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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父喝了后精神振了振,“小文,这跟汽水一样的水真是从桑家坞拿回来的?我想拿到我同学那边化验一下。”
呃,又得应付一下,烦啦!不过,有熟人好啊,那池塘的水样化验就不要自己再跑省城一趟了。
第七章流浪嘟嘟
木秀于林,风必摧之;堆出于岸,流必湍之;行高于人,众必非之。
天天成为被人关注的人将活得好累,回家养鱼只为生活计,能活得更轻松一些总是好的。丁文只能用上次骗木兰的谎言去推搪父亲的疑问,“爸,这是一个朋友研究的成果,在还没申请专利之前,你可不能泄了商业秘密,不然要负法律责任的。”
“这……倒是我没想到的,我想这水应该是活性水。”丁父只得按下这个念头。
从此,这个洪荒湖水被贴上了“丁氏”活性水。
丁文给予确认,他要父亲帮忙化验池塘水样的事了,还说那桶水也是活性水。丁父马上从沙发起身,到厨房里搜罗,他除了爱好养金鱼,也爱那些花花草草。
罗元盯着大海碗,胖脸已成苦瓜脸,一双泡泡眼不再灵活转动,面前这个百思不得其解的难题已深深困扰着他。
丁文觉得这大厅太沉闷了,不如出去走走,拿出要试验的池塘水样给父亲,背个包转悠出门了。
马市是个县级市,因背后的一座马山而取名。马山的海拔不高,形状象扬蹄的奔马,山上的树木郁郁葱葱,山下流淌的河就是苏河。这几年政府注重了环境和群众的公益,在马山建成了公园,苏河也用低坝拦截,使马市成了名符其实的依山傍水江南小城。
目标就是新华书店和银行。到了新华书店买了几本养殖方面的书,特别买了一套介绍水产品种类、附有彩图插页的书。嗯嗯,海洋、淡水的全有,还有贝类、澡类的,丁文深感满意。
出了新华书店,到银行提了三万现金,想想提着这些书不方便,丁文打车回去,在小区门口刚好碰上丁母三人。
“哥,你看那只小狗从市场一直跟着我们回来,怪可怜的。”丁香指身后一只哈叭狗,不满地瞅着母亲。
可它的样子实在令人不敢恭维。身大如猫,一身长毛已脏得不知颜色,走路时还有一只前爪跛了,整一个流浪汉的样子。它仰头嗅了嗅,直跑向丁文,竟咬着他的裤管不放,嘴里呜咽地叫,摇尾乞怜。
“小文赶紧踢开它!脏死了。”丁母气恼地喊。
若是以前早一脚将它踢飞,但遇上灵异之事后,觉得有时对事不可以常理度之,丁文摆手示意母亲噤声。那小东西似识人性一样,放开了他的裤管,竟高兴得在跟前打滚。
这倒奇怪了哈!四个人均发出这样惊叹。
丁香趁机提议带这个小东西回家,桑木兰也在一旁帮忙说项,“这狗可以带回咱们的桑家坞,那儿太清静了。”
丁母一想也是,只得交代丁香将小东西洗干净后,再带回家里。
小东西一直望着三人进入楼梯后,才跟在丁香脚跟后,来到了传达室旁边的洗衣池。
回到家里时,见丁父和罗元二人已不再专注于那个海碗。丁父在阳台忙着他的盆栽和菊花;罗元轻松看着电视,原来是养鱼栏目,丁文好奇地问,“翻肚了没?”
