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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现代经营模式,抗风险能力强,小文你也该适当转变一下观念。”冰棍女有点苦口婆心。
“转变观念?那请问上市公司一年能给乡亲们带来多少红利呢?”
“先期的资产已经大幅增殖,把未来十年的钱先赚到手,赚了钱还可以转投其他项目。”
“你可以推荐几个项目,如果哪个项目能象桑家坞的养殖场这种稳定赢利水平,那我甘愿什么事都不管,天天在家坐等你送钱上门。”
九叔公他们不傻,为这事没少找来,乡亲们压根不愿蹚进股海,说新村的各方面好不容易建设起来,养殖场这金饭碗在手里还没捂热,绝不能拱手让了别人。
冰棍女无奈地点头。
对受伤的战士经济补偿在别人看来很慷慨,但想法总会因人而别,其实从青木戒逐代传承者来看,长寿者活个千年、万年,短的也有数百年,最后留在洪荒湖畔方形青石碑上只是一个短简的符号。
活得太长久并非幸事。阅尽世间沧海桑田,一路寂寞的旅途有谁相陪?
小玉打来电话,彼此在电话里交谈的时间长些,从父亲前几晚所谈之事聊到楚阿叔,细细碎碎、断断续续。山妹子对这事另有看法,说不要在亲情之间充斥着赤祼祼的金钱,她和天行都不是老章头亲生子女,却获得老人家的慷慨。
楚阿叔通过小玉转达,如果“那个人”真的是木兰,阿叔愿意全心全意为蓝子诊治。到底什么原因让这位执拗的山汉子改变了想法?按小玉的话,阿叔想通了。阿叔是大山里的能人,曾为阿婶被狼群叼走的尸骸独自奔进大山里,在那三年里不知斩杀了多少匹狼,直到方圆百里的狼几乎绝迹,因此阿叔似乎理解那份心情。
这当真意外。
蓝子的伤病能得到楚阿叔精心照料,自然让人盼望,毕竟术业有专攻,人家才是真正的妙手。
小玉最后吩咐,夜间风高浪大,不要急着赶回去,就在笔架岛上安心过夜,由母亲陪着说说话儿其实挺好的。有些话、有些事,仿佛撮粗了风筝的线,即使心儿飞得再高、再远,也不会断了彼此心灵相通的路。
冬雨苍茫了滩涂,风声中传来海鸟们的悲啾,在这冬季的寒风中,小玉的话就象熨烫了心。
这次巨蟹群来袭,所幸的是包品之和那班工人均无恙,蜘蛛巨蟹们的目标只是孵化基地。
“包工,我想从叶老手中讨几个蟹肢、蟹腿,让大伙儿拿去熬个蟹汤,兴许很补哩。”
对于这种慷慨,包品之和工头脸色剧变,急忙摇起手坚决不受,他们俩还心有余悸地望向灰暗的滩涂。与那些官爷们相比,二人的确可爱。官爷们口口声声提安全生产,会后总想方设法从叶老手中套走蟹肢蟹脚,理由总有许多,这些蜘蛛巨蟹的残肢断脚也算稀罕,给了便给了。
在工棚内结帐,碰巧到了晚饭时分,就在工棚蹭顿饭。
工地的伙食不算好,看着工人们狼吞虎咽,似乎也能提高自己的饭量,混了个腹中瓷实。冰棍女对这样伙食也不挑剔?这倒是罕见了。
饭后交给包品之一小瓶蚁酒和两颗青藤果,交代蚁酒若过火,可以吃颗果子压压。包品之默默地把酒和果子珍藏起来,显然舍不得独享。
施工队意外地提早歇工,这打乱了包品之的今年施工整盘计划,因此包品之显得闷闷不乐。
在桑家坞,除了大舅外,包品之和老章头常被戏称为“哼哈二将”。确实如此,若没有二人,工地和养殖场足够让自己忙得团团转,一刻都别想轻闲。
包品之要待施工队收场才会离开。在这个时候还能坚守到最后,冰棍女都开玩笑说,她明年可要挖人了。不过颇为奇怪,冰棍女这几日态度转变,盛气凌人的态度完全消失,还能从冰冷的脸庞时常见到笑容,到底什么缘故呢?
