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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荒养鱼专业户-第1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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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通知丁文参加第二期的体能训练,但一瞧他现在这种状态,实在开不了这口。

碎布片既做为遗物,桑三儿有足够理由拿走,对丁文摇了几下头,自己率先离开。

“叶老,我也走了。”丁文再没心思问起急召的原因。若说海豚吊坠在风浪中丢失属偶然,但碎布片以及上面的血迹无疑是最不愿见的事实。

秋夜,夜风微凉,凉彻心扉。

其实桑家坞的天气还很闷热,只不过青木戒透出阵阵冷意,让丁文冷地瑟缩。

山坳子水库边,月光无声流淌。

三角梅筑成一圈花墙,缀满小花;以前插下的柳条已长成小树,枝条在海风中飘荡;水面的荷叶成片,被风吹集到南岸边,荷花随着微波轻摆。四周水草和杂草已被清理一遍,水库旁的路径宽阔许多,沿岸慢行,秋虫杂鸣和蛙声因脚步声而暂歇,当脚步声远离后重又交织一起。

山坳子水库月色宜人,由于在这儿最近蛇虫密集,很少人愿意冒着风险来此观赏景色。

“蓝子…”

万千景象成一片空洞,即使早就认定这个事实,心绪仍难平复,丁文呆呆地望着水中倒映的月亮。

当所有的迹象都表明,是否应该放弃自己的坚持?

第二二八章进山缘故

去大山里秋游,始作甬者提议后,自己却不踪影。

从孵化基地打听来的消息,楚婉玉既喜且恼。窃喜的是邱碧琼回溪源,某人只叫桑夏送去,说明二人并不象谭虹、林静说的那样;暗恼的是讲好今日一起回畲乡,这会儿不知到哪儿。

“小玉啊,你从京城回来一趟不容易,你们就先走一步,我等小文回来就立刻叫他赶去。”

“好的,阿婶,我们等着。”见丁母这样表态,楚婉玉展现笑容,反正也不急于赶路,便拿出京城王府井百货购来一套秋装让丁母试穿,看看合不合身。丁母一瞧价格标签,吓了一跳,可不想接受这么贵重礼物。楚婉玉说给她阿妈也买一套,款式一样,就色调不同。

虞翠花也在一旁嘀咕,说楚婉玉一到京城,这花钱大手大脚的,赚钱可不容易。

“你们都操劳了一辈子,现在经济条件非常宽裕,也该享享清福了。阿哥的养殖技术现在大伙儿都明白,钱投在他那儿比银行还稳当,这回却白白便宜了外人。”楚婉玉嘴里的外人自然指随飘云。

人靠衣装,丁母穿上这套呢黄色的秋装,整个人显得精神多。她一听楚婉玉这般说,婉转问起京城的境况。

“小玉,在京城如果发展不好,就回桑家坞给小文帮衬。”

“阿哥不会叫我回来,她说能圆自己的梦想是人生一大快事,其实我真想回来,这次实在抵不住回家的念头才特意请假。”

虞翠花却说女孩子最大愿望就是找到一个心心相印的好老公,什么事比这还大?丁母对此言善意一笑,听明白虞翠花话中有话,不过儿子没有一个准确心思,也不敢擅自作主。

“丁家阿婶,我想单独和你说个事。”虞翠花拉着丁母去厨房那边,嘀咕了老大一会儿才回到大厅,丁母看往楚婉玉的目光仿佛完全改观,打量得楚婉玉双颊生晕,低下了头。

“小玉啊,小文与木兰从小玩到大。在这半年里为了寻找木兰,他连自己生命安危都不顾,几乎不愿住回这个家,估计怕触景生情,我想小文在短期内也难放下,你要经常抽空回来。两个人嘛,长时间分开不好,虽然你们年轻人都兴距离产生美,但长期分开总会产生隔阂。今年二十五了吧,你和小文、木兰同岁数,都是属鼠的,生肖也算相配。”

丁母这话再明白不过,楚婉玉欣喜若狂,轻声说:“那与老师说一说,到时只要再去京城一趟参加年度总决赛。”

