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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荒养鱼专业户-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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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今晚就在咱家住下,那些被褥都是干净的,我也好久没住到家中。”桑木兰边将碗叠到碗里,边说道。

对此,丁文是无所谓,便承应了。

次日近午,俩人慢悠悠地回了校舍,没见到常大主厨的胖大的身影。听大舅妈说,常知伟暂停了试厨,一大早便出去寻找这样的石头。看那笔架岛的山上多的是青石,估计这会儿有得找了。

丁文见到一脸疲相的林雪芹,“咦,小芹你昨晚没睡好么?”

林雪芹用纤手拍拍嘴,打起呵欠说,“你还说那!一直等着你回转,讨论一下新的方案。”

新方案,改变鳗池的建造工艺,改为土池,同时缩小了池的面积。还真难为了林丫头,相比之下,这丫头比自己兢业多了。但这个方案不是丁文意属的方案,水泥池养殖是必须的,用洪荒湖水养殖不能便宜土里杂物。

丁文当即表示不同意这新方案,终于惹林雪芹一阵子不满的牢骚。

“我实在没辙了,你自个儿想办法去!”林雪芹恼了,将头扭到一旁不理了丁文。

大舅**手艺虽没常大主厨好,但一顿菜粥足够犒劳丁文的肚皮。简单的岩蛎、青菜为料煮的粥,充满了乡下特有粗旷之味。在丁文唏呼之际,常知伟回来了,这次没有挑食,吃相比丁文还凶。

人说饿了便吃上啥东西都香,这常大主厨此时便是。瞧常知伟一身的沾泥、胖脸依然渗汗珠,丁文便问寻到石头了么?

常知伟终于稍顿了喝粥,透出一口气说:“山上的青石很多啊,一瞧那石头的成色便不同。看来,要找到这样的石头不是一时半刻的事了。”

桑木兰一听,便有点兴趣索然。

一时半刻,你常大主厨便寻上一辈子,也没那个青石的影子。丁文便说:“这样的石头能遇上也是缘份,强求不得!”

“谁说不是,这都让石头惹得!”常知伟感叹,估计不再生起寻石之念。

第七十七章在商言商

桑家鱼庄开业了,丁文并没参加,已甩开膀子开始土地平整地和开挖养鳗池。

校舍后的山田,集中了桑家坞现有的半数以上的劳动力,呈现一片哄闹的景象。按丁文的重新计划,分级池可以小些,但成鳗池就大些,这也是没办法中的办法。分级池采用水泥池,而成鳗池因面积过大,采用了土坯池,中间用一米多宽的土埂隔开。

还好冬日旱季,不然下雨积水也够受的了。三十来位村民分成两组,一组负责四个分级池的施工,另一级负责成鳗池的。丁文站在田头,用手遮着阳光,看着乡亲们挖土、挑土、运土……

“老弟啊,咱们树大招风啦。”章守志的话,喜中带着无奈。

桑家鱼庄开业那天,章守志只请来小圈子里的一些人,但这些人的话无疑是具有说服力的,由此辐射出去又带动了一批人。桑家钱庄定位在中等偏上的消费人群,仅用了一周时间生意爆棚了,据说平均单张台席,每餐要翻牌三次以上。从每天出场的数量,便可见出一斑,从原来的数十斤,到昨天的近三百斤。

如此好的生意自然引来有人眼红,举报到卫生部门说鱼庄使用了违禁药品,根本不是店里所说的“保证纯天然的绿色食品”,这事还捅到了电视台中,有记者在做全程跟踪报道。

从店里现成菜品、佐料以及活鱼,卫生局都抽检不出问题。这就追查原料的来源地来。

“老章,生意受影响不?”