毕竟属于两个世界的人,永远不可能有交集,丁文懒得深究原因,还需找个借口甩掉她去陪陪蓝子。
进入空间。
嘟嘟和小狼不知从哪儿疯回来了,衔来洪荒湖畔的许多瓜果,逗得蓝子不时轻声地笑。
“今天感觉怎么样?”
“小学快放假了吧,我想再听听那铃声。”
“不急,今天咱们先搭起住处。”
青石为柱、为墙、为斜顶,四周低矮的青石栏杆围着,敞着的门与窗挂着青石珠帘,石桌石床纷纷造就,还石浴桶……这一切仿佛在变魔术一样。
凭着湖边搭起一幢三间式的单层农舍,前后庭院移来的桔子树、葡萄藤、野草莓和西瓜等。不过奇怪,青藤枝在扦插入青石后,便快速地枯萎。
小狼与嘟嘟极兴奋地叫着,从这个屋窜到那个屋,在为这个空间里的家喜悦。
蓝子展颜笑说,这个家虽好却太安静了,不如在桑家坞能听到各种闲音,不过有个家总归是好。
其实滨江景观的套房与这里无太大差别,居于28楼上,同样居于钢筋混凝里。蓝子说得对,不如住在桑家坞。丁文安慰着桑木兰,待楚阿叔不日回到桑家坞,就能治好病,以后想在桑家坞住多久都行。
蓝子听此双眼一亮,她做梦都在想回到桑家坞,但很快地轻摇了头,“我现在这样容颜,即使父母见到了也认不得,说不定还吓坏了他们。老公,我听你的话,等养好了病再回去。”
替她摸上了青泥,蓝子此时就象一个青泥娃娃,静静地躺着,只眨动两眼,目不转睛地看着,她突发奇想地说也想看看咱浑身涂满青泥的样子。
将自己也涂满青泥,正对蓝子还摆出“思想者”的惯有姿式,蓝子扯起双腮,想要大笑。
嘟嘟更绝了,跳进青泥桶里,钻出来时变成一只“土狗”;小狼这下可为难了,谁叫块大,沾得满头的青泥,只好叫着主人帮忙。
一对土人,再加两条土狗?却洋溢着浓浓的童趣。
蓝子极为高兴,说起童年一件趣事。
那年冬天,从九叔公的地里挖走两个大红薯,二人跑到山梁子南边烤起红薯,结果被九叔公逮个正着。九叔公拎住二人的耳朵凶着,可把她吓哭,眼泪涂得满脸象个小花猫似的。那时你一点都不怕,声辩要偷挖红薯还不如挖三奶奶家田地的,人家地里的红薯个又大、筋又少,吃在嘴里又甜。
九叔公松开了她,却敲了你一个“嘎嘣”,说他不信,在桑家坞耕地无人可比。你说九叔公如果不信,自己可以再去三奶奶田地挖三两个来,比一比就知道了。最后又吃了两个烤红薯,却让差些让九叔公和三奶奶两家争吵起来,还是阿婆拿出两碗白米才算解决了这场纠纷。
蓝子习惯地皱起鼻子,哼哼不平的是,她又没有阿婆护着,小屁股被她爸爸打得快开花了,还差点被赶出了家门,记得那时你也是出这样的主意,用海泥抹小屁股。
你净是坏。
“我当然坏了,要不怎么把你这个媳妇儿娶回家?”