丁母一瞧点钟十点多,一边催促母女俩早点启程,还要走五六小时的山路呢;一边拨打了丁文的电话。

“在笔架岛啊,你不是约好去秋游吗?要到傍晚涨潮后才能回来,你说让小玉她们先去,明天去是吗。”丁母瞄了楚婉玉一眼,无奈地放下电话。

“阿妈,你与章叔叔带着林静她们先走,我等阿哥一起去。”

笔架岛上,一行十余人拿着图纸比对实际地形,对别墅区进行重新规划。

地面满是裂缝的栋别墅属于必拆行列。在那栋别墅四周,那位新加坡来的设计师仔细观察后,与冰棍女嘀咕一阵子,安德森博士在旁充当起翻译。

这是地基下沉引起的,笔架岛的地质全是石头,丁文说不可能。

随飘云讪讪解释,估计当时为了钻探地质造成的。

丁文哼了一声,钻探地质?还不是为了到处探找“洪荒石”,瞧瞧尝到恶果了吧。听小琳说,随氏把笔架岛整盘托出,有其深层的原因,那场台风后遭到众业主投诉,越闹越大,累及在纳市的股票一天蒸发了11亿,因此做出壮士断腕的无奈之举,冰棍女自以为计谋得逞,这在盘活资产。

浑然不知…嘿嘿,现在产权也交割了,咱现在是一岛之主,就任她折腾五星标准的桑家鱼庄大酒店吧,顺便美化笔架岛。

不过鱼庄最近生意很好,孵化基地卖出鱼苗,冰棍女似乎信心十足,刚刚在快艇上她透露那只股票已经吸筹30,只有掌握了60~70的筹码,可以开始疯狂地拉升,这只股的目前股价是435~460元,能升到12元左右,但玻璃外墙的合约请务必推迟两周,吩咐一定一定配合她。

若不看乡亲们也被她拴在一块,懒得理她。

按这位新加坡来的设计师,要拆去50余栋别墅,自然添置一些人工造景。笔架岛北端,历来无人顾及的荒芜地,自己做主这块全部种植桃树,自然无人反对;至于岛的南端沙滩存在争议,叶老提议这地方能不能再设个海洋科考队驻扎的地方?冰棍女委婉地反对,这么大片沙滩难得,不利用起来可惜。

“叶老,科考队的驻地放在北端吧,反正岛上可以使用电动汽车,往返都方便。这片沙滩外围还需稍加固,否则天文大潮一来可能危及研究中心。”

“准备种椰林吗?”

被冰棍女一语道破心思,只能给予点头认同,叶老对此则无所谓挥了挥手。

“科考队?叶爷爷,什么科考队?”冰棍女虽一头雾水,却极会捕捉商机。叶老侧看来一眼,想她是孵化基地一员,只说可允许她查阅一些资料,决不允许她对外透露丝毫消息。

老爷子啊,您这么说更吊足她的好奇心,可以想象她知道后肠子都悔青了,不过科考的资料自己似乎了解不多,只听叶老喃过笔架岛下孔洞内的海生动植物除了无法估量的科学研究价值,单单天然鱼库、天然孵化基地这两项足够让人疯狂。

一行人回到研究中心歇脚,用过午餐后,几人凑在一块对上午的规划统一意见。

某人对于沟渠和水的偏好,让在座诸人勉强不得,尤其那位新加坡来的设计师,他坚持采用暗沟。

切,丁文给予狠狠地鄙视,咱中国文化博大精深,尤其古建筑方面成绩斐然。

俗话说,有山有水才有好风光,一个外国人如何深得“小桥、流水、人家”的闲适精髓。

原来争议在于那条10米宽的沟渠,这条沟渠将孵化基地区域和随飘云的桑家鱼庄分割开来,采用新村那样逐阶拦水。虽然增加了费用,但不啻于增添一道“柔美”景致。

山石矗立以刚,池水环绕以柔,正是阴阳相合、和谐之致。

设计师的理由如此破坏整体设计理念,不洋不土,造成元素的混乱。

啥?混乱?