“这几天受些影响是难免地,但事实澄清后,未尝不是对咱们桑家鱼庄的一次免费宣传。”章守志对本次调查持乐观态度。说事件总有其两面性,也许这次经过有关机构调查取证之后,桑家鱼庄的生意将会更上一个台阶。

章守志带来一行六人的调查组。四名调查组成员、一名记者和摄像师。

丁文看到沈清也在其列,若不是章守志暗捏了他一下。还真上前打招呼呢,所以只怪异地朝沈清笑笑。

带队的陈文达卫生局副局长。在摄像头之下,显得公事公办,请了沈清两人对水质进行检验。可摄像师只摄了几分钟,却将镜头对向正干活的乡亲们,当看见桑木兰提着茶水桶走在田埂上,她成了摄像的焦点。

王记者与丁文相互介绍后,便开始提问。

“这里环境真好。就是有点海潮味。在海岛之中能有这个自然形成地淡水水库,不得不说是一种奇迹。能说是雨水积起来的么?”

丁文对着口齿伶俐地王记者说出了那个乡村传说,只说也许是由泉水和雨水囤积而成的。章守志帮腔,桑家坞鱼塘为了保持水质,为了养的鱼品质不受农田冲来雨水所含的化肥成份影响,特意在池塘周围挖起涵沟,以疏流山上汇来的更进一步雨水,不至于流进鱼塘之中。

王记者叫着正在捕捉劳动镜头的摄影师。对池塘周围的环境进行现场拍摄。

蓝天白云之下,碧绿地鱼塘在秋风吹送之下泛起的小波,若是远观当如一块绿色的璞玉,镶嵌在层层梯田之中。摄像说等下一定到山顶拍个全景。

王文达问起了饲料的事。

丁文从小木屋提出了豆渣和泛出深绿色的水生浮藻。代表专家组的沈清和另一位壮年人,当场取了饲料样品。

章守志自然不会漏过这一说,喂的饲料全是可分解的有机物。没有采用一点无机化肥和搞生素之类地化学药品,完全是环保、可降解的。

呃,这不是在打广告么?这老章头够精的。

王记者自然不会放过不远处的劳动场面,得到答案却是“暂时保密”。

提问了半个小时后,丁文当着众人的面,捞起了一条鲢鱼和一条鲫鱼,叫来桑木兰去准备晚餐了。

章守志带着一干人到会客厅去了,沈清却扯上丁文到了鳗场工地现场。

“小丁,我听了小林说起你的鳗场处境,想申请地专项资金也不知什么时候能批得下来。我看不如申请贷款吧。”沈清巡看了现场说。“整个养殖基地最好能一次性施工到位,免得今后改造困难。”

解决资金困难走银行贷款这条路。丁文不是没想过。由于美国次贷危机,各银行部门都对放贷异常地小心,不是象九十年代那样只粗粗看了表面的建设规模,得盘查固定资产的详细情况和财务状况。丁文觉得自己这方面都不具备,单凭一个项目的企划书,估计连贷款的门缝都没,与其扯上精力去应对这些,不如慢慢起步,相信目前困难只是暂时的。

“老沈,你们尽折腾,难不成我还奢侈到用那些违禁物品喂鱼?”

“商业竞争,谁说得清!”

确实说不清。一些食品安全的事件屡见报端,一般公众也是怀着“不说不知道、一说吓一跳”的心理,有了风吹草动,都避之不迭。竞争对手利用大众的这种心理,对桑家鱼庄进行打压,不得不说也是精于经营诡道。

这次牵连到鱼场,丁文没有感到一丝压力。山不转水转,水不转人转呗,相信可以找到出口的路子,不禁想起上海地那个房总。

林雪芹戴着鸭舌帽走了过来,“沈所,你们是来想办法地么?”

“小林辛苦啦!”

因为乡亲们说话的嗓门都比较大,所以林雪芹地嗓子喊得有点沙哑了。看似沉静娴淑地林雪芹,干起活来有一股狠劲。便是丁文也不得不佩服她。乡亲们都说她很辣,桑良几个人在背后将话题又扯到林雪芹身上,说看似城市姑娘白嫩弱柔,凶起来比家里的媳妇多了几倍,因此在她面前做起事来总特别带劲。

丁文见林雪芹的脸晒得有点红了、圆润的脸有点儿消瘦,便说:“小芹,过会儿该叫大伙收工了吧?”