蓝子的双颊浮现少见晕红,灿若晚霞。
第二六六章荷香青泥
楚阿叔重回桑家坞,还带来了天舒和天行。
一个壮似牛犊、另一个文文弱弱,两个兄弟又让林静和谭虹找到新的打趣对象。
当诊断蓝子的病况后,楚阿叔二话不说地摆弄开来。
既然蓝子食而不居、病邪积郁,楚阿叔已明确治疗方案:抽丝剥茧、由外及内,其中最主要的步骤泡制药汤,蚁酒成了这药汤主药引,辅助那些药材全是稀奇古怪的,有的甚至具有毒性。
治疗地点在旧孵化基地内的宿舍内,基于这边安静的环境考虑,以防蓝子在治疗过程中不受打搅。
煎药的大锅烟汽升腾,浓重药味弥漫了整个房间,小姨来喊药熬好了,乍见蓝子身上刺着许多细银针,吓了一跳。楚阿叔拿出少见的本事,对蓝子施以金针之术,有助药性渗入。
药汤倒进大木桶内,还要掺些热水,水色暗黄,丝丝冒着汽。桶里的水温不低啦,有些烫手,不得不小心翼翼抱着蓝子,一块泡入木桶里,让药汤没至颈处。为防止热汽散发太快,桶口还覆上一层薄纱布,这会儿啊,真有置身于湿蒸房内之感,浓重的药味直充鼻腔,让人有点窒息。
蓝子眨动着睫毛,身躯开始轻微地扭动。
“蓝子你忍着点、别乱动,热药汤对治病有好处。”
楚阿叔的声音也飘了进来。被施以金针过穴者,再辅以药汤泡制,必然会出现蚁痒,这是体表血液加速循环的现象。那蓝子身前身后被楚阿叔刺了36针,岂不是全身痒透?
蓝子的身躯仍在不断地颤抖、扭动,被她双手紧抓着的胳膊生疼。不到五分钟时间,蓝子张嘴低哇一声,嘴角溢出浅淡血渍。
“阿叔,蓝子嗑血!”
“唔,这是药气走得过快。”揭去薄纱布,楚阿叔细细察看后说,这血是郁血,破去后对康复更有好处。
虽一纱之笼,当桶口没了那张薄纱布,却觉胸口顺畅多了。蓝子的脸色潮红,翕张着嘴,那状态如水中缺氧的鱼儿,呕出那口血后,蓝子后仰着首,把头无力地靠在桶墙。若非楚阿叔正替蓝子把着脉象,又得大惊小呼。
小姨拿来湿热的毛巾替蓝子擦去嘴边血渍,似有怀疑打量着蓝子的面孔。这张面孔不复几个月前那般丰腴白晰、光艳照人,几乎面目全非,只剩下眉目间一些相似,难怪大舅妈和小姨颇怀疑,连昔日最疼爱蓝子的母亲都不愿过问。
当热汤十几分钟后冷成温水,楚阿叔示意抱出蓝子,娴熟地拔去了36根细针,吩咐注意防寒保暖,可以喂些山果酱,能吃过五谷稠汤当然最好。
“小文,果浆来了。”
吃的东西能从汁到浆,这是一个好转兆头,但青藤之果不可多吃,一日至多一颗,否则将虚不受补,因此按照楚阿叔吩咐那样,一颗青藤之果的果浆稀释成三倍的量,倒象鱼儿驯化的活,这个咱在行哩。
经过这番熏蒸,蓝子有些萎靡。替她洗去浑身的药汁,又在体表涂上青泥混合荷叶汁。
“小文,这些荷香青泥用剩就给小姨吧。”
观小姨言不由衷的神情,讨要青泥估计不是小姨的本意,而是另有他人。算了,小姨以往很少开口要这些东西,反正洪荒湖底多的是。小姨提走了半木桶的青泥荷叶汁,脚步甚匆匆。
既然楚阿叔和小姨都不在场,就把沉睡中的蓝子送回了空间,冲洗去浑身的药味,然后随手带上房门。站在二楼走廊,拿出一颗青藤之果咬在嘴里。脆脆的,微酸之后回酣,令舌根生津。
凄迷的冬雨随风飘扬,把桑家坞笼罩。
獴的一家子已搬进室内,秋末又增加了三个小成员,把人迹罕至的旧孵化基地当成它们的天下,到处鼠窜,不时咆哮出声响,似乎对于丁文这个人类不满。
想想被小狼刨得不成样的巨鳗,不如便宜了它们。
当巨鳗被抛落一旁,受尽冬季饥荒的獴们一围而上,毫不顾忌地撕咬着。这顿大餐来得意外,除了饱餐之外,獴们还想留有余粮,尽管五只成年的獴很努力,无奈这条巨鳗对它们而言太大,拖不动咧。
还好,如果不把这几个治蛇的“祖宗”喂饱了,温棚里的鱼必定遭殃,不过蛇獴养在这儿也好,总会吓唬那些心虚的来人。
围墙翻进一条身影,一瞧竟是天舒,天舒被蛇獴骤然出声吓出一跳。
这个“小牛犊”怎么翻墙了?丁文当即隐起形迹,想看个究竟。
天舒直奔宿舍楼二楼,手里拿着一串钥匙,开的门正是蓝子治病那个房间。
“天舒,你在做什么?”