丁文给予振振有词反驳,如今世界各种文化趋势融合与碰撞,这是文明的火花耶。

听这词,众人皆笑。

大沟渠边不用建亭台楼阁,种树吧,嗯,种桃树。

冰棍女深有意味地斜来一眼,倒是叶老毫无遮拦地说,怎么又是桃树,想把笔架岛建成世外桃源吗,还你这个小皮猴对桃情有独钟?程烁今一言蔽之,你们不瞧小丁最近桃花运正旺?

呃,有此一说么?

“桃花坞里桃花庵,桃花庵里桃花仙;桃花仙人种桃树,又摘桃花换酒钱。酒醒只在花前坐,酒醉还来花下眠;半醒半醉日复日,花落花开年复年……”莫有栋蛮才气地吟起诗,惹来众人一顿笑。

安德森博士听不懂这诗,却知道名代才子与佳人的故事,用生硬的怪调说《唐伯虎点秋香》和“小强”?在他印象里肯定是周星星版的无厘头喜剧,“小强”因此成为世界名人。

众人笑抽。

看来快乐和传播快乐乃人之常情,但蓝子一去不复回,某人暗叹一声。

随飘云笑毕,询问丁文打算在大山里几天,一听至少要逗留三天,无奈地说:“近几天香港赛马会的人来实地考察和采集草的样本,到时尽早赶回来吧。你和老章都离开,会放心养殖场?”

“怎么不能放心,有叶老手下的那班研究员和安德森博士照看着,不会出差池的。”

冰棍女无言以对,脸色板得冬天的天色一样阴沉,那个…谁会瞅她脸色?叶老好心在旁解释,养殖这一行最忙的时候在前后期,前期鱼儿或其他东西主要在于驯化,只要摄食正常,每天就剩下公式化的日常巡查和水质抽检。

“小文,你还真不能离开太多天,湟鱼已经托运在路上。”

冰棍女脸色稍霁。

其实秋游可去可不去,但母亲暗暗告知李若琳父亲病情有反复,前段时间让小姨夫和父亲到各家药店打听,却说这几种中草药难得一见了、千金难买,这回就算小玉没回来也得独自进大山一趟,因为只有大山的森林里才可能有这几种草药。

当年为了母亲的病,李若琳的爷爷曾奔波数月,所以母亲特上心。丁文前天刚听说这事,便提议让李父住到桑家坞,瞧田晓石现在活得多滋润,每天早起晨练,有事没事四处逛逛,简直把石雕的事暂忘一旁。

这个死泡泡,自己岳父大人的病也不关注一下,李父的病情若非李老太说漏嘴,母亲也不知情,既然知情就上了心。丁文让丁母送去家里的那颗大莲籽,先试试效果。

“你想好放在哪儿养殖?小文、小文。”叶振捷连问几句得到回答,回头只见丁文已心不在焉。

“叶老,你问我?”回神的丁文一瞧周围几人大笑,也不禁咧起嘴一笑。

湟鱼自然养殖在孵化基地内,一至五号池都行,这事早与他们说好,养殖湟鱼纯属个人爱好,与孵化基地扯不上关系。冰棍女反唇相讥,动用孵化基地的资源怎能说没关系?

丁文一下冒出火气:“难道以后我养自家的孩子也要与随总扯上关系。”

