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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荒养鱼专业户-第1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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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似。

措巴达扬和格桑被安排住下,咱与琼琼随着严副大队长来到兵站的二楼一间办公室。

“丁先生,首长知道你爱喝茶,你瞧…我们这下可托了你的口福,趁机也蹭了一些。”严副大队长拿出一小瓷罐装的清明后碧螺春,说着与驻守唐古拉山山鹰第九分队的小分队长,三人同时大笑起来。

“严大,你们不说我还忘记,这回来就打算上昆仑,我的车厢还特地捎来几坛青红,本来想路上喝几口暖暖身子,谁知在青海湖出了岔,一时倒忘记。”

“丁先生,不是我驳你的面子,咱们都喜欢喝烈酒,火辣辣的,象团火在烧胸膛。”说着,第九分队的吴副队长拍了拍胸脯。严副大队长笑骂着他,你这个小吴懂个屁,咱们的首长最喜欢喝这种酒,我啊上回喝过,到现在还馋着呢,不过咱们要等圆满完成这次任务后,一定要尽兴喝一回。

说到这次任务,第九小分队的两位队长不由地脸色一沉,都把目光转向墙上的那份军用地图。

这是一张1:2000的三江源保护区地图,山川、河流标识得非常仔细,连同风火山口都在其内。严副大队长也不避讳咱与琼琼,沉稳地说随着全球气候变暖,淡水已成为国家的战略资源,如果有人企图破坏三江源头,那他们不仅是国家公敌,也是咱们民族的罪人,因此这次也是一场局部小战役,昆仑山鹰所有小分队都行动起来,还将与天山飞鹰大队等单位联合行动。

其实广义上的整个可可西里地区,包括藏北“羌塘草原”地区、青省昆仑山以南地区和新省的同藏、青毗邻的广阔地区,可可西里自然保护区、三江源头保护区自然也在其内。

严副大队长言外之意,“西北苍狼”组织有这样计划?这计划实在太惊人了,事态竟超出咱原先想象,怎会这么巧呢?正当咱惊诧不已的时候,严副大队长直言相问,丁先生来可可西里有什么科考任务?

咱不得不有理有据地编个说法,以卢教授研究的古文字说起,再说到青省溪龙化石遗址、新石器时代一些遗址,猜想昆仑山可能是人类最早发源地之一,顺便来瞧瞧,是否还有鱼类的原生态物种。咱最终扯到了养鱼方面,严副大队长他们三人严肃的脸色不由一缓。

“严大,三江源头保护区这么广阔地区,他们想破坏应力所不逮吧?我倒认为这拨人在故弄玄虚,转移你们的视线。”

“丁先生与鹰巢考虑得基本一致,但事关重大,我们仍小心防范。因此丁先生这次科考,我们只能抽出张继守和许玄随同保护。”严副大队长顿了顿又说,从卫星拍照图发现,在可可西里的深处无人区仍有人类活动迹象,汇集各方面的意见,有人认为这些可能是历史上几尽消声匿迹的黑教教众。

提起了黑教,琼琼皱了皱柳眉。

吴副小队长对藏地的密宗和教派深有涉猎,说黑教又叫苯教,是藏地最原始的本地教派,分“斯巴本”和“雍仲本”两种。

“斯巴本”是藏地最古老的原始宗教和传统文化,其久远可追溯上古洪荒时代。

“雍仲本”是幸绕弥沃传教的如来正法,它起源于世界公认的神山“冈底斯山”,是以显、密、大圆满的理论为基础,以皈依三宝为根本,济世救人,导人向善,有着自己圆满成佛窍诀的佛陀教育,至今已有一万八千年的历史。

苯教的没落吐蕃王朝政治斗争的终结,由于信封苯教的大臣政治势力过大而遭到了王室的忌惮,公元八世纪吐蕃赞普赤松德赞开始扶植印度佛教并灭苯,在这次大法难中,苯教被斥为“黑教”,苯教徒们被迫改宗印度佛教,不愿意改宗的苯教僧人被迫亡命天涯。

