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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荒养鱼专业户-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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环场

填饱肚子后,林雪芹和桑木兰俩人早早地回了自己宿舍泡热水澡,丁文依然坐在小圆桌旁,等着桑春回来。

心想这一路蹚泥挑着重担得有个省力的办法。据说,有人采用土办法,用了泡沫浮枕顺着潮水拉回来,倒不错的省力又省钱的办法。这样不挑重担的话,就可以穿着连体雨裤赶海,剪采紫菜也就成了轻松的活。

紫菜采回来,还得经过淡水清洗,然后放在一个个竹匾上晒干,就成了市场面上的成品。

似乎,这次挖渠引水倒起了新作用。真是始料未及啊。

桑春回来了,带着满脸兴奋讲了自己所见所闻,末了还说自己真是井底之蛙,白白地错过了这么多年的发展机会。

烘干厂,这是桑春带回的消息。原来,现在的紫菜制作成品,也使用上机械化了,不用天然日晒老办法,当天使用脱水、烘干后,直接真空包装成了产品。象刚上海的紫菜,以往最怕雨天烂掉,现在好了,不用担心天气情况。

丁文想想自己也落下别人一截。

第八十二章鱼被调包

郞舅俩正侃得火热时,九叔公带着桑大虎来了。

九叔公拎来一只土鸡和一坛酒,直率地说丁文不抽烟,这农家也没什么好送的,就自家养的鸡子和自酿的酒。

丁文大大方方地收下,心想农村讲的是礼尚往来,不收下的话,那九叔公心里不踏实,等下回个礼就成了。

大舅妈连忙搬来凳子招呼俩人。

九叔公和桑大虎安心地坐定后,九叔公就直接提起挖塘养鱼的事。

桑春笑说了九叔家对养鱼这行真是痴心不改。

在家千日好,出门万般难。桑大虎说起自己工地里累死累活地干,一个月也不到两千的工资,还好现在政府关注农民工工资这一块,不然干到这年尾差点啥都没有。

九叔公不喜儿子那般诉苦,磕了抽尽的烟杆说,“大头,咱家的地和阿庆他媳妇几家连起来共有三亩多,说好几家一起联合起来养鱼,你看看咋整?”

听了这几家都穷哈哈的人家,丁文皱起眉头在心里暗暗掂量。

得选个投入成本低,又易于管理的鱼类……泥鳅!这货都可以稻田中混养,适应能力又极强,市价和销量都不错。

“泥鳅?”九叔公睁着大眼惊讶地瞧着丁文。

这东西的身影在田沟、水塘,只要有水的地方随处可见,丑丑陋陋地。没有啥啃头。

丁文微微一笑,看来九叔公等人都走入误区,泥鳅看来形像不佳,但市价或比草鱼、青鱼高,便打个比方说:“知道跳跳鱼现在市价多少么?一斤五六十元!”

啊!九叔公和桑春俩人忍不住惊呼,均囔着鱼不可貌相,越看不上眼的东西如今越值了钱。

当然这跳跳鱼要实现人工驯化养殖的技术还不成熟。而泥鳅却不同。

丁文用指头沾了水,就着桌面画起了养殖池。说可以与其他鱼类混养,不必专门给泥鳅喂鱼料。

九叔公的紧皱眉头松开了,点起烟竟呵呵地笑,看来对于丁文所说信服了。

“小文,你说水稻田也能养这泥鳅?”桑春惊讶地问。

丁文点了头。其实,当初挖沟渠的时候,也有考虑到养殖黄鳝或泥鳅。去丰泉水库一趟便改变了这个想法,临时把养殖主攻方向定在花鳗鲵,也让这个想法淡忘。

“小春,大家也不必往这条路上挤吧,这东西一多价格就贱了。”桑大虎估计萌生独家养殖的想法。

“说什么混帐话!”九叔公当面骂了桑大虎,叫他别把外面的拐拐道道带到岛里头来。

桑大虎被斥得面赦地低下头,不再吭声了。

“九叔公您放心,就是全村都养殖。也填不饱整个市场,问题在于大伙儿要统一步调,不要被鱼贩子逐个击破。”丁文这话其实说给桑大虎听地。开玩笑,在桑家坞独家养殖,但在县里、城里乃至全国能独家垄断么?这心眼忒小了些。