“啊,姐夫。”天舒又被吓个哆嗦,挠头讪讪地笑说想偷些荷香青泥。
一个小伙子要用荷香青泥?而且直言来偷。架不住逼问,天舒只好坦白,偷去荷香青泥是给林静她们用的。看天舒脸臊耳红的样子,丁文拍拍天舒的肩膀问,是不是觉得林静挺好啊?谁知天舒很大方地点头,没有一点忸怩。
“这世上的女人,姐姐排第一,静姐排第二。姐夫你一定要支持我。”天舒说得很认真。
唷,语不惊人不罢休,丁文怪异地暴笑,连声说支持、绝对大力支持。谁知天舒又愤愤迸出一句,差点让人踉跄,他现在可以把谢杏芳排到第三了。
傻小子,这两人都不是省油的灯,还志气不低嘛。也许从小少了母爱,天舒的目光似乎有点偏差,典型地御姐倾向。算了,给些荷香青泥让天舒拿去充面子。荷香青泥到手,天舒走了几步回头竖起大姆指,带些匪气地说姐夫你够哥们。
遇上这种忍俊不禁的事,肯定要跟去看热闹,就当这个冬季少有的一件趣事。
这荷香青泥是哪个宣扬出去的?
天舒匆匆奔回鱼庄客房,把荷香青泥均成两份,换去一身湿衣裳后,先约了林静。林静敲门来了,看来与天舒挺熟络的,有说有笑的,估计开门就问荷香青泥就手了吗?看天舒在面前说得坦坦,可在林静面前不知所措,算了,让姐夫来帮你一把。
林静仿佛被莫名的风吹一把,不由自主倒向天舒。傻小子这下可好,软玉满怀了吧,丁文就不再继续看戏,却大笑着回到家。
呃,怎么见到一张张青脸,连小伢伢小脸蛋也涂上两道?小玉高兴地说这荷香青泥一抹在脸上,清清爽爽的好舒服,若不是小伢伢平常玩这泥巴团,小姨试着用过,还不知道这东西管用。小姨略觉不好意思,毕竟荷香青泥是从她的嘴里宣扬出去。母亲哼一声,好东西也不先考虑到家里。
丁文忽觉得头大。
蚁酒已让桑家坞男人们趋之若鹜,有楚阿叔顶着,目前没人想到自己;而荷香青泥系出自己的手,爱美之心人皆有之,这下桑家坞的女人们岂不是盯着?如今传播极快,刚到桑家坞的天舒都知道。
果真不到片刻,小琳闻讯赶到,还带来了冰棍女和马晓灵。小琳意见很大,说今年夏天再没用到那西瓜皮了,瞧现在快人老珠黄,哥原来哥又搞出新花样,这怎么能闷声不吭呢?