吴副小队长最后说,两种苯教教义有很大差异,据传“斯巴苯”在古时代杀生祭祀,崇拜自然,信奉山川河流皆有神和万物有灵。

咱不禁在心里暗暗嘀咕,这仿佛是另一版本的《山海经》似的,《山海经》里多给山峰赋神。不过听吴副小队长描述,那晚戴尖白帽的那位僧人应该是笨教徒无疑,也不知道是哪个“笨”的教徒,能与那拨歹徒掺合在一块儿,谅来不是什么好东西,怪不得琼琼厌恶地皱起眉头。

严副大队长一见兵站的站长烧了一个高压锅热进来,挥了挥手示意别讲下去,说清朝太平天国也有一些教众,口口声声称刀枪不入,结果许多死在洋枪下,鬼神之说过于虚无,你这个小吴以后别再深入研究了,紧紧咱们枪杆子,来一个嘣它一个。

在这个地方,能喝到上品的清明后碧螺春,着实算一件可望不可及的美事。

喝下一口碧绿茶水,芳香充鼻,那气味让人仿佛闻到江南清明雨丝的气息。

气候温和的桑家坞啊,您真的是天堂。

第三零六章紧追不放

在二道沟兵站住了两日,既做出发前充分休息,又为等待小狼,等来的是谢杏芳。

这个女人一进入兵站,就说先给她一杯热水,好好睡上一觉再说。

谢杏芳异常疲惫,双颊冻成高原红,双唇干裂,神情萎靡不振。

这些天遭歹徒胁持,的确难为她了,但谢杏芳怎么可能会被释放回来呢?

当谢杏芳进入深度睡眠,咱特地叫琼琼陪着,不时听听鼻息,别一睡再不醒。这种事在青藏线曾多次发生过,许继守说在修青藏铁路的时候,有的工人不适高原反应,又加日常劳累,结果睡下就没醒过来。

幸好谢杏芳睡了十四个小时醒后,她说是被饿醒的,这时吃起碗面没有一点淑女的模样。咱在临时指挥部里等她,因为严副大队长他们也想掌握这拨歹徒动向。

当琼琼和谢杏芳来到临时指挥部时,咱四人已茶过三巡。

“你们生活倒滋润。”谢杏芳不满地叨了声,坐下后喝了一口茶,开始说起那夜歹徒袭击了小庙,自己带着天玉逃到纳赤台镇附近,结果还是被抓着了。那拨歹徒本意在沱沱河镇会合,不料五道梁路段因雨雪天气而堵车,只好在五道梁坡下入宿。

严副大队长问,怎么跑回格市报警,反而仓皇逃进昆仑山?

谢杏芳说她当时没了主张,只听大师吩咐,一定要进可可西里,那里才是伏藏的所在。吴副小队长若有所悟地点头,看来这位大师是第一位指引者;观其偶露神棍的模样,严副大队长不免瞪去一眼。

谢杏芳接着说,她没想到在五道梁还能见到大师,正当喜出望外的时候,却见大师失望地摇摇头,当时说有了前辈高人在此,一切都是徒劳。大师身后跟来一位面相和善的人,他戴着白色尖顶帽,双眼很亮却充满智慧一样,仿佛能一眼看穿别人的想法,这人哈哈一笑,口出狂言说大师只是一个略知皮毛的密徒,还敢妄图染手原始经藏,简直不知死活。

这人很嚣张,很得那拨歹徒们敬重,歹徒们尊称这人为“宁二爷”。

提起这位“宁二爷”,谢杏芳顿时脸色煞白,眼里充满惊骇过度的神情;严副大队长为之嘶了一声冷吸,拍案说这个苯教教徒竟是“西北苍狼”组织的二号人物,外号“智狼”,曾策划多起骇人听闻的大案。

对于老喇嘛之死,谢杏芳解释说是他与“智狼”辩疑输赢,结果在“智狼”面前输一败涂地,老喇嘛一生修“四提”宣扬大圆满教义,却被“智狼”一番问诘难倒了。更吃惊的是,“智狼”兼修密宗各支、见闻渊博、见识精僻,老喇嘛自叹远远不如,甘拜了下风。但“智狼”说老喇嘛这颗脑袋被秽气沾染了,唤人拿来钢刀,只一刀砍下了老喇嘛的脑袋。

一刀?