“不行啊。趁着现在晴天多干些活,如果下了雨就难办。”

丁文知道扭不过林雪芹的主意。这个“早点收工”成了俩人间简单问候的口头禅。其实丁文现在每天都是最后一个离开施工现场,看着一手催成的养鳗场一天天出现了雏形,心里有一点成就感。

“小丁,贷款地事由我去试试。”沈清指着成鳗池说,“别小看只有这么点方量的水,一旦土质疏松地地方造成渗水,让你的成鳗钻入泥土中不说。还有可能造成决了口子,冲掉了下面的房子。”

成鳗池的沿边留出五米宽的土地做为提岸,但单成鳗池的水就达到数千立方。丁文也想到决口子这点,想等到第二年再做而已。为此,特意将成鳗池分隔成六个池,所有池边的排水沟也做成横向,汇聚到鳗场周边地大水沟中,然后排到下方池塘边的沟渠中。

丁文笑着说了。“那敢情好,要抵押物的话,我只剩一个人啊。”

林雪芹看着丁文一付乡巴佬的穿束,不禁抿着嘴笑了。

沈清稍露了笑容,却认真地说:“其实,你可以将丰泉卖给你们的鱼种和成鱼做为抵押物。怎说也是一个数在那儿。”

丁文还是摇头拒绝。

夕阳的余晖即将褪尽,丁文对着乡亲们喊“收工喽”,看着乡亲们纷纷收拾起各自手中的农具,几人搭成一队说说笑笑,陆续离开了施工现场。

桑木兰做出的青葱鱼汤、红糟鱼块、煎海苔,虽比不上常大主厨,却也让调查组几人叫好,尤其那巧舌如簧地王记者说成地道的野味。配上了刚刚分坛的青红酒,确实快意。

喝下了几碗清甜的青红酒,王记者的话更多。上自国家方略、下至采访所闻说个滔滔不绝口。这方桌上几乎成了他的演讲台。陈文达也逐渐地放开了官架子,与王记者一唱一和。偶有小辩论,惹来众人笑笑。

两坛酒喝完后,青红酒入口顺后劲足,见调查组六个趴下了五人,沈清只得摇头苦笑。

丁文与桑春俩人将一个个送往了客舍回转。

“老章,你是故意要将他们往桑家坞引啊。”丁文见章守志笑得双眼都快眯了,没好气地说。

“老弟啊,我也得替你鱼场打个广告。人家丰泉鱼场地那个新承包人就知道这一套,都把广告打到我们鱼庄去了。”章守志见丁文不以为意,便吊人胃口地问,“猜丰泉鱼场的新承包人是谁么?你的熟人哦。”

我的熟人?丁文只是淡淡一笑。毕竟自己产出的成鱼都专供给桑家鱼庄,销路不愁;就算鱼庄里吃下这个数量,还是自信在市场有一席之地的。

“湘少,张镇长的大舅子。听说这个张镇长要调到上山镇当书记,他也是大树底下好乘凉。”

是他,倒有趣了。人说同行是冤家,看来这个肖湘对养殖行业这块也染上兴趣了。不过相比桑家坞,也许丰泉那边更适合这个湘少。丁文与桑木兰的目光不期而遇,说道:“早离开早好,免得污了桑家坞。你的闲滩不是还在他承包之中?”

章守志嘿嘿一笑,“老弟,我想将养殖场的其他人股份吃下来,一起干如何?”

听这话,老章头似有备而来。丁文沉凝不语,待听下文。

养殖场围垦费用三百七十二万,手续审批费用五十八万。十成股份中除了两成是暗股,章守志占了四成五。他想吃下了另外三成五地股份,想与丁文地养鳗场同份额的股权置换。

从帐面上算,丁文得到了大便宜,这同份额地股权能等值的么?