说得好似……投降了,这事没办法辩解。
“其实这是海泥、牛粪、香精和成的,你们怎么净拿自己的脸做试验田呢?但愿不要出什么不良反应,到时别赖我哦。”
“小玉敢用,我怎么不敢,哥肯定不会害小玉的。”
于是家中的青面人又多出三个,小琳还很动感又说,干燥几个月的皮肤又可补水了,你们听,都可以听到饥渴声。
想想父亲和小姨等下回来,乍一见这种情形必定大吃一惊。为了眼不见为净,上楼回自己的房间,小玉跟上楼,谁知小琳也跟来,还邀着冰棍女与马晓灵。
屋内的插养许多青藤枝,在朦胧珠光映照下显得葱葱,室内弥漫着清香,让人恍然走入一片果园中。小琳大声尖叫起来,有心数着青藤之果个数,就这些青藤枝,估计被小玉暗暗均出一部分给了母亲和虞翠花。
冰棍女与马晓灵也露出诧异神色,平日难得之物在这屋里却成了摆设,够奢侈的。
“哥你太天才了,我强烈要求抽几枝带回家。小玉嫂子,你真不够意思嘛,好东西咱们要一起分享,我肚子怀的也是你丁家未来媳妇哦。”虽然小琳大惊小呼的,但这话让人啼笑皆非,随她囔囔去。丁文不便掺在女人群里,到浴室象征性地洗把脸,然后又下楼去,移坐茶室,独自泡起茶。
荷香青泥当真这么有奇效?那么蓝子的容颜恢复将指日可待。
母亲瞥见一楼没了外人,摸进茶室里,首次开口要见一见那个病人。但丁文不愿,蓝子目前正处于治疗时期,避免外界打搅而影响蓝子情绪。母亲长喟一声,今年过得让人揪心,但愿这一个年过去后能够安平顺利,再无更多奢求。
今年也确实过得有些艰难,随着养殖场投产并产生效益,今年把养殖场的所有投资都回本了,桑家鱼庄和孵化基地盈利也在意料之内,现在除了笔架岛下还存在不安定因素,桑家坞其他各项大事已逐步进入正轨,明年轻松多了,剩余就是笔架岛修造和“畲村风情”。
母亲又说,今年的年会定在腊月廿五,到时你一定要去。
第二六七章桑家海植
今年的桑家坞年会如期召开。
蓝子的病况在楚阿叔精心治疗下大为好转,本来楚阿叔为辅药困扰,可见到一袋又一袋的冬眠中毒虫,阿叔又惊又喜,哈哈大笑说这回绝对可以逼叶老“就范”,当然是为山里的那条公路。果真,叶老和程烁今坐不住了,大叫楚阿叔手下留情,同样是毒虫已产生了变异,面庞大的水蚊、五彩蜈蚣、墨蟾等等。
坐在身旁的楚阿叔此时可谓喜气洋洋,说山里的公路在明年春天后可以开工。
今年的年会有个奇趣现象,台上除了大舅外,其他都是一色的女将,母亲、小玉、冰棍女、小琳和负责报告财务的马晓灵。这种女人当家作主的有趣现象让与会人无不好笑,泡泡啧啧又啧啧。
“怎么感觉女人们最近都变得水灵呢?养眼啊,你瞧丁婶也年轻许多。”
“你这小子都养出了金鱼眼,你没瞧着小文家最近女客络绎不绝。”楚阿叔的目光在会议室里四处搜寻,当见到天舒和林静坐到一块,而天行与海生、小雀儿有说有笑的,暗暗咬了咬牙。
“阿叔,你不觉得他们俩挺般配吗?天舒需要一个年纪比他的女人体贴和照顾。”
“恋母情绪,真有点小幸福哦。”泡泡一语道破天机。楚阿叔只能大眼瞪小眼,一时找不出词儿反对。
会议开始,就紫菜田、鱼料加工厂、兰琳鱼坊、养殖场、桑家鱼庄的经营状况报告给乡亲们,由于有外人在场,许多数字都保守多了,但乡亲们心知肚明,这些全加起来的利润与规模都不如一个孵化基地,而孵化基地一切数据不便对外公开。
母亲上台是为了宣布今年的别墅奖励,有程烁今、傅校长、牛军和谭虹、冰棍女、林雪芹、安德森博士、楚阿叔、常知伟。
最搞笑的是安德森博士,接过别墅钥匙时,当众亲吻了钥匙,说这太美妙了,今年一定让琼斯和凯瑟林来桑家坞长住;最让乡亲们意外的是,林静上台代表楚阿叔领走了奖励。其实这是丁文和楚婉玉合谋的结果,丁文和罗元负责绊住楚阿叔,结果出现这让人意外一幕。
不过令乡亲们最为关注的是冰棍女宣布上市公司的总部入驻桑家鱼庄,并经过了审批将定向桑家坞的乡亲们增发1亿股,所募集的资金将用于鱼庄搬迁到笔架岛,按五星级宾馆规格建设以及准备在香港设立分店。
前几日,父母亲曾问及这事,咱就回答手头有闲钱的话可以购买,这些股票攥在手里总比存在银行好,没想到传出变成很看好这只股票。对于股票不甚了解,但“桑家海植”的确很有发展前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