“翻了!”罗元没好气地翻白泡泡大眼,果如牛瞳。丁文见他吃瘪,不用看就知道金鱼没事,只是听了丁父从阳台传过话,“这鱼不想吃东西、精神状态变得更好”,暗道这无疑违背了他养殖食用鱼的原则:应该是光长膘,不长精神的;看来这洪荒湖水用以育鱼苗,成功率必是非常高。
丁文掂了掂手中的塑料袋,转而一想,“嘿嘿,咱这次是有备而回。才三天嘛,以为是吹气球呢?”有了将试验进行到底的决心。
丁文放好书后,垫着脚进了厨房,见母亲和桑木兰已忙开了,忙中偷闲交谈,看俩人的样子很会享受厨房的乐趣,不过一见丁文进来后碍手碍脚的,便被赶出厨房。
呃,自己怎么就游离于“各团体”之外?丁文已打算回桑家坞。
午餐的胡子鱼汤成为主餐,乳白色的鱼汤,巨补啊……滴嗒滴嗒,泡泡同志差点滴下口水。这吃货,也只有吃的时候,他才会忘记养金鱼的事。嗯,鱼汤鲜美而滑口,一股葱花的清香掩去了鱼腥;肉韧而有咬头,一股清新之气代替了淡水鱼常有的土味。
丁香回来了,手抱着一只纯白色的长毛动物,与刚才那只脏狗相比,有着天壤之别。
“我刚才特意买了两小袋洗发精,洗完后到发廊里吹干。你们瞧,嘟嘟好看么?”丁香兴奋道。
嘟嘟?众人均停下了吃,看着小东西。可那小东西的两只眼睛机灵四周瞧瞧,似乎看中了客厅里某样东西东西,在丁香抱进餐厅时,很不配合地仍伸长头回望。
丁母今天心情大好,却难免心疼道,“丫头,不会多走几步路?那家发廊吹一头发得二十元,忒贵着!洗手吃饭吧。”
丁香放下嘟嘟,到厨房里洗了手凑到餐桌。
罗元喝了三碗鱼汤才不舍地放弃,因为他听到丁父的吼喊声。众人回头一看,那嘟嘟不知何时已爬上茶几,头伸到那只大海碗中,也正喝着它另类的鱼汤。
喜鹊花啊,默哀中……嘟嘟听到吼声,机灵地跳下茶几,绕个弯跑进了餐厅,接着看到丁父拿扫把追进来。
罗元在沙发边惊呼!这是乍地,一惊一乍的。
“伯父,快来看啦,跳跳鱼!”他说得有些绕舌。丁文和桑木兰哄声笑起,他确实因跳跳鱼而得名。
两条喜鹊花在海碗不断地跳起,有点鲤鱼跃龙门的意味,确实比猴还好动。丁父忘了放下手中的扫把,转身返到客厅惊见到了这种奇观,呆了。
事关所爱,所以急。丁母数落着丁父,“胡须都一大把了,还和小孩一样,真是老不修。”
丁香怜疼地唤着这东西,把从桌底拖了出来,放在膝盖上。
本来打算在家多呆上一段时间,第二天就等到了池塘水样报告,果如预料的一样水质可适合养鱼,便打起回桑家坞的主意。丁文说回岛,桑木兰自然跟着。没想到全家人和嘟嘟都跟着来,不丁父一直惦念着他的鱼和花草;而罗元将他们一干人送到老渡头后,好说歹说从丁文那儿磨来半瓶洪荒湖水,如揣着宝飞似的开车回省城了。
丁母试着与桑春打电话,居然拨通了,吩咐准备晚餐,回说是岛上已通上了电,一切已恢复正常。
到了岛上时已是晚上九点,桑春早候在渡头来接众人,谁叫丁母是家里的大姐,将大包小包堆在板车上,推着车前行。
一踏入笔架岛,丁文就感应到那枚戒指传来的丝丝凉意。嘿嘿,看来咱要在笔架岛当岛主了。嘟嘟这货从板车是跳了下来,突然跑向丁文,贴在他的脚边一步一趋的,看来它感受到了丁文身上有宝,丁文只得将它抱起。
一间做育苗室,另剩两间的教室,要隔成三间客舍和一间会客室,至于办公室么……就是那个大池塘。丁文边走边构想着。
晚上众人歇息后,丁文抱着嘟嘟闪入空间里。它跳到青石上,对着湖面呜咽几声,然后扑通地跳到湖水,真来个狗爬式的游泳。空间里的光线似一成不变,坐在青岩上的丁文看到嘟嘟游得畅快,也不禁意动,脱光后弹跳入湖中。爽啊……就是这里面太安静了,以后可以将鱼苗放在洪荒大湖中饲养,至于鱼大了以后便多,怕是要污染了这片水域,到时再移到池塘网箱就成了。
游累了,就找个平滑的青石躺下,双手枕头望着上空的白濛濛一片,真是万籁俱寂,我却独眠!耳边传来嘟嘟隐约的叫声,也懒得理它,自个儿一边玩去。
迷糊后不知多久,忽觉脸上一阵湿暖,睁眼一看嘟嘟正用舌头舔他的脸颊。去去去,抬手一看手表,六点多。便坐起了身,长伸了下腰,筋骨噼啪地响,见嘟嘟呜咽不停,便问怎么呢?