“九叔,大伙有心去种殖紫菜。您不需要担这份心。”桑春也跟着安慰说。

九叔公抽完了一杆烟起身告辞时,丁文回送他两条鱼给,站在门口目送着他父子俩离开。

“大虎怎象换了个人似的。”大舅妈小声嘀咕,见桑春瞪眼便缩了下半截地话。

“不行!我得去找阿庆嫂他们,看他们契约订得怎样?”桑春急匆匆直奔出门。

看来要发展,便有了各自的小算盘,这也无可厚非。丁文想该回去泡个热水澡来了,全身粘乎乎的不自在,恰好嘟嘟疯玩后回来,便揪了它进入空间中。

荷香随轻风吹来。让人荡然忘俗。丁文脱光后鱼跃入湖,好久没有畅游了。在湖中划水而游……

荷叶如盖,那株白荷已成了嘟嘟的驻居点。嘟嘟在水中陪丁文玩了一会儿,就溜到荷叶上蹬直四足,看着丁文在湖水轻松地潜泳、花泳,玩得忘乎所以,状似没有一丝劳累。

咦,那株多瓣紫莲,依然那样苗条纤细,倒出现了异类哦。不过,她那精神样似乎不亚于那些粗大荷株,丁文游到近处一看,在荷茎在抽新芽了。

上岸后从角落抱来一坛酒,坐在青石上独自细斟慢酌,落了个清静。

嘟嘟不喜这酒的味道,否则以它的本性,怎会还有酒留下?看这小家伙吃啥都不长身个,倒是女性朋友们梦寐以求的,可惜这好处落到一只小动物身上去。

察看雌花鳗鲵如冬眠一般,而另外两条地花鳗鲵已开始将栖息地点转移到湖畔。动物具有天性的敏感,估计感触到这湖水中的条件比水塘那儿好多,食物丰富充足,游到株白荷的附近便绕开了,怕扰了荷叶上那小霸王。

小家伙有这么可怕?

有了嘟嘟在,这片大荷叶之下聚集成千上万的条鱼,都给当成避难所了这是。

回到了校舍,却听厨房里响动声,以为是大舅妈在收拾餐具,将脏衣置于厨房边洗衣池后,丁文探头一望。

林丫头在忙乎什么哩?不会是消化系统突然变异,又来找食……

“这酒…放到哪儿了?”林雪芹边找边自言自语。

呃,在找青红酒…丁文敲了敲门框,把林雪芹吓了一跳。

林雪芹单手拍拍自己胸脯问,“小文,赶海时喝的酒呢?”

那酒…是在空间里窖藏的酒。因为藏酒时日不多,更象甜酒一般。怪不得她惦记。丁文只得推说在收藏在另一个房间,匆匆出门后回来时抱了坛酒。

“林丫头,胳膊小腿酸痛没事,不要明天再多了个头痛。”丁文还是劝诫一番,这青红酒入口是甜,但后劲一点也没少。

林雪芹接过一小坛酒,抱着溜回了自己地宿舍。

捂在被窝里吃饼。就是林丫头其人。丁文摇头好笑,关上灯锁了厨房门回宿舍。

俗语说:“冬至在月头。要冷在年底;冬至在月尾,要冷在正月。”

尽管是暖冬,但天气晴朗、空气干燥,是适合地瓜吹片地日子,也是冬季农活最后一次的忙碌了,以往忙完了这活,就等着过年。

与早起忙碌的乡亲们。丁文三人无疑是“懒汉”。

章守志打电话来催鱼,一次性要近千斤的鱼。

丁文叨着老章头扰人清梦,从洪荒湖中捞出四百来条鱼,分装到各鱼箱中,就等着来人收走。

居然是章守志和常知伟俩人亲自带队来收鱼,丁文觉得奇怪,“老章、常师傅,你们怎么来?”

章守志却拉了丁文到一旁。悄声问:“老弟,你的鱼有鱼病?”