这话说得……

“你,流氓”随飘云气得脸色铁青,别过头去,再没与丁文说一句话。

呃……很囧,谁叫你激的,耳边清净也好。

笔架岛的事就如此定下,傍晚潮涨后,丁文急匆匆赶回,落入随飘云眼里仿佛变成另一层意思。

管她呢,她不是咱家什么人。

第二二九章山里的玉

刚进家门,小玉和母亲正在厨房里忙碌,饭菜香味诱人口舌哈。

“小玉你不是走了吗?我正准备连夜进山。”丁文随手抓了一块炸鱼块,直赞好吃。

马鲛鱼经过剔骨切片,用姜汁、老酒和盐巴等油料泡制去腥,然后粘地瓜粉油炸,火候恰好,粉皮脆口、鱼肉却鲜嫩溢香,比炸鸡块的味道更胜十倍。

这些可都是小玉的手艺,她在桑家鱼庄里没白呆过,从常知伟那边学来一两手,这道炸鱼若按母亲泡制的话,肯定会加些红糟。

丁文听母亲如此一说,见桌面其他几样菜式果真与以往不同。

油煎青鲟、芹炒章鱼、蒜笼海虾、蚝油豆夹,还有木鱼炖排骨汤。电饭煲里居然是类似的山鸡饭,不过这回用香菇、蛏干、干贝、五花肉、包菜等焖出一窝菜干饭来。

饭香馋人啦。

听说要连夜进山,母亲连忙盛出两碗饭,让小玉解了围裙、洗手吃饭,她去喊父亲和小姨几人回家。

这香味的确让人胃口大开,嘴里咀嚼着菜干饭,囫囵说着饭菜真香,吃下两碗菜干饭再喝了一碗汤,吃撑在桌旁。

只是坐在对面的小玉仍在细口慢咽,某人不懂女孩心思,以为“饱了食客,却饿死大厨”。

掌勺的大厨由于受到油熏,往往没有胃口。

谁知……

想拴住男人的心,先管住他的嘴和胃,楚婉玉不时抿嘴直笑。

过一会儿,母亲叫回的不止父亲和小姨他们,还有蹭饭三人。

泡泡、小琳,冰棍女?

泡泡这货鼻子挺长的,想必冰棍女也是恰逢其会。

啥?冰棍女还记仇下午的事,居然独对咱不好脸色,算了,咱不计较。丁文见楚婉玉推碗站起,也从餐桌旁起身,上楼简单收拾,挎个背包下楼。

“…小玉出手的这顿饭可不弱常大厨师。”母亲的念叨声大老远就能听到,仿佛在做推销哩。

泡泡专等在楼梯口似的,那笑容和眼神特贼、特坏,嘀咕一句。

丁文哼声以对。

你听这人多坏,居然教唆路上讲些经典的鬼故事,吓谁呢?吓了小玉不等于给自己添麻烦,看来泡泡这家伙贼心不死。不过咱连夜进山为了谁?懒得理这个家伙。

看着母亲搜罗来一大堆东西,泡泡帮忙后,这家伙摸了摸双重下巴,似乎要理出个头绪来。

车到丰泉乡时,最后一抹余晖在天际消失殆尽,夜的序幕正在拉开。

赶夜路进出大山,这在山村也属少见,除非万不得已的急事。

山里的动物在白天因为害怕人类,所以经常在夜里出没,山林成为动物们的乐园。自政府部门推行封山育林有些年头,秋季的大山里食物并不匮乏,动物们应该不会出来吧。

这回进山,母亲让捎来不少东西,这些东西估计要让小毛驴驮着才行。

车子停在丰泉水库边护林站里,小玉拿了两条烟塞给护林站的老黄,出来时手里多出一根“打子棍”。干瘦的老头跟着小玉出来劝,说不如在护林站将就一个晚上。

但小玉边走边说这季节没事儿,让一干东西还放在车的后备箱里,明早叫天舒来拿。

“打子棍”是一种阴干的木根,提在手里有点沉,据说这种木根比铁棒还牢靠,是楚阿叔进山打猎必带之物。

打着手电筒从护林业出来,一头扎进暗乎乎的大山。

与海边不同,大山里的夜风有点凉,吹拂过林间,树叶间的摩擦声虽轻微,却响个不绝,无数的声响交织成了一阵阵涛声。秋虫的杂鸣还在此起彼伏,仿佛要在今年最后半个季节唱个痛快。

但夜的大山仍给人肃静的感觉,那感觉如潜入黑暗的海底。

手电筒的光刺破林间的黑暗,楚婉玉一边手拿着手电四处照照,一边紧抓着丁文的左手,样子有点儿紧张。但走了半个小时后,起初的警惕和紧张慢慢放松,嘴儿就开始说个不停。

这一路可不寂寞。

她说的都是有关大山里的事,有山林的各种树木、有山里的各类动物,还有山村里的许多趣事……

大山里有许多国家保护的动植物,植物如红翅槭、沉香木、黄花梨、檀香苗、紫檀、红豆杉、金花茶等,以及恐龙时代的刺桫椤;每年都有人进山盗伐,可想要从大山里的原始密林送出来,绝不是轻易的事,因为这些珍贵树木多长在原始密林,密林里有大蟒蛇虫和狼豹出没,五年前有四个盗伐者,其中三个丧命于密林间,剩余一个逃生出来也被抓起来判刑。