嘟嘟跳下了青石,回头朝丁文叫了几声,意思跟着来。丁文会意跟在它的后面,又来到了那块方石前。
原先刻满不知名符号图案全部消失了,全跑到自己的脑海中,可自己实在不知道那些字符所有涵义。丁文对着嘟嘟无奈地笑笑,说要出去了,想着先回校舍看看,一闪居然回到自己所想的地方,校舍!
丁文张大嘴,木然了一会儿,接着狂喜,有了它省事多了。宝贝啊,亲一口!然后来来回回试多次,发现自己到了后来有些虚弱,应该是受不了穿梭时的摇荡和无形的压力,便知道按自己现有水平,折腾的次数是有限度的,不过七个来回。
小憩之后稍有恢复,便琢磨着今天要快些交钱给村里,否则变了卦找谁哭,还得尽快回收成本,主意当然是大池塘里现成的鱼。从校舍回到桑春家后,吃过热闹的早餐,丁文便将钱如数交到桑春的面前。桑春打电话叫来村里的会计和出纳,并吩咐二人打张收据给丁文后,他还说将大池塘周围一带的空余地也附带给了俩人。
桑木兰带着丁家三人池塘四周逛逛。有了胡子鱼的收获,丁文在思考着他的捕鱼大业,只要把池里存货捞捕起来,就可以立刻产生效益。臆想到这,丁文在心里猛吼:那就试试丁氏的请君入瓮法!
第八章另类网捞
先是仔细询问了桑春,确实以前的人在池塘里投下什么鱼苗,才好确定用料。他列举了前后几任承包人投过草鱼苗、鲢鱼苗、青鱼苗,还有个叫赵思更有意思,竟投了鲶鱼。
鱼种倒不是很复杂,也符合池塘养鱼的常理,但想要在如此宽广的水域中网捕……特别是池塘底部怪石嶙峋,总会将网钩住或刮破了,捞鱼不易啊!怪不得以前的承包人铩羽而归。
钓鱼只是娱乐,不能成为产业的手段。不怕,以为水产学院白读了么?咱先来个诱鱼第一招“谗鱼”。
于是通过桑春向村里通告:需求蚯蚓和青蛙,论斤计算。小学生肯定会说,这个叔叔是个大坏蛋,老师说蚯蚓和青蛙是庄稼的好朋友。桑木兰看着这位脑袋长得有头大的某某人,实在无语。只要她登高一呼,这些东西不就手到擒来,不过看来那些蠕动的东西,她和丁香早退避三舍。
这样的事只能交给父母了,自己又叫人编做了五条简易木筏,在池塘水面上撑槁而行,再戴上青箬笠、穿上绿蓑衣,可以冒充一个渔翁了,他在捞起一些硅藻等浮游植物。
草、鲢主食是浮游植物;青鱼、胡子鱼则是杂食性。根据混养水层鱼类分布和气候的变化,丁文毫不悋啬地瓢泼着泡过洪荒湖水的蚯蚓和青蛙,然后才是那些浮游植物。
岸边的几人看了心疼,你撒的都是钱啦,就这么打水漂了。
劳作了一天,该歇歇了。不,丁文对池塘不闻不问,找人做几张大网,长十米宽六米海网,网孔不能太细,咱这是抓大放小,长长久久。丁父、丁母马上回来欣喜报告,水面出现很多很多水涌,那是鱼在游动产生的。桑春听了啪嗒一声,叼在嘴里的烟掉落到地板,且看这个大头外甥怎么捞鱼。
次日,丁文又去“撒钱”只不过量少了许多。嘿嘿,就是要谗死“尔等”,就是要你们抢啊抢,用心不可谓不毒,结果傍晚之时,池塘水面出现了鱼的浮尸,残缺不堪。某人却废物利用,捞起鱼尸泡洪荒湖水去了。
眼看这第一招已产生效用了,接下来就是“引鱼”,以我方的诱饵机动,调动鱼群大量洄游。原来是天女散花式的投料,转为定点投饵,就三个点。晕,三点式都被某人利用上,琐猥啊!还来一个敲竹梆,梆、梆梆……让水中的鱼儿一听这个敲竹声水面炸开花了,知道是进食时间到了,嗯,条件反射。