丁文被问懵了。鱼病的多发期一段在四月至九月,现在都寒冬季节了,连鱼都快冬眠,何况那些细菌呢。

“老章你从何说起?”

“前两天在鱼庄地养鱼缸里发现了死鱼,那条花鲢送到沈所那儿一化验。居然是鱼带病还使用了抗生素。我连忙请来沈所他们,对水样进抽检化验,结果吓了一跳。”章守志脸色凝重地说。

丁文觉得这事奇怪,以自己所知,空间里养出来的鱼,鱼儿抗体应该很强,从前次温养丰泉鱼场地病鱼可以看出一斑。按说,鱼儿得了病后痊愈就拥有了抗体免疫。

“老章,我叫林丫头来检查,若有一条鱼带病。我愿意以一赔十。”

章守志连忙摁住丁文的话头。“老弟你说哪里话。我就怕你这儿真个问题,那鱼庄……”

“老章。这鱼还是要检验一下,大家都放心。我和你可是说一是一。”丁文敲响了林雪芹宿舍的门。

门开了一缝,林雪芹呲牙咧嘴忍着全身酸痛,揉着惺忪的双眼,估计是从睡梦中被擂门声唤醒。

“听老章说,咱鱼场里的鱼出问题。”

咔嚓一声,门又关上了。十多分钟后,林雪芹开门出来,穿着一身白大褂,叫丁文搬出仪器。

抽检了四十八条鱼,无一带病。这个结果让章守志和丁文长舒了一口气。

“老章,省城各家的鱼店生意怎么样?”丁文随口问问。

“生意…”章守志沉着脸想了想,“以前的凤翔鱼餐馆,最近改成了丰泉鱼地餐馆,生意突然火了起来,分流了许多顾客,有超越咱桑家鱼庄地趋势。”

“丰泉鱼地主厨手艺不下于我。”常知伟插进话说,“说来,他是我师兄,先后师从同一个师傅的。”

“那尝过他们地鱼口味么?”

章守志也迷惑不解地说:“说来也怪,丰泉鱼的鱼肉所含‘清新、野’,似乎与咱们的相近。”做了同行生意,章守志当然不会放过刺探对手的情况,知其优劣势以待应变。

“咱们地鱼被调包了,我敢保证:没人可以养出这样的鱼。”

听了丁文如此自信到狂妄的话,章守志和常知伟下意识地点头。那种口味似已被盖上桑家坞鱼场的防伪标识,无法仿冒。河里的鱼也许具有十足的野性,却少了那洪荒湖水温养过地味道。

“小四,给我滚过来!”章守志转头对着那帮人吼道,这是大家第一次看到章守志发火。

小四,是每次来桑家坞收鱼的负责人。听说,这个小年轻跟老章头身边好多年,是老章头的左膀右臂。他听到章守志点他的名字,连忙跑了过来。

章守志冷峻着脸逼问:“给我说说,你在运鱼途中发生什么事?咱们的鱼怎么会被调包呢?”

鱼被调包!小四一看老板这种神色,准是个了不得的大事,低头细细想后,摇头说绝对没有,因为出货和进货的种类、数量都没问题。

章守志正要大发雷霆,丁文却揽住他的肩,“老章啊,不就是几条鱼的事,咱们到屋里尝尝我采回来的白菊花茶,泄泄火。”

“有白菊花茶早不说!”林雪芹咬着牙走过来。

坐到会客厅里,泡上一壸菊花茶,抿上一口清香而甘甜,丁文只悄悄告诉章守志,“不动声色,不如将计就计。”

“好茶啊,老弟!”章守志转怒为笑,象他这样商场老手一时被意气所左右,此刻一点即通。

常知伟很鄙夷说:“你知道啥叫好,好在哪儿?”