丁文很专注地听,因为五叶黄莲等中草药可能在大山深处。

然后说起畲乡的传统,小玉更加眉飞色舞,不时随口哼出几句。

畲族没有本民族文字,通用汉文,小湾村的本地语言与汉语客家方言接近。小玉说,小时候最盼着“二月二”、“三月三”和“九月九”。说起这“三月三”,畲家人除了吃乌米饭,旧时村内聚众对歌,一盘一答,通宵达旦,十分热闹。

“妹在山尖哥在滩,妹唱山歌扔下山,哩啰哩高崖石壁千百丈,壁上阳雀叫哥郎,哩啰哩……”这是虞翠花把教小玉的,是男女对歌的一段,听起来甚为新奇,再加小玉那天生的好嗓子,感觉不错哩。

也许是山里人具有自己独特情怀,心中的有爱就用歌唱出来,因此小玉从不掩饰自己的喜爱,爱的直接而坦率。

“小玉,说累也唱累了吧。来,喝口水。”

山道林间,夜风渐凉。

在这一个小时里,小玉又说又唱,只见她额头沁出细汗,有时直接用衣袖擦擦。

接过递来的水,小玉脸上带甜甜的笑意,双眸里饱含的柔情如山林夜色,浓得再化不开。

这种眼神很熟悉,蓝子时常有。

谁能陪你走过世间路,看尽悲欢离合,直到白首不后悔…丁文无法面对楚婉玉这种炙热的眼神,转过身去。

“阿哥,我不想去京城,我要陪在你身边,永远永远不再分开。”楚婉玉从背后抱住丁文,脸庞轻轻地磨蹭着。

山妹子骄情似火,梦呓般地呢喃,仿佛要把心中浓情蜜意撒遍这处山岗林间。

“小玉,阿哥恐怕要辜负你的情义。”许久后,丁文狠下心说道。

吧嗒一声,楚婉玉手中的手电掉落。

“阿哥你…为什么?是因为琼琼吗,我”楚婉玉放声哭泣,朝着前方黑暗的山路奔去。

丁文愣了一下,蓦然记起这是在大山里,连忙拾起手电,往前直追。

在林间的拐弯处,楚婉玉忽地“哎哟”一声,丁文瞧得真切。

楚婉玉摔倒在地,一条绳影从楚婉玉的腿脚间溜入杂草丛。



草丛林间,尤其入夜后不久的这时段,一些蛇会溜出来纳凉。

“小玉,蛇咬在哪里?”

剧烈的疼痛和麻痹在大腿,楚婉玉双眼还挂着泪珠,这时自己也骇呆了,经丁文一问,方才连忙摁大腿根部。

“这样不行”丁文当机立断,扯去楚婉玉的牛仔裤,只见凝肤如玉的大腿外侧有牙印,牙印四周快速变得淤黑,并开始淤肿,细微牙印渗出血丝已呈青色。

是毒蛇

这里前不靠村、后不着店的,慌乱间倒忘记青木戒的神奇,丁文帮忙摁住,以防蛇毒随血液回流心脏,然后伏下头对伤口用力吮吸蛇毒。

楚婉玉脸色煞白,初得镇定后,慌忙搜罗自己的包,找出药片连忙含入口中。

“小玉别怕,我先把蛇毒吸干净,等下我们赶回丰泉乡。”丁文转头“呸”去嘴中的唾液,又伏下头去。

半个小时后,迟来的月光透过树叶,在林间洒下碎光。伤口渗出的血变得浅红,丁文从随身水杯里的水清洗伤口。这时,楚婉玉的脸色从苍白变得红烫,双腿在不由自主地轻轻颤栗。

楚婉玉毕竟熟悉大山的情况,随身带着应急药物,把解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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