仅仅一刀,这种难度可想而知,说明此人异常了解人体结构,且掌握力道方面十分老到,这是一个力与智兼有的狠角色,严副队长三人脸色都变得凝重。

坐在对面的谢杏芳喝了口茶,似在替自己压惊,放下茶杯后直望咱和琼琼而来。

“他们在不冻泉附近遭到伏击,手下死伤殆重,剩余五人仓皇逃进可可西里腹地,逃到了可可西里湖泊附近,一见没有追兵,那个“智狼”说现在迷失了方向,隐蔽路径被冰雪覆盖了,需要下车找找,叫人顺便去打只藏羚羊充饥。

三个去捕猎的歹徒刚走不到一会儿,就传来惨叫声,正准备寻找路径的‘智狼’和‘独狼’,从不远处匆忙返回车子旁,‘独狼’站到车顶上,大喊着是一头狼。他们为了省油,把我扔下车,站车子旁当时已绝望透顶,还出魔爪又要入狼口了。他们的三个手下相继被那头狼咬死,尤其拿着长枪那个被叼在嘴里,一直拖到离车子不远处的草甸里,当着我们三人的面,边把那个人撕了吃,边朝车子这边望来,仿佛在对他们俩示威。

‘独狼’准备开枪射杀,‘智狼’连忙喝止。他望着那头狼若有所思说,这头狼具有灵性,昨夜手下几人为了追天玉,这头狼就曾吃了一名手下,现在紧追不放到了这里,显然很记仇,如果开枪射杀不死的话,那么他们俩将永远埋葬在这茫茫的可可西里腹地里。‘独狼’将信将疑,说他们俩才是真的狼,两条狼对付不了一条野狼,传出去让人笑话。那头狼想必听懂了‘独狼’的话,仰头朝车顶上的‘独狼’大吼一声,吼声比狮子叫还凶猛,它埋下头继续啃着,咬断骨头的声响都可传到车子这边。

‘智狼’敦促‘独狼’下去一起搬那个木箱,他们俩匆匆把木箱转移到另一部车后,上了车,那个‘独狼’摇下车窗,对着那头狼开枪,可那头狼中了一梭子弹,居然还能迅速反扑而去,那矫健的身影我想是可可西里最美的景致之一。那个‘独狼’正哈哈大笑说,这下有狼肉吃了…话才出口半截,那头狼跃上了车顶,意欲钻进车窗。

‘独狼’惊慌地怪叫了起来,还是‘智狼’撒出一把灰似的东西,让紧趴着车窗的那头狼摔下地面。虽然他们俩摆脱了那头狼,但我却听‘智狼’骂声,这简直在给天籁村找麻烦,以后还怎么敢回风火山取原始密藏。

我以为那头狼必死无疑,谁知不过一分钟那头狼又重新站起来,朝车子离去的背影长吼,声中充满了愤怒,然后转头望来。我当时害怕极了,索性紧闭双眼,嘴里不断念着莲生大尊师保佑、吉祥天保佑…可那头狼还是近前来,它的鼻息热气和嘴里的血腥味差点让我崩溃。

突然,手上和脚上的绑绳一松,我以为这是在做梦,微睁了眼一瞧,那头狼竟然蹲坐在我的身旁,目光还停留在那部车子忘却的方向。

见那头狼近在咫尺,那综色的毛十分光滑鲜亮,刚才的枪伤居然无痕无迹,我就纳闷了,难道这头狼就是传说中的狼神?可心里还是惴惴不安,就怕它转头来咬上一口。那头狼骤然起身,跑着小碎步又追向那部车,跑出许远还转头望来,这仿佛在告诉我什么,我站在车旁愣了许久,终于明白过来。”

谢杏芳说完后还在直愣愣地望着咱,而严副大队长三人早已面面相觑,小狼数百里追凶,此事之离奇已不亚于昆仑众神山的传说,简直闻所未闻。琼琼毕竟沉不住气,关切地问了谢杏芳,小狼真的追下去?谢杏芳郑重地点头。