白菊花一般,好在于水啊。

丁文和章守志见常大主厨一脸陶醉状,差点喷了口中茶。

第八十三章鱼的商标

在四人喝茶时,桑木兰正要拿着单子出去给小四签收,被丁文唤住。

丁文拿来单子给章守志签上后,跟桑木兰说再开一单,“花鲢少开两条,胡子鱼少开一条,草鱼多开五条。”

其实在外贸中叫明单和暗单,明单用来申报的,暗单用来双方结算。将一些贵重货品的数量或单价特意少了些,逃避关税的把戏,除非运气不佳被抽检到开柜验货,真到那时也可以再补税。丁文只不过将原来工作的做法移到这件事上。

“鱼被调换有两处地点,运输途中和鱼庄里的养鱼缸,这样核对几次不就明白了。”丁文当着章守志和常知伟俩人的面低声说。

运输途中出事的,归章守志责任;而在厨房范围的养鱼缸,自然是常知伟兼顾管理职责。

“哈哈哈…老弟,真有你的。”

“真绝!”

章守志开怀大笑,而常知伟却在啧啧摇头。

林雪芹觉得对面的三个大男人笑得莫明其妙,萎靡地靠坐红木沙发中,事不关已高高挂起。其实,此时的她,全身酸痛得连笑都吃力,慢慢地啜饮着菊花茶,想尽快褪尽青红酒的酒劲。

签好单子,桑木兰回转屋里,外面的小四已经叫老板出发啦。

章守志和常知伟双双出身和丁文握手言别。

“早走早好!”林雪芹已忍不住搬起双脚放到茶几上,面对丁文的摇头依然我行我素。

“小文。小文。”大舅妈到了门口唤道,说是去做个车把子,将刚削好地地瓜片拉回这操场晒干。

桑木兰想跟着去,丁文扫了快成半废人的林雪芹,便让桑木兰在家料理午饭,匆匆跟上已走了许远的大舅妈。

地瓜算是桑家坞主要的农作物之一,大个削成片。小个磨成粉,剩下粉渣用来喂猪。还有地瓜藤晒干后当柴火或喂牛。这海滩地里的地瓜白皮红心,长得大、表面光滑、蚁虫害少。所以,乡亲们都把这海滩地种上了地瓜。

今天是全村男女老幼全家出动大农忙,连三奶奶都驻着拐杖颤颤巍巍到了村口,说是看着大伙儿忙也好。

原来连成一片绿色的地瓜藤叶,全被卷起,露出一垅垅的地瓜埂。在黄牛拉犁下,翻出一串串大小不一地地瓜来。

“唷!唷!唷!”九叔公拿着竹杆扬着噼啪响,赶着犁前的黄牛。原来那头黄牛虽被戴上嘴笼子,仍禁不住谗嘴,停下了牛步,长舌头伸出笼子一卷,磨口地瓜叶也是好地。

“九叔公,咋不叫二虎把犁啊?”丁文站定田埂前喊道。

本来在专心犁地的九叔公被这么一喊。分了神把地犁歪,只好脱了牛背上的犁拴,放了黄牛去暂歇。

“大头啦,你可不能到这田地来,不然老天要下雨的,我们今天干的活可白搭。”九叔公踩着地瓜埂过来。

丁文被说得嘿嘿直笑。指指天上说,“您老放心啦,这天气好又干燥,包大伙儿将地瓜收得妥当。”

“他大婶,桑春不在家,需要我帮忙做犁头么?”九叔公按照孙子辈称唤大舅妈,原来大舅在这辈族亲里排行老大。

“不用哦,桑良先我家把埂犁开了。”大舅妈见九叔公蹲在丁文身边的田埂上,便说自己先收拾去。

九叔公吧嗒吧嗒抽起了长烟杆,望着地瓜埂的地瓜说。“大头。真要把地挖开地又有点不舍。”

低头望着满脸如地瓜埂的皱纹,在口吐着烟雾中还闪烁着汗水的光。丁文也蹲下,随手扯来一根草说,“九叔公,其实不开挖也可以养泥鳅的,不过得把鼠洞、蛇洞给塞紧,别养了大半年都跑了去。”

“不过呀,你山上的梯田就不要种,灌溉不方便不说,一年收个一季的小麦和花生,到头来白辛苦一趟。”

