”丁文把手机递给叶振捷。叶振捷看了不禁“咦”一声,又与程烁金低声讨论起来。
当丁文解说结束后,会议室内的电灯亮起,开始一番讨论。
叶振捷让丁文单独出了会议室,少有严肃神情问,如果把笔架岛附近百里的海域划为全天候禁渔区和海鸟保护区,桑家坞村民们能否接受?丁文立刻想到桑春他们的拉网渔场,坚决地表示这个不成问题,还当着叶振捷的面打电话给桑春,让他近日撤消拉网渔场。叶振捷欣慰地点头,当环境保护、野生动植物保护与发展冲突时,许多地方至今还没找到妥善的解决办法,而桑家坞发展之路非常独特,似乎有自己的一套。
丁文的底气来自洪荒石,而且养殖场的第一期已经投产放苗。
“那好,咱们今晚好好款待他们,就当这是笔架岛科考的动员令。”
看来,今晚常大厨师又要大出风头了。
当风把云裁成一朵朵,在夕阳下镀上一片金黄,桑家坞的傍晚并不安静。
海鸟们的光临如乍然降临的天使,唧唧喳喳的声音在晚风中传送。从养殖场围垦暮归的乡亲们发现,有的海鸟竟大摇大摆走在马路上,一见人类近前,才扑楞楞地纷飞。
涨潮了,有些风。
海面送来潮湿的风,吹在身上,凉爽过后,残留一种潮湿仍粘乎乎的。
一道残阳铺水中,半江瑟瑟半江红。
一群又一群的海鸟此际漂浮在水面,随波浮动,那种悠闲就是天簌,自然而然。
这一幕让人心生宁静,仿佛尘嚣一下子飘远了。
丁文从笔架岛接回父母,而邱碧琼少有勇气地出现在丁文父母面前,给丁母的印象是这姑娘长得标致。
快到老渡头,远远可望见三奶奶。
这样的热闹自然少不了三奶奶,她一边手拄着拐杖,一边手拉桑良的孩子,估计在老河道桥上看个饱。
“三奶奶,你们怎么在桥上?”
“看海鸟呀。哟,这哪来的闺女?”三奶奶眼神不错,笑开了脸上的皱纹,露出为数不多的牙齿,却笑得那么慈祥。
“小文的同学,和你一样来观看海鸟的,我现在扶你回家,别让海风吹出毛病。”丁母搀住三奶奶,邱碧琼牵住瑟缩的桑良孩子。
三奶奶爱找人攀谈,尤其对于母亲和小姨,总会扯个没完没了,父亲跟在身后只得干着急。到了小区前总算碰到桑良的老婆,便把三奶奶和她的儿子送还后,才急匆匆前往鱼庄。
第二百八章月色撩人
鱼庄今日生意很好,不管住宿还是餐饮,都够员工们一阵忙碌。
看她们一个个神情振奋,琼琼很好奇。
历来打工者多嫌事多,而鱼庄的员工不一样?
母亲为其释疑。鱼庄里的员工福利很好,员工们动力十足除了在乎工作外,也盼多拿些奖金,鱼庄的奖金可不低。
“六姐,你怎么也当起服务员?”
桑六丫向邱碧琼瞟去一眼,说看到大家都忙得前脚不搭后跟,自己光在一边轻闲得不舒服,说着在前引路。
小宴会厅里可摆三桌,从明亮而宽大的落地窗可浏览桑家坞夕照美景。
叶老素喜热闹,吩咐那班年青人也参加,但研究员们总会拘紧,所以小宴会厅里只有几个老家伙的笑声。
丁文的到来让气氛立刻活跃。
“你们挺尊敬师长的嘛,我告诉你们,其实程老、叶老的心比咱们还年轻。你看看你们一个个神情,故作沧桑。”
“你帮我们解决另一半问题,我们肯定活得更年轻。”
“你们不想扎根于桑家坞,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咱不干咧。我说弟兄们,你们连人工孵化鳗苗的技术都攻克了,怎么攻不下另一半的世界哩?我看孵化基地里多种几棵桃树,给你们招运啦。”
“切,招运还不是便宜你这位大老板?怎么不让我们沾些光?”
丁文哼哼几声:“我都把鱼庄的姑娘们生日透露给你们,人家谭虹、铁军也组织联欢活动,可惜你们太矜持,矜持得象娘们、不象话,身为男人应该主动一些嘛。”
这家伙臭摆,众研究员都愤愤不平。
晚宴的菜式偏清淡,正合客人的口味,若非鱼庄前些日多有存货,桑家鱼庄的风味无法尽尝,这些鱼经过常大厨精心调制,更符合桑家坞鱼的本味,淡了些原味,却多出清新,令人胃口大开。客人们陶然尝之,赞不绝口,听说准备在京城办个连锁分店,探问何处?
古人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