“小狼?”严副大队长等三人异口同声地问。

咱无奈地说,这头狼从小在桑家坞长大的,这次带来只为预防其他野兽攻击,不想表现地这么出色。严副大队长严峻的脸庞绽出一线笑容,吴副小队长爽声笑出,说假狼遇上真狼,假狼一败涂地,这一战真是痛快;一旁的指导员也在赞叹,假若各个兵站有这种神奇的狼,那么几条运输生命线将多了一重保障,心怀不轨者也会闻风而逃。

“琼琼,那件事我对不住你,因为我妒嫉心起而一时糊涂,我请求你和小文能原谅。”谢杏芳起身向着琼琼深深地鞠躬,琼琼连忙说事情都过去了,正因这事让她明白,有时爱一个人不需要太复杂。

“这样吧,我带上嘟嘟去把小狼追回来,你们俩在这个兵站里好好休息。”咱觉得这个“智狼”很不简单,对方不知使用什么奇异药粉会伤害到小狼?

“小丁,这怎么行?鹰巢特别交代要保护好你,怎能让你再度以身犯险?不行,绝对不行。”严副大队长严肃地说,但咱说有了嘟嘟和小狼在,可胜你们一个小分队,既然三辰天时浑仪是探索风火山的关键,就不能让此国宝落在那拨歹徒之手。

“头,让我随丁先生去吧,说不定天籁村是他们的一个据点,我们正好借机给予摧毁,还可可西里一个宁静的天地。”吴副小队长也主动请缨。

“胡闹!在可可西里的广阔荒原里,雪山林立、沼泽遍布,再加上要命的高原气候和淡水资源,不知有多少人已长眠在这个地方。”严副大队长严肃批评吴副小队长,还下达死命令。

咱只得苦笑不已,当初就是不让有关部门保护着,毕竟他们有这个顾忌、那个不行,总给人束手束脚的感觉。咱与琼琼回到客房时,谢杏芳也跟了进屋,关上门后便说三辰天时浑仪关系到一个远古神墟,那个“智狼”猜测风火山地区可能埋藏着人类史前文明遗迹,身为掘藏者,她愿意跟随进入可可西里无人区,去追回三辰天时浑仪。

咱不同意。

谢杏芳瞟了琼琼一眼,讥峭说她又不是咱的女人,死在无人区就埋了算,反正不会让咱伤心欲绝。咱还是摇头不迭,既然目标的地点已经确定,何须多一人去遭罪?可可西里的无人区绝不象青藏公路沿线有供给,随时都有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你谢杏芳虽然不是我的女人,却曾经是桑家坞的故旧,在这个地方也可算老乡了,身为掘藏者就应保全自己的性命,把使命继续下去。

谢杏芳鼻头一酸,单手抱着额头抵下了头,带着浓浓腔音说,能不能让她与琼琼两人商量掘藏的事?咱对琼琼点一下头,打开了门出去。

第三零七章禁区枪声

车轮碾碎了未化的冰凌,打破可可西里荒原的恒古沉寂。

吴副小队长叫吴辉,开着“揽胜”赞叹,果然不愧是越野之王;后排座位坐着琼琼和谢杏芳,都是一身女兵的装束,她们俩又是偷偷跟来,当然也准备一番说服的理由。后面跟着一辆军卡,专门载着柴油、淡水及食物等必要的补给。

前日的痕迹还在,顺着痕迹追踪,事情变得简单。

到了库赛湖附近,吴辉却让军卡行到前方,说这样为了防范对方就地埋伏,更有利于机动。咱想的是,吴辉这么做更为了保护咱三个人,算了,还是让嘟嘟下车舒展一下筋骨吧。

动物对于回归大自然有着自己天性,嘟嘟在草甸里窜来窜去,几只乌鸦从草甸中被惊飞,这时才发觉有些地方的草丛青},东一片、西一片,这预示着可可西里的夏季已经来临。冰雪在融化,雪线以下土地露出了潮湿的青色,这才是可可西里原本面目。