“咱是农民,看到地闲着总不是滋味,现在身子骨不如以前。想以前和你外公四处砍树挖垦,花了几年时间才整出那些梯田。”九叔公依然怀旧地说。

丁文随手舞了舞手中的草梗不说话,因为自己也不懂得该如何整治这些梯田,估计以后生活不管多好也不能让九叔公放任地闲着,毕竟还有一份感情在里头。

桑良已拉着一板车的地瓜正往家赶,见俩人蹲在田埂上闲聊,远远便喊:“大头外甥,你也来做农活,老天开眼啦。”他媳妇在后头推着车,“就你放喇叭,闹得整个村子都是你地嗓音。”

“哈哈哈,罚他今晚回搓板。”刚好被就近田地的人听到,便哄起说。

这话从这田传到那田,笑声串成一片。大伙儿歇了手中的活,趁机说笑透个气。

“笑什么笑,你们又不是没被老婆罚过。”桑良当起牛把式还牛气冲天呢,当了大伙儿取笑对象,依然大踏步拉着车走,到了丁文身旁才停下,问起操场还有空留地晒地瓜片?

“拉去吧,少不你的。”丁文心想和九叔公拉扯了久些,该去做正事。

桑良得到丁文的承应自是高兴。或许丁文不知道,每逢到这时候,大伙儿都为找块晒地瓜片的地方而发愁,而操场自然成了上上之选地地点,那儿板车能到得着、日光又充足,真个下雨又能暂时收存。没能找个好地方的,便把地瓜片晒得满天遍野。

大舅家收的地瓜不少,来回拉了六趟,在厨房前零成了一垛。丁文见桑木兰在捡出小个的,说是中午就吃炊地瓜了。

拿着热气腾腾的地瓜,有点烫手,剥了薄皮露出嫩嫩的金黄,怕烫了嘴唇张牙咬吃,香香甜甜的,再喝下比糖还甜的汤,将肚皮塞个满满的,便坐着不想动。

削地瓜片。擦刀镶在木板上,与木板间隔一公分左右,然后将这个农具一起绑在长椅上,大舅妈拿过一块块地瓜,来加推过擦刀,一片片地瓜片落在箩筐里,慢慢堆了起来。

丁文见快堆满了,换个空箩筐,双手提着箩筐的耳,将湿地地瓜片洒在空埕地上;桑木兰持着竹耙将堆得较厚地地方,耙开来以尽量让太阳晒到每片地瓜片。

看到丁文每次轻松地提着一箩筐地瓜片,桑良瞧得惊讶,“大头外甥,你的手力还挺足地嘛,是个干农活的好把手。”

林雪芹听了就想笑,天天睡到日上三杆,栽水稻、稻田枯,种地瓜、地瓜殃,不过看着丁文这样轻松干活,也是件赏心悦目的事儿,手足酸痛倒成了偷懒的好借口。

地瓜片慢慢地将空埕铺满,只容出中间一条单人行过的小道,在阳光的照晒下,水分被蒸发了,从鲜、硬变成萎、软。晒了一天的地瓜片最好吃,在蒸笼里蒸熟后,咬起来如糯米一样,特色的地瓜香甜。可乡亲们最讨厌这种状况,没干透的地瓜片最容易发霉,所以这个晚上都派人守夜,以防下雨时快快收起。

桑春在下午回来后,接过了丁文手中的活。

“种殖紫菜用的竹架和网帘,明天就送来。”

风闻此话的桑良咧嘴哀喊,“村头,这不是叫人马不停蹄么?”他媳妇连口应了,“最好忙些,免得整天打秋风闲着玩牌。”

桑良见媳妇出声,只能乖乖闭嘴。

果然惧内,嘿嘿……闲在一旁的丁文,对着桑良挤挤眼说,以后一年四季都有活儿干,别叫累哦。

“小文,这烘干厂能不能放在养殖场附近?”桑春问道。丁文想想,恐怕也只有养殖场的场部具备了这个条件,叫他直接和章守志商量好了。

说到章守志,这电话就来了。

除了厨房内,路上和店里交接货时都存在一些漏洞……至于牵涉到谁,老章头没讲,丁文也没懒得去问。只是老章头说能象大闸蟹那样打上自己产品的商标,可以省下了一**烦。

老章头啊,你想省去麻烦,咱这可添下不少麻烦。不过这给鱼打商标,在国内也有先例,象鸭绿江鱼、千岛湖的“淳”、西湖鱼等等,都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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