第四天海网送来了,全部缝接起来,缝成一个鱼网式的小池塘,开了一口十米宽的网墙。至此,某人的捞鱼阴谋终于浮出水面。桑春大骂以前那些承包者,只知撒网捞鱼,不知织网引鱼,引得了大家的脑筋都往死胡同里钻,看来大头外甥的奸诈与养殖场的那个“掌勺子”有得一拼。
哼哼,如果您有足够吸引的鱼饵,叫鱼儿们跳岸都成,谁叫咱有洪荒湖水?丁文对桑春的嘀咕充耳不听,耳旁风过掉。可桑家的大姐大不会如此低调,虎着脸教训道,“小春,再这样没完没了叨嘴皮,看我不把你缝起。”真有咱家外婆的风范啊。
这边在引鱼,那边在布网。天罗地网布在一处岸边,开口子的一面网墙,系上了长绳和石头,沉入水中。绳子经过滑轮,收网自然是很快的,更主要是四条木筏上收网要统一,只要一见丁文举起红色的旗子,就开始收网。
第五天,全家人看到一向早起晚归的某人姗姗起床,慢文斯理的喝着粥。已经被吊起胃口的丁母,被推举为代表,上前询问。丁文回答饿它一两天就行了。丁母听了一愣,然后慈爱地看着儿子一口一口喝粥,这就是我生的儿子,棒极了。
“呃……妈,有什么不对么?”丁文狐疑地看着母亲。
“儿子,老妈我坚决支持你,放手去干吧。”丁母突然说出这番话,丁文听着这个台词怎么如此熟悉?哦,原来是当领导都喜欢这么对下属说的。
这一天,过得相当悠闲,一家人处在一块叨嗑,话题不离池塘中的鱼,亲眼所见不少啊。
丁文打电话给章守志,说后天可以来收鱼了。
后天……明天不是捞了鱼当场可以卖了么?
面对众人的疑问,丁文就讲明了,“明天将网笼好,让鱼儿们在清水区吐一个晚上的泥,卖个好价钱哩。嗯,就是木筏有点少,该增加五只就成了。”
增加!丁母亲眼所见,硬气多了,马上拍板让桑春叫人去赶。
终于到了网捞的这一天,还好天公作美,高天万里无云,秋日煦灿高挂,凉风拂动水面,波光粼粼。那边九只木筏已各就各位,某人站在木筏前头敲起竹梆。
水面热闹中来,丁文撒了一丁点的饵食,就引来一阵抢食,水花四溅。绕着池塘水面转了几圈,慢慢往布网的水面引。来吧,来吧,这边风景引好,美食很多。丁文示意桑春只能划水了,不然竹槁将网捅个窟窿就得不偿失。
在这长十米、宽约七米的布网场中,丁文立即将几桶的鱼饵不断挥洒,啧啧最后的晚餐啦,看着一条条黑色的、白色的、有鳞的、无鳞的鱼脊,直到鱼饵将尽,举起了红色的小旗。
刷刷刷,滑轮在转动,绳子在拉起,直到了绳尽。按照丁文的吩咐将网拴在木栏杆边,暂时不要惊动鱼群,不然的话有的大鱼会跳出网沿。丁文已经在泼他的洪荒湖水,如天降甘霖一般,安顿地水被困住的鱼儿们。
这片应该属于浅水区,因为丁文和桑木兰的“狗刨式”就这儿学的,还经常在此玩“老鹰抓小鸡”的游戏。丁文挥了两下的小旗,示意将木茷固定了,只能一个个木筏接人了。
嗯,是该搞些船,偶尔来个孤舟自横、垂钩独钓的,这似乎挺不错的。
一拨拨的人接回池岸边,丁家的人自然高兴,他们看到了收获;被请来的村民也高兴,他们按劳所得,收获了一天的工资。只有丁文还泛舟于池塘中,还在时不时地泼水。