除了耸立的雪峰,在保护区内可见到遍布湖泊,湖水清澈见底,阳光下的湖面折射出多重波光彩。在卓乃湖碰见几只南来的大白鹭飘浮在湖面,神态宁静而悠闲,不时拍翅激水,真有点天鹅湖的韵味。可惜这些湖泊都是咸水湖,由于大陆板块的挤压,使得原来汪洋变成亚洲的屋脊。

车子走过湖畔松软的土地,留下深深车痕,行进间显得小心翼翼。傍晚时分,一条湍急的丈宽溪流拦住了去路,张继守蹚到溪中试探水深和溪底质地,结果水深过胸,车子肯定无法通行,只能趁太阳没下山绕行。

这是在可可西里野外住宿的第一个晚上,月亮和寥落的晚星仿佛就在头顶,四周特别安静,偶尔有风声掠过,吹得荒草沙沙响,淙淙的溪流就象催眠曲。可可西里的气息与青木戒内的有点相似,原始、亘古、久远、神秘。唯一不同的是,可可西里象位冷若冰霜的少女,圣洁而高不可攀;青木戒内的世界如骄蛮而狂野的少女,处处充满生机,处处却有意外。

琼琼偎依在怀中,眨闪着星光般的双眸,呢喃着“若这样的时光能拉长一万年该多好”。谢杏芳独坐一旁,低声嘀咕:“这也太贪心了吧,亘古守候太孤寂了,还不如刹那芳华更轰轰烈烈些。”

可可西里的月夜美则美矣,这种浪漫不是每个人都能消受得起,夜晚气温已降至零度。出去探路的吴辉、许玄回来了,若不是嘟嘟在,小狼的足迹将随冰雪融化而消失。

第三天中午终于看到那辆墨绿色的丰田陆地巡扬舰,这部停在湖边,参照卫星定位系统的经纬度,这个湖面仍有冰块的咸水湖应该是西金乌兰湖,吴辉三人持枪逼近那车子,警戒的任务就交给嘟嘟了。

车子内除了两个歹徒头目已逃之夭夭,其余东西原封不动,尤其那个黑色的大木箱依旧搁在后车厢内。“独狼”、“智狼”的行踪至湖畔而绝,但精通侦察的许玄马上看出,冰面上仍有滑雪板的模糊痕迹,看来对方备有万全之策。众人望着宽阔的西金乌兰湖湖面兴叹,在夏季想绕过湖的沼泽地已没有可能了,过了这个湖,离藏青边界只数十公里,只能在定位仪器储存湖畔这个坐标。

对于这个木箱,吴辉让人不要轻易去动,以“西北苍狼”一贯行事手段来看,即使他们不得已留下了三辰天时浑仪,也不会让别人轻易得到。

使用仪器并没探测到定时炸弹装置,正当张继守要探手打开后备厢车门的时候,嘟嘟站在车顶急叫了一声,让咱蓦然记起谢杏芳说过话。

“住手!”

对于嘟嘟的信任,更甚于探测仪器,咱告诉吴辉,“智狼”的那个粉末肯定是种很奇异东西,咱们不能不防他一手。张继守和许玄觉得咱多此一举,但还是听从吴辉的命令,使用绳索拉开后备厢门,只听“嗤”一声长响,整个车笼罩在淡黑的灰尘中。

站在风向下方的张继守一闻气味,整个人直挺挺地栽倒在地,口舌难言,浑身发抖,四肢痉挛着。

“琼琼,快拿山果来!”

吴辉说这种症状很象中了神经毒素,掩了鼻子连忙冲了过去,把张继守提出许远。此时的张继守已全身僵硬,脸色死灰,咱让吴辉帮忙,当即捏着青藤之果,一滴滴果汁滴入张继守的口中。张继守的脸色逐渐转为红润,然后长长“嗝”出一口气臭味,胸脯才开始起伏不定,粗重地呼吸着,人依旧沉睡不醒。

咱将剩余的果肉抛给了嘟嘟,嘟嘟在半空中做出螺旋转的动作,叼住了果肉落到一旁,美美地吃起。

“无名山果。”谢杏芳很眼红,恨不得过去把果肉抢到手。吴辉沉疑地望来,在唐古拉山口兵站也曾听说无名山果,当时以为是世人热炒,今日亲眼所见无名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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