沈清饶有兴趣地打量了章守志,仿佛要重新认识这个人一般。桑木兰和林雪芹听懵了,均想老章头是不是疯?

“老章,你好精啊,真疑问你是不是海底千年章鱼成了精。”丁文感叹说,“表面上我占了天大的便宜,实际你看中了花鳗鲵的广阔市场。九节虾的市价不高于八十,而花鳗鲵的价格不低于一百一,加上每年不需要往外购苗,更难得是有那块名正言顺的牌子。”

这老章头确实有商业超前的意识,丁文不得不佩服,只是疑问老章头有这么多资金?

桑木兰和林雪芹听了才恍然大悟,对其貌不扬的章守志另眼相看了。

“我再追加六十万现金!”章守志象一个赌徒一样地狂热,又追加了筹码,却是将丁文资金困难的底给看个通透。

丁文看了桑木兰和林雪芹俩人都意动了。

“现金加到一百万。小丁拿走二十万,剩下八十万当做养殖基地的启动资金吧。”沈清冷静地说。

章守志依然满口承应下来。

“老章,咱们也是老交往啦,直说了吧。”丁文见章守志越是狂热,他却越清醒着脑子。似乎老章头没必要这么狂热……

章守志有些为难了,忽然双眼一亮,说:“其实,我是想利用养殖场贷款的。不过,这五百万的钱将名义上是养殖场,实算为我个人借贷的。”

丁文想了想,做出决定说:“那就八十万现金吧,全做为原始启动金。还有那三成五的股权。”

这最高兴莫过于林雪芹,有了这笔资金就算入了最低门槛。

酒喝尽了,众人各自回房。

海岛的夜如此沉静,黑暗中只剩下冷风吹打窗格的声音,还有那模糊可听见的海水拍岸声。

桑木兰静静蜷缩在丁文怀中,俩人低声地谈论着刚才之事。

“老公,咋不多收下那些钱?”

“我不想心里不自在。老章头也算够可以的,咱们不能太过了。”

“嗯……”

“若不是为了咱家的傻妞建个小学,我倒想平平淡淡过日子。整天到池塘逛逛,有空的时候到村里串串门。不过看到大伙儿都苦,心里有些不痛快,偏生大舅榆木脑袋,叫大伙儿养起鱼,他们也有个稳定的生计。”

虽未生斯,却长于斯。这枚戒指让丁文越发真切地感到:自己也是这个海岛的一份子。桑家坞的美好,也是他内心中一份愿景。

第七十八章将用机械

清晨。

池塘传来海鸭子的嘎嘎叫声,估计在叫食。要过冬了,海鸭子换出细绒毛。随着天气变冷,菜园子、果园里的虫子都藏匿得不知去向,池塘的水面更只剩下一池清水,大舅妈将它们当家鸭一样,将剩菜剩饭倒往鸭槽中,倒养成了海鸭子每日叫食的习惯。

丁文将鸭子叫声当晨钟,睁眼见窗帘透进微明的晨光,便要支身起床。与林雪芹商量好,俩人轮流着起早,安排好乡亲们本日施工的方位。可半个身子被桑木兰压着,胳膊更被抱得紧紧,丁文轻轻地抽开身下了床。

匆匆洗涮之后,来到了养鳗的工地。

风很小却带有浓重的凉意,岛上许多避风的地方笼起了淡淡的雾,估计今天又是个好天气。

桑春带着沈清和章守志俩人从池塘边的小道拾步而来。对于花鳗鲵育养试验基地,三人都同样地关心。

“老弟,早啊!”许是昨晚敲定了事,章守志精神格外得好。

丁文朝几人点头算打过招呼。有了老章头的那些钱,只是将分级池的数量增加。当然,在成鳗池的池岸外方多了石块拦坝,四周围可以增加铁丝网围墙。

“这样的施工进度不容乐观啊。”沈清望了施工现场,那是近半个月的施工完成量,不无担忧地说。

章守志想起养殖场围堰的时候,曾使用过小型地挖掘机。不然这光靠人工要干到何年何月。但就是PC100型的小型挖掘机,也有十吨左右重量,要特地从内河雇来运沙船,将一干机械运送过海,这费用要比人工开挖昂贵得多。