晚上自然又他和嘟嘟值守了,这是他主动请缨的。月光如银,万籁俱静,夜风送凉,木筏上孤灯透出临时搭起的草蓬,丁文关上充电灯具后,带着嘟嘟进入洪荒空间里,可以舒服地睡上一觉了。
丁母带着桑木兰和丁香来巡夜,怕儿子睡个不好溜进水里,探灯照在草蓬下,却是不见了人影,这可三人骇得心慌。还好某人觉得里面不如外面世界外彩,又闪出了空间。却是木筏绿光一闪,某人出现在木筏上。
“丫头,你妈刚才是不是花眼了。”丁母问起丁香,但丁香看向桑木兰。
“木兰,我把小文交给你,你给我好好盯住他。”丁母下达了动员令。听这话暧昧,桑木兰羞低了头,轻唔了一声。
“妈,是你们么?”丁文从木筏喊了过来。
“小文呐,你好好休息哈,妈这就回去了。”丁母扯了身后俩人,慢吞吞地沿池边小道回走。
看到手电光消失了,丁文躺在木筏上,看着天上的弯月,却想这番宁静是繁华的都市所没有的,何不如逍遥这山水间,轻轻松松活一回?
清晨,池塘里鱼儿吐泡,难道要变天?动物对气候的变化有着更高的敏感度,丁文连忙打电话给章守志,叫早饭后务必前来收鱼,否则过期不候了。又急切地唤来众人,叫早点起床用饭,要变天了。
早晨天气异样的好,空气有点闷。
一干人等已陆续地各就各位,丁母叫桑木兰捎来一份荷包蛋加稀粥,她和丁香在岸上观战。
热火朝天的场面开始了,开始拉网,边吆喝边拉网,网里的鱼儿开始蹿了,不断跳跃出水面。看得岸上几人拍掌大叫,章守志带来三人,见到如此场面,忍不住大喊,“丁兄弟,我们来啦,这鱼我全收全收,哈哈哈。”
当网收了五米,网中的空间更小了,丁文怕木筏承受不了重量,便叫大伙先停下手,又叫岸上的众人可以用网兜自由地兜鱼了。章守志等人也出手帮忙,这样场合有趣的劳动谁会拒绝呢?
兜到了鱼就放到了章守志带来的几个鱼箱,可不一会儿就放满了。
这么多啊!
原来村里的池塘有这么多存货?!
发财了。
……
众人已七嘴八舌惊呼,神情都同样地兴奋。章守志赶紧又叫来鱼箱应急,叫了声越多越好,将手机塞进裤兜里。
丁香和桑木兰俩人尖叫而起,众人均回头望她们俩。
大草鱼,快一米长,俩人兜住了鱼头正往岸上拖。
“哎哎,两位大小姐轻点啊!这种大鱼少见着呢。”章守志连忙叫上自己带来的人接过网兜,很轻松地拖上岸。
“章老板,今天这鱼怎么算啦?你如果吃不下的,我叫再其他人来。”这当然是问单价,丁文微笑地问。
章守志见许多人都瞧向自己,便拉着丁文到了一旁,在他耳边嘀咕了一会儿,“这样吧,低于五公斤的,按市场批发价高20%;五至十公斤的,按市场批发价高50%;那只大的,一千五我收了吧,拿回去当宣传品。”
丁文懒得讨价还价,说大家混个好彩头,点头后任由章守志忙碌去了。
叫声爽快,章守志转身去忙着甄选鱼的类别和称斤论重。
第九章暗有所计
章守志带来的人搬着鱼箱,一拨一拨地来回赶着。不仅因为村尾养殖场中的暂时没有大的收成,被人天天催货催得心焦;还因为这儿的鱼贼精神,看鱼的眼睛就知道了,乌溜溜的。那只大草鱼自然成为他的货中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