“我联系机械看看,这大约挖土四、五千立方的样子,按一方八元。再加上来回的运费,七万之内可以解决。”

“机械!”桑春听了精神一振。一直以来,这机械成了他一块心病。那样修路可以使用上手扶拖拉机,这运输石块也方便多了。

丁文看到桑良率人踏着晨曦而来,他们肩上扛着、挑着农具,“还真象小米加步枪的年代。老章,只好请你这位老将出马。”

章守志哈哈大笑,从兜里摸出一本快散了的小电话本。蹲到一边联系去。

桑春这时的头脑突然活络了起来,琢磨着待鳗场地机械使用完后,刚好利用这个难得的机会,可以雇人家挖引水沟渠,将池塘地水引向缺水的地点。因此决定今晚要召开全体村民大会,好好定下这件大事。

丁文过去与两小组的领头交代了今天的施工内容,看他们干开后便回转。

王记者和摄像师,还有一名是卫生局稽查队的干事。也起得早,来丁文等人面前说是到山顶上看日出,做为地方之主的丁文自要相陪。

“小丁,这宿醉醒来喝一碗清香的稀粥,从里爽到外啊。说实在,我从没喝过这么香地粥。”

摄像师今早换上了另一付器具。是个长筒的高倍焦照像机,对着正在劳动的桑良等人,开始捕捉他的镜头,那专注的神情让人敬佩。

“老卢就好这一口,他那台照像机比他老婆照顾得这好。”王记者调侃那摄像师说。

这乡土人情的采风,从特殊的视觉去发现平常中的闪光点,摄像师为了选好这张照片地角度,几乎要伏到地上,良久之后听到连续的快门咔嚓声后,才缓缓起身。而膝盖、手肘处已沾满了泥巴。

摄像师长吁了一口气。返看了液晶屏上的镜头,似乎不甚满意。

“老卢。咱们还是快上山顶去,回来有你照的地方。”王记者催促说。

海上日出,也就短短几分钟,丁文反正是客随主便,昨晚相处一场,觉得王记者也是位风趣的人,听他常顺口溜出让人忍噤不住的话语来,多了一份好感,便开起玩笑说:“王记者,人家老卢是抱着照相机当媳妇。您呢,持着话筒当大炮呐,轰到哪儿,哪儿一片人仰马翻咧。”

“所以人人都称他是王大炮!”摄像师不留情面地说。

王记者不以为意,呵呵笑说:“我说老卢同志,要说我轰出地大炮,这军功章里也有你的一半。你的镜头画面可是让观众直接感官,而我只是帮你解说而已。”

“去你的,还不是你指哪儿,我拍到哪去,我这把枪归你指挥的。”

丁文带着他们仨人登上了中峰之顶的点将台。

咸潮的海风掠过四人汗湿的发际,王记者面前崖壁之下的大海,朗声念起曹孟德的《观沧海》,“东临碣石,以观沧海。水何澹澹,山岛竦峙…”而老卢已卧伏在岩石上,架起了照像机以待日出。

东方天际一片湛蓝,与大海连接在一起,分不清哪是天空、哪是大海。过了十几分钟,朝阳如贪床懒睡地小孩,从大海地碧蓝远处悄悄的升起,先是探出一点鲜红,却没有亮光;然后沉睡伊醒,慵懒地上升,慢慢地、一步一步地,直至完全跳出了海面。这个深红地圆东西,那颜色红得可爱,染红周围的一切,如给那方湛蓝的天空、大海披上了红色的艳装。

一刹那间,旭日忽然发出了夺目的亮光,射得人眼睛发痛,天地间的万物似在这一刻清醒了。在金光下,几只海鸥在海面上低翔,清脆的叫声依然清晰可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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